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书本 > 科幻灵异 > 被毛茸茸老公们爆懆/凌虐的日常(np) > 9指尖变得黏腻不堪,拉出了晶莹的丝线

9指尖变得黏腻不堪,拉出了晶莹的丝线(1 / 2)

霍云锋和慕容岚打得这一架,毁坏了店里的两盏烛台,还有几个用于盛放药材的瓦罐。这点损失如果换做少年时期的贺宴,他是一点也不会在意的。

那时候他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宗门的俸禄足够他潇洒快活,加上平时行侠仗义得到的一些赏钱,足以确保他完全不用为了生计发愁。那段日子里,他不大的小院里堆满了各种好吃好玩的,不修炼的时候他常常会抱着剑在树荫下睡上一整个下午,直到从外面回来的霍云锋做好了晚饭才会将他叫醒。

刚落魄的时候他也曾不甘心过,毕竟只要是活生生的人,经历这种境遇都不可能一点反应也没有。不过虽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这话放在他说身上却并不是那么准确。

他相信只要留得青山在就不怕没柴烧的道理,所以很快习惯了需要精打细算的普通人生活,即便有人因为他商户的身份奚落他,他的情绪也不会有很大的波澜,心情不好的时候,他或许会扯着嗓子同对方对骂几句,只不过骂完了就完了,他一点也不会往心里去。

入夜,贺宴给柴房里关禁闭的两人送完了饭,‘吱呀’一声推开了卧房的门。

房间里一片安静,被窝里拱起来了一块,枕头上搭着一只毛茸茸的脑袋。原本缩在羽毛里宁许见他进来,连忙抬起黑亮的眸子眼巴巴的注视着他,鼻腔里轻轻的哼了几声。

贺宴一把掀开被子,将仙鹤捞起来往旁边挪了挪,然后自己躺在了中间。被窝里被宁许的体温弄的暖和极了,床单上有一股淡淡的药香,是宁许煎药时沾到的味道。他捧起鹤脑袋揉了揉,宁许享受的眯起了眼,身子致往贺宴怀里蹭,柔软细腻的羽毛热乎乎的,摸起来油光水滑,颜色也鲜艳漂亮,看上去赏心悦目。

腆着脸撒了好半天娇后,宁许见时候差不多了,于是‘砰’得一声变回了人形。貌美的少年脸颊红得几乎滴血,胸膛剧烈起伏,胯间的昂扬直直抵在贺宴腿根处。他含糊的“啊啊”叫了两声,急不可耐的握着贺宴的手摸向自己的下身,漂亮的桃花眼里水汽氤氲,欲望满的几乎快要溢出来。

“乖宝,想要了?”

贺宴笑了起来,他捏了捏宁许白皙的脸蛋,隔着衣服握住他勃起的肉茎,熟练的套弄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宁许难耐的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他断断续续的喘息着,身子因为欲望不自觉的绷紧。他大概是憋的很了,被贺宴咬着耳朵挑逗了几下,便狼狈的交代在了他的手里。

浓白的精液喷了贺宴一手,指尖变得黏腻不堪,拉出了晶莹的丝线。贺宴的脸颊染上了一抹红晕,他三两下扯开了腰带,两指借着精液的润滑撑开了逼口,将狭窄的肉腔拉开了一个小洞。他已经湿得厉害,红艳艳的媚肉翕张着,不时吐露出小股的骚水。

他抬起长腿勾住了宁许的腰,示意他可以直接进来,宁许没说什么,伸手拿了个枕头垫在他的身下,然后便直接了当的进入了他。湿热的甬道又窄又热,媚肉被一寸寸挤开,发出了噗呲一声轻响。

噬骨的酥麻顺着尾椎骨爬满了全身,贺宴低低的呻吟了一声,抓着宁许肩头的手陡然用力。细瘦的腰身一阵发颤,性器完全没入时,穴腔里一阵收绞,一大股爱液稀里哗啦的浇在了龟头上,竟是直接潮吹了。

“哈啊......呼.........”

高潮带来的巨大眩晕感让贺宴的脑子一片空白,宁许却并没有理会他的失神,胯下的动作骤然快了起来。囊袋碰撞逼肉的啪啪声迭起,每一记抽送都将甬道填满到了极致,茎身残忍的刮过最要命的骚点,时不时刮过闭合的宫囊,惹得贺宴哀叫连连,手忙脚乱的想要去捂小腹。

宁许的物事和他清秀美丽的外貌截然不同,完全勃起时足足有婴儿小臂粗细,茎身上还带着狰狞的青筋。即便已经承受过很多次,但每一次被宁许贯穿,贺宴仍旧有种仿佛下身被从中间劈开了的错觉,铁杵般的肉茎将他捣弄的筋酥骨软,原本高抬着的双腿无力的耷拉了下去,身型被操弄的摇晃不已,前端的阴茎射精过后无法立刻重新硬起来,也被顶撞的不住甩动,不时漏出几滴透明的清液。

自从成年后开荤以来,宁许的欲望就一直十分旺盛。在贺宴体内射了三次后,他的物事依旧一点不见颓软的趋势,他将脱力瘫软在床上的贺宴抱了起来,换了个姿势重新贯穿了他。

此时的贺宴已经不剩不少体力,疲惫的连哭喊都发不出来了。他的小腹不自觉的痉挛,逼里如同发了大水般稀里哗啦的潮吹着,宁许灌在他体内的精液短暂的滋补着他破损的筋脉,这使他即便疲劳到了极致也不会轻易的失去意识。

高潮过了几次后,原本剧烈的快感开始变得细密绵长,骚点被碾磨的酸涩难耐肿胀得碰一碰都痛麻难忍。床架摇晃的嘎吱声混合着粗重的喘息交叠在一起,宁许原本漆黑的眸子逐渐变成了深沉的猩红色,他抬起手,修长的指尖残忍的掐住了贺宴的咽喉,身下如同打桩版一刻不停的动作着,飞溅的淫水溅满了一旁床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呃........”

宁许的力气很大,下手也一定也不留情面,本就稀薄的空气被瞬间抽离,贺宴痛苦的挣扎了起来,他残废的双腿不足以支撑他将宁许踢开,只能胡乱的扭动着腰身,涕泪横流的抽搐着。他的动作过于狼狈,看起来几乎像是在晃臀求欢,宁许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残忍的笑,掐着他脖子的手指又收紧了些。

“啪,啪,啪!”

在极致的窒息之中,贺宴和宁许一起达到了最后的高潮。严重的缺氧让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下身,贺宴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放开的,回过神来时,只感觉到身下的床单濡湿了一大片。他颤抖着,好半天才爬了起来,低头看去,只见被操的合不拢的逼口仍然在断断续续的流着水,而更令人难堪的是,床单上的湿痕并不全是潮喷的淫水。

他被操的失禁了,阴茎如同坏掉了般止不住的漏着水,温热的尿液滴滴答答的落在了腿根处,很快将整个阴户浇的湿透了。

“哈啊.......别.....别看.......好脏........”

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后,贺宴惊慌失措的想要捂住下身,然而却一点用也没有。腥臊的热液依旧一股一股的顺着指缝淌了出来,在身下汇聚成了一小滩溪流。

宁许的目光直勾勾的停留在他一片狼藉的下身处,眼底尽是深不见底的欲望。

他的喉结微微动了动,好半天才起身搂住了崩溃的贺宴,任由他泄愤的捶打他,等他发泄的差不多了,才抱着他去清理身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贺宴第二日醒来,胯间是熟悉的肿痛难忍,不过伴随他许久的疲惫感却消散了不少。宁许充沛的灵力滋润着他残破的躯体,赋予了他暂时的活力,他试着活动了一下筋骨,发现身子果然变得轻盈了不少,行走时的疼痛也减弱了很多。

在床上翻滚了一会儿后,他红着脸将穴腔里的精液导了出来,用布巾擦干净了下体,然后穿好衣服起了身,来到院子里洗漱。

柴房里的二人已经被放了出来,慕容岚盘踞在鸡窝上方的横梁上,正哽着脖子吞吃着篮子里的鸡蛋。硕大的鸡蛋被他囫囵个直接吞下,顺着脖子滑落进肚子里,动作一气呵成,没过多久那篮子便空了一大半,。

霍云锋抱着一团毛线,正一边晒着太阳一边在地上打滚,毛茸茸的虎毛被阳光镀上了一层金色,看上去甚是好看。贺子财和宁许一人抱着襁褓里的咪咪,一人端着米糊一勺一勺的给它喂饭,猫崽子几天不见明显长胖了一圈,毛发被梳理的蓬松柔顺,肚子圆鼓鼓的,见到贺宴出来还喵喵叫了几声,和刚被抱回来时干瘦萎靡的样子截然不同。

贺宴刚放下漱口的杯子,霍云锋就叼着毛线球来到了他的脚边,他蹭了蹭贺宴的裤脚,示意他陪自己玩,他毛茸茸的耳朵耷拉着,胡须一抖一抖的,喉咙里哼哼唧唧的叫唤着。

贺宴摸了摸虎头,熟练的从角落里扒拉出了逗猫棒挥舞了几下,霍云锋立刻兴奋的扑了过去,原本被他当成了宝贝的毛线滚到了一边。

春天的寒潮来得快去得也快,积雪在一夜之间化了个干净,长安城再次恢复了春意盎然的景象。

今天的天气不错,贺宴吃过早饭后便拉了把椅子坐在树下看起了书,霍云锋和慕容岚不知道做什么去了,只留下贺子财和宁许在前厅里忙前忙后。吃饱后的咪咪躺在他的膝盖上睡着了,肚皮毫无防备的翻着,贺宴怕它着凉,只得找来了一条毯子搭在了它的肚脐眼上。

上午的阳光正好,院子里的花陆陆续续的开了,风一吹,花粉的香气让贺宴接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贺子财听见了动静,连忙放下手头上的事跑来查看他的情况。他系着一条碎花围裙,粗糙的大手抚上了他的额头,确认他体温正常后才放心的收了回去。

“大人,外面风大,要不回还是回屋子里坐吧?”

他心疼的握住贺宴的微凉的手,放在嘴边哈了几口气,贺宴捏了捏他的圆鼓鼓的脸颊,这才发现他脸色潮红,气息也有些不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脸怎么这么红,身体不舒服吗?”

他蹙起了眉,有些担心的搭上了贺子财的脉搏。贺子财有些心虚的垂下了眼,嘴唇嗫嚅着,好半天才憋出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大人,春天了。”

他说完后便紧张的留意着贺宴的反应,贺宴扫了他一眼,视线最终停留在了他的下身。贺子财羞窘难当的瑟缩了一下,像个犯错了的孩子般搓了搓手,眼里含满了期待。

上次他把贺宴弄得太狠,被贺宴骂得狗血淋头,他不知道贺宴消气了没有,心里止不住的打鼓。

“你们这帮畜生真是麻烦.....”

贺宴无奈的叹了口气,摆了摆手示意贺子财先进去。贺子财连忙识趣的滚了,而他又坐了一会儿,等咪咪睡醒了后才抱着它进了屋。

最新小说: 白莲花gl(校园伪骨科) 指哪打哪[电竞] 先撩者受 全联盟都说队长在钓我[电竞] 该主播拒绝一切调戏[电竞] 时雨 冰山挚恋 就离谱,我在竹马面前掉了粉籍 是的,都是我的马甲 主角他只想下线[全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