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会死的”
“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承泽疑惑的问出,谢必安叹了口气,只将怀里护着的人紧了又紧
“殿下,我说我再这般看着殿下自伤,是会死的”
“我……”
没有两个字,李承泽说不出口,朝堂斗争多年,李承泽已没有太多底线,可并不代表他不知到那就是伤害,他总说谁会记得呢,可他就是每件事的亲历者,便他就会记得,便他就会难过,可难过也要做,他想活下去就得剖解自己的良知,把自己变成一个冷漠的疯子,做个疯子很容易,可要把清醒的自己逼成一个疯子,再把无尽的伤痛和伤口藏匿在心底,任由溃烂,那不是自伤,又是什么
“殿下,我知道您的坚强和毅力,可就这一次,让我护着您,求您了,就这一次”
那双总是精亮的眼睛重重闭上,李承泽觉得可笑,自己要在一个侍卫这里,才能寻得到最后的一丝安慰。他可是二皇子,是翻手便能覆云的二皇子,可他也是李承泽,是会贪恋他人温暖,活生生的人啊。二皇子可以将身体当做筹码,可李承泽不愿啊,李承泽不愿的太多,他不愿去动手干那些自己不喜欢的事儿,他不愿和自己欣赏的人那般死斗,也不愿自己的身体本格被那般糟践强奸,他明明是那样尊贵骄傲的人,却要像个贱妓一般,用身体用人格去献媚去乞怜。这是践踏亦是羞辱,偏偏这就是他的计划,多可笑的尊严,多可笑的金贵,多可笑的李承泽啊,那便连这个侍卫,这个谢必安,都比他要高尚干净许多
“必安,你会背叛我吗?”会在认识了如何肮脏卑贱的我后,舍弃我吗?
“不会的,我永远会是殿下最忠心的侍卫”也永运都会是李承泽最虔诚的信徒
李承泽转过身子,如雏鸟般瑟缩在那个温暖的怀抱里,服帖的胸腔中,咚咚的心跳声强烈的如同没说出口的誓言,这一刻李承泽妥协了,沉溺在那如暖阳般环顾的守护中,可也只有这一刻,也只有这一晚
次日,李承泽又恢复了平常,着这他那华丽锦袍,摇在他那个不同世俗的秋千上。而谢必安也如以往,坐在离李承泽一臂之外的案台旁,擦拭着那柄识如本命的宝剑,忽有人报,范闲来访
“殿下真是好大一份礼啊”
范闲承兴而来,笑得精神抖擞,却轻瞟了一眼坐在李承泽身侧的谢必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范大人来京都那么就了,怎么还是没得规矩,我让你进来了吗?”
李承泽微微抬头,直视爽快的青年,却也将范闲的视线扯回
“殿下这话说的,臣自以为与殿下已蜜不可分,何谈那些该死的规矩呢”
手上的李子甩向范闲,范闲却轻巧躲过,李承泽看着自己空开的手,目光沉沉
“你于我,是仇敌,是死斗,何来密不可分之说?”
范闲倒没有顺着李承泽的话题,而是一眼盯向谢必安,敏感的人总是能找到自己真正的对手所在
“殿下这么说,是要找我说些贴己的话了,怎么还让个侍卫在这听你我的隐私?”
李承泽笑了
“那三个凶徒的供词,在监察司一口咬定是你干的,到了京都府,却变作了靖王世子的指使,供词也变作了李弘成要扯清关系而杀人灭口,一个栽赃便将你我两人摘得干干净净,这么困难的事情,要不是我这个八品的侍卫,谁能潜进京都府去把证词改了呢”
范闲微微挑眉,他听的懂李承泽的意思,坐在他身侧的谢必安是他的人,便是他的隐私计划,这人都是其中一环,而他范闲,才是那个被排除在外的外人,心中火起的范闲一步踏向李承泽,却在那一瞬剑光中停住了脚步
“李承泽!你既然已经改正了,你我……的关系,可就不是死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承泽又笑了,笑到半仰在秋千上,颤的秋千摇晃
“哈哈哈,我改正了?那小范大人说说看,我何时走在的歪路上?”
那剑峰只离颈脉半分,范闲却丝毫不惧,干脆大大咧咧的盘腿坐下,这倒是让持剑的谢必安有些不知所措,范闲开口
“此时京都府在撕咬您的门下,我那么大的一个把柄您却主动退让出来,那些个贪官污吏京都府查起来再无阻碍,可殿下却要失去多年经营出的网络关系,这么大的代价殿下只是为了和我讲和?不是的吧,我瞧着殿下是有幡然醒悟的感觉,只要殿下诚心悔改以往的错处,我相信世人还是愿意给殿下一个改正的机会”
洒金的衣袍下,白玉的脚足微微摇曳,足尖轻点地板的稳住了秋千,李承泽坐起懒散的身子,指着范闲笑着看着谢必安说道
“哈,哈哈,他说要给我改正的机会,哈”
范闲微微挑眉,刚想开口,便又被李承泽一个抱枕咂在面门
“范闲!你是那来的胆子?!我李承泽需要你的认可才能做个好人?你脸可真大。我不妨明着告诉你,我所做的一切,只是不想再和你搅在那滩烂泥里,至于那些投靠我的,他们是会恨我的手段不够通天,还是会恨你揭露了他们的恶行?”
李承泽看着有些火怒的范闲,继续开口
“朝堂上瞬息万变,牵一发而动全身,今日你得罪的,明日就不知道何时能得了势,现在朝堂上都知道你我为死敌,你以为这天底下的人都是清如水,明如镜?呵,你竖起了墙头,可又会让多少人转头到我的门下”
范闲起身怒视李承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承泽!你所谓的那些关系党羽,是要剥削多少百姓,泛滥多少贪官,才能建立起你那样腐朽的权势,李承泽,那样虚假的高楼,砸下来是会死人的”
李承泽冷哼一声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不知这火中取栗的凶险?可那高楼不是我建起来的,也不是我,非要站在那顶上叫血肉做基,范闲,你到现在都看不明白,真倒是可惜了我之前对你的一番欣赏”
范闲皱起眉头,一丝不忍从眼中闪现
“那夜,你说你身不由己,我便信了你的身不由己,可你现在又在做什么?我明明,已经愿意和你讲和了,李承泽,我们可以开始……”
李承泽高声打断
“开始什么?范闲,你或许忘了,而我李承泽却说话算数的,说要杀你,便是杀你!”
“可我喜欢你!”
咆哮的怒吼直冲云霄,惊的李承泽哐当一声从秋千跌倒了地上,谢必安连忙去扶,却被李承泽一挥手制止住,自己抓着秋千站起身来,心里想着自己刚才没说错话吧,自己说的是要杀范闲吧,那只得一脸懵逼的开口询问
“你这,是什么个章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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