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到底是谁?
“是的,王爷。所有商家都是千凤楼旗下的产业。不仅如此,其他米行,商行都因为千凤楼的关系,拒绝提供货源,这样下去的话……”
“够了!”不待他说完,晋王已经暴怒地喝止。
千凤楼是吗?好个秦倦,他就不信,他堂堂晋王爷,动不得他这小小地千凤楼!
“去查一下,我要在最短时间内知道千凤楼的所有资料。”秦倦,你要玩是嘛?那我就陪你玩,看到最后,谁才是最后的赢家。
“王爷,如果您是想知道千凤楼所有产业资料的话,相信不难。但如果是其他内部事项,小的认为也许会白费力气。”千凤楼何等势力,即使是在江湖上,也有不少高人受限于千凤楼。这样一个以商业起家的组织能够让天下人甚至如此多的江湖人物忌惮不已,想必是非常不简单的,这其中事由,一定也是不足以外人道。说不得就有许多见不得人的勾当。但“千凤楼”保密工夫不输大内密探,要真正探出其个中虚实,怕是比登天还难。
“白费力气?就是说查不出来?真是一群废物,本王养你们这群废物有何用?”从始至终,他的怒气就没有消退过:真是没有想到,他何秦倦,会有这样正面冲突的一天。
老管家沉没不语面对这样的指控真是觉得冤枉不已。
不是他们不中用,实在是“千凤楼”太厉害了。有比较才有高低,他们王爷难道忘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个最起码的道理了?看来这次交锋,王爷要吃大亏了。
“下去,下去。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我都要知道千凤楼最详尽的资料。”一刻也不想多待,晋王此时只想出门发泄一下。
“王爷慢走。”苦着一张老脸,这下子可有的好忙了。
“琼芳楼”——晋王平时最常喝花酒的地方。今儿个,却让他吃了个不软不硬的“闭门羹”
“不好意思啊,晋王爷,小店今天关门一天,不做生意。”老鸨陪着笑,怕他生气,又担心得罪了另外一个人。哎呀,这两位爷是怎么了,自己杠上不算,连带着他们这些三教九流靠他们脸色吃饭的人日子不好过。
“不做生意?”晋王皱眉,怀疑地看着他:“不做生意你这‘琼芳楼’靠什么过日子啊?”
“哎……”老鸨哀叹一声,半真半假的,“这不是姑娘们提的意见嘛!再怎么说整年不休假也不成啊!”她睁着眼说瞎话,心里祈祷着晋王不要听见里面的喧闹。
可她的如意算盘显然是打错了,晋王冷笑着,嘲弄道:“那你这‘琼芳楼’的姑娘还真厉害;;睡梦中还能发出如此的声音,一定是在做什么春梦吧!”
老鸨的脸色当下一阵青一阵白,但她到底是在欢场上打滚多年的个中高手,马上镇定下来,刚要回话,就听得里面传来清幽如水的声音:“好啦,让晋王爷进来吧,他也算是我的旧识,多年不见,今儿个是难得的机会呢。”
老鸨如释重负,忙不迭地让路放行,才将晋王引进屋,便一溜烟没了踪影。
途径“琼芳楼”的大厅,只见厅内灯火通明,调笑声、嬉闹声依旧,只是不见了平日里常见的一些熟客——官宦子弟。
正当他费解之时,他已经站在了被隔离出的小厢房内。
不知为何,明明是吵闹不休的环境,一进入这厢房,却觉得异常地冷凝。
一个熟悉的身影漫漫踱入偏厅,晋王看着这张永生永世都忘不了的脸庞,怔愣半饷,完全说不出话来。
原是和秦遥差不多高的身形,也许因为经过了历练,拔高了不少,比之秦遥大概高出了半个头,几乎与自己的双眉平行。身材仍是过于纤细的,脸色仍是过分苍白的,就连话语也与当年一样,是出奇犀利的。秦倦——这个他在梦中呼唤了千千万万遍的人,此时就这样,如此鲜活地站在他面前。不敢置信地,晋王伸出手想要抚上秦倦精美绝伦的脸庞,证实这不是梦境,而是真真实实存在于现实之中的秦倦。
秦倦却轻巧地躲开了,吟吟笑道:“亲王可别搞错了,我可不是遥。难道说,十年不见,晋王忘记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秦倦地存在吗?”
两人个怀心事,就这样维持这对视的姿势。
晋王心中想着:你这是什么话?这十年来,你的样子无时无刻不出现在我的脑海,没有一刻忘怀。只怕是你,早就已经不将我放在心上。
秦倦心中却想:晋王如此折磨秦遥,必是忘了他秦倦并非省油的灯,当年他有本事在他眼皮底下逃脱,如今就有本事将他拌倒。可是对方毕竟是个王爷,也许打开天窗说亮话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家兄多年来承蒙王爷‘照顾’秦倦感激不尽。如今可否请王爷成全,让我们兄弟团聚。”他也不想咄咄逼人,只要遥能够平安回来,他决不会赶尽杀绝。
这下子晋王算是明白了秦倦之意,。想到他十年来不曾将自己忘却只是为了秦遥,不禁妒火狂烧。好你要秦遥是吗?我偏偏不如你意。
“秦遥早已是我的人,楼主这不是夺人所好?”他不是说“夺人所爱”而是“夺人所好”,话语里,竟完全将秦遥当作了私人的物品。
秦倦维持着完美的微笑,出口的话却是波涛汹涌:“晋王还是想拿皇权来气压我们这种平民百姓吗?拿可怪不得秦倦要使出些非常手段了。”哎,其实他是不想牵扯到其他人的,毕竟断了南北水路会连累许多百姓的生计。但晋王并非等闲之辈,他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爷啊,说不得,他只能这样来逼迫那个“一人”,要怪,就怪这个晋王如此不肯合作罢。
晋王忍气的功夫哪有秦倦高深?气红了一张俊脸,他也不甘示弱地丢下狠话:“废话少说,有本事自己来抢。”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他这一整天受了一肚子的冤枉气,本是想上花楼解解闷,消消气的。谁知消气不成,反倒是火上浇油,气上加气。
回到王府,他直冲“栖情轩”,他可没有忘了有秦遥这个出气筒呢!
连日来的低烧不断让秦遥在晚上常常是头痛失眠。盯着帐顶,往往可以以夜失神到天亮。所以当晋王一脚踹开“栖情轩”的大门时,他并没有被惊醒。
“秦遥,你给我站起来。”晋王怒吼着;声声如雷,震痛了秦遥的耳膜。
大步走道帐前,抓起纤细的手腕,,亲王讲秦遥轻如鸿毛的身子。受不了他的蛮力,秦遥吃痛地紧蹙眉头,迷离的目光无辜地看着他。
盯着这张与秦倦一模一样的脸,晋王的心中涌起征服的欲望。
不给秦遥惊呼的时间,高大的身躯已经将他压倒在床上。
秦遥顺从地闭上眼睛,很清楚将有什么事情发生。他地双臂紧紧地圈住晋王高大的身躯,为他绽放自己地身体。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从认清自己的感情开始,唯一的一个念头:之个世界上只有你,除了你意外,这个身子,不给任何人。
他的顺从让晋王的唇边挂上笑,,他轻轻地揉捏秦遥诱人的粉红色乳尖,让它们敏感地挺立,看着雪白的身子一阵轻颤,他的笑意更深。
看清楚了,秦倦,这具身体已经完完全全属于我,我才是秦遥的主人。你,有 什么资格来与我争夺?还是要我在这个身子上刻上属于我的印记,你才会放弃这愚蠢的念头?
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晋王突然停下了尽情享用这世间最美好身子的残忍双手的动作。秦遥觉得奇怪,微热地身子在他的挑逗下掀起了欲望,似水的眼眸看着身上的晋王:这次又要他自己来吗?
他认命地改变了两人的体位,自发地跨坐上了晋王的腰际。刚要有所动作,晋王竟然一反常态地阻止了他。
他笑着,拿出了本想哄欢场女子开心的镯子。
“遥,你看漂不漂亮?”说着,他将镯子递到了秦遥面前。
秦遥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能愣愣地点点头。
“把它送给你,可好?”
秦遥闻言一呆,明白过来后发出受宠若惊地呼声:“吓!”他连忙稳住自己狂烈跳动的心,拒绝道:“王爷这是做什么?是秦遥服侍地不够好吗?”直觉地,他就是觉得这并非晋王地恩宠。
因为他的拒绝心生不满的晋王努力掩饰住心中的怒气,缓缓地离开身下柔美的娇躯。
“这是我送你的第一件礼物吧,快说好,别让我生气。我保证它会让你终生难忘。”
不知道应该说好还是不好,秦遥只是睁着眼看着他莫名其妙的举动。
“我为你戴上吧,在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