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2 / 2)

我上前拉起了犹豫的他,双手绕着他的脖子,故作神秘地眨眨眼,笑道:“皇上,别苦着脸,容月又不会把你怎样?”

他笑骂道:“你个死丫头,说话越来越没分寸了,朕怕了你不成?”

我嘿嘿一笑,索性把头倚在他的肩上,带动他摇晃。

他用手来拨,我就是不松手,在他耳际轻声道:“人生百年有几,念良辰美景,休放虚过!”

他的手缓缓放下,抬头与他零距离的视之。

他两道灼热的目光,让我心中一阵悸动,抿了抿唇。

在他的唇上轻轻一点,他呼吸急促,而我的脸也慢慢泛红,今儿霍出去了。

闭上眼,吻着他的唇,他立刻占了主动。

有点晕眩,心跳加速,他的手也不自觉的动了起来,我才意思到自己的玩火自焚。

忙侧头打住,他先是愣了一下,揉着我怒声道:“死丫头,是不是想朕了,还使出这些招来!”

明明乐在其中,还一副怒腔,装腔作势。

嘻笑道:“皇上,这样不好吗?

古人不是还云,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你说约了又干什么呢?”

他呵呵地笑出了声,饮了一杯酒,忍着笑直视着我道:“你呀,果然奇特,朕的不快都被你驱散了,难道你是……”

探究锐利的目光,又让我心一紧,急问道:“皇上以为容月是什么?容月只是一个女人,一个善良的女人。”

话一出口,又觉着自己好像此地无银三百两。

良辰美景……吻他3

话一出口,又觉着自己好像此地无银三百两。

他抬起手,轻捋我的刘海,深情款款地道:“你是朕的,朕的心再苦,只要你在身边,觉着踏实,相信没有过不去的坎。朕……”

甜言总让人昏昏,柔情亦让人沉沉,粘在他怀里,幸福地窒息:“我是皇上的……”

我话还未说完,见一小太监抬着手气喘吁吁地喊道:“皇上,皇上,八百里加急,西北大捷,西北大捷……”

他忙惊立了起来,跑至前面欣喜若狂地问道:“是西北大捷吗?”

李德全提着灯笼上来道:“是啊,皇上,西北大捷了,西北大捷了……”

“朕终于等到这一天了,来,容月再陪朕喝一杯!”

他喜极而泣,拿杯的手微微颤动,我忙给他斟酒,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只见十三、张廷玉走至跟前跪道:“祝皇上西北大捷,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快起,李德全再去备点酒菜来,今儿大喜,朕要在此再喝一杯!”

十三拿过我手中的酒杯道:“皇兄,臣弟敬你一杯!”

雍正激动地紧握十三的手,也让我激动地说不出话来。

近一年来的抑郁寡欢,烟消云散,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三人神采奕奕地举杯庆祝,半个时辰后,十三与张廷玉起身而去。

看着满脸红光的他,赶紧扶着他,免得乐极生悲。

进得养心殿内厅,忽又紧揉着我哽咽失声,我的眼睛也似失了控,泪水夺眶而出。

后人都说雍正残酷寡恩,谁又真正用心了解过他?

真正站在他的立场想过他?

康熙朝留下的隐患,像一个个定时炸弹。

边境战事像一座大山,朝中朋党又似一座大山,百姓生计又是一座大山。

真可谓做人难,人难做,难做人啊!

西北战事的平定,堵了悠悠众口。

年羹尧加封为太保、三等公,雍正还当着大臣的面,口称年羹尧为恩人。

年妃,你敢打我就敢还手1

西北战事的平定,堵了悠悠众口。

年羹尧加封为太保、三等公,雍正还当着大臣的面,口称年羹尧为恩人。

年羹尧独揽了西北军事大权,其官位提升之快,引起朝中群臣的妒嫉和不满。

这两个月,弹颏告状的折子有增无减。

雍正刚刚融化的寒冰脸,又重新冻结了。

有时气的连折子都扔在地上,也不知他是气大臣还气年羹尧?

宫里呆了三个月就像长长的三年,趁他早朝就溜到钮氏的永和宫窜窜门。

刚回至养心殿院门口,听到里面龙吟虎啸,小太监小多子战战兢兢轻声道:“主子,今儿皇上从早朝火到现在了,咱都小心着些。”

小多子是新进的,跟我甚是谈得来,平日来我也挺罩着他,所以对我十分的信服。

我移至门口,站在小太监的边上,面色从容,竖起了耳朵。

“朕登基以来,行事上不愧天,下无愧地,对自己的手足一忍再忍。

结果呢,九贝子允禟处处与朕相抗。

对传旨钦差既不迎,也不谢罪,反而口称自己是出家离世之人。

好啊,朕当他是出家之人,为何又伙同洋人暗中密谋,还利用外文想出以西洋字母拼读满语的办法,教给儿子传递消息,用意何在?

眼中还有没有列祖列宗,还有没有尊长。

廉亲王,你是怎样管教兄弟的?”

可怜的八爷真成了出气筒,该死的老九明知不可为而为之,顽抗到底。

我看他不是跟雍正过不去,而是跟周边所有的人都过不去,蠢蛋。

八阿哥并无辩解,聪明如他,大概早知自己的结局,也懒得一辩了。

屋里一下静寂无声,让人更加惊恐万状。

雍正似平息了些,厌烦地道:“传旨,将九贝子允禟圈禁西北大营,不得擅离,否则严惩不怠!

怡亲王、张廷玉留下,其他人跪安吧!”

“喳,臣等告退!”

年妃,你敢打我就敢还手2

“喳,臣等告退!”

我赶紧闪到边上的柱子侧面,八阿哥、隆科多、马齐等人退了出来。

八阿哥镇定自若急步走在前头,昂首挺胸,只是那日渐消瘦的背影,露出他境况的艰难。

小多子端了茶过来,我顺手接了过来,端进了内厅。

雍正端坐在了炕上,不停地揉着太阳穴。

十三坐在对面,淡淡地看了我一眼,接过手中的茶,眼眸中流露出太多的无可奈何。

张廷玉坐至下侧的凳上,不安地低着头。

我与李德全退至门口,李德全示意我立在门内,他则关上门退了出去。

沉默了片刻,十三终于打破了沉寂,问道:“皇兄,年羹尧不日就到京城,不知如何迎接?”

雍正脱口道:“凡京城四品以上的官员,都到德胜门去迎接,朕也亲自去。”

“皇兄,是否过了,年羹尧虽然立了战功,可参的折子可没少过。

据报,西北每个营里都有他的耳目与亲信,被他罢免的官员多达几十人。

如今战事已停,再如此护着他,臣弟怕以后难以管束。”

张廷玉也附合道:“皇上,臣以为十三爷的担忧不无道理。”

“这事就按朕的意思去办,朕相信年羹尧还不至于被胜利蒙蔽了眼睛,他于朕有恩,朕就要以礼待之,其他的事日后再说吧!”

十三与张廷玉面面相觑,不再多话,告退了出去。

李德全提了食盒进来,我上前帮着整理了桌面。

他洗净了手,抬头道:“坐吧,一起用。”

我边盛饭边道:“在熹妃那儿用过了!”

大概是饿急了,大口急吃,忽又问道:“刚才的事,你以为如何?”

见我沉默不答,抬头看来,满眼询问之色,我只好扁扁嘴道:“皇上金口玉言,还能有错,皇上说对不对也对,皇上说不对对也不对,横批不对不行!”

年妃,你敢打我就敢还手3

一口汤把他呛得直咳,抬头瞪着我道:“怎么说话的?朕是蛮横无理,刚愎自用的人?”

我忙辩道:“容月哪敢,皇上圣明,容月的意思是皇上至高无上,皇权不可侵。

但是事有两面,就如祸福相依,所以对与不对有时很难分清。

皇上如今对年将军就是如此,以功盖过。

但若年将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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