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爱。”闻时看着陈秋道:“我想要我哥也爱我。”
闻时说的很认真,弄得陈秋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啧了几声道:“那你慢慢用怀柔政策感化你哥吧,但是你小子别那么怂,有的时候还是得主动点。”
闻年在闻时床上醒来的时候,缓了好久才反应过来,昨晚是闻时送他回来的。
头还是很晕,闻年支起身看到了床头柜放着的水,还有他叠的整整齐齐的衣服,但闻时不在。等缓的差不多之后,闻年洗漱完下楼,家里除了保姆就再没有一个人,闻时并没有在家。
闻年喝了点汤就上楼了,他没再去闻时的房间,而是躺在自己的床上,一直睁着眼睛发呆。
家里很空,二楼也很空。
他只是知道是自己错了,从一开始一直到现在,总是把事情搞砸。明明在面对所有事和所有人的时候他都可以做到游刃有余,但面对闻时的时候,就总是一错再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十一月底的时候,兰馥回来了,闻时被兰馥叫回家了,也叫着傅誉一起,四个人一起小聚。
兰馥这两年总爱亲自下厨,她让阿姨给她打下手备菜,在厨房里忙的不亦乐乎。留闻时和闻年还有傅誉三个人坐在客厅干沉默着。
闻年就简单问了两句闻时最近怎么样,两人客客气气的寒暄了几句,他就上楼了。只剩闻时和傅誉的时候,两人气氛还算好。
“你和年哥怎么这么僵?”傅誉道:“上次发生什么不好的事了吗?”
“没。”闻时苦笑:“我们一直都是这样,他不待见我,我也不怎么敢面对他。”
“总觉得年哥对你没有那样,他挺在意你的。”傅誉斟酌着开口:“我具体说不上来,但他绝不是讨厌你。”
闻时摇头岔开了话题:“你去厨房陪妈吧,多和她聊聊天,她超级挂念你,就是平太忙了回不了。我上去看一下哥是什么情况。”
傅誉点头,他起身去了厨房,闻时在下面做了半天心里准备才上去的,二楼的那间大书房已经改成了傅誉的卧室,里头的陈设都是兰馥挑的。
其实对于这些,闻时只觉得傅誉没再闻家长大都已经这么厉害了,要是从小在闻家的话,那活脱脱就是一个翻版闻年了。也难怪他自己从小不爱学习,没有学习基因,怎么坐的住嘛。
闻时先去了自己房间,屋里也恢复了原先应该有的样子,就像先前那次只是一个幻境。
后面去闻年房间敲门的时候,闻时的心都要跳出来,他很紧张,也很兴奋。在闻年同意之后,闻时就进去了。
他只看到闻年从电脑前抬眼看了他一下,接着就地下头继续工作了。闻时走近了点,靠近闻年,踌躇了一会儿才开口道:“哥。”
“嗯?”闻年应了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闻时忽然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方才其实也是大脑一热,现在进来了站在闻年面前了后才觉得尴尬,明明心里有很多话想说,但怎么都又说不出来。
两人沉默了良久,闻年才开口:“有事么?
“没…什么事。”闻时撮着衣角,没缘由的有些想要退缩,但他看到闻年皱眉的时候,又生出了一股莫名的勇气:“哥你很讨厌我吧?”
但说完这句,闻时只觉得心里发酸,赶紧低下头尝试掩盖自己的情绪。
“小时,我没有讨厌过你。”闻年的声音很平静,闻时抬头,他就看到闻年在看着他,一字一句的开口:“从来没有。”
“我希望你不要被眼前的事物影响了。”闻年眉宇间有些疲惫,但语气还是很平静:“最近确实发生了很多事情,但你依旧是闻家老二,依旧是爸爸妈妈的孩子,也依旧是我的弟弟。我们都很在意你。”
“我要的不是这些。”闻时的声音也不大,他走进了几步,看着闻年道:“我只要你的态度,我也只想知道你的想法。”
他没等闻年开口就继续道:“我说的不是这件事,哥我知道你觉得我奇怪,觉得我恶心,但是我就是想要一句话,一个明确的态度,可以吗?”
说完这些,闻时看着闻年的表情变得有些奇怪,那张脸上涌现出了一种他没见过的情绪,接着他就听到闻年用一种很轻的声音说道:“我从来没有把你当作过弟弟。”
那一下闻时还是接受不了,他后退了两步,直接离开了闻年的房间。本来是在预期之内的,但闻时还是高估了自己,他蹲在花园里暗自神伤。
他知道自己在闻年面前的胆小怯懦,也知道自己不该有这心思,更知道自己这样毫无结果,但却难以割舍。
到晚饭那会儿,闻时异常的安静,他低着头只是一味的吃饭,兰馥也摸不准他是怎么了,饭后和他谈了很久。闻时也总不能给他老妈坦白,这事儿不管怎么说,他觉得兰馥没办法接受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兰馥可以接受自己不是她的亲生小孩,但绝对接受不了自己养大的小孩和他哥哥搞在一起的事儿。
晚上回房间的时候,闻年就在廊道站着抽烟,很明显是在等闻时。闻时不明所以,闻年只是用下巴点了一下闻时的房间门:“进去说吧。”
进屋后闻年就关上了门,闻时有些局促,眼巴巴的看着闻年,不知所措。
“小时。”闻年轻叹道:“其实我想不明,从小到大所有人都很在意你,很爱你,可是为什么你只是这么执着于我。”
“没有为什么。”闻时回道:“喜欢哪有为什么。”
他不知道闻年和他说这些话的目的,只当做是一种拒绝的方式。但谁知下一秒他就听到闻年说了一句让他匪夷所思难以置信的话。
“爱我给的起。”闻年的眸色变得有些晦暗,他看着闻时缓缓开口道:“但我要的更多。”
但闻时只是觉得闻年在耍他,他皱着眉看着闻年,但眼底却不自觉的湿了:“哥你说清楚点,我不明白。”
“我说,我愿意接受你的喜欢。”闻年道。
他刚说完这句话,就被闻时抱住了,闻时抱的很紧,整个人都在轻微的颤抖,直到闻年耳边传来一声呜咽:“我以为你讨厌我。”
闻年搂紧了闻时,他揉着闻时的脑袋安抚着在他怀里痛哭的弟弟。他怎么会讨厌,只不过是害怕和退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在闻时十七岁的那一年,他跟着陈秋从逃学上网转变成了去酒吧和会所,但那个年纪孩子大多也是追求刺激。
陈秋虽然比他大两岁但也是第一回玩这么大,两人跟着别人攒的局被人当冤大头也丝毫没感觉,只觉得这些场合别之前那些地方好玩的多了。
他也是在那个会所里,认识了傅誉。那会儿傅誉在当服务生,被带着他们玩的一哥们赵亿灌酒调戏,想要大干一下逼良为娼的戏码,当然闻时看不惯这样,他帮人解了围,但又惹了赵亿不快。
他缠了傅誉快一个月,被闻时截胡后自然而然的就不爽,但闻家和陈家他又惹不起,就只能暗戳戳的想办法搞闻时。
赵亿这人是个典型的纨绔子弟,家里是混黑起来的,这人自然就嚣张跋扈睚眦必报,就在后面一次聚会中,趁着陈秋不在,给闻时的酒量下了料,给那间包房里叫来几个外围,安排好了,就直接给这会所举报了。
那段时间渭城新上了位书记,正是新官上任三把火,风头正紧着。公安来的很快,前厅的喧闹很快就传了过来,当时还是傅誉想着通风报信一下让闻时和陈秋先离开,结果一进包间,闻时的衣服都被扒了一半,人也看着不怎么清醒。
傅誉看了眼闻时桌上的酒水,沾起来闻了闻就知道不对劲,他只能一边给陈秋打电话,一边把闻时半搂半拖地弄到了后厨的侧门,好在陈秋在那边接应着,但这事闹得不好脱身,当时还是给闻年打了电话才摆平。
但这种摆平也只是给人接走了,后续轰轰烈烈的闹得不小,陈秋出国,闻时被关了一整年,两人的性子几乎都被磨平了,惹事生非几乎和他两绝缘了。
闻时对自己被下药的记忆并不多,他只记得自己那几天难受的死去活来,不是头晕脑胀就是反胃呕吐,至于别的就只知道是闻年在照顾他,除此之外一概不知。
而那几天对于闻年来说,本来去接闻时的时候,他很生气。
那时候闻年刚回国不就,闻家不管是谁都在关键时刻,只有闻时还在不明就里的胡来。明明都要高三了还这样胡来,这几年不见真的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但他把闻时接到手后,一下就心软了,闻时那个状态很不好,浑身发烫不说,脸上脖子是满是口红印,裤子扣没扣上,松松垮垮的搭在胯骨轴上,下面也支起了一块,一看就是被人下了什么药。
回家的路上,闻时一直在后座哼哼唧唧,闻年就一直叫着闻时的名字,时不时地观察着闻时的状态,结果没几分钟,闻的声音就变了调,闻年从后视镜往后一看,就看见闻时在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闻年倒是没什么感觉,毕竟被下了药,这也也算情理之中。但闻时发出的那些声音,喘息和呻吟都让他有些莫名的烦躁。
那条路好像变得十分漫长,漫长到让人不耐烦和心悸,即使开窗通风也没有驱散那一抹烦躁的情绪,等车终于开到家,闻年如释重负的去后排捞闻时的时候,就发现闻时还在折腾自己的老二,怎么都弄不出来,就在那里抽噎哭着。
闻年一靠近,闻时就拽着他的胳膊,用那种带着情欲的哭腔说:“哥我好难受。”
闻年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手也鬼使神差的覆了上去,他在给自己的亲弟弟撸。闻时的性器很烫也很硬,挺的高高的怎么弄都没什么反应。
闻时的额头靠在闻年的脖子上,呼吸的气息喷洒在了闻年下巴上,很痒,很难捱。他听见闻时说难受,再加上就是湿漉漉的眼泪蹭到了他脸上和脖子上,连带着闻时有些微微冰凉的唇也在他脸上乱蹭。
那时的气氛太过于暧昧了,两人的唇挨在一起后,就腻在一起分不开了,那个吻很黏腻也很漫长,长到闻年冷静下来才觉得不妙。
他别过头,只觉得自己要完蛋了,理智也快速的回笼,闻时当即就把人从车里弄了出来,也不顾及那些有的没的,赶紧就给闻时捞回家了里了。
医生已经在家里待命了,给闻时一通检查后只说是新型毒品,还需要观察后续有没有戒断反应才能开展相应的治疗,就让闻年给闻时多喂水喝,加快代谢。
那天晚上折腾到天快亮,闻时才睡着了,闻年就坐在床边,一直看着闻时。他满脑子都是那个吻,还有自己鬼使神差的举动。闻时是他亲弟弟,他居然对弟弟做这种事儿,闻年只觉得有一种难言的痛苦。
闻年才十七岁,还是个孩子,他还是未成年,经历的事也很少,又傻又莽撞,他作为大哥,却对弟弟产生了这种不伦的情感。
明明这些年他和闻时相处的并不多…闻年谈不上那是一种什么感觉。
在他小的时候,闻时刚出生的那几年,他并不喜欢这个弟弟,那时候家里只是三居室,房子不大,闻年只觉得很烦,小孩咿咿呀呀的吵着闹着,搞得所有人不得安生。
那会儿闻钦臣还在渭城,兰馥辞了工作在管闻时。闻家那几年并不算好,兰馥也还没有创业,一切都中规中矩,不好也不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长大点的闻时很烦,咿呀学语和蹒跚学步的时候是最烦人最熬人的时候。
当然闻年从闻时出生的那一刻起,他就丧失了很多爱,也丧失了很多关注,他讨厌周围人说有了弟弟后父母就不爱你了,也讨厌把所有的一切都瓜分给闻时。
但他的弟弟好像从出生开始就不缺被爱,所有人都爱他,疼他怜惜他。
闻年没有那么爱这个弟弟,但他也绝不讨厌,对于他来说更多的是一种责任,作为兄长的责任而已。但闻时却好像很需要他的爱,他就好像希望所有人都给他足够的关爱,缺一点都不行。
再后来上高中后就很少在家,本科也出了国,在国外的那几年,闻年虽然有很多追求者,但都止步于他的冷漠的外壳,几乎所有想靠近他的人都铩羽而归。
但只有闻时会问他:“哥你怎么变得不爱笑了,是不是一个人在外面很辛苦?”
他会说:“哥我好想你。”
也会说:“哥,你一个人要照顾好自己。”
也只有闻时会和他聊这些没有意义却很轻松的话题,闻钦年和兰馥一直都在给他压力,作为长子和大哥的压力。他要有好的成绩,也要有好的人际关系网,要会虚与委蛇,要会长袖善舞。
只有和闻时待在一起的时候才会相对的轻松很多,闻时年纪小,什么事儿都挂脸,没有多余的心机,想要什么都表现的很明显,像一只傻乎乎的小狗。
闻年本就心思不纯,他只想要小狗认他一个主人,他只想掌握小狗的喜怒哀乐,对于闻时的一切,他都有极强的占有欲。
毕竟攻心最为上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往后的那一年,闻年极大的隐匿了自己的情绪,就像一个严厉的兄长,管教着弟弟,除此之外再无别的情绪外溢。直到他从闻时眼里看到那种还不会掩饰的赤裸直白。
其实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闻年觉得很爽,一种基于背德感的爽快,隐藏在堆叠的面具之下,扭曲,阴暗,无人知晓。
直到闻时在高考完的那天晚上,喝醉后给他表白。
闻年从未想过闻时会把这些话都说出来,他没想过对自己亲弟产生这种情愫后还有后续,最多就是在那之前的吻,那样已经算是极其的出格了。
闻时抱着他,给他说了二十六遍“哥我爱你。”,所有的气息都如同上一次那样喷洒在他的脖颈之间,但这次的心态却完全和上次不同。
闻年感到了一种恐惧,即使他希望闻时满心满眼都是他,但不希望闻时对他产生这种背德的情感。
打那天之后,他把闻时完全推开了,他把那些冷漠和不耐烦的外壳又披上,生怕闻时再靠近一步。
他看得见闻时眼里的不解和痛苦,还有闻时的小心翼翼和失望。那日往后,闻时也开始避着他,不再亲近,两人都在逃避。一直到闻年遇到傅誉。
傅誉很像闻钦臣。
像到闻年以为傅誉是闻钦臣在外头的私生子。闻年当然要查,他查着查着就发现不对劲,最后给家里人都做亲子鉴定后才发现只有闻时和所有人都毫无血缘关系。
闻年只有如释重负,他不再因为自己扭曲的情感而感到愧疚和恐惧,更多的是难以言喻的快感。但在他想要放下那些冷漠的外壳的时候,闻时却开始躲他了。
闻时明明很在意,但却总是躲开,他们两个之间的氛围变得越来越奇怪。明明闻时还会在醉酒后说爱他,但他不明白为什么闻时会避开他的示好。
认亲的那一天,闻时跑了,往后也再没回过家,闻年把这些都归结于是闻时在闹脾气,因为在他的印象里,闻时只要闹一闹,所有人都会去哄他,那就自然而然的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懂闻时心中的脆弱,也不懂闻时为什么会那样伤心。那双眼里的倔强和痛苦他一点都不明白。他不知道闻时为什么会这样,也不明白闻时为什么一定就要他的偏爱,为什么一定要这样。
人和人之间的情感不是程序设定,也不是数学题,没有因为所以,闻年想了想,他要更多的爱。所有人都爱闻时,但闻时只爱他。
很幼稚但又很爽。
闻年吻了闻时的额头和眼尾,他捧起闻时的脸,又轻轻的碰了下闻时的唇,遂开口道:“小时,我没有讨厌你。”
闻时睫毛湿漉漉的,他看着闻年,脑子里听不进去闻年的话,只是觉得他哥的嘴唇好软,还想再亲几口。
但闻时怂,闻年不主动,他就不敢,就只能盯着他哥的嘴一张一合的动着,脑子里却是一片空白,接着就听到了闻年叹了口气,捏住他的下颌,又吻了上来。
这个吻不是浅尝辄止,而是唇舌交缠,所有的主动权都掌握在闻年手里,他的舌头在闻时嘴里探索了一圈,吻的闻时喘不上气才停下。
闻年也只是用指腹蹭掉了闻时嘴角的涎液,看着闻时问道:“喜欢吗?”
闻时闻言脸颊爆红,他捏了捏自己的脸,看着闻年道:“哥我不是在做梦吧?”
闻年没再接话,他这人本来就话少,看着闻时傻傻的样子只觉得很安心,他笑意并不浓郁,只看着闻时道:“不要让爸爸妈妈知道了,后面课不多的时候就回家来住吧。”
闻时点头,但他依旧抱着闻年不撒手,黏糊糊的粘在闻年身上道:“哥,再抱会儿。”
两人就站在屋子中间相拥着,很安静,闻年小幅度的揉着闻时的头发,他轻声道:“怎么像小狗一样粘人。”
“汪。”闻时拱了拱闻年,他在闻年脖颈间蹭了蹭道:“你最近是不是一直都在我房间睡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闻年的声音有些低:“因为很想你,家里没有你在会很空。”
其实闻时习惯一个人独居,自从闻年出国留学后,兰馥的生意也做大了,经常在外地出差,回家的次数很少,闻钦臣也调到外地,家里大多时刻就只有闻时和保姆,而且保姆也就是做做饭,这些到不影响闻时的独立生长。但闻年却不喜欢独居,他虽然看上去不需要任何人陪伴,但其实打心底的希望身边有人,在国外的那几年,出门没什么玩头,待在家里也很独孤,他受不了这样的生活,也受不了无法述说的脆弱。
一个看上去不食人间烟火的人,打心底里的想要一个热闹温馨的家。
那天晚上闻年和闻时睡在一起,闻时激动的一宿睡不着觉,就一直盯着闻年,也不敢离闻年太近,只是虚虚的挨着闻年,感受着自己狂跳的心脏,久久不能平复。
闻时脑子里全是那种粉红泡泡和黄色废料,但他也只是意淫,具体的实操他不敢,只能品味着他哥软软的唇和滑滑的舌头强制自己入眠。当然闻年很快就睡着了,他很累,没有精力去想那么多东西了。
但第二天起床那会儿就已经不是规规矩矩的平躺了,闻时抱着闻年,整个都挂在了闻年身上,手也不知怎么的还塞到闻年睡衣里头去了,自己那每日清晨自动升旗的玩意儿也按在他哥腿上,搞得闻时没来由的尴尬。
他想把爪子抽出来,结果卡在闻年衣扣缝怎么都抽不出来,像挪一下身子,但老二的存在感又愈发的明显,搞得闻时一时半会的有点急。
结果没几下就给闻年折腾醒了,但闻年没说什么,只是抬手解开了那颗扣子,翻了个身,面对着闻时继续睡回笼觉了。闻时看着离自己极近的闻年,连呼吸都放缓了,他看着闻年,依旧觉得想做梦一般。
想着想着忽然下身就被闻年握住了,不轻不重的揉了几下,揉的闻时忍耐不住地闷哼,但闻年已经是闭着眼,看着还想在睡梦里一般。
身下的触感让闻时又爽快又难受,他想要他哥一直揉,但又想尿尿,天人交战了半天才握住闻年的手腕,说自己要上厕所。
虽说闻时谈过恋爱,但顶多就是牵手亲嘴,再多了就没了,即使意淫他哥多年,这种事实打实的发生了,他又羞涩的不行,老是不好意思,总是觉得或多或少有些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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