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赞睨了一眼旁边坐着的人,那人是阎怀庭旧友的儿子,叫郑毓让他帮忙带着做生意,也算是他忠诚的狗腿子,这人尤会见风使舵。一见阎赞看过了,他立马就知道这闫公子什么意思了,连忙谄媚的凑过去,问阎赞这闻年要杀要剐。
“绑了。”阎赞喝了口酒哼笑:“我到要试试看我弟弟心心念念的人到底哪里比较爽。”
闻时最近两头跑,他自打回国后,只要闲了就会偷偷跑回渭城,偷偷的远远的看闻年,要么就偷偷的潜入闻年家,在那里待一两个小时再离开,这事没几个人知道,唯一知道他来回跑的只有阎赞,也是因为阎赞会查他行程,变着法子的来堵他,骚扰他,很烦。
这几年闻时变化极大,一别当年刚出国的别扭拧巴和精神不正常,他变得冷静自持,不再偏激和幼稚。但他还是忍不住去靠近闻年,远远的观望,看着闻年幸福美满。
内心深处的那种渴望和怨恨让他沉寂了下来,但随着年龄的增长闻时又觉得自己变得胆小怯懦,他发觉自己居然在害怕,那种近乡情怯的怕,怕闻年不爱在爱他了。
人永远都是矛盾的个体,既要又要的神经病。但闻时依旧怀念同闻年在一起的那短暂的三个月,那一定是他们这辈子最纯粹美好的爱,即便有以后,那也回不到曾经。如果成长的代价是失去,那么这种必然的结果也是不尽人意。
那几天闻时极其想见闻年,就是那种抓心挠肝的难受和思念,在初春的季节迸发。他加班熬夜把自己的工作处理完就立马飞渭城了,凌晨才落地。闻时也没去别的地方,他去陈秋的屋子里睡了个囫囵觉就开车去了闻年公司,在停车场等了二十来分钟,他就看见闻年了。虽然回国后他经常来渭城,也不停这样窥伺着闻年,但依旧远远不够,人的欲望无就好似无底洞,闻时依旧想要亲近闻年,想要缓解这些年的相思之苦。
他看着闻年穿戴整齐,头发也梳的一丝不苟,但依旧是冷静淡漠。忽然地就想起之前陈秋对他说过一句话:“你哥看着就很像性冷淡,感觉对一切都没什么欲望,淡淡的。”
那时闻时也觉得他哥性冷淡,但后来在情欲交缠的时刻,闻年总是会一次又一次的说不够。哪里是冷淡,明明就像是有瘾。
一想到这些闻时还是觉得很美好,还是会沉溺于过往,他看着闻年从停车场离开进了公司他才走,他把车开到闻年住的地方,自己上了楼,这间房子的密码他试都没试就进去了,他哥所有的密码都是112236这种简单无意义的数字,他走进屋,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又在四处打量了一番,这次闻时过来,是来按监控的。
他把针孔摄像头给客厅和书房都装了,后面进他哥卧室的时候,还是难得的停留了一会儿。被子没有叠,但铺的很平整,床头有两本书,脏衣篓里有换下来的睡衣和一条没来得及洗的内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闻时把那条内裤挑了出来,凑到鼻尖嗅了嗅,没有什么味,但莫名的令他心跳加速,也就是在这个时刻,他听到大门的点子锁响了。闻时也是下意识的把自己塞进了衣柜里,那一瞬间他被他哥的衣服包裹住了,那种熟悉的气味让他的紧张变质成欲望,闻时一下就硬了。
闻时听到他哥的脚步越来越近,他的心跳和欲望也越来越强烈,他咬住闻年的内裤,把手探进了自己裤腰里,缓慢的揉动了起来。
在那十几秒里,闻时想了很多,要是闻年发现他在这里,他也不会慌。其实他很期盼被他哥发现,他不会主动出去,他希望闻年打开柜门。可那脚步声却转了个弯,去了书房,又出来,再离去,再到大门关上,一切归于平静。
闻时也没从衣柜出来,他撸完那一发之后用闻年的内裤擦了擦自己的老二,才从衣柜里出来,他把那条染上精斑的内裤丢回了脏衣篓,又把衣柜恢复原样后,才去安了最后一个监控。
他得回加州了,这次回去得有大半年才能回国,因为阎怀庭这几年想要亲自带他,叫他回去一是培养感情,二是教他同阎赞分庭抗衡。在这段时间里,他就只能靠着闻年的4K高清监控视频来缓解相思苦了。
做完这些,闻时就在他哥的床上睡了一觉,这一觉很安稳,他每次来这里,都睡的很好,直到傍晚他才醒,收拾好床,闻时就离开了这间屋子,他又得去他哥公司跟踪了。
今天闻年有应酬,没有回家,而是去了一家比较私密需要预约的私厨,闻时也就没进去,他把车停在边上,默默的抽烟。
等待的过程无意时无聊枯燥的,闻时有点后悔没把他哥的内裤偷出来,但他不能再偷这东西了,他现在有四条他哥的内裤,还有一件从衣柜取的短袖,这些东西他都宝贝着,每天晚上睡前取出来变态的使用一番才能睡着。
这次只过了半小时,他就看到他哥被人搀扶着出来了,闻时离的不近,他看的不真切,只看到闻年被扶出来上来另一辆车。
但闻时知道,他哥不对劲,因为怎么可能饭局刚开始半个钟头人就喝多的,闻年那样明显不对劲。闻时想都没想就跟了上去,那辆车也没走远,去了就近的一家酒店。
而闻时来时没有准备,废了好一番功夫才混到了房号和房卡,他刷卡进门先看见的的是阎赞,再接着就看见了浑身赤裸的闻年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而阎赞那只手正放在他哥胯骨处,另一只手捏着烟头正要往下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阎赞!”闻时几乎是怒吼,他冲过去把阎赞推开,几乎是怒火中烧地质问:“你特么在干什么?”
阎赞笑的无所谓:“好东西要分享啊宝宝,你心上人真的很白,皮肤也很滑,我也很喜欢。”
闻时当即就扇了阎赞一巴掌,他怒火中烧,闻年在这他就只敢远远观望,阎赞倒好,居然敢上手动他的人。
阎赞倒是没什么反应,一个耳光不咸不淡,他还挺喜欢。他又一下抱住闻时,把自己下巴搭在闻时肩上,在闻时耳边道:“你跟我睡,咱俩睡了我就不动他了,怎么样?”
闻时把阎赞推开,他盯着阎赞,两人沉默了良久,闻时有些沙哑地开口:“我考虑几天。”
阎赞又笑着贴在了闻时身上,他在舔了舔闻时的锁骨,又在哪里吮了一个红印。闻时没动,攥着拳忍了下来,在阎赞又要得寸进尺的时候,他才把人推开了:“滚吧。”
“只准考虑一天,明天晚上,这个时候,这间房,我等你。”阎赞说完就心满意足的吹着口哨走了,闻时则是转过身去看闻年。
闻年也只是昏迷,身上也是干干净净,没有别的痕迹,但瘦了很多。闻时抚摸着他哥的眉眼和脸,低头吻上他梦寐以求的唇瓣,吸吮啃咬,他抚摸着他哥的身体,还是依旧细腻温凉,唯一多了点骨感,瘦的没什么多余的肉了。
他当然想就在这把人办了,就要迷奸,射他哥一肚子精,但闻时还是忍了,他只是亲了亲摸了摸聊以慰藉,又在他哥腿根吮了个红印子,咬了咬他哥的胸口,还是瘦了,胸都缩水了,咬着都没肉,真是令人难过。
闻时当然饥渴难捱,但他知道时候未到,这会儿他要是做了什么,等他哥醒了不得疯了。闻时叹息,只好抱着他哥睡了一会,权当补觉,醒来之后闻时就在隔壁开了间房,他看着闻年要醒来的时候才恋恋不舍的起身离开,当然他还拍了不少他哥的玉体,就当是睡前的小甜点了。
指尖存留着滑腻温热的触感,身上也似乎沾染了他哥的气味,这点好已经足够让闻时满足,他只觉得自己倒好,几年不见成了柳下惠;虽然欲望如故,但到底是得克制。他不想让闻年怀揣着不安和悲愤的离开这里,一个吻痕就够了,还是在那种私密的位置,闻年也不会发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闻年是凌晨醒的,即使醒来也头晕的厉害,缓了好一阵之后才好,他看着自己裸着的身体但并无异样,也不知道在昏迷的期间发生了什么事儿,但不是他想象中最差劲的样子就已经很好了。
那场饭局他只记得一句,就是“阎少想见你。”
阎家?阎赞?闻年不清楚这人为什么想见他,也不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他也没在这里停留,穿上衣服就离开了,这事儿闻年没吱声,他也没什么事儿就没管,往后的日子倒是提心吊胆了几天倒也平平静静的,就没往心里去了。
而闻时就在闻年离开后,回到了那间房间等着阎赞过来。其实闻时这几年并不介意阎赞对他心怀不轨,也对阎赞的骚扰毫无波澜,甚至他还能做到纵容阎赞,因为可以从他那里敲点好处来,但阎赞这次是真的触碰的了他的底线,动了不该动的人。
阎赞过来的时候,闻时指了指床:“我知道你想上我,我想好了。”他莞尔一笑,倒有八分像阎琢,那一下尽把阎赞看呆了,他只觉得鸡痒难耐,一发而动全身了。
“睡谁不是睡呢?”闻时把阎赞推倒在床上,他俯下身摸着阎赞的脸,看着阎赞的眼睛又问道:“为什么一直执迷于此?”
“因为我爱你。”阎赞握住闻时的手低头去吻,他颤抖的厉害,又兴奋又激动。只觉得眼前不再是闻时而是阎琢。他小心翼翼的重复着:“我爱你,我好想你。”
眼泪就顺着眼尾滑落,目光模糊的那一瞬,闻时就把那个水晶摆件砸到了他的脑袋上。这一下闻时几乎用了八分力,阎赞瞳孔失焦了一瞬随即就把闻时踹了出去,两人缠斗在一起,打的有来有往,但很快阎赞就落了下风,他舍不得招呼闻时那张脸,但闻时却是想要他的命,轮着那烟灰缸就下死手,砸的阎赞满脸血躺在地上不动了才停手。
他骑在阎赞身上,掐着阎赞的脖子,满身戾气的对那气若游丝的“血人”道:“你要是动他一下,我就杀了你。”
闻时不想知道阎赞和阎琢的那些过去,他也不希望被当成替身骚扰一辈子,更不希望因为这个让他最爱的人受到伤害,所以面对阎赞,他毫不留情,只有利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闻时睨着阎赞有些讽刺的开口道:“阎琢就是活着也不会喜欢你这种人,他一定多看你一眼都会觉得恶心。”
他看见阎赞眼泪不停的往外涌,又微弱的摇了摇头,嘴里呢喃着什么,但闻时并不想管这些,他把手上的血擦在阎赞衣服上就起身离开了,在走廊遇到保洁的时候说了句:“6011垃圾很多,劳烦清理一下。”
阎赞蜷缩在地毯上,他痛苦的呻吟呜咽,喉咙深处传出嘶哑的吼叫,他很痛,明明都过去那么久了,为什么还会这样痛。不是这样的,阎琢不会讨厌他,阎琢是世界上最好的人,是唯一在乎他的人。
为什么死的是阎琢?谁都可以死,为什么死的是阎琢?
闻时难得神清气爽,他捉摸着阎赞着厮估计得在医院躺几个月,闻年那边他心里也没个底儿,但阎赞经历了这一遭估计不会再来找他哥的麻烦了,他这几个月大半年不回来也算是安心了,这个隐患一消除,他就没有太多的担忧了,剩下的就是他和闻年的私事了。
而后那几个月却是如闻时所想,阎赞安分了不少,他跟着阎怀庭也没少学东西。阎怀庭这人闻时不做评价,唯一能谈的就是纵横商界的好手,眼界手腕无人能及,这人这唯一的遗憾估计就是一双儿女一死一疯。当然阎怀庭也知道他同闻时这个半路父子也没什么情感价值,大家都是各怀心思各取所需而已,只要把相互利用做到极致就够了。
对于闻时把阎赞打到住院这事儿,阎怀庭也只是淡淡的给了句:“能治他那疯病也算是你有本事。”
对于这俩儿子,阎怀庭也只是座山观虎斗,他不想看到阎赞一家独大,也不想看到两人偃旗息鼓,就这样你来我往的斗着才会让他觉得安心。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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