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1 / 2)

这一次,魏帝醒的格外艰难。

当他的意识终于从混沌中逐渐明晰时,入目却是一片漆黑。

他甚至不太确定,到底是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还是所在之处不见光明。

深陷黑暗之中,李应聿本能的心慌失措,可当他挣动起手脚时却惊恐得发现自己的躯干、四肢竟以一种极度扭曲的姿态保持着弯折。

他似乎是被关在了一个极狭小封闭的空间里,像是被人锁进了箱子里……

是谁这么大胆!

魏帝又惊又怒,更用力的挣扎了起来。

可许多天不活动的“肉身”钝感十足且每一处骨缝都像被灌了铅生了锈,一动起来就钻心刺骨的疼。

更要命的是,他发现自己全身体肤都被一种不透气的胶质物牢牢裹紧束缚着,连头都没被放过,一动起来李应聿就觉得周遭本就不多的空气越加稀薄,他连呼吸都分外艰难。

到底怎么回事……他怎么会像牲口一样毫无尊严得被塞进了箱子里……完全搞不清楚状况的魏帝此刻慌乱极了。

虽然逐步找回了“肉身”的控制权,但也同样感受到了越来越多来自于肉体的不适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这副“肉身”不再思欲,但也不是全然麻木没有知觉。

他的肚子好涨,像要撑破了一样难受,还有身下的性器……他能明显感觉到阴道和肠道里都被物什填满了,而且撑得两处穴口严丝合缝。就连嘴里……都被塞进了一颗足以撑开上下颚的圆珠。

李应聿努力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可心跳声却如鼓点般砰砰乱响,换成任何一个人身处这种环境内,都会感到绝望与恐惧。

直到他听见了一个声音,除了他自己的心跳声和挣动声外,他竟然听见了脚步声。

起初微弱,随后越来越响、越来越近!

即使被牢牢禁锢着身体,魏帝还是奋力挣扎了起来,竭力动着四肢撞击着箱壁。

他想大声呼救,可唇齿间被玉珠塞得满满当当,喉咙里发出的呜鸣声都被堵在了胸腔里,听起来既微弱又沉闷。

还好脚步声停下了,箱外的人注意到他了?

可没等李应聿再做反应,便是一阵天旋地转。

“轰”的一声巨响后,他的肉身狠狠砸向了地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突如其来的冲击力,让魏帝身上的每一块肉、每一根骨头都在疼。尤其是压在地上的小腹,他感觉肚子里充满了水,这么一摔简直要把肚腹都撑裂了……

该死……

李应聿咬紧了齿间玉珠,忍着剧痛仓皇睁眼。可他才刚眯开了一条缝,周遭明晃晃的亮光就刺得他双目剧痛。

泪水不受控得流了好一会儿,眼前世界才从模糊一片的光晕中逐渐清晰。

他看到了高坛之下站着的两个人影,一高一矮,显然是一男一女。

男人仪态万方,自有一股雄厚沉定的雍容贵气,立于他身侧的女子亦是端庄贤淑,三千青丝收于华冠凤钗,竟是一国之母的服饰。

李应聿对那女子的背影毫无印象,但那个男人,虽只得背影,他却觉得分外眼熟……

是……彦儿?……怎么会是李彦?!

李应聿并非惊讶于此时此刻此地看见了自己的儿子,而是恐惧于……

李彦竟敢穿帝王冕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这身冕服穿在他的身上倒还挺像那么回事……但魏帝全然没有欣赏的闲心,他是真的被吓坏了。

到底怎么回事,他都还没死,李彦怎么一副好像荣登大宝的模样。

他们在干什么……在进香祈福?

李应聿艰难得撑着胳膊,勉力抬了抬身子,这下完全看清了,融融烛火中高悬陈列的帝王牌位和灵像熠熠生辉。

在看清正中接受祭拜的高坛上挂着的神牌和画像时,李应聿半睁着的眼睛瞪大了。

那灵像所绘之人竟是自己……“他”死气沉沉得与密密麻麻的“先祖们”摆在了一处,而那方被青烟熏染得虚虚渺渺的牌位上印刻着的名字……

李应聿……

魏帝瞪大的眼睛里血丝蔓延,瞳孔都骤缩了。

这是……极庙……是李氏皇族的宗庙,大魏历任帝王的灵魂安息之地。

一定是在做梦……巨大的羞耻感和惊恐感让李应聿手脚并用的往后瑟缩了一下,可这下他才后知后觉得发现过来,自己浑身被一种黑色、贴肤光滑的胶质物裹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浑似长了一层黑到反光的皮……与生俱来一般贴合。

他丰软晃动的双乳被胶液裹成了黑色、被青石环穿过的乳头也是黑色的、还有高高隆起如同怀了身孕的肚腹,就连穿着阴环的花唇,都是胶质满满的黑色。

他看起来就像个黑色的怪物,还是最淫邪下贱的那种人形贱畜。

李应聿彻底慌神了……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他用自己漆黑的手指,下意识得抓向了头皮,却光滑一片什么都没攥到。

他的头发呢……他的头发都没了……

“呜呜——”

地上这具黑色的裸体开始剧烈得发颤发抖,浑似受了冷一样打着摆子,哪怕李应聿的嘴被封死了,可他依然还能呜呜咽咽得发着既绝望又痛苦的呻吟声。

“……”

“陛下,极庙不能喧哗,祭品太吵了。”

这是一种极度平静根本不似活人的语气,那头戴凤钗的女子刚说完这句话,就听哐当一声响,刻着魏帝名字的牌位就被身穿冕服的男人拂袖摔在了地上,马上便有乖觉的小太监从地上捡起了牌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男人转过了身来……

冕服华纹十二章,掩不住青年雍容端雅,冕冠垂珠十二帘,遮不去青年神俊天颜,就连唇角上弯的弧度都是恰到毫厘,最温柔和煦的角度。

李彦……

确实是他儿子没错……

可这样的李彦却让李应聿害怕,他不禁想要往后爬,却被一个侍卫扼住了后颈,扳住了胳膊。

好疼……力气之大仿佛根本就没有把他当人看。

“唔呜呜呜……唔……”李应聿疯狂的挣扎起来,可他昏了这么多天哪来的力气。

一切都是徒劳。

很快又有一个看不清面目的侍卫将他按到了地上,掰开了他的腿,狠狠折在胸上。显得中间高高隆起的孕肚更加凸显。

这个姿势实再淫荡,活像只剥了皮的牛蛙,把他穿环带锁的下体完全暴露在灯烛明光之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即使在祖宗先辈灵前,也能如此欲态,忘乎所以吗?”

李彦的斥问声刚落下,那个捡了他牌位的太监就“啪”的一声,抽打在他穿满了阴环的屄口上。

那块冰冷的玉牌,擦着淫液咕叽咕叽滑过,再和青石阴环碰撞发出清脆的碎玉声。

虽然小太监使的力道并不算重,也没给李应聿带来多少痛楚,但他还是又羞又恼,多方刺激下,被压抑下的情欲也渐渐暴涨。

“呃嗯——”

李应聿攥紧了十指、脚趾,不敢置信的看着李彦,看着他的眼神从高悬的灵像上转移到了他的身上,看着他居高临下得蔑视着被玉牌抽打得的自己。

“画像只是死物,却都比你有个人样。”

又是啪的一声,玉牌再度重重落下,这次却是击打在了他被锁具勒紧的睾丸上,那力道之大,好像要把他的精囊彻底抽碎一般。

“呜呜呜………唔呃……”

不知是李彦所言触动了李应聿的羞耻之心,还是纯粹因为肉身一直被压抑,欲望濒临了界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只被抽打至肿胀外翻的黑色肉唇泛着饱满的水光。

每次抽打,上方两个饱满圆润的精囊也会受到牵连,没抽搐几下,平板玉锁的罩盖就向上抬了抬,从正中间的小孔处滋出了一股又一股白浊淫浆,将那枚刻了他名姓的玉牌浇得淋漓。

“呃呜——呜呜——”

不管李应聿如何哀鸣,那只铭刻了他名姓的玉牌仍在上下不停得拍打着他的血肉,直到射无可射,李应聿甚至开始漏尿,那清透的尿液便如失禁的花洒一般断断续续得四处飞溅。

李应聿被人辖制束缚在一起的手脚颠动着,可他无处施力的动作却反倒更像是在迎合拍击。

李彦……朕是你爹,怎么能如此践踏……折辱蹂躏,可李应聿被塞住口舌唇齿无法说话,急得他那双目眦欲裂的眼睛甚至淌下了血泪。

淫液秽水漫溢到了李彦脚下,谁知他更出人意料的举动就接了上来。

李彦竟是抬起腿,靴尖贴上了脚下正在翕张,如黑洞一般的后穴扎了进去,不仅如此,他甚至用力碾着肠道肉壁,像踩一团烂絮一样踩着李应聿的肠肉,碾磨底下铺设的金砖。

“噗叽噗叽”的水声混着李应聿痛到随时都要昏死过去的痛呼,在李彦的靴底不断响起。粘稠的淫液糊满了金贵的靴面,融入身下的淫汁欲泊,铺开了一地粘腻淫腥。

而那口雌屄被明显失控的玉牌拍打,肿成了两片异常狰狞的肥厚肉瓣。两丸饱满精囊更是凄惨的爆涨了一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魏帝如一团捆扎严实的扭曲的、暗黑的血肉,只会徒劳得抽搐扭摆,发出音调简单的淫兽嚎叫,脸上胸前都被自己锁住无形的阴茎射满了精液白浊。

恰是此刻,孕腹胞宫中的痛楚酸胀感更强烈了,腹中胀到裂开的充盈感,又酸又麻。有什么东西正试图撑破他的宫口,让他本能的想将腹中异物排出,可无论李应聿如何使劲,即使他的子宫被大力推挤至屄口,俨然一副待产分泌时的宫缩姿态,宫口依然咬死门户不肯松口。

“嗯呜呜呜——~呜呜呜~”

他的牌位已经被他自己的淫汁精液糊得看不清字迹,以至于那小太监每次甩动都会带起一连串粘稠的汁液。可即便如此,小太监仍自无情得责打着他已经看起来完全坏掉的阴唇,亦将那剧烈抽搐的子宫重新打回肉道。

“……唔呜~呜呜~”李应聿极力扭蹭着身体试图躲避挨打。可李彦冰冷的质问声蕴含着滔天的怒气。

“为何躲?”

“不是很享受?”

“不是很欢喜?!”

李应聿被黑胶裹紧的肉身浑似水洗过一样,努力高抬的下身震颤着,抖出一波又一波臀浪。

而那漆黑的屄口深处,那只凄凄殷红的子宫,再次被他蠕动着的穴肉推挤着撑满了阴道口,入目是狰狞的血肉在突突跳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应聿高高昂起的脖颈凸起了一根又一根经络,撕心裂肺的悲鸣着,他想求李彦发发善心,容他顺利出产,可他被塞住的口唇除了呜咽,什么语句都吐不出来。

埋进肠道内的靴尖又往里碾进了半寸,李彦的双眼亦如这殿中摇曳的烛火,发散着邪诡妖冶的红光:“朕帮你。”

他说话的同时,那始终责打的小太监终于不再执着于李应聿的屄户和囊袋,却也没有大发慈悲得停下动作,反倒是变本加厉得抽打起凸露的孕腹和酥软的双乳。

“呃呜呜——”

玉牌隔着薄薄的皮肉,击打着其下本就被压迫的腹内脏器,激起肠绞肉碎般的痛楚,膀胱更是被推挤得无处安身。每一次责打都牵动酸涩得尿意。

魏帝瞠目上翻的眼珠只余血丝密布的眼白,血红色的泪水早已流满了脸颊。

终于……一枚乳白的玉珠,在抽搐收缩的宫口下,竭力向外撑露,碾过玉珠上每一个凸起的纹路,滞涩得一点一点洞开宫门。

“不是自甘堕落,渴望育种?”明明是李彦存心的恶意作弄,他却还不满得冷哼讥讽:“使劲啊!”

“唔嗯——呜呜……”

李应聿瑟缩着挣动身子,再次试图逃开疯狂抽打的玉牌,更试图逃离李彦的凌虐,只是他被人箍得死死的,完全没有活动的余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彦的声线依然冷硬如铁,比这更冷更硬的是他足上的龙靴,几乎大半个靴面全都踩进了李应聿绵软肠道里,无情得反复抽送。

“不是已经生过一次了,为何这般不情不愿、软绵无力!?”

“呃……唔——嗯——”

李应聿狰狞攥紧的手指用力到都快折断了,含咬在孕宫中的白珠自癫乱抽搐的肥厚花瓣中绽露,漆黑的阴唇赤红阴道中一团玉白刺目而扎眼,以一种极滞缓的速度,艰难推挤着。

他已快精疲力尽,那颗白珠却还卡在他宫口之间,难以脱出。

“……额呜呜呜……”

“你还不是要来求朕!”数次交欢淫欲,李彦太知道李应聿身上每一处敏感所在,靴尖随即抵上了肠道内那枚凸起的腺体上。

只是碾着那一点轻轻一旋。

脚下之人似是被触了开关的报废人偶,爆发出痛苦崩溃的尖嚎。

李应聿如同缺水活鱼般激烈得挺动着黑色的肉躯,被李彦靴底碾磨着那一点脆弱腺体,如此锋锐的刺激说是分魂碎魄都不为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宫口骤然间发力,瞬间绷到极致,狭着淋漓潮水将白珠喷吐射出,弹跳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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