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邢安摆手示意不必在意,目光转向老妪身边的消瘦女子。
“我家小女昨日便气色见好了,今天下地出来透透气!”老太太笑道,掏出手绢给自家女儿擦了擦脸。
“见过恩公。”那女子感激地对邢安行了礼,望向旁边的蔺云舟时面色却有些迟疑惊惧,总觉得眼前素未谋面之人有些熟悉,却又说不上从前是否在哪里见过他。
蔺云舟眸光晦暗,双瞳斜斜地瞥了她一眼,叫那女子一抖,暗中拉扯着母亲衣袖不住地后退。老太太还以为她是累着了,连忙向邢安告辞,拎着买了肉包子的外孙,一家三口相互依偎着回了家。
邢安瞧着她们背影恍惚间也想起自己家人,正沉浸在回忆中,蔺云舟忽然伸手揽着邢安快步走向城门方向。
这段插曲很快被邢安抛在脑后,师徒二人回到沧溟山,另一个沧溟君也已自乾州赶回。
清霄殿中,邢安瞧着另一个沧溟君分神心中诧异,原来蔺云舟无论如何也放心不下去往沧澜城‘除魔’的小弟子,便化形跟在邢安身边,至于去乾州与各宗派掌门议事的才是沧溟君所幻造出的分神。
这件事情让邢安意识到沧溟君对自己用情远比想象中来得更深,只是沧溟君本人七情六欲被无意识封存过久,又习惯随心行事,一旦情感倾泻出来便是不管不顾的莽撞蛮横,以至于让作为对象的邢安感到厌恶惧怕。
想清楚了这些事的邢安将自己情绪完全藏下,此后数日内未对沧溟君表现出一丝一毫的反感,态度倒更亲昵了些。
蔺云舟对此十分欣喜,他钟爱与邢安肌肤相贴,本以为二人水乳交融后便能稍稍安慰这股欲望,但事实上沧溟君尝到情事滋味后反倒更加渴望,开始常常与他相拥而眠,脑中关于邢安的种种想法片刻都不肯停歇,似乎连短暂的分离都难以忍受了似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这天蔺云舟醒来,身旁不见邢安影踪,顿时有些不愉。他原睡眠轻浅,只是搂着邢安心中满足慰帖,总能安稳沉入梦境,连小徒弟何时离去也不知晓。
蔺云舟单手捻了个法诀,将邢安落下的外衫化成飞鸟,鸟儿在空中盘旋两圈后扑棱着翅膀飞向藏书阁。沧溟君挑眉,竟不知小弟子何时变得这样用功,跟着飞鸟漫步来到藏书阁。
立于清霄殿旁的藏书阁是沧溟君专属,除却圣君之外再无人有权造访。邢安仗着蔺云舟宽纵,偶尔出入,也不知在里头看到些什么,入迷似的立在书架旁一看就是几个时辰。
“小安,你对修行有什么疑问大可以对为师诉说,何必来藏书阁翻找?”蔺云舟推门而入,见邢安捧着卷书简看得入神,出声问到。
他言语中带着难以察觉的酸意,似乎书籍这些死物占去了小徒弟注意都令他感到不满。
“看见个关于神君被夺舍的故事有些感兴趣。”邢安不动声色地将手中残卷放回原位,懒懒地拖长声音,状似随口一问:“师尊,那些魔道为何陨灭之时还能留下神魂在世?又是如何做到夺舍大能修士的?”
“这便与移魂之法有关了。”蔺云舟上前拥住邢安,亲了亲他多肉的耳垂,耐心解释:“只要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将命魂转移到另一人躯体内并不难,若有类似亘塬星盘的命轨灵器更是事半功倍。”
邢安点点头,蔺云舟话说到一半便侧头来亲他,青年无奈地撇撇眉毛,倒是顺从地张开了口。
转眼到了邢安进阶凝脉的时候。觅星台中,蔺云舟负手而立,静静瞧着正运功尝试突破锻体期的邢安,他就这么平静地陪在弟子身边十几日之久,而邢安丹田却仍未发生丝毫变化。
邢安眉头紧蹙满身大汗,久久不能打破困境,不耐地结束运功敞开双手双腿后仰躺在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累了?”蔺云舟笑了笑,蹲下身替他擦拭汗珠。“去洗洗,等过几日突破丹炼成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邢安点头,嘴上客气了一句:“多谢师尊为我费心。”
他歇了会气儿后站起身,褪下衣衫踏入太虚池,被微暖池水包围着,不由得舒适地喟叹一声,抬眼对上蔺云舟暗含期盼的神色。邢安权当看不明白,身子一沉潜进太虚池池底,如鱼般在水中畅游。
蔺云舟等了半晌未见邢安浮起,似是担忧他安危,假惺惺地唤了两声徒弟便也迈入太虚池,急急地追上邢安,搂着青年浮上水面。
二人在池中交颈拥吻,下身相缠,动作搅动池水泛出圈圈涟漪。邢安身体已完全适应与男子欢好,张开双腿缠住蔺云舟劲瘦腰肢,被他按在岸边顶弄肏干。
蔺云舟对邢安喉头肩颈处两颗小痣喜爱异常,每每见了都要在上头细细亲啄一番,使得那两处皮肤总是微微泛红。邢安不太明白他这是什么怪癖,但在蔺云舟俯身下来时还是仰头方便他动作,任他在自己身上留下显眼痕迹,这般态度令蔺云舟心脏饱胀悸动,下身性器越发硬挺昂扬。
粗硬阳具捣入湿软阴穴,还未进完便迫不及待地前后抽插交合起来。
沧溟君衣衫都未褪去,浸了水的布料紧紧贴在皮肉上他也浑不在意,全身心沉入与徒弟的交媾情事。邢安沉沉浮浮间倒是瞥见觅星台外有个熟悉身影一闪而过,心下了然默不作声,双臂环抱蔺云舟放松身子配合他动作起来。
“嗯~嗯啊!”
邢安呻吟与拍击水声交织响起,在觅星台内回响不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蔺云舟下身挺动得迅速深重,与邢安接吻时缠绵温柔,捧着他的面颊在邢安口腔中四处舔舐,舌尖搔过他上颚嫩肉,与邢安舌尖纠缠起舞,将那湿软的小东西卷进口中吸吮。
邢安只觉得舌尖被他吸得发麻,不由自主瑟缩一下,想要避开的动作令蔺云舟更加缠人,强硬地按住邢安后脑堵住他的退路,在他唇上连番啃咬。
等双唇好不容易得了自由,邢安胸前一痛,见沧溟君转而舔咬自己乳尖,含着那小小的茱萸吸得卖力。阴穴被肏得舒爽,邢安也就懒得管他左右折腾,享受地半眯起双眼,目眩神迷的沉浸在情事中。
蔺云舟白净修长的手掌包裹住邢安身前硬直的阳具,有些生涩的套弄撸动,令邢安流窜的快感愈发汹涌,浪潮般推着邢安直直涌上高峰。
“小安,为师弄得你舒服么?”蔺云舟吐出肿大乳粒亲了亲邢安额角,明知故问。
邢安喘匀了气,缩了缩阴穴,听见沧溟君闷哼一声,报复性地笑笑,小声道:“师尊,换个姿势吧,背疼。”
蔺云舟忍耐着欲望,抱起邢安将他翻过身,发现他背后皮肤被太虚池边的粗糙岩石磨得出血,顿时心疼得长眉微凝,动用灵力替他治好了伤口。
就在这个间隙,邢安目光瞧到沧溟君形状略有些奇特的阴茎,新奇地观察一阵,见那比自己拳头小不了多少的肉冠顶端小孔往外渗着稠白精元,恶意地屈指一弹,那肉柱便左右摇晃着甩出腺液,有几滴甚至飞溅到他的下巴唇角。
“真似个棒槌。”邢安懵懵地舔了舔唇,抬眸对上蔺云舟幽幽眼神,心虚地缩了缩脖子。
蔺云舟伸手抚过他柔软的下唇,心中想到小徒弟唇舌软滑,不知自己下身阳具放进里头是否也会感受到那销魂滋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邢安不知这短短时间自己的师尊想到些什么,只是觉得眼前一花,再定睛一瞧自己便已经到了岸上,正跪坐在沧溟君两腿之间。
“小安……”蔺云舟没有多说,单单挺胯将阳具往小徒弟唇边送,并按住他后脑不让邢安有机会躲避。
“等等、等等!”邢安瞪大双眸,连连拒绝时沧溟君阳具那顶端已经抵在他唇角。“师尊你这是做什么?!”
“乖,像为师给你舔穴那样,你也给为师舔舔。”
“不是、师尊你就弄穴不可以吗?我、我不想……”邢安一开口那肉杵就直往他嘴里塞,是真想不管不顾一口咬下去。
“……也对,不能冷落小安的阴穴。”蔺云舟思忖片刻,托起邢安身体将他调转方向而后自己躺下,二人都面朝着对方下身,姿势很是怪异。
蔺云舟分开邢安双腿在他腿根处亲了亲,笑说:“这样便可。”
“……你怎么这样多花样?”邢安无言地瞪着眼前笔直肉柱,双腿间被男人喷出的炽热鼻息激得发颤。
“呵,大约是天生奇才。”以为邢安真心夸赞,蔺云舟心下雀跃,还相当罕见地开了个玩笑,说完便在那阴唇边细细亲吻,来回舔弄。
听着他话里还带着点骄傲的意思,邢安无语,被蔺云舟口舌伺候着爽得浑身一麻。眼前沧溟君的阳具不住在他脸上晃动,邢安只好趴下身伸手抚弄那物,不时试探着亲吻上去,也幸好沧溟君体质纯净,阳具没有丁点异味,元阳甚至带着股独特气息,诱得邢安闻着闻着便想舔上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口腔虽不如那肉穴甬道紧致,但湿滑软热,还有条粘滑小舌在柱身滑动,也能给蔺云舟带去极乐感受。
邢安被那气味勾得渐渐痴迷于沧溟君性器,尝试着将肉茎深深吞进口中,以汲取更多汁液。但蔺云舟肉茎冠头粗大,抵在邢安喉口再也推不进半分,喉咙软肉十分抗拒挤进的异物,发力收缩着想要将那肉杵推出口腔。
蔺云舟被那甬道夹得粗喘,哑声呢喃:“小安快把喉咙打开,叫为师肏一肏……”
说罢,他猛然挺胯将大半肉茎塞入邢安嘴中,邢安一时不察,竟生生被那阳具插入喉咙深处,眼泪顿时从眼眶中挤出。
喉咙紧窄高热,与肉道不同两侧肌肉竭力想将侵入的异物推出,却给予了性器更大的刺激。蔺云舟抱着邢安胯臀吮吸阴穴里淌出的清液,下身连连挺动几下,肉茎不慎被邢安牙齿剐蹭到,高涨的欲火才稍稍熄灭了些许。
而这时蔺云舟才察觉邢安身体不正常的抽搐,连忙从他嘴里抽出性器,坐起身把人好好抱在怀里,瞧着邢安被自己作弄得凄惨狼狈的模样性器又胀大了一圈。
邢安被窒息感逼得陷入昏眩皮肤涨红,脸上神情痴痴满是湿痕,也分不清是泪是汗亦或是沧溟君性器所渗出的腺液,将散乱长发沾湿一缕缕贴在侧脸,惹得沧溟君爱怜地不断亲啄他英俊眉眼。
“小安..小安。”
蔺云舟抱着神智不清的邢安,分开他双腿将自己再次嵌入他体内,挺腰前后动作,呼唤的声音软得像猫。沧溟君凝视邢安的眼神痴缠沉醉,但头脑混沌的青年却丝毫不曾察觉,只知躺在蔺云舟身下随着他的动作呻吟浪语,摆动迎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自那魔修被擒,原本九州各处作祟的妖魔们似乎一夜间销声匿迹,邢安本想寻机再下沧溟山游玩,可忽然间天下太平他也再无借口下山。
好在蔺云舟开窍之后对邢安更为上心,知他爱酒特意嘱咐勤务弟子遍寻美酒上奉沧浪峰,使得小小的沧浪峰终日酒香飘散,叫邢安醉生梦死,修行也耽搁下来。
但现在只要邢安不与人交好,即便是懒散怠惰,蔺云舟也越瞧越喜爱。
沧溟君聚精会神地为自家小徒弟提炼好突破丹,丹炉中黄澄澄的丹丸里最后一丝杂质被剔除,眼见着就要大功告成,岂知邢安这时随手丢进炉中一味药材,蔺云舟这些天的成果便尽数化为乌有。
“小安……”蔺云舟身上仅披了一件外袍,邢安赤身裸体抱着酒坛躺在他怀里,听见呼唤醉眼惺忪地抬眸望着他。
提炼突破丹的材料不算稀有,炼化方法也不算费力,但非常耗时,又无捷径,一颗突破丹炼化时间通常七日左右,中途一旦出现什么差错便只能从头再来。
蔺云舟无可奈何地清理了丹炉中的残渣,也不将罪魁祸首赶出丹房,只是搂着邢安的手紧了紧,不让他有机会动作。
再次炼化丹药的过程中,蔺云舟时不时低头亲吻邢安眉眼,双手顺着青年身上肌肉纹理摸进他双腿中间。
二人这些日子过得荒淫无度,在这丹房里做了不下数十次,这会儿邢安下身那阴穴都还满满含着浊白粘液,红肿不堪。
“小安……”而蔺云舟的阳具又直愣愣立起,蓄势待发。
“弟子受不起了,师尊再肏要坏了。”邢安抬手挡在下身,唇齿间溢出浓重酒香,叫蔺云舟嗅了头脑都微微发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一回,最后一回。”
蔺云舟温声诱哄,胯下肉茎已经挤进弟子双腿间,竖在那阴户门口茎身摩擦着两瓣湿润肉唇。邢安身体要比他粗壮,坐在怀里沉甸甸的颇有分量,尤其青年猿臂蜂腰每处肌肉都饱满得恰到好处,蔺云舟爱极了那厚实肉感,往往只搂着邢安便能兴奋起来。
邢安手中酒坛被他夺过放在一边,垂眸想了想,竟执起蔺云舟右手将他的食、中二指含进口中,用舌头反复舔舐。邢安喝酒喝得头脑混沌,忘记了羞耻是为何物,一边啧啧有声地舔吸蔺云舟手指一边同他对视。
蔺云舟怔在当场,感觉徒弟的软舌频频扫过自己指缝,搅得他心中骚动不已,回过神后两指摩挲起邢安口腔嫩肉粘模,急急地问:“小安这是何意?难道是醉得狠了?”
邢安张口任他夹起自己舌头玩弄,片刻后嘴中泌出的无法吞下的涎液便从唇角溢出。青年双颊酡红丝毫没有在意自己此刻淫乱表情,抽出蔺云舟手指牵引着伸到自己腿间,绕过阴穴分开肥软臀瓣径直戳到紧蹙的菊口。
“换个地方,上头的实在受不住了,这里倒还能经得住师尊捅一捅。”
话音刚落沧溟君面色有些狰狞,再无法控制炼丹火候。
听见丹炉内忽然劈啪作响,邢安一惊,费力地转头去瞧,问:“怎、怎么,丹炉炸了?”
“别管那些了。”蔺云舟气息沉重,自制力处在崩溃边缘,下手扣弄邢安菊穴力道也重起来。
那处比阴穴紧窄干涩,入口强行打开的感觉十分难受,蔺云舟又急躁,手指塞进去胡乱探索,刮搔到柔软肠壁令邢安打了个激灵。
“轻点!轻点!”邢安拽着沧溟君垂落在胸膛的一缕银发,揪得蔺云舟动作缓和了些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很痛?”
沧溟君询问的声音令邢安忽然感觉自己手中的银发像是马缰,那头牵着蔺云舟这匹烈马,缰绳一紧便能叫他听话。
他不由自主地笑起来,笑得蔺云舟有些莫名,几次追问之下邢安口齿不甚清楚地说了自己想法,换来顿铺天盖地的亲吻。
借着阴穴里的蜜汁,蔺云舟将那紧簇的菊口揉弄得湿而软,随即将邢安放下从正面肏开了青年的菊穴,肉茎将迫使那肉花绽开包裹自己。
这过程比蔺云舟想象中要艰难得多,菊穴入口处分外紧窄,他胯下之物冠头又十分硕大,刚进去一点就听见小徒弟嘶声呼痛,抓住蔺云舟肩膀反悔道:“出去出去!师尊拔出!啊!!”
不过也不知是不是天赋异禀,邢安虽然喊得起劲,但臀瓣间的小穴泛着红却没有撕裂出血的迹象。蔺云舟狠狠心一鼓作气肏进去,感受到里头层层叠叠的肠肉缠裹住自己,又见邢安表情痛苦纠结,一时间陷入两难境地。
“啊啊好痛、师尊你先、先退出去。”邢安酒意上头,只觉得肚子里填进来一根粗长肉棍,顶得他几欲作呕。
邢安挣扎得厉害,蔺云舟见状只好强忍驰骋欲望,想缓缓退出,但小徒弟不太安分地在他怀中扭来扭去,勾得蔺云舟实在控制不住挺腰多肏了两下,而后便瞧见邢安胯下疲软的阳具微微抬头。
“小安真是个骗子。”
这句没头没脑的话令邢安惊得脑中清明一瞬,下一刻又听见蔺云舟继续说:“又说痛这里却精神得很。”
沧溟君说着话在邢安半勃的阳具上捏了捏,邢安放松下来,后穴稍稍用力,穴壁绞住蔺云舟性器收缩两下,勾得他猝不及防地躬下身,精关险些失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安胆子倒真是越来越大了。”蔺云舟说得咬牙切齿,披在身上的外袍滑落,显露出紧绷有力的腰腹。
下一刻丹房中回荡起邢安高亢的尖叫与肉体交接的拍击声,此起彼伏十分激烈,吓得未开智的丹灵躲在笼屉草药中瑟瑟发抖。
后穴被肏弄的快感与女阴十分不同,那处也不是天生承欢的地儿,面前撑开吞进男子阳物已很是费力,又要承受硬热肉杵狠重快速的抽插捣弄,带起阵阵刺痛爽快纠结在一起,被冷落的阴穴又馋得瘙痒淌水,叫邢安分不出个中滋味。
蔺云舟把人肏得汗水连连,又抱起邢安与他肌肤相贴,肢体交缠。蔺云舟十分中意与邢安体液交融紧紧相连的感觉,每回交欢都要死死箍住邢安,恨不得把小徒弟揉进自己皮肉里骨血中。
“小安,小安。”
邢安混乱中听见他呼唤中暗含的深重执念,瑟缩一下没能做出回应,后穴里被泄进几股温热液体。
蔺云舟似乎不在意邢安态度,按着人开始新一轮的交欢。沧溟君无止境的精力让邢安感到恐惧,欲望又重,几次下来在邢安体内泄出的精元撑得他小腹微鼓,甚至轻轻一动便能感受到那浓稠液体在腹中晃荡。
不加节制的后果是惹得邢安许久没给他好脸色看,蔺云舟任劳任怨地给小徒弟清理了身子,本欲留下他泄进去的精元美名其曰为邢安增长修为,但却遭到邢安白眼,于是蔺云舟又只好扣着小徒弟的穴把那些东西尽数引出来,这才安抚好邢安情绪。
只是这突破丹又要重新提炼,蔺云舟初尝情爱是片刻也不想和邢安分离,而炼丹时有邢安在旁他却又无法集中精力,蔺云舟便想先去解决另一个麻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邢安跟随沧溟君来到寒天渊,此地似乎比起之前又寒冷了几分。邢安看着深渊之下的阴影脑中浮现出些不大好的回忆,从来到此地起紧蹙的眉头便没有放松过。
蔺云舟给他披上厚实的狐裘,揽着邢安走向深处。
在寒天渊尽头邢安瞧见了被锁链死死缚住的魔修,那魔修黑衣黑发,面上似是笼罩一层雾气,使邢安怎么也瞧不清他的面貌。且他浑身散发出极为浓烈的血腥气,叫人闻之便心生厌恶,邢安倒退两步离得远了些,等鼻尖那股难闻气味稍稍淡了才停下动作。
“当真是不死之身。”
蔺云舟平静地说完这话,凝出冰刃瞬间挖出那魔修心肺,骇得邢安瞪大双眸,又见那魔修血淋淋的空荡腹腔正慢慢生出全新脏器,不由颇感恶心。
这时那魔修忽然桀桀发笑,抬头望向邢安,怪声怪气问:“你在他身侧也是这般厌恶心情吗?”
邢安还未有所反应,但见沧溟君长眉一拧,冰刃霎时劈向那魔修面颊,将他脑袋削成两半,血浆四溅。
即便脖颈之上只剩下颌与黏连蠕动的舌头,魔修笑声依然不止,那副诡异场景看得邢安心惊不已。转眼见蔺云舟神色淡淡,邢安思绪稍定,倚靠在沧溟君身旁询问:“师尊,这是那肆虐沧澜城的魔修?”
蔺云舟自然而然地搂抱住他颔首,但目光依旧注视着魔修。
见二人姿态亲密,那魔修笑得越发猖狂,甚至边笑边唤:“小安……小安呐哈哈哈!”
邢安听得心中惴惴,蔺云舟为他添了一层灵气护体,心中思忖欲灭此魔也许须借天道之力,时候未到,他遂撤去魔修身周锁链换上吞云阵法,加固禁制后带着小弟子离去。邢安垂下眼帘跟在他身后,那魔修实在怪异得紧,好似能一眼看穿他人心迹,方才邢安面对着他险些绷不住脸上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寒天渊出来邢安明显地感受到沧溟君身上的阴沉怒意,但猜不透这怒意因何而起。
“在想什么?”蔺云舟忽然看向身旁若有所思的小徒弟。
“魔修都是不死之身?”邢安以疑问作答。
“不是。”蔺云舟不愿在这件事情上多费口舌,侧身在邢安唇上亲了亲,目光锁住他的双眸。“小安,你厌恶为师吗?”
“厌恶如何?喜欢又如何?”邢安平静地同沧溟君对视,回道:“左右结果都一样的,与其在这种事情上纠结,不如多想想以后百年时光如何过得更加舒心高兴。”
“……说得也是,那么为师定日日想方设法让小安开怀。”蔺云舟笑得既释然又无奈,用鼻尖亲昵地蹭蹭邢安的,语气缓和:“不过百年时光对于修士不过弹指,为师盼着与小安长相厮守,小安还得想得更长远些。”
邢安想起什么皱了皱脸,带了点嘲弄玩笑道:“修行艰难,我连锻体都无法自行突破……听说金丹修士寿数也不过几百年,我还是提早准备准备到时候葬在清霄殿,也算是与师尊相守了。”
二人说着话已经回到清霄殿,蔺云舟听得好笑,拉着邢安在主位坐下。“有为师在你何须为修行之事烦扰?也是之前你在身侧为师无法专心,否则炼上一味上清追元散,能保你进阶元婴。”
“我也不是蓄意捣乱。”想起丹房中自己闹出的事情,邢安尴尬地摸摸鼻子。
“与你无关,是为师自制太差。”
蔺云舟抱起邢安将他面对面放在腿上,埋首在青年鼓起的胸脯上深吸一口气,双手环抱邢安腰身手掌拿捏住两瓣臀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上清追元散炼制起来有些麻烦,为师得闭关许久,看在为师一心为着小安的份上,今日可否让为师尽兴?”
“你往日不是尽兴做的吗?”邢安闻言迷惑得连尊称都顾不上。
对于这句问话蔺云舟并未回应,他两三下扯开邢安衣襟,在那软弹胸肉上舔舐啃咬。
邢安保持着疑问神情,察觉到蔺云舟手指在自己身下两处穴口徘徊,不用沧溟君提醒就微微抬腰更方便他动作。邢安对二人间的情事似乎也不再有任何排斥,面对蔺云舟索求自然地张腿挺胸,而后在腿根贴上男人胯骨时身体僵硬起来。
那衣袍之下两根硬热硌人的肉棍子直愣愣戳在邢安腿间,微微跳动着挤压摩擦他的阴穴。
“这、这是什么?!”邢安几乎要从蔺云舟身上跳起来,被看出了苗头的师尊紧紧抱住。
“莫怕,是为师用术法化出来的,这样欢好时就不会冷落小安另一处穴了……”蔺云舟吐出嘴中挺立的乳尖,语气温柔却叫邢安寒毛直竖。
蔺云舟没再给邢安说话的机会,仰头吮住邢安唇舌,撕开小弟子亵裤伸指开拓他的菊穴。
邢安左右扭腰想要摆脱他的指尖,却被蔺云舟恶狠狠捏住臀肉,他使的力气极大,紧紧抓住半边臀瓣便让邢安疼得吸气无法动弹。
蔺云舟抚慰青年动作日渐熟练,另一手摸到邢安阴穴找到那敏感至极的肉珠几番揉捻,很快让邢安软下身子,阴穴中泌出湿液。
“嗯唔、嗯……嗯。”邢安唇舌也被师尊牢牢摄住,只能发出模糊喉音以示抗议,却因为体内逐渐蒸腾的快感而略微变调,听着有些享受的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情动中邢安腿间阴唇已是被淫液染得发亮,巴巴地冲着在洞口外按揉的白皙指节不住开合,盼望它闯入深处。
可那蔺云舟的手只从那肉鲍中搜刮了些蜜液,来到后方紧闭的菊口,两指借着汁液的润滑强硬地捅了进去。邢安一抖,后穴胀痛不已,身体更加兴奋。
沧溟君知晓小徒弟身体很是中意恰到好处的疼痛,并未在后穴上花费太多时间,草草按揉几下后撩开衣袍,下身抵上邢安腿间。
他终于放开邢安嘴唇,一得了自由青年急急地低头,瞧见沧溟君胯下两根一模一样的阳具后腿直发软。
“放松……”
前后两穴被同时插入的滋味儿实在奇怪,邢安压低眉毛紧抿嘴唇,下身被两根热烫肉杵塞得密实。那阳具隔着层肉膜互相挤压,带起逼人发疯的酥痒饱胀,令邢安头昏脑涨。
“好胀、要满了,要被撑破了……”邢安瞧着自己被顶得轻轻隆起的肚皮,生出接下来真要被肏穿肚子的恐惧感。
但邢安无论如何都不能撼动蔺云舟掐在他腰侧的双手,只有被死死钉在沧溟君性器上挨肏的下场。
刚开始蔺云舟确实是有些担心小徒弟承受不住,但插入过程中他细细地观察下来,发觉邢安如同之前一般只是嘴里叫得可怜,而身体分明已经微微摇晃、腿间两个穴口也开始收缩颤动准备迎接男子性器的征伐鞭挞。于是蔺云舟不再留情,挺胯狠重地将肉茎松紧邢安穴内,复又快速抽出。两根肉柱肏得邢安高声尖叫,身下光溜溜的阳具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出了精。
“哈啊!师尊,等、等一等!”
邢安身子痉挛着向后仰倒,被沧溟君掐住腰侧固定住身子,双腿间一片湿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之前小安说为师像马,如今看来为师分明是马夫,整日里骑着小安……”蔺云舟目光锁定邢安小腹,见那原本紧实的肚皮隐隐凸起自己性器形状,动作越加激烈,两根肉刃在邢安穴里捅出粘腻水声。
那阴穴在连绵不绝的强烈刺激下抽搐着又喷出一波清液,与后方菊穴被两根粗大肉茎同时抽插,被撑得穴口形状都微微变形。
邢安两眼翻白,意识在灭顶的快感中短暂地断线片刻,软手软脚向旁边歪倒,又被沧溟君揽入怀中,如专门用来泄欲的肉套子,被蔺云舟按在自己性器上上下套弄。
见小徒弟合着双目,蔺云舟翻身将邢安压在身下,扶着那两条长腿高高抬起,腰身下沉把阳具抵在两个穴里最敏感的深处,冠头重重地碾磨细嫩的肠肉内壁,硬生生逼得邢安又颤抖着清醒过来。
“呜呃——!”邢安话都说不清楚,下身一阵一阵的涌上麻痹之感,断断续续地拒绝:“停、师尊等下啊,放过我、呜嗯放过我吧!”
蔺云舟见小徒弟浑身透红大汗淋漓,脸部肌肉频频抽动似已到了承受极限,于是便抽身出来。
失去了肉茎堵塞的小穴不断嚅动,像是失去弹性般无法闭合,两个圆洞肉口皆淌出清亮淫液,里头红艳艳的穴壁喘息似的剧烈收缩着。
蔺云舟退出来没多久便被勾得又胯部一挺将肉茎捅了进去,胯骨将臀肉撞得颤颤巍巍抖动,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响,混合着邢安带着哭腔的哑声叫喊,盖住了蔺云舟轻飘飘的一句回答。
“不放,我绝不放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邢安独自在清霄殿内殿中醒来,身体清爽干净没有半分不适,只有肩颈处两枚印在小痣上的吻痕依旧清晰,像是沧溟君留下的两个明晃晃的标记。
床头放着套整洁衣衫,邢安懵懵地换上,拿起旁边的传讯令牌,上头有蔺云舟的几句嘱咐。他拿起粗略地看了看,得知沧溟君已经开始闭关炼制上清追元散,且半月后才有可能出关,面色渐渐沉下去。他把令牌收起,不声不响走出清霄殿,先去了藏书阁,出来时手中多了副残卷,而后径直赶往觅灵台。
觅灵台中早已有人等候,见着邢安进来露出仇视的眼神,表情倒十分平静。
“慕容离,你可愿意与我神魂互换?”
自寒天渊一事后,慕容离险些被沧溟君赶回隐月宗,虽有邢安帮忙求情,但已失了蔺云舟信任,只能成为外门杂务弟子中的一员。慕容离不愿与沧溟君相隔千里,便始终待在沧溟山,期望有朝一日君上回心转意在召回自己侍奉身侧。
可他却只等来邢安暗中传来的消息,慕容离本十分厌恶迷惑君上的邢安,但邢安在信中称有法子令他重回君上身侧,慕容离犹豫片刻,最终还是来到觅灵台,然后瞧见了他那本该俯瞰众生的圣君垂首于邢安身上,如野蛮雄兽般发泄肉欲。
邢安见慕容离只恶狠狠地盯着自己,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你可愿与我神魂互换,从此顶着邢安身份生活下去?”
“你为何要与我互换?你与君上究竟是怎么回事?”慕容离咬牙切齿地质问。
“就是你瞧见的那样,我不愿委身于人。”邢安面色压抑,与蔺云舟待在一起的这些日子叫他十分窒息,每时每刻都无比想要摆脱困境,于是循序渐诱使沧溟君闭关无暇顾及外界之事,好趁机脱身。
而邢安所觅的脱身之法便是用他偶然间在藏书阁所得的移神之法与人神魂互换,利用对方身份面貌光明正大离开沧溟山,让对方代替自己在蔺云舟身边。
如此,痴守沧溟君百年又遭厌弃的慕容离无疑是最佳人选。
“师尊重欲善妒,你代替我要承受他种种情绪。”邢安将慕容离神情看在眼中,心里有了七分把握。“你要日日小心掩藏自己性格,完全变做他人,慕容离,你换是不换?”
“……”
慕容离心中发热,他仰慕沧溟君如此之久,面对能够接近君上甚至与之相好的机会,慕容离根本生不出拒绝的念头。但神魂互换乃是逆天改命之举,慕容离虽修为高深却也对此事无甚把握,因此心存疑虑久久不语。
邢安猜到他心中所思,拿出沧溟君赠予的乾坤囊,从中倒出一件物什,正是八品灵器亘垣星盘。
见此慕容离十分欣喜,也对互换神魂之事生出期待。
“还有一事……”在把星盘交到慕容离手中之前,邢安神色失落地叮嘱:“师尊知我真心爱护邀月,若我带它走你这边必定露出破绽,还请你日后善待于它。”
“我知道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数日后,看守沧溟山山门的弟子们忽然瞥见慕容离下山的身影,都感到十分惊奇。慕容离在沧溟山算半个掌事长老,即便后来来到外门,也因为其尊贵身份很少有亲自动身料理事务的时候,因此这会儿见着他要下山,守门弟子们都觉得奇怪,便撺掇着行事大胆的迎上前去问了句:“慕容公子这是有要务在身?”
慕容离脚步一顿,面色似是失落:“我失职后,君上网开一面却不肯再见我,想必心中对我不满,我也再无颜面待在沧溟山中,便就此告别了。”
众人听罢一片哗然,愣愣地瞧着慕容公子渐行渐远,半晌后有人发出疑问:“此事……需要禀报长老与君上吗?”
“不必了吧,寒天渊那事君上都直接开口赶人了,也是慕容公子太过忠心才在外门等候许久。”那胆大弟子搔搔头,感叹:“说来慕容公子在沧溟山也过了这许久,仔细想想君上似乎从未正眼瞧过他……”
一群弟子聚集在一块儿议论半晌,他们口中的当事人毫不知情,正坐在沧浪亭中与一只大白狮子相顾无言。
邀月绕着屋子转了几圈,兽类天生的直觉令它觉察到有哪里不太对劲,但又无法分辨清楚,见主人冲自己微笑招手时才磨蹭过去,蹭了蹭邢安掌心便自己回了小灵戒。
邢安盯着自己手掌陌生的纹路默默良久,心中渐渐生出不甘——他候了几百年爱了几百年的沧溟君竟被这样一副愚钝凡骨迷惑!若非邢安的神魂系着青麟阁中的命牌,他从这具粗陋躯壳中醒来的一瞬定会将那人挫骨扬灰,以解心头之恨。
——但如今他即是邢安,沧溟君的垂爱他唾手可得。
邢安长出一口气,心中的怨气与妒火被即将得偿所愿的期盼欣喜取代,听见门外响动紧张地站起身,紧接着蔺云舟便推门而入。
“小安。”
“师尊?”邢安有些疑惑,问道:“你怎么提前出关了?是出现什么变故了么?”
蔺云舟笑笑,将手中散发出莹莹微光的上清追元散递到邢安眼前,解释:“为师炼丹途中天降机遇,半个时辰便将这追元散品质提炼得几近精纯,小安,服下此物你大约能直接突破并结丹,炼出元婴也不再是难题。”
邢安怔怔接过追元散,蔺云舟见他表情难以置信,以为他被自己实力震撼,带着些得意地继续邀功:“为师承诺与你厮守,便是助小安修行提升直至大乘也算不得难事,或许我二人齐心,也能等到一同飞升的那一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多谢师尊。”邢安抬眸望向蔺云舟,勾起唇角轻笑。
蔺云舟凝视着他,目光拂过邢安眉眼,二人身体相贴呼吸交缠,良久后沧溟君叹息一声。
“小安何曾用这般眼神看过我……”
邢安刚听清这句话便被沧溟君扼住颈项,下一刻蔺云舟温柔神情尽数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令人胆寒的暴厉杀意。
“你把我的小安藏哪儿了?”
瞬间涌上的窒息感令慕容离头脑发蒙,身体出于求生本能而激烈挣扎起来。
蔺云舟也意识到眼前就是小徒弟的躯壳,于是手劲放松,抬手唤出了先前放在邢安乾坤囊里的亘垣星盘将慕容离神魂干净利落地拖出邢安的身体。
邢安失去了魂魄的身体直直倒在沧溟君怀中,沧溟君小心地将人揽紧,转头目光狠绝地瞪着半空中的透明神魂。
“说!!!”
“怎么、怎么会?!”本以为万无一失的慕容离心态有些失衡,思索着自己是哪里出了纰漏,想着沧溟君动手前一刻的叹息,意识到怕是从前邢安对沧溟君未表现出丁点好感,以至于自己眼中的爱恋情绪成为了致命的破绽。
思及此处慕容离悲愤至极,看着沧溟君满心只有怀里的一具空壳,崩溃地嘶吼:“君上!与其强留一个对你无意的人在身旁,让我扮演这角色不好吗?!起码我是真心爱慕你!你便将我当做是他,让‘邢安’全心全意爱你,岂非两全?!”
慕容离这般作态也无可能将邢安踪迹托出,蔺云舟挥袖点燃了净业琉璃灯,不再听他哀哀表明心迹,一把幽火干脆地将慕容离神魂烧得干干净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蔺云舟抱着邢安身体,指尖细细地描绘青年轮廓,神情是前所未有的炽热深情,抚上邢安渐渐失温的面颊后又化作面满无奈,银白瞳孔深处透出点点黑雾。
天地间异象突生,沧溟山上空积累起层层阴云。岑侗手持拂尘细观天象,惊异地发觉了魔尊现世之兆,安排好弟子们作对敌准备后忙不迭来到清霄殿禀报圣君,却见蔺云舟搂着他那刚入山门小弟子跪坐在地。
那小弟子了无声息,一看便知只是个缺少神魂的空壳躯壳。念着往日里君上对那弟子的宠爱态度岑侗心道不好,迟疑地上前两步,又瞧见自寒天渊方向传来冲天魔气,霎时间红光蔽天。
“哈哈哈!蔺云舟啊蔺云舟!自我从你心境中诞生时我就想到会有今日!”
深渊中的魔修仰天狂笑,修为忽然暴涨,大喝一声挣脱法阵,不逃也不战,只是来到清霄殿笑吟吟地瞧着蔺云舟,理也不理一旁如临大敌的元婴修士。
“大胆妖孽!”岑侗一甩拂尘,蕴含浓厚灵力的劲风袭向那魔修,随后眼睁睁地看着他吞噬了这一击。
魔修似笑非笑地瞥了岑侗一眼,并不与他纠缠,周身气势一涨便压得岑侗无法动弹。
左长老心中惊骇,想不到短短时间内这魔修修为竟已能轻易压制元婴修士,自擒住这魔修起岑侗便觉察出此人深不可测,只是信任君上实力,将魔修交由沧溟君后岑侗便安下心,也暂且遗忘了此事,却万万想不到会有今日这般令人绝望的场景。
“小安逃远了吧?”那魔修漫步在沧溟君身周,闲聊似的劝解:“既然他如此抗拒,不如你做个好人就此放手,或者,杀了他,破了这情劫成仙去也,岂不美哉?”
魔修一句一顿,说完此话后雾气朦胧的面容渐渐清晰,那俊美无俦的长相除却黑瞳黑发之外与沧溟君一般无二。
“心魔?!!”岑侗终于分辨出他与魔修的不同之处,心中不详之感愈发深重。
漫漫修行之路走得愈远越是艰难,修为越高深的修士情感往往淡薄至极,只因稍有差池心怀执念便最易滋生心魔;心魔会时时刻刻引诱迷惑修士走向邪途,即便是意志坚定之人要对抗自身心中欲望亦是无比艰险,因心魔殒命的修士多不胜数。而沧溟君的心魔极其狡诈,自沧溟君心境中滋生以后并未跟随蛰伏在他身侧,因那时蔺云舟牢牢掌控着邢安,心中执念尚不明朗不能诱其堕落,于是心魔隐匿踪迹逃下沧溟山,在沧澜城烟花柳巷中吞噬凡人以凡人血肉增长自身功力,直至被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心魔并非外力所能剿灭,蔺云舟将他囚于寒天渊之下,原本如此也能日渐消磨削弱心魔本体,直至邢安出逃,令沧溟君意识到他抓住的自始至终只有一副空壳,心境松动给了心魔可乘之机……
“若无小安,我即便是飞升成仙又有什么意思?”蔺云舟抱着邢安身体,想起初见那日他立于人群中遥遥望来,整个人沐浴在日光下朝气蓬勃,英俊得不可思议。
说来可笑,他不识情爱,迟迟未等到情劫降临,于是入了凡世借邢家供奉的神龙洞府强行突破,待以为事情有所进展,在出关当日却对洞府外的邢安一见倾心,将他强留在身边。
自始至终沧溟君都从未参破这情劫,还一心沉溺其中。
“那又如何?”心魔略略俯身,目光痴狂地凝视沧溟君怀中青年,笑道:“比起你,那红尘俗世中的每一样物件都更讨小安喜欢,即使抛弃身份成为另外一个人,他也要离你而去。”
“我知道。”蔺云舟自言自语:“他不爱我,我一直都知道。”
沧溟君将邢安身体打横抱起,抬眸慢慢转向沧澜城方向,周身纯净灵力伸向心魔,二者逐渐吞噬相容。
“既如此,我便以俗世相留,想来小安也是十分眷恋沧澜城的。”
“好哇!好哇!”心魔并不抗拒,兴奋地任他吞噬,大笑:“以一城做聘,万千城民性命为礼,换得心上人眷顾,不求飞升睥睨天下,但愿堕魔一生相守!”
“君上万不可如此!君上?!!”岑侗惊惶大喝,祭出自己毕生修为试图阻拦。
左长老自知不敌,为救沧澜城仍是出手攻击蔺云舟试图拖延片刻,但这以卵击石之举无法对沧溟君造成任何麻烦,眨眼便被沧溟君甩脱,眼睁睁瞧着那漆黑魔气潮水般涌向山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今日是小胜儿的七岁生辰,娘亲本承诺了要带他去买糖葫芦,岂料却晕倒在半路上。外祖母忙着照顾娘亲,给了一个铜板叫小胜儿自己去买,小胜儿买得了糖葫芦却不太高兴,回家路上忽然想起以前跟着外祖母去药铺为母亲抓药时,长了八字胡的大夫曾经说过城外生长的野人参能包治百病。
——那么娘亲吃了那人参定能好起来吧?
小胜儿举着糖葫芦兴高采烈地出城去挖野人参,他在城门口左右的泥地里翻来翻去,始终没有找见大夫所说的长得跟小娃娃似的人参,正苦恼着,听见有人唤了他一声。
“小胜儿?你在此地做什么?”
小胜儿抬头看那靠近自己的大哥哥陌生得很,呆头呆脑地问:“你是谁呀?”
那人一愣,抬手怔怔摸了摸自己面皮,又笑道:“我是……我是沧溟山弟子,小孩儿,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
外祖母曾摸着小胜儿的头告诉他,沧溟山上的人都是他们一家的恩人。于是小胜儿直起身,似模似样地给恩人鞠躬,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
那人被小孩子天真的想法逗笑,从身上摸出个圆圆的漂亮石头递给小胜儿,说:“上回见你娘亲,看她身形实在太过消瘦可能只是因气血不足而晕倒,你把此物拿去放在她枕下,不过多久就能为她恢复元气。”
“谢谢!谢谢恩公!”小胜儿欢天喜地接过宝珠紧紧捂在衣兜里,对那人连连弯腰道谢,见他转身离去便也回头往家中方向飞奔,动作一慌张,手中的糖葫芦便掉在地上。
小胜儿连忙把糖葫芦捡起来,吹了吹亮晶晶的糖衣上粘染的灰尘,迈步再往家中走时却觉得自己双腿灌铅似的沉重,低头一瞧,地上不知何时起了层缭绕黑雾,小胜儿被雾气包围的两条细瘦短腿更加纤细,双腿之上血肉逐渐消融,露出粉白骨骼。
稚童凄惨叫喊令邢安心中一震,猛然回头便看见此生难忘的恐怖画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这么片刻的功夫沧澜城已被笼罩在黑雾中,城中本正安稳度日的城民似乎经受了极大痛苦,皆蜷起身子痛呼哀嚎,身上皮肉腐烂消逝,渐渐化作腥稠血水。那方才为母亲病情担忧烦恼的幼童身躯此刻已经只剩森森白骨,糖葫芦四散掉落,能为母亲治病的宝珠还牢牢握在骨爪之中。
邢安回了神,双手颤抖着想要召出乾坤囊找寻灵器驱散那黑雾,手摸进衣袖才想起在自己如今成了慕容离,那些东西已经不在身上。
“小安。”
熟悉的呼唤自身后传来,邢安嘴唇发抖,心中绝望。他刚下了山,心中对自由满怀向往期许,想着要去见见故友也想先回家看看,不想此刻却身体僵硬,只能抬头瞧着悬在自己头上的亘塬星盘。
星盘微光渐闪,邢安便觉身体一轻,神魂已然脱离慕容离身体,缓缓向后飘去。
待神魂归位,邢安在蔺云舟怀里睁开双目,仰头与沧溟君对视时心中生出愧疚恐惧,料想沧澜城此般变故怕是与自己脱不了干系。。
沧溟君相貌未有变化,但额头正中多了条纤细血线,使他淡色面相陡然添了几分邪性。
“……师尊?”邢安艰难地开口唤了一声,还未有更多动作嘴唇便被蔺云舟亲吻住。
也就在此时天地变色,方才还是晴朗的碧空堆叠起厚重阴云,不消片刻便遮蔽了日光。沧澜城进入完全的阴翳之中,数以万计的城民正遭受魔气侵蚀,皮肉剥落所淌出的炽热血水很快将沧澜城地面染得血红,震天的痛苦哭嚎几欲令地动山摇。
“师、师尊!!”邢安推开沧溟君,惶惶瞧着他语无伦次说道:“这、发生了什么?沧澜城有难,师尊你、你救救他们吧……”
“小安没有别的话要与我说了?”蔺云舟打断他的话语,伸手扯开邢安腰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敏锐的修士大能已经赶到沧澜城,惊疑不定地观察眼前情状。邢安目光瞥见上空中御剑停留的修士数量渐渐增多,按住沧溟君双手,嗫嚅几番声如蚊蚋:“抱歉,我、我不该欺瞒师尊,不该、不该私自下山……”
蔺云舟对外界一切视若无睹,不顾邢安抗拒将他衣衫件件剥离。
“你最不该做的,是想要离我而去。”
“师尊!师尊!”邢安觉察到抵在腿间的硬热物体,惊慌得出了满身冷汗。
邢安虽然设想过神魂互换之事会暴露,但适应新身体后他刚离开沧溟山不过一个时辰便又落在沧溟君手里,还是倍感打击。同时沧澜城遭难、蔺云舟身带魔气,要在大庭广众之下与自己交欢,桩桩件件都给予邢安莫大冲击,使他头脑空白,拢住自己衣衫还想要怔怔劝解:“师尊!你先冷静些!我、我……我知错了!我不会再犯!你住手,救救沧澜城吧!”
闻言蔺云舟停下动作,忽地笑出声。
“这种时候小安还想骗我。”
“罢了,欺骗也好厌恶也罢,只要小安能在我身边。”
蔺云舟挥袖,沧澜城中累累白骨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出皮肉。
小胜儿恢复了原本模样,只是面上笼上层黑气,双目发直,动作僵硬地将地上沾血的糖葫芦一颗颗捡起,仿若无事般往沧澜城中走去。
邢安逐渐理解了沧溟君究竟想做什么,心下阵阵发凉,被他的疯狂举动惊得面色惨白动弹不得,任由蔺云舟撕去衣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蔺云舟亲吻上他温热肌肤,顺着邢安喉头小痣一路向下舔吻,舌尖拂过隆起胸膛、挺立的乳尖、整齐精悍的腰腹肌肉与软垂肉茎,最后来到因紧张恐惧而紧闭瑟缩的阴穴。
那阴唇似乎比起以前要肥大了一些,无力地被蔺云舟分开露出里头艳色软肉,被他朝着轻轻吹了口气便颤抖不止。
“小安,我心悦你。”蔺云舟沉沉说完,伸舌把那敏感肉鲍仔细舔了一遍,如愿瞧见里头的肉蒂硬起探头,疼惜地用唇去抿着那小东西,舌尖反复戳刺挑逗。
体内不可避免地升起快意,邢安听见上空围绕的修士发出阵阵惊异声音,天边陆陆续续赶来更多人影,身体越是被快感激得情动邢安便越是绝望。
“蔺云舟!”隐月宗与沧溟山渊源颇深,现任宗主白棐眼见宗门内慕容离的命牌尽碎意识到事情不妙,匆忙赶来时瞧见沧溟君竟做出如此荒唐之事,也顾不得厉斥,连忙施展术法想要保住沧澜城。
此刻天空云积如山,云层中透出骇人威压似是天道之怒。不消多时劫云已成,粗紫电光向着沧澜城方向咆哮而落。
白棐以为蔺云舟天劫将至,连忙运起十二分的功力抵挡劫雷以期望保住沧澜城民,然而雷电落下瞬间击碎他本命灵器,令堂堂凝神期修士当场经脉尽碎。白棐口吐鲜血心下一沉,与闻讯赶来的羲和宫宫主相视一眼,又瞧了瞧远处蔺云舟身上的冲天魔气,立即明白了这并不是雷劫,而是修士堕魔天道降下的天罚!
眼下情状容不得众修士犹疑徘徊,天道厌魔,降下天罚带着浓重杀意,往往能把魔物挫骨扬灰连带着方圆十里都夷为平地。且天罚之力绝非普通修士能够对抗,瞧清楚这情状后许多修士都生了退缩之心掉头离去,只剩下几位大能留在此地打算见机行事。
处于风暴中心的蔺云舟不以为意,身周魔气以沧澜城为中心划出巨大阵法,天罚雷电每每落下便被吞进漆黑阵眼中,几次落雷沧澜城竟完好无损。
蔺云舟低头饮够了邢安穴中蜜汁,直起身挺胯嵌入青年腿间。
众目睽睽之下,邢安一丝不挂双腿大张,在浓重的血腥气味中崩溃落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我知错、知错了,师尊放过我吧,住手吧……”
青年躺倒在地,双目圆瞪浓眉下撇,刚毅面颊沾染了灰尘,混着泪水显得有些脏扑扑的。他抽泣着求饶,双手抵在蔺云舟胸膛却制不住男人挺进的动作,在这许多人眼前遭了奸,一时间哀恸悲愤泪水滚落得越发凶猛。
蔺云舟不再似往日那般见邢安伤心便不自觉让步轻哄,只是伸手轻轻拭去他脸上污痕,笑着说:“便让他们看看小安如何在我身下承欢,让他们知晓小安这胸,这腰、腿与两处美穴都只属于我。”
话音落下沧溟君抓住邢安双腿凶猛地前后挺动起来。
粗粝的碎石细长的杂草将邢安宽厚肩背划出许多血口,疼痛感时时提醒着邢安,他正躺在广阔天地间、众人目光下被蔺云舟肏干本该深藏的阴穴。
如此想法逼得邢安恐惧瑟缩,双腿双手主动抱住蔺云舟,想将自己身体遮掩藏起。
蔺云舟自是发觉了他的心思,召出个漆黑镣铐凭空吊起邢安双手,将他固定在空中,双手微微抬起青年劲腰,这种大开的姿势令邢安从身体到表情都一览无余。
他对邢安身体敏感之处十分了解,抽身挺胯次次都捣在那穴里最嫩的地方。快感令邢安小腹阵阵发紧,带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鼓胀之意,刺激得邢安头皮发麻。
“不啊啊啊啊!”邢安抬头正对上某个修士的双眸,耳中似乎都听到他对自己姿态的评论,脑子里某根紧绷的弦瞬间断裂,肌肉一颤下身阳具淅淅沥沥往下落着透明液体。
邢安难以接受地高声尖叫:“师尊!师尊!呜呃我知错了!我真的知错了!师尊!我会、我会好好待在你身边,我会喜欢你,我会听话!师尊别、别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闻言蔺云舟一个狠顶深深埋进他体内,俯身衔去邢安颊边泪珠,终于出言安慰:“嘘别哭,别哭,小安,你既留恋俗世,我便将沧澜城送与你,日后我二人在此间相守,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呜好、好!我答应你!我再不离开!师尊、师尊放开我吧!”邢安泪眼朦胧地连连点头,巨大冲击之下对自己应承下誓言什么完全不知。
“我亦不会再给你这个机会。”蔺云舟那淡色眼瞳已完全被魔气侵染,暗沉泛红。
众人只听沧溟君话音落下,那围绕着整座城池的阵法忽然发出断裂巨响,随后阵法墨色边缘沉沉下陷,带起碎石泥土四散纷飞。
白棐看得心惊肉跳,连同几位大能修士一齐出手也没能阻止沧澜城陷落的势头。
天罚仍在持续,落雷追寻着蔺云舟方向劈下,依旧被吞噬得干干净净。
失重感令邢安冷静了些许,他抬头望天,怔怔发觉那广袤天空正逐渐远去。沧澜城沉没势头加快,邢安几乎只来得及记住天上积聚的云絮形状,之后眨眼间因沧澜城陷落而形成的地面空洞便在邢安视野中迅速缩小,直到最后彻底隔绝了光亮。
岩石摩擦崩断发出隆隆巨响,却掩盖不住蔺云舟覆在耳畔的轻声呢喃,带着达成目的的兴奋与痴然,深深刻进邢安脑中。
“小安,我心悦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自沧澜城陷落,这样热闹的街景小胜儿许久未见过了。
街道两旁挂满红绸花灯,十里长街铺满红毯,每个人脸上都喜气洋洋,究其缘由,皆因是今日是那魔君大喜之日。
沧澜城是何时出现一位魔君小胜儿已经记不大清了,只知道他曾远远地瞧见过那魔君立于城门之上,轻描淡写地击退了一个又一个进犯的修仙大能,那模样可别提多威风!
魔君生的漂亮,又厉害,这样护着沧澜城,小胜儿很是喜欢他,不过娘亲却是对魔君十分反感厌恶,从不许小胜儿提起,今天大喜之日更是躲进家中闭门不出。他的外祖母则是对魔君恭谨有加,却也极为不喜,总对小胜儿说那魔君就是拖着沧澜城坠入地下、害得他们如今人不人鬼不鬼的罪魁祸首。
小胜儿不明白,如今他们在这城中过得快活,娘亲与外祖母不用劳累奔波,无论过多久也不觉得饥饿疲惫,这样不是很好吗?
外祖母听了摇摇头,塞给小胜儿一个风车让他自己去玩儿,也转身回屋了。
小胜儿独自在外跑了一圈,手中风车呼啦啦作响。他四处折腾了会儿,觉得没什么意思,拿着风车爬上了家门巷口的大树,站在粗壮枝杈上瞧见远处亮着红光人来人往的高楼,想起来那边是魔君居所,今日城里人大多聚在那边讨喜酒喝。
孩童想一出是一出的性子这就上来了,小胜儿短手短脚但动作利落灵活,两三下又从树上爬下来,举着风车向那高楼跑去,也准备去跟魔君讨点喜酒喝。
来到高楼外,小胜儿身体瘦小怎么也挤不进重重人群,竭尽全力蹦起来只能勉强见到魔君一身红袍站在楼中接受众人恭贺。小胜儿蹦蹦跳跳半晌不慎踩到了六七个人的脚背,被拎着耳朵揪出了人群,仰头气鼓鼓地瞪着茫茫人影,忽然目光一转看见高楼侧面的陡峭斜坡,顿时高兴起来。
邢安垂眸坐在喜床上怔怔出神,被突然响起的窗框惊得一激灵,瞪着双眸看见墙边窗棂被从外推开,而后一个瘦小的男孩费力地抬脚扒上窗框,抬头看到邢安吓得差点松了手。
邢安眼疾手快迅速冲到窗边伸手揪住小胜儿衣襟,将他拽进屋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恩公?!”小胜儿还未站稳便要拱手给邢安作揖,下场便是径直向后仰到摔了个屁股墩儿。
“恩公也来讨喜酒喝?”
小胜儿从地上爬起来揉揉屁股,惊奇地发现上回见着的英伟魁梧的恩公现下身子似乎圆润了一些,腰腹尤其明显,凸出下坠,瞧着沉甸甸如同揣了个西瓜。
邢安被稚童单纯好奇的目光盯得有些受不住,微微佝偻下身子把肚子往后藏了藏,问:“你怎么上来的?来这里做什么?”
“我来跟魔君讨喝喜酒呀,外头人多我挤不进来,那窗外有个斜坡我便顺着斜坡爬上来了。”小胜儿笑嘻嘻的打了个喷嚏,那鼻水又淌了下来。
小胜儿与从前一般无二的天真令邢安不由笑起来,但思绪一转想到这许多年过去小胜儿仍是幼童模样,且此生无法同正常人一般娶妻生子,邢安心中顿时又充满愧疚之情。
“你、你娘亲她们还好吗?”
“好呀!”小胜儿掰着手指细数:“娘亲气色见好了,不再总是晕倒,夜晚也不再去别的地方,外祖母身子也强健了许多,最近缝补衣衫都不用点灯了呢……”
邢安听着他絮絮叨叨说着闲话,阴郁的心情慢慢舒缓。他在此地呆了太久,几乎从未踏出过这高楼,除却蔺云舟再未见过他人,如今看到小胜儿都倍感亲切宽慰,便拉过座椅与这稚童说着不着边际的话。
“恩公肚子里是有了小娃娃吗?”小胜儿抱着风车,问出了自己一直好奇的话。“我以前见巷外那位大娘肚子里有了小娃娃时也是这般大。”
“……”邢安低头看了眼自己鼓起的肚皮,静默片刻有些难堪地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那是男娃娃还是女娃娃?”小胜儿连连追问,凑到邢安身前,面含期盼地说:“要是个女娃娃就好了,恩公你喜欢男娃娃还是女娃娃呀?”
话说到此处邢安当真沉思起来,半晌后回答:“女娃娃吧,若是男娃娃要是跟我这种身子一样就不好了……”
“为什么不好?”小胜儿耸耸鼻子。
邢安笑笑,正想拿桌子上的糕点转移他的注意力,却陡然听见门外渐渐接近的脚步声,‘噌’地一下站起,把小胜儿吓了一跳。
“快、快躲起来。”邢安慌了神,牵起稚童叫他藏进门边的矮柜,低声嘱咐:“一会儿看见什么都别做声,等我挥手你再悄悄出去,顺着楼梯走出正门就好了,明白了吗?!”
小胜儿不明所以地点点头,见恩公满头大汗神色严肃,便也乖乖地捂着嘴蹲在矮柜里。
邢安强作镇定回到床边坐下,经历了那些事后他对蔺云舟心怀畏惧,这段时日事事以他为先,性子难免变得有些委靡怯懦。
“小安,你在和谁说话?”
房中多出一人气息根本瞒不过蔺云舟,邢安也没指望着他突然迟钝,只希望那稚童能听话地躲着,别跳出来,否则稍有不慎惹怒蔺云舟,怕是会落得跟慕容离一样的下场。
“一个贪玩跑进来的小孩儿而已。”邢安说着话时不时抬眼去看蔺云舟眼色。
蔺云舟失笑,坐到邢安身边搂住他肩膀:“你这么怕我作甚?从今日我便是你夫君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夫君。”邢安倒是擅长哄他开心,身体向他怀中一靠,伸手隐晦地冲小胜儿藏身的地方摆了摆,看着那小小身影迅速跑出去才松了口气。
蔺云舟权当没注意到他的小动作,低头手覆上邢安的孕肚,往里慢慢注入魔气安抚胎儿。
“今日可有哪里不适吗?”
邢安摇头,也不知是不是他正怀着蔺云舟的孩子的缘故,这段时日邢安异常渴望蔺云舟的气息,一日十二个时辰有十个时辰都是在蔺云舟怀中度过。
蔺云舟自然乐在其中,几乎把邢安当做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去哪儿都抱着,今日大喜若不是邢安怀有身孕不大方便,蔺云舟怕是要搂着人在沧澜城走上一圈,以宣告自己的所有权。
“小安,我的好小安,你如此辛劳替为夫诞育子嗣,为夫真不知要怎么疼你才好。”蔺云舟附在邢安耳边沉沉低语。
这话让邢安想起最初得知自己有孕的那日,与震惊恐惧的自己相比蔺云舟的反应算得上欣喜若狂,当日便禁止邢安再出高楼,关上房门与他甜腻了几月,导致那段日子邢安总觉得自己身上沾满了蔺云舟的气味。
“想什么呢?”蔺云舟轻声问。
邢安一愣,连忙回答:“想起了刚得知我有孕的那日……”
虽然蔺云舟曾说不论邢安对他是喜欢厌恶,只要邢安留在身边便满意,但此后相处的日子里,一旦邢安表现出不在意他的模样,蔺云舟便借机大发雷霆,折腾得邢安许久下不了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时才刚满三个月吧,瞧不出什么肚子,胸也……”蔺云舟声影渐小,忽然话锋一转:“是不是又鼓了些?涨奶吗?”
邢安一听便知他又想要了,主动解开腰带,露出一对鼓鼓囊囊的胸乳。
他倒丝毫不知自己这副模样像极了善解人意、极力想满足自己丈夫的妻子。
蔺云舟果然十分满意,俯身在邢安乳晕边亲了亲。
邢安此人体质也是足够奇特,不仅下边小穴出水多,怀孕五个月后便开始涨奶,奶水之多,得蔺云舟隔三差五帮着吸一吸,否则夜里熟睡能顺着乳尖滴下打湿被褥。
“嗯……轻些,轻些。”
那肉红乳粒昨夜才被蔺云舟细细吮过,都有些红肿破皮,被涎水一泡火辣辣地痛,叫邢安忍不住直吸气。
蔺云舟没再动口,转而用指尖在那如小山丘似的乳肉上一按,淡白乳汁便慢慢从乳尖艳红的孔缝中渗出,珍珠似的往下滑落,又被蔺云舟用唇舌接去吞下。
双身怀着孕的身子更加敏感,蔺云舟就这么几个动作就让邢安不自觉地听着胸膛投怀送抱,双腿间的阳具与下方的肥大阴唇湿成一片。
顾忌着他的肚子,蔺云舟动作温柔缓慢,双手拇指食指分别掐住邢安两侧胸肌,转着圈抓揉挤压,那乳汁便随着他动作渗出流淌,一一被蔺云舟舔舐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师尊哈啊,别弄了别弄了相公,好痒……”邢安头脑被快感渐渐搅得迷糊,嘴里胡乱的呼唤蔺云舟。
“好,好,为夫这就来。”蔺云舟伸手抠了抠邢安的阴穴,被淌了满手的清液,不由得轻笑几声,挺胯将阳具送进穴内。
那阴穴早已急不可耐,含住了熟悉的硕大冠头便不住收缩吞咽,可偏偏蔺云舟挺入的动作慢条斯理,磨得穴里越发空虚瘙痒。
“快点、快点。”邢安积极地催促,本想摆腰配合,但碍于沉重肚腹无法行动,烦得想发脾气。
见他眉头一皱,蔺云舟也不再逗弄,干脆地肏进去,只是他性器粗长,邢安阴穴又浅,所以只进了八成,顶端险险地停在成熟的宫口外,小幅度地抽送起来。
“啊~啊,师尊!师尊!”邢安叫得婉转黏腻,他身上肌肉较之前略有松软,一旦被蔺云舟按着肏穴就能跟着二人颠动频率颤出肉浪,沉浸在情事里的姿态能轻易勾起蔺云舟的深重欲望。
蔺云舟停下动作,深喘几口气以平息自己暴动情绪,身下邢安肉实双腿大张,一张脸被滋润得翻出水光、肌肤透红,迷茫地望向过来。蔺云舟咬牙强忍下不顾一切的冲动,再次觉得邢安怀孕其实不算好事,所幸他孕期只剩下最后三月,忍过了这段时间,再将这些日子欠下的悉数从邢安身上找补回来便罢了。
左右邢安是再无可能逃离这沧澜魔域了,来日方长。
他们这厢洞房花烛被翻红浪的功夫,小胜儿已经离开高楼跑出老远。
稚童手中风车迎着风慢悠悠地转,小胜儿回过头,盯着那高楼沉思半晌,猛然想起自己根本都没讨到喜酒喝,不由直跺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正懊恼着,小胜儿耳朵又遭了殃,被四处寻他的外祖母一把揪起。
外祖母揪得可真是毫不留情,两根手指铁钳一样夹着他的耳朵,疼得小胜儿嗷嗷大叫。
“让你莫跑太远,你野去哪里了?!”
“痛痛痛!我只是想去找魔君讨喜酒喝而已!外祖母快放手耳朵要掉了!”
小胜儿说完这话外祖母竟然真的收了手劲儿,慌张地问他:“什么?你去哪儿了?见着魔君了?!打扰了他他没生气?!”
这一连串的问题把小胜儿砸得有点懵,挠头细细想了,实话说道:“见着了,但是离得太远没看清,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生气。”
“……”外祖母明显是松了口气,牵起小胜儿的手一边往家走一边嘱咐他日后少去高楼。
“外祖母,你为什么不喜欢魔君啊?他不威风不漂亮吗?”
外祖母一怔,抬头望了望魔域终日暗沉无光的天空没有做声,带着懵懂的小胜儿渐渐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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