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去的就是赛花楼。
等到袁世卿到赛花楼的时候几乎所有的姑娘都围了过来,毕竟是四爷,现在可是不常见了,要是能够从知意阁那边抢过来就更好,简直是使出浑身解术。袁世卿碰到这样的情况,想到蝶衣也是这么进去的,心里满不是滋味,就问老鸨有没有看到程蝶衣。
程蝶衣仿佛天生就受人瞩目,没有家世作为后盾依旧骄傲飞扬。他整个人都给人一种精致到了极致的感觉,举止略带一点女气,但是反而更加觉得惊艳。程蝶衣本身是男儿却要唱旦角,心里总是觉得自己不如女子,仔细琢磨,细细观察,那些女子都没有注意到的事情他都会注意到。这样一个人进来老鸨是知道的,但她更想要袁世卿在这里呆的更久一点。袁四爷风流满天下,一直在知意阁就隐隐让知意阁压了自己一头。
“四爷,您也知道我们这里人来人往的,哪里有打听人家名字的习惯。要不您说说是怎样的一个人,我给您瞅瞅?”老鸨说努力想要打听点消息,“如果和人家有什么谈不拢的,在我们这里要间屋子也没有问题。”
“那人比你们的姑娘还要精致点,这样的人,我想你忘不了吧?我就去他的那间屋子,姑娘们随意安排就好。”说着眼神一动,身后的人就掏出钱来塞在老鸨手里,于是老鸨马上反应过来。
“原来四爷说的是那位爷,我想起来来了,这边请。”老鸨拿到钱,听到这样的话立刻反应过来,给袁世卿指了方向。
袁世卿维持着表面的淡定打开了门,看到里面的情景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实际上里面没有什么少儿不宜的画面,甚至比起外面来还要正经一点,不过是姑娘在给蝶衣喂酒罢了,蝶衣还好好坐在那里。袁世卿其实在来的路上都做好了蝶衣和其他女人相拥甚至更加过分的画面,但是想得到和真正看到是不一样的,原本以为自己能接受的事情都变的不能接受,要是真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估计真的要把事情闹大发了。
“程蝶衣,你怎么敢到这里来?”袁世卿推开那个姑娘,把酒杯往地上摔,不过因为地上都铺了地毯,所以酒杯摔上去只有点蒙声。
程蝶衣懒洋洋地坐在那里,他知道这一次自己做得有点过了,但是他也相信自己在袁世卿心里是特别的,如果袁世卿心里没有他,他还真的不敢做,也就那么云淡风轻地回了一句:“我怎么就不能来了?四爷天天在这里我就来看看这里究竟哪里好。况且我用的是我自己的包银,又不是四爷您给的钱,着什么急啊。”这话说的感觉半醉半清醒。
原本在屋子里姑娘有点被吓到了,听到那声“四爷”好似焕发了活力,也不看什么情况,立刻靠了上去:“四爷,有什么话都好好说。”
袁世卿看了她一眼,那一眼和刀子似的,弄的姑娘一冷,不知道究竟是说下去好还是不说好,这个时候老鸨正好叫了姑娘一起过来,看到这个样子就凑上去说:“四爷,来了我们这里就好好放松放松,您看看要留下哪个姑娘?”
袁世卿瞟了一眼,随手一指,老鸨一看笑了起来:“四爷好眼光,这是我们这里的双生姊妹花,风飘飘和云渺渺。”程蝶衣本来就紧张,听到老鸨的话仔细观察了一下,袁世卿指的那个姑娘和原本在屋子的姑娘有八分相似。
袁世卿现在才不管你是姊妹花还是食人花,最想做的是压上程蝶衣,让他知道有什么事情可以做,什么事情不可以做,选了人就拉了椅子往上面一坐。老鸨看着气氛不对,关照两位姑娘好好对待两位爷就离开了。
袁世卿和程蝶衣身边各自依偎了一个人,在那里窃窃私语。程蝶衣的目的在于想要袁世卿不再去风月街,袁世卿想要告诉程蝶衣他这个方法是行不通的。但是四爷还是高估了自己,他饮着风飘飘递过来的酒,搂着她的腰,将下巴搁在了她肩上,但是看到程蝶衣当着他的面敢摸云渺渺的手立刻就站了起来,程蝶衣还不止摸,甚至用脸摩挲了一下。
袁世卿其实是一个独占欲很强烈的人,如果是自己的东西就一分一毫不能沾上别人的感觉,所以他身边的四个小厮只有纹笔没有上过他的床,因为纹笔更加听原老爷子的话,而自从知道传书和他哥哥有联系,他大事小事再也没有和传书说过。这样一个人怎么可能看着自己真的摆在心里的人摸上其他人的手。
“……”袁世卿本来想要叫两位姑娘出去,但是实在想不起全名,这还是有史以来第一次,于是口气更加温柔的说:“风,云,我和程老板有事相谈,你们自便。”
两位姑娘一听对视一眼,一起出了门,还体贴地关上了门,袁世卿等着他们一出门就招呼外面的纹笔守着门不让人进来。怒火也就毫不掩饰,直接拉了程蝶衣问道:“胆子不小,恩?敢到这样的地方来。”
程蝶衣硬气了这么久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示软,指尖轻点了袁世卿的喉结:“你来得,我就来不得?四爷也忒欺负人。”说话的口气还了点娇娇俏俏的感觉。袁世卿只觉得欲望升起没想其他的,要是知道这一招是程蝶衣现学现卖,没来之前云渺渺就是这样对程蝶衣的估计真的要难以接受了。
程蝶衣看到有效,又换了一种可怜兮兮的口气:“你现在明白我的心里是怎么想的了吗?我看到你来这里怎么能当作没看见,不知道?我就想,我和你,一辈子,好好在一起,没有什么知夏知秋。”
袁世卿叹了一口气,手指敲了敲蝶衣的头:“我以后除了有应酬绝对不会再去,满意了?”程蝶衣笑着点头,红着脸给了袁世卿一个浅浅的吻。袁世卿加深这个吻,抽空来了句:“甭想把这件事情糊弄过去。”程蝶衣瞪了他一眼,这个时候还说这些。
这种事情说是没什么用的,只有做了才知道。这种地方那些熏香,食物本身带了点调情的效果,旁边有一张软榻,虽然小了点,躺两个人也稍微觉得挤了些,但是心里觉得高兴自然就觉得舒服。至于这件事情有没有结束算是见仁见智了。
☆、第二十八章 学生心酸
袁世卿一大清早醒来的时候有点恍惚的感觉,被压的有点喘不过气来,这才迷迷糊糊低下头看着,程蝶衣枕着他的手臂睡得正香。袁世卿本来想要叹一口气,最后还是没有做,只是摸了摸蝶衣的长发。程蝶衣一般睡觉都不会动弹,但是睡得不安慰,在这样狭小的空间还睡得比较踏实真的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