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筵松开霍然的脚腕,双手凶狠揉搓他的胸口。霍然的胸肌被温筵恶意扇红,乳尖也被温筵掐着向外拉,为了减少这种尖锐疼痛,霍然不得不高抬胸口,可他永远无法到达温筵停留的高度,反倒连累乳尖被掐得满是指甲印。
“不要呜呜呜我不敢了,不要。”,霍然试图翻转身体逃出囹圄,“不要呜呜呜好疼呃——!”
温筵左手扼住霍然的喉咙,右手狠扇他的性器。温筵阴沉着脸,像是不满霍然的反抗和挣扎。
“呃——”,霍然双手环抱温筵的手腕,下半身被抽打得吃痛,穴口反而因此开始吞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记清楚了,是我在用你。”,温筵抽插得更快了,他像是打桩一般毫不停顿。房间里霍然的求饶声几乎听不见了,只剩下温筵在霍然身体里驰骋的撞击声。
“啊!哈啊!啊啊啊!”,霍然高声尖叫,身体剧烈抽搐,最后喷出几滴透明液体就再也射不出什么。
温筵射进霍然身体里,将他面朝下按在床上,手指拢了流出的精液重新顶回穴口,然后顺着手指撑开的空间再一次挺身刺入。
“呃——啊!”,霍然身体重重向前栽去,双手将被单攥成小团,“不呃——”
“你今晚跟我说了很多次,不,,霍然。”,这一次温筵的手按在霍然的后腰上,以一种绝对控制的霸道方式使用他的奴隶。
霍然早就没有反抗的力气,现在就连反抗的心思都不敢有了。霍然抿了抿嘴,哑着嗓子求饶,“对不呃!呃嗯!”
温筵的凶器顶端撞在霍然的前列腺上,他腰肢转动,用凶器在那一点上碾磨。
“哈~哈啊~”,霍然每被撞一次都会狠狠夹一次屁股,“主唔!啊~哈啊~”
温筵顺着坐在床上,扇一巴掌霍然的屁股,“自己来,没我的允许不许高潮。”
“是,主人。”
霍然的胳膊酸软无力,双腿也没有什么力气,他仍然咬着牙撑起身体,按照温筵的要求自虐地用自己的那一点用力撞向温筵的肉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筵的手绕去霍然的身前,掌心覆盖在龟头上,用掌纹摩擦他最敏感脆弱的部分。
“啊!”
霍然重心不稳,坐实在温筵身上,好半天都没能缓过来那一口气。温筵没计较什么,左手随意捏着霍然的乳珠玩,右手仍然责罚霍然的龟头,下半身也故意缓慢碾压那一点。
“呃——”,霍然的颤抖越来越严重,最后已经变成痉挛模样。
温筵闭上眼,尖牙叼住霍然后肩的软肉,“射吧,我准了。”
“唔——呃!”
霍然跌倒在床上,抽搐着蜷缩成一团,合不拢的穴眼流出白色精液,将床单弄得一片混乱。霍然眼前利益发黑,疲惫感和无力感占据了他的身体,快感却掌控了他的大脑。
在察觉到温筵第三次捅入性器,霍然意识混乱地哭泣求饶,“求求老公饶了我吧呜呜我真的不行了!”
霍然这话一出,温筵愣住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霍然兀自哭求着什么,温筵听不清也听不进,他被霍然无意识的求饶打懵了,那个称呼在现在看来更显可笑。
温筵垂下眼,攥着霍然的肩头将他扯到面前,“霍然,你刚说什么?”
低声呢喃的男人迷茫地睁开眼,泪水像胶水一般令他的睫毛粘连。霍然声音哑了还带着颤,“…主人?”
温筵沉默几秒踩下床,走进浴室前冲着门口的人吩咐:“送他回五叔那儿。”
杜聿住的还是从前那一间,心里的想法却转变了几轮。
“你在走神。”
“抱歉。”,杜聿扯了扯衣摆,从容不迫地跪在温筵面前,笑着说:“主人好兴致,这么晚还来这里。”
温筵的脚尖方向轻轻一转,带着身子也扭了小半圈,“起来说。这游戏你玩上瘾了?”
“这不是游戏。”,杜聿认真思索后回答,“这是交易。”
“我们的交易条件已经不存在,所以交易自动取消。”,温筵端着可可坐到桌前,随手取了一支笔润了润就在纸上写下“静思己过”四个字。温筵笑着将笔扔在纸上,墨汁喷溅出细碎的斑点,他向后挪了挪、翘着腿坐进椅子,“你可以走了。”
“霍然怎么办。”,杜聿从地上站起,走到温筵面前从他手里夺下还装着一半可可的杯子放在桌角,在温筵开口前评价:“字写得更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谢~”,温筵脑袋枕在椅背上,有些挑衅道:“不过~我的狗不劳杜先生费心~”
“你说…”,杜聿双手撑在椅子的扶手上,猛地贴近温筵,用和温筵一样的语气问:“如果你们温家倒台了,未来会怎么样?”
“嗯…”,温筵挑起眉看向杜聿,“下一个接替温家的迟早变成现在的温家,但是呢~”,温筵推开杜聿向门外走,“温家在我手里一天都不会倒。”,温筵停在门口,说了最后一句话,“不该留的心思收一收,输的那一方从来都没有好下场。”
“慢走,我就不送了。”
温筵从杜聿那里出来一时间有些恍惚,他想去霍然那里瞧瞧又觉得不该这样做,于是回到房间让人把那个男人叫来了。
“先生不开心吗?”
温筵问:“怎么说?”
“您不开心的时候就会装作自己很开心,可您的身体紧绷着,手指还会像这样轻轻叩桌面。”,男人自门口就跪在地上,一路爬到温筵身侧,“不如您和阿琅说说?”
“给我讲个故事吧。”,温筵走到床边躺平然后合上眼,“我困了,但睡不着。”
“好。”,温琅关上房间的灯,他的嗓音有种特别的磁性,让人愿意静下心来听他想说什么,“从前有一个小男孩,他的爸爸妈妈关系不太好,因为他们两个人在他的记忆中总在吵架,吵得不可开交,有时候还会打起架。小男孩就在这样糟糕的家庭中长大,他曾经最大的心愿就是能高考考去外省,出国也行,总之就是绝对不要留在家里继续面对这些破烂事。”
“突然有一天,他的爸爸带回来一个和他长相七八分相似的男孩,他告诉男孩这个人是他同父异母的哥哥。也是从那一天起,他发现他的爸爸妈妈吵架更厉害了,几乎是不停歇的。因此,他很讨厌他的哥哥,不仅是因为他的到来让原本就糟糕的情况变得更糟,更是因为他看起来那么幸福,眼睛里都透露出浓烈的爱意。他厌恶他的哥哥,所以他用尽一切手段去抗拒和他哥哥的接触,可他的哥哥仍对他无微不至照顾,包容他一切的坏脾气。后来…”温琅听见均匀的呼吸声,“后来发生了很多事,他还是恨他,恨不得杀了他。”,温琅用一句话结束了这个漫长未尽的故事,然后轻手轻脚替温筵盖好薄毯就退出了房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次日一早,温筵精神抖擞地站在内堂内室。说是内室,其实就是一个又一个狗笼。
霍然弓着腰趴在最里面那一个隔间。他的阴茎被一根透明软管撑开,水流在那里进出;臀肉被两扇鸡爪模样的钢片拉开,屁眼则被一个镂空的黑色硅胶撑着,不断活动的粉色内壁闪着一层油光;一根银色的支架托起他的下巴,而他的嘴巴被扩口器撑开和鼻勾栓在一起,最后与肛门处的铁链锁住。
“呃——”,霍然浑身酸痛,他被箍在这样狭小的空间里动弹不得,加上他之前的糟糕表现,温恪又“格外照顾”了他。
“谁允许你出声的?”,温筵忍不住出声逗他的小狗。果然,他看见霍然在听见他话语的同时打了个摆子。
“唔!”,霍然刚一动,露在笼外的脚心就被手指粗细的藤条各抽了三下。脚心那里的皮肤泛着水光,高高肿起的地方下是压着的积液。
“啧,五叔知道你这么糊弄他吗?”,温筵从执行人手里接过藤条,问:“五叔立下的规矩是什么?”
“五叔吩咐,动一下抽脚心三下,。”
“嗯,知道了。”,温筵捏着藤条从霍然屁股撑开的镂空部分顶入,直到他的腰背剧烈地上下抖动几下才笑着踩住他的脚腕碾压起来。
“唔——!呃!唔!唔唔!”,笼子里的链子相互碰撞,发出“丁零当啷”的声响。
“这才有意思嘛。”,温筵松开手,藤条诡异地动了几下。温筵蹲到霍然身边看他的小狗,看了一会儿,用手穿过栏杆握住霍然的性器撸动。温筵略带不满地说:“我叫你停了?”,霍然的眼泪从脸庞划下,用甬道吞吐起藤条。
温筵的手动得越来越快,霍然的唾液也越流越多,可温筵没给他带来高潮,而是在高潮到来之前硬生生扯掉了霍然胸前的两个乳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霍然在笼子里崩溃地尖叫,但他什么也没有挣扎开,最后无力地瘫了回去。
温筵走到霍然面前打开笼门,又用脚尖踢倒支架、勾起他的下巴,“小狗,哭得还不够大声~”,霍然用眼神示意,“把他清理干净。”
“是,少爷。”
见那人想招呼人把霍然带出去,温筵晃动手指,“就在这。”
“是。”
那人蹲下,将器具一样一样从霍然的身体里取出,直到阴茎的部分,那人停下手里的动作问:“少爷,奴隶的浣洗液也排了吗?”
“不,灌进去,小狗能忍得住。”
“是。”,那人应下。
液体不容拒绝地挤入膀胱,霍然闭上眼任人为所欲为,反正也没有会过问他的意见。
那人继续处理,直到最后,霍然被他单腿吊在空中。那人解释道:“少爷,奴隶肠道里涂的是新研发的催情药,时间越久他会越敏感,这个为您保留,可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贴心。”,温筵在沙发里欣赏霍然绷紧脚尖抵御排尿的痛苦,挥手叫人把一早等候在外的男人牵进来。
被狗链牵着的男人衣着整齐,只不过脸上有一个白色面具遮挡。
温筵屏退所有人,遥遥指着霍然,“去吧,打个招呼。”
“是,先生。”
男人从地上站起身走到霍然面前,一手绕到他的腰后挤入手指,一手用大拇指堵着铃口撸动性器。
“哈啊~不唔!不行!别!啊~嗯~唔啊——不!不行!”
男人动得没什么规律,动作粗暴又不解风情,可霍然却爽得打起摆子——霍然的身体在空中摇晃,屁股还无意识地配合着吞吐。
“哥哥。”,霍然的血液凉了一半,身体也僵住,可面具后带着笑意的声音不加停顿。他说:“真是~好久不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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