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等得不耐烦的冷非直接抬手一把拉下他的拉链,在鹤兰白恐慌的目光下,又一把给他内裤也扯了下去,不满道,“磨叽什么?”
一根肉粉色的性器就这么猝不及防弹了出来,随着主人慌乱的动作而微微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队长这这…这不合适吧……呃啊!”
冷非不顾对方的慌乱,动作干脆利落,微凉的手掌握住挺立的肉柱就大力揉搓起来,鹤兰白霎时头皮发麻,忍不住闷哼一声,被刺激得腿都抖起来。
他嘴上说着不合适,下身却诚实地在男人手中越来越硬,顶端甚至溢出了几滴透明的前液。
苍白的指节与胀红的性器对比分明,带着薄茧的指腹擦过敏感铃口,渗出的黏腻液体被指尖抹开,将那双修长的手沾得水光潋滟。
望着这极具冲击力的一幕,鹤兰白面红耳赤,狂咽口水,他一个被论文折磨得撸管都没时间的小处男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
在冷非技巧性地揉搓下,当即爽得连自己在哪都忘了,更别说去推开冷非。
鹤兰白咬着嘴唇,喉咙里泄出几声粗重的喘息,眼睛不受控制地黏在那双握着自己鸡巴的手上,心脏跳得又急又乱,像要爆炸了一样。
他发誓,他这辈子第一次知道一个人的手可以好看且性感到这种地步。
看到这小子一脸潮红、一副沉溺其中难以自拔的傻样,冷非挑起一边眉毛,松开手,用食指弹了弹那根没出息的肉棒,“还挺大。”
鹤兰白被弹得蓦然一抖,条件反射夹紧了腿,一滴粘液从微张的铃口落下,在空气中划出一根淫靡的银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队长你……”
少年正要控诉这人故意戏耍自己,冷非就已经快他一步把另一只手上的粉色硅胶套了上去,话中含笑:“别光顾着爽,记得释放向导素。”
这套子又软又紧,阴茎一时间像被裹进了个真空的肉洞,紧贴着阴茎的内层还带着数个细微的凸起,反复蠕动挤压肉棒的同时,套子尽头的管道猛地一吸。
“嗯啊……!”
鹤兰白瞳孔地震,弓起腰,低吼一声,被硅胶吸精器吸得不到半分钟就缴械投降。
透过半透明的硅胶套,哨兵甚至能清晰看见黏腻浓稠的白浊喷涌而出,极快的灌满硅胶内壁,随后沿着顶端的吸力流进机器管道。
医疗室内的青草香气也随着向导射精的动作变得前所未有的浓烈,机器“嗡嗡”地迅速吸取,很快亮起满载的绿光。
几秒过后,从快感中缓过来的鹤兰白一张脸烫得直冒热气,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居然在队长的手里起反应了!
而且反应还很大!
活了二十年,他从来没对任何一个男人产生过非分之想,也从来发现过自己有这方面的偏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刚刚,他对队长……啊啊啊——!
那只手微凉的触感仿佛还停留在身上,鹤兰白心慌意乱,脑子也浆糊般乱成一团,又羞又窘地去提裤子,然而慌张中裤拉链怎么都拉不上,他顿时尴尬得巴不得找个老鼠洞钻进去。
他一手提着裤子,一手捏着拉链,咬着唇,羞愤欲死地扭头去看神色戏谑的冷非,想要说些什么,想解释自己不是变态,不是男同,刚刚纯属生理反应,他真的没有非分之想,刚刚是个意外。
然而一张口却莫名说了句,“刚刚是个意外…我平时没这么快的,真的,我不早泄。”
话一出口,鹤兰白简直想抬手扇嘴。
“噗嗤”一声传来,冷非斜靠在机器上,一脸嘲笑,连那一贯上扬的眼尾都笑弯了下去。
丰神俊朗的帅脸随着笑声就这么在鹤兰白面前晃啊晃。
完蛋了。
鹤兰白盯着冷非的脸,神情恍惚。
真的完蛋了,自己没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当口,他竟然满脑子只剩一个念头——
队长笑起来真好看……
刹那间,无数个“男同肛裂进肛肠科抢救”、“成都六十岁老大爷屁股里夹着木瓜去医院急诊”的新闻在鹤兰白脑海中闪回。
他只觉菊花一紧,脊背发凉,立马从心猿意马中清醒了过来,一颗荡漾的春心凉了个透。
不能弯不能弯,就算弯也不能对着队长弯,队长力气这么大三秒KO一只异兽,那大刀耍得,绞肉机都没他快!
先不说队长不一定看得上自己,就算他看上了,自己这个弱鸡也只有当0的份。
性取向事小,可菊花的安危事大!
这么一想,鹤兰白忽然“嗖”一下就拉上了拉链,生硬地扯开话题,“我我我、我突然饭了,我们去吃饿吧……”
说完,一阵风似地掠出了房门,落荒而逃。
门外的护士姐姐看看跑出残影的鹤兰白,又回头看看捂嘴忍笑忍到浑身发抖的冷非,最后抬腿跨进气味浓郁的医疗室,露出“磕到了”的笑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在机器上操作了几下,将几个新鲜出炉的试管取出来,奇道:“直接闻到向导素会勾起欲望,但是将向导素制成试剂注射进体内则不会……我一开始还以为你不喜欢这个小向导,不想和他结合,但是又迫切需要向导素抑制负载率上升,所以才带他来。”
“可是刚刚看下来,你俩感情明明好的很嘛。既然已经成了专属,你又喜欢他,为什么不直接结合,结合起到的疏导效果可比注射向导素试剂好得多。”
“怕操之过急把人吓跑了。”冷非打开水龙头,水流冲刷着那几根沾着黏液的手指,弯起的眸中欲望闪动,透着狡黠的热意,“不急,循序渐进,先让他适应两天。”
食堂里,神游天外的鹤兰白机械版咀嚼着嘴里的干巴面包,就差把“心不在焉”写在脸上。
身体内悸动的热意还没平复下来,他现在脑子很乱,一会儿飘过冷非生气骂自己时邪肆凶艳的颜色,一会儿飘过刚刚的暧昧情事,一会儿又飘过各种天府之国男同们的炸裂新闻,整个人心神紊乱,双眼无神。
坐在身边的冷非和四队队友们都已经吃完一盘了,他还在嚼手里那块被捏得惨不忍睹的面包。
就连李明明凑到自己背后都浑然不觉。
鹤兰白还处在一个控制不住腺体的阶段,心念一乱,向导素就若有若无地往外飘。
被向导素吸引李明明越凑越近。
他鼻尖耸动,激动地往向导身后嗅,突然在后者耳边来了句,“兄弟,你好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冷非面色骤冷。
正在回忆新闻的鹤兰白也一个激灵,“啊”了一声弹射起步,从座位上跳了起来,一把捂住屁股惊恐地退开两步。
而李明明则像见到了食物的饿汉一样,下意识想要跟上去,可惜步子还没迈开,就被脸色阴沉的冷非一拳打晕了过去。
其他队友则熟稔地找来担架,把李明明放上去,同时讪笑着冲鹤兰白道歉,“报一丝啊哥们,明明哥的精神体是牛,所以一闻到青草味就容易激动……”
“不过你最好还是稍微控制一下,毕竟这里哨兵挺多的,万一有些没素质的哨兵骚扰你就不好了。”
“啊?”鹤兰白不解,“为什么会因为向导素骚扰我。”
队友露出一个“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的表情,“你是黑发向导嘛,和很多哨兵匹配率都高,所以你的向导素可能会导致别人产生结合热……”
“结合”“热”这两个词像两颗子弹狠狠射进鹤兰白脑子里,他大脑白光一闪,之前的种种异样串联起来,构建成这个颠覆认知的真相。
鹤兰白被这一事实冲击得呆愣在原地。
所以,哨兵和向导的关系其实跟A和O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天杀的国漫!!天杀的!!
既然向导素跟omega的信息素一样能诱导发情,那自己之前在废墟里和医疗室里对着冷非释放向导素的行为,岂不是在赤裸裸地勾引他?!
那申请专属,岂不是也意味着……
想到这里,鹤兰白忽然像被闪电劈中天灵盖一般。他四肢僵硬,极其缓慢地转身去看冷非,震惊与羞赧在眸中碰撞。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那天冷非听见自己说“好朋友”几个字会生气,并且误以为自己选许扬灵了。
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比“刚发现自己弯了,但转眼又发现导致自己变弯的男人其实是自己男朋友”更让人不知所措的事情吗。
他一时间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
混乱间,许扬灵和他的队友不合时宜地路过。
“啧啧啧。”瞅见担架上睡得安详的李明明,绿毛哨兵阴阳怪气,“下手挺重啊,连队友都打,冷非你的暴力倾向真得治治。”
他嘴里念着冷非的名字,眼神却意有所指地飘向鹤兰白,贱嗖嗖地挑拨离间,“不是我爱管闲事,实在是这种有暴力倾向的男人要不得,他今天能打队友,明天就能打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像我们队长,那可是白塔出了名的脾气好,可惜啊,某人错把鱼目当珍珠……”
听到这番拉踩言论,冷非眉峰一凝,四队的队友们也神色不善地开始叫骂。
他们虽然和冷非的关系算不上亲近,甚至有些怵这个残暴嗜杀脾气暴躁的队长,但是让别人踩到自家队长头上这种事是绝对不能容忍的。
尤其这些踩队长的人还是他们平时最看不惯的那群官二代。
空气中充斥着浓浓火药味。
然而,引起战争的当事人鹤兰白却一脸状况外的恍惚。
他好不容易才从哨向关系真相的震撼中抽离出来,朝着绿毛慢吞吞道,“你不要这么说。”
队友们眼神鼓励他继续说下去,最好维护完队长之后再狠狠屌对面一顿。
“你这样是在物化男性,不太好。许扬灵不是珍珠也不是鱼目,他是个人。当然了如果你愿意的话,你也可以当个人。”
绿毛的笑顿时僵在了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食堂寂静几秒。
随后爆发出一阵大笑声。
四队的队员们扛着担架和担架上的李明明,呲着大牙,冲一队乐得前仰后合。
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对面吃瘪成这样。
这新来的小向导真是绝了。
语气温温柔柔的,但是一张口就是暴击。
许扬灵则微微蹙起了眉,往前半步,张口想对鹤兰白说些什么,可冷非没给他机会。
眉目凶横的青年长腿一迈,抢先抓起鹤兰白的手,一点不留情面地径直把人带走,“我和我的向导还有事,没空陪你们小学鸡斗嘴。”
他把“我的向导”几个字咬得格外地重,进入电梯后还不忘偏头,对许扬灵露出一个嘲讽意味拉满的冷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冷非本想慢慢来,让鹤兰白歇几天顺便培养培养感情,可食堂那次,忽然让他改了主意。
一队那个嘴欠的绿毛看向鹤兰白的眼神里满是玩味和觊觎,鹤兰白的单细胞大脑没察觉出来,但冷非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绿毛看似是在为许扬灵鸣不平,实则是自己也想将这个罕见的黑发向导据为己有。
向导的数量比哨兵少了四成,且战斗力和身体素质都远不如哨兵,虽然白塔颁布了许多保护向导的法令,但哨兵失控侵犯向导的事依然偶有发生。
对于一些人品恶劣的哨兵来说,侵犯向导不光能爽,还能降低自己的负载率,就算事后被抓,也顶多关一段时间禁闭,罚点积分。
像绿毛那种有钱有势的官二代,让家里疏通一下关系,更是连关都不用关。
有太多人惦记这傻狗了,自己不可能时刻跟在他身边护着,如果这他一直学不会控制向导素和使用精神力,处境会很危险。
于是,这几天冷非拉着鹤兰白不停进“门”刷低级副本,晚上又让郑甜甜给他疯狂恶补白塔规则和精神力的使用。
可鹤兰白就是不开窍,无论郑甜甜怎么教,也不管副本里多凶险刺激,他愣是只能释放出向导素,精神力是一滴都没有。
几天下来,鹤兰白累够呛,冷非更是气够呛。
他想教鹤兰白在战场上释放精神力辅助自己作战,可这家伙总是只能放出一股堪比春药的向导素,本来杀异兽就烦,还得忍着把这个笨家伙就地正法的冲动,带着生理反应去作战,冷非暴躁得巴不得当场把鹤兰白按在地上狂扇屁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终于,他在副本里再一次把精神力释放成向导素后,因为负载率攀升而头痛欲裂,且一身邪火无处发泄的哨兵气得直接当着一群队友的面把鹤兰白揪起来,抬脚就往人屁股上踹。
嘴里骂骂咧咧:“让你放个精神力有这么难吗,人新来的C级向导都学会了,五天了,就算牵条狗来狗也该会了,你丫故意的吧?”
四队新来的向导被这一幕吓得瑟瑟发抖,就连哨兵们也都大气不敢喘,一群人怜悯地望向被踹得捂着屁股在副本里逃窜,发出杀猪般惨叫的黑发向导。
回到白塔后,看着眼睛红红吧嗒吧嗒流泪的受气包小白,和一脸火气的冷非,再加上新来向导添油加醋地转述,郑甜甜心在滴血,他手底下就这么一个黑发向导,可别还没晋升就被冷非打死了。
操心的郑次席连忙去查数据,一看更是不得了,经过这几天高频率地进入副本,冷非的负载率竟然已经达到了九十。
于是在晚上给鹤兰白训练时,面对鹤兰白哭哭啼啼地控诉——
“队长变了,他以前就算生气也只会骂骂我,可是他现在居然踹我屁股,我感觉他看我的眼神也变了,变得越来越凶了……”
郑甜甜不禁长叹,“你要是再学不会精神力,可就不止被踹屁股这么简单了。”
鹤兰白吸吸鼻涕,慢半拍道,“啥?总不能踹我裆吧,那也太残忍了。”
“你家冷非负载率都已经达到九十了,哨兵一般负载率超过六十就会开始精神恍惚产生暴力倾向,得亏他控制力强,要是换成其他哨兵,说不定会直接把你大卸八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且,要是你一直学不会用精神力疏导,他的负载率还会继续升,要是超过九十五基本就完了,会化作一个神志不清的杀戮机器,结局就是被其他哨兵杀死或者体能耗尽暴毙……”
听着郑甜甜绘声绘色地描述,鹤兰白心脏重重一跳,之前餐桌上一队队员们不怀好意的预测在耳边回荡——
“他的负载率都达到八十了,估计再多出几次任务就GG了,到时候大家都不用看见那个烦人的家伙……”
他不想让冷非死。
“那那那、那怎么办,有什么速成的掌握精神力的办法吗?”一想到有可能会失去队长,他一瞬间语速都快了起来。
郑甜甜摇头,语气遗憾,“天赋越强的向导,在学习初期就会越艰难,因为精神力远超常人,所以控制起来难度也大。除非受到严重刺激,或者得到特殊帮助,否则就一直激活不了体内的精神力。”
“但是这几天冷非也没少带你去副本里接触异兽和副本核心,就差让你和异兽亲嘴了,可你的精神力硬是一点波动没有,估计普通的刺激是没有用了,只能听天由命。”
闻言,鹤兰白肉眼可见地慌乱起来,一张小脸因担忧和不安变得发白。
顿了顿,郑甜甜话锋一转,“不过也不是没有别的办法,疏导分为精神结合和肉体结合两种,你如果实在学不会使用精神力,也可以直接去冷非面前脱裤子,效果都是一样的。”
“这……”少年的脸一瞬间由白转红,海棠文中的猎奇py和成都新闻依然历历在目,心中对菊花残的恐惧也依然强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咬紧下唇,沮丧道,“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郑甜甜拍拍他肩膀,语重心长道,“挨草总比挨打强,白塔里可是每隔几年就发生一起哨兵因为负载率过高,在副本里失控,殴打向导致残致死的恶性事件。”
“而且你们已经结为专属了,如果他失控了,只要不杀你,把你强奸八百遍都是合法的,与其被强,还不如趁他现在神智清醒主动献身,说不定他还能温柔点。”
“而且挨草没你想的这么可怕,有时候其实挺爽的,相信我,我是过来人,不会害你……”
“过过过…过来人?!”鹤兰白看向满脸胡茬,身材魁梧的郑甜甜,震惊到结巴,怎么也想象不到这个威武雄壮的男子当0的画面。
“疏导的时候难免用点特殊手段嘛,我毕竟也四十多了,也算阅哨兵无数,你要是有需要,我可以给你传授经验~”郑甜甜冲他wink,一张硬汉脸浮现出娇羞的妩媚神色。
鹤兰白目瞪口呆,经过郑甜甜一番连比划带念叨的性教育后,面红耳赤地回到了冷非宿舍门外。
此时夜色已深,四周一片寂静,空气中只剩风声和胸腔里紧张忐忑的心跳声。
他回忆着冷非今天发怒时明显异样的神色,和时不时因为头疼而皱眉隐忍的模样。
这一刻,心疼和害怕冷非出意外的忧怯盖过了菊花被贯穿的恐惧,鹤兰白深吸一口气,又狠狠闭了闭眼,心说死就死吧,抬手推开了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进门,恰逢冷非刚洗完澡,浑身只裹着条浴巾站在浴室门外吹头发,高挺的鼻尖上挂着滴水珠,冷艳的凤眸隐隐泛着血色,有些危险地斜睨过来,“你来干嘛?”
“我不是让你在学会精神力之前别来吗?”
这人心眼坏得很,故意绷着脸吓唬鹤兰白,声音钩子似地挑起,带着些戏谑和暧昧的热意,“我最近状态不好,所以,这几天控制好你的向导素,滚回你房间,别来招我,否则……我现在就直接把你给办了。”
说完,果然看见那个面皮薄的傻狗耳尖通红一片。
哨兵不由得心中暗笑,他就是喜欢逗这家伙,每次看见这人不禁逗的傻样就觉着好玩,就连头都显得没那么疼了。
不过他也没想真的强迫人家,虽然嘴上爱调戏人,这几天常说一些“你再放那个破向导素我就把你拴起来操上三天三夜”之类的话,但他心底其实希望鹤兰白能自愿地想做。
如果对方不愿意,那他就忍着,直到对方也喜欢上自己,心甘情愿和自己结合那一天。
没想到,这人居然一反常态,没有听见这种话就惊慌失措地逃走。
小向导站在原地,手指紧张地拧着衣角,红着耳尖小声道,“你…你…”
他“你”了半天,再次抬眼看了冷非一眼,视线扫过对方透着疑惑的俊脸和肌肉紧实凹凸有致的身材,终于下定某种决心般,视死如归道,“你办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冷非关掉吹风机,微微歪了歪头,怀疑自己听错了。
片刻后,哨兵的眼神暗沉下去,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鹤兰白抖着嗓子,心说挨草就挨草吧,队长又帅又有钱,自己被草也不亏,而且还能帮他降低负载率,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自己这也算积德行善了。
“我想帮你,你的负载率都九十了,听说负载率只要超过四十就会很难受,你为什么从来不告诉我……”
“你怎么知道这些,是郑甜甜劝你来的?”冷非眉眼阴翳,发觉鹤兰白在发抖,他沉默一瞬。
往下垂落的湿发遮住了部分光线,让人看不清他的神情。
“出去。”哨兵声音低沉,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我…我不想看到你失控,不想看到你明明头疼还强撑着带我进副本……”向导没察觉出他异样的情绪,仍低着头小声诉说着自己的心里话。
冷非嘴唇紧绷,毫不留情地把人往外撵,眼看就要被他推出门外,鹤兰白无助地眨巴着眼睛,忽然心一横,一把抱住了冷非的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像考拉抱树般挂在哨兵身上,自从想明白哨兵和向导之间的关系后,鹤兰白就忍不住去猜想队长是不是也喜欢自己。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他本来觉得自己的猜想被证实了,虽然对于自己初恋对象是男人这件事有点不知所措,但鹤兰白内心深处其实是雀跃的。
可此刻面对哨兵冷冰冰的拒绝和驱赶,鹤兰白不禁开始动摇起来,隐隐着急,该不会自己猜错了?
难道队长其实不喜欢自己,一切都是自己自作多情?
一想到这个可能,他便控制不住地口干舌燥起来,胃里也变得沉甸甸的,像吞了块石头,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郑甜甜是劝我没错……”
哨兵神色一僵,嘴角带起一抹难以察觉的苦涩弧度。
果然……
这家伙根本就不喜欢自己,只是因为郑甜甜的劝诫,出于善意来献身,好“拯救”自己这个“朋友”。
想到这人之前的“朋友”言论,还有这几天对方下意识躲开自己触碰的反应,冷非眼神彻底冷寂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单手把缠在自己腰上的鹤兰白提了起来,另一只手去拧门把手,语气很闷,又重复了一遍,“出去。”
没想到,鹤兰白抬脚一蹬,半拉身子压在门上阻止了他开门的动作,紧接着,一张温热的唇重重撞上了冷非的牙。
突如其来的吻让冷非呼吸一滞,他有些怔愣地注视着眼前人,苍白冷傲的脸上罕见地有些发懵。
鹤兰白顾不上嘴疼,抓住机会磕磕巴巴道,“但我是真心想跟你结合的,我想帮你疏导,也想…也想亲你。”
说完这句,他顿时失去方才的硬气,耷拉着脑袋,把滚烫的脸退开些许距离。
随即,他害怕地闭上眼睛,声音也弱下去,“对不起,我不该不经过你同意就亲你,你打我吧……”
看着这人表白时忐忑的呆样,冷非好笑地挑起一边眉毛,胸中那些烦闷的情绪一扫而空。
他舔了舔被撞红的嘴角,扬手掐住对方的脸颊,打算把人拖回来好好示范一下如何正确亲嘴。
不曾想,嘴还没来得及重新贴回去,闭着眼的那人就哆嗦一下,胆怯道,“队长你还真打啊…可以不打脸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盯着眼前人鹌鹑般瑟瑟发抖的可怜样子,冷非没忍住笑了一声。
他难得没有逗鹤兰白,松开了捏着他脸颊的手,改而轻轻拍拍对方的脸颊,“不打你,眼睛睁开。”
鹤兰白心里打鼓,缓缓睁开眼,看着冷非脸色不像生气,一肚子石头终于落了地,刚要继续道歉,冷非就猝不及防扣住他后脖颈亲了上去。
这人平时说话不是冷冰冰的警告,就是夹枪带棒的讥讽,可嘴唇覆上来的触感却意外地柔软,湿软的舌尖蹭了蹭向导因呆滞而闭合的唇,示意对方打开。
随后却出其不意咬了口对方乖巧张开的唇瓣。
在听到鹤兰白发出的抽气声后,哨兵喉咙里溢出一声得逞的轻笑,“以后亲嘴可别像个炮弹一样撞上来,我就算有一百颗牙都不够你撞的。”
“傻子,舌头伸出来,我教你……”
说话间,这人灼热的吐息喷洒在鹤兰白脸上,羽毛扫过般,泛起阵轻微的痒意,那股热意小虫子一样直往人心里钻。
鹤兰白羞得抓紧了他腰上围着的浴巾,小媳妇似的满脸通红。
羞答答地根据对方的要求伸出舌头,任由对方凑过来攻城略地,冷非眼神惊喜一瞬,扣着鹤兰白后颈的手更加用力,吻得很凶,他的吻技和作战时的风格如出一辙的凶猛,勾着鹤兰白霸道地又吸又吮。
鹤兰白只觉得脑袋晕乎乎地喘不上气,像坠进了一汪暖煦的温泉,胸膛里咕咚咕咚跳得厉害,生涩地跟着冷非地节奏回应他。
说实话,他以前看电视剧时,一见到两个男女主清晨起来抱在一起互相啃的画面,总是忍不住心里吐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觉得俩主角跟亲嘴上瘾似的,大早上的牙都没刷,就甩着个舌头互相舔,哈喇子不得熏死对方。
导演两个耳朵中间夹着回族的禁忌吗,怎么能拍出这么没常识的剧情。
直到此刻,他才意识道,没常识的是自己这条母胎单身狗!
原来接吻这么舒服,他睫毛抖着,对上冷非看过来时充斥着占有欲的得意目光,只觉得这人的嘴唇又热又软又甜,不由得怀疑对方是不是偷偷背着自己吃糖了。
两人都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皮肉紧贴地抱着,吻着吻着就吻到了床上,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高高翘起的性器,空气中弥漫着躁动的热意。
也不知道是谁先蹭到,总之没几下就把冷非围在腰上的浴巾蹭掉了,冷非正嫌浴巾碍事,用脚把它往边上一丢,就急不可耐地压上去脱鹤兰白的衣服。
鹤兰白配合地脱掉上衣,躺在床上握着冷非的腰仰头就要继续亲,然而就是这一仰头,他整个人当即僵住了,绯红的脸色也瞬间骤然变得煞白。
鹤兰白的尺寸已经超出寻常男人很多了,然而冷非的那处更是傲然,简直大得不像人类能长出来的器官,鹤兰白几乎看呆了,他活了二十年,就连误入的欧美片里都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
而且他刚刚才从郑甜甜那里听到一个热知识:
哨兵的体力都很好,尤其是S级哨兵,一夜五六七八次次不成问题,有些天赋异禀的甚至能一夜十次,把向导干得三天下不来床。
好不容易建立起的“舍己为人”、“贡献菊花拯救负载哨兵”的信念瞬间动摇了,鹤兰白盯着冷非跨间狰狞的凶器,脊背一阵发凉。
要是自己的小雏菊每天晚上被这个东西东西捅个七八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眼前瞬间出现了自己悲惨的老年生活:因为屁股松松垮垮夹不住粑天天屙床上,从而被护工狂扇大嘴巴子,一天三顿揍次次不落,凄凄惨惨戚戚——
向导心中悚然,冷汗湿了一脑门,一向唯唯诺诺随遇而安的性子也突然支棱起来了!!
他连忙撑着床翻身去压冷非,大脑飞速思索能让自己当1的对策。
少年的声音因为害怕而发紧,好一会儿才干巴巴道,“队长,我能不能在上面……”
然而鹤兰白那点种地种出来的力气跟体能凶悍的哨兵压根没法比,很快又被按住腰,让人压了回去,裤子也“刺啦”一声被哨兵轻松扯烂,丢到了床下。
“第一次就这么野,想玩脐橙?没看出来啊…”冷非捏着他的脸,另一只手在他发烫的腰腹游移,带起一阵细微的颤栗。
随后,被结合热折磨了好几天的哨兵扶起自己那根狰狞的庞大凶器,指尖下移到身下人的内裤边缘,看样子竟是要把对方内裤脱掉后直接操进去。
鹤兰白咽了口口水,一只手去握冷非撕扯自己内裤的手,另一只手捂住自己脆弱的屁股,惊恐地挣扎起来,就连肩膀被冷非的耳环擦出血珠都不曾察觉,“等等等等等……”
致命关头,他的语速变得又快又急,慌不择言:“冷哥不要啊!我我我…我还是个黄花大小子呢,我从来没有做过那种事情,我害怕……”
“而且我们家三代单传,我妈还等着我娶媳妇传宗接代呢,我真的不能当0啊!”
闻言,冷非的脸忽然冷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床架发出一声刺耳的“吱嘎”声,他猛地掐住鹤兰白的脖子将人摁在床上,不顾对方痛苦的咳嗽,咬着牙森然道,“你还想取媳妇传宗接代?”
精神海中,金雕将垂耳兔完全笼罩在翅膀下,发出一声充满危险和占有欲的低鸣。它的喙紧咬着小兔子的耳朵,动作中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
被笼罩在金雕鹰翅膀下的垂耳兔忽然挣扎了几下,扭动着圆润的身躯在金雕的羽毛中滚了滚,却还是没能逃出它的桎梏,被对方一爪子摁在干枯的草地上,被摁成扁扁的一坨。
鹤兰白被掐得脸色青紫,咳嗽几声后,反手不顾死活地捏上哨兵因常年锻炼而挺翘紧致的臀部,艰难道,“你当我媳妇,然后我们再养条狗当儿子,我妈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能达成了…”
望着他睿智的眼神,冷非骂人的话一哽。
旋即,松开了掐在他脖颈的手,改去扣住对方不老实的手腕,将人牢牢压制在身下,“想上我?”
鹤兰白期待地点头。
冷非轻笑一声,目光紧紧锁定在身下人裸露的肌肤上,呼吸变得愈发粗重,声音低沉又暧昧,凑在他的耳畔嘲笑道,“就凭你这点力气?不知天高地厚……”
玩味的调笑声中,冷非左耳上那沾血的银色耳夹忽然微不可察地亮起,流金般的碎光游动,那一瞬间,似乎有什么力量冲破了空间与时间的束缚,从小银片中倾泻而出。
鹤兰白忽然闷哼一声,一股旖旎的热意从腺体向周身蔓延,一双清明的眸子染上潋滟的春意,向导素不受控制地释放出去。
霎时间,一股燥热的光芒横冲直撞地灌进冷非濒临崩溃的精神海,修复精神海中那片广袤原始森林的同时,带起哨兵体内源源不断的热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冷非一惊,紧盯着身下的向导第一反应想要查看对方的异状。
没想到下一秒,他眼前忽然一阵眩晕,脱力地软倒下去,不受控制地摔在鹤兰白身上,难以动作。
与此同时,一股从未有过的激烈情潮席卷了哨兵的全身,让他躁动不已,身下本就勃起的性器瞬间胀得发疼,前端不断流出清液。
冷非狼狈地蜷起手指,一脸不敢置信。
他可是身经百战的S级哨兵,竟然被这个刚来白塔没几天、第一次成功激发精神力黑发向导,轻而易举地用精神力控制住了身体!
“你...做了什么...”哨兵喉咙里溢出模糊的喘息。
他试图恢复自己的力气,却发现无论如何都挣扎不脱那股光芒的束缚,徒劳的挣扎反而让体内的热浪更汹涌了,跨间粗大的性器颤抖着急需抚慰。
感受到身上人的挣扎,鹤兰白空洞茫然的神情松动几分,仿佛失去意识的空心人偶找回了一丝灵魂。
他抬手搭上冷非挺翘的臀部,循着本能揉捏几下,品味着掌心那回弹的肉感,少年的呼吸猛然粗重了几分。
“真是小瞧你了…”冷非恶狠狠瞪向鹤兰白,然而那双锐利的狭眸却因为泛着迷离的水光而毫无威慑力。
被少年掌心抚过的地方像点燃了一丛丛火焰,哨兵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栗,声音染上不甘,“你以为这样就能控制我?你给我等着,等我恢复了,一定把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面对他色厉内荏的威胁,鹤兰白却一反常态没有害怕。
他的向导素和精神力处于失控状态,理智也不稳定,素日里唯唯诺诺的小向导像此刻换了个人格般,胆大妄为地将手指探向哨兵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后穴,粗糙的指腹在那因气恼而一张一合的臀眼上揉搓。
感受到缓缓挤入那处的手指,冷非浑身一僵,“你敢…唔……”
他嘴刚张开一瞬,鹤兰白便按捺不住地凑了上去,模仿着这人方才吻自己的动作去纠缠他的唇舌,暧昧的水声和吮吸声在寂静的房间内响起,冷非被他吻得一阵恍惚。
正疑惑这笨手笨脚的傻狗怎么把接吻学得这么快,一阵酸麻的胀感猝不及防从后穴中蔓延开,是两根手指插了进去……
冷非当即嗯嗯啊啊地扭动起来,喘着粗气恨恨地大骂鹤兰白的祖宗十八代。
鹤兰白却像听不见一般,对他的话一点反应没有,只知道遵循体内原始的冲动,曲起指节在那紧致温热的甬道内抠挖,还不忘仰起头,浅浅地吻这人皱起的眼角眉梢。
精神海中,凶悍的金雕第一次露出了惊诧的神色。
它的翅膀突然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束缚,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只看似人畜无害的小兔子挣脱自己的利爪,圆润的身躯在空中灵活地反身一跃,跳上自己的背部。
小小一团压在上面舔了舔它的背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那甬道艰涩得厉害,温热紧致的穴肉挤压着两根不断作乱的手指,趴在对方身上的哨兵嘴里骂骂咧咧,却在手指蹭过某一点时,骂声陡然变调,被精神力束缚住的腿根也跟着颤了颤。
被哨兵压在身下的向导眼神一片茫然,手指却像开了导航般,精准地一次次按过那处。
“住手,你混蛋…额啊…!”被反复戳弄敏感点的冷非浑身发软,他咬着牙压抑着喘息,声音发颤。
那肉壁却违背了主人的意志,在指尖肆意的揉弄按压下逐渐变得湿软,从未被开发过的地方正在慢慢接纳对方的侵犯。
逐渐恢复生机的精神海中,被金色光芒束缚在草地上的金雕第一次露出如此脆弱的姿态。
它羽毛颤动着,被小兔子的力量完全压制,只能发出低沉的呜咽声。
“住手……?”鹤兰白神情空白一瞬,似乎在思考对方话里的意思,随后他突然明白什么似地,将那被穴肉包裹得升温地手指缓缓退了出去。
感受到体内的异物感消失,冷非猛地喘了两口气,紧绷的躯体刚放松下去,一根炙热的棍状物就抵上了他的穴口。
他表情一僵,下意识要揍这人,奈何手臂抬不起来,只能张口去骂,然而还没来得及骂出声,身下的向导便一个挺跨,那抵在他臀眼的蘑菇头便猛然挤了进去——
硬挺粗长的肉刃破开紧致的软肉,颤抖的甬道一下子被填满,被撑开的穴肉随着主人的颤栗,一缩一缩地蠕动着,紧得鹤兰白倒抽一口凉气。
之前医疗室的吸精器已经够刺激了,可和这哨兵销魂湿热的穴一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鹤兰白爽得头皮发麻,双手握紧哨兵的腰,下身不由自主地挺动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激烈的肉体拍打声伴随着冷非慌乱的闷哼在房间内回荡,哨兵清冷桀骜的面容染上薄红,眉头正因那股陌生的酸胀而用力蹙起。
充满力量感的身躯被身下人顶得小幅度颠动起来,挺立的狰狞性器随着耸动的弧度一晃一晃,前液滴落在鹤兰白小腹上,将那片小麦色的皮肤染得一片湿润。
初尝情事的向导被眼前色情的一幕刺激得眼眶发红,埋在穴肉内不断挺弄的阴茎胀大几分,向导素也变得格外浓烈,几乎汹涌到了令人窒息的地步。
男人的尊严让冷非死死抿着唇,可随着鹤兰白意乱情迷地吻上那紧绷的唇瓣后,冷非的唇舌被缠绵地勾住,细碎的呻吟不受控制地溢了出去。
这人温柔地舔砥着对方的唇瓣,胯下的硬物却动作得越来越凶,炙热的龟头每一次都狠狠擦过那处软肉,这种反差让冷非的大脑几乎停止思考。
他本能地想要挣扎,泛着金光的精神力却牢牢控制着他,让这个平日里强势的哨兵只能在向导身上承欢,体内的敏感点不断被碾压,过电般的快感让哨兵声音染上哭腔,“唔…你,停……太过了…啊!”
面对冷非的溃不成军的呻吟,鹤兰白却听不见一般,只知道遵循着自己内心深处的渴望不断大力捣弄。
起先的不适感早已被快感代替,激烈的爽意顺着尾椎骨往上爬,哨兵被他顶得受不了,陌生的快感几乎让他崩溃,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不受控制地挺起身子,猛地夹紧了穴内进攻的肉棍。
这一夹,直接把鹤兰白这个刚开荤的小处男给夹射了。他身子一抖,握着冷非腰肢的手骤然收紧,浓稠滚烫的精液灌满了紧致的肠道。
体内灼热的饱胀感让冷非下腹一阵酸麻,那蹭在对方腹部上,胀得通红的性器弹跳两下,饱满的囊袋缩了缩,竟是被对方的精液烫得也跟着射了出去。
斑斑点点的白浊喷洒在向导的腹部和胸膛,白色的黏液在小麦色的肌肤上格外显眼,斑驳又色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一秒,空气中那浓郁的向导素陡然收了回去,围绕在哨兵身上如有实质的金色光芒也随之消散。
鹤兰白空洞的瞳孔缓缓放大,抽离许久的理智瞬间回笼。
清醒过来的向导望着身上被自己操得浑身瘫软、双目失神的哨兵,当即面色爆红。
他惊讶不已,惶恐地捂住嘴,不可思议道,“天…我都干了些什么……”
然而他震惊的话语还没吐完,埋在穴里的肉棒就又跳动着兴奋地重新胀大起来,撑得刚射完的冷非皱起了眉。
这下,鹤兰白的脸彻底红透了,他害羞且慌乱地捂着脸不敢看冷非,顿了好一会儿,才声音干涩道,“队长,我说我刚刚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随着向导素的消散,冷非体内躁动的结合热褪去大半,迷离的眼神被恼羞成怒的光芒取代。
“不是故意的?”哨兵抬手按上对方裸露的肩膀,声音沙哑低沉,带着情事过后的慵懒,却又透着一丝危险的意味,“你确定要用这种说辞?”
鹤兰白透过指缝,望着哨兵凶神恶煞一脸要吃掉自己的表情,脸颊红红地咬住下唇,瑟缩着不敢出声。
他是真的不知道这个要命的时刻该说些什么。
虽然方才自己确实不太清醒不能理智思考,但做下的一桩桩一件件,都是他心底一直想做却不敢做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些看似失控的举动,其实都是因为他在深处的潜意识在放任自己越界。
他总不能告诉冷非,「没错我刚刚就是故意的,虽然违背你的意愿操你很不道德,但是感觉老爽了,并且我还想再爽一下,最好以后每天都能这样爽一下……」
面对这人的沉默,冷非冷哼一声,哑着嗓子阴测测道,“既然你把我操到射了一次,那接下来就该轮到我了,你以为只有你有特殊能力吗?”
说完,哨兵不服气地一推,床头发出“砰”的闷响,鹤兰白的下身还埋在对方的穴里,上半身撞上床头的木板,被一脸暴躁的哨兵地壁咚在床和墙角的交界处。
随即,冷非将屁股缓缓上抬,那根被埋在体内的性器被抽出大半,随着他的动作,黏白的精液混合着肠液流淌出来,濡湿一片白皙的腿根。
感觉到涌出的液体,哨兵脸上更黑,看那架势,简直恨不得把眼前的向导按住操个十几遍狠狠解气。
鹤兰白被对方冒着火星的眼神吓得一激灵,顾不上被撞青的后背,下意识去瞄冷非腿间的性器。
视线触及那根即使射精疲软后依然分量骇人的东西,他心中悚惧,背脊又一次开始发凉。
这根东西要是插进去,还不得自己捅个四分五裂!
“我我我…”鹤兰白结巴几下,手无足措地一把抱住了冷非的腰,然后“吧唧”一声对着他的脸猛亲了一下。
死手抱紧点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以后是草人还是挨草就靠现在了!
他耳尖的红色还未散去,整个人紧紧抱着冷非不撒手,声音又羞又急,“队长,对不起…虽然我刚刚失去理智了,但是我做了就是做了,我以后一定…一定会对你好。”
大脑飞速转动,绞尽脑汁思索着能保住自己菊花,并且让队长消气不要甩掉自己的对策,“我还没娶媳妇,虽然你是个男的,但是既然我对你做了那种事,那你以后就是我媳妇了…我以后一定一定对你好,把你当媳妇疼,永远不辜负你……”
冷非被他突如其来的表白哽住,原本准备好的惩罚话语全都卡在喉咙里。他盯着对方通红的耳尖和真诚的眼神,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应。
"媳妇?"好半晌,哨兵才挑起眉梢,语调嘲讽,“你倒想得美。”
但他眼中那股危险的狠意却消失不见。
手指扬起捏住鹤兰白的脸颊肉,强迫这傻狗直视自己的眼睛,“刚才不是挺能耐的吗?现在倒装起纯情来了?”
“我妈说了,睡了别人就要对别人负责,不能提起裤子不认人…所以队长你要对我负责!不能拔穴无情翻脸不认人……”鹤兰白的脸被他掐得变了形,声音也模糊起来,撒泼耍赖挣名分。
冷非被他的强词夺理噎了一瞬,两只手伸过去把他的脸拉成一张饼,“你丫操了我还得我对你负责?”
“唔唔唔!”鹤兰被捏得眼泪都下来了,漂亮的眉毛耷拉下来成了一个可怜兮兮的面相,“那就我负责,我对你负责,以后你让我往东我绝对不往西。除了挨草这件事外,我一定全都听你的!”
“然后、然后我的钱都给你花,啊不行…我还得分我爸妈一半,除了给我爸妈的那一半剩下的全给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鹤兰白的手还死死揽在冷非后腰上,心机地用这个动作防止哨兵反攻自己。
同时,眼睛湿漉漉地哀求,“求你了队长,你的下面实在太威武雄壮了人家承受不住…我妈就我这么一个儿子,不要让她一把年纪突然得知儿子被操死在床上的噩耗好吗……”
哨兵被这人一番示弱弄得没了火气,撒开了抻在对方颊上的手。
就在鹤兰白惊悚地以为他松手是要把自己按住反攻的时候,哨兵却出乎意料地往下一个扭腰,把那根被抽出去大半的性器又吞了回去。
这一下进得很深,两人都忍不住粗喘一声。
冷非感受着对方没出息的颤抖,嗤笑一声,抬手扣住鹤兰白的后颈,将人重新压回床上,修长的指尖在他的胸膛上暧昧地游移,挑衅道:“就凭你这撑不到五分钟就早泄的鸡巴,能满足得了我吗?”
鹤兰白脸蛋霎时红了个透,急忙给自己正名,“那、那是个意外,都是因为队长里面太紧了我才……我一定会努力满足你的。”
“队长,你知道的,人家是第一次,从来没有和别人做过,很多东西还不懂…”说着,他的双手无师自通地覆盖上冷非的臀部,托着那富有弹性的臀,一双泛着水光的圆眼期待地注视着冷非。
小向导哼哼唧唧撒着娇,图穷匕见,悄悄挺跨一记深顶,饱满的龟头故意压过那块凸起的敏感点,惹得哨兵双腿一阵轻颤,“要不队长教教我,该怎么满足你……我一定认真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房间在暖关灯的照射下显得旖旎又暧昧,空气中飘荡着情事过后独有的麝香味,两具肌肉线条流畅好看的躯体交叠在床上。
被压在下面的那一方揽着身上人的挺翘的臀部,羞羞怯怯,“队长…我知道我很多地方做得还不够好、不合格,但是我以后一定会努力的,你教教我……”
“教你?”扣着人后颈,强势将人扼在床上的哨兵眉峰扬起,吐息泛着令人心痒的热意,“那你可得认真学…”
哨兵用指腹在向导因情动而泛红的下腹处轻轻绕圈,微凉的触感惹得向导心头一颤,整个人亢奋得不行。
“听好了,想要成为一个合格的向导,第一课,就是要学会…如何取悦你的哨兵。”
铁制床架晃动着,“吱嘎吱嘎”响个不停,向导翻了个身,双手托着哨兵的腰,脑袋拱在哨兵的胸口,正摆动着下身,言听计从地按照着对方的指导取悦他。
殷红的舌尖反复挑逗着那颗浅粉色的乳尖,不时用牙轻轻碾过,在哨兵的粗喘下,将其玩弄得硬挺发红。
比舌尖更红的是鹤兰白发烫的脸颊,冷非每一声低沉的喘息都在他耳廓中放大,勾得他浑身着火般发热,却顾及着对方可能会疼,不敢太大动作,只轻轻浅浅地抽插,努力想给对方留下舒服的初印象。
柔软的内壁被肉棒一寸寸地顶开,每个角落都被碾压到,这种被充分填满的快感让冷非忍不住发出沙哑的哼声,连脚趾都紧紧地蜷了起来。
随着几个技巧性地顶弄,冷非更是整个人都酥了,小腿一阵酸软,前端的男性欲望也挺立勃发,硬得流水,眼看竟是又要射。
一声低沉的呻吟不自觉地从唇边溢出,他忍不住抬手去抓鹤兰白的头发。
感受到头顶的力道,鹤兰白吐出口中湿漉漉的粉色乳珠,一张染上潮红的脸在冷非眼前缓缓放大,像只讨要主人夸奖的小狗,“队长,这样舒服吗,我学得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不赖…”哨兵的声音发哑,带着情欲的喘息,手指轻轻划过对方的脊背,热意在彼此的肌肤间传递。
“队长……”这暧昧的触碰惹得鹤兰一阵颤栗,他喘着热气,乌黑的瞳仁倒映着哨兵蓬勃有力的躯体,视线在那染着薄汗的肌肤上游移,贪恋地扫过每一寸。
冷非全身都很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异兽和人类混血的原因,他的身体上没有任何毛发,就连私处也是干干净净的浅粉色,此刻被流出的液体沾湿,显得格外色气。
上半身则布满了吻痕,一对被啃咬得肿大发红的乳头立在饱满的胸膛上,正随着鹤兰白抽送的弧度微微晃动。
察觉到鹤兰白痴迷的目光,冷非调戏般挠了挠对方的下巴,露出个挑逗的眼神。
“但是不需要这么小心,我可不是什么易碎品。”随后他扣住鹤兰白的腰,突然摆动臀部,让那根粗长性器进入得更深。
“既然要学就学全套,来…让我看看你的极限在哪里……”
他戏谑的口吻使得鹤兰白呼吸一重,呆愣了两秒。
反应过来后鹤兰白瞬间连脖子都红了,性器在肠肉的包裹下本能颤动两下,喉结不住地滚动,“队长你耍赖。”
他抱怨着,把身下这人抱着翻了过去,成一个后入的姿势。
随后回想着对方引导,心脏狂跳地卖力操干起来,每一个动作都带起一阵黏腻的水声。
“我一看到队长的脸,就忍不住想射…”鹤兰白从后面咬着冷非的耳朵,口中带着哭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一手扶着冷非的腿,另一只手伸到前面去捂住冷非的嘴,阻止着这人撩拨自己,“你老是这样撩我,害我把持不住,然后还笑话我,队长你太坏了…”
小向导幽怨地控诉着,忍住射精的冲动,憋着一股劲不断捣弄,粗大的肉棒每一次都狠狠顶到最深处。
那柔软的后穴在他每一次进入时都会不自觉地收紧,紧紧咬住律动的肉棒,仿佛在渴求更多。
“哈啊...你...”这个姿势每一下都进得又快又深,冷非被插得不断晃悠,胯下昂扬挺立的性器在被单上反复摩擦,嘴唇贴在鹤兰白的掌心,发出不满的“唔唔”声。
胀大的龟头被床单擦得发红,水汪汪的肉眼忍不住张了张,很快便在多重快感的夹击下率先射了出来。
哨兵前不久才嘲笑对方早泄,现在自己居然射得比对方还快,这让他莫名冒出些许羞恼。
而一贯争强好胜的哨兵自然不甘落了下风,射完后,他有些气急败坏地咬住唇,不明白这个笨手笨脚的向导怎么偏偏在这件事上学得这么快。
他一边喘着气,一边不讲理地扭着腰,收紧臀部去夹体内那根滚烫的肉棍。
在听到身后人难耐的闷哼后,还不忘倒打一耙地责怪对方,“谁允许你用这个姿势的?”
鹤兰白不明所以,还以为他不喜欢被后入,于是搂着他的腰,一边温柔地爱抚,一边讨好地去舔他背部的疤痕。
被舌尖舔过的地方又酥又痒,仿佛被点起了一丛丛窜动的火焰,刚射不久的肉棒也被温暖的掌心握住,极其轻柔地抚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哨兵在这柔情的抚弄下一阵发软,那点被操射的不甘也消散了,很快又起了反应,眼神迷乱地重新陷进情潮里。
因为这个姿势,鹤兰白能清楚地将他的每一个反应都尽收眼里。
平时趾高气昂的哨兵正在自己身下抖动着,配合着自己的挺动扭腰,臀间紧致的穴口被撑圆,本来浅淡的颜色在高强度操干下变得艳红,自己每一次深入都让他发出隐忍的呻吟。
哨兵冷冰冰的眉眼也染上涟漪的红,肌肉线条因情欲而紧绷,在汗液下泛起莹莹的光泽,躯体完美得让人不禁联想起古希腊的雕像,性感得惊人。
然而,健硕的脊背上,一条条已经愈合的疤痕蜿蜒交错,生生破坏了这份美感。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直观地面对冷非裸露的伤疤,鹤兰白忽然感到一阵心悸,仿佛能从中窥见这人经历过的苦痛。
他用目光描摹那苍白皮肤上显眼的旧伤,指腹在上面轻轻摩挲,舌尖游动,细细地舔过那些旧伤。
自己不在的时候,冷非受过好多伤…
小向导闷闷地咬着自己的嘴唇,忍不住去想这人受伤时的发白的脸色,强撑着独自解决的执拗,以及带着伤继续作战,丝毫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的偏执与疯狂…
那一刻,他仿佛在虔诚拥吻一件布满裂痕的艺术品,用一道道怜惜的水痕覆盖住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疤。
随着一记深顶,几颗滚烫咸涩的水珠顺着向导的眼角滑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高潮的快感让冷非大脑一片空白,他的性器在向导温柔的抚慰中再次射精,肠壁也在高潮的余韵中不断痉挛,绞得对方寸步难行。
胀到极点的性器好似被无数个湿润黏腻的吸盘紧紧吮吸着似的,紧得鹤兰白青筋直冒,拍打在冷非腿上的囊袋一缩,忍耐了许久的几股精液争先恐后地射了进去。
处在高潮余韵中哨兵坐在向导腿上,被向导搂在怀里,一串细密的吻混杂着泪珠落在哨兵汗湿的鬓角和脖颈。
那接连砸在身上的眼泪烫得冷非一个哆嗦,他疑惑地转过上半身。
对上这人发红的眼圈和被眼泪染得湿哒哒的小脸,冷非满脸莫名其妙,心说被操的是自己,自己都没哭,这傻狗怎么反倒哭上了?
“怎么,遗憾自己自己失去了贞操?这委屈样,整得跟我强奸了你似的…”
他好笑地抬手去擦鹤兰白的眼角,又捏了捏这人哭红的鼻子,“不过现在才哭是不是晚了点,之前捅我捅得呼哧带喘停不下来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哭?”
鹤兰白眉尾耷拉着,将他抱得更紧,嘀嘀咕咕地去蹭冷非的脖颈,“我是心疼哥。”
“心疼我什么?”冷非还以为这傻狗在为上了自己而愧疚,忍着笑,放软了声音安慰他,“我可没你那么矫情,不就是被操了几下,何况还挺爽……”
“好了好了,别哭了,哭起来丑死了。”哨兵盯着他梨花带雨的脸,嘴上吐槽,手却忍不住伸过去掐了两下。
其实第一次在直升机上看见鹤兰白的时候,冷非就觉着这人哭起来特勾人,叫人忍不住想把他欺负得更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加上方才的性事确实爽,所以此刻盯着这人哭唧唧的样子,冷非只觉下腹一热,跨间性器又微微抬起了头。
内心蠢蠢欲动地想再做几次,把这小向导做到哭都哭不出来才好。
他那头满脑子黄色废料,鹤兰白这头却依旧眼泪吧嗒吧嗒哭得停不下来,声音也闷闷的,抱着人心疼地轻抚他的后背——
“哥太惨了,受了这么多伤,我以后一定每天给哥洗衣做饭,无微不至地照顾哥,好好补偿哥…”
冷非掐他脸的手一顿,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莫名觉得这人眼泪砸下时的热度烫得自己胸腔一阵发胀。
手掌改去揉鹤兰白搭在自己肩膀上毛茸茸的脑瓜,心情复杂,“伤又不是你弄的,你补偿个什么劲。”
“我不管,总要有个人补偿哥,既然我和哥在一起了,那当然要我来…”鹤兰白紧贴着冷非后背,湿黏的睫毛扫过肌肤,弄得冷非肩膀直痒痒。
“而且我听郑甜甜说,哨兵因为超负荷战斗和频繁进‘门’被辐射感染,很容易英年早逝…所以在哥死之前,我一定要好好对哥!弥补哥的遗憾…”
冷非本来柔软的脸色顿时一黑,没好气地揪他头发,“你丫咒谁呢。”
“呜呜呜!”被薅住头发的鹤兰白啜泣得更厉害了,愁眉苦脸道,“那哥答应我,一定要珍惜自己的身体,一定要活久一点,我不想守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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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鹤兰白慌乱地拦住。
他抱着冷非的腰,发烫的脸颊贴在冷非的耳边,“哥,我听说纵欲过度会折寿,哥今天都已经射了三次了,我们…我们明天再继续……”
鹤兰白语气羞答答的,红着脸就这这个姿势托住冷非的屁股,直接把人抱起了起来。
冷非:?
冷非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懵了一会儿,等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他放进了浴缸。
那傻狗正小心翼翼地试水温,边放水边赫然地盯着哨兵在温水中一张一合的小穴。
他满脸通红,咬着唇,伸手去把里面的精液导出来。
丝丝缕缕的白浊没入水中,暖融融的水随着鹤兰白的动作渗进后穴,一阵酸麻泛开,冷非的腿忍不住抖了抖。
看着这人哈巴狗似的盯着自己,一边清理,一边红着脸替自己揉腰的模样,冷非心情愉悦了不少。
被热水泡得舒服,那点继续涩涩的欲望被压了下去,他干脆放松了身子往下一躺,大喇喇地靠在缸沿上享受着鹤兰白的按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鹤兰白在浴室里忙前忙后,拿沐浴露给冷非全身上下洗得喷香,又一寸寸给人擦干,吹干头发……
继而又马不停蹄换了床单,哼哧哼哧给人抱回床上,给冷非又是按腿又是按腰。
哨兵则大爷似地趴在床上,被小向导服侍得无比惬意,像只猫似地,舒服得眼睛半眯,懒洋洋笑道,“你倒会伺候人…”
说完,他忽然想到了什么,脸色黑下去。
翻身坐起来去掐鹤兰白的脸颊肉,语气不善,“你怎么这么熟练?”
“老实交代,以前还这样伺候过谁?”
“唔唔…”鹤兰白的脸皮今日命运多舛,都被掐红了,他握着冷非的手腕可怜兮兮道,“我爸。”
冷非有些狐疑,手上松了力道,“你经常给你爸洗澡?”
“对啊,我爸是北方人,来了南方之后没有澡堂可以搓澡,他自己又够不着后背……等到我2岁时候会走路了,他就开始让我帮他搓…”
“而且他经常扎实验室里废寝忘食搞研究,十天半个月不洗头,然后胡子拉碴臭哄哄地回家,我妈受不了臭味就会给他二十块,让他去发廊洗头再回家。”
鹤兰白讨好地把脸贴在冷非掌心,像只小狗一样蹭来蹭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怕他不信,继续道,“不过我爸拿了钱也不去发廊,他通常把钱揣兜里,然后反手分我一块,让我帮他洗头和搓澡……剩下的十九块他自己独吞。”
随着鹤兰白的讲述,冷非脑中不禁浮现出这小傻子拿着一块钱沾沾自喜,卖力给他爹搓澡洗头,丝毫意识不到自己被坑了的画面。
他忍不住笑了一声。
鹤兰白看见冷非笑了,自己也下意识跟着笑,话匣子打开越说越多——
“我爸总是这样赚差价,把我妈给的钱攒起来,等攒够28块私房钱的时候,他就会去白云街的花店买一束花,趁我妈睡醒之前偷偷放在床头……”
“有时候也会在下班路上买三块草莓蛋糕带回家,两块给我妈,一块自己吃,吃完了之后把吃剩的奶油丢给我舔干净。”
“我那个时候才六岁,啥也不懂,觉得我爸可好了,屁颠屁颠跟着他后面吃他吃剩的……”
听着这些温馨的日常,冷非胸腔却莫名一阵酸涩。
这种家的温暖他从来没有体会过,也想象不出是什么感觉。
目光落在鹤兰白脸上,望着对方沉浸在回忆中,不自觉露出的幸福的笑容。
不知怎的,冷非突然觉得有点刺眼,像被什么东西狠狠烫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想起自己六岁生日那天。
那时国内污染范围还小,物资也不算特别紧缺。
那天,寄养家庭的胡叔叔也拿回来一块草莓蛋糕,一大早趁着冷非没睡醒,藏进了冰箱里。
不过胡叔叔忘了妻子会让冷非帮忙干活。
最终在李阿姨开冰箱拿蔬菜时,那块蛋糕还是被去厨房帮忙洗菜的冷非看到了。
他以为是那是买给自己的,又激动又期待,那一整天都乖得不可思议。
这个家以前只会给弟弟、李阿姨和胡叔叔过生日,从来没人给自己过过生日,这是第一次。
整整一天,冷非都在期待着晚餐时能像家里其他人过生日那样,吹蜡烛吃蛋糕,哪怕只是一小块。
怀揣着这种期待,他乖乖洗完了他们一家人的脏衣服,又主动打扫屋子,给胡叔叔的孩子喂粥…
终于等到晚饭时分,可餐桌上摆在冷非面前的,依旧是简陋的压缩饼干泡水,胡叔叔迟迟没有把蛋糕拿出来。
冷非以为他们忘了,于是自己搬了张板凳,站上去打开了冰箱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结果他刚碰到蛋糕盒,就被胡叔叔一巴掌打开了手。
胡叔叔一脸愠怒,揪着冷非的胳膊把他拎下板凳,指着冷非的鼻子斥责他不懂礼数、随便动别人家的东西、有娘生没娘养……
“我们家给你地方住给你饭吃,养着你这个累赘没把你丢出去喂异兽你就该感恩戴德了!”
“手脚干净点,不要妄想不属于你的东西,要是下次再被我发现你偷东西,你就滚出去自生自灭吧!”
胡叔叔音调越来越高,发黄发硬的指甲一下一下戳在冷非脑门上。
沙发上抱着孩子李阿姨朝这边撇了一眼,嘴上轻轻说一句,“你跟个孩子计较什么?”
然而说完后却屁股都不挪一下,仍在沙发上逗弄儿子,并不会真的去拦她丈夫。
冷非那时才恍然明白过来。
原来这家人根本没一个记得他的生日,没人在乎。
“……”
冷非从回忆抽离出来,眼前傻狗没察觉到他的异样,仍傻呵呵地笑着,“说起来,我从小到大好像真的一次草莓蛋糕都没吃到过,因为我妈喜欢,所以我都是让给她的……但是鸡腿默认是我的,因为我爸我妈不爱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冷非侧躺下去,发丝垂落,遮挡住眼睛。
他看不出情绪地小声接了一句,“我也没吃过。”
他和鹤兰白每个方面都天差地别,这算是两人为数不多的共同点。
一想到这个小小的“共同点”,冷非忽然幼稚地生出点小窃喜,觉得没吃过蛋糕好像也不是什么值得遗憾的事了。
两个人面对面躺在床上,俱是赤身裸体,冷非胸上脖子上布满了色情的吻痕,裸露的在外的皮肉泛着莹润的光泽,要多诱人有多诱人。
鹤兰白却只专注地盯着冷非的脸,絮絮叨叨地讲自己的往事,一双圆眼亮晶晶的。
说话的同时,仔仔细细观察着冷非每一个表情,一遍遍用视线描摹对方的眉眼。
他平时是个内向话少的小鹌鹑,此刻却紧张又雀跃,巴不得把自己从小到大所有的经历,事无巨细地罗列出来,一股脑分享给眼前人。
夜色渐深,鹤兰白却始终精神奕奕,一边亲亲,一边和冷非聊个没完,像个明天要出发春游的小学生一样兴奋得睡不着。
直到冷非困倦地眼皮半阖,才被叽叽喳喳的小向导用被子裹了起来,抱在怀里。
哨兵平时说话冷冰冰的,眼神阴森森的,气势硬邦邦的,可抱在怀里,却是软乎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眯着眼睛的样子漂亮又可爱。
心中甜蜜到发涨,鹤兰白莫名想起自己五岁那年,第一次收到一只半人高的泰迪熊的心情。
那只熊抱在怀里也是这样,又软,又香,明明没什么温度,但就是让人感到温暖。
他像小时候抱泰迪熊睡觉一样,手脚并用地紧紧缠在哨兵身上,一脸满足,回忆着妈妈哄自己睡觉的样子,轻拍着哨兵的背给人唱摇篮曲。
“小宝贝、快快睡……”
顶灯被关上,只剩一盏朦胧的暖黄色床头灯,少年近在耳畔的声音柔和得仿佛陷进了棉花糖里。
唱着唱着,他自己反倒先睡了过去。
温热的呼吸撒在冷非脖颈上,带起细密的痒意,冷非盯着这人安静的睡颜,心底一片涟漪荡漾。
精神海中常年阴雨连绵的洼地,因为小兔子的到来,开满了柔软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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