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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兄弟你好香渣(1 / 2)

“好啦不逗你啦。”护士小姐姐取出一个连接着细管的特殊金色贴片,贴在鹤兰白后颈的腺体处,“不能用手,必须一边释放向导素一边用你面前这个机器吸取体液才可以。”

“因为你是第一次制取向导素注射剂,所以按规定必须有个人留下协助你。小弟弟,想选姐姐还是哥哥?”

护士邪魅一笑,指指自己又指指冷非。

鹤兰白虽然不想这么快和冷非坦诚相见,但更不想被女生看见自己的隐私部位,于是他支支吾吾好半晌,才舌头打结般闷声道,“那就…队长留下吧。”

声音小得蚊子似的。

护士朝冷非递去一个调侃的眼神,识趣地退了出去,反手“啪嗒”锁上门。

小姐姐一离开,鹤兰白当即如释重负地长出一口气,不过当冷非抓起那个飞机杯形状的东西时,那口气又立马重新提了起来。

他抓着自己的裤子,夹着腿,扭扭捏捏好半天,迟迟不脱,“队长,你能转过去吗……”

话还没说完,等得不耐烦的冷非直接抬手一把拉下他的拉链,在鹤兰白恐慌的目光下,又一把给他内裤也扯了下去,不满道,“磨叽什么?”

一根肉粉色的性器就这么猝不及防弹了出来,随着主人慌乱的动作而微微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队长这这…这不合适吧……呃啊!”

冷非不顾对方的慌乱,动作干脆利落,微凉的手掌握住挺立的肉柱就大力揉搓起来,鹤兰白霎时头皮发麻,忍不住闷哼一声,被刺激得腿都抖起来。

他嘴上说着不合适,下身却诚实地在男人手中越来越硬,顶端甚至溢出了几滴透明的前液。

苍白的指节与胀红的性器对比分明,带着薄茧的指腹擦过敏感铃口,渗出的黏腻液体被指尖抹开,将那双修长的手沾得水光潋滟。

望着这极具冲击力的一幕,鹤兰白面红耳赤,狂咽口水,他一个被论文折磨得撸管都没时间的小处男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

在冷非技巧性地揉搓下,当即爽得连自己在哪都忘了,更别说去推开冷非。

鹤兰白咬着嘴唇,喉咙里泄出几声粗重的喘息,眼睛不受控制地黏在那双握着自己鸡巴的手上,心脏跳得又急又乱,像要爆炸了一样。

他发誓,他这辈子第一次知道一个人的手可以好看且性感到这种地步。

看到这小子一脸潮红、一副沉溺其中难以自拔的傻样,冷非挑起一边眉毛,松开手,用食指弹了弹那根没出息的肉棒,“还挺大。”

鹤兰白被弹得蓦然一抖,条件反射夹紧了腿,一滴粘液从微张的铃口落下,在空气中划出一根淫靡的银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队长你……”

少年正要控诉这人故意戏耍自己,冷非就已经快他一步把另一只手上的粉色硅胶套了上去,话中含笑:“别光顾着爽,记得释放向导素。”

这套子又软又紧,阴茎一时间像被裹进了个真空的肉洞,紧贴着阴茎的内层还带着数个细微的凸起,反复蠕动挤压肉棒的同时,套子尽头的管道猛地一吸。

“嗯啊……!”

鹤兰白瞳孔地震,弓起腰,低吼一声,被硅胶吸精器吸得不到半分钟就缴械投降。

透过半透明的硅胶套,哨兵甚至能清晰看见黏腻浓稠的白浊喷涌而出,极快的灌满硅胶内壁,随后沿着顶端的吸力流进机器管道。

医疗室内的青草香气也随着向导射精的动作变得前所未有的浓烈,机器“嗡嗡”地迅速吸取,很快亮起满载的绿光。

几秒过后,从快感中缓过来的鹤兰白一张脸烫得直冒热气,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居然在队长的手里起反应了!

而且反应还很大!

活了二十年,他从来没对任何一个男人产生过非分之想,也从来发现过自己有这方面的偏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刚刚,他对队长……啊啊啊——!

那只手微凉的触感仿佛还停留在身上,鹤兰白心慌意乱,脑子也浆糊般乱成一团,又羞又窘地去提裤子,然而慌张中裤拉链怎么都拉不上,他顿时尴尬得巴不得找个老鼠洞钻进去。

他一手提着裤子,一手捏着拉链,咬着唇,羞愤欲死地扭头去看神色戏谑的冷非,想要说些什么,想解释自己不是变态,不是男同,刚刚纯属生理反应,他真的没有非分之想,刚刚是个意外。

然而一张口却莫名说了句,“刚刚是个意外…我平时没这么快的,真的,我不早泄。”

话一出口,鹤兰白简直想抬手扇嘴。

“噗嗤”一声传来,冷非斜靠在机器上,一脸嘲笑,连那一贯上扬的眼尾都笑弯了下去。

丰神俊朗的帅脸随着笑声就这么在鹤兰白面前晃啊晃。

完蛋了。

鹤兰白盯着冷非的脸,神情恍惚。

真的完蛋了,自己没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当口,他竟然满脑子只剩一个念头——

队长笑起来真好看……

刹那间,无数个“男同肛裂进肛肠科抢救”、“成都六十岁老大爷屁股里夹着木瓜去医院急诊”的新闻在鹤兰白脑海中闪回。

他只觉菊花一紧,脊背发凉,立马从心猿意马中清醒了过来,一颗荡漾的春心凉了个透。

不能弯不能弯,就算弯也不能对着队长弯,队长力气这么大三秒KO一只异兽,那大刀耍得,绞肉机都没他快!

先不说队长不一定看得上自己,就算他看上了,自己这个弱鸡也只有当0的份。

性取向事小,可菊花的安危事大!

这么一想,鹤兰白忽然“嗖”一下就拉上了拉链,生硬地扯开话题,“我我我、我突然饭了,我们去吃饿吧……”

说完,一阵风似地掠出了房门,落荒而逃。

门外的护士姐姐看看跑出残影的鹤兰白,又回头看看捂嘴忍笑忍到浑身发抖的冷非,最后抬腿跨进气味浓郁的医疗室,露出“磕到了”的笑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在机器上操作了几下,将几个新鲜出炉的试管取出来,奇道:“直接闻到向导素会勾起欲望,但是将向导素制成试剂注射进体内则不会……我一开始还以为你不喜欢这个小向导,不想和他结合,但是又迫切需要向导素抑制负载率上升,所以才带他来。”

“可是刚刚看下来,你俩感情明明好的很嘛。既然已经成了专属,你又喜欢他,为什么不直接结合,结合起到的疏导效果可比注射向导素试剂好得多。”

“怕操之过急把人吓跑了。”冷非打开水龙头,水流冲刷着那几根沾着黏液的手指,弯起的眸中欲望闪动,透着狡黠的热意,“不急,循序渐进,先让他适应两天。”

食堂里,神游天外的鹤兰白机械版咀嚼着嘴里的干巴面包,就差把“心不在焉”写在脸上。

身体内悸动的热意还没平复下来,他现在脑子很乱,一会儿飘过冷非生气骂自己时邪肆凶艳的颜色,一会儿飘过刚刚的暧昧情事,一会儿又飘过各种天府之国男同们的炸裂新闻,整个人心神紊乱,双眼无神。

坐在身边的冷非和四队队友们都已经吃完一盘了,他还在嚼手里那块被捏得惨不忍睹的面包。

就连李明明凑到自己背后都浑然不觉。

鹤兰白还处在一个控制不住腺体的阶段,心念一乱,向导素就若有若无地往外飘。

被向导素吸引李明明越凑越近。

他鼻尖耸动,激动地往向导身后嗅,突然在后者耳边来了句,“兄弟,你好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冷非面色骤冷。

正在回忆新闻的鹤兰白也一个激灵,“啊”了一声弹射起步,从座位上跳了起来,一把捂住屁股惊恐地退开两步。

而李明明则像见到了食物的饿汉一样,下意识想要跟上去,可惜步子还没迈开,就被脸色阴沉的冷非一拳打晕了过去。

其他队友则熟稔地找来担架,把李明明放上去,同时讪笑着冲鹤兰白道歉,“报一丝啊哥们,明明哥的精神体是牛,所以一闻到青草味就容易激动……”

“不过你最好还是稍微控制一下,毕竟这里哨兵挺多的,万一有些没素质的哨兵骚扰你就不好了。”

“啊?”鹤兰白不解,“为什么会因为向导素骚扰我。”

队友露出一个“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的表情,“你是黑发向导嘛,和很多哨兵匹配率都高,所以你的向导素可能会导致别人产生结合热……”

“结合”“热”这两个词像两颗子弹狠狠射进鹤兰白脑子里,他大脑白光一闪,之前的种种异样串联起来,构建成这个颠覆认知的真相。

鹤兰白被这一事实冲击得呆愣在原地。

所以,哨兵和向导的关系其实跟A和O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天杀的国漫!!天杀的!!

既然向导素跟omega的信息素一样能诱导发情,那自己之前在废墟里和医疗室里对着冷非释放向导素的行为,岂不是在赤裸裸地勾引他?!

那申请专属,岂不是也意味着……

想到这里,鹤兰白忽然像被闪电劈中天灵盖一般。他四肢僵硬,极其缓慢地转身去看冷非,震惊与羞赧在眸中碰撞。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那天冷非听见自己说“好朋友”几个字会生气,并且误以为自己选许扬灵了。

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比“刚发现自己弯了,但转眼又发现导致自己变弯的男人其实是自己男朋友”更让人不知所措的事情吗。

他一时间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

混乱间,许扬灵和他的队友不合时宜地路过。

“啧啧啧。”瞅见担架上睡得安详的李明明,绿毛哨兵阴阳怪气,“下手挺重啊,连队友都打,冷非你的暴力倾向真得治治。”

他嘴里念着冷非的名字,眼神却意有所指地飘向鹤兰白,贱嗖嗖地挑拨离间,“不是我爱管闲事,实在是这种有暴力倾向的男人要不得,他今天能打队友,明天就能打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像我们队长,那可是白塔出了名的脾气好,可惜啊,某人错把鱼目当珍珠……”

听到这番拉踩言论,冷非眉峰一凝,四队的队友们也神色不善地开始叫骂。

他们虽然和冷非的关系算不上亲近,甚至有些怵这个残暴嗜杀脾气暴躁的队长,但是让别人踩到自家队长头上这种事是绝对不能容忍的。

尤其这些踩队长的人还是他们平时最看不惯的那群官二代。

空气中充斥着浓浓火药味。

然而,引起战争的当事人鹤兰白却一脸状况外的恍惚。

他好不容易才从哨向关系真相的震撼中抽离出来,朝着绿毛慢吞吞道,“你不要这么说。”

队友们眼神鼓励他继续说下去,最好维护完队长之后再狠狠屌对面一顿。

“你这样是在物化男性,不太好。许扬灵不是珍珠也不是鱼目,他是个人。当然了如果你愿意的话,你也可以当个人。”

绿毛的笑顿时僵在了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食堂寂静几秒。

随后爆发出一阵大笑声。

四队的队员们扛着担架和担架上的李明明,呲着大牙,冲一队乐得前仰后合。

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对面吃瘪成这样。

这新来的小向导真是绝了。

语气温温柔柔的,但是一张口就是暴击。

许扬灵则微微蹙起了眉,往前半步,张口想对鹤兰白说些什么,可冷非没给他机会。

眉目凶横的青年长腿一迈,抢先抓起鹤兰白的手,一点不留情面地径直把人带走,“我和我的向导还有事,没空陪你们小学鸡斗嘴。”

他把“我的向导”几个字咬得格外地重,进入电梯后还不忘偏头,对许扬灵露出一个嘲讽意味拉满的冷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冷非本想慢慢来,让鹤兰白歇几天顺便培养培养感情,可食堂那次,忽然让他改了主意。

一队那个嘴欠的绿毛看向鹤兰白的眼神里满是玩味和觊觎,鹤兰白的单细胞大脑没察觉出来,但冷非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绿毛看似是在为许扬灵鸣不平,实则是自己也想将这个罕见的黑发向导据为己有。

向导的数量比哨兵少了四成,且战斗力和身体素质都远不如哨兵,虽然白塔颁布了许多保护向导的法令,但哨兵失控侵犯向导的事依然偶有发生。

对于一些人品恶劣的哨兵来说,侵犯向导不光能爽,还能降低自己的负载率,就算事后被抓,也顶多关一段时间禁闭,罚点积分。

像绿毛那种有钱有势的官二代,让家里疏通一下关系,更是连关都不用关。

有太多人惦记这傻狗了,自己不可能时刻跟在他身边护着,如果这他一直学不会控制向导素和使用精神力,处境会很危险。

于是,这几天冷非拉着鹤兰白不停进“门”刷低级副本,晚上又让郑甜甜给他疯狂恶补白塔规则和精神力的使用。

可鹤兰白就是不开窍,无论郑甜甜怎么教,也不管副本里多凶险刺激,他愣是只能释放出向导素,精神力是一滴都没有。

几天下来,鹤兰白累够呛,冷非更是气够呛。

他想教鹤兰白在战场上释放精神力辅助自己作战,可这家伙总是只能放出一股堪比春药的向导素,本来杀异兽就烦,还得忍着把这个笨家伙就地正法的冲动,带着生理反应去作战,冷非暴躁得巴不得当场把鹤兰白按在地上狂扇屁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终于,他在副本里再一次把精神力释放成向导素后,因为负载率攀升而头痛欲裂,且一身邪火无处发泄的哨兵气得直接当着一群队友的面把鹤兰白揪起来,抬脚就往人屁股上踹。

嘴里骂骂咧咧:“让你放个精神力有这么难吗,人新来的C级向导都学会了,五天了,就算牵条狗来狗也该会了,你丫故意的吧?”

四队新来的向导被这一幕吓得瑟瑟发抖,就连哨兵们也都大气不敢喘,一群人怜悯地望向被踹得捂着屁股在副本里逃窜,发出杀猪般惨叫的黑发向导。

回到白塔后,看着眼睛红红吧嗒吧嗒流泪的受气包小白,和一脸火气的冷非,再加上新来向导添油加醋地转述,郑甜甜心在滴血,他手底下就这么一个黑发向导,可别还没晋升就被冷非打死了。

操心的郑次席连忙去查数据,一看更是不得了,经过这几天高频率地进入副本,冷非的负载率竟然已经达到了九十。

于是在晚上给鹤兰白训练时,面对鹤兰白哭哭啼啼地控诉——

“队长变了,他以前就算生气也只会骂骂我,可是他现在居然踹我屁股,我感觉他看我的眼神也变了,变得越来越凶了……”

郑甜甜不禁长叹,“你要是再学不会精神力,可就不止被踹屁股这么简单了。”

鹤兰白吸吸鼻涕,慢半拍道,“啥?总不能踹我裆吧,那也太残忍了。”

“你家冷非负载率都已经达到九十了,哨兵一般负载率超过六十就会开始精神恍惚产生暴力倾向,得亏他控制力强,要是换成其他哨兵,说不定会直接把你大卸八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且,要是你一直学不会用精神力疏导,他的负载率还会继续升,要是超过九十五基本就完了,会化作一个神志不清的杀戮机器,结局就是被其他哨兵杀死或者体能耗尽暴毙……”

听着郑甜甜绘声绘色地描述,鹤兰白心脏重重一跳,之前餐桌上一队队员们不怀好意的预测在耳边回荡——

“他的负载率都达到八十了,估计再多出几次任务就GG了,到时候大家都不用看见那个烦人的家伙……”

他不想让冷非死。

“那那那、那怎么办,有什么速成的掌握精神力的办法吗?”一想到有可能会失去队长,他一瞬间语速都快了起来。

郑甜甜摇头,语气遗憾,“天赋越强的向导,在学习初期就会越艰难,因为精神力远超常人,所以控制起来难度也大。除非受到严重刺激,或者得到特殊帮助,否则就一直激活不了体内的精神力。”

“但是这几天冷非也没少带你去副本里接触异兽和副本核心,就差让你和异兽亲嘴了,可你的精神力硬是一点波动没有,估计普通的刺激是没有用了,只能听天由命。”

闻言,鹤兰白肉眼可见地慌乱起来,一张小脸因担忧和不安变得发白。

顿了顿,郑甜甜话锋一转,“不过也不是没有别的办法,疏导分为精神结合和肉体结合两种,你如果实在学不会使用精神力,也可以直接去冷非面前脱裤子,效果都是一样的。”

“这……”少年的脸一瞬间由白转红,海棠文中的猎奇py和成都新闻依然历历在目,心中对菊花残的恐惧也依然强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咬紧下唇,沮丧道,“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郑甜甜拍拍他肩膀,语重心长道,“挨草总比挨打强,白塔里可是每隔几年就发生一起哨兵因为负载率过高,在副本里失控,殴打向导致残致死的恶性事件。”

“而且你们已经结为专属了,如果他失控了,只要不杀你,把你强奸八百遍都是合法的,与其被强,还不如趁他现在神智清醒主动献身,说不定他还能温柔点。”

“而且挨草没你想的这么可怕,有时候其实挺爽的,相信我,我是过来人,不会害你……”

“过过过…过来人?!”鹤兰白看向满脸胡茬,身材魁梧的郑甜甜,震惊到结巴,怎么也想象不到这个威武雄壮的男子当0的画面。

“疏导的时候难免用点特殊手段嘛,我毕竟也四十多了,也算阅哨兵无数,你要是有需要,我可以给你传授经验~”郑甜甜冲他wink,一张硬汉脸浮现出娇羞的妩媚神色。

鹤兰白目瞪口呆,经过郑甜甜一番连比划带念叨的性教育后,面红耳赤地回到了冷非宿舍门外。

此时夜色已深,四周一片寂静,空气中只剩风声和胸腔里紧张忐忑的心跳声。

他回忆着冷非今天发怒时明显异样的神色,和时不时因为头疼而皱眉隐忍的模样。

这一刻,心疼和害怕冷非出意外的忧怯盖过了菊花被贯穿的恐惧,鹤兰白深吸一口气,又狠狠闭了闭眼,心说死就死吧,抬手推开了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进门,恰逢冷非刚洗完澡,浑身只裹着条浴巾站在浴室门外吹头发,高挺的鼻尖上挂着滴水珠,冷艳的凤眸隐隐泛着血色,有些危险地斜睨过来,“你来干嘛?”

“我不是让你在学会精神力之前别来吗?”

这人心眼坏得很,故意绷着脸吓唬鹤兰白,声音钩子似地挑起,带着些戏谑和暧昧的热意,“我最近状态不好,所以,这几天控制好你的向导素,滚回你房间,别来招我,否则……我现在就直接把你给办了。”

说完,果然看见那个面皮薄的傻狗耳尖通红一片。

哨兵不由得心中暗笑,他就是喜欢逗这家伙,每次看见这人不禁逗的傻样就觉着好玩,就连头都显得没那么疼了。

不过他也没想真的强迫人家,虽然嘴上爱调戏人,这几天常说一些“你再放那个破向导素我就把你拴起来操上三天三夜”之类的话,但他心底其实希望鹤兰白能自愿地想做。

如果对方不愿意,那他就忍着,直到对方也喜欢上自己,心甘情愿和自己结合那一天。

没想到,这人居然一反常态,没有听见这种话就惊慌失措地逃走。

小向导站在原地,手指紧张地拧着衣角,红着耳尖小声道,“你…你…”

他“你”了半天,再次抬眼看了冷非一眼,视线扫过对方透着疑惑的俊脸和肌肉紧实凹凸有致的身材,终于下定某种决心般,视死如归道,“你办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冷非关掉吹风机,微微歪了歪头,怀疑自己听错了。

片刻后,哨兵的眼神暗沉下去,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鹤兰白抖着嗓子,心说挨草就挨草吧,队长又帅又有钱,自己被草也不亏,而且还能帮他降低负载率,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自己这也算积德行善了。

“我想帮你,你的负载率都九十了,听说负载率只要超过四十就会很难受,你为什么从来不告诉我……”

“你怎么知道这些,是郑甜甜劝你来的?”冷非眉眼阴翳,发觉鹤兰白在发抖,他沉默一瞬。

往下垂落的湿发遮住了部分光线,让人看不清他的神情。

“出去。”哨兵声音低沉,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我…我不想看到你失控,不想看到你明明头疼还强撑着带我进副本……”向导没察觉出他异样的情绪,仍低着头小声诉说着自己的心里话。

冷非嘴唇紧绷,毫不留情地把人往外撵,眼看就要被他推出门外,鹤兰白无助地眨巴着眼睛,忽然心一横,一把抱住了冷非的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像考拉抱树般挂在哨兵身上,自从想明白哨兵和向导之间的关系后,鹤兰白就忍不住去猜想队长是不是也喜欢自己。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他本来觉得自己的猜想被证实了,虽然对于自己初恋对象是男人这件事有点不知所措,但鹤兰白内心深处其实是雀跃的。

可此刻面对哨兵冷冰冰的拒绝和驱赶,鹤兰白不禁开始动摇起来,隐隐着急,该不会自己猜错了?

难道队长其实不喜欢自己,一切都是自己自作多情?

一想到这个可能,他便控制不住地口干舌燥起来,胃里也变得沉甸甸的,像吞了块石头,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郑甜甜是劝我没错……”

哨兵神色一僵,嘴角带起一抹难以察觉的苦涩弧度。

果然……

这家伙根本就不喜欢自己,只是因为郑甜甜的劝诫,出于善意来献身,好“拯救”自己这个“朋友”。

想到这人之前的“朋友”言论,还有这几天对方下意识躲开自己触碰的反应,冷非眼神彻底冷寂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单手把缠在自己腰上的鹤兰白提了起来,另一只手去拧门把手,语气很闷,又重复了一遍,“出去。”

没想到,鹤兰白抬脚一蹬,半拉身子压在门上阻止了他开门的动作,紧接着,一张温热的唇重重撞上了冷非的牙。

突如其来的吻让冷非呼吸一滞,他有些怔愣地注视着眼前人,苍白冷傲的脸上罕见地有些发懵。

鹤兰白顾不上嘴疼,抓住机会磕磕巴巴道,“但我是真心想跟你结合的,我想帮你疏导,也想…也想亲你。”

说完这句,他顿时失去方才的硬气,耷拉着脑袋,把滚烫的脸退开些许距离。

随即,他害怕地闭上眼睛,声音也弱下去,“对不起,我不该不经过你同意就亲你,你打我吧……”

看着这人表白时忐忑的呆样,冷非好笑地挑起一边眉毛,胸中那些烦闷的情绪一扫而空。

他舔了舔被撞红的嘴角,扬手掐住对方的脸颊,打算把人拖回来好好示范一下如何正确亲嘴。

不曾想,嘴还没来得及重新贴回去,闭着眼的那人就哆嗦一下,胆怯道,“队长你还真打啊…可以不打脸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盯着眼前人鹌鹑般瑟瑟发抖的可怜样子,冷非没忍住笑了一声。

他难得没有逗鹤兰白,松开了捏着他脸颊的手,改而轻轻拍拍对方的脸颊,“不打你,眼睛睁开。”

鹤兰白心里打鼓,缓缓睁开眼,看着冷非脸色不像生气,一肚子石头终于落了地,刚要继续道歉,冷非就猝不及防扣住他后脖颈亲了上去。

这人平时说话不是冷冰冰的警告,就是夹枪带棒的讥讽,可嘴唇覆上来的触感却意外地柔软,湿软的舌尖蹭了蹭向导因呆滞而闭合的唇,示意对方打开。

随后却出其不意咬了口对方乖巧张开的唇瓣。

在听到鹤兰白发出的抽气声后,哨兵喉咙里溢出一声得逞的轻笑,“以后亲嘴可别像个炮弹一样撞上来,我就算有一百颗牙都不够你撞的。”

“傻子,舌头伸出来,我教你……”

说话间,这人灼热的吐息喷洒在鹤兰白脸上,羽毛扫过般,泛起阵轻微的痒意,那股热意小虫子一样直往人心里钻。

鹤兰白羞得抓紧了他腰上围着的浴巾,小媳妇似的满脸通红。

羞答答地根据对方的要求伸出舌头,任由对方凑过来攻城略地,冷非眼神惊喜一瞬,扣着鹤兰白后颈的手更加用力,吻得很凶,他的吻技和作战时的风格如出一辙的凶猛,勾着鹤兰白霸道地又吸又吮。

鹤兰白只觉得脑袋晕乎乎地喘不上气,像坠进了一汪暖煦的温泉,胸膛里咕咚咕咚跳得厉害,生涩地跟着冷非地节奏回应他。

说实话,他以前看电视剧时,一见到两个男女主清晨起来抱在一起互相啃的画面,总是忍不住心里吐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觉得俩主角跟亲嘴上瘾似的,大早上的牙都没刷,就甩着个舌头互相舔,哈喇子不得熏死对方。

导演两个耳朵中间夹着回族的禁忌吗,怎么能拍出这么没常识的剧情。

直到此刻,他才意识道,没常识的是自己这条母胎单身狗!

原来接吻这么舒服,他睫毛抖着,对上冷非看过来时充斥着占有欲的得意目光,只觉得这人的嘴唇又热又软又甜,不由得怀疑对方是不是偷偷背着自己吃糖了。

两人都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皮肉紧贴地抱着,吻着吻着就吻到了床上,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高高翘起的性器,空气中弥漫着躁动的热意。

也不知道是谁先蹭到,总之没几下就把冷非围在腰上的浴巾蹭掉了,冷非正嫌浴巾碍事,用脚把它往边上一丢,就急不可耐地压上去脱鹤兰白的衣服。

鹤兰白配合地脱掉上衣,躺在床上握着冷非的腰仰头就要继续亲,然而就是这一仰头,他整个人当即僵住了,绯红的脸色也瞬间骤然变得煞白。

鹤兰白的尺寸已经超出寻常男人很多了,然而冷非的那处更是傲然,简直大得不像人类能长出来的器官,鹤兰白几乎看呆了,他活了二十年,就连误入的欧美片里都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

而且他刚刚才从郑甜甜那里听到一个热知识:

哨兵的体力都很好,尤其是S级哨兵,一夜五六七八次次不成问题,有些天赋异禀的甚至能一夜十次,把向导干得三天下不来床。

好不容易建立起的“舍己为人”、“贡献菊花拯救负载哨兵”的信念瞬间动摇了,鹤兰白盯着冷非跨间狰狞的凶器,脊背一阵发凉。

要是自己的小雏菊每天晚上被这个东西东西捅个七八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眼前瞬间出现了自己悲惨的老年生活:因为屁股松松垮垮夹不住粑天天屙床上,从而被护工狂扇大嘴巴子,一天三顿揍次次不落,凄凄惨惨戚戚——

向导心中悚然,冷汗湿了一脑门,一向唯唯诺诺随遇而安的性子也突然支棱起来了!!

他连忙撑着床翻身去压冷非,大脑飞速思索能让自己当1的对策。

少年的声音因为害怕而发紧,好一会儿才干巴巴道,“队长,我能不能在上面……”

然而鹤兰白那点种地种出来的力气跟体能凶悍的哨兵压根没法比,很快又被按住腰,让人压了回去,裤子也“刺啦”一声被哨兵轻松扯烂,丢到了床下。

“第一次就这么野,想玩脐橙?没看出来啊…”冷非捏着他的脸,另一只手在他发烫的腰腹游移,带起一阵细微的颤栗。

随后,被结合热折磨了好几天的哨兵扶起自己那根狰狞的庞大凶器,指尖下移到身下人的内裤边缘,看样子竟是要把对方内裤脱掉后直接操进去。

鹤兰白咽了口口水,一只手去握冷非撕扯自己内裤的手,另一只手捂住自己脆弱的屁股,惊恐地挣扎起来,就连肩膀被冷非的耳环擦出血珠都不曾察觉,“等等等等等……”

致命关头,他的语速变得又快又急,慌不择言:“冷哥不要啊!我我我…我还是个黄花大小子呢,我从来没有做过那种事情,我害怕……”

“而且我们家三代单传,我妈还等着我娶媳妇传宗接代呢,我真的不能当0啊!”

闻言,冷非的脸忽然冷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床架发出一声刺耳的“吱嘎”声,他猛地掐住鹤兰白的脖子将人摁在床上,不顾对方痛苦的咳嗽,咬着牙森然道,“你还想取媳妇传宗接代?”

精神海中,金雕将垂耳兔完全笼罩在翅膀下,发出一声充满危险和占有欲的低鸣。它的喙紧咬着小兔子的耳朵,动作中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

被笼罩在金雕鹰翅膀下的垂耳兔忽然挣扎了几下,扭动着圆润的身躯在金雕的羽毛中滚了滚,却还是没能逃出它的桎梏,被对方一爪子摁在干枯的草地上,被摁成扁扁的一坨。

鹤兰白被掐得脸色青紫,咳嗽几声后,反手不顾死活地捏上哨兵因常年锻炼而挺翘紧致的臀部,艰难道,“你当我媳妇,然后我们再养条狗当儿子,我妈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能达成了…”

望着他睿智的眼神,冷非骂人的话一哽。

旋即,松开了掐在他脖颈的手,改去扣住对方不老实的手腕,将人牢牢压制在身下,“想上我?”

鹤兰白期待地点头。

冷非轻笑一声,目光紧紧锁定在身下人裸露的肌肤上,呼吸变得愈发粗重,声音低沉又暧昧,凑在他的耳畔嘲笑道,“就凭你这点力气?不知天高地厚……”

玩味的调笑声中,冷非左耳上那沾血的银色耳夹忽然微不可察地亮起,流金般的碎光游动,那一瞬间,似乎有什么力量冲破了空间与时间的束缚,从小银片中倾泻而出。

鹤兰白忽然闷哼一声,一股旖旎的热意从腺体向周身蔓延,一双清明的眸子染上潋滟的春意,向导素不受控制地释放出去。

霎时间,一股燥热的光芒横冲直撞地灌进冷非濒临崩溃的精神海,修复精神海中那片广袤原始森林的同时,带起哨兵体内源源不断的热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冷非一惊,紧盯着身下的向导第一反应想要查看对方的异状。

没想到下一秒,他眼前忽然一阵眩晕,脱力地软倒下去,不受控制地摔在鹤兰白身上,难以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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