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霜简眸光微暗,她去寻时舒尘的手,那人很是主动的拦过她,即使这样不忘调笑两句:“怎么,还不够?”
水霜简眼神上飘,睨了她一眼。这家伙,往前怎么没看出这么腹黑,她还以为这人无欲无求,如今说起话来一点也不知羞,更何况,这人还是在下面的,为什么这么高兴。
“你不满足?”水霜简回她,手指捣了下她的手心。她故意如此,料定时舒尘还会顾及她自己的颜面。
可时舒尘又怎么会如了她的愿:“有点,会不会是你不大行?”她贴近水霜简的耳朵,轻缓的气音带着温热的气流喷洒在她的耳骨:“今晚再试试?”
水霜简不语,晦涩的看着略显严肃的人,她是怎么用这么正经的语调说出这种话的。
“如何,我的……主导者?”时舒尘咬上她的耳垂,含糊不清的问。
大脑嗡的炸开,配合气息的不稳,水霜简彻底红了脸,滚烫的热度汲取了最后的水润,她喉咙干的难受。
波动的空间外,牧启不知何时被周缘一鞭子挥到地下趴着,后者以胜利者的姿态来到牧启面前,一脚踩在了男子的脊背上,足尖碾压,是骨裂的声音。
夜轻之睁大了眼睛,想要阻止,可周缘和周边就在眼前,她握紧了拳,面上是淡淡的。
吴同白也被眼前的一幕惊到了,他下意识的想要站出来帮牧启,却听到了牧启传来的音:“藏好了,别动。”
吴同白一顿,复杂的看过地上快没了生息的人,按住混乱的念头。
时舒尘仰起头,脖子上的痛感让她秀眉拧起,这人什么时候养成了咬人的习惯。她的唇红通通的,是被咬人的家伙硬生生吻出来的。
她抱住水霜简的脖颈,又是一阵轻微的痛感,水霜简舔过齿间,微不可闻的血腥味在她口中蔓延。不起波澜的眸子闪闪的,唇上还带着淡淡的水渍。
“今晚继续。”水霜简指腹擦过唇边:“我们尽快处理了这些事。”
“你……”时舒尘隐约开始后悔之前的挑.逗了。
“啪。”又是两声鞭响,九节鞭狠狠打在牧启身上,血迹浸透了衣衫,露出一道道血色,牧启惨白着脸,冷汗自额头蓄积,又顺着落下,在地上砸开一朵朵花瓣。
“废物。”周缘收敛了笑,随手将刚出夜轻之腰间扯下的九节鞭扔回给她:“把人处理了。”
地上趴着的人彻底断了气息,夜轻之死死咬着舌尖才没能露出情绪上的转变:“自己处理,使唤我做什么。”
周缘道:“好歹共事过,让你送他最后一程不是很好。”
夜轻之不理她,傲慢的转过身,一幅不在意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