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婴摆动强而有力的腰肢,双腿间的毛发,已经湿淋淋的沾满赵高的体液,他仰起头心中有些憋屈,想著当年对胡亥这干人等的仇恨心里,就忍不住的火起,身下也加大了力道,将赵高操的高声淫叫。
那个时候他才十五岁,虽说还是个孩子,但是心智成熟,被赵高带走之後,并没有挣扎抵抗,而是假意讨好赵高,父亲(扶苏)说过大丈夫能屈能伸,为了给父亲还有母亲报仇,小子婴选择了委曲求全。
子婴一直没有过多的动作,就这样度过了两载,赵高对他也就越来越放心,渐渐放开手脚,他也可以随意出入一些地方,一日来到赵高的房间请安,刚要敲门,便听到里面有著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
他爬到窗边从床缝中往里看,不由得捂住了嘴巴,差点失声尖叫。
屋内赵高的床上,躺著一个异族的男人,全身赤裸,男根整个直起,而赵高则趴在他的腿间,用嘴吸允,那副表情如痴如醉,就好似在吸食琼浆玉液一般,高翘的屁股竟然还左右摇摆,隐约间好似看到他双股间插著异物,而他的举动好似一只啃咬骨头的母狗,兴奋的摇著尾巴。
“嗯……你这老婊子,嘴巴越来越厉害了,快把我吸干了。”巫师缚石按著赵高的头部,悬空屁股往上顶弄。他和赵高在一起双修淫术十几载,两人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床上厮混。
“唔……”赵高被顶到了喉咙,实在忍受不住,将缚石男根吐了出来,喘了口气。伸手来到身後,从菊穴中拔出一物。
子婴这才看清那物,原来是一块硕大的玉势,藏青色的玉石柱体,一只手几乎攥不过来,而上面湿淋淋的都是赵高分泌的淫液。
赵高将手中的玉势丢到一边,爬上缚石的大跨,扶著直立的男根对准菊穴,一屁股坐了下去,发出了舒服的叹息。只见赵高肥硕的臀肉绷得紧紧的,左右两处肌肉凹陷,看得出来,他再用力夹紧屁股。
撑著缚石的大腿,身子微微後仰,蹲起的双腿支撑著屁股的重量,一上一下的吞吐著缚石的男根。虽然有些吃力,但是赵高却丝毫不嫌费事,用力坐在底,夹紧肛口用力扭动屁股,让那坚硬的男根在体内捅上一捅,再抬起身,享受肉棒和内壁摩擦的快感,周而复始。
缚石伸手捏住赵高身前的阳具,抠弄著上面的小眼,疼得赵高失声尖叫,一股股淫水从马眼中涌出,弄湿了缚石的手。
“你看我没骗你吧,你吸食男人的真阳,这个玩意能喷水了,将来还能挺起来。”
“杂家最近发现它好像能硬起来一点了,如果操得舒爽了,它还能自行喷液呢……”赵高得意的说著,低头看著双腿间的玩意,挺了挺身体,在缚石手中磨蹭。
缚石闻言用手挤了挤赵高的阳具,又挤出了一点汁液,就著湿滑的粘液,缚石慢慢的撸动赵高的阳具,手中的物件似乎有了些许硬度。
(14鲜币)前世赵高(三)<限>
“啊啊……用力捏,好舒服。”赵高被捏得十分舒爽,他这身子早年服药,做奴才十几载,少不了被主子责罚,秦皇虽然宠爱他,但是性情暴戾,发怒的时候,不管不顾,他便成了最好的泄愤之物。时间一长,赵高反而喜好疼痛,越是虐他,越是兴奋异常,所以缚石的施虐,不仅没有让他生气,相反更是浪叫不止。
“你比妓院的婊子还要骚,前面流骚水也就罢了,这屁股里面,竟然也流了这麽多骚水,幸好你不是女人,哈哈……” 缚石一阵淫笑,取笑著赵高,手下也不放松,继续抠弄著赵高的敏感地。
“你别光是躺那不动,你也操操杂家。”赵高恐是累了,直起身子抱怨著。
缚石闻言,坐起身将赵高压倒在床上,架起他的双腿,拿回了主导权。
“哎呦……再捅深点……你比胡亥短上好多,每次都捅不到杂家舒爽的地方。”
“你这婊子有的吃就不错了,还挑食?”缚石被说的心里不舒服,将阳具抽了出来,把赵高揪了起来翻了过去,随手拿过玉势捅了他的屁股,“这根粗,让咱好好伺候公公。”说罢下了狠手,猛的往里捅去。
“哎呦……就是那……”赵高并没有什麽不适,相反舒爽异常,身後如无底洞一般,好似怎麽也捅不到头。
缚石也不在和他置气,将玉势捅到最深,扒开他的臀瓣用手指摸著缝隙,将男根顺著玉势挤了进去。
“老骚货,两根你吃的下吧。”
“吃的下,吃的下……好涨……”
窗外的子婴都看傻了,他呆呆的看著。伸手摸摸裤裆竟然鼓了起来。他一个心惊,连忙逃走了。
赵高除了在宫中伺候胡亥,就是回到自家私宅和缚石鬼混,宅子里也养了几个猛男以供他淫欲。可是最近缚石闭关,而胡亥则得了几个美人,最近不怎麽召他进宫。赵高有些饥渴难耐,而府里的家丁又没有可心的,不是长的难看、就是身体不够强壮,那处不够雄伟。那几个侍寝的猛男,也让他玩腻了,一个个外强中干,被他吸的已经没有了力气。
就在这时,17岁的子婴,出现在他的眼前,他突然发现那个十五六岁的小男孩,竟然长大了,如此挺拔伟岸,让赵高心痒难耐,而且这可是童子鸡,更是让他心动不已。
将子婴叫到寝室,赵高将他按在椅子上,摸著子婴的宽肩,心里就开始发痒。
“公公……”子婴被赵高摸的发毛,想起那天淫荡的赵高,白嫩的身体,自己年轻血气方刚的,就有点冒汗了。
“子婴……”赵高从子婴身後抱住子婴的腰,舔著他的耳垂,“杂家喜欢子婴,子婴抱抱杂家吧。”
子婴头上的汗一直在冒,心里百转千回。咬了咬牙,拉开赵高的手站了起来。赵高看到子婴拉开了他的手,顿时脸色不好,想要发怒。
谁知子婴转身打横将赵高抱了起来,吓的赵高搂住子婴的脖颈,一声惊呼,透著诧异和惊喜:“子婴……”
子婴也不说话,抱著他往床榻走去,将他扔在床上。拉开腰带,将身上的衣服尽数脱掉,扔到一边。
赵高呆呆的看著子婴脱光衣服,刚刚被子婴那样抱著,让他心里有一种特别的感觉,这辈子也没有男人这样抱过他。
子婴的裤子脱了下来,粗壮的男根竟然半挺了起来,那长度粗度和胡亥有一拼,让赵高眼睛都直了。
子婴爬上了床,随手拉下帷幔。赵高连忙爬了过去,扶著子婴的男根舔了起来。
童子鸡子婴哪里受过这个,欲望被高温的口腔含住,迅速膨胀起来。赵高握著粗壮的肉棒,捏捏饱满的囊袋,将整个头部吞了进去,挑起眼睛看著子婴的表情。
赵高嘴里含著子婴舍不得撒嘴,松开双手急切的拉扯著身上的衣服,没几下就将自己剥光。
子婴抱住光溜溜的赵高,原来真的很滑很软,想他赵高已经年过半百,怎麽还会如此年轻?而且竟然像女人一样滑嫩。
赵高抬头看著英俊的男孩,忍不住搂住他,吻住子婴的嘴唇,想他这一生,有过不少男人,可是第一次吻一个人。
早年伺候老皇帝,隔三差五也侍候床榻,但是始皇对他并不迷恋,仅是偶尔临幸换换口味。偶然的机会认识了缚石,得了床榻秘术,得保青春但是也有了饥渴之症,一天都缺不得男人,弄得他饥渴难耐,每日里忍受著空虚难耐的滋味。当时始皇在位,并不是经常临幸他,他也不敢随意找男人填补,只能干熬。
空虚寂寞的赵高和胡亥一拍即合滚上床,和胡亥做过,赵高就再也看不上其他男人,就连缚石也是为了双修而已,最让他过瘾的还是胡亥。
而此刻,子婴给他的感觉相当不同,让他有种想要亲吻的冲动。
子婴愣了一下,赵高的舌头趁虚而入,含住他的舌尖,子婴有些恼怒,想要推开他,但是那人的嘴唇好热,舌头好滑。他只停了片刻就啃了上去,反正已经如此了,还在意那麽多干甚。
“唔……”子婴压在赵高的身上,吸允著他的嘴唇,让赵高激动不已,这种感觉和单纯的性事不一样,让他莫名的心跳加速。
两人抱在一起口舌交融,交换著唾液。赵高的双腿已经迫不及待的缠上了子婴的腰,用湿淋淋的屁股磨蹭著子婴的坚挺。
“子婴……我的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