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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2 / 2)

或许是还不太适应南北过大的温差,所以才会失常地感到火气过大、脑袋晕眩,不正常地无法坚持己见,她想。

熊初墨的黑眸似乎黯了下,不顾她的意愿和轻浅的挣扎,便将她带往沙发坐下。‘我倒杯开水给你,冰的吗?’

深吸口气,她命令自己镇定。‘不,普通的白开水就可以了。’老妈管她管得可严了,总是不准她喝冰的饮料或吃冰品,她说那对女孩子的身体不好;因此即使在黄苔后看不到的时刻,她还是谨遵母亲的教诲,没敢违背。

微微勾起嘴角,熊初墨拿了个杯子提起水壶倒水,没忘记自己多少耳闻她‘严谨’的家教。‘是白妈规定的吧?没想到你时时刻刻都记得。’

‘那是当然的喽!’噘了噘嘴,她对自己这点能耐可得意了。‘虽然我的书念得不是很好,可是我娘的话,我可半句都没敢听漏掉。’

‘喔?’扬高的尾音显示他的相信度并不是满分。

‘嗯。’怕他不信似的,她除了加强语气外,还用力地点了下头。

慢条斯理地将白开水放到她面前的矮几上,他说了句气死她的话。‘我想你之所以遵守……多少是忌惮于白妈的藤条吧?!’

‘喂!’她想抗议,可是话到唇边又缩了回去,因为她实在无法否认那枝藤条无边的‘威力’,只能无奈地轻叹道;‘你一定得说得那么实在吗?’

哎~~懊恼啊!原来太熟悉对方的生活背景和方式,也是苦恼一桩。

‘我这个人一向如此。’噙着笑,熊初墨在距离她不到五公分的位置坐下。‘我们认识这么久,你还不了解吗?’

他陡地变得低嗄的嗓音,莫名地牵动白睦琳的紧张神经;她竟然害怕他‘变声’后所散发出来的吊诡性感,那让她不由自主地感到虚软和无助。

慌慌张张地伸出手,她意图拿些什么东西来掩饰自己的失态,而桌上的水杯自然成了最佳的‘掩蔽物’,她毫不考虑地向它伸出魔爪——

‘啊!’完了,太过紧绷的状况让手部末梢神经不听使唤,原本想拿起它的动作竟成了撞翻它,很快地,矮几上一片汪洋,她下意识地惊呼了声。‘糟糕!’

‘没关系,我来。’大掌压住她急欲跳起的动作,他霍地弯身在矮几下找到原先就放置在那里的面纸,却没想到这个举动反而让两人更为接近。

噢!她想尖叫、想喊救命,可是她此刻只能像尊铜像般僵坐在原地。

脸,红了;心跳,乱了;呼吸,喘了;甚至连手脚都有些微控制不住地颤抖——即使她完全弄不懂自己之所以脸红心跳的原因。

俐落地处理掉满桌子的水渍,感觉到她的紧绷和变化,熊初墨忍不住笑了。

‘你、你笑什么?’她感觉自己有点变成观光区木头人的错觉。

就是那种脸部一个大洞,身体其余各部分全以油漆或防水颜料画好,可能是原住民或是其他奇奇怪怪的装扮,反正就不是平常随意可以看见的那一种;它们通常被摆放在某个堪称风景秀丽的定点,让前往观光的人们套进自己愚蠢的大头拍照留念。

她荒谬地感觉到自己变成了那种木头人,只有脸部还能自在活动,真是没用到了极点!

熊初墨紧盯着她,不曾敛去嘴角的笑意。

‘小白目,你怕我。’半晌,他说了句肯定句,完全看穿她伪装的坚强。

白睦琳瞪大美眸,回视他的眼就像看到鬼一样圆瞠。‘谁、谁说的?’

在公关部门打滚了许久,她学习到一个‘例无虚发’的诀窍——面对越可怕的敌手,表面上就要表现得越自信,这样才能以气势压倒对方。

恍似两人在比赛大眼瞪小眼那般,千万得保持面无表情,看似平静无波,直到其中一方先败下阵来为止。

而胜者,往往是那个伪善者……呃,不,是那个坚持得较久的人;所以她绝对不能承认自己怕他,尤其在他这张太过英俊的‘熊脸’面前。

咦?!更、更正,她一点都不认为他英俊,一点都不……充其量只能称之为性感!

噢~~她完了!她怎么会觉得这只熊性感咧?!她一定是糊涂了,不然就是快被他太过靠近的距离给逼疯了,否则她绝不可能会产生这种恐怖的错觉!

‘嗯?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既然不是你,那你说,会是谁说的?’熊初墨觉得好玩,逗她逗上了瘾。

他使坏地缩短两人的距离,近到可以感觉到她散发出来的炽热体温和身上淡淡的馨香,也感觉到自己的身躯骚动了起来,但,他却不想阻止。

他一向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非常清楚。

她,曾经是一株稚嫩得令人想细细呵疼的小白花,如今已长成娇媚诱人的火焰百合,他,不想再忍耐了——

天哪!他一定要提醒她这么令人胆战心惊的事实吗?

两人独处?!她怎会笨笨地任由他拉着自己深入他的虎穴,然后让自己落入如此求助无门的地步?

噢~~让她屎了吧!

‘不讲话?嗯?’指尖滑过她的手臂,快速引起敏感反应;她的手臂上泛起一排鸡皮疙瘩,在他指尖经过的路径。

‘你、你别这样……’她不习惯别人如此靠近,尤其是他,那会令她感到心悸。

她以为自己的音量够大、气势够吓人,而事实上,她的声音跟小猫撒娇的时候差没多少,甚至可悲得连小猫都比不上。

‘怎样?’他微合眼睑,尾音消散在她颤抖的红唇里。

白睦琳感觉自己好没用,她明明想抗拒的,但两手是抵上了他宽厚的胸膛,却虚软无力地推不开他,甚至还有些贪恋他胸口炙人的温度!

他的气息霸道而浓烈地侵入她的感官,完全令她失去判断与自主的本能,只能任由他滑溜的舌窜入自己口中,寻着她软热的小舌,深深地吮吻、翻搅……

‘你好甜。’沙哑地喟叹一声,他满足地舔吮着她的嘴角,像只成功地偷了腥的坏猫。‘跟我想像中一模一样。’

白睦琳虚软迷糊地听进几个音律,昏沉的脑袋还是察觉了些许蹊跷。

跟他想像中一模一样?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好像他肖想自己很久了似的……咦?!不、不会吧?!这不会是真的!

她的眼越瞠越大,好不容易对准焦距,在凝向他的瞬间,也同时注意到他唇边明显的笑纹。

哇咧!现在演出的是哪段戏码,她怎么有看都没有懂?而且还越看越心惊,心头竟隐隐泛起一抹令人羞涩的不安。

难道……难道他带自己到他家来参观,其实是存有‘不良目的’的?

‘我要你。’他的眸清楚地透出火光,是她所陌生却无法佯装不懂的欲念。

瞧!大野狼终究还是露出它锐利的尖牙和邪恶的真面目了!

白睦琳狠抽口气,为他赤裸裸的陈述而羞红了脸,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反应。

等不到她的回应,他没了耐心,开始动手拉扯她胸前的钮扣——这女人爱穿衬衫的习惯百年不变,所有的外出服几乎全是外扣式的宽松样式,半点女人味都没有!

因为那宽松的布料完全掩盖住她的身材曲线,也因为如此,使得他更强烈地想拆开她身上那密不透风的包装,好看清她真切的模样。

‘你、你……你做什么?’攫住他‘行凶中’的大掌,她的脸比刚摘下来的番茄还要红。‘你怎么可以——’

‘你没有拒绝,所以我当然可以。’丝毫不曾停下动作,他以另一手轻松地架住她一双纤细的手腕,恶质地将它们固定在她的左肩上方,几乎令她无法动弹,然后稍嫌太过愉快地解开她胸前最高点的那颗钮扣。

白睦琳张口结舌地瞪着他。

这是哪一国的理论?她从来没听过这么鸭霸的论调!她气坏了也羞极了,不禁羞恼地大声吼道:“我只是还来不及拒绝而已!‘

‘你错失最佳时机,现在抗议无效了。’迅速解开她‘台面上’所有的扣子,他不假思索地抽高她摆放在牛仔裤底下的剩余布料,毫不费力地解开整件衬衫上的最后一颗钮扣,并扬手将衬衫由两侧拉开——

霎时,两人的抽气声在同一时刻扬起。

白睦琳之所以抽气,是因为紧张、因为无措,这辈子她从来不曾在任何人面前如此‘清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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