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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1 / 2)

>死,从你不让我瞧一眼信上内容看来,歧叔定将这件事交付于你。”聂轻伸出食

指点住东方任的唇,也封住他的反驳:“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杀人,才自愿担下这

重责大任,但我又何尝忍心让你的手因我而染上血腥?”

“告诉我,你打算怎么做?”

“只要将叔叔一家人逐出你的势力范围即可,我这辈子再也不想看到他们。”

“这样的惩罚对聂呜已而言未免太轻了吧?”东方任颇不以为然:“我可以

杀了他们,而且神不知鬼不觉。”他轻描淡写地像在谈论天气,而不是几条人命。

聂轻为他的不在乎而眉头紧蹙。“我不喜欢你动不动就将人命挂在嘴上的轻

蔑。”

“知道吗?我这一生征战无数,手上、刀上已不知染上多少血腥,不在乎多

加上聂呜已一个。”

“那是异族、那是你为了生存不得已的征战,无可厚非。叔叔虽坏,却还是

我的血亲,杀了他也无法让我的父母复活,却会让你我之间蒙上一层阴影。现存,

我只有你了,我不要你为了我而杀人。”她上前一步,双臂环住他的腰,耳贴在

他胸前倾听他的心音。

“好吧,不依你。”东方任被说服了。

“谢谢。”她踮起脚尖在他颊边印上一吻。

“现在只剩下一个谜还未解开。”东方任沉吟。

“什么谜?”

“九龙印。邵歧曾在信中提过他将印信藏了起来,没说藏在哪里。”

“没找到九龙印会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可不是那没用的聂呜已。”东方任冷哼。

“是,我忘了,我的相公是个神通广大的自大狂。”聂轻回他一个赖皮的笑。

东方任将她拥入怀中。“对我而言,有没有九龙印并无损我接掌擎云庄的产

业,但我想恢复你的身份,让外界知道你才是擎云庄唯一的继承人。”

“十年来,叔叔处心积虑仍是遍寻不着,我看八成连歧叔都忘了将九龙印藏

在哪儿了。”

一道灵光突然在东方任脑海中闪过,他低头对着聂轻道:“来,把你的剑给

我。”

聂轻抽出怀中的剑,倒转剑柄送至他等待的大掌中。

自从东方任得知自己深恶痛绝的短剑,对聂轻而言却是相处了十的伙伴,便

宽宏大量地允许她携剑防身,条件是——上床前得由他亲自没收。

看着东方任反覆打量剑身,按捺不住疑惑的聂轻开口问道:“怎么了?剑有

什么不对吗?”

“你说这是歧叔给你的?”

“是啊,歧叔要我寸步不离地带着它防身。”

“有我在你身边,你再也不需要短剑防身,知道吗?”

“我知道。”

她的全然信任让东方任极为开心:“很好。”

将内力贯注于右掌的他,一掌便将剑柄给击碎。

在碎片中赫然出现一通体碧绿的印章来。

“咦?你怎么知道?”聂轻惊叹。

在妻子佩服的惊叹声中,东方任得意地拾起那一方印石,上面清楚地刻有

“聂门”两个字。

“想不到它一直在我身边。”

“这也是邵歧的安排。”

东方任突然好想会会这名巧布连环计的老人。

一向惜才的他现在只能看着一堆黄土,惋叹着没能早日认识邵歧。

~~~~~~~~~~~~~~~~~~~~~~~~~~~~~~~~~~~~东方任果真信守对聂轻的承诺,只

将聂呜已赶离他的势力范围。

只是,无央堡不只雄霸北方边境,它的势力甚至遍及中原。

这一来,聂呜已根本无法在汉土立足,逼得只能远走他乡。

据最后传回来的消息是——聂呜已已逃亡到虫兽肆虐、瘴气绕天的保霸蛮境,

不知所踪。

这天,聂轻一如往常的练习骑术时,侧骑在她身旁的冷没君突然冒出一句:

“你为什么会放过他?”气忿难平的他质问着。

“咦?”聂轻不懂他在说什么,更为他在人前难得显露的情绪而讶异着。

“聂呜已残忍地杀死了你的双亲,甚至连你也不肯放过,为什么你会放他一

条生路?”

“这才是你真正的表情对不对?”

“什么?”没君愣了一下。

“他们都说你的冷漠寡言来自于不善与人相处,但我不这么认为。的确,和

任与名霄两人相比,你是较不引人注目的那个,但我认为这全是你刻意制造的假

象,我猜对了吗?”

聂轻敏锐的观察力令冷没君心惊,却仍故作镇定地否认:“我没心情陪你玩

猜谜游戏,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放过聂呜已?”

“你没心情玩儿?这下可糟了呢,我想玩猜谜的兴致却被你给挑了起来,怎

么办呢?”放软了声调的脸上满是调皮的神采。

冷没君低低呻吟了声,他终于知道当初堡主会被她气得失去理智的原因了。

“这样吧,我出道谜题让你猜,你若猜中,我便告诉你为何放过叔父的答案。”

聂轻才不管冷没君的臭脸,她这不顾一切兼我行我素的本事,连东方任也拿

她莫可奈何的,只见她张口唱道:

“天下间有一把利刃,它无法削金断玉,能伤了自己,却杀不了自己最恨的

人,但人们却常拼了命地想得到它,一旦任凭它的摆布,便再难回头,甚至赔上

你的命。”

唱完后,冷没君还是臭着俊脸,唱独角戏的聂轻不改兴致地问:

“你猜,这把利刃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

“随便猜猜嘛,又不会少了你一块肉。”见冷没君仍是不语,聂轻笑着补充

:“告诉你,这是歧叔编来让我猜的唯一谜题。之后,歧叔更是每隔十天半个月

便会让我再猜一次,明知我已生厌,他却依然故我,为的就是不想让我忘记。现

在你想不想知道那把利刃的名字?”

冷没君仍是闭口不语。

他的消极抵抗,让聂轻自讨没趣得很:“好吧,我也不要吊你胃口了,我直

接告诉你吧,这利刃的名字便是——复仇。”

“复仇?”冷没君一愣。

“这道题出得很玄是不是?”

“嗯。”冷没君开始咀嚼其中的禅机。

“歧叔说过,仇恨只会蒙蔽了你的心智,会让你忘了生命中还有更多重要的

事,为了让我活得自在,他才会将我父母的仇一肩扛起,任自己被这把仇恨的利

刃所伤。也因为如此,我决定听歧叔的话,将心中仇恨全放下,认真活出自己。”

冷没君已听不见她最后的话。

独自策马至一旁的他,只是半垂着头一言不发。

不愿打扰他的聂轻只得又独自习马术,她根本没放弃想骑奔日的念头。

一片青绿的草原上,除了聂轻得意的娇叱声外,偶尔还夹杂着来自灵魂深处

的叹息。

第九章

一个月后,聂轻接到一封信。

是聂鸣已托兜售杂货的贩夫带来的。

约她在无央堡三十里外好汉坡上的山神庙见面。

信上只说见面是为了要让她了解东方任的真面目,了解霍依威、白织死亡的

真相,要她千万别被东方任的一面之辞所骗。

看完了信,聂轻知道这只是叔父引她出堡的饵。

她虽愿意放过聂鸣已,不去追究杀父之仇,但他却不愿放弃得到擎云庄财产

的念头,尤其是在他得知自己找到九龙印后更是势在必得了。

她只想一劳永逸地打消叔父的念头,免得他又来惹是生非,万一惹怒了东方

任后一刀将他给宰了。

聂轻拉开柜子中的抽屉,拿出了东方任为她修复完好的短剑,握着剑,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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