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一股从未有过的激烈情潮席卷了哨兵的全身,让他躁动不已,身下本就勃起的性器瞬间胀得发疼,前端不断流出清液。
冷非狼狈地蜷起手指,一脸不敢置信。
他可是身经百战的S级哨兵,竟然被这个刚来白塔没几天、第一次成功激发精神力黑发向导,轻而易举地用精神力控制住了身体!
“你...做了什么...”哨兵喉咙里溢出模糊的喘息。
他试图恢复自己的力气,却发现无论如何都挣扎不脱那股光芒的束缚,徒劳的挣扎反而让体内的热浪更汹涌了,跨间粗大的性器颤抖着急需抚慰。
感受到身上人的挣扎,鹤兰白空洞茫然的神情松动几分,仿佛失去意识的空心人偶找回了一丝灵魂。
他抬手搭上冷非挺翘的臀部,循着本能揉捏几下,品味着掌心那回弹的肉感,少年的呼吸猛然粗重了几分。
“真是小瞧你了…”冷非恶狠狠瞪向鹤兰白,然而那双锐利的狭眸却因为泛着迷离的水光而毫无威慑力。
被少年掌心抚过的地方像点燃了一丛丛火焰,哨兵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栗,声音染上不甘,“你以为这样就能控制我?你给我等着,等我恢复了,一定把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面对他色厉内荏的威胁,鹤兰白却一反常态没有害怕。
他的向导素和精神力处于失控状态,理智也不稳定,素日里唯唯诺诺的小向导像此刻换了个人格般,胆大妄为地将手指探向哨兵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后穴,粗糙的指腹在那因气恼而一张一合的臀眼上揉搓。
感受到缓缓挤入那处的手指,冷非浑身一僵,“你敢…唔……”
他嘴刚张开一瞬,鹤兰白便按捺不住地凑了上去,模仿着这人方才吻自己的动作去纠缠他的唇舌,暧昧的水声和吮吸声在寂静的房间内响起,冷非被他吻得一阵恍惚。
正疑惑这笨手笨脚的傻狗怎么把接吻学得这么快,一阵酸麻的胀感猝不及防从后穴中蔓延开,是两根手指插了进去……
冷非当即嗯嗯啊啊地扭动起来,喘着粗气恨恨地大骂鹤兰白的祖宗十八代。
鹤兰白却像听不见一般,对他的话一点反应没有,只知道遵循体内原始的冲动,曲起指节在那紧致温热的甬道内抠挖,还不忘仰起头,浅浅地吻这人皱起的眼角眉梢。
精神海中,凶悍的金雕第一次露出了惊诧的神色。
它的翅膀突然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束缚,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只看似人畜无害的小兔子挣脱自己的利爪,圆润的身躯在空中灵活地反身一跃,跳上自己的背部。
小小一团压在上面舔了舔它的背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那甬道艰涩得厉害,温热紧致的穴肉挤压着两根不断作乱的手指,趴在对方身上的哨兵嘴里骂骂咧咧,却在手指蹭过某一点时,骂声陡然变调,被精神力束缚住的腿根也跟着颤了颤。
被哨兵压在身下的向导眼神一片茫然,手指却像开了导航般,精准地一次次按过那处。
“住手,你混蛋…额啊…!”被反复戳弄敏感点的冷非浑身发软,他咬着牙压抑着喘息,声音发颤。
那肉壁却违背了主人的意志,在指尖肆意的揉弄按压下逐渐变得湿软,从未被开发过的地方正在慢慢接纳对方的侵犯。
逐渐恢复生机的精神海中,被金色光芒束缚在草地上的金雕第一次露出如此脆弱的姿态。
它羽毛颤动着,被小兔子的力量完全压制,只能发出低沉的呜咽声。
“住手……?”鹤兰白神情空白一瞬,似乎在思考对方话里的意思,随后他突然明白什么似地,将那被穴肉包裹得升温地手指缓缓退了出去。
感受到体内的异物感消失,冷非猛地喘了两口气,紧绷的躯体刚放松下去,一根炙热的棍状物就抵上了他的穴口。
他表情一僵,下意识要揍这人,奈何手臂抬不起来,只能张口去骂,然而还没来得及骂出声,身下的向导便一个挺跨,那抵在他臀眼的蘑菇头便猛然挤了进去——
硬挺粗长的肉刃破开紧致的软肉,颤抖的甬道一下子被填满,被撑开的穴肉随着主人的颤栗,一缩一缩地蠕动着,紧得鹤兰白倒抽一口凉气。
之前医疗室的吸精器已经够刺激了,可和这哨兵销魂湿热的穴一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鹤兰白爽得头皮发麻,双手握紧哨兵的腰,下身不由自主地挺动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激烈的肉体拍打声伴随着冷非慌乱的闷哼在房间内回荡,哨兵清冷桀骜的面容染上薄红,眉头正因那股陌生的酸胀而用力蹙起。
充满力量感的身躯被身下人顶得小幅度颠动起来,挺立的狰狞性器随着耸动的弧度一晃一晃,前液滴落在鹤兰白小腹上,将那片小麦色的皮肤染得一片湿润。
初尝情事的向导被眼前色情的一幕刺激得眼眶发红,埋在穴肉内不断挺弄的阴茎胀大几分,向导素也变得格外浓烈,几乎汹涌到了令人窒息的地步。
男人的尊严让冷非死死抿着唇,可随着鹤兰白意乱情迷地吻上那紧绷的唇瓣后,冷非的唇舌被缠绵地勾住,细碎的呻吟不受控制地溢了出去。
这人温柔地舔砥着对方的唇瓣,胯下的硬物却动作得越来越凶,炙热的龟头每一次都狠狠擦过那处软肉,这种反差让冷非的大脑几乎停止思考。
他本能地想要挣扎,泛着金光的精神力却牢牢控制着他,让这个平日里强势的哨兵只能在向导身上承欢,体内的敏感点不断被碾压,过电般的快感让哨兵声音染上哭腔,“唔…你,停……太过了…啊!”
面对冷非的溃不成军的呻吟,鹤兰白却听不见一般,只知道遵循着自己内心深处的渴望不断大力捣弄。
起先的不适感早已被快感代替,激烈的爽意顺着尾椎骨往上爬,哨兵被他顶得受不了,陌生的快感几乎让他崩溃,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不受控制地挺起身子,猛地夹紧了穴内进攻的肉棍。
这一夹,直接把鹤兰白这个刚开荤的小处男给夹射了。他身子一抖,握着冷非腰肢的手骤然收紧,浓稠滚烫的精液灌满了紧致的肠道。
体内灼热的饱胀感让冷非下腹一阵酸麻,那蹭在对方腹部上,胀得通红的性器弹跳两下,饱满的囊袋缩了缩,竟是被对方的精液烫得也跟着射了出去。
斑斑点点的白浊喷洒在向导的腹部和胸膛,白色的黏液在小麦色的肌肤上格外显眼,斑驳又色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一秒,空气中那浓郁的向导素陡然收了回去,围绕在哨兵身上如有实质的金色光芒也随之消散。
鹤兰白空洞的瞳孔缓缓放大,抽离许久的理智瞬间回笼。
清醒过来的向导望着身上被自己操得浑身瘫软、双目失神的哨兵,当即面色爆红。
他惊讶不已,惶恐地捂住嘴,不可思议道,“天…我都干了些什么……”
然而他震惊的话语还没吐完,埋在穴里的肉棒就又跳动着兴奋地重新胀大起来,撑得刚射完的冷非皱起了眉。
这下,鹤兰白的脸彻底红透了,他害羞且慌乱地捂着脸不敢看冷非,顿了好一会儿,才声音干涩道,“队长,我说我刚刚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随着向导素的消散,冷非体内躁动的结合热褪去大半,迷离的眼神被恼羞成怒的光芒取代。
“不是故意的?”哨兵抬手按上对方裸露的肩膀,声音沙哑低沉,带着情事过后的慵懒,却又透着一丝危险的意味,“你确定要用这种说辞?”
鹤兰白透过指缝,望着哨兵凶神恶煞一脸要吃掉自己的表情,脸颊红红地咬住下唇,瑟缩着不敢出声。
他是真的不知道这个要命的时刻该说些什么。
虽然方才自己确实不太清醒不能理智思考,但做下的一桩桩一件件,都是他心底一直想做却不敢做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些看似失控的举动,其实都是因为他在深处的潜意识在放任自己越界。
他总不能告诉冷非,「没错我刚刚就是故意的,虽然违背你的意愿操你很不道德,但是感觉老爽了,并且我还想再爽一下,最好以后每天都能这样爽一下……」
面对这人的沉默,冷非冷哼一声,哑着嗓子阴测测道,“既然你把我操到射了一次,那接下来就该轮到我了,你以为只有你有特殊能力吗?”
说完,哨兵不服气地一推,床头发出“砰”的闷响,鹤兰白的下身还埋在对方的穴里,上半身撞上床头的木板,被一脸暴躁的哨兵地壁咚在床和墙角的交界处。
随即,冷非将屁股缓缓上抬,那根被埋在体内的性器被抽出大半,随着他的动作,黏白的精液混合着肠液流淌出来,濡湿一片白皙的腿根。
感觉到涌出的液体,哨兵脸上更黑,看那架势,简直恨不得把眼前的向导按住操个十几遍狠狠解气。
鹤兰白被对方冒着火星的眼神吓得一激灵,顾不上被撞青的后背,下意识去瞄冷非腿间的性器。
视线触及那根即使射精疲软后依然分量骇人的东西,他心中悚惧,背脊又一次开始发凉。
这根东西要是插进去,还不得自己捅个四分五裂!
“我我我…”鹤兰白结巴几下,手无足措地一把抱住了冷非的腰,然后“吧唧”一声对着他的脸猛亲了一下。
死手抱紧点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以后是草人还是挨草就靠现在了!
他耳尖的红色还未散去,整个人紧紧抱着冷非不撒手,声音又羞又急,“队长,对不起…虽然我刚刚失去理智了,但是我做了就是做了,我以后一定…一定会对你好。”
大脑飞速转动,绞尽脑汁思索着能保住自己菊花,并且让队长消气不要甩掉自己的对策,“我还没娶媳妇,虽然你是个男的,但是既然我对你做了那种事,那你以后就是我媳妇了…我以后一定一定对你好,把你当媳妇疼,永远不辜负你……”
冷非被他突如其来的表白哽住,原本准备好的惩罚话语全都卡在喉咙里。他盯着对方通红的耳尖和真诚的眼神,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应。
"媳妇?"好半晌,哨兵才挑起眉梢,语调嘲讽,“你倒想得美。”
但他眼中那股危险的狠意却消失不见。
手指扬起捏住鹤兰白的脸颊肉,强迫这傻狗直视自己的眼睛,“刚才不是挺能耐的吗?现在倒装起纯情来了?”
“我妈说了,睡了别人就要对别人负责,不能提起裤子不认人…所以队长你要对我负责!不能拔穴无情翻脸不认人……”鹤兰白的脸被他掐得变了形,声音也模糊起来,撒泼耍赖挣名分。
冷非被他的强词夺理噎了一瞬,两只手伸过去把他的脸拉成一张饼,“你丫操了我还得我对你负责?”
“唔唔唔!”鹤兰被捏得眼泪都下来了,漂亮的眉毛耷拉下来成了一个可怜兮兮的面相,“那就我负责,我对你负责,以后你让我往东我绝对不往西。除了挨草这件事外,我一定全都听你的!”
“然后、然后我的钱都给你花,啊不行…我还得分我爸妈一半,除了给我爸妈的那一半剩下的全给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鹤兰白的手还死死揽在冷非后腰上,心机地用这个动作防止哨兵反攻自己。
同时,眼睛湿漉漉地哀求,“求你了队长,你的下面实在太威武雄壮了人家承受不住…我妈就我这么一个儿子,不要让她一把年纪突然得知儿子被操死在床上的噩耗好吗……”
哨兵被这人一番示弱弄得没了火气,撒开了抻在对方颊上的手。
就在鹤兰白惊悚地以为他松手是要把自己按住反攻的时候,哨兵却出乎意料地往下一个扭腰,把那根被抽出去大半的性器又吞了回去。
这一下进得很深,两人都忍不住粗喘一声。
冷非感受着对方没出息的颤抖,嗤笑一声,抬手扣住鹤兰白的后颈,将人重新压回床上,修长的指尖在他的胸膛上暧昧地游移,挑衅道:“就凭你这撑不到五分钟就早泄的鸡巴,能满足得了我吗?”
鹤兰白脸蛋霎时红了个透,急忙给自己正名,“那、那是个意外,都是因为队长里面太紧了我才……我一定会努力满足你的。”
“队长,你知道的,人家是第一次,从来没有和别人做过,很多东西还不懂…”说着,他的双手无师自通地覆盖上冷非的臀部,托着那富有弹性的臀,一双泛着水光的圆眼期待地注视着冷非。
小向导哼哼唧唧撒着娇,图穷匕见,悄悄挺跨一记深顶,饱满的龟头故意压过那块凸起的敏感点,惹得哨兵双腿一阵轻颤,“要不队长教教我,该怎么满足你……我一定认真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房间在暖关灯的照射下显得旖旎又暧昧,空气中飘荡着情事过后独有的麝香味,两具肌肉线条流畅好看的躯体交叠在床上。
被压在下面的那一方揽着身上人的挺翘的臀部,羞羞怯怯,“队长…我知道我很多地方做得还不够好、不合格,但是我以后一定会努力的,你教教我……”
“教你?”扣着人后颈,强势将人扼在床上的哨兵眉峰扬起,吐息泛着令人心痒的热意,“那你可得认真学…”
哨兵用指腹在向导因情动而泛红的下腹处轻轻绕圈,微凉的触感惹得向导心头一颤,整个人亢奋得不行。
“听好了,想要成为一个合格的向导,第一课,就是要学会…如何取悦你的哨兵。”
铁制床架晃动着,“吱嘎吱嘎”响个不停,向导翻了个身,双手托着哨兵的腰,脑袋拱在哨兵的胸口,正摆动着下身,言听计从地按照着对方的指导取悦他。
殷红的舌尖反复挑逗着那颗浅粉色的乳尖,不时用牙轻轻碾过,在哨兵的粗喘下,将其玩弄得硬挺发红。
比舌尖更红的是鹤兰白发烫的脸颊,冷非每一声低沉的喘息都在他耳廓中放大,勾得他浑身着火般发热,却顾及着对方可能会疼,不敢太大动作,只轻轻浅浅地抽插,努力想给对方留下舒服的初印象。
柔软的内壁被肉棒一寸寸地顶开,每个角落都被碾压到,这种被充分填满的快感让冷非忍不住发出沙哑的哼声,连脚趾都紧紧地蜷了起来。
随着几个技巧性地顶弄,冷非更是整个人都酥了,小腿一阵酸软,前端的男性欲望也挺立勃发,硬得流水,眼看竟是又要射。
一声低沉的呻吟不自觉地从唇边溢出,他忍不住抬手去抓鹤兰白的头发。
感受到头顶的力道,鹤兰白吐出口中湿漉漉的粉色乳珠,一张染上潮红的脸在冷非眼前缓缓放大,像只讨要主人夸奖的小狗,“队长,这样舒服吗,我学得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不赖…”哨兵的声音发哑,带着情欲的喘息,手指轻轻划过对方的脊背,热意在彼此的肌肤间传递。
“队长……”这暧昧的触碰惹得鹤兰一阵颤栗,他喘着热气,乌黑的瞳仁倒映着哨兵蓬勃有力的躯体,视线在那染着薄汗的肌肤上游移,贪恋地扫过每一寸。
冷非全身都很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异兽和人类混血的原因,他的身体上没有任何毛发,就连私处也是干干净净的浅粉色,此刻被流出的液体沾湿,显得格外色气。
上半身则布满了吻痕,一对被啃咬得肿大发红的乳头立在饱满的胸膛上,正随着鹤兰白抽送的弧度微微晃动。
察觉到鹤兰白痴迷的目光,冷非调戏般挠了挠对方的下巴,露出个挑逗的眼神。
“但是不需要这么小心,我可不是什么易碎品。”随后他扣住鹤兰白的腰,突然摆动臀部,让那根粗长性器进入得更深。
“既然要学就学全套,来…让我看看你的极限在哪里……”
他戏谑的口吻使得鹤兰白呼吸一重,呆愣了两秒。
反应过来后鹤兰白瞬间连脖子都红了,性器在肠肉的包裹下本能颤动两下,喉结不住地滚动,“队长你耍赖。”
他抱怨着,把身下这人抱着翻了过去,成一个后入的姿势。
随后回想着对方引导,心脏狂跳地卖力操干起来,每一个动作都带起一阵黏腻的水声。
“我一看到队长的脸,就忍不住想射…”鹤兰白从后面咬着冷非的耳朵,口中带着哭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一手扶着冷非的腿,另一只手伸到前面去捂住冷非的嘴,阻止着这人撩拨自己,“你老是这样撩我,害我把持不住,然后还笑话我,队长你太坏了…”
小向导幽怨地控诉着,忍住射精的冲动,憋着一股劲不断捣弄,粗大的肉棒每一次都狠狠顶到最深处。
那柔软的后穴在他每一次进入时都会不自觉地收紧,紧紧咬住律动的肉棒,仿佛在渴求更多。
“哈啊...你...”这个姿势每一下都进得又快又深,冷非被插得不断晃悠,胯下昂扬挺立的性器在被单上反复摩擦,嘴唇贴在鹤兰白的掌心,发出不满的“唔唔”声。
胀大的龟头被床单擦得发红,水汪汪的肉眼忍不住张了张,很快便在多重快感的夹击下率先射了出来。
哨兵前不久才嘲笑对方早泄,现在自己居然射得比对方还快,这让他莫名冒出些许羞恼。
而一贯争强好胜的哨兵自然不甘落了下风,射完后,他有些气急败坏地咬住唇,不明白这个笨手笨脚的向导怎么偏偏在这件事上学得这么快。
他一边喘着气,一边不讲理地扭着腰,收紧臀部去夹体内那根滚烫的肉棍。
在听到身后人难耐的闷哼后,还不忘倒打一耙地责怪对方,“谁允许你用这个姿势的?”
鹤兰白不明所以,还以为他不喜欢被后入,于是搂着他的腰,一边温柔地爱抚,一边讨好地去舔他背部的疤痕。
被舌尖舔过的地方又酥又痒,仿佛被点起了一丛丛窜动的火焰,刚射不久的肉棒也被温暖的掌心握住,极其轻柔地抚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哨兵在这柔情的抚弄下一阵发软,那点被操射的不甘也消散了,很快又起了反应,眼神迷乱地重新陷进情潮里。
因为这个姿势,鹤兰白能清楚地将他的每一个反应都尽收眼里。
平时趾高气昂的哨兵正在自己身下抖动着,配合着自己的挺动扭腰,臀间紧致的穴口被撑圆,本来浅淡的颜色在高强度操干下变得艳红,自己每一次深入都让他发出隐忍的呻吟。
哨兵冷冰冰的眉眼也染上涟漪的红,肌肉线条因情欲而紧绷,在汗液下泛起莹莹的光泽,躯体完美得让人不禁联想起古希腊的雕像,性感得惊人。
然而,健硕的脊背上,一条条已经愈合的疤痕蜿蜒交错,生生破坏了这份美感。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直观地面对冷非裸露的伤疤,鹤兰白忽然感到一阵心悸,仿佛能从中窥见这人经历过的苦痛。
他用目光描摹那苍白皮肤上显眼的旧伤,指腹在上面轻轻摩挲,舌尖游动,细细地舔过那些旧伤。
自己不在的时候,冷非受过好多伤…
小向导闷闷地咬着自己的嘴唇,忍不住去想这人受伤时的发白的脸色,强撑着独自解决的执拗,以及带着伤继续作战,丝毫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的偏执与疯狂…
那一刻,他仿佛在虔诚拥吻一件布满裂痕的艺术品,用一道道怜惜的水痕覆盖住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疤。
随着一记深顶,几颗滚烫咸涩的水珠顺着向导的眼角滑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高潮的快感让冷非大脑一片空白,他的性器在向导温柔的抚慰中再次射精,肠壁也在高潮的余韵中不断痉挛,绞得对方寸步难行。
胀到极点的性器好似被无数个湿润黏腻的吸盘紧紧吮吸着似的,紧得鹤兰白青筋直冒,拍打在冷非腿上的囊袋一缩,忍耐了许久的几股精液争先恐后地射了进去。
处在高潮余韵中哨兵坐在向导腿上,被向导搂在怀里,一串细密的吻混杂着泪珠落在哨兵汗湿的鬓角和脖颈。
那接连砸在身上的眼泪烫得冷非一个哆嗦,他疑惑地转过上半身。
对上这人发红的眼圈和被眼泪染得湿哒哒的小脸,冷非满脸莫名其妙,心说被操的是自己,自己都没哭,这傻狗怎么反倒哭上了?
“怎么,遗憾自己自己失去了贞操?这委屈样,整得跟我强奸了你似的…”
他好笑地抬手去擦鹤兰白的眼角,又捏了捏这人哭红的鼻子,“不过现在才哭是不是晚了点,之前捅我捅得呼哧带喘停不下来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哭?”
鹤兰白眉尾耷拉着,将他抱得更紧,嘀嘀咕咕地去蹭冷非的脖颈,“我是心疼哥。”
“心疼我什么?”冷非还以为这傻狗在为上了自己而愧疚,忍着笑,放软了声音安慰他,“我可没你那么矫情,不就是被操了几下,何况还挺爽……”
“好了好了,别哭了,哭起来丑死了。”哨兵盯着他梨花带雨的脸,嘴上吐槽,手却忍不住伸过去掐了两下。
其实第一次在直升机上看见鹤兰白的时候,冷非就觉着这人哭起来特勾人,叫人忍不住想把他欺负得更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加上方才的性事确实爽,所以此刻盯着这人哭唧唧的样子,冷非只觉下腹一热,跨间性器又微微抬起了头。
内心蠢蠢欲动地想再做几次,把这小向导做到哭都哭不出来才好。
他那头满脑子黄色废料,鹤兰白这头却依旧眼泪吧嗒吧嗒哭得停不下来,声音也闷闷的,抱着人心疼地轻抚他的后背——
“哥太惨了,受了这么多伤,我以后一定每天给哥洗衣做饭,无微不至地照顾哥,好好补偿哥…”
冷非掐他脸的手一顿,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莫名觉得这人眼泪砸下时的热度烫得自己胸腔一阵发胀。
手掌改去揉鹤兰白搭在自己肩膀上毛茸茸的脑瓜,心情复杂,“伤又不是你弄的,你补偿个什么劲。”
“我不管,总要有个人补偿哥,既然我和哥在一起了,那当然要我来…”鹤兰白紧贴着冷非后背,湿黏的睫毛扫过肌肤,弄得冷非肩膀直痒痒。
“而且我听郑甜甜说,哨兵因为超负荷战斗和频繁进‘门’被辐射感染,很容易英年早逝…所以在哥死之前,我一定要好好对哥!弥补哥的遗憾…”
冷非本来柔软的脸色顿时一黑,没好气地揪他头发,“你丫咒谁呢。”
“呜呜呜!”被薅住头发的鹤兰白啜泣得更厉害了,愁眉苦脸道,“那哥答应我,一定要珍惜自己的身体,一定要活久一点,我不想守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冷非被他可怜兮兮的哭音勾得一肚子邪火,当即把手撒开,直白地看向鹤兰白腿间被蹭得也重新勃起的肉棒,张开腿就要重新坐上去,“再做一次。”
“啊?”鹤兰白慌乱地拦住。
他抱着冷非的腰,发烫的脸颊贴在冷非的耳边,“哥,我听说纵欲过度会折寿,哥今天都已经射了三次了,我们…我们明天再继续……”
鹤兰白语气羞答答的,红着脸就这这个姿势托住冷非的屁股,直接把人抱起了起来。
冷非:?
冷非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懵了一会儿,等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他放进了浴缸。
那傻狗正小心翼翼地试水温,边放水边赫然地盯着哨兵在温水中一张一合的小穴。
他满脸通红,咬着唇,伸手去把里面的精液导出来。
丝丝缕缕的白浊没入水中,暖融融的水随着鹤兰白的动作渗进后穴,一阵酸麻泛开,冷非的腿忍不住抖了抖。
看着这人哈巴狗似的盯着自己,一边清理,一边红着脸替自己揉腰的模样,冷非心情愉悦了不少。
被热水泡得舒服,那点继续涩涩的欲望被压了下去,他干脆放松了身子往下一躺,大喇喇地靠在缸沿上享受着鹤兰白的按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鹤兰白在浴室里忙前忙后,拿沐浴露给冷非全身上下洗得喷香,又一寸寸给人擦干,吹干头发……
继而又马不停蹄换了床单,哼哧哼哧给人抱回床上,给冷非又是按腿又是按腰。
哨兵则大爷似地趴在床上,被小向导服侍得无比惬意,像只猫似地,舒服得眼睛半眯,懒洋洋笑道,“你倒会伺候人…”
说完,他忽然想到了什么,脸色黑下去。
翻身坐起来去掐鹤兰白的脸颊肉,语气不善,“你怎么这么熟练?”
“老实交代,以前还这样伺候过谁?”
“唔唔…”鹤兰白的脸皮今日命运多舛,都被掐红了,他握着冷非的手腕可怜兮兮道,“我爸。”
冷非有些狐疑,手上松了力道,“你经常给你爸洗澡?”
“对啊,我爸是北方人,来了南方之后没有澡堂可以搓澡,他自己又够不着后背……等到我2岁时候会走路了,他就开始让我帮他搓…”
“而且他经常扎实验室里废寝忘食搞研究,十天半个月不洗头,然后胡子拉碴臭哄哄地回家,我妈受不了臭味就会给他二十块,让他去发廊洗头再回家。”
鹤兰白讨好地把脸贴在冷非掌心,像只小狗一样蹭来蹭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怕他不信,继续道,“不过我爸拿了钱也不去发廊,他通常把钱揣兜里,然后反手分我一块,让我帮他洗头和搓澡……剩下的十九块他自己独吞。”
随着鹤兰白的讲述,冷非脑中不禁浮现出这小傻子拿着一块钱沾沾自喜,卖力给他爹搓澡洗头,丝毫意识不到自己被坑了的画面。
他忍不住笑了一声。
鹤兰白看见冷非笑了,自己也下意识跟着笑,话匣子打开越说越多——
“我爸总是这样赚差价,把我妈给的钱攒起来,等攒够28块私房钱的时候,他就会去白云街的花店买一束花,趁我妈睡醒之前偷偷放在床头……”
“有时候也会在下班路上买三块草莓蛋糕带回家,两块给我妈,一块自己吃,吃完了之后把吃剩的奶油丢给我舔干净。”
“我那个时候才六岁,啥也不懂,觉得我爸可好了,屁颠屁颠跟着他后面吃他吃剩的……”
听着这些温馨的日常,冷非胸腔却莫名一阵酸涩。
这种家的温暖他从来没有体会过,也想象不出是什么感觉。
目光落在鹤兰白脸上,望着对方沉浸在回忆中,不自觉露出的幸福的笑容。
不知怎的,冷非突然觉得有点刺眼,像被什么东西狠狠烫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想起自己六岁生日那天。
那时国内污染范围还小,物资也不算特别紧缺。
那天,寄养家庭的胡叔叔也拿回来一块草莓蛋糕,一大早趁着冷非没睡醒,藏进了冰箱里。
不过胡叔叔忘了妻子会让冷非帮忙干活。
最终在李阿姨开冰箱拿蔬菜时,那块蛋糕还是被去厨房帮忙洗菜的冷非看到了。
他以为是那是买给自己的,又激动又期待,那一整天都乖得不可思议。
这个家以前只会给弟弟、李阿姨和胡叔叔过生日,从来没人给自己过过生日,这是第一次。
整整一天,冷非都在期待着晚餐时能像家里其他人过生日那样,吹蜡烛吃蛋糕,哪怕只是一小块。
怀揣着这种期待,他乖乖洗完了他们一家人的脏衣服,又主动打扫屋子,给胡叔叔的孩子喂粥…
终于等到晚饭时分,可餐桌上摆在冷非面前的,依旧是简陋的压缩饼干泡水,胡叔叔迟迟没有把蛋糕拿出来。
冷非以为他们忘了,于是自己搬了张板凳,站上去打开了冰箱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结果他刚碰到蛋糕盒,就被胡叔叔一巴掌打开了手。
胡叔叔一脸愠怒,揪着冷非的胳膊把他拎下板凳,指着冷非的鼻子斥责他不懂礼数、随便动别人家的东西、有娘生没娘养……
“我们家给你地方住给你饭吃,养着你这个累赘没把你丢出去喂异兽你就该感恩戴德了!”
“手脚干净点,不要妄想不属于你的东西,要是下次再被我发现你偷东西,你就滚出去自生自灭吧!”
胡叔叔音调越来越高,发黄发硬的指甲一下一下戳在冷非脑门上。
沙发上抱着孩子李阿姨朝这边撇了一眼,嘴上轻轻说一句,“你跟个孩子计较什么?”
然而说完后却屁股都不挪一下,仍在沙发上逗弄儿子,并不会真的去拦她丈夫。
冷非那时才恍然明白过来。
原来这家人根本没一个记得他的生日,没人在乎。
“……”
冷非从回忆抽离出来,眼前傻狗没察觉到他的异样,仍傻呵呵地笑着,“说起来,我从小到大好像真的一次草莓蛋糕都没吃到过,因为我妈喜欢,所以我都是让给她的……但是鸡腿默认是我的,因为我爸我妈不爱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冷非侧躺下去,发丝垂落,遮挡住眼睛。
他看不出情绪地小声接了一句,“我也没吃过。”
他和鹤兰白每个方面都天差地别,这算是两人为数不多的共同点。
一想到这个小小的“共同点”,冷非忽然幼稚地生出点小窃喜,觉得没吃过蛋糕好像也不是什么值得遗憾的事了。
两个人面对面躺在床上,俱是赤身裸体,冷非胸上脖子上布满了色情的吻痕,裸露的在外的皮肉泛着莹润的光泽,要多诱人有多诱人。
鹤兰白却只专注地盯着冷非的脸,絮絮叨叨地讲自己的往事,一双圆眼亮晶晶的。
说话的同时,仔仔细细观察着冷非每一个表情,一遍遍用视线描摹对方的眉眼。
他平时是个内向话少的小鹌鹑,此刻却紧张又雀跃,巴不得把自己从小到大所有的经历,事无巨细地罗列出来,一股脑分享给眼前人。
夜色渐深,鹤兰白却始终精神奕奕,一边亲亲,一边和冷非聊个没完,像个明天要出发春游的小学生一样兴奋得睡不着。
直到冷非困倦地眼皮半阖,才被叽叽喳喳的小向导用被子裹了起来,抱在怀里。
哨兵平时说话冷冰冰的,眼神阴森森的,气势硬邦邦的,可抱在怀里,却是软乎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眯着眼睛的样子漂亮又可爱。
心中甜蜜到发涨,鹤兰白莫名想起自己五岁那年,第一次收到一只半人高的泰迪熊的心情。
那只熊抱在怀里也是这样,又软,又香,明明没什么温度,但就是让人感到温暖。
他像小时候抱泰迪熊睡觉一样,手脚并用地紧紧缠在哨兵身上,一脸满足,回忆着妈妈哄自己睡觉的样子,轻拍着哨兵的背给人唱摇篮曲。
“小宝贝、快快睡……”
顶灯被关上,只剩一盏朦胧的暖黄色床头灯,少年近在耳畔的声音柔和得仿佛陷进了棉花糖里。
唱着唱着,他自己反倒先睡了过去。
温热的呼吸撒在冷非脖颈上,带起细密的痒意,冷非盯着这人安静的睡颜,心底一片涟漪荡漾。
精神海中常年阴雨连绵的洼地,因为小兔子的到来,开满了柔软的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