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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2 / 2)

里的不安也笃定了些。

这是她的事,她得自己去收拾这个烂摊子。

反正东方任出堡去了,到傍晚才会回来,没有事先征求他的同意“当然”不

能怪到她头上。

一打开门,却看到冷没君挡在她面前。

他只说了句:“我跟你一起去。”

“你怎么知道?”

“那贩子的鬼崇早引起我的注意,更瞧见他偷偷塞了一封信给你,你看了信

后神色有异,我便猜到出事了。”

明白骗他只是浪费口水,聂轻挫败地叹了口气:“你们就是不相信我能自己

解决是不是?”

无央堡的男人全都是一个样儿,早被东方任的骄傲和自以为是给传染了。

“我就是要陪你去!”他不许人讨价还价。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为什么?”冷没君喃喃自语的,仿佛他从没想过这件事。“好?你认为我

对你很好?”

“是啊,每当我有困难时,你总会现身帮我,告诉我,我要怎么做才能回报

你?”

“回报?”冷没君竟不敢直视她似的别过脸,恶狠狠地警告着:“我不要你

的任何回报!给你一个忠告,你甚至不要太相信我!”

“为什么?”

“这是命令!”

“对不起,恕难从命。”聂轻微微一哂。“打小到大我只听一个人的话,现

在歧叔已死,没人能命令我、管我了。”

“难怪堡主总是拿你没辙。”

聂轻赖皮一笑:“那不一样,他是心甘情愿的。”

本以为会换来冷没君的会心一笑,没想到却只听到他叹了口气,悠悠地应了

声:

“走吧,再拖下去天就要暗了。”

“等一下。”

又奔回房里的聂轻拿起桌上的信往怀中一揣,这一来就不怕东方任看到信了。

顺便拿起毛笔匆匆挥洒数句。

临走前她还不忘留下讯息给东方任。

~~~~~~~~~~~~~~~~~~~~~~~~~~~~~~~~~~~ 我去解决一些事。

轻轻

“这算什么?”

东方任瞪着手中的留言,不解!他的小娘子爱出谜题,没必要连信也定得这

般没头没脑地费人猜疑吧?

不放心的他召来驻守无央堡大门的卫士,问出聂轻已然出堡,陪在她身旁的

还有冷没君,因为两人常外出溜马,所以守门的卫士也没多加询问。

“有没君跟着,应该没什么问题。”名霄道。

“若真是这样就好了。”东方任还是不放心。

这时外出巡逻的常卫却回来了,他带回了一个消息——三十里外的好汉坡上

反常地聚集了数十名匪类,鬼鬼祟祟地不知在打什么主意。不放心的常卫,除了

留下一小队人马监视外,便赶回堡里向东方任报告。

“哼,敢在我脚下做起无本的打劫生意,简直是摆好自己的脑袋等我来砍。”

东方任冷哼。

“是啊,十数年来,无央堡方圆百里早已没有劫匪踪迹,他们一出现马上引

起众卫士的注意。”常卫道。“只是我有一件事觉得奇怪——”

“什么事?”

“那票贼人的头目长得极像聂呜已。”

“你确定?”东方任惊问。

“确定。当初接收擎云庄时,我和他曾有数面之缘,他现今虽然经过乔装打

扮,但却瞒不了我。不是传说他已躲到保霸蛮境,为什么还曾出现在这里?”

“为了聂轻。”

“什么?”一早便出堡巡视的常卫,这才知道堡里的人全为了聂轻的留书而

乱成一团了。

“我记得好汉坡上有座破旧的山神庙,人迹罕至。”乐霄道。“聂呜已定是

使计将夫人引到好汉坡了。”

“可是我回来时并没瞧见夫人啊。”常卫也急了。

“肯定是错过了。”气怒攻心的东方任再也控制不住地暴吼着:“这丫头,

我不是说过一切全交给我吗?她竟敢不信任我!”

“堡主,我马上派一队人马去救夫人。”常卫道。

“不!由我亲自领队。”

“是。”接到命令的常卫不浪费时间地奔了出去。

东方任握掌捶向石桌,恨声道:“本想看在轻轻的份上留聂呜已一条生路,

没想到他竟易容潜回,还敢诱骗轻轻,这次再也留他不得!”

若说,之前东方任并没有杀了聂呜已的打算,聂轻的安危也教他改变了心意。

~~~~~~~~~~~~~~~~~~~~~~~~~~~~~~~~~ 无央堡精锐尽出。

卫士们个个争先恐后,为的只是想跟随东方任出击解救夫人,无奈人数过多,

东方任又怕浩浩荡荡的一票人马会打草惊蛇,只得从中挑选二十名菁英随他出击。

这可苦了名霄了。

因为他还得费神安抚那些没被挑上的卫士们。

策马狂奔的东方任只求一切都来得及。

让他能及时赶上聂轻,赶在聂呜已对她不利找到她。

悄无声息地赶到好汉坡时,东方任朝身后打了个手势。

接到他的命令后,训练有素的卫士们迅速形成一个大弧形,悄悄掩进,直到

将贼人全部围在圆心后才停止。

打算偷袭的贼人在发现自己反被包围后,早已无心反击,只是惊惶失措地四

处逃窜着,但无央堡的卫士们不给他们任何活命的机会。

“这群人渣死不足惜,咱们算是顺便替老百姓除害。”常卫朝着地上的死尸

啐了一声。

心急如焚的东方任不顾危险地直往山神庙冲。

但,空无一人的破庙更教他撕肝裂肺。

狂怒的眼角却瞥见聂呜已骑着马没命地朝另一条下山的路狂奔而去。

这等弃伙伴于不顾卑劣行径更教他不齿。

东方任仰天吹哨召来奔日,在奔日冲势未停的情况下便翻身上马,一夹马腹

立即朝聂呜已奔去。

是如雷的马蹄声告诉聂呜已追兵已至。

回头看见却是一身黑衣的东方任朝他狂奔而来,那如地狱使者的凶狠让他在

惊恐间失足摔下马背。

等东方任奔近一看,才知道聂呜已在摔下马时额头撞上了地上的尖石,血流

满脸的,若现在带他去找杨大夫或许有救,可惜东方任没有菩萨心肠去同情想加

害于他娘子的人。

“聂轻在哪里?”东方任冷着脸俯视着他。

“我……我不知道。”

“说!不然,我会让你连死后都无法解脱!”

东方任脸上的狰狞让聂呜已在临死的最后一刻也吓得哆嗦,恍惚间他将东方

任和勾魂使者的脸重叠在一起,喘着气断断续续地招认:

“我……我们等了大半天也不见聂轻的身影,我以为她没收到我的信,正想

下山打探消息,却看见你带了一群人杀上山来,我一慌,便逃了——”

“哼!谅你也不敢说谎!”

“好痛啊,求求你,给我一剑吧,让我死个痛快——”受不了疼痛的聂鸣已

在地上打滚哀叫着。

“我答应过轻轻,绝不替她报杀父之仇,你的血还不配拿来祭我的剑,脏!”

东方任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带人将山神庙彻底搜查过一遍的常卫,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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