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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视,真相与信念一同破灭,可笑的抵抗(1 / 2)

发泄过一次之后,傅霖廷就把他一个人丢在了电梯里,转身回休息室清洗放松。

电梯门在他背影消失后也随之关上,狭小的空间内,失去外人的桎梏,程锦放松身体无力的趴在冰凉底板上,全身都糊满了脏兮兮的湿黏液体,还在逐渐凝固。

闭上眼睛之后,疲惫的感觉逐渐蔓延上来,程锦放缓了呼吸的节奏,让自己的腹部起伏弧度小一些,减轻因此牵扯到其他地方而产生疼痛。

这部电梯是总裁专用,可以说非紧急要事秘书也很少使用的情况,但现在它被人摁亮了,来不及思考,程锦立刻跪起身扑到按钮旁把电梯停在这个楼层,然后用自己的脏衣服擦拭底板,虽然不能完全擦干净,但欲盖弥彰也比什么都不做强。

一边擦着底板一边摁亮按钮,保证电梯不会向下运行,实际从他做完这些打开门爬出去也只是过去了两分钟不到。

因为着急而没有顾及身体状况的一系列动作后果立刻就反噬了,空旷的走廊里,他一个人趴在地板上,四肢扭曲的随意瘫软着,自嘲的勾起嘴角笑了一下,早就已经从内到外被碾碎了尊严,还有必要担心被别人看到吗?

休息室太远,他爬不动了。

电梯门打开后,秘书面色无常的走出来,径直往总裁办公室去,身后是紧紧蜷缩身体依偎在墙角的程锦。

秘书进去的时候,傅霖廷刚擦干头发,端着一杯红酒在喝。

“总裁,会议现在已经准备好了,需要您亲自去开,这些是企划书。”

“知道了,来的时候看到什么人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额,我路上在想工作上的事情,没注意到有其他人。”

傅霖廷的眸子眯了一下,指腹摩挲着杯壁,半分钟才结束这个话题。

“下去吧,走另一处电梯。”

“好的,那会议?”

“十分钟后我会过去。”

秘书离开,傅霖廷走到专用电梯那里时,程锦已经又爬到了另一个更加隐蔽的角落缩成一团。

“嗤,还知道遮羞,看来景昀的调教还是不够。”

“不是的,主人、他不喜欢我在外面招摇。”

“把自己弄干净,沈斯宴的车会来接你。”

“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浴室的水温偏低,不至于自虐般冰冷,刚好冷敷身体上淤青的疼痛。

凝固的白浆被水流浸湿变为胶状,又在水流冲击下扩散下滑坠落。

程锦没洗多久,只是弄干净了身体,就从衣柜里找身普通的衣服穿上,长裤长袖,脖颈下的扣子扣紧,彻底覆盖住任何一丝可能存在痕迹的肌肤。

他从休息室走到电梯的动作很平稳,或者说是慢,站在电梯箱中,他看不到一丝脏污的痕迹,或许被打扫过了,但那种令人酸涩的味道仿佛并未消散。

他视线盯着跳动的示数,越来越小,最后归为1,看似脚踏实地,实则下面仍有数米,坠死足矣。

他刚走出电梯,沈斯宴的秘书就小跑着过来,和他并排而立,低声寒暄,就这样一路并排慢慢走,看似是交流耽误了速度,但其实是为了扶着他分担一部分疲惫。

“要我开车慢一点吗?”

“……谢谢你。”

秘书没有说话,专心盯着路面,他不觉得自己有资格接受这句感谢。

这次到达别墅的路程时间比平时晚了半个小时还要多,因为程锦在后座昏睡了过去,他给朋友发了条信息,提前在直行的导航路段上压速,使得软件上发布堵塞的信息,然后借此理由特意绕了一段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做的事情程锦不知道,只是在车停进车库后,迷迷糊糊睁开眼,感觉这次的精神状态好了很多。

像被绑上了引线,程锦揉了揉眼睛就按照以往的路径进入课堂,身后秘书还跟着。

沈斯宴正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的看着手机,听见声音抬起头,眉头紧蹙。

“怎么回事?”

“中明路堵塞,所以就绕了一段路。”

听到这个解释,他的表情舒展开,摆摆手让秘书离开,空旷的客厅只剩他们两个人。

程锦很乖,自觉走到他的身边跪下,把脸放在他的大腿上,像是依附又像是衬垫。

沈斯宴的手抚在他的脸颊上,斯文的外表下是恶毒的心灵。

“程锦,从前你拒绝我的时候,有想过现在会像条狗一样卑躬屈膝吗?”

“……你不喜欢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比起回答,沉默才更得这个性格古怪的人称心。

“呵。”

身体猛然腾空,又一次被他抱着上楼,程锦甚至自觉找了个舒服的角度来放松身体。

沈斯宴冷着一张脸,眼底的情绪变幻莫测,最后归于平静。

被温柔地放在床上,程锦仰起头半合着眼与他对视。

“早知道现在这样,当初还会拒绝我吗?”

“会。”

“程锦!你他妈别不知好歹。”

“那我说不会。”

“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程锦叹了口气,闭上眼睛。

“沈斯宴,洁身自好就别趟这趟浑水了。”

“……你想多了,只是下不去嘴而已。”

程锦睁开眼认真的看着他,没有说话,又看着他走来走去,提着药箱过来,亲手给他上药,用药酒揉着青紫的肿块。

每当这个时候,程锦想的不是感恩,而是:你这么好,为什么不干脆救我出深渊?

利益驱使还是权衡利弊?

药酒大力揉搓无疑是很疼的,疼了大半个小时,程锦也没力气胡思乱想了,带着满身冷汗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沈斯宴看着满身狼狈的程锦,心里说不出的酸涩。

洁身自好在蛇鼠一窝的圈子里本身就遭遇排挤,为了一个曾经拒绝过他的人去挑战潜规则,这不理智,而且事已至此,无法挽回。

在沈斯宴这里,程锦终于睡了次好觉,在温暖的晨光中醒来,意识清醒时开始提出请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想去医院探望。”

他被豢养在奢华的别墅里,而院长被圈禁在狭小的病房中,都是因为他才受到连累。

“可以。”

这次独自探望的喜悦维持到走在病房门外时荡然无存。

他站在走廊上,身边是搂着他腰虚扶的沈斯宴,一门之隔,病房里的两个女人得意洋洋的市侩笑声张扬又刺耳。

“院长,果然养着程锦是真养对人了,简直是棵摇财树,演一场戏就给一百万的报酬!”

“哼,这算什么,等他被玩死了,景总那边还会给一千万的下葬费。”

“妈呀,都想自己去顶替那个位置了,程锦那死孩子不会每天山珍海味数钱数到手软吧?”

“你傻逼吗?他每天半死不活的,饭都吃不上,你还想替他?”

“是是是,忘了那几位的手段,是会闹出人命的,但程锦要是听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用,他们就是喜欢虐待。”

“万一程锦发现是我们……”

“那你就好好演戏,别露馅了,不能当好人质,景总那边可不会给你钱。”

“当然!”

程锦在不知不觉中就抓住了沈斯宴的手腕,五指紧扣,最后一滴伤心的泪水也在这里流出来了。

把他养大的妈妈们只当他是可以贩卖的物品,并且配合恶魔的趣味利用他的敬爱对他施压,太可笑了。

程锦的嘴角勾起绝望的弧度,瞳孔中的光彩灰白一片,彻底暗淡。

“程锦……”

沈斯宴有些担心的看着他,对于这件事情的真相他并不知情,没想到从一开始,程锦其实就身处养殖场中。

“……离开,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转身的时候,正和景昀的保镖撞上,两人没有停留,而保镖狐疑的看了几眼,意识到自己没有接受到景昀发送的探望信息,脸色一变,立刻打开病房门走了进去。

医院外阳光很好,洒在身上暖暖的,让离魂的肉体有种想要安眠的渴望,长睡不起。

“沈斯宴,我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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