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讯息传到两人的耳边时,他们同时瞠大了眼,互视对方。
他们竟如此有默契?
然而,下一秒,他们已经熟练地在对方身上找寻敏感点。
他翻过身压向她,唇瓣迅速地与她贴合,舌尖交缠在一起,尝着彼此的滋味。
他结实的身躯压着她的,相形之下,显得她的娇小与柔软。
两人身躯交叠时,他害怕自己会压碎她。但她浑身似乎有股魔力,吸引着他什么都不管的,只想要她。
他的舌尖戏要着她的,如滑溜的小鱼,肆意在她口中悠游…
“我们去那里。”说完,他抱着她来到她以为的“多功能运动机”旁。
“这里?空中脚踏车?”她困惑地看他。
他失笑,“这不是空中脚踏车,是情趣椅。”
“情趣椅?!”大惊小怪的叫了声,被这个有趣的东西转移了注意力,她滑下他的身体,弯着头研究,口里问道:“这要怎么用?”
“我们有一整夜的时间可以学。”他将她捞回来,魅惑地说道。
一整夜?
这三个字教她忘了一切,忘了明日要执勤,不能玩一个晚上她像中了毒般,贪婪地要与他在一起度过每分每秒,直到精疲力尽,或者,紧紧结合着永不分开……
他将她抱上平台,抓着她两脚的脚踝分别放在两个呈弯曲型的铁管上,藏在腿间的花蕊因而完全展现在他眼前。
“呃……别这样……”她害羞地伸手遮住私处,不安地想要下来。
他那双充满魔力的手随即抚触她的背部线条,“放心,我不会让你掉下去的。”
他的手与言语都在安抚着她不安的情绪,她乖顺地躺回平台,但一只腿放了下来。她不要用这种姿态面对他,好羞……
“我……你不要看!”
“你很美,为什么不给我看?”他在她的身下诱哄,气息吹拂在她的花唇前,撩得她一阵刺麻。
“啊……”
他在她的下方站立,分开她的大腿固定住,不让她有机会动弹。修长的手指在她的花蕊前逗弄,虽然触摸的速度缓慢,但带来的震撼威力就像台风扫过。
酥麻的颤栗在她全身放肆,他微微离开她,站上铁杆稳定自己,俯视着她的黑眸写满着渴望……
“放轻松,这个情趣椅就是要让你轻松……”他的手抚揉着她一边的乳房,朝着她的肌肤吹气,撩得她头昏目眩,她全身都在他的指尖下燃起火焰,渐渐地,她放松了,忘了自己躺在高处上。
他本来想慢慢爱她,刺激她的感官,尤其这台情趣椅又能够替他固定住她,任他摆弄,但他身下的硬挺催促着,要他挺进她的深渊,在这样狂肆的欲望折磨下,他实在无法慢慢来。
他解下腰带和裤头,分身蠢蠢欲动地弹跳出来,彷若有意识地直朝着她幽穴的方向,挺身而进。
“呃……啊……”躺在平台上的她看不见他的动作,只知道下身一阵空洞的阴冷感之后,随即而来的是令人呼吸一窒的火热铁杵。
还未来得及适应,他便抽动了起来。
不必分神架起她的腿,他的冲刺更快了,两手手掌时而搓揉着她的乳房,时而玩弄她的小核,撩得她快感冲向脑际,惊喘连连。
“舒服吗?”他恶意的问。
“呃……舒服……但,廷磊……哦……我的膝盖没力了。”她讨饶,“那就放在上头不要用力……”他说的简单,下身继续冲刺。
她无力抗议他的剽悍,只能虚软地呻吟着。
见着她的胸部随着他的动作而上下弹跳着,她的眼底迷蒙,两颊因运动而泛起红潮……他身下的欲望更甚,扶着她的腰,让自己送得更深……
“哦,受不了……”
他使出全身力量要将自身的送交给她,深深地数次冲刺后,他终于将那无可形容的美好欢愉送了出去……
“你出汗了。”她躺在原处,侧头看他。
“我认真啊!你不知道做一次爱,等同跑两圈操场的运动量。”他抚着她饱满的额头,鲜少这样静静地看她。
“你干嘛这样看我?”她羞红着脸,赶忙坐起身,挣扎着要下来。
“别下来,你不想试试这个吗?”他指着下方的平台。
她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奇妙的氛围流荡在心问。
他率先跨进去,将她一举抱起,安置在他的腿上。
她的臀部不安分地扭着,却招来了他的呻吟和命令,“女人!不要再动了,否则我没办法慢慢来。”
“还来?我们甚至还没休息……”
“没时间休息了。来吧!”
她被他拉下,左右脚分处在不同方向。“可我……呀!这是什么怪姿势?”
“你会喜欢的姿势。”他暖昧地说道,一对鹰眸充满着情欲。
“才怪!我问你,你到底有多少经验?为什么懂这些?”她娇嗔道,一张小脸红熟得像颗苹果。
“……”他不语,兀自吻着她的颈间。
“多到数不出来了吗?”
“没错。”对于这点,他倒是很坦白,但李欢乐却险些被气煞。
“那哪个女人最令你……”
“不知道。”
“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唔……嗯…”
薛廷磊可没让她有时间多说话,他的唇凑近她的,一贴合就分不开了。
他不是温柔的恋人,他是掠夺的;他不是温吞的绅土,他是狼。但是认定,就是一辈子了。
“我们有一夜的时间,你可以慢点再问。”他魅惑地说。
后来,他真的这么做了,做了一夜……
之后,她才知道情趣椅可以创造出数十种姿势,每一种都搭配着人体工学,令人羞赧地却又舍不得放弃尝试……
寂静的暗夜里,隐约传来声响——他有对灵敏的耳朵,加上他向来机警,几乎她才掀开被子,他:就醒了。
他不动声色地悄悄侧过头,发现她捡起他丢在地上的衬衫和裤子穿上。
她想去哪里?他狐疑着,随即瞧她朝自己的方向踱来,他立刻合上眼,佯装睡得很沉。
“我先走一步,明天下午你若没有等到我,你就回警局……嗯,我真是笨,跟你这个睡着的人说等于白说,不如留纸条……”
果然,她是要自己行动!
薛廷磊万万没有想到,她的想法竟会跟自己相同。
她从头至尾就没有把他的警告放在眼里。
该死的!
薛廷磊烦躁地骂着自己,他八成是得了失心疯了,才会为一个不听话的女人担心,这根本就不像是他的作风……
就在他迟疑着该不该出声喝令住她的同时,她已经写好纸条,拿起他放在小几上的手表压住。
“我走了,希望我还能有幸活着回来和你谈恋爱。”
她才转头,手腕即被强拉住。
“想单独行动吗?你这个不听话的女妖。”他的声音冷得令人发寒。
李欢乐被突来声音吓了广跳,愕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他不是在睡觉吗?
“你还没有回答我。”若不是听到她最后的那句话,他可能会让她走,而自己追在她的身后。
“你……你都听见了?”她忍不住地皱眉,为什么每回自己的计划在碰上他之后,都会宣告失败?他简直跟她肚里的蛔虫差不多!不过,看他毫无睡意的眼睛……
“不对,你这么清醒,该不会是也想抛下我,自己行动吧?”她愈想愈有这个可能。
“你说的对极了。”他毫不掩饰自己心中所想,“天杀的好极了,我干嘛为一个不听话的女妖做这种事?你刚刚说什么谈恋爱?”
“呃,你听错了……不管那个,你刚才的意思是不忍心我去送死?你在担心我?”她小心翼翼地问他,为他的另类表白感到惶然与不可思议。
“废话!”他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