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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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到曲落阳跟前,很风骚地卖弄着自己。

我问:“我漂亮吗?”

曲落阳已喝了不少酒,有五六分醉,他眯着一双眼睛说:“漂亮。”

我又再问:“我迷人吗?”

曲落阳又再答:“迷人。”

我笑了,用了那种很诱惑人的笑容,媚眼如丝,勾人心魂那种。然后,我用我的温软如玉的身子,一点点地逼近曲落阳,一点点地逼到墙角——用我喜欢的方式,我喜欢以前,曲落阳这样逼我那样,很野蛮,霸道,带着强盗那样的铿锵味儿。

再然后,我伸了手,环绕着曲落阳的脖子,我把我整个身子的重量,全搁在曲落阳身上。我把我的脸,伸递了过去,用我滚热的唇,狠狠地缠住曲落阳,舌尖掠过的地方,变得粘湿而灼滚。我听到自己喘息的声音,像一朵花从枝梢断裂,发出暧昧潮湿的脆响。

空气里,顿时满是腥甜的芬芳。

曲落阳在我滚烫的亲吻下,激动了,身体蓬勃了起来。

我很煽情的,很流氓地把手往曲落阳身子摸,摸着摸着,手就滑进了他的裤裆,抓了他的敏感处。

曲落阳“哎”的一声叫,到底忍不住了,就抱了我,往沙发里去。因为喝了酒,在酒精的作用下,曲落阳比平日更加疯狂,更加投入,他在我身体里,猛烈地深入,不停地做,无休无止的样子/

我姿态妖娆地,妩媚地配合着曲落阳,还发生了尖厉而纠缠的呻吟声。

高潮会不会导致流产(2)

我感觉到我自己,给那个几百年来以妖艳淫荡而著称的潘金莲附了身,我甚至,还用了大胆的,不要脸的,放荡的招式,仿佛是演练多年,驾轻就熟的本能。

可是,我无法感到暖。

我的身体敏感而柔软,可灵魂却在一旁冷眼旁观,麻木不仁。

最后,曲落阳一声吼叫,他高潮了。

我没有。

随着曲落阳的高潮,我身体的疼痛随之而来。我很痛,很痛,真的很痛,痛到我视线模糊,周身寒冷,眼前有许多星星在绝望地飞舞,我还看到了血,很多很多的血,从我大腿间流了下来,染红了一片。

我把手抠进了曲落阳汗湿的背肤,因为痛,整张脸都扭曲了,但我还是笑着的,我边笑,边虚弱地问:“你说,高潮会不会导致流产?”

曲落阳惊愕,这个时候他终于看到了我大腿的血。

他呆住。

完完全全的呆住。

我想,我还真他妈的是个淫荡的女人,我竟然在骨肉剥离身体的时候想,一个孩子,换来我和曲落阳一段身体最后的盛宴,是不是很值得?

我不知道,是不是很值得。

我努力地笑,努力地笑,我边笑,边使尽力气说话,虽然说话的声音,那么柔弱无力,但一字一句,却清晰无比,我说:“曲落阳,我真的是怀孕了。不管你信不信,不信我也要说,这个孩子的到来,是意外。曲落阳,你现在,是不是很开心?因为你,亲自扼杀了你的孩子,不让他到这个世上来。”

说完,我又再笑了。笑着笑着,我就感到眼前的景物,开始扭曲了起来,曲落阳的脸,曲落阳的身体,也不停地扭曲着。曲落阳摇着我,他的一张脸,很惨白,惨白得一点血色也没有。

曲落阳脸上的表情,惊恐万状。

他在说着话。

但我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我的耳朵“嗡嗡”地作响,我整个人飘飘忽忽的,不着边际。随后,我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高潮会不会导致流产(3)

醒来,我发觉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孩子,真的没了。

曲落阳在病床边,衣不解带,守了我两天两夜,他很悴憔,满脸胡子渣儿的,他一直握着我的手,一直喃喃地说:“对不起!左拉拉,对不起!”

我虚弱地笑着,我说:“没关系!”

真的是没关系吗?

为什么我的心,如此的绝望,如此的痛?

后来医生过来了,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女医生,大概同样是女人,女人知道女人的苦,她逮住了曲落阳,使劲地骂。医生说,作为一个丈夫,你怎么能够如此的不负责任?要知道,你这样做,不但孩子没了,还对妻子的身体有很多伤害,严重的,会导致今后的不育。这次还好,不幸中的大幸,来医院来得及时,要不,连大人的生命也会有危 3ǔωω。cōm险。

曲落阳低着头,不说话。

他随了医生骂。

医生骂完了,便过来安慰我,她说,物竞天择,不够好,才会自然流产,如果够好的话,这点小小的事,不至于出事。医生又再说,可能这个孩子,与你无缘。有些女人,怀了二三个月了,才知道自己有孩子,不也一样做?很多人都没事呢。

医生不知道,我是故意的,故意这样做,让孩子流产出来。

曲落阳不愿意结婚,不愿意要这个孩子,我别无选择。

我承认,我自私。

我不愿意,做未婚妈妈;我不愿意,独生一个人抚养孩子;我不愿意,让这个孩子,毁了我后半生的幸福。

曲落阳不娶我,并不代表,天下没男人娶我。

为了让好的男人娶我,我只有牺牲才有一个多月的还没成型的胎儿,没有多少个男人,伟大到帮别人养孩子的地步——其实,我如果一味孤行的把孩子生下来,孩子生长在这样的环境,也见不得幸福。就像小宇,如果修罗罗和江正东离婚了,就处在尴尬地位,爸爸一个家,妈妈一个家,相信到时候,他也不会快乐。

高潮会不会导致流产(4)

我的身子恢复快,过了两天,便可以下床,能跑能跳,随便活动了。医生说,再留院观察一天,如果没事,便可以出院了。曲落阳因为有事,去了工作室。兰姐煲了乌鸡汤来给我喝,她在医院陪我。

看到兰姐,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想起了我妈,如果我妈知道了,还不知道如何伤心呢。想起我妈,我就难过起来,觉得好伤感,好委曲。后来,我抱着兰姐,就哭了。

不知就里的兰姐给我擦眼泪,安慰我:“别哭别哭,孩子没了,还会有的。拉拉,你和曲先生那么年轻,以后机会大把呢。”

我哭得更凶了,像了黄河决堤那样。

哭着哭着,兰姐也伤感:“别哭呀拉拉,再哭我也要哭了。”

兰姐是个老好人,她本来已向曲落阳辞工了,但听说我流产,便暂时留下来,煲些补身子有营养的汤水给我喝。

兰姐当初做钟点工,是因为她下岗了,丈夫单位效益又不好,儿子读书又花钱。如今,儿子大学毕业出来了,找到一份薪水不错的工作,丈夫收入也比以前高了些,于是丈夫和儿子说,不用这么辛苦做钟点工了,在家享享福吧。兰姐挺舍不得这份工作的,曲落阳给她的薪水很高,待她也不错,但丈夫和儿子既然这么说了,享福享福吧。

兰姐笑:“叫我享福,其实不就是叫我在家服侍他们爷俩。”

我说:“这也是享福啊,享受家庭之乐。”

兰姐倒是关心我:“拉拉,你和曲先生什么时候结婚?”

我黯然:“我们不会结婚了。”

“为什么?”兰姐问。

我说:“因为我们没有缘分。”

兰姐似乎明白些什么,不再继续追问下去了,一脸的惋惜,过了一会儿她说:“其实,你和曲先生,是很相配的一对。”

我笑了一下。但我的笑,比哭还要难看。我想说“和曲落阳相配的人多了”,但到底,还是没说。

男人,不过是点心(1)

夜里,我作了一个梦。

我梦到我独生一个人,在黑暗中走路,我不知道我身在何处,也不知道,我要向何处去。身边黑森森的,一个人影也没有,也没有景物,只有一条长长的,看不到边的小路。我很害怕,也很焦急,加快脚步,走着,走着,越走越觉得恐惧,汗毛都竖了起来。。

突然,前面有人叫我:“左拉拉!左拉拉!”

是曲落阳,他站在前面,却没有回头。

我顿时大喜过望,朝他奔跑过去。可是,那么短的一段路,不过是几米远的距离,我却跑了很久,似乎跑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的时间。我气喘吁吁,好不容易跑到曲落阳身后,我很是激动,张开手臂,从曲落阳身后,拥抱了他。

我叫他:“曲落阳!曲落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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