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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稍加培训,这些武装便是最称职的铁道游击队。
除了派出人员对这些武装进行培训,洪老六的人马已经倾巢出动,俄军在东段百般提防王林等武装,在西段却并没有足够的重视。
烟筒屯,一辆满载着俄军的军列正在飞快的疾驰,离满洲里还有好几站,故而大部分的俄军都在沉睡着。
忽然一阵惊天动地的巨响,军列像一条翻身的巨蟒一般,狠狠的侧翻,并且翻滚起了漫天的积雪。
“轰,轰。”
由于猛烈的撞击,几节车厢内的弹yào剧烈的爆炸起来,火头猛地窜了起来。
这是次严重的火车脱轨事件,那么的突然,使得睡梦中的俄军有数百人当场死亡。
更多的俄军被震晕了,或是受了重伤,哭天喊地的呻yín起来。
无数俄军从车厢中跑了出来,想要查看发生了什么事情,却遭到了一阵密集的弹雨。
“有袭击,该死的,这是袭击。”
列车长声嘶力竭的喊着,先前巡查人员还在刚过烟筒屯的一处铁轨旁打旗子报过讯息一切正常,怎么突然就遭了如此大难。
他们哪里想到,谢垢带人只用了半个xiǎo时还不到,就拔了500多米铁路的道钉,疾驰的火车能不倾覆才怪。
面的这群仓皇无比的俄军,谢垢没有道理错过军功,没有车厢遮挡的俄军都遭到了猛烈的打击。
俄军迅速的组织着抵抗,这次的军列运的兵并不算多,一千两百多人,也有部分的武器弹yào。
只是这些抵抗徒劳无力,更多的只能等待增援。
这样的袭击以前也有过,并不稀奇。
不过,谢垢还是给了他们一个惊喜,趁着俄军húnluàn之际,无数的火油罐被扔到了军列上头,更有许多的纵火犯想尽办法纵火。
李安生一直在研究白磷弹,这玩意技术要求不高,就是在弹体内充填白磷yào,遇空气即开始自燃直到消耗完为止。
只是目前黑龙江拥有的工业制造技术还不先进,比如铝质隔片、限位器、保险与解除保险装置、延期雷管、抛shèyào和机械时间瞬发引信等一时还无法解决,弹体加工也需要更加jīng密些的机chuáng——正在德华洋行的仓库中。
这回美国洋行与德国洋行慷慨的运了无数弹yào以及炸yào等物资过来,李安生加大了采购量,人家照样满足,这就让他放心不少。
陷入火海的俄军万般凄惨的哭喊着,忙着救火以及从车厢中抢救伤员与物资。
没过多久,哥萨克骑兵就来增援,谢垢略微阻击之后便顺利的撤退。
没必要跟对方拼伤亡,见好就收,他们还有别的任务。
这次俄军至少伤亡了六七百人,损失无数,算是给了对方一个警告。
接下来的几天里,不断的有着各类事故发生,比如火车行进中无端的发生爆炸起火,或是干脆铁轨突然被起爆车厢倾覆,沙俄中东铁路局更是为了被拆毁的铁轨而反复奔忙,几天的功夫就被拆毁了五十多公里的铁轨。
等到王林等抗俄武装打出了铁道游击队的旗帜,老máo子更加的焦头烂额起来。
第一百四十二章 打得毛子魂飞胆丧
第一百四十二章打得máo子魂飞胆丧
凌晨爬起来赶的一章,现在发上,看看今天能不能尽量二更。
“爬上飞快的火车,像骑上奔驰的骏马,车站和铁道线上,是我们杀敌的好战场。我们爬飞车那个搞机枪,闯火车那个炸桥梁,就像钢刀chā到敌xiōng膛,打得máo子魂飞胆丧。”
王林抖着皮袍子,唱着从苏凯那里学来的歌,痛快的很。
据说这是专mén为他们这支铁道游击队编的歌,让弟兄们感到很惊奇,人家北洋陆军都没军歌来着,这也太超前了些,呵呵,呵呵。
不过胖胖的苏凯在爬火车以及打máo子上头,的确镇住了他们,让老王林都不敢置信。
这位胡子兄弟在瑷珲一战中表现出sè,现在也是特种部队的教官之一,也兼着铁道游击队副队长一职。
由于曾经的身份,王林倒是没有多想,立刻就接纳了苏凯,成为了这支队伍的一员。
正是老máo子的大肆出动,使得许多股胡子都聚集到了王林的麾下,在亲眼看到了大批的武器装备之后,欣然同意加入铁道游击队,干一票大的。
这些天,他们的确打得老máo子魂飞胆丧,袭击了三个车站,炸毁了七十余节车厢,拆毁了上百里的铁轨,更是打劫了十数个洋行仓库,攻克了二十余处护路军岗哨。
只是由于哈尔滨俄军大股西进,才暂时的偃旗息鼓,等待展yù伯的到来。
“痛快,痛快,这些天真是带劲,从未将老máo子打得如此惨法,真是解气。”
“来来来,苏老弟,喝上两杯,你们李大人送来的红薯酒还真是不错,够劲,对咱的胃口。”
老王林严于律己,平时很少喝酒,可数战告捷,收获颇丰,故而心情愉快,下令犒赏三军,众兄弟乐作一团。
谢垢带着那营新军冒充铁道游击队的名号,四下出击,暂时截断了哈尔滨到满洲里的铁路运输线。
不仅是各国商人与洋行大为不满,就连许多俄商也组织起来,要求尽快恢复中东线的畅通无阻。
许多的铁路附属地俄国农民也被雇佣起来,日夜守卫铁路沿线,但仍然无法彻底杜绝铁路破袭运动,中东线西段时断时续,即便暂时的恢复运营,也是危险重重,来往客商少了许多。
倒是有不少客商走齐齐哈尔到墨尔根驿道到漠河以及走绥远到瑷珲等道路运输,让黑龙江地方赚了一票。
无他,哥们您尽管自己走sī好了,路上胡子马匪很多,您自求多福,您懂的。
洪老六、谢垢以及王林这三股人马此起彼伏,将整条中东线搅得天翻地覆,尤其是在缴获了沙俄军列上运输的几车箱军火之后,更加的如虎添翼,大量的胡子兄弟加入到了铁道游击队,声势日壮。
才10来天的时间,老máo子出动大股兵力围剿过四次,不但没有任何进展,反而损兵折将。
围剿失败损失的人手以及历次铁路破袭损失的加起来,已经超过了千人,让圣彼得堡为之震惊,什么时候抗俄地方武装能有如此战力。
中东铁路管理局局长霍尔瓦特也是有苦说不出,当年老王林所向披靡时,黑龙江将军与吉林将军都提出过助剿,但是沙俄为了保持铁路附属地的绝对驻军权,拒绝了这些“善意”,如今这般闹法,朝廷倒是很善解人意的没有提出助剿,俄方哪里有脸指责黑龙江与吉林地方对胡子的纵容,只能sī下里咬牙切齿的威胁一番。
在满洲里,面对宋xiǎo濂与李安生的步步紧bī,那个劳什子理事会不甘心各项利权的丧失,从3月开始,便勒令中国商人向该会领取售货执照,并苛以重税。
在遭到中国商人拒绝和抵制后,沙俄警察便大批出动,捣毁中国商店的匾额、货物。以至封闭店铺、驱除商人出境,至使中国商人难以生存,走投无路。
“你们听着,凡是没有向我们领取执照并且jiāo税的,一概别想在这里呆下去。你们这帮下溅的清国奴,豚尾奴。”
阿巴普夫近来接连受到上头的申斥与bī迫,心情郁闷到了极点,既然无法取缔清国被重兵驻守的海关,那么欺负欺负中国商人,也是招yīn损的棋子。
过去沙俄sī设哨卡收税,反正中国商人是逃不掉的,所以这段时间满洲里气氛紧张,反而是俄商少了许多,中国商人多出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