止不住的悲痛如同潮水,反复冲刷理智的岩壁,侵蚀、腐化、崩塌,那是多年以来无处倾泻也无法疏解的巨大悲痛,那是比非人的漆黑怪物更庞大的集合体。
人有时在雨天会情绪更低落,而旗木朔茂此时的情绪更是低落在了谷底,他分不清究竟是哪个【宇智波修】重复着他那记忆深处的话语,但他终究是……
终究是——
“修、修……我不能没有你、求求你了……”
旗木朔茂手指紧紧攥着温热干燥如同记忆中那个触感的【手】,抬起另一边手臂想要像以前那样将【宇智波修】搂在怀里,他终究是贪恋着的,虚假的也好,扭曲的也好,怨他恨他也好,旗木朔茂不能没有宇智波修。
咒灵俯下身体,怪物温热的躯体继续为冰凉的人类提供热量,他们在荒郊野外、在环绕着人类尸体残骸、在绵延不绝的雨幕下,不顾及世俗与爱恨纠葛地相拥着。
“不要离开我、不要死、不要……”
哭泣的人类无助地以爱为名,对怪物施予诅咒。
如同对方仍然活着,旗木朔茂拥着漆黑的怪物,将头埋在对方的“肩膀”,像缺乏安全感的幼兽,轻缓地蹭了蹭。
宇智波修的名字会让旗木朔茂联想到什么?
是温暖、是安全、是归家时的饭菜、是见面时的拥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珍重的,喜爱的,亲吻。
宇智波修很喜欢亲吻。
旗木朔茂将嘴唇贴上怪物的“肌肤”,轻轻的、一下又一下、不带丝毫杂质地亲吻着,寻觅着,捧着黏腻漆黑已不太成型的怪物的头颅,两颗各自转动着的眼球如同掉进液体里来回翻滚,但旗木朔茂虔诚地闭上了眼睛,轻轻吻上嘴的位置。
如同亲吻着一位神明。
这样的行为好像带给了他安全感,沸腾的情绪舒缓了一些,泪水滑落的速度慢过了雨滴,可随后,旗木朔茂睁开了眼睛,嘴唇动了动,微微启开,旗木朔茂一边看着对方一边伸出舌头。
如同小动物舔水一样,一下又一下搅动着,牵引着黑液来到自己的口腔。
这并不是什么可爱的行为。
咒灵安静地看着人类的眼睛中又浮现出了恐惧,动作却反之不受控地幅度越来越大,甚至张开嘴用上了齿列做出了啃咬的动作。
旗木朔茂好像看到了、听到了、闻到了、触碰到了、也尝到了……记忆中的【宇智波修】。
【别——别怕——。】
咒灵唤着它的挚友,用好似好几个声线叠在一起的诡异声音重复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怕——!】
被牵引进口腔的不规则黑液凝聚在一起,形成了一段不会被咬断的触手,卡住了正不受控拒绝着的齿列,触尖安抚着努力推拒的舌头,反客为主地带着对方的舌头动作,从下往上撩着旗木朔茂的舌底,搅出了清晰的水声,最后如同在舌/吻一样,触手与舌尖开始缠绕,又时不时撩拨敏感的上颚。
“唔……唔……”
咒灵再度化为无形的状态,一支支如同黑色藤蔓一般的触肢开始顺着人类的躯体爬行,注意力被口舌之间的变化吸引,旗木朔茂反抗不大地被缠着手臂固定在两侧,手心向上。
反应过来不对的旗木朔茂开始了挣扎,然而,手刚开始不安地一下又一下伸开攥着,直到手心被塞进了一段逐渐变化成熟悉且令人安心触感的触肢,于是就挣扎了一小会,旗木朔茂便开始配合着咒灵的动作。
手臂被束缚,嘴巴也被塞进了东西搅动,旗木朔茂转动着视线,看着咒灵一点点将他的上衣推到胸前,有些冷,他本能的哆嗦了下,于是很快,黑液便从袖口衣缝等地方钻入,带着热度丝丝缕缕地缠绕覆盖上那些常年不见光而过度白皙的肌肤。
反而比衣服的布料更暖和。
袍子刚好被垫在身下,旗木朔茂逐渐将注意力转移至腿部,从脚腕蜿蜒而上像是有东西爬过的诡异触感太过于明显,顺着绷直的小腿,环过腿弯,搔过大腿内侧敏感的区域,他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腿。
黑液突然穿透性极佳地渗透了布料,连结在地面,将他的腿牢牢固定住了。
旗木朔茂有些茫然,他躺在地面上感受了一会身上咒灵窸窸窣窣的动作,咒灵好像是在抚摸他,嘴巴里仍搅动着的触肢动作幅度越来越令人误会,他大概看到了咒灵头部的部分垂了下来。
宽大的羽翅仍支在上方挡雨,而低垂的头凑到他的胸前,像是寻觅着什么气味的小狗一样,里面的眼球转动着与他对上视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突然的,整个头部突然从中间裂开分出数条分肢,最中心犹如章鱼的嘴一样,是格外显眼的鲜红色,在旗木朔茂受到惊吓的眼神下,咒灵的嘴部犹如吸盘一样吸在了他的胸腹。
它想要干什么?
旗木朔茂没能问出口,他好像隐约明白了咒灵想要做什么,他没有去想这种行为是否有着什么理由,而是强迫自己肌肉放松下来,克制自己可能会出现的身体的过激行为,乖顺地任由对方施为。
虽然有些荒诞和猎奇,也不能理解对方的行为,但……
如果是修想要的,那他没什么不能给的。
甚至说,如果最初宇智波修选择的是和他告白,那么他一定下意识先同意,因为他没有理由去拒绝对方的要求。
旗木朔茂努力忽视着因无法预料其之后的行为而忐忑的心情,先开始主动动了动舌头,顺从地舔舐,不知不觉间不太受控的下颌也不再紧绷。
胸腹部的口器开始挪动着位置,咒灵伸出了对于旗木朔茂的体温来说有些烫的舌头,一路留下了舔舐的水痕,一边舔舐一边吮吸着,直至包裹上胸口,敞开的口器像是包裹在乳肉之上,如同婴儿吮吸母乳一般,形似章鱼的圆形口器罩在乳首,有节奏的一下又一下吮吸着。
这种行为一半会和新生儿哺乳挂钩,而另一半则是充满着过于下流的情色意味,鉴于旗木朔茂是个生理性别为男性的人类,那么对于他,就只剩下情色了。
旗木朔茂被这不同寻常的触碰搞得习惯性咬住牙冠,又紧张地开始重复啃咬与吞咽这样的动作了。但好在,触肢过于鲜明的异于常人的触感,很好的安抚了对自己时常的不受控制的行为感到恐惧与厌弃的旗木朔茂,无论如何触肢不主动进入,他是咽不下去的,只会在他口腔中徘徊着,偶尔顺着吞咽的动作来到喉口,也很快就会滑回口腔。
旗木朔茂已经做好了适应的准备,但——咒灵可不一定会走寻常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无法被肉眼看见的、于体内行走的微小细丝也在配合着动作,旗木朔茂有着紧张就会胃疼的习惯,胸腹腔中游走的黑液轻柔绕过脏器,爬到尾部,温柔的将其包裹,又途经剧烈跳动的心脏,一点点的使其放缓心跳的幅度。
顺着血管和神经,如同编织着细密的蛛网一般,激素的分泌、神经递质的传导、甚至,还可以从最微小的细胞单位开始影响人体的感官。
明明是雨天,旗木朔茂却感觉到身子在逐渐发热,神智也昏沉了不少,紧张、忐忑、以及一系列的负面情绪都想是被蒙上了一层雾,连身体的肌肉也舒坦的放松着,莫名升起、却让人难以警惕的幸福感挤满了他的情绪。
就像……进入了幻境?不,比那更危险,这是从身体的更深处带来的影响,就像是代码控制与篡改行为的电子生物,亦或者情绪的改变受到了药物的控制。
或者说,像是在吸毒。
视觉莫名接受到了一些炫彩的画面,精神开始亢奋,四肢也不受控制,甚至涌现出了一堆从没见过的记忆。
这是……这真的是性交能带来的感受吗?
大脑昏沉着的旗木朔茂不再对外界的刺激一惊一乍,也方便了咒灵的动作,当微小的细丝扰动着脑垂体,释放着微弱的电流,经过了一系列过于微观的操作,一些特殊的激素被释放了出来。
从小小的激素开始影响身体,旗木朔茂逐渐感受到微弱的酸胀感,但并没有做什么反应,直到——
直到胸口处的吮吸感钻破了一切感官上的迷雾,像是有什么东西出来了,随后又是一阵发酸的酥麻感觉,多巴胺与内啡肽等令人产生愉悦情绪的激素巨量分泌,助其生理性的快感攀升到更高峰。
是泌乳素,或者也可能有其他的东西参与进来,也不知道咒灵是怎么做到如此精密的操作,短短几刻,本不该产生乳汁的男性,乳腺中突然产生了浓密的乳汁,在口器的配合吮吸下,大量的奶液快速流过乳腺,产生了巨量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旗木朔茂猝不及防地闷哼出声,身体肌肉紧绷到肢端颤抖,无神的双眼无意识间瞪大,本能的想要蜷缩身体,却被无处不在的触肢分开。
这只是开始。
在心脏攀附着的、于血液中混杂着的、附着于肌肉的……每一丝咒灵的延伸都将宿主的状态信息捕捉,这是它【诞生】以来,从未感觉过的宿主的鲜活。
毋庸置疑的,这样的反应代表【快乐】。
就像得到了奖励,咒灵开始更疯狂的反应。
胸口的口器转移至另一侧被忽略了的乳首,口部分裂着的口肢如带着吸盘一般绕着圈攥着仍敏感着的乳肉,如同挤奶一般挤压着乳腺内的乳汁。
以防止分泌的唾液呛入气管,触肢从嘴巴伸出,转而缠绕其脖颈,感受着触肢覆盖下动脉一股一股地跳动,于人类身体畅通无阻的咒灵,就脖颈皮肤渗入其后的气管,将可能呛入的液体阻挡在外。而下部也有了新的动作,触肢因材质问题无法做到像被人手抚摸的程度,便舍弃原本的预案,改成分成细小又密集的分肢,如同蛇类攀爬一般绕着敏感的腿内侧反复。
同时,触肢握住了微微抬头的性器,人类的身体逐渐浮上一层薄汗,咒灵顿了顿,艰难地思考了一阵,选择了一种既不会让宿主觉得难受,也不会让其感冒着凉的办法——它动着触肢往下扒开人类的裤子,暴露于湿冷空气中的肉体,它都尽职尽责地覆盖一层自己的部分包裹。
手臂、腹部、脖颈……直到下巴才堪堪停下,也后知后觉感受到了宿主在它控制下产生与催烈的生理性快感下真正的一些细微的情绪。
不安、恐惧、自我厌恶……
咒灵继续忙着勾起人类的情绪,但也分出了一部分思考能力去分析人类情绪的产生原因——是不愿意吗?是害怕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咒灵知道它宿主的表现一直十分温顺,从它开始做这些事的时候,旗木朔茂就未曾反抗过,纵使身体会本能的躲闪,但只要表现出想要控制住他的行为,旗木朔茂还会主动配合。
甚至在它将口部的堵塞拿来后,被它任意摆弄身体,也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
不是羞耻感在压制着呻吟,而是更巨大的、更深层次的不安与恐惧,那是比触肢更严密的封堵,堵得他很难发出声音。
咒灵重新抬起头,归拢不成型的头部形态,少量乳白色的汁液掺杂在其中,逐渐恢复成细长的鸟龙状头部,不带眼睑的眼球永远闭不上,浑圆又猩红的眼睛看着侧着头视线没有焦点的旗木朔茂。
咒灵喉咙里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有点像母鸡唤崽一样,听起来甚至有些好笑,但很好的吸引了旗木朔茂的注意力,他转过头看着重新注视着他的咒灵,咒灵感知到了宿主那一丝丝刚升起来的急切的渴求,它低下脑袋,将头颅垂在人类的颈侧。
咒灵发现,即使宿主总是会看着它这个样子而心情低落,却也有些粘它,还会因为看不到它感到心情低落不安。
真可爱啊。
咒灵、也即是宇智波修,扬起了愉悦的情绪,又感觉到挚友温顺地蹭着它的头颅,触肢的动作便放慢了些,调低身体上的快感,放大心理上的满足。
“修……唔……太、太奇怪了……”
声音有些含糊,情欲更是磨润了吐字。
“胸口有些涨、唔……你是想上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时,咒灵发挥着身体特色,自带润滑的它已经将触肢探入后穴润滑着扩张了。
“你会有感觉吗?……别、别挪开!”
旗木朔茂声音都拔高了一些,制止了咒灵挪开脑袋的动作,他动了动手臂,扯了两下,黑液的束缚一下子就松懈了不少,他便能搂着咒灵的脑袋蹭了蹭,他还是不想让咒灵挪开脑袋,而他只能呆呆的不知道看哪里。
“胸口那里……我自己可以弄。”心头的不安被抚慰了些许,旗木朔茂其实并没有恐惧咒灵对他做出的这种事,他反而难得的在总是低落的情绪深海中浮了起来,还有些能为这般亲近的距离感到开心,甚至,他还想为对方做点什么。“你也有……那种感觉吗?……阴茎……你有这个东西吗?”
“那个、谢谢……啊不是,我的意思是,我愿意的,需要我做什么吗?我是说……”
“我希望……我仍能有让你开心一些的价值,我想为你做些什么,修,求你了……”
咒灵停下了一切动作,只等着对方在不受任何外界影响的情况下,表达出自己的想法。
旗木朔茂很少会和它表达除去歉意与愧疚以外的内容。
只对情绪敏感的咒灵听不懂人言,但它仍然想安静倾听旗木朔茂的表达。
“大家都夸赞我是天才,可我什么都做不到……跟在你身边,什么忙都帮不上,只能看着你失去一个又一个熟悉的人,直到……直到那一天,我还是没能帮上忙……”
咒灵并没有听懂旗木朔茂在说些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很没用,我做什么都做不好,还害得你变成这个样子,你怨恨我诅咒我是应该的,但……如果我对你仍有价值,求你了,让我为你做些什么……”
咒灵轻轻晃了晃脑袋,拿吻部碰了碰旗木朔茂耳边的发丝,有些痒,害得它差点打了个喷嚏,但它忍住了。
“真的太贴近了……修……就好像你还活着,你在抱着我一样,很温暖,太温暖了……”
捕捉到自己名字的咒灵停下了动作,集中注意力试图理解人类之后的话。
“我也是怪物吧,我真的很喜欢……修,我发现我很喜欢你对我做这种事,我还很想你看着我,触碰我,我……”
通过感受到的情绪信息的辅助,咒灵喉咙里发出了咕噜噜愉悦的声音。
它听懂了!原来是思念啊!
咒灵在心底这样说道:【我也很想你!】
但没关系,它就在这里,人类的思念并不是没有可寄托之处,它一定会好好珍藏这份情意。
咒灵从人类的颈窝抬起了脑袋,人类略显惊慌地止住了话,刚升起对方是不是讨厌自己的恐慌,就见咒灵直直的将吻部的最前端抵在了人类的嘴巴上。
旗木朔茂愣愣地看向因为视角而略显滑稽的鸟头,咒灵用吻部蹭开了人类的嘴唇,然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咳咳咳——!这是——!”
咒灵把之前一直含在嘴里的白色乳汁,全喂给了疏忽大意被它蹭开嘴的人类嘴里,咒灵有好好保护人类的气管,所以喂得很放心。
当意识到突然被灌进嘴里的略带腥气的液体是什么的时候,旗木朔茂瞪大眼睛,身体本能地挣动,脸整个红了个透。
连下巴上都流着被嘴巴里漏出来的奶液,旗木朔茂更震惊地发现,咒灵又当着他的面去他的胸口吸了一口,奶液被吮出乳腺的快感让他浑身发麻,然后,咒灵又含着一口乳白色仍带着人体热气的液体如同亲鸟喂崽一样要继续灌给他。
“别……别这样……修……唔呃、修……”
旗木朔茂隐隐与咒灵较着力,想要并拢双腿掩饰兴奋了不少的下体,但后穴的触肢突然有了存在感,就着润滑的黑液,咕叽咕叽得模仿了性器的抽插。
旗木朔茂在咒灵的等待中呻吟着,一声又一声叫着对方的名字,像是想让其改变主意一样。
细线一般粗细的黑线攀爬上了挺立的乳尖,其上还悬着滴白色的乳滴,黑线打着圈亵玩着敏感的乳首,乳头被玩得直颤,乳腺内剩余的液体蠢蠢欲动,似乎想要下一秒喷出一样。
旗木朔茂被上下作弄玩弄得直哆嗦着喘息,他又唤了会儿对方的名字,见咒灵还僵持着像是很想玩这种哺育幼崽似的游戏,纵使他羞耻得浑身僵硬,他也只好强逼着自己不再挣扎,看着咒灵的眼睛,微微张嘴示意。
受外形影响有着些鸟类本能的咒灵低下头,侧着脑袋轻轻抵着人类直颤抖的唇,如亲鸟喂崽一样将乳液喂给人类,用长舌加以辅助,快怼到咙里的舌头在人类口腔就着乳液乱搅一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由于人类的嘴型终究不能与鸟类匹配,还是有不少乳汁被留在嘴外,旗木朔茂整张脸的下半部分很是狼狈。
他不好意思去舔唇周的液体,脸也臊得通红。
有些难以启齿,但这种行为……确实令他身体很兴奋。
尤其是这种突破人类间性爱想象、不会出现在人类性爱能做到的程度的行为,旗木朔茂本能的感到刺激,连带着下体都吐出了几股腺液。
他其实还想要……或者说,这样对他有要求,可以不顾他的意愿逼迫他,无论如何挣扎都被死死按住的样子,给了他莫大的安全感。
即是做错了事就要被惩罚,也是享受和修的过度亲密。
明明是挚友,却做出了情人爱人才能做的事,浑身被缠绕束缚着,被对方为所欲为,甚至之后可能被填满……亦或者是被伤害,旗木朔茂发觉,自己并不是对这种行为感受到性兴奋,而是自挚友宇智波修死亡之后十数年终于再次感受到的安定。
就像终于找到了家的孩子,非被咒灵群控制,而是自然而然产生的暖融融情绪开始填充他空洞的心。
他用唯一能活动的头部依恋地蹭着模样诡诞的怪物,眸子中不再是被幻术折磨得麻木,如同被石子击过的湖面,漾出了些许生动的情绪,带着小心、又显得柔顺的渴求,伸出舌尖轻轻舔舐起咒灵的吻部,内心深处也发出了想让对方进入自己的信号。
从诞生以来从未感受到过宿主如此柔软温和的情绪,咒灵甚至呆愣着不知道如何是好,它感受到被轻轻舔舐的奇妙触感,也微微张开颌部,伸出比例来看称得上细长的舌也轻轻回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能对吞咽仍留有一定的阴影,此时的咒灵和旗木朔茂更像是小动物间友好的互舔。
本质上只是将自己的外形拟态成鸟类的咒灵,开始对部分身体部件做出改造了——
三只脚好像没有地方可放,咒灵干脆让下半身彻底融成了条条触肢于地面上蹒跚蠕动,再将缠绕于身体各处向下固定的蔓状黑液替换成触手,一点点蠕动着攥紧,再缓缓将腿部分开。
区别于人类,兽性思维虽然做不到“体贴”,却也更愿意遵守一些本能,比如动物袒露出腹部是危险的、交配是危险的、身体产生无法控制的感觉会令其本能的畏惧,因此,咒灵并没有将人体打得太开,甚至留有一些余地,让对方可以在畏惧的时候佝偻身体蜷缩腹部——他部分触肢绕在人类的腰背,还有后颈,将其支撑起来离开地面。
毕竟它是没有具体形状的,所以不必去非要找到合适的交配位置。
于是,旗木朔茂就看着咒灵做完一系列变化,有些明显地塌下了后半身。
没有触碰,只凭期待的情绪,一般人的阴茎还是很难完全勃起的,而并不算粗的蔓状触肢也只是在起到润滑与扩张的作用,并没有多余的事。
可能本质上,咒灵并不是能理解这种人类同性间为了获取快感而进行的无用繁殖性行为吧,它只是单纯的通过这种行为刺激人体分泌快乐的多巴胺。
被抵在他脸庞的大脑袋挡住,旗木朔茂看不见咒灵是否也存在动物的生殖器,一些曾经以为无用的知识在脑子里回放,他一时拿不准这个形态的咒灵究竟是像鸟类一般有些几近于无的阴茎,输精只靠对准,亦或者是像蜥蜴那样长有两根带刺的阴茎?甚至带有阴茎骨?
旗木朔茂并没有因此产生任何惧怕的情绪,在此之前受过无数次足以致死的伤害,可能来源于敌人,更多是来源于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曾很多次尝试过自尽——切腹、服毒、勒颈,然而纵使他疯狂的想要掏空自己的腹腔,如同诅咒一般的咒灵总是能切断他的痛觉,无论怎么伤害自己,近乎于无解的治疗回复能力令他崩溃。
所以,如果咒灵、不、是宇智波修,如果宇智波修终于能选择伤害他、让他承受他理应承担的痛楚,那么,他自始至终一直萦绕于心的愧疚自责应该能消散一些吧?
咒灵下半身裂出一条缝隙,不用缓慢充血,从体内推出的带有阴茎骨的纺锤形阴茎弹了出来,鲜红色的,末端往下流着湿哒哒的液体。
好在鸟类中,阴茎与身体的占比并不高,也因此明明是能罩住人类的体型,阴茎尺寸却看起来刚好可以使用,而不至于看起来就令人退缩。
咒灵这时微微抬起头,用极薄且奇长无比的舌头去舔舐人类的脸以作安抚,却被内心渴望与对方做更多互动的人类同样伸出的舌尖追逐着,最终只好依了对方的意图,舌面与对方伸出的舌相互舔舐,再伸进主动张开的嘴巴,滑溜溜的在对方的地盘缠绵。
下身蔓延的触肢也不忘去通过外部刺激,摩擦揉捏人体敏感的胸腰,联通对方情感的咒灵知道怎样最能挑起人类的性欲、哪里是对方此时最需要的,身体内部流淌隐秘的部分也开始催热这具身体,令其更兴奋、更耐痛、更敏感。
连之前疏于照顾的人类生殖器也不忘给予关注,咒灵触肢包裹其柱身,特殊的身体构成让被包裹处体验了从未能想象出的触感——黑液持续性流动,尤其是包裹阴茎的表面,好似一直有流体在流淌,同时也因为缠绕裹紧,能感受到一种略显紧致但不影响充血的包裹感,黑液人略高于体温的热度,又滑又松散,好像随手一抓就能抹去。
咒灵构成身体的黑液是一直在流动的,包裹住阴茎的触肢流动得更快,就像……被有生命的水包裹了,敏感的表皮时时刻刻感受到水液的冲刷。
不仅如此,咒灵探出一缕细丝,探入已顶开包皮,露出的头部小孔中。
尿道被入侵的感觉太奇异了,但对于已经对咒灵在自己身体脏器缝隙中徜徉习惯了的旗木朔茂来说,不算是特别令人不适,只是感到有一股令下半身略酸的微弱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像是前菜,唯有搭配整体,在适当的时间感受到合适的感觉,那么在这一整个流程之中,每一丝一毫的与炙烫快感看似无关的感觉都将作为仍向火堆的柴薪,助其烧的更旺。
胸部感受到挤压,乳首被玩弄,又被咒灵里外夹击,一边用触肢搔着敏感的乳首,一边从内部穿梭于乳腺,将剩余的液体推出,游走之处是阵阵难以忽视的酸麻;
舌部将对方口腔探索完毕,开始向伸出探去,咒灵发现人类对于有物品卡在喉口会有特别明显的反应,甚至会令其精神更加活跃,混杂着些许恐惧、以及被身体催熟的渴望;
咒灵不紧不慢地在之前用触肢润滑开拓后的穴口外,将蓄势待发的带有阴茎骨的硬挺阴茎准备好,腰部的触肢将其向上轻抬,在咒灵认为合适的时候,将既能分泌如同之前能将人腐蚀得尸骨无存、也能分泌对人体无害唯有润滑作用的液体的触肢拔出。
“唔呃……嗯……”
旗木朔茂发出含糊的呻吟,明白了要干什么的他,很配合地向上抬起胯,作出迎接的姿势。
咒灵拄在地上连着羽翼的手左右分开了一点,然而没有必要,这种行为就像初次开荤颇有些手足无措的人一样,做了些无意义的准备,然后——
借着充分的润滑、以及怎么都软不下来的硬度,压下下半身的咒灵,缓缓将鲜红色的、非人的阴茎浅浅塞进去了一小部分。
没有特别大的阻碍,旗木朔茂甚至在感受到被进入的一刹那,强制自己不下意识紧绷肌肉,而是顺从着体内被搅乱的激素,再加以自己催眠自己,给自己下暗示,让后穴的肌肉做到了能做到的最极致的放松。
“嗯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旗木朔茂口中的动作都停滞了下来,眼睛微眯,下意识深吸了几口气。
这是一种他能感受到的最接近痛觉的感觉了,与之前体内被探入触肢的异物感不同,怪物非人的阴茎尺寸撑的他肛口感到细细密密的涨痛,入口处的那段紧致收拢的肌肉不得不被撑开,但这微量的足以忍受的痛感并没有咒灵切断。
之后,咒灵却让他做到了一件违反生理常识的事。在他体内畅通无阻的咒灵又开始对他的身体内部做出了控制——他感受到一股牵拉的力,肌肉不受他控制地为了容纳咒灵的入侵,肛口自发地向外牵扯,违反生理常识的肌肉运动令旗木朔茂感到下体又酸又涩,肌肉本能的在发出抗议,而咒灵顺势将要整体插入的纺锤形阴茎更是像在他脑海里投入了一叠起爆符。
他的身体在尖叫,对于忍者来说适当的痛感令他血液流速加快,从内部控制其身体器官的诡诞感受突破其想象、既恐慌又刺激,而攻入肠腔被撑满的饱胀感正式按响了一场性交的开端。
之后的事情更不在旗木朔茂的控制了。
身为寄宿于旗木朔茂身体的怪物,它比旗木朔茂自己都清楚他所能达到的极限在哪里。
霎时间,如同被喂下了催情药一般,旗木朔茂感觉自己好像一下子变成了发情的雌兽,燃烧其理智的情欲就这么不讲理的轰地在他脑海中炸开,更多的多巴胺,更多的荷尔蒙,更高频率的心脏鼓动着将更多的血液输向全身,于是皮肤表面也跟着升温、泛红,汗腺也开始排汗,被临时改造成更敏感的身体一切的接收器一股脑将所有捕获的信息冲向大脑,旗木朔茂甚至只凭鼻子呼吸都感觉到缺氧。
咒灵放开了人类的嘴,旗木朔茂立刻张开嘴呼哧呼哧地喘着热气,身上乱动的触肢让他一直控制不住地呻吟,但当咒灵将阴茎彻底插入他的体内,旗木朔茂控制不住发出了一声明显的尖叫。
“啊啊——!太、太……太激烈了……唔呃——!别、别……”
然而咒灵只能感受到那丝抗拒被压倒性的快感逐渐淹没,咒灵抖了抖羽毛上潮湿的水汽,阴茎也顺着动了动,人类的声音立刻变了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修……唔、这不正常、修、嗯~”
接收到人类对可能失去自身理智的恐惧,咒灵做出了一个更令旗木朔茂难受的选择——它继续控制着自己的宿主身体,令其能清晰地在这场性交中感受所有几乎冲顶的快感。
旗木朔茂感到自己就像是突然被拽入温热的热泉,感官也被欲火蒙上了雾,刚准备去适应,又被突兀地从溺水中拽出,清凉的空气立刻驱散了他的脑热,却使得他不得不清醒地面临着这既令人恐惧又刺激得过火的非人性交。
咒灵开始了动作,触肢与阴茎齐齐侵犯着任人刀俎的白发忍者,被改造敏感的身体已经不允许他做到最开始那想要配合的打算了,全身上下几乎所有敏感区都电流般向他传递着巨量的快感,濒临阈值的快感永远卡在他不会过载的地方,他本能地拼命挣扎,蹬着腿,手臂想要缩在胸前,往后弓着脊背,抗拒咒灵对胸部的亵玩。
但咒灵的触肢既可以如液体般顺滑,也可以去非牛顿流体一般受力而变得无法挣脱——触肢顺着身体的挣扎,却在合适的位置立刻锁住,化成黑液牢牢将其包裹,手臂束缚在一起再将其吊在头顶,乱蹬的腿部也被缠绕着向两侧拉开。
部分触肢也分泌着液体,不是能腐蚀骨肉的毒液,而是单纯的——催情。
被这种透明液体接触到的皮肤,突然像火烧一般痒得要命、也敏感的要命,想要被触碰、被抚摸、甚至鞭打,怎么都好,就是不要什么都不碰只让其空虚得发疯。他想要伸手去抚摸,却因被控制得动弹不得,只得本能挺着身体,渴望咒灵过来安抚。
咒灵也如他所愿。
身上好似爬满了不可名状的东西,可偏偏在他升温过热后的皮肤相比略凉的黑液就如同解药,旗木朔茂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呻吟。
既然体表能受其影响,那么真正的正戏怎能被忽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亵玩体表而兴奋地吐着腺液,将整个柱身都搞得湿淋淋的阴茎,被插的尿道也突然感到了一股痒意——想要射精的念头暂时挤走了旗木朔茂脑海里的其他姿势。
但被突然增粗了的触肢堵住了,胀痛的储精区令得不到满足的旗木朔茂有些暴躁,他狠狠粗喘了几口,额头绷出青筋,抬起头咬向咒灵的喉管。
咒灵颈侧收拢着的如同六角恐龙的六处羽扇受惊般刷地一下打开,其上艳丽的花纹如同六只眼睛,咒灵扇了扇羽扇便又折了回去,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咕噜噜响声安抚宿主。
但宿主好像并不领情,犬齿对于同类来说较为锋利的旗木朔茂又顺着咒灵脖颈的位置咬了好几口,还绞紧着肠腔,索要更痛快的快感。
于是咒灵有慢至快,一点点开始模仿人类性交做着活塞运动,宿主也因此逐渐放开了禁闭咬合的齿列,再次躺回去发出满足的哼哼。
咒灵也逐渐的体会到了一些快感,便开始不再只想满足宿主的意愿,它开始选择性去尝试一些它兽形的本能。
因为身体材质的问题不必担心重量压垮身下的人,咒灵彻底塌下身体,胸脯与从足部延伸的触肢融为一体,变成如同雄鸟雌鸟交配踩背一般的动作,身体紧压着旗木朔茂的咒灵发出了声愉悦的轻鸣,然后连着尾部晃动着胯部,开始琢磨着何时将精液灌输给对方。
旗木朔茂对咒灵突然的改变有些猝不及防,现在从他的视觉来看更诡异了,身上的咒灵除却翅膀和脑袋没什么像其原型的地方,与他身体相接看起来藕断丝连,好像他的半截身体直接被吞进了咒灵体内,但在他胸口作乱的感觉更明显了,甚至他还能感受到好似有数张小嘴在吸吮着他的胸腹,敏感的乳首当然也被特别照顾,如同被婴儿吸奶一般,有什么罩着他的乳首,吸力令他胸脯发麻,甚至还有像是小舌一般的东西在其上舔舐。
但很快,连与生物最相像的头颅也要消失了,旗木朔茂的视角中,本来还算完整的头颅突然拉长,变成了从其肢干处延伸出来的最长的一段触肢,在旗木朔茂未来得及反应时便缠上了他的脖子。
缠绕、紧束、收拢,如同蟒蛇一般缠绕住猎物,让其阻碍血液的流通,以及氧气的吸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过程是缓慢的,旗木朔茂张开嘴喘息着,却也一点点意识到他吸入氧气愈发艰难,受阻的血液也令他脸色涨红,偏偏这时,本以为还算普通的咒灵的阴茎,竟然动了——部分兽类的阴茎是附着着还算灵活的肌肉,是可以自行动作的。
带着阴茎骨的阴茎有着能与收缩的肠壁肌肉对抗的能力,体内头部细长的阴茎灵活地勾动着,向更深处探去,同时,被撑成阴茎形状的肠壁传递的饱胀感极其磨人,也令被撑开的肠壁每一个角落都被确保被运动着的阴茎磨到,于是,即使不被可以寻找,贴着肠壁的前列腺自然而然被抽插的阴茎次次摸到,最纯粹的性快感伴着身体每一处的感觉一股脑地向被强制保持清醒的理智发起冲刺。
对于对宿主身心无所不知的咒灵,有什么是比窒息达成的濒死快感更容易的呢?
“呃啊、哈啊——!”
旗木朔茂发出不知痛苦还是爽快的声音,一部分是出于本能,另一部分也是因为知道,它不会因为自己的挣扎而停下,于是旗木朔茂并不去克制挣扎的本能,他与咒灵较着力一般,双腿都被勒红,而手臂上更是明显,根根明显凸起的青筋的肌肉彰显着这具忍者的能量,他艰难地抬起手臂,然后抠住勒住他颈部的触肢,想要为自己争取一丝能呼吸的可能。
然而与这可怖的怪物相比,一切的挣扎都不能左右它的行为,后穴随着进出着的阴茎被翻出一圈红肉、再被怼得凹陷,咕叽咕叽的水声愈来愈响,有咒灵刺激其分泌的肠液,更多的,则是咒灵分泌出润滑和催情的水液,愈来愈多,甚至能被进出的阴茎带出,形成向下垂落的水线。
来自前列腺的快感涨得旗木朔茂的阴茎血管绷起,但被堵住的尿道让精液刚刚被挤出、便又随着重力滑落回去,酸胀的感觉令旗木朔茂眼圈发红,呼吸不畅的他费力咳嗽着,整个身体受到胸腔震颤的传递,后穴也随之紧缩。
紧缩到一时间咒灵也不敢强行抽插,但又很快,旗木朔茂像是物极必反,缩紧的肠壁又学会懂事的配合阴茎的进出,被咒灵触肢环住的胯向上热情地抬着,主动追逐着咒灵的阴茎,想要更激烈的性交的情绪冲击着咒灵的意识,又因为被勒颈而无法发出连贯声音,旗木朔茂变努力发出更软的鼻音,哼哼着催促想要速战速决。
咒灵也有被讨好到,在感觉到已经摄取到了足够射精的快感,它便依了宿主的愿,开始为最后的高潮发起冲刺。
更快、更有力的夯击,啪啪的撞击声如果能有人听见还会被骂如此伤风害俗、不知羞耻,在其胸腹徘徊的触肢游动着,略过被露出的皮肤露出了一个又一个好似被吸吮过的红印,很快又被覆盖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作为仍旧被控制着氧气摄取的头部,旗木朔茂额头上的汗多到汇聚在一起顺着太阳穴像下滴垂,氧气被吸入口腔却无法被吸入至气管,旗木朔茂便只能嘴里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一边继续较着劲,一边拼命抵抗灭顶攀升的快感。
他仍旧无法说话,只能感觉出逐渐攀升的快感由于过多,甚至转化成了酸麻胀痛,令他忍不住抽搐,一股令他去被点击一般的酥麻顺着脊柱再分散到四肢,窒息感也一点点剥夺他多余的思考,耳鸣、眼花,不自觉中,旗木朔茂眼睛向上翻着,再突然——
咒灵忽地放松了勒着他颈的束缚,内里复原作用的咒灵部分用最快速度修复可能会令宿主疼痛的被勒扁的气管,其次是被堵住的尿道,刚解脱束缚的一瞬间,在输精器官还没能反应过来时,便被咒灵从内部推着刺激着令白色的粘稠精液喷出。
“唔啊啊啊——!呃啊——!”
窒息濒死刺激下的射精高潮令旗木朔茂身体抽搐着,但这并不是结束,咒灵又用着人类无法做到的技巧,在人类被它推着射精的同时,穴内的前列腺刺激也达到了最高峰,另一股刺激不讲理的叠加了上去,射精的高潮带来的快感还没来得及消去进入不应期,另一股干性高潮直接在原有的快感高度上叠了上去,纵使射过后阴茎变得疲软,但旗木朔茂仍尖叫着挣动身体,不受控制般反弓身体,见手臂上的束缚松了不少,还想将手伸过去徒劳地想令其停止。
但还没有结束——
咒灵最后将阴茎最深最深地凿入后穴的最深处,深至结肠,肛口被撑得毫无褶皱,如同那些少数留有阴茎的鸟类,精液开始顺着阴茎表面的输精槽一股股注入人体中。
当然,精液量也不同寻常。
旗木朔茂又只能在身体最敏感的时间段里,继续体验被巨量精液灌水一般注入穴道,如此明显且更高温的液体在冲刷着自己体内的穴壁,量大到旗木朔茂恍惚觉得自己可能会被灌得涨大腹部,他眼前一片空白地粗喘着,时不时发出几声好像难受极了似的呻吟。
不过也是因为这种与人类截然不同的、与其称之为灌精不如称之为输精的方式,仍有不少部分未能顺着阴茎全部被送入后穴,只能被阻挡在穴口外,将旗木朔茂整个胯下搞得黏糊糊,顺着腿根往下流淌着咒灵的精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疲惫、头昏脑涨、酸痛、无力,各种负面的感受拽着他的意识向深处堕去,连咒灵又开始伸出触肢玩弄他的阴茎,像挤牛奶一般攥着向下挤排出残精也只能让他哼哼两声,便再无反抗。
快感过后的神智像是浮在云端,那是祭奠了身体所能达到的精神上超出一切的轻快与舒畅,多巴胺快速的分泌着,一股幸福安定感逐渐包围了旗木朔茂。
【朔茂?】
一时间,旗木朔茂好像又看到了高台上的那个宇智波修。
是……又被拉入幻觉了吗?
他还以为这次的幻术已经结束了。
旗木朔茂微微睁开眼,环境与现实交错,他既能看到站立于高台上如寺庙里的佛像般挂着高高在上的慈悲,也能看见逐渐黑液凝聚可怖鸟头的怪物。
但他这次毫无反应,他安静地放松身体,任由咒灵摆弄,微睁的眼睛一直将视线停留在那被他诅咒以困固于此世的非人怪物。
无论重叠的幻境如何干扰,可能是有点累了吧,旗木朔茂这次甚至觉得自己有些犯困。
逐渐的,他的眼皮有些睁不开了似的,眼前的怪物越来越模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修……”
合上眼后的旗木朔茂,脑海中的幻术也如同遭到了破坏一般,像是受到了外力而被拉扯,旗木朔茂的神智再次变得混沌,甚至还有些眩晕。
空间在坍塌、崩溃,旗木朔茂好像踏出一步,然后,就如同掉进了一个由各种迷炫又诡诞的星空做背景的空间。
“修?修哪里去了?”
旗木朔茂有些迷茫地看着无边无际的周遭,他想要醒来。
但他莫名感受到被从正前方推了一把,然后——他直直下坠。
“修?!”
耳边莫名刮起了风,将他的声音吞咽、泯灭,旗木朔茂睁大了眼睛,周遭的景象开始变化,不再是寂寥的星空,冬雪被秋风吹散,黄昏又转回日出……
他好像看到一只掉落的飞鸟重新飞回天空,再飞回巢穴,父母衔来了食物,吃饱了的鸟儿褪去了飞羽,最终团成了一枚鸟蛋。
旗木朔茂为这回的幻境震惊地回不过神,很快,就如同开到二百码的跑车突然急停,好似被一柄巨锤砸向了脑袋,差点就让他呕吐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朔茂?你还好吗?”
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旗木朔茂立刻睁开了眼睛,强忍着不适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修?”
熟悉风格的装修,记忆中和他胃口的饭菜香气,以及,更鲜活好像本人的宇智波修。
旗木朔茂这才发现自己正坐在桌前的椅子上,面前被摆了一碗冒着热气的豚骨拉面,正中间还卧着半颗他爱吃的糖心蛋。
一只手伸到他眼前晃了晃,吸引了他目光的同时,那个“宇智波修”也仔仔细细端详了他一会,然后温和的笑了出来。
“朔茂,吃完了就陪我出去逛一逛吧。”
然而旗木朔茂依旧有些呆愣,就见“宇智波修”转身去开冰箱,翻找了一会又拿出了一小瓶清酒,打开瓶盖,再从碗柜里翻出适合喝酒的杯子,倒了大半杯,然后拿着酒杯放到了他的面前。
“……”旗木朔茂似乎失去了言语,呆呆地与宇智波修对视。
“虽然拉面和清酒有些不搭,”宇智波修像是毫无察觉有什么异常,只是解释自己的行为:“但我知道朔茂不开心的时候还是喜欢喝点清酒的,不过现在只能喝一杯,一会你还得陪我出去逛一逛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带着体温的手又轻轻摸了摸他的头,旗木朔茂像是哑巴了一样,不知所措的用手攥着筷子,却没有本能的如同每次幻境那样抵触被触碰。
即使没有回答也没关系,被人坐在身边看着吃东西也没有不自在,旗木朔茂讷讷的坐在椅子上,一口一口吃着好像比记忆中更好吃的拉面,但并没有去喝那杯特意为他准备的清酒*。
空虚的胃部被温热的面汤填满,饱腹带来了安定的幸福感,旗木朔茂用纸巾擦了擦嘴角,等待对方将碗筷放入洗碗池清洗干净,放回碗柜,然后,那人揽着他的肩膀带他走出格局有些陌生的房子。
房子很大,却布局并不显得空旷,在庭院内挖掘的人工池塘造景也很漂亮,水流声与风吹过时响动着的风铃令人心情平静。
旗木朔茂任由“宇智波修”带着他漫无目的的闲逛。
于是,他有看到了早就故去的修的父母,在花园里修剪花卉,再过一个转角,过于熟悉的三个孩童没有穿鞋噔噔噔地在木质走廊乱跑,发出略有些刺耳的尖叫,这里的大家好像没有人再选择当一名忍者,“宇智波修”告诉他,明年他们准备让孩子们去名叫帕底亚的地区去上学,因为那里据说非常平和。
这里的宇智波修的身份好像类似于木叶的管理层高层,因为当他走到门口,有不少路过的人亲切地和他们打招呼,很有名望的样子,当走到集市的地方,还遇到了特意寻找宇智波修来汇报工作的人。
有些眼熟呢……
翻找着记忆,很有特点的淡蓝色长发,令他想起了这好像是纲手姬早就死去的恋人,加藤断。
然后,他又碰到了一个迄今为止最挑战他想象和理智的人——黑绝,黑绝不是宇智波修的……意志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宇智波修的意志对宇智波修本人点头哈腰,用如此谄媚的语气说话,如果他没听错的话……震撼旗木朔茂一整年,黑绝刚刚是不是有句话是在挑逗宇智波修?!
旗木朔茂瞳孔地震中。
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能挑战他在另一个世界认知的事实真相?
不过总体上,旗木朔茂一路上都还是安静地跟在宇智波修身后,在这一路,他碰上了很多早就被他深埋在记忆里的人,更多的则是毫无印象。
说实话,如果这是个幻境,那么这个幻术内容有些突破他的想象,他从不敢妄想出这般平和又悠然的生活。
他看到挚友死去的小队队员们,不再从事忍者职业的他们,对于职业的选择令他很惊讶——他记得修曾经和他说过,他的老师心思特别细腻,适合从事创作,结果这个世界里他成了导演,拿着个本子到处邀请路人当他的演员,而修小队的另两个人,一男一女则成了一对,开了一家艺术馆,男孩在捏泥塑,而女孩在画画。
再然后,他们碰上了骑着一辆特别拉风的摩托、戴着头盔的宇智波镜,他只是摘下头盔和他们匆匆打了个招呼,便又匆匆地离开,说是忙着巡逻。
看来也有人选择和忍界中较为相似的职业,想必这也是警备队吧。
逐渐二人走到了人烟稀少的公园,一些造型奇特的小鸟叽叽喳喳的在树枝间穿梭,旗木朔茂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就见“宇智波修”转过身,像是时间来不及一样开始唠叨:
“犬冢*那家伙没有死,现在开了一家犬舍,在这一届打败了蝉联三届的‘最帅风速狗大赛’的上任冠军,嗯……打败的就是你,结果你愁得两天都吃不下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日向也没有了宗家和分家的差别,笼中鸟没有了,所以奈良*一直暗恋不得的日向分家的姑娘自由了,不过他到现在还没有追到,看来感情中奈良也会变笨啊。”
“油女那个家伙现在很是拉风呢,毕竟是喜欢研究虫子的人,在喜欢虫子的人眼里是特别厉害的人物,他现在正立志培养出最可爱毛发最蓬松的毛球,唔……你可以理解成,毛球是一种虫子的幼年形态?”
“阳太*的手臂修复好了,现在是个闲散的无业游民,对了,刚才没看到稔叔*,因为他现在一把年纪爱上了攀岩,现在好像在挑战白银山?石川和渡边孩子都有三个了,啊,还有高桥,他现在在做搜查官,也算是在维护世界和平呢……”
“啊!差点忘了,扉间老师住在咱们宇智波族地哦,想不到吧,是我拐过来的,看在我的面子以及我做的鱼很好吃份上,他才过来帮忙的哦,至于从事的工作,你可以理解为……他是我们这里最厉害的研究员?当然不是伤害性的研究,大多是很可爱的……比如可达鸭的毛发怎样才能养得嫩黄?”
旗木朔茂安静地听着对方絮絮叨叨地讲述那些在他的世界里大都已经不在了的故人,他们在另一个世界里过着幸福而快乐的生活,也可以选择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没有人会突然死去,很久不见的人很可能有一天走在路上,就会碰到旅行至此的朋友。
真是一个美好到虚幻的世界啊。
“唉,时间还是太短了啊,还有很多东西没来得及带你去看……”
那人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然后,再度把手搭在他的发顶,又缓又轻,带着好像能让人真的触碰到的珍视,眼神温和又略带哀伤。
“时间到了,朔茂。”宇智波修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醒睡梦中的人,他又重复了一遍:“时间到了。”
“该回去了,朔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旗木朔茂真像是被梦中唤醒一样,本来反应迟钝的身体,突然受到了刺激,他应激一般抬起手攥住了对方缩回去的手臂,嘴唇嗫嚅着,却最终什么都没能说出来。
另一只手安抚性地盖在旗木朔茂略有些冰凉的手上,他像是争分夺秒一般,将说不尽的话不断压缩:
“朔茂,一定要记住,宇智波修永远、永远不会觉得你真的做错了什么,也不会去怪罪你,无论你想要什么,宇智波修都会尽其所能的满足你,就像你面对宇智波修所抱有的一样。”
“无论你又钻进了什么样的死胡同,都首先要想起来,宇智波修最爱最爱你了!你什么都是对的!宇智波修想和你永远永远在一起!哪怕是做狗宇智波修都乐意跟着你!在宇智波修眼里旗木朔茂就是最最最完美的!听到了吗!”
“啊?”旗木朔茂被话砸得有些呆愣愣的,而且看起来神情有些羡慕和留恋,却也逐渐恢复成了原本的样子,忍者很快抛弃了那些触不可及的妄想,变得比谁都能忍耐痛苦。
“好、好的,我明白了。”他认真地冲着宇智波修点了点头。
从来到这里后一直沉默话少的旗木朔茂,可能是周遭的一切给予了他勇气,虽然觉得对方不一定在乎这种事,但他还是想说,非常非常的想。
“我、我没有不开心。”旗木朔茂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表达过自己了,甚至语言的组织都有些艰涩,他看着对面宇智波修略有些疑惑的表情,继续解释道:“能看到你,我很开心。”
宇智波修可能想起来了那杯未被动过的清酒,他抿起嘴笑了笑,笑着笑着,眼角出现了水光。
只听宇智波修这样说道:“那么闭上眼睛吧,朔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旗木朔茂信任地闭上了眼睛。
相握的手仍没有放开,闭上眼睛旗木朔茂更能感受到肌肤相贴的温暖,以及,对方趴在他耳边最后的轻语。
“别怕。”
“朔茂,别怕。”
旗木朔茂闭上眼睛继续等待了好久,也没有什么感知到什么变化,他有些疑惑的睁开眼睛。
视线中映照出了漆黑咒灵的身形。
他又很快将视线转到感觉是毫无变化的手,发现他同样被咒灵用触肢模仿人类的手心包裹住。
【叮——已绑定宿主旗木朔茂,您好,我是以上一任宿主意愿,以满足您的任何愿望为宗旨被无偿转赠于您,以此更名为“美梦成真”系统,编号0621。】
【以后,就请多多指教了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为了看望父亲,而随着带土一同去其家里做客的卡卡西,于深夜中莫名失眠,在某种莫名的预感下,卡卡西偷偷起了床,忍者的本能一时间难以抛弃,便无声地在过大的房子里闲逛。
竟——遇到了这种事。
愈是到了这种时刻,卡卡西便更本能谨慎地隐藏好自己的痕迹,也可能对方无暇顾及周遭,于是只隔着一道露出小小缝隙的推拉门,推拉门后的一切对于卡卡西都一览无余。
卡卡西庆幸着现在他没有了带土的写轮眼,不然情绪激动的他甚至不敢想象如果对方知道自己被人看到了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他希望自己推断出了错误,或者说这显而易见的行为下是个奇葩的误会,但显然一切都昭然若揭——
他的英雄、他最好的朋友,宇智波带土,正在被他的亲生父亲强奸。
这个认知过于残酷,残酷到他只要最开始犹豫了没有第一时间冲出去制止,之后更是无法鼓起勇气。
他害怕带土要是知道这时候还被其他人看到了,尤其是他,会产生怎样的心情。
「小声些,想要被你那个朋友发现吗?」
将带土死死压在地板上的那个人小声在其耳边【威胁】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带土挣扎着想逃开的动作僵住了。
「乖孩子,听爸爸的话,爸爸最爱你了。」
做出这种事,怎么还能如此大言不惭地说出这种话?
卡卡西垂下的手掌握拳死死攥紧,看着门缝里暴露的情形。
那人捏着被锁住关节压趴在地上的带土的脸,唇舌色情意味明显地舔吻着带土被拧着头不得不暴露出来的脸上的一切,尤其是那半面瘢痕,甚至躲闪的动作好似惹恼了施以如此禽兽行径的亲生父亲,被强迫着与之唇舌相交,室内响起了淫靡的水声。
明明这种程度是能挣脱开的,为什么?
亵玩够了温热湿软的唇舌后,那人直接放过了带土的脸,像是笃定对方一定不会反抗自己而有恃无恐一样,那双不老实的手来到腰间,将布料一边向上推着,一边手伸进衣服里到处乱摸。
「爸……今天能不能不做了?」
「不行。」
「万一……卡卡西看到了……」
「他就是在旁边看着又怎样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卡卡西突然惊出一身冷汗,然而很快听到地话又让他气得浑身冒火。
「你不是很喜欢被看吗?」
「……不喜欢,爸,唯独不能让卡卡西看到,能去卧室吗?」
这个禽兽!混账!以父亲的身份对带土做出这种事、还对其说出这种话!不就是想通过感情来控制带土去做他不想做的事!
卡卡西看着被亲生父亲压在身下,还用手去色情抚摸着胸腹的带土,目眦欲裂,但又想到刚刚带土说的,“唯独不能让卡卡西看到”……
他知道带土从小就是自尊心特别强的人,如果……如果这种事被自己看到,带土一定会崩溃的吧?
可是、可是怎能让这个就这样继续下去?
卡卡西听着带土小声示弱一般一直唤着对方爸爸,好像是在想唤醒对方残存的道德感,可结果却是让对方的动作更变本加厉。
众人眼中从小就是个天才的卡卡西,其实很长一段时间都觉得自己不过是一个废物,本以为来到了另一个世界,一切都变好了,可代价……
这一切的代价难道就是这样吗?
如今不敢出面制止的他,还是曾经那个废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卡卡西眼睁睁地透过门缝,在昏暗的光线下目睹着自己最重要的朋友被亲生父亲压在地板上猥亵。
「别在地板上……上次膝盖都青了。」
曾经……还发生过很多次。
一点一点的、卡卡西看着带土软着身子被拖拽到了透过门缝再也看不到的沙发上。
卡卡西浑身发冷地呆在原地,一些刻意压制的声音钻入耳朵,最终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卡卡西才迈得动自己的腿,默默无声却也慌不择路地逃离了。
他一夜未眠,他一直想着隔着房屋隔断不远处带土可能遭遇着什么,心情如堕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