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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遇到了死对头(2 / 2)

他低下头,我只能看见他的发旋还有一小块洇湿的衣料。

最后低低地“哦”了一声,薄薄的眼皮掩住了瞳孔,我看不清他的神色。

突然我的手机响了一声,我往那个方向看了一眼,下一秒头便被他扭着转了回来。

“你在和宋时文聊天?不想和我做,你还想和谁做?和他吗?”楚然的目光隐忍又凶狠。

我:“和他有什么关系?而且我就算现在去外面随便找个人你也管不着我吧?”

下一刻,凌厉的拳风裹挟着狠意砸到了我耳旁,将椅背都带的震了震,他喘着气,双眼带着猩红的血丝:“你这张嘴,我有时候真想给你缝起来。”

我后知后觉地想起来楚然的武力值很高,至少比现在不能动的我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他刚才说什么?操!他想造反了。

我骂道:“你什么意思?你还想对我动手吗?”

下一秒,狂风暴雨般的吻便倾泻而下,但楚然明显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业务很不熟练,说是吻其实跟在我脸上乱啃也差不多,手也在我身上毫无章法地乱摸。

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是我多虑了,任由他亲了一会儿,动了动手腕,突然发现刚才那股劲儿过去了,两只手都能动了,便毫不犹豫地推开了他,然后抬手给了他一耳光。

“滚下去。”我冷冷道:“别让我说第二遍。”

“是不是我最近对你太好了,让你都分不清谁是主子了?”

刚刚恢复知觉的手腕还是软绵绵的,甩过去的一巴掌更多是靠惯性,几乎没带什么力气,在楚然的脸上一点印子都没留下,但这样的动作,比起疼痛,羞辱的意味更多。

我拿过手机解锁,刚才的消息是下属发来的一张照片。

瘦骨嶙峋的年轻男人身上满是伤口,躺在自己的血泊中仍在病态地吞云吐雾,像狗一样对着站着的人索取乞求,周围的环境肮脏又狭小,不难看出他已经堕落成了什么样子。

我看了一眼就觉得脏了自己的眼睛,翻了个面移到楚然眼前:“你的老熟人,还记得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却仅仅是扫了一眼,便移开了视线:“他不是活该吗?不过我现在这样,也是活该。”

之后的一路,我们没人再说话。

回去之后楚然就进了自己房间,没过一会儿就背着一个背包出来了,他说最近有个比赛要出去两天,末了才终于想起来什么似的问我能不能去。

我说:“我不让你去你就不去了吗?”

他停顿了一下,说:“我会考虑,然后偷偷去。”

“骗子。”

他凑上来亲亲我的下巴:“比赛一结束,我就立刻回来。”

我没说好不好,不想理他,随他离开了家。

大门“砰”地一声被关上,屋内重归寂静。

然后我进了楚然的房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他搬进来之后我让他住的,这几天我看着他住在家里,勉强让这个房间有了点居住的痕迹。

我走到房间角落摆放的书桌边,上面高高摞起了几列书,除了几本被挤到角落的教材,其他全是和物竞有关的。

最上面贴了张便签,好像是他临走时写的。

“给你订了三餐,按时吃饭。”

哦,貌似是给我写的。

但我进来的目的不是这个,稍微翻找了一下,便找到了任务目标。

楚然妈妈的病历本。

想知道楚然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询问为他安排生活的亲人,才是最准确快速的方法吧。

虽然调查楚然的资料显示他那段时间一切正常,但我绝对不相信世界上有这么多莫名其妙的巧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楚然的父母对他控制欲很强。

这一点从他幼时便可初见端倪,大到在哪上学,小到每天穿什么衣服,与什么人做朋友,都被父母严格管束。

他以前也是很和他父母保持统一战线的,他父母很讨厌我,他也一样。

我站在病房外面,里面的女人因为生病的缘故,面色有些憔悴,但仍是优雅的,岁月和生活没有给她留下什么痕迹。

她的癌症发现的时间比较早,做手术之后有百分之80的几率可以痊愈,但楚然当时被人追债,手里连吃饭的钱都没有,哪有钱去做手术,所以他才会疯狂打黑拳攒钱。

我帮忙缴足了医药费,早就动了手术,现在看来,貌似恢复地很不错。

她正躺在病床上,和护工说着话。

看起来,也勉强算是岁月静好的样子。

楚然…应该把她保护的挺好的。

我推门进了病房。

楚母闻声扭过头来,看见我眼神中露出明显的讶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示意护工先出去,病房中只剩我们两个人了。

楚母神情中带着犹疑:“你是…那个姓魏的孩子?今天护士说的人就是你?”

“对,夫人,好久不见。”我点点头,拉过一旁的椅子坐着。

她优雅地笑笑,犹豫了下,说:“没想到,你会来看我,可惜今天不凑巧,阿然不在,要不然你们还能聊聊天,你们也这么多年不见了。”

她有些难为情,语速也慢了下来:“当年你们年纪都小,闹了点不愉快,现在……放下了就好了。”

我环视了一下病房,是单人间,窗几明净,宽阔明亮,每天快上万的费用。

都是楚然用身体换来的。

我重新看向楚母,菟丝花一样性格的女人,有丈夫的时候依靠丈夫活,没有丈夫了只能依靠楚然活,即使生病了,也没怎么为生活发愁过。

我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说:“夫人,您说的对。的确不该一味地揪着过去的事情不放。”

她听了这话,明显松了一口气:“你能想开最好了,你和阿然,当年关系那么好的,他见你第一面还一心想要娶你当新娘子呢。”

她突然意识到说错话了,声音低了下去,原家的公子,已不是她现在能够随意玩笑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过去的事情我就不提了。”

我换了个坐姿,懒散地听着,到现在才来了点兴趣,淡淡地笑:“没关系,夫人,之前我偶然听说楚家出了事,不知道你们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我肯定会尽力,毕竟我们一起关系很‘好‘。”

她讪讪道:“这,这不用的,阿然一直都有拿钱回来的。”

本来我也不是真心问她,但听了这话我还是有些想笑,几百万的债务和高昂的医药费都压在他身上,一个高三的学生,她躲在后面,从来没想过楚然该怎么办,他该怎么赚钱?

我压下心中的戾气,保持脸上的笑容:“夫人,我一直没能见他,不知道他这些年怎么样,我可是一直记着他呢。我听说他还出国了一段时间是吗?。”

“是,但这些事都是他爸爸安排的,他爸爸那个人你也知道,听不进去话的,非要他去那么远的地方。”她停顿了一瞬:“其实,其实阿然也一直记挂你,要不然也不能在你走了之后天天跑去看你。”

楚然天天跑去看我。

离开病房后,我的脑子里还回想着楚母刚刚的话。

在我刚回到我家的那段时间,他每天上学,都会绕路去槐安路看我,只是,我揉了揉泛疼的太阳穴,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而且,她说的时间和当年那件事发生的时间完全不重合。

突然,我停下脚步,心里缓缓升起一阵茫然,我刚刚是走到一片路口了吧。周围还在不停地传来汽笛和行人的催促声,隔了层薄膜一样,间隔着一阵又一阵的耳鸣,

我轻轻眨了一下眼睛,拨开额发向前望去,能感受到炙热的日光,但目之所及,只有一片无意义无机质的符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照着刚才的印象继续朝前走,估计自己走到了对面便停下来,熟练地掏出手机,按了两下开机键。

不一会儿,耳边传来一阵汽车的轰鸣,江宁的车照例在十分钟之内到。

我坐进车里,接过江宁递来的水和药,说:“去B市。”

江宁转动钥匙点火:“现在?”

“现在。”

槐安路的的尽头是一栋三层高的独栋别墅,四周环绕着高高的栅栏,上面盘绕着密集的荆棘,院子前久无打理的花园长满枯草,每当日落的阳光斜照在那座泛着冷然白光的建筑上时,仍能窥见几分它曾经的奢华。

我的母亲曾经花费很大心力装修这栋别墅,试图用体面的住所来证明她的选择是正确的,不过后来谁都知道,她输的一败涂地。

当年原家将我接走后,想要将这栋别墅卖出去,但意料之中地失败了,毕竟没人敢要这么一栋凶宅,再后来我就把这座房子要了过来。

用来干一些见不得人的脏事格外方便。

我再能看见东西的时候已经是晚上,车走到了B市的滨海大桥,再拐个弯就到槐安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打开车窗,探出头去看桥下被霓虹灯装点的五颜六色的夜景,连带着让窗外透着寒意的风吹进车里,江宁见了,拿过一件外套丢给我。

我转过身披上衣服,兴奋地说:“快有两三个月没来了,表哥现在怎么样了,还活着吗?”

“放心吧,小变态,他生命力比你想象的旺盛多了。”

我挑了挑眉,不怀好意地笑道:“那这次就给他来点不一样的。”

槐安路别墅夜间很少有人靠近,不仅仅因为它里面曾经发生过一起性质恶劣的谋杀案,还有就是,它闹鬼。

在夜间的晚上,离的近了,偶尔可以听见里面传来的凄厉可怖的惨叫声,尖锐又短促,像是索命的恶鬼的尖叫,他们都说,是死去的别墅主人来复仇了,久而久之,没人再敢靠近这栋别墅。

我迫不及待地推开车门下来,看着这栋黑漆漆的建筑,终于发自内心地露出了今天的第一个笑容,与生俱来的基因中叫嚣的暴虐几乎要按耐不住。

黑暗中的恶鬼终于能肆无忌惮地展露他的獠牙。

毕竟,死人哪有活人可怕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我从地下室出来,等候在门口的江宁立刻递上毛巾。

我接过擦去脸上手上刚才不小心飞溅上的血迹。

他脸上扬起笑意:“你上次吩咐我的事已经办好了。”

我“嗯”了一声,却发现江宁还是紧紧盯着我。

我皱起眉,“怎么了?”

“你家里养的那个,这也挺长时间了,还没腻吗?”

我冷笑一声,将毛巾扔回他手上,转身,“我的事用得着你管吗?”

他紧跟上来,“你还让他住在你家里。你以前养的那些人谁进过你家?连我都没去过几次。不是你说只把他当玩物的吗?可你看看你现在在做什么,你为他挪走那么大一笔钱,老爷子本来就心有不满了,要不是我替你遮掩,你”

“行了。”我扭过头,“我自有分寸。”

“你有分寸?魏延,你要是真有分寸,就应该在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对他视而不见!他躲不过那些催债的人,很快就能无声无息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可你竟然还帮他转学,阿延,我知道你当时精神不好,不能受刺激,所以你帮他我也没有多说什么,但你不能一直这么心软啊,你忘记他对你做过什么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凑近了抱住我,“阿延,这些年一直陪着你,照顾你的人都是我,我是最不希望你受到伤害的人了。当年我把你从这里带走的时候,我就希望你能不被过去那些事困住”他靠上来急切地亲吻我的脸颊,“你是当局者迷,不过年轻人被肉体关系一时迷住了也算正常,但没关系,你下不了手,我可以帮你,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才是真心对你的。”

我安静地听着,对他的动作没有躲避也没有回应,这些话江宁几乎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对我说上一次,我早就听熟了,但我突然想到了什么,抬眼看着他:“江宁,当年你为什么突然来这?”

他神色不变,“老爷子让我来看看你母亲,这个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来了之后,我见里面没人就立刻报警了。阿延,你别转移话题,我们在谈怎么解决你那个情人的事。”

像是完全没有破绽的样子。

我推开他,神色冷嘲,“缺的账目我已经补全了,他的事你不许插手。而且,别把你自己说的那么高尚,你难道就是什么好玩意了?这些年你从我身上得到的东西也不少。”我警告道:“手别伸的太长了,否则,吃了多少就全给我吐出来。”

江宁的父亲曾经是老爷子得力的助手之一,意外身亡,老爷子可怜他年幼失怙,便时常将人接到原家照料,后来我回到原家,也放心地让江宁照顾我。

也正如他所说的,他的确对我很好,哪怕是发现了他有了不该有的心思,我也从没想过要和他撕破脸,对于当年的事,我也没有亲自查过。

只是现在......

我打开手机看了眼,然后拍拍对面神色有些阴沉的江宁,“当走狗就当得像样一点,别整天妄想着不属于你的东西。走吧,现在回去。”

回到A市已经是凌晨,我在门禁那里就下了车,沿着昏暗的路灯步行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还没走近,便看到家门口的路灯杆旁斜倚着一个人,身形清瘦,小型的行李箱靠在一旁,他低垂着头,身体微躬,大半张脸都陷在暗光里,看不分明,只是透出来的感觉,让人莫名感受到了点委屈。

是楚然。

我刻意制造出了点动静。

他被惊动了,扭过头来,眼睛有点红,他看了看房子,又看了看我,“魏延,你不在?”

我过去打开门锁,“怎么,以为我故意把你关外面了?”

他没说话,沉默地提起行李箱跟着我进门,但我知道他心里肯定是这么想的。

“门的密码会定时更新。”

他像是没料到我会向他解释,怔了一下,才回应了一声。

他头还是低着,像是想故意不引起我注意一样静悄悄地溜回侧卧去。

我直接将客厅里的大灯打开,开关的声音伴随着重物落地的声音一齐响起,楚然被我抵着压在墙壁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们还没和好。”他的身体不安的扭动了几下,“你放开我。”

我的手从他的衬衫下摆钻进去,勾了勾挂在乳尖的那枚小巧的乳环,就让他一下泄了力。

我手上动作不停,“我们什么时候吵架了,我怎么不知道。”

“就是吵了。”他的声音很低。

我放开他,从兜里摸出烟盒来,用手笼着,点燃了一根,迷蒙清淡的烟雾就这样横隔在我们中间,渐渐模糊了对方的面容,“所以呢,你还想要我哄你吗?吵不吵架你都是我的,我想上你你还能说不吗?”

顿了一会儿,我将烟按灭,把楚然翻了个面,让他趴在墙上,褪下他的裤子,“哥哥,我今天在外面受了气,我们轻轻地来一次,好不好?”

我不需要他的回答,直接伸出手指探入他紧闭的穴口,在他体内开拓着。

楚然身体微颤,没有再反抗,“可我明天还要去学校。”

我摸索着,又伸了根手指,朝记忆中熟悉的那点狠狠按去,“给你请假。”

楚然蓦地闷哼一声,腰便完全软下去了,两手颤颤地撑着墙壁,支撑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殷红的穴口含着两根手指,但没有正经的润滑工具,塞进去两根已经是极限,一圈穴肉被箍得发白。

没有情欲的滋润,他受了疼,前端也软趴趴的垂着。

我腾出手帮他撸,不一会儿铃口处便开始吐水,手上继续富有技巧地搓弄着已经硬起的性器。

“楚然,你在外面有自己撸过吗?”

他闭着眼,被逼的只能喘气,闻言茫然地睁开眼睛,“什么?”

“没什么。”我在马眼处刮弄了一阵,他就受不住泄了出来,手上的精水又多又浓,不像是偷吃过的样子。

我抹了他的精水伸向后面,充作润滑往他穴里送。

这下再扩张便轻松多了,不一会儿便能塞进去三根手指。

我的性器刚才就硬了,抵在穴口处慢慢推了进去,轻轻抽插着,但每一点都撞在那块突起上。

但这样更磨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然在前面小声短促地喘着气,看的出,他快被我逼疯了,“快,,快一点。”

我不为所动,“不行,说好的这次会轻轻的。”

他现在身子只靠着我后方给他的支撑力勉强站着,腿都在抖,哭求着,“我不要轻的了,重,重一点。”

嫩白的皮肉在一次次的撞击中泛着艳红,“好,我重一点。”

身下狠狠地干进去,惹得他止不住地呻吟出声。

他被操软了,也被操开了,我的每一次进入和拔出都能感受到穴肉细密地包裹和不舍地挽留。

他还是这么紧。

最后一次撞击,我狠狠干进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泄了进去。

他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我抚摸着他的头发,紧紧抱住他,“哥哥,明天我带你去个地方。”一个能让你变得很乖的地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A市的日子还是一如往常,灯红酒绿,觥筹交错,寻欢作乐的场所不会有一天关闭大门。

我很早就带着楚然出了门,到达俱乐部时将将九点。

李慎早已到了,拿着高尔夫球杆正站在球场上,两手紧握,弯腰,抬起,一杆进洞。姿态飞扬又漂亮。

他转过头看到我们,脸上原本锋利严肃的表情瞬间变了,重新扬起懒散的笑意。

他抬抬手,“要不要比比?”

我摇头,“不了,我手腕有旧伤,做不了这些。”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看向我身后站着的楚然,将他往前拉了一下,“不如让他跟你比比?”

他仿佛现在才看到楚然一样,露出极其吃惊的眼神,“你朋友?”他上下打量了楚然一番,随后又笑:“看着也不像啊?”

我搂了一下他的腰,将他往我这边带了点,“从你场子里带走的,不记得了?”

“记得是记得。”他看向楚然,面上多了点讽刺和轻贱,“不过也是,花了大价钱买来的,玩的久点才能回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然一直没抬头,只是我能摸到他腰侧的肌肉都绷紧了。

李慎说的话很侮辱人,我知道,不过那又怎么样,我没必要,也不想为他出头。

李慎提着球杆又站回了球场上,侧目看向我们,面上似有催促。

我轻握了下楚然的腰,“去吧,好好表现,别给我丢脸。”

楚然像是把所有怨气都发泄在了球杆上,挥得一下比一下重,但准头也意外的好。

我笑着看他,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为他喝彩。

李慎连着被压了几个球,败局已定,脸色很不好看。

见了我的样子好像更气,末了放下球杆,死活不愿意再打了。

他喝了口水,“你这也太偏心了。”

“还有一局呢,不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打了。”

楚然这时正好也放下球杆过来,正好听见他这话,“你已经输了。”

李慎和他比了一场,被他碾压,对他的敌意已没有刚才大,只是目光在我和楚然之间转了一下,唇边泛起意味不明的笑意,“对,我是输了。”

我从没有听过他用这样的语气说话,好像是玩世不恭中又掺杂了点不容忽视的严肃,总让人感觉,好像除了表面的这句回话,还有什么别的,更深层的意思需要发掘。

我瞥了他一眼,“一局友谊赛罢了,又没什么彩头,没必要这么认真。”

他“嗯”了一声,好似罢休了。

今天来这并不是为了和李慎比什么乱七八糟的破友谊赛的,主要是为了一个人,谢凝之。

谢凝之这人荤素不忌,手段又狠辣,前脚把自己的叔叔婶婶送进精神病院,后脚就用雷霆手段拿下谢家,将整个谢家牢牢握在手心里。

谢家换了新主子,经历了大洗牌,又有了无数的资源和合作等着人来分。

起初还有人欺她年轻,又是个女人,在私人聚会上说了好些针对她的污言秽语,当晚人就被发现被割了命根子扔在桥洞底下,救护车去时只剩一口气,家业也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人当个笑话讲与她听,她没有笑,只是举起杯子喝了口酒,神色锋利又乖张,说“祸从口出。”

人人都知道是她做的,但她偏偏就是让人找不到丝毫马脚,嚣张肆意又滴水不漏,从此没人再敢看轻她。

李慎带着我们前往今天聚会的地方,在这个俱乐部的地下二层,回廊很多,但修得很宽阔大气,越往里走,风格越偏向灰调冷感。

感觉上很谢凝之。

李慎走在最前面,肉眼可见地焦虑起来,还一面很不放心地回头叮嘱我们,“谢凝之这人吧,喜怒无常,软硬不吃,一会儿你们看到她做出什么你们接受不了的事儿的话,千万千万别随意发表意见。”

看李慎这么严肃的样子,弄得我也有些不由自主的紧张。

楚然凑过来小声问我:“真这么严重吗?”

我也很小声地回他:“李慎他家被谢凝之搞过,所有有点应激了,她其实没那么可怕。”

但后面我就觉得话有点说早了。

包间的门打开,一群人围成一圈,里面的女人被众星捧月地簇拥着,坐在最中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其实很难用一个词形容见到她的第一感觉,因为仅仅一个的词语实在太单一了,也太单调了,根本不足以形容谢凝之身上那张混乱矛盾的感觉。

我见到她的第一眼,就感觉她像是一段被人用混乱无序的音符拼凑成的曲段,不连续的,混乱不堪的,疲惫厌倦地,也是残缺的。

这不是我第一次见她,但每一次见,她都是给我这种感觉。

谢凝之正静静坐在那,肩背纤薄,长眉凤眼,眼尾挑着,眼眸半阖,偶尔兴致缺缺地回应一两声身边人的恭维,她前方有个穿白色衬衣的男人,正跪着给她倒酒。

她看见我们进来,不知怎么突然热情起来,招呼我们坐她旁边去。

她旁边现在坐的也是李家的人,见到还有李慎,极有眼色地空出座位,另一侧坐着的是周晋,周杰他哥。

我直到和楚然完全坐下了,才有功夫打量周围的人,基本都是家里的一代,还有不少甚至是已经在外独当一面的,要真论起来,我好像还是这群人中年龄最小的。

大家旁边都坐着相陪的人,李慎没自己带,直接叫了俱乐部里的。

谢凝之一手撑着下巴,将刚才被跪着的男人倒满的酒杯递给我,轻轻柔柔地笑,“阿延弟弟,这次可是来晚了,得自罚。”

“当然了,凝姐。”我接过酒杯,一口饮下,是白酒,辛辣刺鼻,但度数并不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翻转酒杯朝下,示意已经喝完,那跪着的白衣男人就将杯子接过去,换了个新杯子倒满递给李慎,他也如我一般喝了。

谢凝之又道:“最近都不怎么见你出来了。”

周晋向来是谢凝之说话他必附和的,“对啊,感觉阿延你挺久都不出来玩了,”他揶揄道:“你知道吗?你以前包过的那个金爵的头牌,竟然被人买走了。”

本来老老实实低头吃果盘的楚然瞬间抬起了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皮笑肉不笑地回:“是吗?最近家里管的严,没空出来。”顺带轻抚了几把楚然凸出的脊骨。

他就又老老实实低头吃果盘了。

傻得不行。

周晋见挑拨离间没生效,讪讪地摸摸鼻子,不再开口了。

旁边的谢凝之看着我们,眉骨压着,面上看不出喜怒,但我有种莫名的感觉,她现在很愤怒。

突然,我眉心一跳,是白衣男人不小心将酒洒了,脚下昂贵的羊毛地毯上湿了一大片,只见她朝那个白衣男人伸出手,像招条狗一样,那个男人下一刻便驯服地膝行过去,她抬起他的下巴,男人甚至开始不受控制地双肩抖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一刻,谢凝之利落地给了他一个耳光,“倒个酒都倒不好吗?”她又靠回椅背上,慵懒地拨弄手腕上的玉石手链,“那就去舔干净吧。”

男人抬起头,那双锋利的剑眉皱着,双目含泪,咬着下唇,但却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明显是被训怕了。

我越看越觉得这人熟悉,往旁边一看,楚然也在看着我,他做出了一个唇形“画”,对,画,我想起来了,这人是宋时文喜欢的那个新晋画家。

一圈的人都被谢凝之的陡然发难惊地一静,但没有一个人敢开口圆场。

毕竟这人对他们来说,什么所谓的新晋画家,在他们面前狗屁都不是,没有必要为了他得罪谢凝之。

谁都能看出来谢凝之就是故意发难,毕竟她怎么会缺一块地毯的钱,可那又怎么样,没人可以质疑她。

男人跪在那里没有动,只是默默掉眼泪。

谢凝之笑了笑,“你,不听话了?”

话音刚落,一个酒杯便重重地砸到男人头上,殷红的鲜血顺着额头慢慢布满了他的右脸颊。

“或者,你现在自己选一个在场的人伺候,怎么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圈的人听了这话,甚至有些露出了跃跃欲试的目光,平心而论,这个男人生得很好,身上那股属于画家的忧郁气质也相当吸引人,而且,他是谢凝之的人,能搞到谢凝之的人,就已经足够他们兴奋了。

我也只是冷眼看着,余光却扫到楚然紧握的拳头,随后便对上了楚然哀求的目光,我第一次感觉到了,

楚然他,在害怕。

那一刻,我莫名地读懂了他眼睛里的情绪。

害怕有一天,也会被我那样对待,落到这个地步吗?

我也会,这样抛弃他吗?我不确定,我给不了他任何承诺。

谢凝之的诘难仍在继续,男人怕得忍不住跪趴在了地上,止不住哀求。

见谢凝之抛着手上的酒杯,楚然揪紧了我的衣角。

我开了口。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我的声音在一片寂静的包厢显得异常清晰,“一块地毯而已,凝姐,没必要为了这么个人生气,耽误了正事就不值当了。”

谢凝之垂着眼眸没有接话,眉眼还是冷的,半晌才挥挥手,说道:“既然魏少替你求情了,那这事儿就先算了,你出去,换潇然进来。”

门打开再关上,屋内的气氛总算不那么紧绷了。

今天这么多人来这,除了聚会和谢凝之的面子,更重要的是利益驱使,谢凝之现在手里的几个大个大项目,刚开了她叔父的人,正在寻找新的合作人,各方都想来打探打探消息,最好能分一杯羹。

我也不例外。

完成老爷子要求的指标是一方面,还有就是,我在外面的公司,发展也要加快速度了。

谈正事的时间过得总是很快的,在座的都是能主事的,传达了想要合作的意图,几个回合下来就能敲定,效率高的不可思议。

只是谢家的那笔大单一直没人能谈下来,有人试探着提了提,又被谢凝之不轻不重地顶了回来。

中间周晋可能是想缓和气氛,便提议说要去跑马,他们一群人都爱这个,谢凝之当初特意在俱乐部后头开了个场子。

我对这类活动一向不热衷,走在后面一点,想借机溜掉。

刚想偷偷转身就被李慎扣住了肩膀,他一下把脸凑得离我特别近,说话声音跟喝醉了一样特别奇怪:“这才分开多久?这么急着回去见你那个小情人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皱了皱眉,推开他:“少拉拉扯扯的。”听了他的话又觉得有点乐,“怎么,我回去休息都不行了?”

他闻言整了整领口,“我误会了,你去你去。”神色还是笑嘻嘻的,不太正经的样子。

楚然他们早在我们谈正事的时候就被人清了出去,我给了他我在这常住的房间的房卡,让他先在那等我,或者在俱乐部里随便转转。

不过想也知道,按他的性格,怎么会随便出去。

我这样想着,回头看了看谢凝之一行人,便朝着他们的相反方向走去。

谢凝之这地方,我还没有得老爷子看中的时候就经常来,当时没接触这么多,只以为是个普普通通的会所,后面才知道这地方居然是会员制,没有人介绍根本进不来,只是不知道当时怎么回事和,竟然也没人拦我。

我也是在那里认识谢凝之的,比起很多人以为的都要早。

房间其实离得很近,只是我想着楚然刚才有点像是被吓到了,脚步也不自觉加快了些。

房门打开,楚然正在倒水,神色讶异,看着还挺悠闲的。

我冷哼一声,这么想着也这么说了出来。

我觉得楚然已经要对我的恶言恶语免疫了,听了竟然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说:“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实话,我感觉我刚才着急赶回来的行为很丢人,特别丢人,跟我上赶着要来见他一样。

他见我没回答,可能后知后觉到自己说错话了,颤颤找补道:“不是,我是说,我以为你还要很久。”他声音越来越低,“我以为要到晚上了。”

这,我有些无语,虽然我一般和他在一起也就是大do特do吧,但也不代表我脑子里什么都没有,全是这事儿吧。

我深吸一口气,但大发慈悲地决定不和他计较这么多。

“快中午了,我带你去吃点东西。”

下午谢凝之他们的局我没去,和楚然窝在房间里看电影,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看着看着我俩就亲一块儿了,痛痛快快在他身上发泄两次,等我再出门天都黑了。

我瞥了眼天色,接了杯温水吃药,随后便穿上衣服打算弄点吃的回来。

楚然还在睡,他这两天累的很。

没想到,门口竟然站着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谢凝之。

她身边一个人都没有,身影静静地隐匿在光暗交界处,倚着墙壁抽烟,看见我推门出来,食指和中指夹着,将烟从嘴中拿出,任何缓缓吐出一阵朦胧的烟雾,暖调灯光正好在我们中间,更给她增添了一丝神秘,非常有氛围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看了眼她和我房间的距离,觉得她不太可能是刚好路过。

“今天下午怎么没来?”她发问。

谢凝之问话一向是直奔主题,我总不能说我下午饱暖思淫欲,光顾着和情人颠鸾倒凤了吧。

“有点别的事,而且,凝姐你们讨论大事儿,我去也没用啊。”

她嗤笑一声,“这算什么大事,我一直等着你呢。”

听到这我是真有点惊讶,所谓的大事也就是谢家的那笔大单,但对合作方要求极高,我那刚刚步入正轨的公司显然没有任何优势,所以压根连一点希望都没抱。

我摇摇头,“我那个小作坊可吃不下这么大的鱼。”

“把李慎的单推掉不就行了?”

听了这话,我心里猛地一惊,一时拿不准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等我回到房间,脑中还不断回荡着谢凝之说的话“李慎有问题。”

我打开客厅里的灯,将刚买的食物放到桌子上,这才勉强理出头绪给助理发了条短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抬头,楚然已经穿好衣服从房间出来了。

我朝他招招手,示意他过来,跟招个小宠物一样。

楚然刚坐下,我这边一个电话就打过来了,我抬手示意他先吃,出去接了这个助理的电话。

这个电话足足打了半个小时,我心情也愈发糟糕。

从阳台回去,楚然已经吃好了,但还坐在餐桌前,我现在实在没有食欲,便直接掠过了餐桌准备回房间。

却被楚然拦住了,他仰头看我,眼睛很亮,又饱含谨慎,“魏延,咱们什么时候回去啊?我明天可能要回学校一趟。”

其实按照我的原计划是他至少得搁这儿待三天,把我准备的那些花样玩过来个遍才能下床,让他彻底没一丁点脾气,一到我床上就得自觉地给男人含鸡巴才行。

但目前出了一点小插曲,显然是没办法这么舒舒服服地玩他了。

我想了想,“你收拾一下,我一会儿就开车带你回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公司的确有一些事情需要我亲自核实,大晚上回去容易引人怀疑,用送楚然回去的借口也算是有了个由头。

到家之后我打开楚然那边的车门让他先下去,楚然解了安全带,将要打开车门时突然扭头对我说:“我接下来是不是好长时间见不到你了?”

我对楚然的敏锐感到讶异,便直接了当地回复:“对,估计要忙一段时间。”

他这会又不着急下去了,回头盯着我的眼睛,“那要来个离别吻吗?”

他看起来不像是说笑,我有点不太确定地回:“那亲一个。”

下一刻他的唇便撞了过来,我下意识地回吻过去,掌握主动权,在他嘴里肆意地攻略城池。

最后亲了多久我也不记得了,只记得我们头抵着头,靠在一起湿乎乎地喘气。

我的手紧紧握着他劲瘦的腰身,将整个人往我这边拖过来,摩擦着我已经抬头的下身。

楚然那股傲气一直在,我平常弄他的时候他不爱出声,被逼得紧了,从会低低闷哼两声,但今晚却跟转性了似的,胳膊轻轻攀着我的肩膀,凑到我耳边小口小口地喘气,眼角含着媚色,余光还在不停偷瞄我,像是在故意勾引。

我不管,现在这种情况,他不是也要是了。

我将头埋在他的颈窝啃咬着,手从衬衫下方摸进去,一寸寸地感受这具身体的动情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啊!”楚然突然软了腰,一下倒在我的肩膀上,眼中生出怒气。

我勾着他的乳环拉拽着,没管他的闪躲,抠挖起他的乳孔来,原本软着的乳粒便慢慢站了起来,在白色衬衫上顶出两个小点。

我抓着他的头发让他仰头,顺着他的喉结一路亲吻下去,来到胸口,一口咬住了右边已经坚硬如小石子般的乳粒。

啃咬,吮吸,用手肆意地将他的乳肉揉捏成各种形状。

楚然在这种时候会抖得很厉害,明明还没真枪实干,反而一幅被人折腾惨了的样子。

我有意折腾他,不许他叫,又污蔑他这么骚肯定忍不住,勉为其难借给他我的外套让他咬住。

他不会反驳,被我的话气得脸都红了,看着递到嘴边的衣服,犹豫片刻,还是咬住了。

我只来得及看见一截柔嫩的舌头,有些可惜,决心下次带一个镂空的口球好好玩玩他的嘴。

我这下彻底肆无忌惮,将座椅放平,跨到副驾驶那边弄他。

我将他整个推倒,居高临下看着他,带着一种拆珍贵礼物的态度,一颗颗从下到上解他衣服的扣子,好像在做什么高雅至极的事儿一样。

“但我其实只是在这脱一个骚货的衣服,对吧。”我含着恶意的笑对他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然狠狠瞪了我一眼,但我知道他其实也很兴奋,因为他的裤子也顶起来一大块。

扣子全都解完了,我又低头玩了会儿他的乳头,便开始脱他的裤子,手也伸到他的穴口处浅浅戳弄着,我没在这辆车上放过润滑油,他又紧,即使是用用手扩张过了,估计也还是进不去,我拍了拍他的屁股,“起来,给我舔舔才好进去。”

楚然给我口过不少次,虽然都有被我逼迫的嫌疑吧,但也勉强能说是对这个活儿业务熟练。

当然,在他这次给我含进去之前,还是接受了我不少威逼的,我的鸡巴就我目前看过的人中比,勉强能说是傲视群雄吧,不然也不能十几岁就在那什么方面有了名声,干得那些少爷公主醉仙欲死。

楚然一口吞不下,只能慢慢地舔,涎水和淫液顺着下巴留下来,在闪着微光的车里,闪着暧昧的氛围。

我揉捏着他的后颈肉,安抚似的说了声“乖”,下一秒便狠狠撞了进去,后颈的那只手此刻变成了桎梏,让他不得逃离。

冲撞了几下,我就拔了出来,车内只余他的咳嗽声。

我才懒得等他恢复,假惺惺地搂着他,让他趴着,我要从后面干他。

楚然对我和他用商量的语气说话一直是很受用的,我第一次发现的说话其实对此嗤之以鼻,怎么,我用商量的语气说话难道就代表我真的在和你商量了吗,一个玩物而已,还敢奢求平等的地位吗?

不过现在操他久了,在他伺候的我舒服的时候,也乐意用这样的语气哄哄他,这个时候提出的的要求他一般不会拒绝。

果然,楚然眼神软化了些,赤裸着伸展身体,趴在了座椅上,在我冲刺进去之前,他只是交代着,“你轻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没应他,只是对着那个不断张合的洞口一鼓作气冲了进去,没扩张到位,里面特别紧,每进一寸都遭遇层层阻碍,我一挺腰,狠狠撞了进去,惹得他身体一颤。

我下面一边插着他,一边用手去抚摸他的脸,能摸到一些湿润的水渍,“可以叫了,疼就叫出来。”起初他还是不肯,我便凑到他耳边用甜腻的语气故意撩他,“哥哥,我想听你叫。”他每次听我这么叫他的时候后面都咬得特别紧,给人无尽的快感,后来才传出来细碎的呻吟,前面是痛,后来我找到了他的那个点,几轮冲撞过后,呻吟里便多了放荡的愉悦。

“哥哥,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后面都会自己出水了。”

他脸埋在衣服里,凶巴巴地传出一声“闭嘴”,没有一丝震慑力,他逼里湿热湿热的,还猛地收缩,那一下箍得我头皮发麻,恨不得就这么泄在他里面。

我连着又狠狠干了好几下,这次心满意足地把精水都给了他,那个小洞含不住,白浊顺着他的大腿流淌,我看着不爽,顺手将他刚才脱下的内裤当作肛塞塞了进去。

他被我干的没了力气,感觉到了什么异样,狠狠瞪了我一眼,作势要拿出去,我赶忙把他捞起来按在按在怀里,亲亲他的额头,“我还指望着你给我生个孩子呢,好好含着,别乱动。”

“我是男人,生什么孩子。”他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但好像顾忌着什么一样,没开口骂我。

我抱着他温存了一会儿,便准备让他下车走人了,但楚然还恋恋不舍似的,磨蹭着不肯走,我心知他今晚的真实目的要暴露出来了,估摸着是要钱,心里盘算着还能从流动资金里抽出来多少钱。

没想到是一个毫不相关的问题。

他蹭了蹭我的脖子,摆出了一个讨好的姿态,“当年你最后没有从盘锦山下来,你去哪了呀?”他这时姿态放得很低很低,像是真心实意要得到一个答案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一时陷入了沉默,这个突然的提问不像是临时起意,反而更像是蓄谋已久。

他看起来有点失落,又露出一抹笑容说道:“没关系,你不想回答也没关系。”

是吗,可我怎么觉得你好像要哭了。

最后我还是回答了他,“我自己走回去了,在你们家后门,没人给我开门,我就在那呆了一夜。”

这个回答像是事不关己的陈述总结,没有任何充满恨意的细节,和借机对楚然的挖苦讽刺,但这很不魏延,也很不符合原大公子的作风。

但我并不想为此追究什么了,这件事着实过去的很久了,久到如果楚然不提,我差点以为我早就忘记了,忘记了盘锦山崎岖的山路,忘记了凛冬刺骨的冷风,也忘记了被人锁在门外的羞辱和被欺骗抛弃的痛苦。

我的心脏不受控制地越跳越快,直到我不堪忍受而弓起身子企图缓解一点来自过往呼啸寒风的痛苦。

恍惚间,我感觉到楚然的手滑到我的口袋处,拿了什么东西出来,接着便是凑到耳边的轻哄,“延延,………延延乖,吃了药就好了。”

我下意识张开嘴,几粒苦涩的药片推入喉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盘锦山上,楚然和谭越并排走在最前面,楚然背着一个登山包,谭越身上空空如也,魏延落后他们一段距离,登山包则是肩上背了一个,手里拿着一个,是很明显的,少年人之间的孤立的把戏,伤害力不说有多大,至少恶心人是够的。

“今年的盘锦山好像格外冷。”楚然对着谭越说,他用的声音很大,但他们两个之间隔得特别近,是根本用不着那么大声音说话的。

谭越向后看了看,魏延还是在后面慢吞吞的走着,压根连头都没抬。

他假装没看见身旁人频繁向后扭头的举动,拉着他走快点,要去山顶看雪景。

“楚少,你总回头看那个小哑巴干嘛呀,他根本就没有把你放眼里。”谭越直到拐了两个弯,彻底看不到小哑巴的身影之后才开始每天的日常挑拨离间。

要说也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他平时欺负那小哑巴欺负的挺起劲的,但这种故意挑拨离间的坏话,他总不敢当着魏延的面说,非要说个理由,他其实也说不上来,就是小哑巴那双阴恻恻的眼睛,盯着他看,特别瘆人,跟有精神病一样,谭越暗骂一声,早晚得想办法把他那双眼睛弄瞎了。

“我哪里看他了,我那是观测地形懂不懂?盘锦山的冬天路都封了,最容易迷路了。”楚然不耐烦的讲:“我就是没有看他,昨天才吵过架,我今天才不会主动找他。”

谭越比他们俩年龄大一些,已经学过了双重否定表肯定,不过他可不打算提醒他。

没想到楚然越说越激动,反而把矛头举向了谭越,“你是没长手啊还是没长脚,没学过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吗,你老是把事情交给别人,我们就没有登山的体验感了知不知道。”

“那我不是看他昨天惹了您生气,想教训他一顿帮您出气嘛。”

楚然这时回头一望,才发现他们两个已经走出了很远,早就不见魏延的身影了,他气鼓鼓地一把推开挡在他前面的谭越,只来得及说一句“我和他的事要你管?”就朝着身后的路跑去。

谭越没急着追,反而是慢悠悠地在楚然身后跟着,他心想,再怎么着急又怎么样,你再也见不到那个小哑巴了。

魏延在刚才一看不到楚然和谭越的身影时,就把手中的登山包扔在了地上,这之后他的赶路速度就快了很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中途看到一条小溪,没有结冰,他想过去捡几颗形状漂亮的石头。

在那里捡了一会儿,直到装满了书包夹层,他抬起头,突然感到了一丝凉意,这周围已经没有小路了。

盘锦山被作为旅游景区还没有多久,山路很陡,也没什么大路,都是人们走着踏出来的小路,不过楚然要来登山,沿途都有楚家派的护卫保护,只要沿着路标走,基本不会有问题。

只要沿着路标走,魏延看了看天色,万一路标被人恶意调转了方向呢。

这四周围绕着光秃秃的树,方圆几里全笼罩着白霜,他看上一会儿就感觉眩晕,他试探性地叫了一声:“哥哥!”声音由于长时间不开口说话,有些暗哑。

顿时,无数声回音传来,在寂静的山林里,十分能放大人的紧张情绪。

魏延打开自己的登山包估计了一下如果自己呆在原地不动的话还能撑多久,然后果断的背着书包打算自己寻找出路,其实他也没有很紧张,楚家护卫那么多,只要楚然及时发现自己不见了,然后派人来找,他肯定没多久就能获救。

于是他靠着太阳做参照物,按照自己脑中刚才的行动路线打算原路返回试试。

他一边走,一边喊着“哥哥”,但是始终没有得到回应。

这么走着,一直到了晚上夜幕降临,他食物已经消耗完了,而盘锦山气温骤降,还有偶尔不知名的野兽出没,他这时候终于感觉到了一点害怕,脸上也因为看不清地形多了几处擦伤。

这期间他也没有见到任何楚家的人来找他,甚至连路标都全部没了。

他这途中也感到有点生气,曾把收集到的那堆漂亮的小鹅卵石全部给倒出来了,但往前走了几步又给全部拾了回去。

他想,走到晚上吧,走到晚上他再不来他真不要再跟他和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先生,那个小哑巴真的从盘锦山上下来了,这该怎么办?我们要通知少爷让他回来吗?”

“他竟然没死?”

“佣人说浑身都是血,但还活着,一直在后门敲门。”

“先不要通知小少爷,等到天明,如果他还没死,就把人抬进来治,再通知小少爷人已经被救回来了,让他赶快从盘锦山上下来。”

谭越在毒品还没有完全腐蚀他的脑子时,我曾经问过他我从盘锦山上下来的时候具体是什么时间,他说他真的记不清了,大概是夜里三点多。

他当时总是会恶意癫狂地笑,眼神中充斥着令我不解的嘲弄,不停地说着一些乱七八糟的话,他其实是很谨慎的,即使已经快被折磨疯了也没有透露出当年的事情一句,楚先生的确培养了一条好狗。

但我当时只以为他疯了,并没有过多的探究,但是现在看来,他嘲弄的的确是我,或者说,又不只是我。

是少年在生死关头也要背走的鹅卵石吗?

是彼此永远送不出去的礼物吗?

是争吵过后永远学不会低头而总是错过吗?

是明明知道靠近就会遍体鳞伤也要拼命奔向彼此的勇气吗?

我不知道,我或许永远也给不出一份答案,我甚至连问一句长大的楚然是否还喜欢鹅卵石都不能再开口,因为他从来没有对我说过,你被掩埋在时光与风雪里的苦难,我也都一一尝过了一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这几日我夜间总是会被梦惊醒,醒来后又总是什么都不记得,连是好梦噩梦都一点印象也无,只有那股怅然若失的燥郁感盘旋在心头,久久不散。

然后在午夜枯坐在椅子上,很多事情如同乌云一般,沉甸甸地压在心上,怎么也驱不散。

江宁为我诊断,说我是忧思过度,要我不要为公司的事情太烦心。

我难得没有反驳,只是从他那拿了一瓶安眠药。

驱车回公司的路上,又接到了李慎打来的电话,我没有接,任凭铃声响尽。

然后拿起手机,便看到了助理发来的,谢氏的工程项目竞标成功的消息。

我松了一口气,连着忙了快半个月,总算尘埃落定了,只是,这次公司内部的整顿,除了早已知道的李慎,竟然还有我那好二叔的插手。

我揉了揉太阳穴,不再想这些烦心事,打开通讯列表往下滑了一下,那个对话框最新一条消息,是问今天会回来吗,我思索片刻,调转了车头。

我自己都想不起来我已经多久没去学校了,穿着校服踏进班级的时候甚至陌生的觉得自己怕不是踏错了班级,站在门口确认了两遍才敢进去,不过幸好我是关系户,缺课多久都不会有人查问。

当时正好是课间,我从前门进去,还引起了班级一瞬间的寂静,周杰他们几个随后便反应过来,一窝蜂地涌上来,笑骂着说还以为我现在就不上了呢。

回座位的时候我刻意走了靠左边的走廊,走过楚然身边的时候看到楚然飞快的抬头看了我一眼,就立刻低下头去。

我来学校的时候正好是下午第二节课课间,坐着老老实实上了两节课之后,就趁着大家都去吃饭的时间,发信息给了楚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学校每个楼层的尽头是一间上了锁的杂物间,旁边由于结构原因正好有一块被挡住的夹角,避开监控又十分隐蔽,偶尔会有人来抽个烟什么的。

我在这等了没一会儿,就见楚然探头探脑地从旁边凑过来,被我一把拉进来之后还伸出头小心地确认旁边没人。

我轻笑一声,单手点了支烟,“你干嘛啊,做贼一样。”

“我来的时候有人注意到了,我怕人看见。”他叹了口气,还有些后怕的样子。

“看见就看见呗,这有什么,你不会是害怕被别人看见我和你一起吧?”我吐出一口烟圈,“怎么,觉得我丢人啊。”

“不是,你别多想。”他不愿多说,只好转移话题问我叫他来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想告诉你一声,谭越死了。”

“因为吸毒?”

“一部分原因吧。”我说的很含糊。

“他家里人都不在了,尸体怎么处理的?”

“我心肠好呢,帮他火化了。”

一时无话,我们相对着沉默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后还是他先开口,“那天你走的匆忙,之后也没再回来,家里的药都没带走。”他突然上前一步,伸手理了下我校服的领子,神色还是惯常冷淡的样子,质问的语调也是平淡的,“是很忙吗?没有时间回家,信息也没时间看吗?”

“抱歉,我越界了。”他又退后了一步。“你下一步是不是要解决我了?没了谭越,我就是最后一个了吧,恶毒的共犯。”他的语速越来越慢,甚至最后一句还带着浓浓的嘲弄与自厌。

我突然想到,也许我们之间,也不止是我在痛苦,也不止有我一个人在彼此的靠近中被刺伤。

他也在为了曾经的过往感到由衷的痛苦吗?甚至是在渴求着我的恨意吗?

我看着他,内心仿佛有两个不同的小人在交战,一个说:“不要恨了,你们都在痛苦啊,他也在后悔的,就这样吧,放他走吧,一笔勾销吧。”

另一个则说:“凭什么要这么容易地宽恕他,他又不是只在盘锦山上抛下过你,一次的好就可以抵消掉千千万万的恶吗?锁住他,折磨他,也拉他入地狱,让他共享痛苦,凭什么所有人都在向前走,只有你被抛在原地?”

半晌,我熄了烟,回答他:“别那么容易想解脱,你的身体还有点用。”

我是很自私的,虽然我并不在乎什么爱与陪伴,但我还是想要看到身边有人可以和我一样痛苦。所以,可以对他好一点,但绝不可以放走他。

“呜呜。”

“小声点,你也不想把其他人引来吧。”我一只手捂住楚然的嘴,下身在他身体里快速冲撞,他背对着我,双手撑墙,裤子褪了一半,膝盖微曲。

穴口被淫液浸地亮晶晶的,鸡巴操的多了,也懂了吞吐的规矩,张弛有度,又能在肉棒进去的那一刻紧紧咬住不松口,穴里面也热的厉害,鸡巴照着他的敏感点狠狠操了几下,就自动分泌出肠液润滑,我照着那一点猛攻,屁股里的水也越来越多,有些溢出了穴口,在快速的抽动下凝成了一圈白沫。

楚然刚才就软了腰,早撑不住墙,被我捞住腰,禁锢着操干,快被操成了一个挂在我身上的鸡巴套子,整个人被快感淹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这种情况下,他再怎么忍,都免不了泄出几分呻吟,我凑到他耳边,“骚货,你叫这么大声,是想把人都引过来吗?”

他抖了一下,浑身都绷紧了,穴里也紧,又紧又会吸。

他被我撞得说不出话,只得咬住自己的手腕,我却凑上去不依不饶:“怎么办,我好像看到周老师往这边来了。”

他双眼猛地睁大,好像有些不可置信,扭过头看我,连带着鸡巴也滑出来些,“魏延,我们回家再做好不好?”

我有些不满地啧了声,又将人狠狠按回去,这一下好像误打误撞进的更深了,他没忍住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啊”。

“老实挨操,不然我就直接把你光着身子扔出去,到时候就不仅是周老师了,让全校的人都来看看你光着身子挨操的骚样,到时候他们都知道了,原来大名鼎鼎的学霸竟然是个卖身给别人的贱货,谁都能干。”

“不要。”他嗓音发抖,手攥紧了我的衣服,脸更是因为我的恐吓吓得惨白。

直到我在他身体里射了,才发现他早就咬着嘴唇哭湿了脸颊给他擦眼泪,也只是默默地哭,不说话,好像真的被吓到了。

“至于吗你,我刚才骗你的,周老师没来,外面没人。”

“可你说要把我光着身子扔出去。”他说着说着又委屈起来,刚擦干的泪痕被新的代替。

我有些无奈,只能凑上去哄他,“你什么时候胆子这么小了?那都是我瞎说的,阿然哥哥,原谅我好不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啪”

一个纸团打落到我肩膀上,我向后扭头,对着正朝我挤眉弄眼的周杰摆了个无语的眼神,马上后背又受到了他不停的戳弄。

我看了一眼物理老师,他还在讲台上一无所觉地写着公式,便趁机扭头对周杰做了个“滚”的嘴型,弯腰把那团纸拾了起来。

我展开纸团看了一眼,还没等我掏出笔,面前的纸骤然被人抽走,我抬头,物理老师铁青的脸正对着我。

妈的,谁说中国没有好的恐怖片?

“你俩指定有情况。”物理老师缓缓念出纸条上面的字,看向我说:“魏延,我觉得你应该和你班主任谈一谈。”

这堂课我和周杰以扰乱课堂秩序为由被罚站出去,下了课我还要再去一趟办公室。

操,点儿真背。

我站在挨着窗台的墙边,周杰扒着我一边肩膀求原谅。

我不想理他,转头到另一边,突然听到了窗边一阵清脆响声,抬眼看去,窗户边不知何时开了条小小的缝儿,一块巧克力从里面递出来,是我爱吃的牌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接过,剥开金色的锡箔纸,顺手掰了一半递给周杰,“多吃点,少说话。”

“哪来的巧克力?我靠,好苦,日子这么难过你还能吃这么苦?”

我看着他被苦的脸上一阵扭曲,轻笑一声,依靠在身后的墙上,看着天空泛出的蔚蓝,感受着嘴里弥漫的这缕苦香,在舌尖久久不散。

“是吗?你再好好品一品,其实是甜的。”

我在办公室里挨骂,最后因为死活不肯说出纸条里面的“他”是谁,喜提了两千字检讨时,楚然就在对面站着,美名其曰,趁着课间询问物理老师问题,顺便还被当做我的正面教材被夸了一遍。

我和他视线相撞,面上不露分毫

一出办公室我就给他拉去了楼梯的拐角,手指隔着校服扣了扣那颗圆环,“你故意的吧,想看我出丑?”

“没有。”他以前一向很怕别人发现我们呆在一起,今天突然不怕了,手还突然虚虚环在我腰上,“刚才怎么不把我供出来?”

我扫他一眼,手上用了点劲儿,引得他闷哼一声,还没等我警告他自作多情的话说出来,他突然顺着劲儿往我身上倒,就势在我喉结上亲了一下,“没事,你的检讨我帮你写。”

“我靠,你疯了。”我一把推开他,看了看周围,幸好没人路过,“这有监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事,一般没人看的。”他又凑近虚抱了我一下,“你先回去等着我。”

他就转身又回了办公室。

不知道他跟班主任说了什么,反正莫名其妙的,我的同桌就变成他了。

楚然和我原本的同桌直接把桌子搬了,换的时间很快,一个课间他俩就收拾好了。

“哥,正主来了。”

“我就说你们有情况。”

“我靠,还是你牛,老周主动支持你俩吗?”

我看了看周杰一条又一条的信息,回了个“滚”字,想了想,又叮嘱他:“他要参加竞赛,不能有处分,你别再提这事儿了。”

看到他回了个立正敬礼的表情包,这才放心。

楚然正在旁边装模作样地听课,见我看他也没动作,半天递了一只丑萌丑萌的青蛙过来,画在平板上的,也没上色,但最起码该有的都有,呆呆地趴在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没忍住笑了一下,往后翻,是两个加大的艺术字“听课!”

下面有一行小字“下课陪你玩。”

我撇了撇嘴,什么啊,我哪有那么爱玩啊。

这种学习平板不能加好友互相传送信息,我就将那只青蛙各个角度用手机拍了一遍,才把他的平板还回去,准备以后好好嘲笑他的画工。

“滴滴”一声信息震动,我低头看了一眼,是周杰发的。

“又打情骂俏,我看见了。”

“滚!”

我将手机扔进桌洞,将试卷打开认真听课。

今天晚自习时我们本来在写题,结果写了没多久,班级突然陷入了一片黑暗,接着便听到外面有人在喊“停电了!”全班都开始隐隐骚动起来。

从窗边可以看到,外面那栋教学楼也是漆黑一片,除了月亮透出来的光影,什么都看不清,应该是大规模停电,不会那么快修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班里有人拿手机出来照明,被老师呵斥了一声。

突然,一只泛着凉意的手伸了过来,和我指尖相碰,接着,五指相扣。

我侧头去看,楚然和我坐的很近,眼睛很亮。

下一秒,两个人的嘴唇便撞上了对方,唇舌交缠,在大庭广众之下,肆意地品尝对方。

一吻结束,我们都有些喘,头抵着头,呼吸相融,彼此身上都是对方的味道,近得仿佛下一秒就能亲到。

“我硬了。”我把他的手带到腿间示意。

“在这?”他有些犹豫,“不行,一定会被听到的。”

然后我俩趁着班级里一片混乱偷偷跑去了厕所。

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给楚然侧面镀上了一层银边。我将门锁好,便直接掐着他的下颚吻了上去。

今晚也许有刺激的心态加持,我们俩都很主动,唇舌相接的呲呲声不断发出,不知亲了多久,分开时我感觉我嘴唇都有点疼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下面还硬着,手绕到他身后揉捏着两瓣臀肉。

“后面好了吗?”

“还有点疼。”

“那用嘴。”我抓住他的头发往下按,拿出的性器粗大火热,戳到了他脸上,龟头流出的淫液在那里留下了一条痕迹。

我用手指戳弄他的嘴唇,感觉到他张开嘴了,就掰着人的下巴将鸡巴顶了进去。

一声闷哼传来,性器便被一处及其温暖湿润的位置包围,爽的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

“收着点牙齿,你自己舔。”

我其实没怎么让楚然学过这些伺候人的规矩,他替我口交的技巧全是从实战中得的,但也基本都是我捏着他的下巴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那些怎么舔怎么含的技巧他一概不会,但我很快发现了,其实青涩也有青涩的好处。

至少他涩情又懵懂的表情就够我欣赏一阵的了。

性器还含在我刚才插进去的那个深度,他尝试着又含深了一点,很快便发现这样对现在的他还太过困难,进的深了舌头都动弹不得,就只有性器头部可以得到抚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于是又吐出一些,伸出柔嫩的舌头舔弄,一寸寸划过龟头,性器上方凸起的青筋,每一分隐藏的褶皱都被他含弄了一遍,整根性器被他吃的水淋淋的,甚至比刚掏出来时还大。

他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蹲在地上,嘴里吃着我的东西,眼里含着清澈和无辜,就那么仰视的角度向上看。

我被他勾引的要发疯,他刚才做的充其量算是鸡巴唤醒术罢了,让半硬的性器勃起的更加彻底。

我抚了抚他的头发,用尽全力忍住直接操进他喉管的冲动,“哥哥,说过了的,你今天得自己来。”

他还是照着自己的那一套舔舐,偶尔强迫自己做一个深喉都能呛得立马吐出来咳嗽,努力了半天,嘴巴都磨红了,我的性器也没有任何要射的意思。

“我不行了。”他低声咳嗽半天,泪眼汪汪地抬起头,唇色嫣红,甚至还有些红肿。

我居高临下审视着他,下一刻,捏着他的两颊直接冲了进去,粗长的性器一下子抵到了喉管最深处,还没等他条件反射的干呕,就抽出去,然后又是毫不怜惜的撞击,几乎不给他一点喘息的机会,可比他刚才自己的小打小闹激烈多了。

这么撞了几下,我就有了射的感觉。

“哥哥,你好没用,还要我来帮你。”我紧紧抓着他的头发不允许他有丝毫闪躲,腰部不断挺动将性器向他嘴里送去,“所以,作为惩罚,你要全部吞下去哦。”

我说完,性器便直接破开喉管,将精液全部灌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吞咽不及从嘴角溢出来的精液,我掰开他的下巴,用手指沾了,抹到他的舌头上。

今天勉强算吃的干净。

他缓过劲儿来也没有太生气,只是靠着墙一直喘气。

我猜测他在压抑怒气,于是礼貌询问:“感觉怎么样?还走的动路吗?”

“什么?”他抬眼,“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对了,我竞赛决赛就在明天,你明天有空吗?我想你来接我。”

“为什么,去接你有什么好处吗?”

他还在小声喘息,语气也有犹疑,“应该,我应该可以发挥得更好。”

“那好吧。”我矜持地点点头,“可以去接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老板,我们的单子又被人截了,现在打听出来,是原氏的人在背后指使。”

“知道了。”我回应着电话,顺便抬头,视线在鱼贯而出的学生中间穿过,最后锁定了一个身影,他笑着,在朝我招手。

我挂断电话,起身朝那边走去。

突然,肩头被人拍了一下,我转身,霎那间,眼前的世界如同碎裂的镜面般骤然消失,耳边隔膜和噪音也随之破裂,我眨了眨眼睛,楚然就站在我身后。

“等很久了?”他顺手从口袋里掏出来一颗糖果递过来。

“没有。”我揉了揉太阳穴,才接过糖果放进嘴里,“考得怎么样?”

“还行。”他面上没什么表情,我也没办法判断出这是考得好还是考得坏的意思,索性也不再纠结、

“走吧,先去吃饭。”我顿了顿,看向他:“不过是个和别人的饭局,安排好了的,我们有点事要谈,你就在旁边安心吃饭就行。”

他回了一句行,提着书包,脚步竟然微不可察的加快了些,我们两个中间便隔了点距离。

我追上去拽他的袖子,“闹什么脾气,真的是安排好了推不开,我下午好好陪你。”

他这才慢下来,嘴角弯了一点,真是一丁点儿,如果不是我俩站的够近都看不出来,然后一副根本没什么事的态度,轻飘飘地说:“你胡说什么,我没有生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吧,我真是多余跟他说话。

到了车前面,我犹豫了下还是转身坐在了副驾驶。

以前我俩出门都是我开车的,他疑惑地看了眼,我立马恶声恶气地骂:“看什么看,等着我当司机伺候你吗?”

我坏脾气发作的时间很难预测,经常是无缘无故的,而且还相当难缠,楚然已经见识过很多次,自然也知道这时候安安静静做事就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了,也不多话,直接上了驾驶座。

我这次可没有存什么故意折腾他的坏心思,中午真的是有好几天前就安排好的饭局,老人家舟车劳顿,家里也离不开人,时间不好推来推去,不过说到底,这还要怪楚然,我每天日理万机,硬是抽出空陪他玩恋爱游戏,他不知感恩就算了,这几天越来越恃宠而骄,得寸进尺,考个试都非要我陪着他。

不过我已经决心对他好一点,可以在厌倦他的肉体之前容忍他一点,所以两边都推不了的情况下,我干脆把他一起带去吃饭,顺便还省了楚然的一顿饭钱。

说起饭钱,这是另外一件让我生气的事,他至今不愿意用我给他的副卡,我把卡给他的前几天,由于一直没有收到扣款消息,甚至怀疑是我手机坏了,后来登录一看,他压根一分没花,我觉得可能是他刚拿到手,不好意思,后来的几天,一天恨不得登录八百次账号,但余额的数字始终一分未变。

后来我才想明白,他是不是嫌这钱脏不想用啊,毕竟是他卖身得来的。

我当即暴怒不已,班也不上了,冲回家把他绑着拿鞭子抽了半夜,还把钱往他后穴里塞,骂他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但他很硬气,一直不妥协,最后我把他放下来,也只是红着眼睛,趴在我膝盖上默默流眼泪。

经此一役,我觉得这人真的改造不了,干脆从另一个角度入手,他爱打工就让他打呗,我直接去找了他们老板,把店买了下来,让人给他少排班多发工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然之前过得也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日子,对钱很不敏感,我做的那点小手脚他压根发现不了,哈哈,这样他赚的花的还是我的脏钱。

不过肯定和我直接给他生活费没得比,所以他日子过得还是抠抠搜搜的。

我带着楚然走进包厢时,林伯已经到了,一见我跟搞什么大型认亲现场一样,又哭又笑,老泪纵横。

林伯是我小时候的管家,准确的说,他是我父母的管家,B市槐安路那栋别墅里的一切事宜,在我父母死前,一直是由他来打理的。

在我父母死后,老爷子派人处理了混乱的场面,我直接被接到了原家,这些佣人全都给了遣散费遣散了,林伯也一样。

其实我对他的印象并不深,在我被送到楚家之前,我的记忆中只有永远歇斯底里的母亲和夜不归宿的父亲,从楚家回来后,就是他俩之间整天的辱骂和暴力,或者可以说是互殴,我在旁边看着,总是受到波及,别的人和事都仿佛褪色了般,没有一点印象。

江宁告诉我,这是创伤应急后遗症导致的。

所以现在,可能他对我有很深的印象,但我已经全然不记得了。

我耐着性子配合了他两句,终于把话题引到了我想问的事情上。

“这,小少爷,当年的事过去太久了,而且当时场面又那么混乱,我只记得是原家的那个年轻人和警察一起进来的。”

“和警察一起进来,所以,您也并不确定,是否是他报的警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我的确不清楚,当年先生和夫人发生那种事,大家都害怕着呢,哪有空再纠结这个呢。”他皱眉想了一会,视线偶然扫过桌边,结果定在了正在专心吃饭的楚然身上,疑惑地说:“奇怪,这位小先生,我好像在哪见过。”

林伯的老家在B市,他和楚然同在B市的时候偶然见过也是可能的,我没打算追问,却听见林伯说:“我想起来了,少爷,您还记不记得,您之前被先生和夫人关在家里,有个小孩老是早上扒在院墙外面和您说话?那个小孩就是这位小先生吧,真好啊,你们现在还有联系。”

什么?我手中的筷子一下子掉到了碟子上,发出一声脆响,我没有管,反而是面色僵硬地转头,望向刚才就沉默着没有任何动作的楚然。

他的态度恰恰证明了,刚才林伯说的是真的。

可为什么,为什么,我的脑中没有一丁点印象呢?

我张了张嘴,却仿佛被人攥紧了喉咙,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旁边的林伯看我们明显气氛不对,犹豫开口:“还有,少爷,我突然想起,在原家那个小先生来之前,这位先生也来过呢,我后来整理东西的时候,在大门的录像里看到了。”

我只觉得脑中嗡嗡作响,仿佛多年前的子弹正中眉心,此时气血翻涌,天旋地转,连站起来质问楚然的力气都没有。

丢失记忆和被人欺瞒的痛苦相叠,竟分不清哪个更痛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小延,小延。”美丽的女人端着一盘糕点站在书房门口,冲面前的小孩招手,动作语气都很温柔,半点看不出她昨天疯了一样冲进自己孩子的房间,将他抱起又疯狂砸下的样子,“妈妈给你做了吃的,快来啊。”

魏延浑身是伤,扶着走廊旁边的楼梯,眼睛像小兽一样,警惕地盯着眼前的女人。

突然,他拿起摆设柜上的花瓶朝女人狠狠砸去。

啪!一阵令人牙酸的声音响起,世界以女人为中心呈现蛛网般的裂痕,接着,“砰”的一声,骤然爆裂。周围的一切都模糊不清了,世界好像变成了光影模糊的一团,每一片他眼前划过的碎片里都仿佛有人影闪过,这一刻,时间仿佛被拉的极长,他的思维也被无限拉长,接着碎片组合成了一个可怕的怪物,它嘶吼着,一步步朝他逼近,然后,慢慢的,脖子上好像缠绕上了什么东西。

“为什么不肯吃,你为什么不肯吃?”女人倒在地上,掐着亲生儿子的脖子,癫狂地说:“我不想让你感到痛苦才用这种办法的,我是为你好啊,你为什么不听妈妈的话。”

小孩子的力气和大人没法比,魏延被她按在地上,尖锐的长指甲牢牢嵌入皮肤中,他奋力踢了两下腿,挣扎的幅度已经渐渐变小了。

“啊。”原琳被男人一把掀起,发出一声痛呼。

“疯女人,你想干什么?”魏昌突然从门外进来,看见这一幕,喘着粗气,双目猩红,暴怒到了极点,“你平时那么作就算了,今天知不知道我谈了个多大的客户,你这一下全他妈给我搅黄了。”

原琳扭头看他,听了这话,反而低低哼笑起来,她眼中泛泪,神经质地拍手笑道:“砸了好啊,就你那堆烂摊子,给你再多的资本都翻不出花来。”

魏延躺在地上,还没从窒息感中缓过劲儿来,直到一片模糊的眼前,沾染上了一丝血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接着越来越多,他耳边只能听见刀具没进皮肉发出的噗呲噗呲声。

一下又一下,令人头皮发麻。

他竭力撑起身子坐起来,眼前只有一片血泊。爸爸的眼睛还在转,他朝他伸手,被捅穿了的动脉源源不断朝外喷射血液,扑鼻而来的血腥气令他几近作呕。

他捂住嘴摇摇头,拼命缩进书桌下的角落里,疯狂的母亲还在哈哈大笑。

过了不知多久,外面没了声音,他擦擦脸上的泪痕,小心地探出一双眼睛,妈妈双手握着匕首插进自己的喉咙,倒在他不知断气多久的父亲身上,父母身下的羊绒地毯浸透了他们的血渍与凶恶。

“啊!”他跨过那摊血泊,死命拍着书房的门。

拍了一会儿,毫无动静,他又倒下,狠狠抠挖自己的喉咙,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失声了。

之后仿佛世界的一切都混乱颠倒起来,视线里一会儿是少年时的江宁宛如救世主般打开布满血腥的房间,一会儿是缩小版的楚然趴在槐安路别墅花园的墙头,一脸担忧地对他说,我带你逃出去吧。还有很多很多人的脸闪过,原泰站在原家大门口对他微笑着说欢迎,姥爷恨铁不成钢地要求他不能再沉溺于酒色。

最后耳边只剩下一个声音,是他在出发去原家前一天,江宁问他有没有什么想带的东西。

他那时大脑一片空白,摇了摇头,后来又改了口,一定要带走书房的地毯,他爸妈死时身下垫着的那一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睁开眼,楚然就坐在我旁边,腿上放着一本书。

他见我醒了,笑着在我面前摆摆手,“怎么,昨天才说要做男朋友,今天就不认账了吗?”

我这时灵魂才仿佛刚刚归位,搂住他说:“没有不认账。”

今天去见了林伯之后,我先让楚然回家,就赶去了B市。

汽车在路上极速行驶,我的大脑也在飞速运转。

曾经那些点点滴滴的疑虑又出现在我面前,只需要一点时间,就可以将他们全部串联起来。

槐安路的别墅内早就没有了佣人,我偶尔过来,常去的地点也就那么几个,连续开了好几个房间才找到我想要的那个。

荒废已久的储物间上的门锁早已泛黄,表面结了一层厚厚的锈迹。我拿钥匙插进去,试着转了转,结果钥匙直接断在了里面。

手机一直在响,是助理打的。我时间不多,按掉手机,看着这扇尘封的大门,干脆直接抬脚踹了上去。

“砰”的一声巨响,门开了,积落的灰尘宛如烟雾般飞了出来,我猝不及防被呛了一下,随后拿袖子捂住口鼻,直接走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终在房间深处找到了当年记录监控的U盘。

万幸的是,还可以放出来。

这个监控只能看到别墅大门正对着的地方,我将时间调到我从楚家回家的那一天,开了倍速一点一点搜索,大多数时间都是大人们迎来送往,直到有一天,镜头上出现一个小孩的脸。

是楚然。

他先是拍拍门,张了张嘴说了些东西,不知想到什么,在有人来开门时又快速躲到了一边,然后就不再在镜头上出现了。

我将时间调到第二天,并没有再看到他的身影。

我想了想之前楚夫人告诉我的话,将时间限定在他早上上学的时间,放慢速度看,不放过任何可疑的人。

终于,在这个录像可以照到的最远处,有一个模糊的小孩的身影斜着跑过去,我依稀记得那个方向,是去我家花园的。

尘封的记忆宛如开了闸的潮水,迅速又凶狠地将我淹没。

莫名在眼前闪过的弹珠,卡片的剪影,夏日刺目的日光和那只仿佛无论如何攀爬都触摸不到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终都找到了出处。

如果只看楚然小时候,我是绝对想不到他长大后能凭自己的能力赢得那一堆比赛奖项的,如果真的有,那可能是体育方面的赛事吧。

无他,因为楚然小时候真的有点蠢蠢的。他们家人总是把他吹得天上有地下无的,好像小小年纪就智商180的样子,但我是一点都看不出来。

见我第一面把我当成女的不说,后面知道了真相还是管我叫妹妹,我找机会整了他一顿才改过来,改口的时候还一副很伤心的样子。

谭越来了还老是被谭越耍,我要是戳穿了,他俩反而站在统一战线指责我。

真是蠢透了。

后来他慢慢的就不来找我了,来也就是跟谭越一起找茬。

有一天晚上他偷溜进我房间,在昏暗的房间里捏住我的脸乱揉,非逼我叫他哥哥。

我身上又疼又累,躲不开他,只好气若游丝地叫了他一声“哥哥”。

他当时眼睛一下亮了,蹦起来应了一声,接着蹦蹦跳跳进进出出好几趟才消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睁开眼一看,他给我抱了一堆破石头进来,堆在我床头,把我挤的几乎没地方躺。

我白了他一眼,又被他推里推了推,空出一个位置,可以让他躺下。

快睡着时听到他的声音:“延延,你睡了吗?”

我懒得理他,闭着眼不说话。

他又说:“今天我扔的那个石头是不是砸到你了?”

说着还想把我衣服翻上来看。

我翻了个身避开他的动作,结果一双手扳住我的肩膀又将我转了回来,他将腿搭到我身上,树袋熊一样抱住我。

他重死了,我被他压的喘不过气。

他说:“延延,你是不是讨厌我啊。”

我在心里回答,没错,我就是讨厌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又说:“没关系,我喜欢你就够了。”

监控还在播放,几乎每天早上的画面都能看到那个身影闪过。

直到我父母出意外那一天,我按下了暂停键。

到现在,其实真相与否已经不重要了。

我心里也早就有了答案。

他总是这样,打一巴掌给个甜枣,让人喜欢不上,但也恨不彻底。直到巴掌太重,消不下去了,他那颗枣也给不出去了。但他也真的是很有毅力,宁愿跑那么远,都要追着人把那颗枣给递出去。

好像这样我们就能两清了似的。

不过那又怎么样呢,我拔出U盘,抬步向外走去。

现在他是我的,我说他欠我的就是欠我的,我说他对不起我就是对不起我。他身上无论有多少枣都要被我搜刮出来摆到面前,一丝一毫的隐瞒都不可以,无论他是自愿还是不自愿。

他必须要一心一意地对我好,不可以欺骗我,不可以对我说不,不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可以不爱我。

我将车速提到最快,回到公寓。

楚然在沙发上坐着,弯着腰,手肘枕在膝盖上,托着头。

旁边立着他的行李箱。

我走过去,蹲下,注视他苍白的脸。

“你”

“你”

楚然开口,“你先说。”

“你想跟我在一起吗?”

“什么?”他怔愣着,不可思议地问:“你说的,是那种‘在一起’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朋友,恋人,不是可有可无的情人了。”我问:“你不愿意吗?”

“不是,我,”他皱着眉否认,“听起来有点不可思议,你今天看起来很生气,我以为,你要赶我走了。”

”不赶你走,如果你答应,以后也不会赶你走。”

他看着我,好像在思考我话里的真实性,半晌神色谨慎地发问:“是合约里允许的吗?”

我一下呆住了,内心复杂,最终还是回答他“是。”

他这下终于放下心,表情舒缓,朝我笑了一下,“我还是有点不敢相信是真的。总感觉是你又想到什么办法来耍我。”

“楚然!”

“好好好,我答应。”他看起来也不像是相信我是真心的。

我抱住他,承诺道:“我是认真的,我会对你好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公休下午我和楚然一起看电影时,突然感到大脑深处神经一阵抽搐,慌忙间躲进洗手间,锁上门,门外传来一阵阵的砰砰砸门声,我知道是楚然在外面。

他敲得又急又狠,几乎是冲着把那门砸烂的劲头来的。

我胃部一阵抽搐,疼的我不禁缩紧身体。

旁边置物架上的瓶子散发出一阵清新的薄荷香气,让我濒临崩溃的脑子清醒了点,我深吸了一口,然后怔怔地想,这是楚然的味道。

是楚然。

紧接着,神经深处传来一阵绞痛,眼前都是些打了马赛克一样的白块,我晃了晃脑袋,昏昏沉沉,几乎抬不起头。

“呃啊。”我忍不住倒在地上,将头朝旁边的尖锐物体狠撞,企图缓解神经末梢直至心脏深处,几乎无孔不入的细密折磨。

流淌的液体从额头上流下,糊住了我的眼睛,我停下来,忍不住咬着牙发抖。

突然,身体莫名腾空,我陷在一片浑浊浓厚的迷雾中,连脚下的路都看不清。

伸手不见五指的寂静世界里,突然传来了录音机的“嘶嘶”声,紧接着是一个清晰的男声,含着笑意,温柔无比,但却只机械地重复四个字,“欢迎回家,欢迎回家,欢迎回家..........”

听到这个声音,我的脑海中几乎是一瞬间就闪现出了声音的主人,过往回忆闪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我口中不由自主发出尖叫,双目充血,大脑刺痛,蹲下身,紧紧捂住耳朵,企图隔绝这无孔不入的声音。

“嘶,”我睁开眼,昏暗的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在床头的小灯,房间内的摆设很熟悉,是家里的次卧。

我头疼得厉害,动了动身体,又感受到四肢传来一阵刺痛,这才发现四肢都被紧紧绑缚,绳子缠得很紧,一点都动弹不得。

突然,门开了。

楚然和江宁站在门口交谈着,两个人都面色凝重,发现我醒了也没有过来。

我耳朵里还有“嗡嗡”的忽小忽大的耳鸣声,视线也对不上焦,只能勉强看清楚他们的嘴唇开合,好像在说什么。

过了一会儿,楚然走过来,给我倒了杯水,里面放了根吸管,他好像还对我说了什么话,我眨了眨眼睛,表示我听不明白,水也只喝了两口就扭过头。

江宁一直站在门口,我睁着眼睛,直到这股仿佛缺失灵魂一般的恍惚感慢慢过去,他才走进来。

“可以听见了吗?”他朝我摆摆手。

我点点头,然后看向站在旁边的楚然,费劲地从嗓子里挤出声音,“给我解开。”

他俩一起手忙脚乱地解我身上的绳子,江宁收回手的时候,手掌在我小腿上摩擦了一下,他垂着头,面上不露分毫,但以我对他的了解,他绝对是故意的,我暗中踢了他一脚,回头看了眼楚然,他在帮我解上半身的绳子,对刚才发生的一切一无所觉,我瞪了江宁一眼,没有当场发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然将我扶起来,搂住我的肩膀,捧着我的手腕看上面被绳子摩擦蹭出的伤痕,语气里满是心疼,“抱歉,我应该小心点的。”

我朝他摇摇头,竭力笑了下,安抚他:“没事,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倒是我,今天吓到你了吧。”

楚然目光沉沉,里面仿佛藏了万千话语,最后只是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眼看我俩快抱一块儿了,江宁清清嗓子,微笑道:“两位小相思鸟,我们是不是该先关注下病人的病情呢。”

我找借口将楚然支了出去,房间内只余我和江宁。

“你这次除了躯干反应,还有出现幻觉吗?”他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摊开了笔记本。

“有。”我想了想,还是实话实说,“这次我看见了原泰。”

“当时你是什么情绪?是恐惧吗?还是别的什么?”他在笔记本上写了两笔,又说:“或者是因为你当时亲自对他动的手,画面太血腥了,给你留下了阴影?”

“都不是。”我摇摇头,语气笃定,“是憎恨,还有痛苦。”当时那股心中躁郁无从发泄的痛苦还停留在心头,稍微回忆,便深觉之前对原泰的折磨还是太少了,才让我没能完全发泄掉心中的这股怨气。

提到原泰我稍微精神了一下,然后就迅速萎靡成刚才的样子,江宁还皱着眉,看起来不是很理解我的脑回路。

“好吧。”他又圈圈画画几笔,抬起头,“这几天你最好抽时间去所里做一个检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说着说着就从椅子上挪到了床上,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甚至想伸出手摸我的脸。

我以前老是在外面乱搞,亲一下摸一下的对我来说无所谓,之前江宁趁着治疗偷摸着做点小动作,反正我没吃亏,就当是空窗期的消遣。不过我现在可是个有家室的人,当即打掉他的手,“少动手动脚的。”然后又略带点小炫耀地说:“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他愣了一下,不可置信地问:“男朋友?不会是你屋外那个情人吧。”

“别说那么难听。”我纠正他,“是男朋友。”

“魏延!”他表情一下子变得很难看,甚至失声叫了我的全名,嗓音因为激动还有些破音。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江宁,然后,抬起手,干脆利落地给了他一个耳光。

他的脸被我打得偏到一边去,白净的皮肤上立刻浮现出清晰的指印。

“江宁,你逾矩了。”我打开手机翻出一份文件递给他,“我以前就警告过你,做事情尾巴要扫干净一点。”

文件里记录的东西足以将他从原家扫地出门。

他合上手机,脸色惨白,深吸一口气,最终还是妥协,“我不会告诉老爷子的。”

江宁走后,我出去找楚然,他正站在厨房里,拿勺子搅弄锅里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打开门进去,尽可能地不发出声音,然后趁他不注意将他从背后抱住放到了厨房台面上。

“你干什么?”他惊呼一声扶住我的肩膀,“锅里还熬着粥呢。”

我将电磁炉的开关转成小火,然后去脱楚然的外套,“没事,就做一次,不耽误吃饭。”

他今天穿的这条牛仔裤是我给他选的,臀部包裹得特别紧,正好勾勒出了挺翘饱满的两瓣臀肉,他的腿细,又很直,这条裤子恰到好处地凸出他的优势,衬得他身材极其好,不过,这条裤子最大的优势可不是版型。

我扶着他的腰让他坐直,手指在他两瓣臀肉中间摸索着,直到摸到了一个米粒状的拉链,顺着往下一划,裤子竟直接在穴口处开了条缝。

楚然看起来也很震惊,但我早上把裤子递给他时,明明跟他讲过要自己检查一下,他肯定没有好好听我讲话。

他穿的内裤也是我挑的,形状类似丁字裤那种,穴口处只有一条窄长的布条挡住,非常适合配这条裤子穿。

我将布条拨到一边,手指一下捅了进去,这里我早上才进去过,现在还非常松软。

我在穴口里摸索了一下,便找到了那个被肠道紧紧箍住的圆木塞子,稍一用力勾了出来,被堵在里面的精液和淫水便顺着开合的穴口流了出来。

塞子拔出来的时候也不知蹭过了哪,引得楚然不由自主“嘤~”了一声,连手指都被水淋淋的穴肉裹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啪”地一声,已经被淫水完全浸成黑色的肛塞落在光洁的地面上,里面含不住的精水也争先恐后地从穴口钻出,淋淋漓漓洒落地面。

我掏出刚才就已经硬起来的性器,对准穴口,噗呲一声冲进去,温热柔嫩的穴肉立马迎上来吸附伺候这根陌生的异物。

我就着这样的姿势冲撞了两下,楚然自己就撑不住身体了,我抱着他换了个姿势,让他跪坐在台面上,扶着窗户面向外面挨操。

厨房这面窗户后面是一条人行道,不时就有人从这边经过散步。虽然他现在的衣服从正面看上去是完好无损的,但这种姿势实在有点太挑战他的羞耻心了,刚跪上去,就抖着腰想下来。

我怎么可能让他得逞呢,手指早就伸进了他的后穴里抵住了那颗栗子状的骚肉,他动一动都要被我掐着那块软肉揉捏,腰早就弯下来,脸都要贴到前面那块玻璃上去,现在真的是撅着屁股任人玩了。

“你乖一点嘛。”我拉长尾音,顺便将他的衬衫往上推,低头舔舐他身后那个凹出来的小巧腰窝,“我们速战速决,不会让你被人看到的。”

我扶起性器,重新插入穴口,大开大合干了进去,次次都要抵到最深才拔出来,一时间,房间内只余我们两个此起彼伏的喘息声。我这次真的无意为难他,操了一会儿有射精的感觉了就利落地在穴里射了。

楚然早已脱力地瘫软了,感觉我将性器拔出去了就想下去,却不想被我按住了腰,他扭头怒瞪,我将一盘他刚洗好准备做我们晚饭吃的水果推到他眼前。

“不许把精水漏出来,你自己挑一种当肛塞塞进去。”

他当然不愿意,我按住他不让他乱动,又对着他朝右前方指指,“你要是磨蹭着不选,就让过来的那个人帮你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右前方有个人影正在朝这边走来,不过那人离我们还相当远,肯定看不清我们这边。

楚然还在咬着唇思索,我敲了敲碗沿,下巴轻抬,示意他加快速度。

果盘里有香蕉,苹果,桃子,李子和蓝莓。

我最属意的是香蕉,一整根那样塞进去,说不定还能磨到他的g点,让他走个路都能爽飞。

我眉眼动了动,朝香蕉那里示意了下,楚然接收到了我的指令,缓缓抬起手,拿了香蕉,旁边的李子?

我对他怒目而视,他却埋下头,将那颗远小于平均水平的李子扔到我面前,哑声说:“就这个。”末了还要软着嗓子命令,“你快点啊,他要来了。”

那边的行人的确是越走越近,我不好再临时反悔,只好拿着那颗紫黑色的李子塞了进去,一直往里推到那块凸起的骚肉处才停下,又激起他肠肉的一阵反射收缩。

而等到那个行人走到我们这边时,我早已把楚然抱出去了。

台面上的狼藉也被收拾的干干净净,看不出刚刚发生在此处的半分淫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晚上我帮楚然取他穴眼里塞着的东西,他躺在浴缸里,双腿被我强制分开搭在浴缸两边。白皙的皮肤被升腾的水汽蒸成了粉红,眼睛因为疲惫而闭着。

我有些稀奇地去掏那颗留在里面的李子,还有大量浓稠的精液。

穴腔被肏得烂红,手指一伸进去就迫不及待地裹上来吮吸,丝毫不抗拒我的侵入。

那颗李子已经被温热的肠肉暖热了,泡在骚水里久了,外皮也变得软趴趴的,稍微用力就能弄破。

我将李子放到一边,用两根手指撑开穴眼,慢慢引导精液出去,比肠道稍热一点的水骤然涌入,楚然不自觉地皱着眉“嘤”了一声,想要躲开,但因为被我钳制住双腿,没有成功,便也不再动了。

我见状放轻了动作,往外抠挖精液。

这种经历着实是人生头一次,事前事后那些事我基本没做过,身边人自会把自己收拾得整整齐齐地出现,就连楚然之前,除了我偶然兴起,那些定好的性爱时间,他也都会自己提前做好事前准备,完事了再自己去浴室清洗。

所以今天,我看着他踉踉跄跄拖着步子去浴室时,主动提出要帮他清洗,他眼神才会那么惊讶。

“哥——”我凑近在他眼皮上亲了一下,然后伸手拖住他的腿弯,稍一用力,将他抱了起来。

浴缸里发出哗啦一声响动,楚然眼皮动了一下,睁开眼睛,看了看自己现在的姿势,然后顺从地伸出胳膊环住我的脖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将他放到主卧床上,看着他乖乖地自觉拉开被子躺下去的样子,又忍不住弯腰亲了亲他。

他头埋在被子里,躲了下,没躲开,然后突然伸手用了巧劲将我按在床上。他翻身压在我身上,手掌在我脖颈处摩擦,眼中透着打量,好像在思索从哪里掐下去比较好。

我将手垫在脑后,也不反抗,好整以暇看着他。

楚然却绷不住了,一下卸了力气倒在我旁边,笑出声道:“哎,没意思了,你都不怕了。”

我扭过头看他,挑着眉反驳:“你要是想动手早动手了,哪还等得到现在。而且我并不怕,之前只是条件反射,人遇到危险都会躲开的。”

我自认我的解释十分符合逻辑,楚然应该看不出什么。

他也的确不再纠结这个,趴在床上,用双臂支撑起上半身,微眯着眼睛,警觉地盯着我,冷不丁地抛出了另一个问题,“原泰是谁?”

我被他的直白噎了一下,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问出来,沉思片刻,抬眼一看,楚然姿势一点没变,目光定在我身上,还在等我的回答。

“好吧,这也不是什么好隐瞒的事。原泰是我表哥。”

空气中安静了一会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了?”他皱着眉,不可思议地问道,随后又说:“我是想知道你们之间发生的事。”

“我们不熟,没发生过什么事。”

“怎么可能?你今天喊过一声他的名字。而且,次卧的衣柜里有个箱子,里面满满的都是信,落款都是原泰。”他面中带着犹疑,“是你放的吗?你还记得吗?”

“是我放的。”我叹了口气,当时没想过有人会住进那个次卧,随手一放。后来那段时间,几乎是生病最严重的时期,每天都浑浑噩噩,久而久之竟然忘记拿走了,还让楚然翻了出来。

原泰是我表叔的儿子,比我大7岁,在我来到原家之前,哦不,是在老爷子彻底打消要一个自己亲儿子的想法之前,他一直都是原家第三代中的第一人。

他风度翩翩,温柔可亲,对待身边每一个人都细心有礼,真实能力怎么样我不清楚,但至少在一个在原家身居高位的亲爹的包装下,呈现出的效果还是很不错的。

虽然我知道他是个彻头彻尾的烂人。

我明白这个事实的时候其实比较晚,因为他真的很会伪装,也很有耐心,说实话,我甚至觉得他比他父亲还要强一点,当年如果不是我压根不在乎什么名声形象之类的东西,非要和他们这些所谓的体面人硬刚,我恐怕也一时讨不了好处。

我必须要再重复一遍,原泰真的很会伪装。在我被江宁带回原家的时候,他就站在门口迎接我,高挑的少年笑意温柔,蹲下身柔声对我说:“欢迎回家。”他的身形帮我挡住了来自姥爷凌厉审视的目光,仿佛是我与身后冷硬豪宅唯一的连接点。

如果我后来不知道他那时心里怀着怎样恶心淫邪的心思,那或许可以成为我在父母死去后难得见到的一个晴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是第一个向我释放出最大善意的人,当时我还没有现在这么难搞,充其量是个脾气古怪的小孩,还是在很容易被人哄骗的年纪,几乎很难在他的刻意接近下保持防备。

“所以他骗你转让你名下的股份的事被你发现了,那之后你是怎么做的?”楚然问。

“我提了一把刀过去,捅了他一刀。”我微笑着说。

我尽可能地解释,试图向他说明我这一行为的逻辑合理性,“当时我没有任何筹码,没有人会帮助我,这种暴力手段虽然让我的名声有损,但我成功将他赶出原公馆了,只要结果没有问题,那过程的瑕疵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楚然垂下眼睛,面色隐忍,他坐起来挪到我身边,让我枕到他的腿上,他弯下腰,和我的额头贴到一起。

“如果可以带你走就好了。”

他神色庄重,眼底满是不可言说的心痛,这一刻,我甚至感受到了他身上流淌的具象化的爱意。

“没事,都过去了。”我回答。

“其实,他写给你的那些信,我看了一封,对不起。”

我睁开眼睛,目光移到他脸上,他脸色苍白,睫毛不住抖动,那双透亮的眼睛也在看着我,没有一丝闪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感觉好像有很多话要说,我张了张嘴,却感觉都被堵在喉咙里,吐不出字,也不知从何说起。

我并不是生来就那么不讨人喜欢的,也不是生来就有精神病的。

我第一次发病的时候正好十四岁,在原泰的房间里,我趴在地上,哀叫嘶吼,砸了视线内能见到的一切东西,表叔和原泰身上都是被我砸过去的玻璃碎片,不远处甚至有一把黑色的枪。

我躲在墙角剧烈喘气,耳边如直线般平稳的‘嗡嗡’耳鸣声越来越大,我抬眼看着对面的两人,毫不掩饰我的仇恨。

他们站在门口处,捂住身上的伤口,脸上有包容,有关切,却唯独没有责备,是那种站在道德高点上,面对不懂事的孩子的姿态。

他们高高在上的指责我为什么突然发疯。

我捂住胸口倒在地上,身上疼得一句话都说不出。

过来参加我生日宴会的亲友们将我的丑态看的一清二楚,他们说,我果然和我的母亲是一样的。

我被送进了疗养院。

疗养院不允许我使用电子设备,原泰给我寄进来信,他向我道歉,说他会那么做是因为他爱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爱一个人会想要强暴他吗?

好恶心的爱意。

其实那天什么也没发生,原泰的腿甚至被我用枪打了一个窟窿,但我直到很久后,意外得知我的保健药物被他们替换成了精神类药物,才想明白他们那时的用意。

如果我没反抗成功,原泰的愿望可以达成,如果我在途中被他们刺激得发病,这更合他们的意,又少了一个继承原家的竞争者。

所以后来,我得知他们转移我名下的股份,直接从疗养院跑出来,拿刀捅了他们,还把这件事大肆传扬。

老爷子可能觉得太丢脸吧,从此不让他们在公馆住了,骂了我一顿,又把我关进去两个月才放出来。

“这些听起来好像挺多的,其实发生,也就是一年,一年就什么都变了。”我回忆这些,其实远远没有我想象中的困难,桩桩件件,历历在目,我甚至可以记起那把瑞士军刀上精美的花纹。

我的语气还算比较平静,楚然这个听众倒是比我激动多了。

我抬手揉揉他通红的眼角,任由他将我搂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嗯——”楚然扬起脖颈,被身后不断抽插的动作作弄的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他朝后转头抓住我的手腕,阻止我的动作,眼中似有哀求:“别弄了,我要迟到了。”

我掰开他的手,身下撞击不停,安慰道:"一会儿就好。"

那一圈穴肉紧紧咬住性器,臀肉随着撞击不断前移,皮肉相贴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他一边大腿上套了个腿环,黑色的一圈,侧面有银链装饰,我伸手扯了一下,腿环一下回弹到大腿上,一片白皙皮肉里翻出淡淡的红。

他的身子剧烈抖动一下,然后控制不住地往前爬,穴里的性器都滑出来一截。

我拖着他的脚踝给拽回来,性器重新肏到深处,上下又扯了一下这个腿环,侧面悬挂的银链彼此相撞,发出的声音很好听。

“疼?”

他没有回答,只是腰一点一点塌下去,这是个更好让人肏的姿势。

性器干得又狠又急,肉浪翻飞,这个被肏熟了的穴道实在是合人心意,被人用性器开拓也一直保持着最适宜性器肏入的形状,内部红腻的软肉如一张张小嘴般凑上来讨好吸附。

不知又干了多少下,我低低喘息一声,射出精液。

楚然也卸了力倒在床上,又顾忌着时间将近,匆匆擦拭便艰难地起身穿衣。

我将避孕套摘下扔掉,看了一眼时间,也加快速度穿衣收拾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今天是楚然参加的那个竞赛举办颁奖大会的日子,昨天晚上做到最后感觉不过瘾,就想哄他在脖子上戴个铃铛,结果被他绕了进去,铃铛是看到了,今天得做他一天专职司机。

我们住的地方离会场不远,但我们俩怕迟到又加快了速度,到的时候时间刚刚好。

这个颁奖大会我一个无关人员自然进不去,下车送楚然到入会口就停下了。我推了推他的肩膀,“进去吧,拿什么奖给我发个信息,我就在外面等你,出来带你吃大餐。”

他这几天越发黏糊起来,胆子也越来越大,甚至在外面都想上手搂搂抱抱,“那你今天估计要大出血了。”

我没管他环到我腰上的两只手,斜睨了他一眼,“我还不至于被你吃穷。”语罢,也伸手回抱着他,神情僵硬地拍了拍他的背,“嗯...考不好的话,也没关系。”

他笑了起来,被他埋首的脖颈处又感到了濡湿,甚至有一小块皮肉被牙齿叼起研磨。

我掐了一把他的腰,提醒他注意点,旁边已经有不断进场的人对我们投来异样的目光了。

他这才消停下来,恋恋不舍地转身离去,我冷酷地对他挥挥手让他快点。

我停车的位置在会场前面,十分空旷,周围有什么东西都看得一清二楚,同样包括那两个站在车前一身黑衣的人。

我停下脚步,向后一转,果然,两个黑衣人围上来,不知道已经跟了我多久。

我叹了口气,还没等我给楚然发个不得不提前离开的消息,手机就被收走了。

又是同样的操作,人身自由被限制,身上所有的通讯设备被没收,甚至这次更过分一点,我的活动范围被进一步限制,只能在我自己的房间内活动,每天了解外界的方式只有房间内的电视和书桌旁那扇可以看到原家大门的窗子,唯一的消遣方式就是平板上的弱智小游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自从被关进来,连老爷子一面都没见到。不过按照我以往的经验来看,他应该是想晾我几天,挫挫我的锐气,让我认真反思了再谈。

时间应该差不多了。

“咚咚”来人打开门,恭敬地弯下腰,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原家的一切还是老样子,它的主人已近暮年,并不喜欢新潮多变的装饰,这两年,就连墙上的装饰画都很少换过,厚实精美的暗色地毯铺在这条通往决策者的长廊上,将一切的声音吸去,静的可怕。

长廊尽头的门缓缓打开,目如鹰隼的老人坐在桌后,静静注视着我。

苍老却充满压迫力的声音响起,“你和一个男生谈恋爱了?”

果然,老爷子可以得到我消息的渠道太多了,江宁那边也瞒不了多久,一个月,已经是我预估过的较好的时间了。

我低头,藏下眼中的一切情绪,“是。”

然后是干脆利落的命令,没有一丝回旋的余地,“分手。”

理智告诉我,现在不宜采用太激烈的态度,应该答应,先稳住这位最高的上位者,徐徐图之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而且,楚然他也不会知道,等到未来,我会好好补偿他。我还有很多的计划,打算,这些不应该立刻就摆在明面上让人警觉。我不能,至少是现在我不能...冲动。

我抬起头,紧攥的拳头松开,说出口的话却和心中的重重考虑截然相反,“不。”

老爷子皱起眉,无尽的压迫感与沉默在我们中间蔓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说什么?”

我咬紧牙,没有低头,更没有退让,“我说不,我不会和他分手。”

“我喜欢他,现在在恋爱,未来,我们还会结婚。”

“砰!”一件玉石摆件被狠狠砸到我额头上,我踉跄了一下,眼中糊上鲜血。

老爷子站起身,怒气冲冲地喘着气,那声震耳欲聋的“荒唐”仿佛还在我耳边回荡。

我眨了眨眼睛,企图让眼中的血水消失,看着对面罕少动怒的老人,竟然隐约感觉到了一丝快意。

“您现在才想到管教我,是不是有点太晚了。”我上前一步,极尽嘲讽地说:“没办法,我从我父母那里继承来的劣质基因的影响可不是那么容易抹除的。”

老爷子抬起手,站在门口的两个黑衣人立刻走进来按住我跪倒在地上。

我的眼睛再也没有退让,紧紧地抬头盯着他,“你没有教好你的女儿,也早就把我放弃了,但是多可笑啊,你现在却又转过头来寻找那个早就被你丢掉的弃子。”

“你疼爱女儿,为什么要把她人生走向毁灭的原因归咎于我呢?”过往他冷眼与漠视的眼神又出现在面前,看着我一身狼狈躺在地上,因为发病只能捂着胸口剧烈喘气,一句话都说不出的样子,轻飘飘地替我原谅了我母亲,表叔,原泰...

我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仿佛在借此宣泄我过往的一切怨恨,“为什么,这难道是我的错吗?”我加大声音,“这难道是我的错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别再想掌控我,我绝对不会和他分开。”

我带着一身伤被人拖回了房间,老爷子亲自吩咐的家法没有半点折扣,直到第三天才能从床上起身。

但他不会要了我的命,我们两个对此都心知肚明。

在我第一次意识到,我不可能凭借亲情在他那里获得任何东西后,我就开始为自己谋划了。一点点地培养实力,拔除异己,毫不掩饰地在他面前展示天赋,他知道,我将会是最合适的继承者,也可以说是仅可选任的继承者了。

我强忍着疼痛爬上最高层的书架,拿出里面的一本书,翻开,中间是一个黑色的通讯器,我毫不犹豫拨出号码。

他不可能关我一辈子,但我已经等不了了。

三天后,我晚上坐在书桌前看书的时候,却意外地听到了窗外被小石子砸动的声音。

我打开窗,树影错落下,站着一个极其熟悉的身影,竟然是楚然,他的面容因为昏暗的天色模糊不清,但我仍然可以看清那双流光溢彩的眼睛。

他朝我挥挥手,指了指我的窗户,又指了指自己,接着张开了手臂,那样子像极了个引颈受戮的勇士。

我的房间在二楼,房子每一层的层高都比普通房子高上不少,所以即使是二楼,他要是没接住我,我们两个估计都要玩完。

但我当时几乎没想到这些,我只是高高兴兴地朝他比了个OK的手势,接着就摇摇晃晃地站在了窗台上,张开手臂纵身一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将我接了个满怀,我们都因为重力的原因倒在地上,但万幸的是,除了手脚擦破点皮,我们都没受什么伤。

他的目光罕见地表现出一种侵略性,近乎贪婪地盯着我,抬手摸摸我的脸颊,接着紧紧抱住我,“别哭,我来救你了。”

哭?我抬手抹了一把,这才意识到我脸颊上出现的湿润,他问:“你这几天过得好吗?”

他不问我还好,一问那种内心里潜藏的委屈仿佛放大了许多倍,眼中的泪水扑簌落下,越发控制不住,我哽咽着说:“不好。”我将后颈的领子翻下来给他看,青青紫紫的痕迹至今未消,又转过身抱住他,“他们打我,要杀我,你带我走。”

我能感觉到他抚摸我后背的手一下子放轻了,随后忍不住发抖,他蹲下身将我背到背上,嗓音发颤,甚至有些听不真切,“我带你走。”

那一晚上简直惊险至极,我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段,竟然躲过了原家严密的守卫和警报系统,带着我从一条从来没见过的小路上下了山,甚至坐着上车后,我还有一种不真实感,怀疑这是否是我的一场梦境。

车上的播报系统突然响起,“下面播报一条晚间新闻,原式集团总经理原立江因涉嫌偷税漏税,抽逃出资,泄露商业机密等罪名被警方逮捕,目前正在接受调查...........”

原立江,是我表叔。

楚然并不明白这条新闻意味着什么,他看着我怔住的样子有些不解,“怎么了?”

我扳过他的肩膀,注视着他的眼睛里面的信赖与顺从,心中思虑良久的话脱口而出:“哥,我们私奔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我们一起走,我把名下的资产全部变卖掉,这里的一切我都不要了,我们抛下一切去一个谁都不认识我们的地方。”

楚然好像不太理解我为什么这么说,他皱着眉没有说话。

我被情绪裹挟着的心一下子冷静了下来。楚然来救我在我意料之外,但这或许可以加快我的计划

他回避了我的话,转过身启动汽车,“我们不能停太久,先离开这里吧。”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不愿意。

这一刻我突然升起的情绪竟然是愤怒,是你先说爱我,做出了一副什么都愿意为我做的样子,为什么现在又不愿意和我一起走?

我揉了揉泛疼的额角,重新靠回椅背上。

楚然的车速很快,过了大概两个小时就到了市区,我的公寓肯定是不能回了,我让他去我另一套房产。

但我这样跑出来,除非彻底离开,和这个地方划清界线,那无论换多少套房子,早晚有一天会被抓回去。

这套房子挂在别人名下,很偏僻,他们应该一时半会找不过来。

楚然扶着我下车,收拾了下房子,又出去给我买药,涂药,只是期间一直低头沉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拿了房子里的备用手机给下属打电话,谈论表叔被调查的事,丝毫没有隐藏这件事是我做的,还有后续的计划。

原氏现在的股票已经大幅度下跌了。

事情闹得很大,楚然明显也看见了。

他站在我旁边欲言又止。

我瞥了他一眼,“有话说话。”

“我不太懂,你恨原立江,想报复他,但完全可以把这当做一个集团内部事务来处理,现在这样会让原家也受到很大影响,你毕竟也是原家的…”

“没错,想搞他的确不用闹这么大,但如果我说我就是故意的呢。”我轻笑着说:“就算原家真的毁了又有什么关系。不过你放心,这件事不会让原家垮掉,我就是想给他们个教训。”

“我从来没想过从原家得到什么。经过这件事,老爷子不会放过我,所以我才想离开。”

我看着楚然,现在话题又回到了最初,他无法再保持沉默。

“可是我,”他垂下头,面上显露痛苦的神色,“我们要一直躲躲藏藏的吧,我不想再过居无定所的生活。”

这和我的设想不一样,我扶住他的肩膀,不让他逃避,“怎么会一直躲躲藏藏居无定所呢?我说过会对你好,我不会让你过这样的生活!我们会到一个地方,买一间房子,安定下来,等风头过了就可以出来。我还可以带你去国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然看着我,他好像有点被我刚才的样子吓到了。

“延延,你别激动,我们再好好商量一下。”

“还商量什么,你知不知道我身上这些伤都是怎么来的,我不想跟你分开,我在为了我们两个的未来抗争,可你呢,你就不能为我付出一点,为我多想想吗!”

楚然脸色白了一瞬,他低下头,看起来很挣扎。

我抱住他,将下巴搁在他肩膀上,继续说:“哥哥,我现在只有你了,如果你也不要我,我不知道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楚然有些着急,“你别这么说。但是,这边还有我妈妈,她离不开人的。”

“那就带她一起去,或者我送她去国外疗养。”

他最终答应了。

楚然外表不近人情,但其实最心软,我们小的时候,我就跟他说过,这是个毛病,得改掉,但他显然没听进去。

不过没关系,以后有我在他身边,我会替他筛查好一切,没有人能再利用他这个弱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下午属下来到这里与我商议公司的事情,楚然不方便听,他就去了房间里呆着。

我推门进去,他正坐在床边,握着手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走过去蹲下,仰视他,这样的姿态可以让我显得无害一点。

我牵起他的手,“怎么了?”

“还可以去学校吗?”

“最近...比较危险。”我还没有说完,楚然低下头,打断了我,他看起来没有很抗拒,只是叹了一口气,好像早有预料,“我知道了。

“我先帮你请个假,等风头过去了,你还可以再回去的。”我看着他的眼睛,尽量让自己的眼神显得诚恳点。

他的面容出现了一瞬间的疲惫,低低“嗯”了一声。

看着他的样子,我突然感到内心一片恐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快速流失。我站起来抱住他,对他说:“楚然,你别怨我。”

他没有动作,不反抗也不回应。

我起身出去,定了去隔壁省最近的航班。

我们两个几乎什么都没有带,下了飞机直接上了接应的车。到车上我想拿布条蒙住他的眼睛,他有点惊讶,看着我好像想说点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也知道这个步骤实在不太像是私奔,一时理亏,找不到什么话来劝说。

“没事,你蒙吧。”他抬起我的手放到他眼睛上,说:“来吧”

车行了很久,最后停在了一个小镇上,这里是我精挑细选的,依山傍水,环境很好,非常适合修养,同时也意味着,车程远,消息闭塞,外人很难找到。

我租下了一个当地人的房子做落脚点,提前派人来打扫过,但从外表看上去还是破旧。

楚然摘下眼罩,看了看面前的房子又看了看我,面上露出一丝不解,“我觉得你在这呆不了半个月。”

我打开门拉着他进去,随口问:“为什么呆不了?”

“没有大型商超,智能家居。做饭洗衣,大少爷你哪个干得了?”他刚才那副冷淡客气的样子终于收了点,面对我露出无奈的神情,“这些生活的琐碎很消磨人的。”

他不再冷着脸不说话,哪怕只是在吐槽我,我也觉得很高兴。我抱住他,将头埋在他的颈窝里使劲儿蹭了蹭,语气刻意带着委屈,“你刚才那么冷淡,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打算一辈子不理我了。”

我俩差不多高,两个一米八多的人站在狭小的玄关处,将这里挤得满满当当,他被我顶的后退,往后一步就靠在了玄关的墙上。

他力气比我大得多,稍一用力就将我从他身上扒拉下来,正色道:“我没跟你开玩笑。”

“我知道,之前家里的那些你不是也做了吗,为什么我不可以?我会好好学的,我现在就想好好跟你过日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学会那些也吃了不少苦头的,但你没必要吃这些没有意义的苦。我为你做是因为我喜欢你,想照顾你,所以我不觉得麻烦。”他顿了片刻,皱着眉放慢语调:“还是你觉得你对我的那点爱经得起这些柴米油盐的折腾吗?”

我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没想过楚然会对我说出这种话。我眼里瞬间酸涩,口中发麻,哑声道:“你什么意思?原来你一直都不相信我!”

“不是,”他避开我的眼睛,叹了口气,“你别哭,你知道我受不了这个。”

“我只是,有时候分不清你对我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他粗暴地用袖口擦擦我的眼睛,说:“别装了,魏延,你的确了解我,但我也了解你。你苦心谋划这么多年,绝对舍不得抛下原家一走了之的。”

他逼近我,将我困在狭小的空间里退无可退,“而且,你不仅舍不得,你还要彻底剔除里面的敌人,逼他们求着你把家业完完整整地交到你手上。”

“所谓的私奔,不过是个幌子罢了,你想进一步控制我的幌子。”他神情痛苦,“以前无论你怎么对我,我都觉得没关系,是你生病了,你没有安全感。可这次,你为什么要动我的保送名额,我那么努力的参加竞赛就是为了这个,你明明知道这对我有多重要,你这是要毁掉我的未来!”

我安静地听着,直面迎上他的眼神,脸上的表情全部散去。

半晌才嗤笑一声,无所谓地说:“未来,你的未来值几个钱?呆在我身边可以得到的,难道不比你那虚无缥缈的未来强?”

我的声音甚至带了杀意,“凭你自己绝对知道不了这个,说!谁告诉你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楚然低着头,不回答。

看得出来他已经觉得我完全没救了,一句话都不想再跟我多说,扭身去开房门。

我抢先一步走过去,张开手臂挡在他前面,倔强地看着他。

他伸出手想把我扯开,我就顺着力道攀到他身上抱住他。

我们就这样僵持着,谁都不肯妥协。

最终,他叹了口气,扯了扯我的衣角,说:“你身上还有伤,别站太久。”

他又一次妥协了。

我勾了勾唇,刚想放开,没想到他趁着我放手的空隙拉开房门,快速跑了出去。

我没有急着追,透过半开的房门向外看去,正好对上他的目光。

他就站在房门不远处,一圈黑衣人半包围着他,挡住了他的去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朝他笑了一下,抬手对领头的人做了个手势,他们立刻一拥而上将楚然制住,绑住手脚抬到了车上。

我也走了出去,抬头看了看这个本打算做我们爱巢的房子,叹了声可惜。

保镖开着车向上山的地方行进。我坐在楚然旁边,环抱住他的腰,将下巴搁在他肩膀上,就着这样的姿势看窗外熟悉的景色。

他被遮住眼睛,手也被捆在身前,僵直着身体一动不动。

车辆最后停在了半山腰的一栋白色小楼前。

我抱着楚然下车,在小楼门口等候多时的几人立刻迎了上来,其中一个抬手想要接过楚然,我避了过去,没跟他们多说,直接进了我曾经的房间。

房间朝阳,开了一扇很大的窗户,但开门进去里面却很昏暗,黑色的厚重窗帘隔绝了一切可以进入的阳光。

我抱着楚然,凭着记忆走到床边将他放到床上,扯下他的眼罩,然后才去打开了房间里的灯。

这下终于看清了房间的布局,里面除了一张四角都被布包裹着的床,没有任何家具,还是跟以前一样。

楚然看着眼前的一切,怔怔开口问:“这是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疗养院。”我安慰他,“看着是有点简陋,所以本来不打算带你到这儿的。不过没关系,这两天我添置一些家具进来。”

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那些人都很有规矩,不是急事绝对不会现在来打扰我,我皱了皱眉,帮楚然解开绳子就匆匆走了出去。

保镖举着手机站在门口,“老板,原立江已经放出来了。”

一直到晚上我才回到房间,楚然正拉开了窗帘看外面的夜色,我只能看到他的背影,莫名透着几分寂寥。

疗养院的工作人员说,送进去的吃食他一口都没碰。

我走过去抱住他,将脸靠在他背上,感受到他瞬间绷紧的肌肉,“哥哥,别看了,这扇窗户封死了,材料也是特制的,打不开也砸不破。”

“你的手机我也拿去检测了,你不说也没关系,我很快就可以查出来。”

“你妈妈我送去国外了,给她请了最好的护工,你乖乖听话,以后可以去看她。”

“你打算关我到什么时候?”他僵硬地转过身,似乎是对我的触碰厌恶到了极致,连看都不想看我一眼。

我看着他的样子,嘴巴茫然地张了张,却说不出一句话,只觉得心痛的无以复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会这样,事情不该是这样子的,明明所有的一切都在照着我的计划走,可我唯独没想到楚然会是现在这个反应,明明之前我们那么好,他也说我是他心中最重要的人,我只是想让他永远在我身边陪着我,他为什么会反应这么大?

我急切地凑上去想要亲吻他的嘴唇,他闭着眼睛,没有反抗,可能是觉得自己反抗了也没有用,我强压心中泛上的痛楚,将他推到窗台上,抖着手去解他的衣服。

这是一场只有痛苦的性爱。

他脸色惨白,全程只是咬着唇,一点声音都没发。

我四肢百骸痛得厉害,背上的伤也还隐隐作痛,但我却觉得这些身体上的痛还比不过此刻心痛的万分之一。

我眼中不受控制涌出泪水,紧紧抱住楚然,痛苦地说:“哥哥,你现在是不是很讨厌我?”

我声音里带着浓重的哭腔,崩溃大喊:“你不可以讨厌我,你只能爱我。”

而他没有回应,只是用略带疲惫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我们的身体还连在一起,但我却感觉到我们的心在越离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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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然好像不太理解我为什么这么说,他皱着眉没有说话。

我被情绪裹挟着的心一下子冷静了下来。楚然来救我在我意料之外,但这或许可以加快我的计划

他回避了我的话,转过身启动汽车,“我们不能停太久,先离开这里吧。”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不愿意。

这一刻我突然升起的情绪竟然是愤怒,是你先说爱我,做出了一副什么都愿意为我做的样子,为什么现在又不愿意和我一起走?

我揉了揉泛疼的额角,重新靠回椅背上。

楚然的车速很快,过了大概两个小时就到了市区,我的公寓肯定是不能回了,我让他去我另一套房产。

但我这样跑出来,除非彻底离开,和这个地方划清界线,那无论换多少套房子,早晚有一天会被抓回去。

这套房子挂在别人名下,很偏僻,他们应该一时半会找不过来。

楚然扶着我下车,收拾了下房子,又出去给我买药,涂药,只是期间一直低头沉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拿了房子里的备用手机给下属打电话,谈论表叔被调查的事,丝毫没有隐藏这件事是我做的,还有后续的计划。

原氏现在的股票已经大幅度下跌了。

事情闹得很大,楚然明显也看见了。

他站在我旁边欲言又止。

我瞥了他一眼,“有话说话。”

“我不太懂,你恨原立江,想报复他,但完全可以把这当做一个集团内部事务来处理,现在这样会让原家也受到很大影响,你毕竟也是原家的…”

“没错,想搞他的确不用闹这么大,但如果我说我就是故意的呢。”我轻笑着说:“就算原家真的毁了又有什么关系。不过你放心,这件事不会让原家垮掉,我就是想给他们个教训。”

“我从来没想过从原家得到什么。经过这件事,老爷子不会放过我,所以我才想离开。”

我看着楚然,现在话题又回到了最初,他无法再保持沉默。

“可是我,”他垂下头,面上显露痛苦的神色,“我们要一直躲躲藏藏的吧,我不想再过居无定所的生活。”

这和我的设想不一样,我扶住他的肩膀,不让他逃避,“怎么会一直躲躲藏藏居无定所呢?我说过会对你好,我不会让你过这样的生活!我们会到一个地方,买一间房子,安定下来,等风头过了就可以出来。我还可以带你去国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然看着我,他好像有点被我刚才的样子吓到了。

“延延,你别激动,我们再好好商量一下。”

“还商量什么,你知不知道我身上这些伤都是怎么来的,我不想跟你分开,我在为了我们两个的未来抗争,可你呢,你就不能为我付出一点,为我多想想吗!”

楚然脸色白了一瞬,他低下头,看起来很挣扎。

我抱住他,将下巴搁在他肩膀上,继续说:“哥哥,我现在只有你了,如果你也不要我,我不知道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楚然有些着急,“你别这么说。但是,这边还有我妈妈,她离不开人的。”

“那就带她一起去,或者我送她去国外疗养。”

他最终答应了。

楚然外表不近人情,但其实最心软,我们小的时候,我就跟他说过,这是个毛病,得改掉,但他显然没听进去。

不过没关系,以后有我在他身边,我会替他筛查好一切,没有人能再利用他这个弱点。

——————————————分界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宝宝们,我昨晚把文章又看了一遍,不知道你们看是什么感觉,我是觉得,主角的人设有点割裂,节奏也有问题,特别是27章以后,和我原本设想的有点差别。

其实前面的情节也有遗憾的,当时因为一些评论,我降低了攻虐受的程度,所以就有点不够刺激,不过这个是因为我自己玻璃心啦,怪不得别人。

继续说回人设的事,攻肯定是喜欢受的,所以也愿意宠他。但他们两个是绝对不平等的,攻知道这一点,但他也知道这样对自己有利,所以也没想过解决他们之间的包养一类的问题。

对攻来说,男朋友和情人其实差不多,他没有想过对男朋友真正的方式是什么,他喜欢受,也不意味着要给受平等的地位,他天然地想要保证自己在这段关系中的掌控地位。提到男朋友这个事,只是为了让受安心,知道他是真心的。

受感觉到了,但他一直在退让。

后面的不说,要剧透了,反正,我真觉得有点问题啊。

我把27章重写了一遍,后面的可能也会修一下,买过的宝子放心,我会尽量保持和第一版字数一样,保持不了也只会多不会少,修文次数是有限的,我不一定什么时候修,但一定会提醒你们的,如果感兴趣的,可以去看。

这是我第一次写文,真的没有想到这篇文我竟然写到了30章。最开始只是机缘巧合,那段时间很抑郁就想把自己的感觉抒发出来,没想到竟然有人看,于是一个小脑洞,我增增补补有了脉络还搞了个大纲,但我写的时候感觉有些地方人物动机有问题,不把逻辑捋顺我浑身难受,就经常写着写着跑偏。后面断更,一部分原因是课业繁忙,还有一部分原因就是我那时精神状态好多了,写文的时候找不到那种感觉了。

很对不起你们,明明我看文的时候很讨厌作者断更,但自己写文却做出了这种事。

我笔力不够,文章bug也挺多的,有时候看见评论区有人夸都会感觉很羞愧,海棠文笔好的太太实在太多啦,常常感叹人家怎么这么会写,我要进步的地方还有很多很多,但他俩是我大儿子,我必须得给他们个交代,……哎我现在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可能是深夜emo吧,这一章正文比较少,不收费了,我话比较多,干脆直接在这里面写了,能看见的都是缘分,可能明天就删掉啦,希望你们天天开心???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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