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2 / 2)

漫漫修行之路走得愈远越是艰难,修为越高深的修士情感往往淡薄至极,只因稍有差池心怀执念便最易滋生心魔;心魔会时时刻刻引诱迷惑修士走向邪途,即便是意志坚定之人要对抗自身心中欲望亦是无比艰险,因心魔殒命的修士多不胜数。而沧溟君的心魔极其狡诈,自沧溟君心境中滋生以后并未跟随蛰伏在他身侧,因那时蔺云舟牢牢掌控着邢安,心中执念尚不明朗不能诱其堕落,于是心魔隐匿踪迹逃下沧溟山,在沧澜城烟花柳巷中吞噬凡人以凡人血肉增长自身功力,直至被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心魔并非外力所能剿灭,蔺云舟将他囚于寒天渊之下,原本如此也能日渐消磨削弱心魔本体,直至邢安出逃,令沧溟君意识到他抓住的自始至终只有一副空壳,心境松动给了心魔可乘之机……

“若无小安,我即便是飞升成仙又有什么意思?”蔺云舟抱着邢安身体,想起初见那日他立于人群中遥遥望来,整个人沐浴在日光下朝气蓬勃,英俊得不可思议。

说来可笑,他不识情爱,迟迟未等到情劫降临,于是入了凡世借邢家供奉的神龙洞府强行突破,待以为事情有所进展,在出关当日却对洞府外的邢安一见倾心,将他强留在身边。

自始至终沧溟君都从未参破这情劫,还一心沉溺其中。

“那又如何?”心魔略略俯身,目光痴狂地凝视沧溟君怀中青年,笑道:“比起你,那红尘俗世中的每一样物件都更讨小安喜欢,即使抛弃身份成为另外一个人,他也要离你而去。”

“我知道。”蔺云舟自言自语:“他不爱我,我一直都知道。”

沧溟君将邢安身体打横抱起,抬眸慢慢转向沧澜城方向,周身纯净灵力伸向心魔,二者逐渐吞噬相容。

“既如此,我便以俗世相留,想来小安也是十分眷恋沧澜城的。”

“好哇!好哇!”心魔并不抗拒,兴奋地任他吞噬,大笑:“以一城做聘,万千城民性命为礼,换得心上人眷顾,不求飞升睥睨天下,但愿堕魔一生相守!”

“君上万不可如此!君上?!!”岑侗惊惶大喝,祭出自己毕生修为试图阻拦。

左长老自知不敌,为救沧澜城仍是出手攻击蔺云舟试图拖延片刻,但这以卵击石之举无法对沧溟君造成任何麻烦,眨眼便被沧溟君甩脱,眼睁睁瞧着那漆黑魔气潮水般涌向山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今日是小胜儿的七岁生辰,娘亲本承诺了要带他去买糖葫芦,岂料却晕倒在半路上。外祖母忙着照顾娘亲,给了一个铜板叫小胜儿自己去买,小胜儿买得了糖葫芦却不太高兴,回家路上忽然想起以前跟着外祖母去药铺为母亲抓药时,长了八字胡的大夫曾经说过城外生长的野人参能包治百病。

——那么娘亲吃了那人参定能好起来吧?

小胜儿举着糖葫芦兴高采烈地出城去挖野人参,他在城门口左右的泥地里翻来翻去,始终没有找见大夫所说的长得跟小娃娃似的人参,正苦恼着,听见有人唤了他一声。

“小胜儿?你在此地做什么?”

小胜儿抬头看那靠近自己的大哥哥陌生得很,呆头呆脑地问:“你是谁呀?”

那人一愣,抬手怔怔摸了摸自己面皮,又笑道:“我是……我是沧溟山弟子,小孩儿,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

外祖母曾摸着小胜儿的头告诉他,沧溟山上的人都是他们一家的恩人。于是小胜儿直起身,似模似样地给恩人鞠躬,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

那人被小孩子天真的想法逗笑,从身上摸出个圆圆的漂亮石头递给小胜儿,说:“上回见你娘亲,看她身形实在太过消瘦可能只是因气血不足而晕倒,你把此物拿去放在她枕下,不过多久就能为她恢复元气。”

“谢谢!谢谢恩公!”小胜儿欢天喜地接过宝珠紧紧捂在衣兜里,对那人连连弯腰道谢,见他转身离去便也回头往家中方向飞奔,动作一慌张,手中的糖葫芦便掉在地上。

小胜儿连忙把糖葫芦捡起来,吹了吹亮晶晶的糖衣上粘染的灰尘,迈步再往家中走时却觉得自己双腿灌铅似的沉重,低头一瞧,地上不知何时起了层缭绕黑雾,小胜儿被雾气包围的两条细瘦短腿更加纤细,双腿之上血肉逐渐消融,露出粉白骨骼。

稚童凄惨叫喊令邢安心中一震,猛然回头便看见此生难忘的恐怖画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这么片刻的功夫沧澜城已被笼罩在黑雾中,城中本正安稳度日的城民似乎经受了极大痛苦,皆蜷起身子痛呼哀嚎,身上皮肉腐烂消逝,渐渐化作腥稠血水。那方才为母亲病情担忧烦恼的幼童身躯此刻已经只剩森森白骨,糖葫芦四散掉落,能为母亲治病的宝珠还牢牢握在骨爪之中。

邢安回了神,双手颤抖着想要召出乾坤囊找寻灵器驱散那黑雾,手摸进衣袖才想起在自己如今成了慕容离,那些东西已经不在身上。

“小安。”

熟悉的呼唤自身后传来,邢安嘴唇发抖,心中绝望。他刚下了山,心中对自由满怀向往期许,想着要去见见故友也想先回家看看,不想此刻却身体僵硬,只能抬头瞧着悬在自己头上的亘塬星盘。

星盘微光渐闪,邢安便觉身体一轻,神魂已然脱离慕容离身体,缓缓向后飘去。

待神魂归位,邢安在蔺云舟怀里睁开双目,仰头与沧溟君对视时心中生出愧疚恐惧,料想沧澜城此般变故怕是与自己脱不了干系。。

沧溟君相貌未有变化,但额头正中多了条纤细血线,使他淡色面相陡然添了几分邪性。

“……师尊?”邢安艰难地开口唤了一声,还未有更多动作嘴唇便被蔺云舟亲吻住。

也就在此时天地变色,方才还是晴朗的碧空堆叠起厚重阴云,不消片刻便遮蔽了日光。沧澜城进入完全的阴翳之中,数以万计的城民正遭受魔气侵蚀,皮肉剥落所淌出的炽热血水很快将沧澜城地面染得血红,震天的痛苦哭嚎几欲令地动山摇。

“师、师尊!!”邢安推开沧溟君,惶惶瞧着他语无伦次说道:“这、发生了什么?沧澜城有难,师尊你、你救救他们吧……”

“小安没有别的话要与我说了?”蔺云舟打断他的话语,伸手扯开邢安腰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敏锐的修士大能已经赶到沧澜城,惊疑不定地观察眼前情状。邢安目光瞥见上空中御剑停留的修士数量渐渐增多,按住沧溟君双手,嗫嚅几番声如蚊蚋:“抱歉,我、我不该欺瞒师尊,不该、不该私自下山……”

蔺云舟对外界一切视若无睹,不顾邢安抗拒将他衣衫件件剥离。

“你最不该做的,是想要离我而去。”

“师尊!师尊!”邢安觉察到抵在腿间的硬热物体,惊慌得出了满身冷汗。

邢安虽然设想过神魂互换之事会暴露,但适应新身体后他刚离开沧溟山不过一个时辰便又落在沧溟君手里,还是倍感打击。同时沧澜城遭难、蔺云舟身带魔气,要在大庭广众之下与自己交欢,桩桩件件都给予邢安莫大冲击,使他头脑空白,拢住自己衣衫还想要怔怔劝解:“师尊!你先冷静些!我、我……我知错了!我不会再犯!你住手,救救沧澜城吧!”

闻言蔺云舟停下动作,忽地笑出声。

“这种时候小安还想骗我。”

“罢了,欺骗也好厌恶也罢,只要小安能在我身边。”

蔺云舟挥袖,沧澜城中累累白骨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出皮肉。

小胜儿恢复了原本模样,只是面上笼上层黑气,双目发直,动作僵硬地将地上沾血的糖葫芦一颗颗捡起,仿若无事般往沧澜城中走去。

邢安逐渐理解了沧溟君究竟想做什么,心下阵阵发凉,被他的疯狂举动惊得面色惨白动弹不得,任由蔺云舟撕去衣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蔺云舟亲吻上他温热肌肤,顺着邢安喉头小痣一路向下舔吻,舌尖拂过隆起胸膛、挺立的乳尖、整齐精悍的腰腹肌肉与软垂肉茎,最后来到因紧张恐惧而紧闭瑟缩的阴穴。

那阴唇似乎比起以前要肥大了一些,无力地被蔺云舟分开露出里头艳色软肉,被他朝着轻轻吹了口气便颤抖不止。

“小安,我心悦你。”蔺云舟沉沉说完,伸舌把那敏感肉鲍仔细舔了一遍,如愿瞧见里头的肉蒂硬起探头,疼惜地用唇去抿着那小东西,舌尖反复戳刺挑逗。

体内不可避免地升起快意,邢安听见上空围绕的修士发出阵阵惊异声音,天边陆陆续续赶来更多人影,身体越是被快感激得情动邢安便越是绝望。

“蔺云舟!”隐月宗与沧溟山渊源颇深,现任宗主白棐眼见宗门内慕容离的命牌尽碎意识到事情不妙,匆忙赶来时瞧见沧溟君竟做出如此荒唐之事,也顾不得厉斥,连忙施展术法想要保住沧澜城。

此刻天空云积如山,云层中透出骇人威压似是天道之怒。不消多时劫云已成,粗紫电光向着沧澜城方向咆哮而落。

白棐以为蔺云舟天劫将至,连忙运起十二分的功力抵挡劫雷以期望保住沧澜城民,然而雷电落下瞬间击碎他本命灵器,令堂堂凝神期修士当场经脉尽碎。白棐口吐鲜血心下一沉,与闻讯赶来的羲和宫宫主相视一眼,又瞧了瞧远处蔺云舟身上的冲天魔气,立即明白了这并不是雷劫,而是修士堕魔天道降下的天罚!

眼下情状容不得众修士犹疑徘徊,天道厌魔,降下天罚带着浓重杀意,往往能把魔物挫骨扬灰连带着方圆十里都夷为平地。且天罚之力绝非普通修士能够对抗,瞧清楚这情状后许多修士都生了退缩之心掉头离去,只剩下几位大能留在此地打算见机行事。

处于风暴中心的蔺云舟不以为意,身周魔气以沧澜城为中心划出巨大阵法,天罚雷电每每落下便被吞进漆黑阵眼中,几次落雷沧澜城竟完好无损。

蔺云舟低头饮够了邢安穴中蜜汁,直起身挺胯嵌入青年腿间。

众目睽睽之下,邢安一丝不挂双腿大张,在浓重的血腥气味中崩溃落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我知错、知错了,师尊放过我吧,住手吧……”

青年躺倒在地,双目圆瞪浓眉下撇,刚毅面颊沾染了灰尘,混着泪水显得有些脏扑扑的。他抽泣着求饶,双手抵在蔺云舟胸膛却制不住男人挺进的动作,在这许多人眼前遭了奸,一时间哀恸悲愤泪水滚落得越发凶猛。

蔺云舟不再似往日那般见邢安伤心便不自觉让步轻哄,只是伸手轻轻拭去他脸上污痕,笑着说:“便让他们看看小安如何在我身下承欢,让他们知晓小安这胸,这腰、腿与两处美穴都只属于我。”

话音落下沧溟君抓住邢安双腿凶猛地前后挺动起来。

粗粝的碎石细长的杂草将邢安宽厚肩背划出许多血口,疼痛感时时提醒着邢安,他正躺在广阔天地间、众人目光下被蔺云舟肏干本该深藏的阴穴。

如此想法逼得邢安恐惧瑟缩,双腿双手主动抱住蔺云舟,想将自己身体遮掩藏起。

蔺云舟自是发觉了他的心思,召出个漆黑镣铐凭空吊起邢安双手,将他固定在空中,双手微微抬起青年劲腰,这种大开的姿势令邢安从身体到表情都一览无余。

他对邢安身体敏感之处十分了解,抽身挺胯次次都捣在那穴里最嫩的地方。快感令邢安小腹阵阵发紧,带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鼓胀之意,刺激得邢安头皮发麻。

“不啊啊啊啊!”邢安抬头正对上某个修士的双眸,耳中似乎都听到他对自己姿态的评论,脑子里某根紧绷的弦瞬间断裂,肌肉一颤下身阳具淅淅沥沥往下落着透明液体。

邢安难以接受地高声尖叫:“师尊!师尊!呜呃我知错了!我真的知错了!师尊!我会、我会好好待在你身边,我会喜欢你,我会听话!师尊别、别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闻言蔺云舟一个狠顶深深埋进他体内,俯身衔去邢安颊边泪珠,终于出言安慰:“嘘别哭,别哭,小安,你既留恋俗世,我便将沧澜城送与你,日后我二人在此间相守,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呜好、好!我答应你!我再不离开!师尊、师尊放开我吧!”邢安泪眼朦胧地连连点头,巨大冲击之下对自己应承下誓言什么完全不知。

“我亦不会再给你这个机会。”蔺云舟那淡色眼瞳已完全被魔气侵染,暗沉泛红。

众人只听沧溟君话音落下,那围绕着整座城池的阵法忽然发出断裂巨响,随后阵法墨色边缘沉沉下陷,带起碎石泥土四散纷飞。

白棐看得心惊肉跳,连同几位大能修士一齐出手也没能阻止沧澜城陷落的势头。

天罚仍在持续,落雷追寻着蔺云舟方向劈下,依旧被吞噬得干干净净。

失重感令邢安冷静了些许,他抬头望天,怔怔发觉那广袤天空正逐渐远去。沧澜城沉没势头加快,邢安几乎只来得及记住天上积聚的云絮形状,之后眨眼间因沧澜城陷落而形成的地面空洞便在邢安视野中迅速缩小,直到最后彻底隔绝了光亮。

岩石摩擦崩断发出隆隆巨响,却掩盖不住蔺云舟覆在耳畔的轻声呢喃,带着达成目的的兴奋与痴然,深深刻进邢安脑中。

“小安,我心悦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自沧澜城陷落,这样热闹的街景小胜儿许久未见过了。

街道两旁挂满红绸花灯,十里长街铺满红毯,每个人脸上都喜气洋洋,究其缘由,皆因是今日是那魔君大喜之日。

沧澜城是何时出现一位魔君小胜儿已经记不大清了,只知道他曾远远地瞧见过那魔君立于城门之上,轻描淡写地击退了一个又一个进犯的修仙大能,那模样可别提多威风!

魔君生的漂亮,又厉害,这样护着沧澜城,小胜儿很是喜欢他,不过娘亲却是对魔君十分反感厌恶,从不许小胜儿提起,今天大喜之日更是躲进家中闭门不出。他的外祖母则是对魔君恭谨有加,却也极为不喜,总对小胜儿说那魔君就是拖着沧澜城坠入地下、害得他们如今人不人鬼不鬼的罪魁祸首。

小胜儿不明白,如今他们在这城中过得快活,娘亲与外祖母不用劳累奔波,无论过多久也不觉得饥饿疲惫,这样不是很好吗?

外祖母听了摇摇头,塞给小胜儿一个风车让他自己去玩儿,也转身回屋了。

小胜儿独自在外跑了一圈,手中风车呼啦啦作响。他四处折腾了会儿,觉得没什么意思,拿着风车爬上了家门巷口的大树,站在粗壮枝杈上瞧见远处亮着红光人来人往的高楼,想起来那边是魔君居所,今日城里人大多聚在那边讨喜酒喝。

孩童想一出是一出的性子这就上来了,小胜儿短手短脚但动作利落灵活,两三下又从树上爬下来,举着风车向那高楼跑去,也准备去跟魔君讨点喜酒喝。

来到高楼外,小胜儿身体瘦小怎么也挤不进重重人群,竭尽全力蹦起来只能勉强见到魔君一身红袍站在楼中接受众人恭贺。小胜儿蹦蹦跳跳半晌不慎踩到了六七个人的脚背,被拎着耳朵揪出了人群,仰头气鼓鼓地瞪着茫茫人影,忽然目光一转看见高楼侧面的陡峭斜坡,顿时高兴起来。

邢安垂眸坐在喜床上怔怔出神,被突然响起的窗框惊得一激灵,瞪着双眸看见墙边窗棂被从外推开,而后一个瘦小的男孩费力地抬脚扒上窗框,抬头看到邢安吓得差点松了手。

邢安眼疾手快迅速冲到窗边伸手揪住小胜儿衣襟,将他拽进屋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恩公?!”小胜儿还未站稳便要拱手给邢安作揖,下场便是径直向后仰到摔了个屁股墩儿。

“恩公也来讨喜酒喝?”

小胜儿从地上爬起来揉揉屁股,惊奇地发现上回见着的英伟魁梧的恩公现下身子似乎圆润了一些,腰腹尤其明显,凸出下坠,瞧着沉甸甸如同揣了个西瓜。

邢安被稚童单纯好奇的目光盯得有些受不住,微微佝偻下身子把肚子往后藏了藏,问:“你怎么上来的?来这里做什么?”

“我来跟魔君讨喝喜酒呀,外头人多我挤不进来,那窗外有个斜坡我便顺着斜坡爬上来了。”小胜儿笑嘻嘻的打了个喷嚏,那鼻水又淌了下来。

小胜儿与从前一般无二的天真令邢安不由笑起来,但思绪一转想到这许多年过去小胜儿仍是幼童模样,且此生无法同正常人一般娶妻生子,邢安心中顿时又充满愧疚之情。

“你、你娘亲她们还好吗?”

“好呀!”小胜儿掰着手指细数:“娘亲气色见好了,不再总是晕倒,夜晚也不再去别的地方,外祖母身子也强健了许多,最近缝补衣衫都不用点灯了呢……”

邢安听着他絮絮叨叨说着闲话,阴郁的心情慢慢舒缓。他在此地呆了太久,几乎从未踏出过这高楼,除却蔺云舟再未见过他人,如今看到小胜儿都倍感亲切宽慰,便拉过座椅与这稚童说着不着边际的话。

“恩公肚子里是有了小娃娃吗?”小胜儿抱着风车,问出了自己一直好奇的话。“我以前见巷外那位大娘肚子里有了小娃娃时也是这般大。”

“……”邢安低头看了眼自己鼓起的肚皮,静默片刻有些难堪地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那是男娃娃还是女娃娃?”小胜儿连连追问,凑到邢安身前,面含期盼地说:“要是个女娃娃就好了,恩公你喜欢男娃娃还是女娃娃呀?”

话说到此处邢安当真沉思起来,半晌后回答:“女娃娃吧,若是男娃娃要是跟我这种身子一样就不好了……”

“为什么不好?”小胜儿耸耸鼻子。

邢安笑笑,正想拿桌子上的糕点转移他的注意力,却陡然听见门外渐渐接近的脚步声,‘噌’地一下站起,把小胜儿吓了一跳。

“快、快躲起来。”邢安慌了神,牵起稚童叫他藏进门边的矮柜,低声嘱咐:“一会儿看见什么都别做声,等我挥手你再悄悄出去,顺着楼梯走出正门就好了,明白了吗?!”

小胜儿不明所以地点点头,见恩公满头大汗神色严肃,便也乖乖地捂着嘴蹲在矮柜里。

邢安强作镇定回到床边坐下,经历了那些事后他对蔺云舟心怀畏惧,这段时日事事以他为先,性子难免变得有些委靡怯懦。

“小安,你在和谁说话?”

房中多出一人气息根本瞒不过蔺云舟,邢安也没指望着他突然迟钝,只希望那稚童能听话地躲着,别跳出来,否则稍有不慎惹怒蔺云舟,怕是会落得跟慕容离一样的下场。

“一个贪玩跑进来的小孩儿而已。”邢安说着话时不时抬眼去看蔺云舟眼色。

蔺云舟失笑,坐到邢安身边搂住他肩膀:“你这么怕我作甚?从今日我便是你夫君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夫君。”邢安倒是擅长哄他开心,身体向他怀中一靠,伸手隐晦地冲小胜儿藏身的地方摆了摆,看着那小小身影迅速跑出去才松了口气。

蔺云舟权当没注意到他的小动作,低头手覆上邢安的孕肚,往里慢慢注入魔气安抚胎儿。

“今日可有哪里不适吗?”

邢安摇头,也不知是不是他正怀着蔺云舟的孩子的缘故,这段时日邢安异常渴望蔺云舟的气息,一日十二个时辰有十个时辰都是在蔺云舟怀中度过。

蔺云舟自然乐在其中,几乎把邢安当做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去哪儿都抱着,今日大喜若不是邢安怀有身孕不大方便,蔺云舟怕是要搂着人在沧澜城走上一圈,以宣告自己的所有权。

“小安,我的好小安,你如此辛劳替为夫诞育子嗣,为夫真不知要怎么疼你才好。”蔺云舟附在邢安耳边沉沉低语。

这话让邢安想起最初得知自己有孕的那日,与震惊恐惧的自己相比蔺云舟的反应算得上欣喜若狂,当日便禁止邢安再出高楼,关上房门与他甜腻了几月,导致那段日子邢安总觉得自己身上沾满了蔺云舟的气味。

“想什么呢?”蔺云舟轻声问。

邢安一愣,连忙回答:“想起了刚得知我有孕的那日……”

虽然蔺云舟曾说不论邢安对他是喜欢厌恶,只要邢安留在身边便满意,但此后相处的日子里,一旦邢安表现出不在意他的模样,蔺云舟便借机大发雷霆,折腾得邢安许久下不了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时才刚满三个月吧,瞧不出什么肚子,胸也……”蔺云舟声影渐小,忽然话锋一转:“是不是又鼓了些?涨奶吗?”

邢安一听便知他又想要了,主动解开腰带,露出一对鼓鼓囊囊的胸乳。

他倒丝毫不知自己这副模样像极了善解人意、极力想满足自己丈夫的妻子。

蔺云舟果然十分满意,俯身在邢安乳晕边亲了亲。

邢安此人体质也是足够奇特,不仅下边小穴出水多,怀孕五个月后便开始涨奶,奶水之多,得蔺云舟隔三差五帮着吸一吸,否则夜里熟睡能顺着乳尖滴下打湿被褥。

“嗯……轻些,轻些。”

那肉红乳粒昨夜才被蔺云舟细细吮过,都有些红肿破皮,被涎水一泡火辣辣地痛,叫邢安忍不住直吸气。

蔺云舟没再动口,转而用指尖在那如小山丘似的乳肉上一按,淡白乳汁便慢慢从乳尖艳红的孔缝中渗出,珍珠似的往下滑落,又被蔺云舟用唇舌接去吞下。

双身怀着孕的身子更加敏感,蔺云舟就这么几个动作就让邢安不自觉地听着胸膛投怀送抱,双腿间的阳具与下方的肥大阴唇湿成一片。

顾忌着他的肚子,蔺云舟动作温柔缓慢,双手拇指食指分别掐住邢安两侧胸肌,转着圈抓揉挤压,那乳汁便随着他动作渗出流淌,一一被蔺云舟舔舐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师尊哈啊,别弄了别弄了相公,好痒……”邢安头脑被快感渐渐搅得迷糊,嘴里胡乱的呼唤蔺云舟。

“好,好,为夫这就来。”蔺云舟伸手抠了抠邢安的阴穴,被淌了满手的清液,不由得轻笑几声,挺胯将阳具送进穴内。

那阴穴早已急不可耐,含住了熟悉的硕大冠头便不住收缩吞咽,可偏偏蔺云舟挺入的动作慢条斯理,磨得穴里越发空虚瘙痒。

“快点、快点。”邢安积极地催促,本想摆腰配合,但碍于沉重肚腹无法行动,烦得想发脾气。

见他眉头一皱,蔺云舟也不再逗弄,干脆地肏进去,只是他性器粗长,邢安阴穴又浅,所以只进了八成,顶端险险地停在成熟的宫口外,小幅度地抽送起来。

“啊~啊,师尊!师尊!”邢安叫得婉转黏腻,他身上肌肉较之前略有松软,一旦被蔺云舟按着肏穴就能跟着二人颠动频率颤出肉浪,沉浸在情事里的姿态能轻易勾起蔺云舟的深重欲望。

蔺云舟停下动作,深喘几口气以平息自己暴动情绪,身下邢安肉实双腿大张,一张脸被滋润得翻出水光、肌肤透红,迷茫地望向过来。蔺云舟咬牙强忍下不顾一切的冲动,再次觉得邢安怀孕其实不算好事,所幸他孕期只剩下最后三月,忍过了这段时间,再将这些日子欠下的悉数从邢安身上找补回来便罢了。

左右邢安是再无可能逃离这沧澜魔域了,来日方长。

他们这厢洞房花烛被翻红浪的功夫,小胜儿已经离开高楼跑出老远。

稚童手中风车迎着风慢悠悠地转,小胜儿回过头,盯着那高楼沉思半晌,猛然想起自己根本都没讨到喜酒喝,不由直跺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正懊恼着,小胜儿耳朵又遭了殃,被四处寻他的外祖母一把揪起。

外祖母揪得可真是毫不留情,两根手指铁钳一样夹着他的耳朵,疼得小胜儿嗷嗷大叫。

“让你莫跑太远,你野去哪里了?!”

“痛痛痛!我只是想去找魔君讨喜酒喝而已!外祖母快放手耳朵要掉了!”

小胜儿说完这话外祖母竟然真的收了手劲儿,慌张地问他:“什么?你去哪儿了?见着魔君了?!打扰了他他没生气?!”

这一连串的问题把小胜儿砸得有点懵,挠头细细想了,实话说道:“见着了,但是离得太远没看清,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生气。”

“……”外祖母明显是松了口气,牵起小胜儿的手一边往家走一边嘱咐他日后少去高楼。

“外祖母,你为什么不喜欢魔君啊?他不威风不漂亮吗?”

外祖母一怔,抬头望了望魔域终日暗沉无光的天空没有做声,带着懵懂的小胜儿渐渐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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