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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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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去向恩叔问了好,我问:恩叔啊,这梦春楼就我们两个男人啊?

恩叔点了点头,捏着自己的腰说:是啊,可累坏我了,虽然也有小婢帮忙,可是她们主要是卖笑陪酒的,重活粗活都让我干,累啊。

我赶紧过去帮他捶背推拿,又问:对了,仙儿姑娘在梦春楼挺火吧。

恩叔看我这么体贴帮他按摩,不禁开心起来,回道:是啊,告诉你小伙子,负负得镇就咱一家青楼,咱这的招牌姑娘是另一个,梦儿,她最漂亮也揽最多的生意,可是最赚钱的接客也最少的却是仙儿,你知道为啥不?因为仙儿不轻易接客,除非客人三番两次来找她,而且价钱出得特别高,仙儿才陪睡,但是她最重要的也是客人既爱又恨的是,在咱这睡过别的姑娘的客人她不接,接过一次的客人以后再也不接,而且和她睡过的客人对她是赞不绝口,流连忘返,所以她是越来越红火,身价越来越高了。

我都忍不住要喊声厉害,负出的代价比旁人少很多,却能得到比别人更多的回报,知道怎么吊男人的胃口,这女人很有生意头脑啊。

我揉着他的肩膀问:恩叔,我该干些什么活呢,梦春楼的营业时间是怎么安排的?

恩叔答:白天嘛,姑娘卖笑卖艺,客人饮酒喝茶聊天,和普通的酒家差不多的,晚上嘛,自然就是快活潇洒的时间了……你呢,身子骨这么瘦弱,白天就帮客人倒酒端茶,打扫清理吧,晚上可以休息的。那,现在也晚了,你先睡吧。

看来蛮轻松的,帮恩叔按摩一阵以后,我找到自己的床躺了上去。正要入睡,楼上传来男女的呻吟声和床板挤压的响声。

…………

……

我小声地说:恩叔,这隔音效果差了点吧?

一回头,他竟然打着鼾睡着了,厉害,显然是过来人,而且年岁已大,对这种事也不感兴趣了。

看来这活并不轻松啊,晚上才是我最痛苦的。忍受着生理和心理的煎熬,每次在快要睡着时,耳边便会传来女人愉悦的喊叫和男人卖力的吆喝声,而且此起彼伏。

一夜未眠,脑子里不停地浮现着男女交欢的场面,突然很想易鱼,内心更加痛苦煎熬,苦坏我了。

直到天亮,那折腾的声音才渐渐安静。

正想好好睡一觉,恩叔来到我身边说:小伙子,起床啦~别贪睡,干活了。

我茫然地爬起来,痛苦地看他,他竟然神采奕奕,活动着身子说:年轻人你手法不错啊,按摩有一套,昨晚睡得可香了,以后有劳你多捏捏我,我这身子骨也不健朗了。

黑着眼圈简单地洗漱一番,为了避免有见过东方木或者落日门的人认出我来,我在脸上涂了厚厚一层泥灰。

出到正厅,梦春楼格外的豪华,算得上是个小夜总会了,不过想到那木制的楼板,差劲的隔音效果,我头又大了一倍,为什么要省那点砖钱。

转了一圈,没见到仙儿,我拉住一个姑娘问情况,似乎昨晚陪客人干到很晚,现在正休息。

然后熟悉了一下环境,我惊讶地发现,我住的柴间楼上全是姑娘们的卧室,而她们接客自然也就都在自己的房间,于是内心祈祷以后梦春楼少接点客,我年轻的身体可经不起每天这么折腾。

整个梦春楼处处飘着香味,有女人的味道,有香粉的味道,有鲜花的味道,有茶叶和美酒的味道,我甚至闻出了荷尔蒙的味道。

由于睡眠不足,加上到处都是香味,我走着走着就会突然脚软,以前熬夜玩电脑锻炼出来的体质竟然派不上用场。

也见着了那个招牌妓女梦儿,确实很美,身材比仙儿苗条许多,周身散发着一种柔弱想被爱护的感觉,说起话来也是轻声细语,但比起仙儿,少了那种让人想要推倒她的欲望。

端茶倒水跑了一天,晚上一吃过饭,我赶紧跑回柴间,恩叔正喝着酒,我大喜,问他要了一壶,然后跑到后花园喝起来。并不是有酒瘾,而是这种情况,我不借点酒劲的话,在那柴间是不可能安然入睡的。

昨天从外面翻进来,便是落在这花园里的。

我坐在一个石桌前,慢慢品着手中的酒,一便欣赏园景。

这酒比胡方喝的差远了,味道又浓又烈,恩叔果然不会享受。

突然一个人影飘到面前,在身旁坐了下来,一阵幽香入鼻,想不到仙儿会用这种清爽的香粉。

她一手撑头,侧着身子看我说:哟,木木,看不出来,你还喝酒呢?

总不能告诉她我想借酒睡觉吧,笑了一下回道:晚上闲着嘛,仙儿姐姐不用接客么?

她伸手抢过我的酒,猛灌一口说:你以为姐姐和梦儿一样有魅力么,男人都抢着找她呢。

我摇摇头道:我相信喜欢你的男人肯定比她多。

她似乎有点惊讶:哦?木木,梦儿可是很漂亮的,我还以为你会对她动心呢。

我苦笑道:那你可错了,在我的家乡火星,有很多比她更漂亮的女人,我看得多了,自然不觉得她有什么出色。

她哦了一声,提起酒又喝一口,说:要是我们这的男人都像你这么见多识广,那梦春楼就开不下去了。

我再次苦笑道:哈,再见多识广也是要发泄的,家里的女人和外面的女人可是两码事,没有梦春楼的话,很多男人要苦闷的。

她瘪着嘴说:那些来发泄的男人我可不接,我只接那些真心欣赏我和有诚意的男人。

我不禁哑然,很不认同她的想法,不过这是她的原则,我不能评论什么,于是岔开话题说:那梦儿除了漂亮,也没什么资本了,看她讲话时那有气无力的样子,不是和男人睡多了便是身体有问题,哪像姐姐你这么有精神有活力呢。

她轻笑一声,回道:男人就是喜欢她那样的,那样才刺激,不说她了,木木你今天做的怎么样,为什么满脸的灰?我差点认不出你来了。

我赶紧擦擦脸,笑了:你不知道啊,唉,早上我倒酒的时候,有个大叔突然抓住我的手,淫笑着说,小兄弟,皮肤挺嫩啊,想不想赚个外块啊,叔叔可以跟你讨论一下人生的真谛哦。之后我就在脸上弄了一层灰,免得再有坏叔叔打我主意,嘿嘿嘿。

她噗地笑出来,又猛灌一口酒,牛啊,这酒挺烈的她却能这么喝,而且脸不都红,我不禁佩服起来,想称赞几句却发现脑子已经有点涨,酒劲上来了。

我扶着石桌起身说:仙儿姐姐,我困了,先回去睡觉啦。

然后她说了什么或者什么也没说,我不知道,只是迅速跑回了柴间,整个人倒在床上,楼上春声依旧,眼睛闭上之前,还听见恩叔嚷嚷着要我按摩。

之后的几日,我仍然活在煎熬之中,可是恩叔的酒太烈,味也不纯,我不爱喝,所以接连好几天失眠,而每晚我睡不着跑到花园散心,总能碰见仙儿。

她似乎很爱聊天,给我讲了一些小时候的事,她家里很穷,父母为了有钱养活几个儿子,便把她这个唯一的女儿卖进了青楼。讲这事的时候,她一副八卦别人糗事的模样,时不时还笑出声。

希望她是真的不当一回事,否则这么硬撑可不好。

不过接触了几天,发现她真是一个乐天的人,很多事都看得很开。比如每次问起我的身世,我总是一顿胡编乱造,谎话连天,她却也不追问,只是笑着听,很神秘地打量我。

没多久,她又接客了,花园里没见着她的踪影,我只好问恩叔要了酒,躺在床上当中药喝起来。楼上震耳欲聋的男女叫春声已经让我麻木了,我甚至能分辨出哪个女声是哪个姑娘了。

喏,这粗旷又荡气回肠的女声,是梦春楼比较便宜的草儿。

嗯,另一边只有男声和床板声传来,看来是梦儿了,那女人每次都不出声,这些男人还能干得这么有味,也够彪悍了。

楼上她们的屋子之间都是用砖墙隔着的,所以她们彼此听不见对方的声音,而她们的地板都是木制的,所以我这楼下的柴间每个方位都能听到不同的声音。

一个角落传来娇吟的女声,娓娓动听,嘤然柔媚。我思量着,是那个小萝莉花儿么?不像,花儿的声音似乎更嫩更细点。

另一边的恩叔抬头看了看那角落,然后低头喝酒说:哟,仙儿又接客了。

出乎意料,这晚我竟然很快便睡着了,睡得格外香,明明没喝多少酒,却睡意浓浓,也许这些天太操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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