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然兀自哭求着什么,温筵听不清也听不进,他被霍然无意识的求饶打懵了,那个称呼在现在看来更显可笑。
温筵垂下眼,攥着霍然的肩头将他扯到面前,“霍然,你刚说什么?”
低声呢喃的男人迷茫地睁开眼,泪水像胶水一般令他的睫毛粘连。霍然声音哑了还带着颤,“…主人?”
温筵沉默几秒踩下床,走进浴室前冲着门口的人吩咐:“送他回五叔那儿。”
杜聿住的还是从前那一间,心里的想法却转变了几轮。
“你在走神。”
“抱歉。”,杜聿扯了扯衣摆,从容不迫地跪在温筵面前,笑着说:“主人好兴致,这么晚还来这里。”
温筵的脚尖方向轻轻一转,带着身子也扭了小半圈,“起来说。这游戏你玩上瘾了?”
“这不是游戏。”,杜聿认真思索后回答,“这是交易。”
“我们的交易条件已经不存在,所以交易自动取消。”,温筵端着可可坐到桌前,随手取了一支笔润了润就在纸上写下“静思己过”四个字。温筵笑着将笔扔在纸上,墨汁喷溅出细碎的斑点,他向后挪了挪、翘着腿坐进椅子,“你可以走了。”
“霍然怎么办。”,杜聿从地上站起,走到温筵面前从他手里夺下还装着一半可可的杯子放在桌角,在温筵开口前评价:“字写得更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谢~”,温筵脑袋枕在椅背上,有些挑衅道:“不过~我的狗不劳杜先生费心~”
“你说…”,杜聿双手撑在椅子的扶手上,猛地贴近温筵,用和温筵一样的语气问:“如果你们温家倒台了,未来会怎么样?”
“嗯…”,温筵挑起眉看向杜聿,“下一个接替温家的迟早变成现在的温家,但是呢~”,温筵推开杜聿向门外走,“温家在我手里一天都不会倒。”,温筵停在门口,说了最后一句话,“不该留的心思收一收,输的那一方从来都没有好下场。”
“慢走,我就不送了。”
温筵从杜聿那里出来一时间有些恍惚,他想去霍然那里瞧瞧又觉得不该这样做,于是回到房间让人把那个男人叫来了。
“先生不开心吗?”
温筵问:“怎么说?”
“您不开心的时候就会装作自己很开心,可您的身体紧绷着,手指还会像这样轻轻叩桌面。”,男人自门口就跪在地上,一路爬到温筵身侧,“不如您和阿琅说说?”
“给我讲个故事吧。”,温筵走到床边躺平然后合上眼,“我困了,但睡不着。”
“好。”,温琅关上房间的灯,他的嗓音有种特别的磁性,让人愿意静下心来听他想说什么,“从前有一个小男孩,他的爸爸妈妈关系不太好,因为他们两个人在他的记忆中总在吵架,吵得不可开交,有时候还会打起架。小男孩就在这样糟糕的家庭中长大,他曾经最大的心愿就是能高考考去外省,出国也行,总之就是绝对不要留在家里继续面对这些破烂事。”
“突然有一天,他的爸爸带回来一个和他长相七八分相似的男孩,他告诉男孩这个人是他同父异母的哥哥。也是从那一天起,他发现他的爸爸妈妈吵架更厉害了,几乎是不停歇的。因此,他很讨厌他的哥哥,不仅是因为他的到来让原本就糟糕的情况变得更糟,更是因为他看起来那么幸福,眼睛里都透露出浓烈的爱意。他厌恶他的哥哥,所以他用尽一切手段去抗拒和他哥哥的接触,可他的哥哥仍对他无微不至照顾,包容他一切的坏脾气。后来…”温琅听见均匀的呼吸声,“后来发生了很多事,他还是恨他,恨不得杀了他。”,温琅用一句话结束了这个漫长未尽的故事,然后轻手轻脚替温筵盖好薄毯就退出了房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次日一早,温筵精神抖擞地站在内堂内室。说是内室,其实就是一个又一个狗笼。
霍然弓着腰趴在最里面那一个隔间。他的阴茎被一根透明软管撑开,水流在那里进出;臀肉被两扇鸡爪模样的钢片拉开,屁眼则被一个镂空的黑色硅胶撑着,不断活动的粉色内壁闪着一层油光;一根银色的支架托起他的下巴,而他的嘴巴被扩口器撑开和鼻勾栓在一起,最后与肛门处的铁链锁住。
“呃——”,霍然浑身酸痛,他被箍在这样狭小的空间里动弹不得,加上他之前的糟糕表现,温恪又“格外照顾”了他。
“谁允许你出声的?”,温筵忍不住出声逗他的小狗。果然,他看见霍然在听见他话语的同时打了个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