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舔郝老***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么温柔?是不是总是小心磕着碰着那根让你欲仙欲死的宝贝?他拉完狗屎后是不是总是善解人意地用舌头帮他擦屁股???该死的**!!
!我死后是不是你就可以放心的跟郝老狗的儿子偷欢?舔完你那个奸夫的**后再去舔他儿子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真是母慈子孝啊!表面上装出一副哀伤模样,其实指不定在哪里窃喜我和郝江化的死去,试想一下,我这个名义上的儿子和郝老狗那个名义上的丈夫一旦死去,剩下的女眷岂不是任由郝家沟的男人随意的操弄?我!!
!好!!
!恨!!
!我恨我的妻子,不守妇道,害死岳父!我恨我的母亲,贪欢纵欲,愧为人母!我恨郝家沟的所有人,倘若人生能让我重来一次,我发誓要杀光郝家沟所有的男人!!
!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闭紧了嘴巴,骇然的看着我。
我从他们恐惧的眼里看到我真正的模样——披头散发、面目狰狞、杀气磅礴、双目猩红。
母亲恐惧我鄙视而讽刺的目光,羞惭的不与我对视。
妻子呆呆地望着我,欲言又止。
郝小狗直接就软瘫下来,面色苍白,原本因为偷摸妻子翘臀而鼓起来的裆部迅速的消了下去,裤子整个湿了,法庭上满是腥臭的气味。
但也只能是如此了。
我还能做什么呢?马上要死的人,除了吓吓这群奸夫淫妇还能做什么呢?想想爸的下场!!
!他们指不定以后就在你的坟头交欢给你看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讽刺,真是太讽刺了,真心得不到回报,天天喂给你「善意的谎言」,这就是我的妈,我的妻!马善被人骑,人善不仅要被人骑还要被人欺。
当我被戴上了刑场,当我被黑布遮了眼,当我被枪指着后脑,当我等待着死亡的前一刻,我对着我的人生说了这么一句话——去——你——妈——的。
砰!倒地,不起。
隐约间我听见白颖疯癫的哭声,听见岳母厮打母亲的尖利骂声,听见郝小狗得意的笑声——然后,一切尽归混沌。
「京京——」身后响起一个亲切的声音,回头望去,岳母笑盈盈走过来。
只见她穿着一件大红色唐装,修腿直筒黑色长裤配高跟鞋,头发梳成性感发髻,既显喜庆贵气,更显端庄迷人。
我呆呆地望着我的岳母,她是如此的美丽端庄,让人怀念。
我的手里拿着未灭的烟头,此刻正站在白家别墅的二楼过道走廊上,窗外正飘着鹅毛般的大雪,纷纷扬扬。
我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和头发,既没有摸到好几天没刮的胡子也没有摸到一头乱发,身上穿的也不是橘红色的囚犯马甲而是岳母给自己打的黑色温暖毛衣。
这是......我重生了?处决的枪声犹自在耳边回荡,我不敢相信上天竟然真的给了自己一次重来的机会。
我激动地抱紧了岳母,死死地抱着她,带着难抑的哭腔颤抖着说道:「妈!妈!我回来了!!
!我回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