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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应该再加把劲,只要耐心地守候在他身边,他总有一天会动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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冗长的会议结束后,赵仁德将张守赫叫到办公室里。
“守赫,这几天看你总是眼睛布满了血丝,一副没睡好的样子,到底怎么了?”赵仁德关心地问。
自从那天守赫二话不说地离开了赵家,他就发现小静和守赫很不对劲,一个总是带着浓浓的哀愁,一个则是像拼命三郎似的卯起来工作。
“我很好,没什么事。”张守赫敷衍地带过。“董事长,是不是有什么公事要交代?”
“我现在不是要跟你谈公事,而是要跟你谈私事。那天看你气呼呼地离开,你和小静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不然这几天,我怎么看你们两个就是不对劲。”
“董事长,我和她之间没发生什么事,您不用为我们担心。”他扯了个无关紧要的笑容,并不打算将他们之间分手的事告诉董事长。
“你觉得我老眼昏花了,会看不出你们两个在闹别扭?”赵仁德叹了口气,说道。“女人啊,总是要用哄的,不管事情的对错是由谁引起的,男人就是得多让着一点,说点好听的话哄一哄,她的气就会消了。别说我袒护自己的外甥女,这可是我和你赵姨多年来的相处哲学,你可要多学着点,知道吗?”
张守赫忍不住问道:“董事长,女人都是如此善变的吗?”
“没错,不管是老中青都是一个样。像我家里的老太婆,三不五时就给我找麻烦。就像前天好了,说想出门逛逛街,我开车带她出门后,她又临时说想回家看连续剧,性情转变之快,就连台风也比不上!但她再善变,我也只能迁就她啊!”赵仁德既好气又好笑地说。
“可是,不是我不想迁就她,而是她连让我迁就她的机会都不给。”他无意中说出了他和庄静之间的症结。
“不给你机会?这是怎么一回事?”
张守赫凝重地叙述着,希望董事长能给他点提示。
“小静要跟你分手?这怎么可能,你们之间不是好好的,前一阵子还去了济州岛,怎么这会儿却说要分手了?”
“我也不知道。”
张守赫摸不着头绪。
“这几天我看小静也消沉了不少,不仅脸上挂着黑眼圈,也没有半点血色,如果她早想跟你分手,就不会有这样忧郁的神情……说不定她只是一时气话,你再多找她谈,她会回心转意也说不定。”赵仁德劝说。
“她已经说过要我别再找她了,而且我也没有那么多自尊让她践踏。”
“告诉赵伯,你爱不爱小静?”
张守赫自嘲地笑了笑。“我爱她比爱我自己还多。”
“既然如此,那就别管什么自尊不自尊的事了,反正大丈夫能屈能伸,除非你能承受得起一辈子失去她的痛苦。”他停顿又说道:“失去方知可贵,如果爱她,就义无反顾地将她追回来。”韩国特有的大男人主义,赵仁德的身上却未见一丝一毫。
压下心里沉寂已久的悸动,他回应着:“董事长,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受到了董事长的鼓舞,张守赫下了班便满怀期待地约庄静出来。可是一整晚,他在咖啡厅里等了又等,依然不见伊人的踪影。指针缓缓从八点移到十一点,他整整等了三个小时,心中的期待一点一滴地流干。
如果说之前他是心痛不舍,那么现下他是悲愤心死了。
“先生,不好意思,我们要打烊了。”服务生轻声地说。
他怔怔地步出咖啡厅,没有意识地走往路边的小吃摊,点了一瓶瓶烧酒,狂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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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贞贤红着双眼,坐在咖啡厅里最不起眼的角落。
“贞贤,久等喽!”
元凯锡爽朗地笑道,在她的对面坐了下来。“今天怎么会想约我出来?”
“凯锡哥,我……”她抬头对上他的眼,雾气凝满了整个眼眶。
“怎么啦,你哭过了?”他担忧地看着她,她的泪水让他莫名地心疼。
“凯锡哥,我……这……你去救救守赫哥好不好?”文贞贤支吾了好一会儿,蹦出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守赫怎么了吗?”
“自从跟庄静分手后,他现在天天酗酒,谁也劝不听,我好怕他身体总有一天会支撑不住……”一串串的眼泪在懊悔的脸庞上划出了一道道泪痕。
每每看到守赫哥酗酒时,她的内心就如同刀割。
这样的结果根本不是她想要的,因为不管她再怎么努力,她终究无法取代庄静在守赫哥心中的地位。
看着失魂落魄的守赫哥,她想通了,如果爱一个人就是希望他快乐,那么她会的,她愿意日日忏悔来唤回先前对他们所造成的伤害。
她对守赫的感情,让元凯锡心里闪过一丝醋意,压下了心头的酸意。“你是说守赫和庄静分手了,这是怎么回事?”
“这……详细的情形我也不知道,只知道他们分手了……”虽然她已经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但仍然难以启齿。
“噢?”他看着她心虚的表情,心里已有些许答案。“你放心吧!包在我身上,我会好好劝守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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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灯光,震耳欲聋的音乐,还有舞池里随着音乐摇摆的身躯,将汉城的夜点缀得热闹辉煌。
张守赫依旧坐在吧台那熟悉的位置上,情绪低迷地喝着闷酒。他没有办法清醒地面对那痛彻心扉的情伤,只要脑袋里有一丝空间,便会想起往日缠绵的爱恋,相守的每一刻。
背部狠狠地被打了一记,他带着醉意回头。
“嘿!老兄,你喝得不少!怎么自己一个人喝着闷酒,想喝酒也不打电话找我?!”元凯锡拍着他的背。
从贞贤那儿得知他为了庄静借酒浇愁的事后,元凯踢便特意排开了工作到PUB来找他。
“唔……凯锡……来……陪我喝,我们不醉不归。”张守赫笑着。
“好是好啊,可是我不喜欢喝闲酒,要喝就要喝得开怀畅饮。”乐曲响彻云霄,让元凯锡扯开了嗓门。
“怎么个开怀……畅饮法?”
“到我家好了,咱们喝个痛快又可以倒地就睡。”
张守赫带着蒙胧的酒意点着头,并让元凯锡撑起他离开夜店,驱车前往元凯锡的住所。
没有吵闹的音乐,张守赫的意识逐渐清醒。
“来,这可是我私藏的二十年份威士忌,喝喝看。”元凯锡捧着酒杯及名酒坐下。
“你怎么知道我在那里?”接下了酒杯,张守赫问道。
“你还以为我专程找你啊!少臭美了,只是刚好跟金导在谈下一档戏,怎么知道会那么巧遇上你。”
刻意隐藏了浓厚的关心,元凯锡不经意地扯着,并倒了一杯酒给他。“你不常喝酒的,怎么我刚看你喝得很猛,有心事吗?”
虽然凯锡没说,但张守赫了解他的好意,所以也敞开了心房。
“我啊,莫名其妙地被女人甩了。”
“你跟庄静分手了?!怎么分手的?”虽然已从贞贤那儿知道了片段,但他还是想听守赫将事情陈述给他听,或许才能帮上忙。
“从济州岛回来后,我和庄静就怪怪的。”狠狠地灌下了一口酒后,道:“之后她跟我说,对我的感情变淡了、不爱了,就这样要跟我分手。”
“我元凯锡纵横情海这么多年,还鲜少听过这个理由;况且你们交往不到半年,怎么可能这么快感情就淡了?有点匪夷所思。”
张守赫只能苦笑回应。
“你说从济州岛回来就有问题,可是照理说度假会让情侣感情更好……会不会是你在济州岛时曾做过什么惹她生气的事?”元凯锡歪着头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