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被迫前移,嘴里炙烫的生殖器越吃越深,柱身擦过嘴唇和牙齿,盘虬在上面的静脉充血得更加明显,龟头在上壁和舌面的挤压下直戳喉口,力道堪称粗鲁,余悉然被逼出眼泪。同时,他尝到了自己的淫水。
或许是气氛不对,又或许是蘸在邱洄生殖器上变了味,味道并不算太好,至少,没有从邱洄嘴里尝到的那么好。
以后,他也不会再有机会从邱洄嘴里尝到自己的淫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邱洄看着身下人毛茸茸的棕色脑袋,以及逆时针生长的发旋,百思不得其解,他究竟为什么会被这样一个Omega耍得团团转?除了眼下这样,他还能拿这个胆大包天的感情骗子怎么样?
他暗暗自嘲,抓住一把棕色软发,恶劣地送了送胯。
两记毫不留情的深喉猝然而至,余悉然嘴唇被磨红,喉口挛缩得难受,视线彻底被眼泪模糊。
为了攫取更多新鲜空气,余悉然只能尽量放松口腔,但这更方便了邱洄逞凶行恶,扣在脑后的手掌越来越用力,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龟头一次次顶到最深处,不给人留半点喘息的余地,俨然就是在把他当飞机杯用。
余悉然不愿再逆来顺受,抬起双手,使劲推攘邱洄的小臂,邱洄纹丝未动,冷嗤一声:“螳臂当车。”
嘴里的硬挺物什不仅捅得深,还捅得愈来愈重,余悉然眼泪涟涟,实在气不过,决定用阴招——他骤然闭紧齿关,狠狠咬住那根孜孜不倦做着活塞运动的生殖器。
脑后的手掌撤走,生殖器不再来回抽插,余悉然得以喘息,但是……
它胀得更大了,余悉然甚至感受到,它在自己的口腔内快速地搏动。
邱洄这个流氓!变态!无耻之徒!
生殖器拔出,余悉然脸蛋被迫仰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邱洄一手抬起余悉然的下巴,一手握住怒张的生殖器,将浓稠的精液射了余悉然满脸。射完精,用拇指揩了点精液到余悉然唇边,示意他吃下。
精液射得到处都是,余悉然眼睛被糊住,难以完全睁开,索性闭眼装瞎。
手指强硬地挤入唇缝,余悉然故技重施,恶狠狠地咬了一口邱洄的大拇指。
于是,余悉然被按到床头的软枕里。
“这是第三次。”邱洄用膝盖顶高他的臀胯,迫使他撅起屁股,“爱咬人的狗是会被惩戒的。”
一开始,余悉然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还庆幸可以用枕头擦脸。直到按在脑后的手迟迟不撤,空气越来越稀薄,以至于不能正常呼吸,他才发现真正的“惩戒”是什么。
口鼻都被掩住,声音无处宣泄,余悉然被这架势弄得失禁,双手快把床单揪烂,邱洄视若无睹,只管挺胯操人,将他牢牢钉在床上。
窒息感和性快感渐趋融合,余悉然大汗淋漓,头发粘黏在颈后,枕套被汗水濡湿。
意识蒙眬之际,余悉然甚至开始怀疑——邱洄真的想闷死他,或者说是想操死他。
窗外,晚风渐凉,钢琴不再独奏,有了小提琴作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舞会一切顺利,余悉然却被困在一个小小的枕头里,眼前晦暗无光,肺中氧气告急。
正当余悉然放弃传达求生意愿,双手慢慢松展的时候,邱洄终于善心大发,又或是回心转意,把他拉了起来。
他被邱洄抱到了床沿,他们交叠而坐,摄影机正对着他的女穴,邱洄扒开他湿淋淋的阴唇,生殖器抵在他的屄口射精,下巴搁在他的肩头,脑袋随视线低垂着。
他恍恍惚惚地扭头,恍恍惚惚地看见邱洄的侧脸,恍恍惚惚地想,现在好适合接吻。
他凑过去,吻邱洄的唇角。
现实当即甩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他的吻落了空。
邱洄直起肩颈,躲掉了他的吻。
他清醒过来,沮丧地垂下脑袋,滚烫的眼泪滴在邱洄刚射完精的龟头上。
下一秒,邱洄扳过他的脸,把他的嘴唇舌尖全都咬破,和他接了一个满是血腥味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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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很静。
窗帘掩闭,床侧空荡,四角的摄像机已经撤走,被尿液打湿的被子也不见踪影,只剩地毯上散落的衣物和空气中未散尽的腥糜气息昭示着昨晚发生的一切。
掀开薄薄的毯子,系好散乱的浴袍,余悉然红肿着眼睛,强忍着酸痛,踩上床边的拖鞋,颤软着腿站了起来。
刚迈开腿,肿痛混着黏腻感从私处传来,余悉然撩开浴袍下摆,拨开阴茎,弓背查看——阴唇肿得不能看,颜色深了好几个度,上面糊满了体液,已干的未干的淫水精液交混着。
低头的一刹那,还恰巧撞见两滴小水珠顺着屄缝淌落,在地毯上化为深色的湿点。
邱洄没有给他清洗……
可他分明穿着浴袍。
记起来了,昨晚他哭着求邱洄带他去清洗,说了三四遍“想洗澡”,邱洄不胜其烦,抱他进了浴室。
但他当时太担心裴衔,忍不住问邱洄到底有没有真的伤害裴衔,再度将人激怒,邱洄把他摁在浴缸里操了很久,后来给他穿上浴袍拎到窗户边操,再后来,他渐渐被倦意和快感吞没,彻底失去意识。
或许是关心则乱,又或许是邱洄昨晚的架势实在太骇人,他竟然……没脑子到那种程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邱洄虽然有时会公私不分,但并非是非不分的人。据他了解,应该不是。
邱洄大概率只会把裴衔送回医研所,袖手旁观。
余悉然暗骂一句咎由自取,忍着身下的不适,举步维艰地进了浴室,边冲洗私处边以最坏的打算设想邱洄提离婚时的场景。
一个简单的淋浴,余悉然洗了很久很久,好像只要永远躲在那扇门后,他就不必去直面自己一手造就的烂摊子。
一小时后,余悉然换上斗柜上的家居服,戴上阻隔环,翻找了很久,没找到自己的终端手环,顶着破口交错的嘴唇和痕迹密布的脖颈拧开了房门。
「早安。」奈斯打着喜庆的红领结,向余悉然点头致意,显示屏上却无硅基笑脸,举手投足间拘谨又僵硬。
显然,就连机器人都察觉到了这个家的不对劲。
一人一机并排下楼,偌大的别墅里不仅阒静得瘆人,光线也被紧闭着的门窗吞噬掉大半,像一座喑哑了嗓子黑沉着脸色的奢丽牢笼。
顺着旋转楼梯,从三层下到一层,穿过昨晚举办舞会的挑空圆厅,奈斯领着余悉然走进客厅,看了看空无一人的沙发,又扭头看了看敞开的大门,挠挠脑袋:「他刚还在这里看书,好像突然出去了。」
余悉然将视线从茶几上那本《联邦继承法》上挪开,顺着奈斯的目光看向最明亮的光线源,发现大门两侧把守着两位西装革履的保镖,心中冒出一个不妙的猜想。
「你们吵架了?」趁邱洄不在,奈斯趁机打探情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比吵架严重很多。”余悉然开口,发现自己嗓子哑了,不知道是哭的还是被捅的。他清了清喉咙,嗓子依旧嘶哑:“你知不知道,他什么时候醒的,昨晚……在哪里睡的?”
「不知道,早上九点他才给我开机。」
按理来说,昨晚舞会散场后它就该开机了。
「什么事非得在新婚之夜吵啊?」奈斯两小时前在邱洄那儿惨遭禁言,只能来劝余悉然,「俗话说,床头吵架床尾和,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们……」
“我们床头吵架床尾离,一日夫妻百日仇。”
见余悉然由内到外都透着一股淡淡的死意,精神状态与邱洄不分伯仲,奈斯甚为担忧,切换成娃娃音卖乖:“啊?那我可以判给妈妈吗?”
“想离婚抽身?异想天开。”
低沉的男声在空寂的室内如水波般荡开,荡进余悉然的耳道。
邱洄,竟然……不打算离婚吗?
皮鞋踩在大理石地板上,叩出规律的嗒嗒声,一步步愈来愈近,踏上客厅的软毛地毯后,声音轻闷了许多,余悉然愣怔原地,擂鼓般的心跳敲击着耳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奈斯不知分寸为何物,见风使舵地转身,先人一步回应邱洄:「就知道你们不会离婚的,我刚是开个玩笑。」
喜提一个极不耐烦的“滚”字。
奈斯团成一个不规则机械球体,余悉然也回过神来,机械地点了点头,脚步微抬。
邱洄前跨半步,握住那节细瘦的胳膊:“没让你走。”
胳膊上传来熟悉的力道,余悉然身体不受控地抖了一下,向内收了收手肘,反应过来后扭过头想解释,邱洄已经松手了。
奈斯已经滚远,余悉然转身面朝邱洄。
邱洄今天穿得很正式,成套的黑西装,古板得不太像他的风格,余悉然猜,他今天应该是有重要的会面。
邱洄落坐在沙发上,双腿于膝盖处交叠,拿起茶几上的书搁在腿上,封底朝上。
余悉然伫立在一旁,不敢问邱洄为什么看继承法的书,是不是外公身体出了问题,只挑自己有资格问的问:“不离婚的话……”你打算怎么办?
“你趁早死了这离婚条心。”邱洄沉声打断他,却没正眼看他,“老实待在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好像真的被软禁了,虽然不知道邱洄是出于什么样的发心。
余悉然嗫嚅着问:“那、那裴衔……”
“我暂时不会动他。”相比昨晚,邱洄此刻要冷静很多,“前提是你别再提他。”
心中大石落地,余悉然彻底松了一口气,抿唇思忖半晌,他小声问:“为什么?”
没头没尾的问句最易生歧义,邱洄的脸色一下就臭了。
余悉然也比昨晚聪明了些许,意识到自己的话可能被解读为暗含抗争意味的“为什么不能提”,把问句补充完整:“为什么不离婚,也不动他?”
邱洄神色和缓了些,默了半晌,将眼神和反问都投向余悉然:“你觉得呢?”
余悉然被那一瞥刺烫到,赶忙垂下眼帘,神色连带着心跳变得慌乱。
兴许是嫌他碍眼,邱洄拿着书起了身,朝楼梯口走。
邱洄肘后沾了一片绿叶,羽状,边缘有小锯齿,余悉然觉得眼熟,但一时想不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概是昨天见过的某片花坛里栽种了这种植物吧。
——
041.
当天,邱洄在饭点之前就出了门,晚上接近零点才回家,也不管沙发上的余悉然,直接上楼进了客卧,此后便整晚闭门不出。
余悉然原以为邱洄只是那一天比较忙,可接下来的半个月,邱洄天天如此,早出晚归,仅在家睡个觉,别说中餐晚餐,就连早餐都不同余悉然一起吃,起得比前来打扫卫生浇灌绿植的用人都早。
把他强留在身边却分房而睡,一副眼不见心为净的态度,对他的报复和嫌恶肯定多过残剩的喜欢吧。
不过这都是他自作孽,也没什么好怨艾的,邱洄对他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余悉然这样开导自己。
终端被没收,余悉然没机会接触网络,又被禁足在别墅内,每天只能泡在书房里看书,要么就在客厅看电视,无聊透顶了就找奈斯说说话。
自从伊凡进入Finx后,治疗骨痛的药从胶囊换成冲剂,这些天更是越喝越苦,苦得余悉然怀疑邱洄在故意整他。早上服下小半杯,一整天的食欲都被摧毁。加之余悉然本就食欲不振,半个月下来,明显消瘦了一圈。奈斯变着法儿地给他换菜谱,都无济于事。
这样伶仃又单调的日子过久了,余悉然本就岌岌可危的精神面貌每况愈下,别说饭吃不下去,对书和电影的兴趣也愈来愈淡,总一副恹恹的模样。他唯一能坚持的事就是每天晚饭后枯坐在客厅,等待邱洄回家,然后远远地目送邱洄上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时候等得睡着了,早晨睁开眼会发现身上披着小毯子,奈斯说是它披的。
这天,过了零点,邱洄还没回家,余悉然躺在沙发上,用一本《ABO生理学》盖住脸,开始计算自己的发情期。
上次发情是在四月二十号,不出意外,一礼拜后他就该发情了,正好,邱洄对他丧失了性趣,他可以借这次发情期,利用生理本能,看清迷雾后的那个确切答案。即便邱洄可能不怎么在乎他个人的取向,但他自己在乎。
书上说,Omega腺体上的标记会干扰大脑,容易导致错认性幻想对象。
标记顺其自然地代谢掉至少需要半年时间,看来,他得想办法去医院把标记洗掉,尽量控制好变量。
该怎么跟邱洄谈判呢……
先前他可以利用邱洄对他的喜欢,但现在这份筹码的分量应该不够了。
苦思冥想间,大门打开的声音响起,余悉然正要揭开面上的书,听见那道脚步往客厅靠近。
这是邱洄自那天后的第一次主动接近……
余悉然闭眼装睡,地毯被轻踏的细响传来,不多时,柔软的毛毯覆在了身上,从足踝盖到上腹部,腹部微重,应该是折叠后盖了两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接着,脸上一轻,书被取走。
余悉然心脏怦怦乱跳,鼻肺克制着呼吸频率,眼皮却演技欠奉,颤个不停。
邱洄是只有今晚给他盖了,还是前两次都是……
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嗤被灵敏的耳朵捕获,余悉然睁开眼,伸出手,捏住邱洄的袖口,力道很轻,只需稍稍一回拉就能抽走,但邱洄没有任何动作,只是用一对看不出太多情绪的眸子居高临下地俯视余悉然,注视着那张瘦削了些许的面庞。
“能不能给我解禁?”余悉然露出央求的神色,“我不会乱跑的。”
邱洄抽回袖口,站直身体,语气冷淡:“先好好吃饭,看你表现。”
余悉然低声辩解:“我没有不好好吃饭。”
他嘴上在自辩,心里却甜滋滋的,邱洄竟然还在乎他有没有好好吃饭。
“口说无凭。”丢下这四个字,邱洄转身上楼。
余悉然拉起毯子,蒙头傻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二天,药一如既往的苦,余悉然的胃口却突然间好了许多,三餐的进食量都有增加。
第三天,邱洄兑现承诺,给余悉然解了禁,终端也一并归还。
讯息箱里积压了大量未读来讯,余悉然一一点开,必要的给以回复,不重要的则略过,点开和裴宜的对话框,前面都在焦急地询问现状,昨晚却突然话锋一转。
「小余,谢谢你,也请帮我谢谢邱洄。」
「真的十分感谢,阿姨尊重你的所有选择。」
余悉然一头雾水,上网看了些资讯,发现目前的最热词竟然是#Finx股票,点击去一看,浏览量最高的是篇新闻报导。
「据知情人士透露,裴衔将于7月18日进行最后一次微创手术,经评估,本次手术成功率高达80%,Finx或将用一个月时间攻克曾困扰联邦医研一年多的难题,创下医学奇迹。」
余悉然记得,婚礼前两天,邱洄给他报喜说裴衔的治疗有大进展,蜜月旅行可能得暂时搁置。但,这个进展未免也太大了。这半个月,邱洄不会都在忙这些吧?
邱洄的形象在余悉然心中霎时高大伟岸起来,他回了裴宜一句“我没做什么,都是邱洄的功劳”,独自跑去医院洗了标记。
洗完标记,余悉然去医院停车场取车,很不巧……他撞见了邱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哪里不舒服?”邱洄与隔车相望,“奈斯说你很健康。”
余悉然莫名心虚,抬手摸了摸贴着纱布的侧颈。
邱洄眯了眯眸子,抬腿向他走近,绕过车头站到他身前,把他的脑袋掰到一边,拨开阻隔环,低头嗅闻腺体。
确认没有自己的信息素气味后,邱洄掐住了余悉然的下颌。
“新闻刚出,就迫不及待和我撇清关系?”邱洄面上笼着一层晦暗的霾,语调里有了狠意,手指陷进余悉然的皮肉,“余悉然,别忘了,他还差一场手术。”
余悉然被掐疼,蹙了蹙眉,往后仰躲,不料被邱洄拉得更近。
“就这么热衷于在Alpha面前推销自己的贞洁?”邱洄不擅说情话,伤人的恶语倒是信手拈来,“你为他做了这么多,还是得用干净的腺体来献媚么?”
这话对任何Omega来说都称得上冒犯,余悉然失去和颜悦色解释的欲望,索性针尖对麦芒:“都分房了,你管我洗不洗标记?”
“昨晚求情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态度。”邱洄愈发口不择言,“余悉然,外面卖的婊子都不会晚上卖乖白天就翻脸。”
邱洄的形象高大伟岸了半天不到,就被这番话击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既然邱洄辱没人在先,余悉然也毫不客气往邱洄的痛点戳:“既然你认定我是婊子,那你绑个婊子在身边自讨没趣,不也下贱么?”
邱洄拉开车门,把余悉然推进后座,欺身吻了上去。
邱洄吻得很急,余悉然牙关被撞得发痛,推了推邱洄的肩,没能推开,舌尖反倒被狠狠咬了一口,铁锈味混在交缠的唾液中,在口腔内晕开,刺激着味蕾鼻腔。
愈吻,怒气愈重,一口不够,邱洄咬了第二口,余悉然下巴被死死钳住,身体无法动弹丝毫,到后来,余悉然缺氧发晕,已经分不清是被吻得还是被压得喘不过气。
终于得以正常呼吸后,余悉然还滞留在针锋相对的情绪里,用嘲弄的口吻反问:“你就只会这招么?”
邱洄脑袋埋在他的耳侧,嘴唇与他的耳廓将触未触,“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这话里的示弱意味太明显,余悉然的心顷刻软塌,明明是他不占理,怎么就非得在这个档口争这口气呢。
“对不起。”他突然很想要解释,抬手去搂邱洄的背,“我就是……”
邱洄没等他说完,也没让他搂到,起身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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