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1 / 2)

>,来医院,是她给他上的药。他叫她“姐姐”,一口一口的叫得甜,还夸她长得漂亮,长得像傅艺伟。

傅艺伟是谁?九十年代很红的一名女明星,《封神榜》中那个很经典的苏妲己,那个千娇百媚,倾倒众生的狐狸精美女,曾经令许多人惊艳,也使许多人念念难忘。

年轻时候的女人,眉清目秀,皮肤细腻,光滑,吹弹可破,她没现在那么黑,也没现在那么干瘦,她的眉眼,是有几分像傅艺伟,水灵灵的一双眼睛,很惹人喜爱。

那晚,他一共要了她三次(2)

忘记了两人是如何走到一起的,也忘记了是谁先爱上谁的,好像是他先请她吃饭,后来她回请他,一来二去,便弟有情来姐有意。

她把她交给他的时候,是在一个春末初夏的季节,在一间小小的旅馆里。那年,她二十二岁,他十九岁。二十二岁的她,裸着的身体,还是像了一个还没发育完的女孩子,胸小小的,胳膊和腿纤细得仿佛一折就要断,脖子也是细细的,皮肤薄得像一张纸。

但她的身体,却是火热的。

十九岁的辛亚雷,也是胳膊纤细,腿纤细,脖子也是细细的,但他有力气,无穷无尽的力气,他抱着娇羞的她,在旅馆的房间内转了一圈后,才把她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去。辛亚雷的身体,同样也火热的,像即将要爆发的火山。

他把脸涨了通红,手慌脚乱地把他的衣服脱了个精光,接着又手慌脚乱脱她的衣服。他没有经验,不知道女人内衣的扣子在哪儿,找了一会儿才找到,却不会解。是她帮了他,才能够把她内衣解开的。然后他趴在她身上,用他坚硬的东西,横冲直撞地在她身上试了好几次,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地方,他一声欢叫,终于进入了她的身体。

那晚,他一共要了她三次。

第一次,他用的时间不到一分钟。

第二次,他用了近十分钟。

第三次,他动作就纯熟了起来,学会了百般怜爱地吻她,从她的唇开始,到她的身体,一点点的,吻遍了她全身。他那火热的唇,在她的身上,激起了一阵阵涟漪,最后她受不了,颤抖着搂紧着他,呢喃着,充满激情地叫他:“快点!亲爱的,快点!”

如今,十几年过去了,十九岁的青涩少年辛亚雷,现在已变成三十六岁的成熟男人,而她,二十二岁的青春亮丽的女孩子,已变成了三十九岁的黄脸婆,也许没多久,便成了弃妇。

女人不是没有怨的。

女人不是没有恨的。

那晚,他一共要了她三次(3)

能不怨,能不恨吗?

当初她为了嫁给他,不顾家人反对,甚至不惜要和父母闹翻,要断绝关系。她父母说,你嫁给他,不是往火坑里跳吗?他家那么穷,老爸重病,老妈瘫痪,老弟是个傻子,家里三张口,完全要他养,这苦难的日子,你如何捱到尽头?但她,还是义无反顾嫁给了他。

刚结婚那几年,确实是艰难,恨不得把一分钱瓣成两分用,衣服舍不得买,肉舍不得吃,青菜还是天快黑的时候去菜市,挑别人扔掉了的烂菜叶。后来他的老爸老妈,相继去世。辛亚雷在服装厂职位,一升再升,先是维修工人,后到班长,再到工段长,车间主任,副厂长。

再后来,服装厂的老板,移民到外国,要把厂转让。那厂虽旧,虽破,规模也不大,却有盈利。女人磨破了嘴皮,走遍了自己的亲戚,还向父母下跪,央求父母用房屋抵押去银行贷款,好不容易凑了钱,把厂顶了下来。

如今,苦尽甘来,衣食无忧,可以享富贵荣华了。

而辛亚雷,却要抛弃了她。

此时此刻的辛亚雷,大概是吃了春药的关系,完完全全像了一头发情的野兽。他丝毫不顾女人的痛楚,他恶狠狠地进入她,恶狠狠地要她,用了那样狠的劲,那样大的力气,很凶猛地在她身上,来来往往,驰骋不绝,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一种最原始的冲动。

窗帘没有拉上,淡淡的月光扑进来,照着女人一张没有血色的脸。

女人的表情,视死如归。

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了去。

辛亚雷在女人身上,折腾了很久。终于他得到了满足,发出了沉闷的一声吼叫。接着,他从她身上翻落下来,一个很不雅的“大”字型姿势,肆无忌惮地伸展着。大概是累了,没过多久,他便昏沉沉地睡去。

在惨白的月光中,女人看着辛亚雷的脸。

这张脸,是她以前爱的,如今恨的。

她爱他有多深,便恨他有多深。

不是太监的太监(1)

女人用了低不可闻的声音,自言自语地说:“你无情,就不要怪我无义!”

女人从床上爬了起来,咬了咬牙,终于从抽屉里,拿出一把尖利的剪刀。接着,她又爬上床去,朝着辛亚雷那原本只属于她的,曾经给过她快乐,现在却拿去给别人快乐的地方,使尽了吃奶的力气,狠狠地把它剪了,让它,从他的身体脱离了出来。

辛亚雷从巨痛中惊醒,发生了一声惊世骇俗的惨叫:“啊——”

他的下体,全给血染红了。

女人很镇静,拿了手机,拨打了120。

救护车来了,把辛亚雷送去了医院。辛亚雷没有生命危 3ǔωω。cōm险,他的命根子,经医生妙手回春,接上了,但从此,却成了废物,成了不是太监的太监,不能再男欢女爱了。

女人跑到楼顶,十六层高的地方,要跳下去。

但最终,没有跳。

她的两个女儿,一个十二岁,一个十岁,齐齐跪在楼下,颤抖着身子,抱了在一起,哭得无比的凄惨,她们边哭,边喊:“妈妈,你不能跳呀!妈妈!”女人到底舍不得,她死了,她的两个女儿怎么办?都说没妈的孩子像根草。她不忍心,让她的两个女儿成根草。

这事很轰动,上了报纸,上了电视。

电视里,女人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抱着两个女儿,哭了又哭,哭了又哭,泪流成河。

看者,无不心酸。

有人评论说,女人很傻,难道这样,就能够挽回男人的心?

也有人说,女人真心肠真狠恶,这种事也做得出来!难怪有句话说,宁可得罪君子,千万别得罪小人,更不要得罪女人!

但也有更多的人,特别是已婚的女人,把同情的天平倾向了女人这一边,她们说,对待变了心陈世美,就应该这样!难道女人的感情,就天生让男人糟蹋的吗?难道男人,就可以共患难,不可以共富贵吗?这是风流男人应该要付出的代价,为着自己的喜新厌旧而买的单!

不是太监的太监(2)

我问伍一帆:“如果没有我,也许这些事不能会发生的吧?”

伍一帆很不以为然:“左拉拉,你真是傻不拉叽的!没了你一个左拉拉,总会跑出另外一个右拉拉出来吧?世上又不单单只有你一个女子,辛亚雷就是没遇到你,也会遇到别人,对不?这类的事情,迟早会发生在他们身上,不过刚巧是你遇上而已。”

我想想也是。

我不过是他们的一个借口。其实,整件事,与我无关。

三个月后,我遇到了谢玉宁。

中午的时候,我跑到超市对面的那间炖品快餐店吃午饭,伍一帆这小子,也随着我屁股后面跟了来。然后,我便看到了谢玉宁,她刚好也在那间炖品快餐店吃饭。

她先叫我:“左拉拉。”

我捧了一份梅菜扣肉饭套餐,到她面前的空位置坐下。

伍一帆捧蜜汁叉烧饭套餐,阴魂不散跟着。

我说:“好巧啊,在这里遇上。”

谢玉宁笑:“不巧了,以后我们天天遇上。看到我疑惑,她说:“左拉拉,你不知道吧,我一个星期前,便到‘伍氏超市’来上班了,如今在化妆品柜台做促销员。”她瞟了伍一帆一眼,又笑:“我经常看到你,也常常看到少老板,你们经常在一起。”

“伍氏超市”所有的员工,统一称呼伍一帆老爸为“大老板”,伍一帆则为“少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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