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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诞(席)(1 / 2)

下午和话剧社的学生们又一起排练了几遍他的场次,已经差不多可以做到脱稿熟练而又饱含感情的演绎。

玩一天也挺累的,这次回家的时间还早,落日完全展现在空中高悬。

江挽坐在阳台喝茶,心里舒心不少。

作为从小一起长大的家人,和于殊在一起时会体会到温暖的踏实感,而和于骄在一起时则是止不住地欢乐。

家,他短暂拥有过却又很快失去,而再次被接纳的地方。

它很好。

悠悠的日光逐渐下落,一辆普通低调的商务车驶进院子,去车库的路上停了一下,里面的男人打开车窗仰头看了他一眼才去停车。

皮鞋踩在木质地板上的脚步声逐渐清晰,江挽没有回头,仍旧浅浅的品着茶。

“今天回来得很早,没去上班吗?”

“嗯,今天给自己放一天假。”

“和谁在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多探究的话语,江挽不由轻皱起眉头没有回答。

冷场的几秒里,席彻默默调整好状态,弯下腰在他脸上亲吻:“今天在A大看到你了,身边很多人。”

“是你看到我了,还是你的线人看到我了?”

“我没有监视你。”

“你说没有就没有吧。”

江挽不是很在意事情的真相,但席彻在意,这涉及到他们之间唯一淡薄的信任。

“今天作为中央区上层领导人,我与教育局局长等人一同视察A大,今天的头条报纸也有刊登记录,我没有监视你。”

“嗯。”

他就随便呛一句话,席彻还这么正式的辩解,挺……不好意思的。

江挽抿了抿唇没有说话,明明有两个人,但突然冷场的尴尬让他的视线落在空中飞翔的小鸟身上,仿佛那是什么珍稀物种。

“晚上想吃什么,我去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以交给保姆做。”

“我住在这里就是想照顾你,我和保姆不一样。”

“你想做就做,随便。”

江挽莫名开始烦躁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天生活的太过欢乐,他兴奋的神经有些敏锐,总感觉席彻有点奇怪,这很违和。

或许他一直都是这样的,只不过今天江挽格外躁动。

席彻没有因为他的糟糕态度而生气,揉了揉他的头发:“好,那我看着做。”

男人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江挽浮躁的情绪又平稳下来,一个词在他脑海里浮现:虚伪。

一个狡诈的政客,历经虚以委蛇尔虞我诈的算计,怎么会这么低声下气?

以前睡完就跑没什么感觉,无非是权色交易,而现在同居生活,江挽有些不明白他还想从自己这里得到什么,至于装的这么贤惠体贴。

想不通的事情就先放着,反正目前来说对他没有任何实质性威胁。

不过不知道是茶水喝涨了,还是受这件事的影响,晚饭时候江挽的胃口不大,吃了平时的八成就饱了,而剩下多余的饭由席彻解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出门散步的时候,席彻牵住他的手:“你今天很开心。”

“嗯,其实以前每天都很开心。”

“以后每天也都可以开心。”

“哦。”

走在路灯照不到的暗区时,席彻侧身亲了亲他的脸颊,瞳孔中微光跃动。

江挽知道他是想要了,暗自鞭策自己要挑衅权威直言抗拒,但那是在靳沉的压迫下,而这次他没说话,看着脚下的路,一路踩着他的影子回家。

多一个生活的房子还是多一分人气,江挽一个人太久了,轻易就逐渐适应了他温水煮青蛙式的陪伴。

暖光夜灯下的床上,席彻一边做着扩张,一边趴在他肩窝舔吸,轻柔的唇舌四处点火,和他灵巧的手指一样,总是轻而易举捉住江挽最兴奋的弱点。

“阿挽,张开嘴喘出声。”

“凭什么听你的。”

江挽情不自禁把手搭在他毛茸茸的脑袋上,没有暴力习惯的人只是在抖动身体时才会薅一把头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想听,就像这样,嗯哈~”

席彻沾满了欲色的低沉气音打在耳畔粗粗的磨耳朵,痒,很痒。

“别闹。”

“你今天也笑得很开心,我喜欢你笑,”席彻含着他的耳垂继续说:“但每次都不是因为我笑。”

模糊的声音,江挽仿佛听出几分与秦让相似的幼稚语气,心跳都漏了一拍,下意识扭头躲避他反常的行为。

察觉到他的抵触,席彻停下诉求的意愿,左手抚过他的脸颊掰回来方向,抬头吻上唇瓣。

充斥着欲望的交缠更让江挽心无旁骛的沉迷,他很少拒绝这种温柔的索取,甚至被勾引的主动迎合,搂住他的脖子仰起头张开嘴深吻。

席彻的呼吸一滞,接着就更渴求的压低右手插进去最后一个指关节,画着不知道什么形状的草书轨迹进行扩张。

较长的中指凸起向上,会顶到最深处的敏感地带,而下方的食指和无名指一起弯曲勾住,抽出时拉扯的酸爽感过后就是无边无际酥麻发痒的渴望。

江挽被他玩的已经够了,忍不住弯曲膝盖试图给自己挠痒,但显然不可能,所以他自然把外援打到了席彻身上。

“唔……”怎么还不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挽夜色里漆黑的眸子泛着层水光,水润润的眨巴眼睛让他完全失去继续撩拨的耐心,抽出手指拉开他蜷曲的腿压在身侧,早就勃起放在腿根摩擦的利剑入鞘。

“嗯啊…太满了……”

这次扩张的很充分,江挽抬起腰在半空中微微晃动着,一点点几乎匀速顺利的全部吃下,途中被开拓摩擦的快感很好覆盖住欲求不满的痒意。

全部吃下后他就泄了力把腰落回到床上,但只落了一半就被席彻伸手拦住,承接他突然发动的撞击,爽到心眼里。

“咬这么紧,很痒了吗?”

“呃嗯……这么久才操……你、你性冷淡了?”

席彻被他的回话噎的哑然失笑,突然加速狠狠操干几十次撞的他咬不准音喘叫声吱唔乱喊,让他不得不信服自己的身体非常健康,那里更是雄风勃发。

“让你更舒服一点,你倒是不愿意了。”

“不爽吗?”

“嗯哼…挺爽的……”

“只是挺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床下再怎么温和的人,到了床上也渴望追求得到恋人给予勇猛的称赞,席彻也不例外。

他放弃和江挽亲吻的需求,挺起上半身握好他的腰固定向自己,腰胯用力前后摆动,小幅度但高频率的持续碾磨,像左右摇摆的石磙,要弄死江挽一样用尽全力拍打。

他承认自己不该随便质疑男人的能力,他也对自己很有自信,但很快就让他难以承受的逃跑。

但腰身被扣在原地,双腿的力量成了摆设,甚至嫌它们碍事,两条腿都被男人架在臂弯上,专心埋头冲刺。

“不行!嗯啊……席彻……”

江挽压不住眼里溢出的泪水,闭眼的功夫蓄成珠子顺着脸侧滚落,他咬紧牙又张着唇不住低声呻吟,仅存的一丝坚持让他还能忍住不发出哭腔。

只不过这次席彻像吃了春药一样凶悍,充分扩张的前奏让他不要担心出现意外,就卯足了劲深凿猛冲,不给他一丝喘息换气的机会。

肺活量没能续上的时候,叫喊的呻吟声还是带上了颤抖的杂音,呜咽出声。

昏暗的夜灯映照下,青年已经放弃了所有的抵抗,被男人摁在身下欺负到哭泣。

弓起脚背时蜷曲的脚趾向下抵着男人的后背,小腿夹住他的脖子试图逼停这场过于激烈的爱恋,但些微的窒息感却让他更加迷恋痴狂与这种别样的付出。

把喜欢的人弄到溃不成军,是他潜意识里无法拒绝的荣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挽,咬住我的手,别把嗓子哭哑了。”

说是咬着手,但席彻却只把自己的拇指放在他唇边,而另外四指向下握住他半张脸,俯瞰的姿势更像是在捂嘴强迫。

江挽现在脑海里没有姿势的概念,他下意识顺从,下意识闭嘴,被他这样扼住半张脸用力送上高潮。

这次做的太激烈,江挽被洗干净放床上时已经累的不想动了,找到自己喜欢的姿势就闭上眼。

席彻侧躺在他身边,幽深的眸子满含情意与浓浓的眷恋,犹豫许久,在江挽快要睡着时在他耳边低声说:“阿挽,我喜欢你。”

和秦让那个每天把喜欢挂在嘴边的人不一样,江挽虽然很困,但还是刷一下扭过头震惊又疑惑的看向他。

“你什么意思?”

“我喜欢你,字面意思。”

“日久生情?”

“不,因为喜欢,所以才要和你在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视良久,江挽脑海中浮现出很多画面,最后定格在最初的相遇,那个负隅顽抗的午后,几纸污水与秦让的背叛,让他彻底无法翻身。

再看席彻认真的模样,他不由嗤笑出声:“别可笑了席彻,你对我说喜欢?拿着伪造的财务审核单威胁我上床的喜欢?”

江挽此时就像点火的爆竹,用尽全力在他脸上揍了一拳,异常可笑的言语让他看起来更显得可怜。

“我不是什么狗血的主角,你也不是书写故事的笔墨纸砚,这么荒唐的剧情比谵妄都让人避之不及。”

“阿挽……”

“从我家滚出去。”

也不需要做什么,江挽只是把他推出卧室,也好心丢出他的衣服,反锁了房门后靠着门站了很久。

门外的人拥有钥匙,但同样久久驻足而没有行动。

“阿挽,我这次出差可能会很久,等我回来会和你说清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席彻离开了,来的时候一点点添置的那些衣物和日用品都被江挽打包扔掉了。

清理掉一些不该存在的东西之后,家里干净多了,又变回了只属于他自己的安乐窝。

江挽不是一个习惯于纠结往事的人,虽然那晚近乎凌乱的争端让人心慌意乱,但他心里端的清楚。

没有任何一段真挚的感情会以交易的形式展开,最终也很难得到良善的结局。

从席彻离开以后,靳沉也变得销声匿迹,除了秦让偶尔电话骚扰,江挽的生活一下子自在了很多,每天的心情都趋于平淡的好了起来。

与萧氏合作的项目方案顺利通过审核,由两方负责人带队过去进行工程建设。

熟人合作的好处之一就在于目标一致性,没有人耍小心机,省了不少力气。

江挽和萧玟这两个总部负责人则是每天陪着于骄一起去话剧社参与排练,声乐方面的能力和台词功底倒是掌握的越来越扎实了。

进入表演类社团的学生通常性格外向,所以几天相处熟络下来之后,江挽被包围了。

毕竟萧玟一看就是围着于骄团团转的心思,没人自讨没趣去触那个霉头,而落单的才俊青年江挽,自然成为了各位女生无聊之下的消遣对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慧眼如炬贴脸开大的。

“江哥看起来不像是喜欢女生的样子。”

有无聊寂寞组队消遣的。

“加好友一起双排吗?”

有钱包空空发展事业的。

“江哥公司有什么适合我的实习岗位可以通融录取吗?”

也有真心实意春心萌动的。

“江挽,我喜欢你。”

就算没有那几个男人的存在,确实性取向男的江挽也立刻拒绝了这么光明正大的表白。

上学挺好的,只要不上课,和同学们打打闹闹说说笑笑,一天又一天的日子流水似的就过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周的排练与合作,早就向校方申请了空教室的节目拉开序幕,作为宣传并表现话剧社特色的节目之一,罗密欧与朱丽叶排在中间的位置。

江挽在后台和学生们一起做准备,他是第三幕,台词不多,只要注意节奏及时上场就行,以前在公司多有发言,都流畅自如,但现在偷偷看到看台上几百个观看的学生,突然有些紧张。

他拿着稿子反复确认细节,脑海里演变了几十次流程,没什么问题。

于殊来到后台的时候看到他这么认真,欣慰的笑了笑。

“早就听骄骄说你在学校客串话剧社的角色,不错,和年轻人一起玩就是显出精气神了。”

“本来就年轻好吧,于哥你才是老了。”

江挽摸了摸他喷了发胶的头发,有点嫌弃的搓了搓手指。

“精致的服刑。”

“你还调侃起我来了,没大没小。”

江挽穿着上台的服装,于殊不好下手,就捏了捏他的脸颊以示惩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演的什么角色?”

“神父……作为罗密欧萧玟和朱丽叶于骄私定终身的主持人,嗯哼~”

爱情故事的主角与爱情本身的美好相结合,突然听到,于殊还是禁不住心里沉了下来。

“于哥,你就这么放心让他围在骄骄身边转?”

“嗯,萧家向来一脉单传,秉承少生优生的思想观念,无论男女只要一胎,如此非常注重孩子的素质教育,并且拥有足够的精力去管教,而父母基因优越,孩子也教养的聪慧过人并且克己复礼,所以……”

“也没见你这么夸过我……”

江挽看着远处觊觎大白菜的大尾巴狼,真是没搞懂于殊的亲哥滤镜跑哪去了,心里不满。

暗暗吐槽一句后,他转过头看于殊,这才发现夸人的话是用嘴巴说的,而那双眼睛像监视器一样盯着正说话的两个人看,他都能够感受到萧玟那如芒在背的紧张。

……

悄悄竖起大拇指,江挽忍不住点个赞,果然于哥还是于哥,永远表现出来的体面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他用这么变幻莫测的眼神看着,于殊也有些不好意思,轻咳一声背过身:“好虽好,但也不能马虎大意,多观察总没有错。”

“嗯嗯,于哥说得对。”

“好了,你也去那边集合一下,等会看你的表演,给你录像。”

“哦,那我过去了。”

报幕到他们时,前几场的演员先出去了,江挽就在后台等,第二场的学生刚结束回来就给他打手势,他借着灯光暗下的空隙快速到位。

宽大的舞台上,江挽长身玉立,面对下面几百个观众,他无意识握紧手心,给自己鼓气,目光居无定所的游走时和于殊对视,对方用双手做喇叭状为他无声加油。

江挽调整好状态,迅速进入情景之中,扮演劳伦斯又充当神父一角,郑重的为苦情鸳鸯主持姻缘,天注定的人力不可分离。

这场持续了十几分钟,他借着黑暗的掩护退场,呼出几口浊气,精神却无比兴奋。

于殊还在继续看于骄的表演,他和其他几个结束戏份的学生在后台等待。

偶尔抬头低头和其他学生碰面时就会收获真心的夸赞,让他嘴角上扬的弧度少见的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学生们互相激动的交流着刚才表演的心情,有时低头玩会手机,有时在角落偷偷看台上同学的表演,最后剧终时所有人一起上台做出礼貌的谢幕。

于骄一下场就兴高采烈的对着他竖起大拇指:“江哥你刚才超级棒!”

“很棒,小挽。”

“不行,于哥你夸我,也要用超级棒。”

于殊无奈的笑了笑,同样竖起大拇指:“超级棒!”

江挽故作骄傲的抬起头哼一声,还没放下架子就被于骄欻一下拽出残影。

“快去赶紧卸妆啦!”

“哎哎哎!慢点!”

两个人跑远了,留下萧玟和于殊,前者先礼貌的打了个招呼:“哥。”

确实礼貌,让人想给他头上戴高帽,邪恶栀子花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殊磨了磨后槽牙,还是没办法说服自己抛开他优秀的教养与真诚,只是力气大了点的拍拍他的肩膀。

“让你教我妹妹学金融,你倒好。”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哥,我以后慢慢教,况且你放心,不会让骄骄最后落得自己谋生的地步。”

“……嗯,你也过去卸妆吧。”

“好。”

随着他也走过去,一群年轻人在一起互相帮忙,于殊远远看着,脑子里却在思索如今军政商复杂的动荡局面。

秦让自身财力雄厚又背靠席彻这棵大树,互相扶持的同时足够保持到下代的地位,但却非要和军部的靳沉对拼,听说暗地里还动了刀子。

这是权力的纷争,按理说与江挽没有什么关系,但秦让的存在让他很不放心,用自己最大的能力悄悄搜集了一些信息,没有任何迹象表明会波及到江挽,但他仍旧心慌意乱。

深深叹了口气,于殊把这些繁琐的压了下去,毕竟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一群学生换好自己的衣服整理了装备就准备出去吃饭庆祝,江挽作为客串演出的一员也兴致高涨的跟随一起,顺便和于骄一起把于殊也拉了过去。

有萧玟包揽费用,学生们把吃饭的地点改为了五星级酒店,华丽的包间内,转盘桌子上菜品丰富。

“骄骄,上些酒?”

“行,都谁想喝酒,算了,多退少补,先看着上点。”

萧玟不满的看了提议的人一眼,然后在所有的酒类中首先排除白酒,啤酒,只留下红酒、果酒、奶酒、鸡尾酒又勾选了雪碧、可乐、果汁、酸奶。

服务员上酒的时候早有被吩咐,酒类大多在桌子另一边,而于骄这边都是果汁饮料,她也没感觉什么不对,反正能喝就行。

江挽也没有喝酒的打算,只是这些年轻的男生们就拼起了酒,顺便还要敬他,受到氛围感染,他也跟着喝了起来。

于殊拦都没拦住,看着他在一群年轻人里比赛一样牛饮,一个头两个大,终于在他晕乎的时候拽着人出了酒桌。

在洗手间碰了点凉水,江挽的意识清醒不少,睁开眼的第一个目光让于殊有些愣怔。

那种复杂的眼神,像是经历了很多的曲折坎坷,让他不由心疼。

“小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于哥。”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告诉我。”

江挽靠在台面上,无力的垂下头思考。

“于哥,你说日久生情有可能吗?”

“……你喜欢上秦让了?”

江挽愣了几秒,想起来他还不知道自己和其他人的事,就顺着点了点头。

“可能吧,我不知道。”

于殊最担心他这样的心理,抬起他的头对视认真说:“你不能喜欢他,秦让现在和政委会的席彻一起与军部的靳沉正在对立,而靳沉隐隐压他们一头,不久后应该就会决出胜负,你现在不要把自己牵扯其中,波及到你会很难收场。”

席彻和靳沉对立?

江挽有些恍惚,他们不是一伙的吗?

“于哥,你还知道些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怎么了,小挽?”

“没事,喝多了有些多愁善感,我知道了于哥,我只是问问,不会给自己找麻烦。”

于殊担忧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不由怅惘。

小孩都长这么大了,小时候没怎么享福,长大了又被纳入势力漩涡的边缘。

“小挽,有什么事情告诉哥,虽然我没有太大的能力,但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而且也能分担你的难处。”

“嗯,我知道了于哥,我们是一家人。”

江挽趴进他怀里,眼中的泪水憋不住的往外溢,他的孤独、彷徨、心不在焉的自我开解,在他这里把心落到了实处。

静静的依偎了一会儿,江挽有些不好意思,这么大了还哭哭啼啼的,就借口转移话题。

“于哥,你什么时候找个嫂子,省的骄骄拿你耍开心。”

说到这个话题,于殊的脸色不由得红了一些,江挽察觉到后立刻就从他怀里窜出来,仔细的凝视。

“你有情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

“是谁?”

“我还不确定,毕竟我们的关系有些尴尬。”

“怎么尴尬了?”

于殊把目光放在他身上扫了几遍,有种明晃晃的暗示,他也不会那么自恋,所以他明白了。

“是孟阳,你那个总助?”

天呐,于哥居然是晚的?!

让于骄磕到真CP了!

于殊的脸更红了,尴尬的咳嗽两声,侧过身。

“孟阳很好啊,我记得他经常戴一副金丝眼镜,衣服穿的修身显出他高挑的身材,而声音也和好听,端的高冷稳重……”

江挽说着说着想到自己的秘书,恨不得穿睡衣上班,突然哽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孟阳恃宠勾引于哥?

再看于殊,耳朵都红了,真纯情。

“小挽,我不知道他的心意,有时候靠的近些,能感觉他是愿意接受我的触碰,但又感觉只是在做总助的分内事而没有在意。”

“你下次亲他一口。”

“什么?!咳咳咳……你别这么……咳咳……小挽……”

死男人,勾引我于哥还这么装腔作势的拿乔。

江挽刚回温的心情又降到冰点,妹妹被大尾巴狼盯上了,哥哥也被心机狐狸勾走了,他就是个孤家寡人。

“小挽……”

“别和我说话,我想静静,别问静静是谁。”

看他这副小性子的模样,于殊无奈的笑了笑,揉着他的头发:“只是有了喜欢的人,怎么还吃醋了,刚才不是还想让我给你找个嫂子?”

“男嫂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

“于哥,你别把自己嫁出去了。”

“怎么会?”

如此没有底气的话,怎么不会。

唉,这下酒醒完了。

回到包间,那几个拼酒的男生几乎人均脸上一个大乌龟,所有的人玩起了真心话大冒险,于骄作为执笔人,萧玟不玩。

但于骄也想下场玩几把,于是一把赔上了清白。

江挽在角落看着他们起哄,萧玟紧张又欣喜期待的站在于骄面前,弯腰把她打横抱起,十秒过去,饶是木头也红了脸。

得,已经谈不上觊觎了,这心动的没边了。

“唉。”

于殊在他身边同样无奈,妹妹要被叼跑了,谁开心的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弟弟,一想到江挽的感情,他就忧心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这件事提出来也找不到好的解决办法。

不过有点事倒是可以了解一下。

“小挽,你确定自己的性取向为男吗?”

“嗯,这点你放心,我没什么憋屈的。”

“好。”

起码不是被强行掰弯,江挽的心里不会太过嫉恨,浓烈的负面情绪容易把人吞没变得失去理智。

“江哥,要来玩一盘吗?”

江挽招了招手当做回应,过去的时候顺便拉上于殊一起,死道友不死贫道。

“怎么玩?”

“抽牌,大小比,输了的选真心话或者大冒险,也可以自罚三杯。”

“好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晨优先抽牌,四点。

而江挽,三点。

“哦豁,看来我运气很好嘛,江哥选一个?”

“嗯……我选真心话。”

几个学生凑在一起,在卡牌里挑挑选选,最后抽出幸运问题。

“江哥听好了啊,你第一次接吻是在什么时候?”

这个问题进可攻退可守,没有初恋意味着可以追,有对象就可以安静吃瓜。

这话一出,于骄也兴奋了,上次林晨拍给他的照片可算不上清白,也期待的看过去。

“嗯……两年前,毕业晚会结束后。”

秦让那时去学校接他,在车上看着他特意做过造型而神彩奕奕的样子,没忍住第一次吻了他。

“哇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家只看个热闹,但于骄不一样,悄悄凑到他身边追问:“是那个男人嘛?陪你去买衣服那个?”

“……是。”

“那你还让我删了,明明是真的……”

“没在一起。”

“哎,为什么啊?”

江挽想了想他们之间的关系,如果不是后来的事情,那时或许有可能在一起,但现在不一样了。

“可能是因为,太渣了。”

“什么?居然是个渣男,太可恶了!白瞎一张好脸!”

于骄是双洁毒唯,np多洁也行,渣男就算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聚会的事情告一段落,萧玟安排了上层的套房让他们一个接一个上去睡觉。

他自己亲自抱着于骄上去,单独开了一个豪华总统套房,让她喝的不多的好朋友和她住在一起,照顾她。

江挽和于殊也拿了门卡一起上去,其实喝的不多,没什么醉意,两个人也就是在包间里闷的脸色红了些。

但这一幕在秦让眼里不是这样的,他本来就对两人青梅竹马的关系心生忌惮。

如今他们三人斗的天昏地暗,江挽扭头和于殊脸红心跳的走在一起还开房,这谁能忍得住!

旁边人突然就被拽走了,于殊反应过来赶紧转身回拉,可惜秦让力气太大,错开了。

江挽被拽的身体一晃,头就有点晕,抬起头看清楚是谁,皱眉不耐烦的问他:“你干什么?”

“我还想问你干什么呢?你在这干什么?”

秦让一副捉奸又敢怒不敢言的小媳妇样,说实话,让于殊感到震惊。

“我和朋友们聚会,喝多了上来睡觉,有什么问题吗?”

见秦让表情还是不解,于殊只能接着解释:“学校的话剧表演结束了,大家出来庆祝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哦,话剧表演他知道。

“那我带江挽去房间。”

于殊探究的目光在他身上扫了一圈,想起党派之争的现状,摇了摇头:“你现在恐怕不方便和小挽有太多牵扯,希望你能多为他考虑。”

“有什么不方便?”

秦让眯起眼睛表情不愉的看向他,手里紧了紧怕他抢人,也怕江挽跑了。

“秦总,席政委那边的事情还没有结束,提早划分距离,别波及到小挽。”

秦让的表情变幻莫测,他应该怎么说才能表达出那件事情的核心目标就是江挽呢?

“好了,于哥你别担心了,我和秦让一起就行。”

“小挽……”

于殊用不赞同的目光看着他,但只收到了拜拜的手势。

江挽拿过自己的门卡递给秦让,然后被他扶着进房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床很软,他躺在上面舒服的闭上眼。

秦让在一旁动作轻柔地脱下他沾了酒气的外套,又解开衬衫扣子,被阻止了。

“阿挽?”

“先穿着。”

“好。”

江挽躺在床上,秦让脱掉他的鞋袜和裤子,然后又打客房电话让送蜂蜜水,很有男妈妈的感觉。

男妈妈,这个词他在于骄那看到的,其实更适合用来形容席彻。

五星级酒店的服务很迅速,几分钟就送到了温热的蜂蜜水,秦让揽起他的上身,把杯子里的吸管凑到他唇边。

江挽呼吸顿了几秒,还是没纠正姿势自己端着杯子喝,而是就着吸管喝完了杯子里的水,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身体舒服多了。

琐事收拾好之后,秦让就半躺在他身边凑近,像只考拉一样,必须有一肢搭在他身上。

“阿挽,想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感觉到。”

这一周都没见到秦让的人影,这样的情况以前少见,让他不适应的同时有丝莫名的烦闷感。

“这段时间有些忙,忙过这一阵以后天天找你。”

“倒也不用这么频繁。”

“我喜欢。”

江挽没接这句话,只是放空思维发了一会儿呆,就在秦让以为他睡着的时候,他说话了。

“我们现在算是什么关系?”

“什么?”

“床伴或者情人?”

秦让错愕的表情异常刺目,就像是没从来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但他又很快着急的解释:“是爱人,阿挽,你是我的爱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么样的爱人可以容许三人共享?”

江挽有些疲惫的闭上眼,他很累,一开始和秦让相遇不是没有被打动过,也考虑过如何相处。

可惜随之而来的威胁与强迫让他安逸的舒适圈被一次次粉碎。

“阿挽,不是这样的。”

秦让能感受到,在那几句话里,江挽是动了心的,他一直自白剖解表示自己的真心,想要用真心换真心,可是江挽的真心被锁住了,他一直没有办法,而就在刚才,一条锁链隐隐松动。

“我爱你,阿挽,我没有办法,我没有办法独自拥有你。”

秦让急切的亲吻他的眉眼,不带一丝色欲,只为了求得心里安稳:“阿挽,我护不住你,所以我只能和席彻联手,与靳沉形成制衡态势,把你从他手里保下来,但却还是没能完全保住。”

“你什么意思?”

“我……我、阿挽……不管你信不信,那时是靳沉盯上了你想要下手,我没有那样的关系网并不知情,而席彻得知消息后主动找我联手,民不与官斗,我没有那个能力,又害怕错失这个结盟的机会,你就只能被靳沉圈禁。”

江挽抬眸望进他没有清澈杂质的瞳孔里,幼稚鬼不仅指性格,也是他给秦让天真本性的总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从来不质疑秦让对自己的爱,所以他一开始怨恨过,为什么他会与别人联合起来迫使他成为共有的傀儡。

而在这样畸形的四角关系中,他也从不给出回应,不是不能而是不想。

他要怎么和一个人恋爱的同时又接受着被两个人强迫?

秦让的纵容与联合让他无法理解也不能接受,所以逐渐的漠视成为了弥补遗憾的缝合剂。

“阿挽,席彻在和靳沉争夺首席话语权了,你再等等,靳沉倒台的那天,想要什么样的生活都由你做主,我们不会干涉。”

席彻,一个彻头彻底的变态伪君子,但依靠着伪装却在他心灵贫瘠之地上扎了根。

听到这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也挺好笑,他有什么魅力引得两人如此争抢。

不得不承认席彻的心机,三言两语就把秦让耍的团团转。

相处两年之久,虽然靳沉这人暴力又具有极强占有欲,但排除外来因素的突然干扰,他做人除了听不懂人话外也算是中规中矩。

结合所有人只言片语的信息中,他能明白靳沉突然对自己下手的原因,无非是见到席彻得手,才按耐不住想要分一杯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席彻盯上他的原因可不单纯,他可不相信一个政客能够像秦让一样为了爱情而公然与军部分庭抗礼。

曾经的席彻还没有现在的地位,不过是将莫须有的信息杂糅交错传递给秦让,借他的钱财来扩充自己的势力,这才一步步走向今天,而两年拉扯,权势无法填满他内心的空虚,就开始渴求家庭的温暖。

他居然也被骗了过去,以为……他们都是想要家的人。

再抬眸看看秦让,确实挺傻的,居然真的乐呵呵相信席彻,自以为成功后能够还给他自由选择的权利,但到最后席彻也只不过是下一个靳沉,不,甚至不如。

或许有真心,但真心又占据几成呢?

伪装的良善只会让人感到违和,他的内心远比靳沉危险,既想要权还想要心,并且提前设局团结了一大阻碍。

“我累了。”

江挽不想思考这些事情了,他已经成为了三人互相争夺的牺牲品,难道还要去同情别人的感受吗?

况且现在坦白一切,秦让也已经无法收手了,不如暂且等待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机会,而他绝对不会支持席彻给自己找麻烦,但又要保下秦让。

哎,傻人有傻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让确实想不到他心里的种种,两年的沉寂让他逐渐疼爱江挽的同时也忘记了他过去优秀的光芒。

江氏确实背靠大树才走到今天,但每一步都异常踏实,不见一丝瑕疵。

江挽不是做不到,只是不想做。

酒后不适合洗澡,房间里温度适宜,江挽就这样躺着逐渐入睡,秦让把他的身子抱着往上挪了一些,拿过床头的枕头放在颈下。

他安静看了会儿江挽睡觉的样子,心底升起浓郁的挫败感。

他当初不是做不到完全救下江挽,只是如果那样,江氏集团与秦氏集团的辉煌都将拱手让人,他还是没能放下身上属于家族的责任带着江挽远走高飞。

虽然江挽即便知道这个下场也不会抛弃江氏集团逃走,但他并没有提出这个建议不是吗?

第二天一早秦让就走了,他甚至没有等江挽醒过来,带着浓浓的愧疚感去与席彻汇合。

他会把靳沉拉下台,把这样糟糕的局势扭转回来,即便失去束缚之后江挽会离开,他也会尽全力一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对于秦让的离开,江挽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但回到家在卧室床上看到半死不活的靳沉,他惊住了。

谨慎的皱起眉头往前走,一点点靠近,还是在猝不及防间被拉上了床。

背后贴过来一具滚烫的身体,脸颊贴着他的侧脸,吐出的呼吸都是灼热的。

“阿挽。”

江挽闻到了血腥味,他有时间环顾四周,地上到处是换下来的染血纱布,想到第一眼看到靳沉时他苍白的唇,看来伤的不轻。

“阿挽。”

靳沉得不到回应就喋喋不休的喊个不停,江挽知道他是发烧糊涂了,也没有客气,手上一用力就把人推翻了,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反正只要烧不死,自生自灭去吧。

军部的上层官员不能死在他家里,但那身枪伤也不能外露,所以叫救护车可行吗?

江挽坐在沙发上思考各种方案的后果,他无法解释为何中枪的靳上校会出现在他家里,这会沾染一身麻烦。

略微一思索他就明白这身枪伤是怎么回事,心里不免犹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凭席彻一人不可能对靳沉下得了手,所以他一定找了靳沉的敌人,而众所周知,靳沉的统军负责任务范围是国防与国际对接,剿灭最多的偷渡者就是国际雇佣兵。

哎。

江挽叹了口气,又回到卧室把窗帘拉上,然后拨打靳沉副手的电话,通知靳沉受伤并且在他家的消息。

但还没等他让对方派人保护转移,那边居然先以无法拒绝的口吻把靳沉暂时托付给他照顾?

他是什么很善良的人吗?

操,真不想是。

为了靳沉不死在家里,他说不上温柔但也绝对没有趁机报复的意思,只是男人手劲大很正常,所以找了些药掰开他的嘴强行灌进去,然后就不用担心了。

虽然住在富人区,但小区安保防国际雇佣兵肯定还是不够看的,靳沉的副手这么放心,应该是把人都拦截在了华城之外,起码中央城市轻易不会出现雇佣兵的痕迹。

“阿挽……”

卧室门关紧就传不出来声音,清静多了。

今天也没有上班的兴趣,江挽就在书房和秘书进行交流,偶尔开一场线上会议,一天不知不觉就过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合上电脑从工作状态中脱离出来,转身就看到站在那里不知道多久了的靳沉,原本放松的表情立刻变得冷漠。

靳沉没有感到自己招人烦的自觉,大步走过去仗着自己人高马大把他抱进怀里。

江挽一挣扎,他就痛呼,而贴着脊背的胸膛包括他触碰到自己的肩臂,体温都还略高于正常值,搞得人心情不上不下怎么都不行。

“放开我。”

“不放,我只是抱抱。”

“……”

江挽没那么在意这些肢体接触,也没必要挣扎,反正也出不来就靠着他歇会酸涩的眼睛。

“阿挽,席彻联合别人雇凶杀我,你要站在他那一边吗?”

“他杀的是你又不是我,跟我没有关系。”

虽然早知道是这个下场,他还是不由得心悸,眼中落寞。

但想到副手的话,又鼓起信心,给自己一个全新的精神面貌去赢得江挽的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以前招人厌恶是他太过专制,所以改掉这个毛病,或许能让江挽喜欢。

而他改的显然面目全非,没一条走到正道上。

因为靳沉在这里不能走漏风声,所以江挽放了保姆的假,他就要自己去厨房做饭。

只是几步的距离,靳沉也要做人工代步工具,非抱着他过去,肩膀的伤口裂开又需要他帮忙上药,怎么能这么烦人呢?

江挽有些烦躁的踢了踢床板,再三告诫他:“你在这里待着别动,等会我叫你再出来。”

“好。”

他从来没有老实过,江挽套上围裙在厨房里做饭的时候,他就靠在墙上看着,被发现了也这么光明正大的看着,安安静静的也不会打扰到,江挽就没在意。

面上不在意了,心里却在时时刻刻泛起丝丝缕缕的恶意,虽然秦让说的那些理由是在放屁,但靳沉这个人两年来给他带来的经历确实恶劣到了极点。

手段强硬,不听人话,恣意妄为,敏感多疑,总是能把他惹到冒火。

要不然也不至于和谐相处这么久,他只单单不可避免的对席彻产生一丝好感,而面对靳沉,有时想弄死他的心都有。

但是如果靳沉真死在这了,他会被军部的亲靳派打击报复,而席彻虽然不会落井下石,但一定会趁机动用私权将他软禁,成为一只家养陪伴型宠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都是麻烦!

干脆把席彻和靳沉都弄死算了,两派互相报复,他抢走秦让的钱带着于家出走避难。

伤员饮食要清淡,所以靳沉的晚饭是大杂烩五谷杂粮粥,而江挽吃着正常的炒肉盖饭,很香。

靳沉喝了一口粥,干净的米粮香味在口腔中蔓延,他满足的眯起眼睛,继续进食。

没有在他脸上看到抵触的情绪,江挽有丝不爽,干脆不看他。

他不看靳沉,靳沉就开始盯着他看,自己的肩膀疼着,就想到上次在床上自己暴力的行径,心底情绪怯懦的龟缩成一团。

“阿挽,上次那个地方还疼吗?”

“……”

就不能等吃完饭再问吗?

看他还有追问的意思,江挽赶紧摇头回应:“不疼了,吃饭别说话。”

“好,对不起,我没想到会受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靳沉真的很疑惑,他以前给江挽扩张时都忍得很辛苦,所以经常扩张到一半就忍不住插进去,那是第一次在没有任何辅助品的效果下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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