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
“怎么活?”
“……”
“不挣扎了。”
程锦看着轿车由远及近停在路边,几个身材健硕的保镖迅速向他靠近,没有想过抵抗,被扣住肩膀带上车,而沈斯宴也没有阻止。
开口让别人活着的人,却没有施以援手,本来就很现实。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又看到程锦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景昀的心情糟糕透顶。
巴掌甩在保镖脸上,他立刻跪在地上,接着又是一脚踹过来,狠戾毫不留情。
“妈的,谁让你们同时离开的,坏了我的好事。”
费劲几个月调教好了的青年像花一样柔顺绽放,不过几天,就想要枯萎。
“滚,他妈的,滚远点。”
看门的俩保镖立马就跑开了,还不忘带上门。
景昀发泄了一下怒火,这才转身看着床上被铁链锁住四肢的青年,半合的眸子中没有一分光彩,脸上始终挂着一丝轻蔑的嘲讽之意。
“你以为这样就能逃走了吗?”
“程锦,你可以不在乎她们,但你别忘了,你的弟弟妹妹们可是毫不知情的无辜者。”
被欺骗和贩卖的悲痛让程锦麻木,但是他还有其他家人。
漠视的眸子再次注入光彩,愤怒的瞪着他。
“我一定会杀了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吗?”
看到他身上的立刺重新竖起,这种感觉又回到了一开始的驯服期,有趣又具有征服欲,这次还多了点其他的余味。
手指刚触碰到腿间柔软的穴肉,程锦的身体瞬间紧绷,在景昀得意的注视下,慢慢溢出晶莹的水浸湿他的指尖。
“你的身体还是很骚,改变不了呢。”
“昨天还知道怎么讨好我,现在做给我看。”
处于下位者的人没有反应,只是紧抿着唇冷漠地看着他,像是要抗争到底的样子。
“骨头都被碾碎过了,还能找回骨气?”
景昀弯下腰捏住他的脸颊,掰开嘴用力灌入催情药。
“一个被我操烂的贱货,现在装什么清贵,摸一摸都会出水,除了吃鸡吧,你还能做什么?”
“要不是躺在床上,不用人摸,走几步就能湿的像在尿出来,知道自己有多骚吗?”
“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呵。”
景昀脸上轻蔑的笑意里带着丝恼怒,招手让两个保镖过来,简单交代两句。
只是十分钟,床边的桌子上,炉内的小火苗扑簌扑簌,旁边的盒子里是两头带帽的短针。
“摁住他。”
景昀暂时还不想让他遍体鳞伤的苟延残喘,但必要的痛感调教还是需要继续,来驯服这个顽固不化的小青年。
去掉一段的针帽,针尖在火苗上翻滚,在明知针要扎在自己身上的情况下,程锦不由放缓了呼吸,身体紧绷着凝视那根针,一边又安慰自己,没什么受不了的。
但当那根烧红的针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去施展,而是逐渐靠近他的腿根,惊惧与羞辱的愤怒感再次让他激动的猛踢脚跟,被保镖狠狠摁住动弹不得。
“景昀,你会遭报应的!”
“我一定会杀了你!”
肉阜被粗鲁剥开,催情药作用下鼓起的阴蒂被烧红针尖刺入,根本不用费力,针尖穿透的同时,肉体被高温烫熟的味道也飘了出来,让人不敢直视。
程锦从针尖刺入的那一刻就承受不住大声尖叫,腹部和双腿因为剧烈疼痛开始痉挛,他已经完全丧失理智,凭借身体本能去抗争,差点掀翻四个保镖的控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针尖的温度还在肉粒上漫延,滋滋的灼烧声清晰入耳,作为全身敏感神经汇聚最多的地方,程锦接受不了如此猛烈的刺激,痛苦的反手抓住保镖的手臂,用力攥紧,抠进肉里,掰都掰不开。
他仇恨的目光直视着景昀得意的嘴脸,眼底血色弥漫,逐渐失去反馈的力气,只能被迫承受肉体被活烤的滋味,在另一端针帽扣上的时候得以喘息。
“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一条死狗。”
不过几十秒而已,程锦湿了满身的汗,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脸松懈一些,但还是带着老态,仿佛折寿了一样。
程锦侧目看他,没有力气说话,只能轻呵一口气,表达他的鄙夷不屑。
痛,是最能容忍的感官,从未让他会因此妥协。
他这样的人也挺适合做卧底。
景昀表情不悦,恼羞成怒捏住他的下巴。
这张脸太精致了,即便是现在这样,随便做出一点表情,就还是以前那副清雅高尚的模样,昨天像骚货一样的媚态荡然无存。
疼痛让他看起来更有魅力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把折磨当成荣耀?”
程锦泛红的眸子一眨不眨盯着他,其实身体还在难以自抑的颤抖,甚至瞳孔都在轻颤。
景昀欣赏着他的痛苦,挥手向保镖示意:“告诉那个女人,今晚把……哦,小幺带过来。”
“不!啊啊啊啊!”
程锦的手指攥紧他的衣领猛拉,紧绷的脊骨用力一节节低至尾椎,连接胯骨,很快就轮到骨盆发力,肉阜合闭,黏连了烫熟的肉沫的针在阴蒂里左右摇摆,痛的他仰起头尖叫,抓住衣服的手指越发用力,更像是在寻求解脱。
得意的笑容再次浮现在景昀脸上,他摁住程锦的腹部下压回床上,手掌却在下滑,双指叉开,拂过草率的毛发,溜向两边又突然收紧,一点点逼迫肉阜挤压两端针帽左右滑动,比电击更痛彻骨髓的刺激让程锦无法承受,超过阀值的一瞬间昏死过去。
但随着一根粗长的性器插入女穴,强硬挤开由于疼痛而缩紧的甬道,没有润滑,滞涩的磨着穴口皮肉内陷,一寸寸扯动肉阜向下包合,再次袭来的痛感让程锦的眼皮不住跳动,在灵魂的黑暗深渊中不断挣扎。
“不……呜……”
景昀适应了被吃下的紧致感,奢靡绯气浸染之下的邪恶面庞上满是恶意,一个保镖却看不懂脸色的凑过来。
“老板,还要去找那个女人……”
“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默默退下,隐入人群中。
景昀不受打扰,继续自己刚才未开始的行为,残忍抽插,深入的瞬间就逼迫的程锦清醒,在钻心的酷刑中垂死挣扎。
身体没有一丝快感,仅有被凌虐的条件反射一样的恐惧,想要逃跑又恨得深入心脾。
支离破碎的只言片语在止不住的哀号中消失无影。
“杀……了……你……”
摧残又呵护,但只不过是医生的职责而已。
“给我一瓶毒药可以吗?”
“……活着总比死了好。”
医生也不敢多看,嘴角嗫喏几下,还是劝他求生。
“……谢谢。”
可惜刚上好药的伤口,不过一个小时就再次撕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程锦疼得满头冷汗,比起稍微体虚的景昀,傅霖廷的蛮力实在太过惊人,过分粗大的肉棒又撑又胀,甚至恶趣味的甩着棒子拍打整个肉阜,用龟头挤压针帽,饶有兴趣的听着耳边惨叫声。
“没想到你这一手这么狠。”
“不过叫起来确实更动听了。”
景昀从身后进入,插进灌了药后病态一样瘙痒的后穴,用力操干几下解闷,手指揉了揉已经又钉入一根的肿大阴蒂,现在黑红发紫,明显已经没办法正常使用了,但那小穴却崩坏一样流着水。
“玩坏就扔,不怎么听话。”
程锦虚无的目光落在天花板上,他现在头疼的厉害,可能是炎症刺激,也可能是被自己咽了土一样嘶哑嗓子吼叫太久震的伤了耳膜,他现在脑子里白茫茫一片。
前后两个人是真的禽兽,即便已经这样,仍然能够看着他这张悲凄的漂亮脸蛋肏的兴起,啪啪的水液拍打声此起彼伏,互相比拼持久度。
程锦其实还有感觉,但不如没有,疲惫的嗓子被迫发出闷闷的痛呼声,很那双灰暗的眸子一样,相似的处境。
他已经被连着操了好几天,如果再见不到沈斯宴,他可能没有活下去的动力了。
幸好,他们操够了,把他丢进了沈斯宴的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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