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部分(2 / 2)

四姑娘道:“然后可怜她的人定会为她出气拿苦姆是问的,可不就是让苦姆生气了。”

苦姆气道:“果然是坏透了的小蹄子。”骂完了,还问叶胜男,“你们是这么骂的吧。”

四姑娘和李钰不由得又笑了起来。

苦姆不知道她们二人在笑什么,只看着叶胜男。

叶胜男只得道:“后来呢?你接着说。”

苦姆就道:“后来?后来我就让人找了几只百足养在门口。她见了一回吓着了,就没再敢来了。”

四姑娘哭笑不得道:“亏你想得出来。”

李钰道:“也好,这样你就清净了。”

苦姆一摊手,“可没清净两日,那小蹄子就中毒了,在家闹了一天一夜,生下一个死婴。”

叶胜男眉头一蹙。

四姑娘和李钰则起声道:“怎么会这样?”

苦姆道:“更奇怪的是,我养的百足竟然还混在那小蹄子的安胎药渣里。”

四姑娘惊呼道:“那可不是你要洗不清了。”

苦姆这下又委屈了起来,“可不是。宁忠政那小子问都不问清楚,拿着东西就摔我脸上,说要休了我。”

叶胜男安抚苦姆道:“你先别急。你再仔细想想,你的百足都谁帮你养的,又有谁问你要过百足?”

苦姆想了想,道:“百足我都让我们摩梭儿郎养着的,只每日早上送来一回挂门口唬人了。那东西除了蛊毒族的人,那里还有人要的。”

四姑娘道:“那你是不知道,百足可是能入药的。”

苦姆道:“那我就真想不起来了。”

李钰道:“可见是有人早设计好了,等着你的。”

苦姆道:“我也是这么想的,但宁忠政那小子就是不听,我也拿不出什么有用的凭证来。”

四姑娘愤愤道:“太可恨了。这事儿还是早早查出来才好,不然有这么个搅家精在,你们家以后都别想有好了。”

李钰看叶胜男一直默默忖度,便道:“依怙姐姐以为该如何?”

叶胜男回过神来,摇头道:“若事发之时,咱们在场许还能找出些蛛丝马迹,到了如今所有罪证都指向了夫人,只怕难查了。”

四姑娘到底是没经历过多少事儿的,只道:“那该怎么办才好?”

李钰也觉着事儿难了。

叶胜男忖度了须臾后道:“这事儿既然正着洗脱不掉,那反着来就是了。”

“反着来?”苦姆、四姑娘和李钰齐声道,“怎么个反着来?”

叶胜男却又不说了,只道:“夫人只管在王府做客,等世子爷来接你了,就好了。”

宁忠政原是不想来的额,可一来怕苦姆不懂规矩在王府闹出什么事儿来,二是云姨娘出事儿后,后宅也是一团乱的。

后宅里的事儿,苦姆虽然好多也都闹不明白,但有她在,这些事儿总也不能到一个大老爷儿们手里的。

所以眼见傍晚了,苦姆还没回府,宁忠政赶紧就来接人了。

彼时,苦姆正和四姑娘掷骰子玩儿,玩得正高兴还不想回的。

还是叶胜男来劝了,苦姆才肯去的。

四姑娘和李钰都是王府内宅的女眷,不好多送苦姆的,只叶胜男陪着苦姆出了二门。

门外,果然就见宁忠政一脸不快地等在外,见着苦姆就说道她,“你还记得家去的不。你如今可也是为人妇了的,知道什么是妇道吗?”

苦姆大好的心情顿时也坏了,冷笑道:“你不是喊打喊杀地要休了我吗?那我还去贴你们父子什么冷屁股。”

宁忠政顿时气得脸红脖子粗的,就要教训苦姆。

叶胜男连忙将苦姆推上马车,又向宁忠政福身道:“奴婢没念过书,但有句话却是听说过的,正所谓是‘堂前教子,枕旁教妻。’夫人再如何,也是世子爷的妻。”

宁忠政道:“我倒是想尊重她,可她也要让人尊重得起来。”

叶胜男又道:“不瞒世子爷,侯府的事儿奴婢也从夫人嘴里听说一二了。只是……”

不待叶胜男把话话说完,宁忠政便道:“若是为她开脱的,就省了吧。罪证确凿,无可狡辩。”

叶胜男也不着急,笑道:“照夫人的性子,这事儿依奴婢说,也应该是夫人的手笔。”

马车里的苦姆钻出头来,委屈道:“依怙,我错看你了,连你都这么想我。”

宁忠政却得意道:“可见我没有冤枉她。”

叶胜男又笑道:“只是有一事儿,奴婢怎么都想不明白。”

宁忠政道:“什么事儿?”

叶胜男道:“夫人这般做,有她什么好处的?”

宁忠政理所当然道:“自然是不想有人占了她儿子的长子之位了。”

叶胜男道:“别的她或许不知道,但侯府品爵只能由她儿子承袭,她却是知道的,所以就算你有庶长又如何?”

“这……”宁忠政一时也说不清了。

叶胜男接着道:“承恩侯府人丁稀薄,侯爷与世子爷对子嗣的看重,夫人岂会不知,又怎会偏往这上头碰。闹到如今公公不待见,夫君离心的?”

宁忠政不是听不进来劝谏的人,虽然他心里还是认定了苦姆是罪魁祸首,但还是听了下去。

叶胜男又道:“所以这事儿还要看谁最后得了好处,才能闹明白。”

苦姆一听,车里道:“这事儿还有人得了好的?反正我没得好,名声坏了。云姨娘也没得好,孩子死了。”

不对,还有一人。

当苦姆的话音刚落,宁忠政心里便闪过一人来。

叶胜男见宁忠政怔愣住了,便知话到此就够了。?

☆、第 171 章

?  纵是叶胜男百般都料想到了,唯独没算准男人对后宅事务的耐心。

只说宁忠政和苦姆回了侯府后,果然复又去查云姨娘被下毒之事。

黑手虽把许多线索都抹了,但到底还是留下了蛛丝马迹。

宁忠政顺藤摸瓜,找出了一个常和摩梭儿郎喝酒的厨子。

只是还不待宁忠政审问,那厨子的婆娘和老母就哭上门来了。

厨子的老母仗着是老仆,还有个女儿是承恩侯的侍妾,就是在承恩侯跟前都有些体面的,一听说儿子被拿问了是又碰墙,又触柱的,闹得宁忠政一身骚的。

这还不算,也不知那个耳报神把事儿传到承恩侯的后院里去了。

承恩侯那侍妾知道后,也不说宁忠政的不是,只求承恩侯留他们一家泉下能团圆。

承恩侯就把宁忠政叫了来教训,只说他整日困在内宅后院脂粉堆里了,不干正经事儿。

宁忠政心里是又气又烦躁,就把那厨子打了板子撵出去就完了。

苦姆却不知这里头的弯弯绕绕,只道好不容易抓住个马脚,怎么就又放了,缠着宁忠政便质问。

宁忠政有苦说不出,便同苦姆又大吵了一回,还赌气便歇通房丫头贞儿屋里了。

苦姆可不比宁忠政诸多忌讳的,见宁忠政撒手不管了,她便自己查。

先让摩梭儿郎把那厨子又拿了回来,也不问话就先给一顿好打。

不待摩梭儿郎打痛快了,那厨子就什么都招了。

原来是宁忠政那个通房丫头贞儿的老子说缺味百足入药,就唆使厨子偷苦姆的虫子来了。

厨子也没当是事儿,便趁着摩梭儿郎喝醉偷虫子就给了贞儿她老子。

当听说云姨娘中毒,药渣了还有百足,厨子吓得不轻,偷偷来找贞儿她老子。

可贞儿她老子却说从没得过厨子给的百足,还说是厨子那天喝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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