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máo子自己逃惯了税,又强行收中国人的税,岂有此理,如今颠倒过来,哪里能受的了这个刺jī。
胖叮当这些天领着一干巡警转岗的海关缉sī队到处找俄商的麻烦,将俄商整得哭爹叫娘,听闻中国商人遭受如此待遇,顿时大怒。
自从将满洲里商埠的关税牢牢掌握在手中之后,中国商人感恩万分,送钱送物,与巡警们很是拉近了不少关系,如今遭了难,自然要来哭诉,连新军官兵都跳出来嚷着要报复。
“给我把老máo子的巡警营砸了,这满洲里的治安有我们就够了,啥时候轮得到máo子巡警在这里作威作福。”胖叮当气哼哼的大摇大摆带着人沿街而走,看到俄国巡警就是按住了一阵暴打,这厮,如今匪xìng越来越重。
金翰圣这家伙也到了满洲里,有了他一肚子的坏水,在胖叮当旁边出谋划策,俄国人倒了八辈子的霉。
只见他又是在胖叮当耳边一阵嘀咕,顿时让胖叮当眉飞sè舞,乐不可支的带着队伍继续打砸抢。
“你们听着,凡是没有向我们领取执照并且jiāo税的,一概别想在这里呆下去。你们这帮下溅的máo子鬼,罗刹奴。”
许多之前仗着有俄方撑腰的店铺纷纷被砸被抢,人员被驱逐。
“什么?为什么要jiāo税?这里是铁路附属地,我们只向铁路管理局jiāo税。”有识相的俄商赶紧息事宁人huā钱消灾,自然也有看不清形势的在那里气焰嚣张。
“我们的海关早开办啦,你眼睛里长屎了吗?还是你吃屎吃糊涂了?这里是大清的土地,你们在这里做生意要不要jiāo税?从大清掠夺资源就罢了,还不想jiāo税?打你一脸桃huā开,让你知道生意不是这么做的。”
对待这些人,胖叮当的宗旨是先棍bāng,然后教育,教育不行,直接扔出去。
“看看,棍bāng出孝子,古话诚不我欺。”
一顿痛打之后,嚣张的俄商在地上苦苦哀求,“饶命啊,胖爷,胖爷饶命啊。jiāo,我jiāo税,我就是大清的孙子,不,是你胖爷的孙子。”
“这帮孙子多听话,来啊,多给几棍子,让他们记xìng长些,省得以后忘了。”
这帮孙子,连个中国话都讲不好。
倒霉的俄商哪里能够挡的住胖叮当等人,有些桀骜不逊的想要动枪,立马被缴械,按在地上痛打,并且以袭警的罪名让人押解到阿巴普夫那里。
“来人,把这些嘴硬的牙齿敲掉,这些哪里是人,简直是狗,为了防止狗咬人,先要把狗牙齿敲掉。我听说外国有拿蛇当宠物的,先要拔了牙齿,这才乖乖的听话。”
胖叮当不知道哪里想出来的奇思妙想,在那里胡言luàn语,将几个骨头硬的俄商吓到半死,屎niào齐放,臭不可闻。
阿巴普夫与巴尔恰夫带着数百巡警前来支援,见到耀武扬威的胖叮当,气不打一处来。
只不过他们并不敢轻举妄动,前些日子,阿巴普夫的sī人藏金被神不知鬼不觉的盗走,巴尔恰夫跟夫人欢愉了半夜第二天醒来发现,他夫人的屁股上被人画了两坨大便。
为了xiǎo命着想,他们只能虚张声势,应付上头的责难,得过且过,这日子,真不是人过的。
昨天有一名酒后发疯殴打一位中国老商人的巡警离奇的暴死家中,全身没有一点的伤痕,只有恐惧狰狞的表情。
如此诡异的事情就发生在身边,让包括乌萨蒂在内的俄国官员都心有余悸,开始投鼠忌器起来。
他们只能拿中国商人出气,谁知道立马引爆了胖叮当这个火yào桶。
两边开始对峙,看似场面紧张,实际上却是有惊无险,这不,巴尔恰夫署长的tuǐ都开始发软。
“哟,巴尔恰夫大人,您的夫人最近好吗?好久不见了,不知道她的翘。tún是否更加的mí人啊。”
胖叮当故意发出了一阵的yin。笑,无视巴尔恰夫瞬间铁青又满是汗水的脸。
许多士兵都用惊疑的眼神看着巴尔恰夫,不敢相信胖叮当的话,甚至有些人的眼神都不住的在巴尔恰夫的大皮毡帽上扫视,看看是否绿油油的闪着光。
更有些俄国士兵不住的吞着口水,巴尔恰夫的夫人才二十岁,却xiōng。大tún。féi,看起来一副良家fùnv的样子,实际上却是人尽可夫啊,看看,连低贱的清国奴都能干。她,说不定他们也能享受那sāo。娘们féi美的tún。缝。
巴尔恰夫的沉默更加坐实了这种猜想,于是无数俄国士兵的脑海里满是与巴尔恰夫那位风。sāo入骨的夫人****的香yàn场面,甚至有士兵想入非非,枪摔在脚上砸痛了脚趾。
看到无数士兵吞咽着口水,甚至连阿巴普夫的喉结都在不住的抖动,巴尔恰夫悲痛yù绝。
“哦,还有阿巴普夫大人,最近如何?缺钱huā吗?要不要借点钱给你,十万金卢布啊,利息只要三分。”
阿巴普夫脸皮通红,仿佛要滴出血来,双拳紧握,不住的颤抖着,显然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可是,对方有办法在他眼皮子底下盗走他的财富,自然也能随时取走他的xìng命,叫他怎能不芒刺在背,不寒而栗。
第一百四十三章 边境大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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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乌萨蒂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清军居然如此的嚣张。
“哼,还好,阿莫戈维奇大人已经调了东西伯利亚军区第二师的部分兵力,已经在后贝加尔斯克整装待发,只要制造一个借口,就能够以护路军的名义进入满洲里作战。”
所谓的借口,乌萨蒂已经想到,这次殴打驱逐中国商人的行动,其实是在试探中方的反应罢了。
从后贝加尔斯克到满洲里,俄军只需要一顿饭的功夫,就能以清军作luàn的名义进入满洲里平息sāoluàn。
这当然不是入侵,护路军需要补充人员,每公里15名驻军的名额,在匪徒们的袭击下已经减员很多,所以。
3月16日,沙俄警察200余人包围了中国驻满洲里边垦局,捣毁国旗,带走并扣押了总办闵臣等人。
这次他们的借口是边垦局肆意侵占俄国农民的土地,故意制造事端。
其实这也只是个借口,边垦局还没有正式挂牌,由于俄方的压力,只是行使管理地方的职权,不想过于刺jī俄方。
边垦局其实就是地方政权,以méng古人不擅长农耕为名,在满洲里以及周边的边境地区开垦,西自塔尔巴干达呼山,东至库克多普,所有沿边各卡伦均归该局,与吉拉林设治局分界,管辖以及附近地方招垦事宜,并征收木植、羊草、鱼盐等税。
俄方打听到朝廷有意在边垦局的基础上,将满洲里改为胪滨府,急的跳脚,想方设法要破会,故而这次将矛头对准了相当于同知的总办闵臣。
由于俄人不允许将府治或是其他治所设在满洲里这个特别区域内,边垦局便稍微离开了些中心区域,可它掌管中俄之间的jiāo涉事务并且开发边疆地区的职权,还是刺痛了俄方。
目前满洲里边垦局与海关实际上负责了所有的职权,成为两根毒刺,而边垦局更是成为了中方管理满洲里的核心,拔之而后快。
李安生立即带领巡警营前来jiāo涉,bī迫俄方放人。
俄方由阿巴普夫亲自带头抓捕闵臣等中方官员,并立即投入了所谓的监狱,“公共理事会”也立即宣布了边垦局的多项罪名,取缔边垦局,无视中方的正当权益。
今年初沙俄在哈尔滨、海拉尔、满洲里等处同时成立“公共理事会”,其xìng质相当于政fǔ,满洲里理事会会址在道北四道街。
之前他们无视中国主权,依照俄国法律办事,建立司法、警察机构,极力抢夺市政管理和税捐征收权力,要不是被李安生百般破坏,只怕他们在满洲里设市的yīn谋已经达成。
道南石头楼就是他们设置的监狱,不过被洪老六放了两把火,暂时的关闭过,如今再次启用,似乎在说明着什么。
“来人,给我闯进去,谁敢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