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1 / 2)

>  “棋棋……”将小人拖进山洞,按在石壁上,将闾迫不及待的倾身压了上去。壮硕的身躯将蒙棋包裹,属於将闾的味道弥漫在窄小的空间。

“不要不要,你快放开我。”蒙棋吓得闪躲,两手推拒著将闾。虽说都是男人,但是很早便和扶苏有了肌肤之亲,蒙棋的心境上有种类似女人才有的贞操感(吐豔!),特别是扶苏经常玩笑似的嘱咐他不许被人碰,弄得蒙棋越长越歪。

从没有被扶苏以外的男人碰过,对於将闾近乎疯狂的抚摸和亲吻,十分不喜。而公子将闾坚硬的下体顶著他,那种恐惧让他浑身颤抖。

“棋棋我好爱你,你给我吧。我会爱你一辈子的。真的,大哥能爱你我也能,我不会比他差的,棋棋你能不能看看我,能不能……大哥他有家室的,我……可以为了你一辈子不娶妻,只要你一个。”

将闾苦苦的哀求著蒙棋,他爱了蒙棋十几年,从他穿著肚兜,胖胖的小身子扑进他的怀里,软软的喊著‘哥哥’的时候他就沦陷了。

(14鲜币)二。09、求爱<限>

看著那个少年越长越大,越来越精致,越来越吸引他,他几近崩溃。就在他自我唾弃并且想要斩断情丝的时候,却发现珍惜了十几年的小人被哥哥压在身下淫荡的呻吟,他的世界顿时崩塌了。

捏住蒙棋的下巴,将闾吻住他的嘴唇,迫不及待的将舌头伸了进去,舔舐温热的口腔。原来这张小嘴真的如此甘甜,他紧紧的吸住蒙棋的小舌,与他口口交融。

嘴被将闾强吻,蒙棋奋力抵抗,只属於扶苏的嘴唇,被别的男人侵犯,他在心中痛苦的喊著扶苏的名字。

“棋棋……我爱你。”将闾胡乱的拉开蒙棋的上衣,禁锢他的四肢,用唇舌舔吻著他光洁的胸膛,渴望已久的殷红就在嘴边,他痴迷的张开嘴,用力的吸允、啃咬。

“啊!将闾哥哥,你放开我吧,别这样,我好怕。”蒙棋扭动身体推拒著将闾亲吻,他瘦弱的双手,无法抵抗健硕的男人。

无力的看著将闾将他的裤子连同亵裤一起扒了下来,身下一凉,双腿被拉开架在将闾的双臂上,蒙棋绝望的闭上眼睛。

蜜穴被将闾的舌头舔舐,敏感的双腿不停的颤抖。双丸和柱体被嘴唇不停的吸允,甚至用牙齿啃咬,啧啧作响。蒙棋强迫自己不去看、不去听。只是胡乱的瞪著小腿企图逃脱,但是他单薄的小身体,根本没有力气挣脱。

将闾兴奋的将蒙棋翻过身跪在地上,拉过他的翘臀,迫使他翘起屁股。他终於可以一睹这里的景致,这一刻蒙棋属於他,只属於他。用力掰开白嫩的臀瓣,粉嫩的洞口紧张的收缩,上面布满了将闾的唾液,他舔舔嘴唇,低头咬了一口蒙棋的臀肉。

“将闾!你放开我。”蒙棋捂住的扭动,侧过身体挣扎。

将闾不理会蒙棋的挣扎,色急的拉开裤子,露出蓬勃的欲望,抵住蒙棋的幽口磨蹭,大有破关而入的架势。

“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蒙棋感觉到一根孽根,顶著穴口,在他双腿间顶弄。身体被顶得往前一闯,虽说将闾虽然色急,却不得章法一直没有真正进入,但两人贴紧的身体和晃动的频率,看上去极像交媾无疑。

将闾这是第一次做这事,他一直洁身自好,爱了蒙棋多年,但是却不肯随便和他人亲热,所以床弟之事,他并不太懂,靠的全是本能和几次偷窥扶苏、蒙棋交欢的而得来的经验。动作是模拟的很像,但其实差别很大。

将闾硕大的阳具在双腿间滑动,湿滑粘腻,蒙棋不敢乱动,僵硬著身体跪在那里。他也发现将闾的笨拙了,这才反应过来,将闾竟然这麽大了,还不懂这方面的事情。蒙棋怕他乱动,会弄巧成拙,事已至此,他盼望不懂这些事情的将闾,在他双腿间舒爽之後能放开他。

双腿间夹著的阳具越来越大,抽动的频率也越来越快,蒙棋跪在地上双腿很疼,腰肢被将闾禁锢,衣服被扯得凌乱不堪,头发也在挣扎中松散,披散在胸前。

“棋棋,好舒服。”将闾迷醉的呻吟,抱著蒙棋柔软的身子,他几次都是远远的看著两人交欢。扶苏会在蒙棋身上舔舐,会舔遍蒙棋下身,然後趴在他的身上这样、那样的动。所以将闾便学著他的动作,有一样学一样,学的全是皮毛。

蒙棋双膝很疼,身後男人的力道很大,几次都差点摔倒,这都还好,让他心惊胆战的则是将闾那根家夥胡乱的顶弄几次蹭到後穴。

“啊!不行!”

啪!一个嘴巴狠狠的抽在将闾脸上,蒙棋半侧著身子,一只手臂撑著地面,一手用力挥动,给了将闾一巴掌。这一巴掌把将闾打懵了。

“我不爱你,不爱你,你放开我!你快放开我!不要让我恨你!”

“棋棋……”将闾心很痛,呆呆的看著蒙棋,身下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伸手摸著被打的脸。

蒙棋刚刚一直没有拒绝,乖乖的跪在那里,让将闾激动不已,以为他默认了。可是为什麽又突然发作了呢?将闾想不明白。但是蒙棋却开始往前窜。原因无他,将闾的那根家夥顶错了位置,刚刚那一下,龟头直接顶在了蒙棋的身後,要不是蒙棋感觉到异样,猛地回头给他一个巴掌,然後躲开身体,那家夥就真顶进去了。

将闾并没有想明白是为什麽,他只觉得是蒙棋最终发现不能接受他,所以反悔了。心里不住的哀伤,为什麽他就不可以,为什麽?他在蒙棋眼里就那麽不堪吗?碰都不让碰。

“你如果想让我一辈子恨你,你就继续。”蒙棋瞪大了眼睛,恨恨的看著将闾,他无法原谅他,怎麽可以这麽侵犯自己,他是那麽喜欢这个哥哥,那麽的尊敬他,信任他。他怎麽可以这样糟蹋自己。

将闾颓废的耷拉著双肩,身前的欲望顿时萎靡,蒙棋的一句话让他万劫不复。为什麽连个坏人他都做不了?为什麽看著自己爱了十几年的人,就躺在身下,他竟然胆怯了。

说不定强了他,有了肌肤之亲,蒙棋以後跟自己就有了牵挂,说不定慢慢的爱上他!将闾拿出刚刚不停游说自己的理由,可是他惊恐的发现他现在很怕,怕蒙棋的那种眼神,那种带著恨的眼神。

“我现在就是放开你,你不还是会恨我,我和你已经这样了……” 将闾红著眼睛恳求一样的说著,语带哭音,那种表情犹如丧家之犬,苦苦的哀求蒙棋。

“你放开我,我就不恨你了。”蒙棋强自镇定的说著,不敢告诉将闾两人其实并没有真正的交欢,他怕提醒将闾,但是不说,又怕将闾误会两人已经有了关系,弄得他左右为难。

“棋棋,我该拿你怎麽办?你教教我,我真的好爱你,爱的都没有自我了,你就不能看我一眼吗?” 将闾终於流下了眼泪。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将闾是真正的男儿,顶天立地的丈夫,可是他却真的哭了,因为他太伤心了,何止伤心,他已经千疮百孔了。蒙棋知道自己爱他,却从来不肯回应,看著他唱独角戏,偏偏还无法自拔,这样的日子他真的过够了。

“将闾哥哥,求你了,你把裤子穿上行吗?你只要穿上,棋棋就原谅你。”蒙棋真的怕那孽根突然又硬起来。

将闾抹掉眼泪,提上裤子,拉上衣衫,将蒙棋扶了起来,默默的帮他穿戴整齐。情绪无比的低落,浓郁的哀伤,弄得蒙棋手足无措,他最怕的就是将闾的哀伤,每次看到他高大的身影,带著这种颓废的情绪,他就心痛,但是他也没有办法,他心疼将闾,但是他不能爱他啊,他的心很小很小,小到只能装下扶苏。

“棋棋,对不起。我知道你不爱我,你只爱大哥,我都知道,是我不好,强求你对我有回应,可是我真的控制不住,每次我都发誓忘记你,不再打扰你,但是却做不到,对不起,对不起,棋棋你别恨我好麽?” 将闾双膝著地,跪著往前走了几步,紧紧的抱住蒙棋的腰身,埋进他的腹部,哭的像个孩子。

将闾是个痴情的人,皇家里难得出了这麽个痴情种子,还是倔强的不肯回头的那种人,认准了一个人,死都不会改变。他和扶苏不一样,虽然也是文韬武略,但是情商更重,他太过感情用事,每每判断事情都被感情所影响,他知道自己不适合皇家,从没有想过有所图,那个龙椅对他来说不屑一顾,而他唯一的追求,就是得到蒙棋的爱,但是却求而不得。

这样的将闾,如此低微的,只求自己能够原谅他,蒙棋顿时觉得他太过残忍了。不是应该恨他麽?恨他强迫自己,欺负自己,可是他看著跪在面前的男人,蒙棋发现他恨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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