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傲天鼓励他:“大木,怎么了?”
“爹爹,那……那……我还会见到果果吗?”大木有些害羞的问。
小玉树马上冲过去,问:“大木,你喜欢果果啊?”
大木点点头。
“哎呀太好了,正好,果果也喜欢你,以后把果果给你当媳妇行不行啊。”小玉树兴奋的说,这回可妥妥的了,可以把儿女亲家定下来了。
大木的小脸涨的通红。
小三森不知什么是媳妇,还以为是能吃的东西呢,他拍手叫好:“吃果果,吃果果。”
离玉树和离傲天有些愁:这小三森将来以后可怎么娶媳妇啊。
这夜,小玉树和离傲天抱着大木睡了一夜,玉树偷偷的擦眼泪,毕竟要有一年的时间见不到长子了,她的心情很糟糕。
翌日,玉树的眼睛是红肿的。
懂事的大木拍了拍离玉树的腿,玉树蹲下来与大木的视线平齐:“娘,你不要哭,大木会想你的。”
“大木要照顾好自己,有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和干爹说,知道了吗?”玉树担心的叮嘱。
大木听话的点点头。
他小小的人儿来到二林和三森面前,一向腼腆羞涩的他在弟弟妹妹的脸蛋上亲了一口:“我会想你们的。”
小三森‘哇’的又哭了:“贴贴,凉,且且,我们要把蝈蝈卖了吗?不要啊,好吧,那就卖了吧。”
二林敲了敲三森的头:“三森,你再胡说八道,我就要揍你了。”
结果三森吸了吸小鼻子,软软的手指头指着二林,道:“凉啊,把且且也卖了吧。”
众人:“……”
马车摇摇晃晃的离开了元国,大木红了眼圈,偷偷的擦眼泪。
元尘把大木抱起来:“大木很坚强,不让爹娘担心。”
大木抽抽搭搭的,眼泪愈流愈多:“大木最坚强,大木不哭。”
元尘的心柔软的一塌糊涂。
他的脸更苍白了,大木挣扎着从他身上滑下来:“干爹,你是不是生病了?”
元尘的心狠狠一动。
往往小孩子的心思是最纯净,最灵敏的,元尘被大木突如其来的关心弄的眼圈微湿,他蹲下来,一下下的抚摸着大木的小脑袋,他低低的应着:“恩,病了,不过会好的。”
“干爹,你不要害怕,我会陪着你的,我会陪着你把病治好的。”大木认真的说,小手牵着元尘的大手带他回到了他的房间,让他躺下,又贴心的给他盖上了被子,他的小手学着离玉树平常哄他睡觉那般拍着元尘:“干爹睡觉,闭上眼睛。”
元尘闭上了眸,眸里有泪花。
☆、第1869章 白头偕老
逍遥王府。
天空澄碧,纤云不染,远山含黛,和风送暖。
二林和小三森去学堂了。
小三森还是有些牙齿漏风,不过已经好多了,二林愈发的臭美了。
逍遥王府美的如一个世外桃源。
咪咪和球球耀武扬威的在王府内巡视,要么就找同他们捉迷藏的小公主。
有时也会通人性的和管家一起去接二林和三森放学。
二林比较懒,便会趴在咪咪的背上让它驮着自己回家。
送暖的阳光丝丝缕缕的映在了玉树和离傲天的房间里。
他拥着玉树柔软的身子,亲吻着她的耳垂:“玉树,和我成亲吧,我想重新娶你一次,让全天下人都知道我有一个这么好的你。”
玉树微微动容,眼圈微湿:“可是娘才……”
“我已守丧,更何况已经过去很久了,无妨。”离傲天让她放宽心:“对你的愧疚我会一点一点补偿给你。”
他们的大喜日子定在了十日后。
那日春风和煦,日子大吉。
凤冠霞帔,十里红妆。
京城热闹的很。
这日,玉树出嫁,嫁给她心爱的男子。
元尘特意带着大木从元国赶了回来,他想,还好,还好,在有生之年能看到玉树一身喜服幸福的出嫁,他也算是圆满了。
不过,他并没有出现在他们面前。
他怕玉树别扭,怕影响她的心情。
他差人送去了一个送子观音,这足以代表他的祝福了。
大木,二林和三森穿着红色的小袍子,就跟送喜娃娃似的跟在他们身后。
街道两旁的桃花树被风轻轻拂过,落了满地的桃花花瓣,春风卷着馨香的花香让玉树沉浸在幸福里,离傲天骑着汗血宝马,一袭喜服,得意洋洋的行在喜轿前面,百姓们络绎不绝的称赞着这盛大的成亲大喜。
“逍遥王,逍遥王妃千岁千岁千千岁,祝王爷王妃百年好合,永浴爱河。”百姓们的齐呼声比所有的喇叭声都要震撼,都要好听。
元尘伫立在京城最高的茶楼阁楼上凝着那喜轿,他幽深的眸愈发忧郁了,但他的唇角却始终上扬着:玉树,祝福你,你幸福,我就幸福。
热闹如花瓣雨落下又消弭。
元尘带着大木回了元国。
夜。
一盏盏大红灯笼将王府映的红彤彤的,今夜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管家把要闹洞房的人全都撵了出去,不准别人打搅主子。
房间内。
龙凤喜烛泛着润黄的光。
妆奁前。
一袭红色喜服的玉树格外秾丽,精致的脸蛋上,清纯的五官在喜服的衬托下增添了一抹艳丽之色,格外惑人。
离傲天素来只穿深色的衣裳,鲜少穿如此鲜艳的颜色,他的五官极其深邃,生的极其英俊,穿上这红色的喜服,将他英俊的面容衬的十分邪魅。
他从妆奁上拿过一把桃木木梳轻轻的为玉树梳头。
一梳白发齐眉,二梳儿孙满地,三梳白头偕老。
铜镜中,二人的眼神热烈又炙热,充斥着浓浓的化不开的爱意。
神情交缠,木梳顺着玉树丝滑的青丝垂落,二人的唇凑到了一起……
☆、第1870章 他恐怕活不久了
唇瓣相缠。
红衣尽落。
铜镜中两个痴情的人儿忘情的拥吻着。
肚兜化成片片红云,染的玉树赛雪的肌肤上透着可口的粉嫩。
二人的双手交缠在各自的身上,二人的衣衫褪尽,落在地上如秋天的枫叶,将这个夜更添了一丝暧昧。
“皇叔。”玉树羞怯如红云的软在他的硬邦邦的胸膛上,玉手攀着他的肩膀。
“夫人,叫为夫夫君。”离傲天的唇在她的软唇上轻轻的厮磨着。
“夫君。”娇俏软糯的话将离傲天浑身上下的激|情全部激发了出来,他再也抵抗不住这般娇媚的夜,娇媚的人儿,将玉树打横抱起放在床榻上。
这夜。
他吻遍了玉树每一寸肌肤。
这夜。
喜烛燃烧了一整夜。
这夜。
二人在天堂上来回的激荡,久久下不来。
咪咪恪尽职守的蹲在房间门口禁止二林和三森过来打搅主子的洞房花烛夜。
夜,旖旎,声,妖娆。
玉树的柔情粉碎了离傲天的刚硬。
这就是所谓的百炼钢化成了绕指柔吧。
翌日。
太阳高高的升起,管家又惊悚又着急的望着忠诚守在门口的咪咪,这再怎么忠诚也是一个豹子啊,他跟豹子讲道理可是讲不清楚的啊。
这日晒三竿了,王爷和王妃还是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