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扩张的作用是这样,而以前每次扩张不到位,江挽的表情不是排斥他,只是难受。
靳沉喝着粥,出神的回想起副手交代他的话。
“靳哥,你一定要收敛脾气,就算江挽当着你的面和别人亲嘴,你也不能鲁莽做事。”
“不可能。”
靳沉铁青着脸拒绝他的建议,他容忍那两个人的存在一是没办法解决掉他们,二是在他关注江挽的这些年,秦让和江挽确实是自由恋爱,他的良心其实挺受谴责的。
但没想到秦让居然会突然和席彻联合起来,想要把江挽作为禁脔圈养,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让他的态度瞬间翻转,甚至对秦让起过杀心。
“靳哥!你还想不想让江挽喜欢你了?”
“想。”
“那你就听我的,记住了,就算别人当你面亲他,你也给我忍住,嗯……记得态度要软,就像……那些来你这里求情的人,能有三分像就行,我观察的结论,他就吃这一套。”
“嗯……”不理解但先听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副手有些怒其不争的看了他一眼,要不是到靳沉身边做事的时间有些晚,何至于闹到今天这个地步,他早就手把手教靳沉争宠谈恋爱了。
现在及时授课,死马当活马医吧。
“趁你现在受伤,装柔弱,缠上他,而且别乱吃醋嫉妒发脾气啊,多说说哄他的话,说你多么喜欢他,别不敢表达自己的想法,如有意外再联系我。”
“等等……你是说我喜欢他?”
副手一脸懵逼的看着他:“你不喜欢,你搞什么强制爱?”
“……我只是想要他,让他嫁给我。”
副手皱起眉头,围着他转了几圈仔细打量观察,有些不太确定的问他。
“你强迫他上床是为什么?”
“他能和两个人做,那我也要。”
这样不算插足第三者,也不需要良心。
“那你知道上床意味着什么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知道,我欠他一个婚礼,但我现在给不了。”
“靳哥,那你说秦让和席彻为什么缠着江挽?”
听到这俩人的名字,靳沉就皱起眉头一脸厌烦:“秦让喜欢江挽,席彻?也是吧。”
“那你说,你也缠着江挽,不是喜欢他是为了什么?”
这样的逻辑,靳沉有几秒的愣怔,他看向副手,眼底的情绪有些空洞。
“我只是想要他,我不是喜欢他。”
“你在说什么狗屁?!”
副手有些暴躁的上前抓住他的衣领:“你要是喜欢他,我就帮你出谋划策,你要单纯强制还不想开窍,那你就自作自受吧。”
“我……我没有喜欢过什么……”
“什么意思?”
“我的嘴里没有说出过喜欢一词,也从来没有拥有过任何可能喜欢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副手表情扭曲:以为是皇帝啊,君心莫测。
“我的行为准则中向来只有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我的父亲曾夸赞我是最优秀的机械军官。”
机械?确实挺人机的。
沐舟眼中光芒变幻莫测,决定来个大的,试探性凑过去问他:“那要不你们四个人里加我一个,我其实也挺喜欢江挽?”
“呃……松手……咳咳……要死了……我开玩笑的……靳哥……咳咳咳……”
靳沉冷下脸把他扔在地上,压制住怒意:“别开他的玩笑。”
“我……咳咳咳……”沐舟偏向文职,哪里抵得住他如此大的手劲,脖子都要被掐断了,疯狂咳嗽缓解疼痛。
“我可知道他为什么讨厌你了,这么暴力,一言不合就掐脖子,咳咳……”
“我没有,我从来没对他动过手。”
看到副手从兴奋的吃瓜状态到蹦出离他三米远一脸防备与后怕,靳沉的心底隐隐一沉,下意识握紧双手感受他们的存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似乎确实太暴力了,副手都这样害怕,更别说江挽。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不、咳咳……你不知道,你还差一点,我就说句话你掐我脖子,那你现在说你喜欢他吗?”
“喜欢。”
他想起来了,在江挽说要嫁给他之前,是他先对江挽说了喜欢。
可惜这两个字他前面三十年的人生里只说过那一次。
喜欢。
看到他,心里又喜又欢。
江挽不是很明白他吃着饭装什么深沉,也没有帮他收拾碗筷的意思,悄悄咪咪一个人溜走找间侧卧图清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靳沉回过神的时候,江挽坐过的凳子都凉了,他愣了一下,赶紧把手里还温热的粥喝完,然后收拾了餐桌去厨房洗刷干净。
他伤的左肩膀,右手运动灵活,左手也能打打配合,没什么大问题。
其实白天发烧也是他头一天晚上自己故意作的,他想把副手所谓的示弱姿态贯彻的更加形象。
做完家务他就扶着左肩膀回卧室,以一个虚弱但不失姿色的角度进门,一室清冷。
人呢?
“阿挽,你在哪?”
“阿挽。”
房间隔音不错,江挽只听一点声响,戴上耳机就完全屏蔽了。
他趴在床上打着游戏,操纵角色把所有怨气都发泄在攻打敌人塔防建筑上,一刀一个小朋友,发出胜利嘲讽。
[挽歌:弟弟。]
[青雪:哥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挽歌:呕……]
“他是谁?”
头上的耳机被摘下来,男人清冽躁郁的声音传进他耳朵里。
江挽没理他,但也没看到对面有回信息,就退出联机模式,对着他晃了晃手机。
“要不然你查查看,查到了记得告诉我是谁。”
靳沉的情绪立刻缓和下来,抿着唇低下头道歉:“对不起,我不该发脾气。”
江挽酷拽的表情僵在脸上,疑惑又惊悚的表情逐渐浮现出来。
靳沉很不对劲?
“你确定自己只伤了肩膀,脑子没问题吗?”
“我的头没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靳沉认真的回答他,虽然知道自己这样的行为和以往比起来很反常,但他觉得反而是好的开端。
江挽的敌意少了很多不是吗?
江挽茫然,江挽沉默,江挽回避。
江挽放下手机钻进被子里不想面对这么离奇的现象。
靳沉跟着他掀了被子一起躺进去,右胳膊环住他的腰,亲昵的蹭了蹭。
“嘶!”
江挽正不耐烦的推他,听到痛呼声突然意识到什么,好像挨着自己的是他的左肩膀,真头疼。
掀开被子看过去,白色的纱布已经渗出血丝,还需要他重新包扎。
这次包扎好后,江挽特意警告他:“这是你的房间,别跟着我。”
房门无情关上,靳沉摸着新纱布心情愉悦的勾起唇角,拿出手机给副手汇报情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靳沉:他给我做饭吃、包扎伤口,但留宿只愿意在客房。]
[副手:再接再厉,半夜爬床。]
[靳沉:这会不会有点不合适?]
[副手:无语[jdp]]
靳沉默默退出聊天界面,想起自己之前强取豪夺的土匪作风,现在注意这点细节,似乎确实太谨小慎微了。
他躺在床上没事,想了想刚才看到江挽玩的游戏画面,描述相关信息搜索了一下也在自己手机上下载。
这叫主动创造共同话题,培养相似爱好。
江挽回到自己卧室还要先收拾一下地上乱糟糟的一片,心里不爽的情绪上涌,木着脸全用垃圾袋打包了从阳台扔到院子里。
做完这一切他洗了个澡就舒舒服服的躺在了自己舒服的大床上,复杂的叹息一声。
席彻联合外人暗杀本部军官,如果找到证据,这场博弈也就落下帷幕,但不可能找到证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知道席彻的手段远不止此,这招必杀技没能成功,那么他的下一个目标会是谁呢?
一个绝对能够把靳沉从高位上拉下来的契机。
是他江挽……
又或是秦让。
窗外的光线逐渐暗淡下来,江挽看着圆月升起,盈泽的光芒清冷又不失柔和,团圆的意境赋予了它无边的暖意。
一直睁着眼睛涩的慌,江挽闭上眼在脑海里描绘出如今他们三足鼎立的局势图。
中心的关键点是他,不过他只能起到一个狙击手的作用,任何人操控他都可以干掉另一个人,而关键的瞄准镜在经历内心的煎熬左右摇摆。
距离这里不远的另一栋别墅,两个男人面对面坐在沙发上对峙。
“席彻,江挽不是你权力游戏的垫脚石。”
“如果你是这样的想法,那我们可以分道扬镳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席彻轻笑一声,仍旧带着他虚伪的假面:“靳沉没死,他手下的国安部可不是吃素的,等到查出来的那一天,我们两个都要完蛋,而今天江挽一天都没有出门,受伤的他尚且如此,等到我们彻底倒台,江挽怎么办?”
“我们只是合作关系,别当成一根绳上的蚂蚱,我不会把筹码放在江挽身上,如果你没有能力做到,我会解决好后事,带着他离开这里。”
“你怎么知道他不愿意?为了江家和于家,现在还多了一个萧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江挽从来都是为了家人妥协,现在不先下手为强,秦让,等到靳沉对我们出手,你让江挽怎么办呢?”
“你隐瞒真相给江挽乐土,但你知道靳沉的手已经伸到于家了吗?”
“什么?!”
“今天上午,于殊被请去军部喝茶,扣留了。”
秦让和江挽起初是自由恋爱,暧昧的那几年他最明白于家在江挽心中的分量,而现在如果是真的,靳沉扣留于殊威胁江挽。
如果他们败了,江挽不会独自逃走,他仍然受制于人。
秦让的心沉了沉,低下头没有说话,良久:“我考虑考虑,再给我两天时间。”
席彻没多纠缠离开了这里,而秦让走进正对着江挽别墅的阳台,拿出望远镜看着他的窗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月光太过微弱,他甚至无法辨别床上是否有人,直到江挽睁开眼瞳孔反光的闪烁,他才准确捕捉到正确方位。
只有江挽一个人在床上,靳沉不知所踪,这个事实让他放心不少,目光一直落在江挽脸上,看不清但极大抚慰了他想念的心情,心里越发坚定否决那个低劣的计划。
他放下望远镜压了压内心的渴望,心里思索着秦氏集团的境况,最近在靳沉的授意下,有关洗钱、涉黑、涉毒、涉嫌卖国的搜查接连进行。
虽然他身正不怕影子斜,但二者争斗免不了下黑手,小小的误判都要耗费公关部门反复核查申诉,搞得商界大佬们纷纷观望,有站队的也有想要趁机分一杯羹。
夜色更浓时,江挽在一片混乱的思绪中入睡,房门被人悄悄用铁丝打开,轻手轻脚推门而入。
智能窗帘已经关严,卧室没一片漆黑,他靠着自己敏锐的感官,顺利走到床边,动作轻柔的掀开被子躺进去,把喜欢的人抱进怀里,靳沉才满足的舒了一口气。
“喜欢,阿挽。”
江挽无知无觉,动了动身体寻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继续深睡。
靳沉也不乱动他,只是动作轻柔的抱着,依恋的亲了亲他的肩膀,相比于宣示主权的占有,这样温馨的情意更让他迷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门铃声隐隐约约响起来时,江挽疑惑的皱起眉头,逐渐清醒过来,第一时间就察觉到身后紧贴的人,没太多情绪的拿下他的胳膊下床。
靳沉前几天没睡好觉,这一觉睡的甜蜜又舒适,没有任何戒备心的舒展身体,睁开眼看他。
“阿挽,早上好。”
“嗯。”
江挽今天也没打算上班,快速换上居家服下楼看看是谁,就看见于骄那个小太阳蹦哒蹦哒的攀着门栏杆张望,赶紧用遥控器开了门。
于骄飞快跑进来,不满的哼唧:“你知道我等了多久嘛?江哥,你家的保姆呢?”
“放假了,我刚睡醒就来给你开门了,别气了,怎么突然来找我?”
“我哥让我来的,说是看看你不上班在家好不好。”
“挺好的啊,”江挽敏锐的察觉到什么,转而问她:“于哥在家怎么样?”
于骄纳闷的皱起眉头:“我哥他昨天就没回来,也不知道去哪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挽心里一沉,眼底的情绪肉眼不可见的速度变得寒凉,但面上并没有表现出来。
楼梯传来下楼的脚步声,于骄下意识看过去,只穿裤子的男人肩膀上缠着纱布,身材健硕虎背狼腰,看着面前江哥的目光深情到拉丝,让她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啊啊啊啊!男人?同居???
屮屮屮屮屮!!!
于骄的星星眼瞬间成型,什么哥哥夜不归宿的事都被她抛之脑后,现在面前的三哥夫才最重要!
“你好,于骄妹妹。”
“你好啊,哥夫,阿不……阿巴……”
于骄赶紧捂住嘴巴,碍于面子礼貌的笑了笑,被她这么一打搅,江挽暂时把于殊的事放在心底,转而揪着于骄的耳朵,满脸凶气:“别乱说话。”
“知道啦知道啦,哥,这是谁啊?”
“一个朋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哦哦。”男朋友哇!
于骄嘴角的笑压都压不下去,心里的小九九要形成画面飘出来了。
江挽无奈的咬了咬后牙,忍。
转而面对靳沉,他就没这么好脾气了:“上去穿件衣服再下来。”
“好。”
靳沉听话的转身就走,而于骄眼皮眨来眨去,吃醋了吃醋了!
于骄拉着江挽的胳膊在沙发上坐下,扭扭捏捏的问他:“哥,你们是真的吗?”
“别乱想,没那回事,普通朋友。”
于骄满脸写着不信:“那你怎么不去上班?”难道昨天晚上……
“他受伤了,我在家照顾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哦呵呵,照顾~芜湖~”
江挽头疼的揉了揉眉心,也不想再辩解,不过有件事要叮嘱。
“你不能画他的图,他身份属于保密工作的,不是我保密,是他真的在军部工作,传出去影响不利。”
军哥哥~
于骄笑得眯起眼睛,认真点点头保证:“我不画我不画。”
不画写实派,画抽象派,她自己欣赏就行。
想着于骄也是个聪明孩子,江挽还是比较放心,然后说起正事。
“于哥昨天没回家,你知道他去哪了吗?”
“不知道诶,我打个电话问问?”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电话还没有拨出去,靳沉的声音先传了过来:“于殊在军部。”
这次江挽冷凝的目光与他对视,眼底第一次流露出切实的敌意。
靳沉走动的姿势不由滞涩一瞬,轻巧的坐在他身边解释:“是席彻先找了于殊,他才会主动要求去军部,我也没想出来席彻要做什么,所以就把他暂时扣留下来。”
“扣留?”
于骄一点也不笨,她现在正视穿好了衣服的正经靳沉,感受到他身上权势的威压,不由警惕。
“你为什么扣留我哥?”
“我不会伤害你哥。”
“那就放我哥回来。”
“外面可能有人要伤害你哥,军部安全。”
这话没的说,在普通人心里,军之一字就给足了安全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骄秀眉微蹙,转而看向江挽,他的另一个哥哥。
江挽思索了一下,确实不太明白于殊在他们的争斗中起什么作用,难道是想让他误会,或者利用于殊作为头阵的棋子,但是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微,现在要先安抚了于骄。
“只是扣留,人身自由并没有限制,给你哥打个视频电话。”
“好。”
电话通的很快,甚至那边的网络比这边还好。
于殊略显疲惫的脸出现在屏幕里,于骄立刻就心疼自家哥哥。
“哥,你怎么去军部了,还不告诉我。”
“我没事,在这里做客而已,小挽,有些事我看不透,但是……靳上校没有恶意。”
被侧面发了好人卡的靳沉顿时挺直了腰板,心情愉悦的靠近江挽。
看到这一幕,于殊心里叹息,当初只以为秦让变了心做渣男,没想到这里面的浑水这么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不代表我认可靳上校,小挽,我只希望你自由,可能我已经成为了哪一位的棋子,那你就要脱身与棋盘之外,让于骄去找萧玟,让他别参与进来,更别与席彻合作。”
于殊知道的太少,他唯一能告诫江挽的只有自保,就算是抛弃他这个哥哥。
江挽突然有些难过,他一直以来看似风轻云淡的接受一切,仿佛只是一个笑话。
靳沉的蛮不讲理与一味强迫让他厌烦,席彻的温情小意步步算计让他沉醉,秦让的情真意切又让他迷茫。
到头来,伪君子露出真面目,傻狗被人利用,凶狗突然开了窍。
而他在一片漩涡中看似安然无恙,却给最亲近的家人带来了浓浓的忧虑。
“……于哥,对不起。”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小挽,我相信靳上校不会伤害你……他的副手缠着我说了一夜好话。”
说到这不由好笑,于殊叹了口气:“这里的待遇挺好,看起来累是因为和副手谈论到半夜,所以……我虽然不认可他,但也相信他。”
于骄听着他们净说一些自己听不懂的事情,但对重复出现的几个人名印象深刻,脑海里已经脑补出一出四角恋的混乱关系,看向江挽的目光带着丝崇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有你,于骄,收收性子,没事去找萧玟玩,我等会就回家了。”
“哦,知道啦。”
于殊看了看镜头里的三个人,也没什么事了,就挂断了电话。
于骄被再三警告不许画图发朋友圈,并且要告知萧玟远离漩涡中心,然后被踢出家门回家,剩江挽和靳沉两人坐在沙发上默默无言。
“对不起,阿挽。”
“有什么好对不起的?”
“上次不该强迫你……”
“只有上次?”
江挽侧抬头看着他,想看看这个独立思考的脑子指导下能说出什么不要脸的话。
“嗯……我们在那以前不是一直好好的,除了第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好的?
江挽要被他气笑了,站起身居高临下得看着他:“那你听好了,每一次,从开始到结束,你都是在强迫我。”
靳沉有些不理解,他就要说出来解释:“中间那些日子,我们做的很爽,你挺喜欢的。”
“我喜欢你爹!滚!”
看着他怒气冲冲的离开,靳上校一知半解的皱起眉,然后给自己副手发消息。
也就明白了自始至终都是强迫的含义,并不是说只有一开始是强迫,中间就算是已经得到的愿意,只要江挽没说喜欢他,那么每一次上床都是强迫。
……他一直在强迫江挽。
不对不对,前面那些次,江挽明明爽的很,虽然总是叫着拒绝,但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
靳上校迷茫了,他只能像机器传导一样重新理解强迫的含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在家里平静蜗居两天,江挽在阳台晒着太阳,秘书就打来了电话。
“总裁,你看今天的新闻了吗?”
“你说。”
“你和靳上校的一些暧昧照片被上传到网络平台,虽然立刻就被撤了下去,但是知道的人也不少,已经引起了一定的社会舆论,事件的传播无法遏止,集团合作商那边出现了动荡,供应、生产与销售环节都出现了问题。”
“我知道了,根据市场堆积的销量,按照以往的生产规模进行适当减产,员工薪资结构不变。”
“是,但一直这样也不是办法,我们是看靳上校那里怎么处理,还是自己开新闻发布会吗?”
“等我消息,对了,最初的新闻在哪里发布的?”
“好像是,是秦氏集团下的报刊。”
“嗯,先这样,等我消息。”
挂断电话之后,江挽抬头看着刺目的太阳,笑出了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来在这等着呢。
不过,席彻,你把宝全压在了秦让身上吗?
上楼的脚步声很急促,靳沉顾不得告情敌的状,他要先保证江挽的心情。
“阿挽,我会处理好这件事。”
“怎么处理,澄清吗?”
“嗯。”
只有澄清才能极大程度保全他们两人。
江挽叹了口气,若有所思的样子让靳沉知道他不满意这个回答,那么还有其他更完美的处理措施吗?
靳沉皱起眉头认真思索,而在躺椅上的人站起身,握住他的手。
“官宣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巨大的喜悦冲昏了靳沉的头脑,他低下头看着江挽精致的眉眼,虽然那双眼睛里仍旧平淡无波,但这样的话足够让他呼吸加重,而理智却告诉他不可以。
“阿挽,江氏会受到影响。”
“你也会,不是吗?”
是,他也会,而且如果承认恋情,他在军部的权利一定会被趁机削减,而到时候没有反制席彻的能力,那么……
还是澄清最合适,他再谨慎一些,和江挽进行地下恋情。
江挽没有任何表情的抬头亲了亲他的唇:“官宣。”
“好。”
靳沉对得到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求之不得,至于之后的事情,大不了求求那些军部前辈,让他们帮着点自己。
官宣的微博发的很快,靳沉是个新号,而江挽则是以江氏集团的官方账号发布。
第一个送上祝福的就是吃瓜前线的于骄,她隐隐知道这样的恋情曝光有什么隐患,但有哥哥们顶着,怕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样的操作让席彻的心沉了沉,他收到了军部那边对靳沉进行严肃停职检查的消息,但他并没有觉得自己赢了。
江挽的心偏了。
看到官宣热搜的那一刻,被蒙在鼓里的秦让还以为他是被迫的。
但急匆匆来到别墅门前,一步步走进去,看到坐在沙发上安适自在的江挽,而殷勤异常的靳沉,他隐约明白了什么。
“阿挽。”
江挽在看到他的那一刻,止不住的幽暗情绪上涌。
“席彻心机功利我不意外,但你居然会支持这样的方式,秦让,我对你很失望。”
“不要,阿挽,我只是想、想救你。”
秦让受伤的眸子里满是惊慌失措,他上前几步半跪在他面前,为自己辩解。
“只有这一种方式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然不。
秦让的侥幸心理瞬间崩塌,只是楚楚可怜的看着他。
“阿挽。”
“你们三足鼎立的时期结束了,秦让,你可以带着你的秦氏集团和席彻坐在高楼上,只是得到权势的你们,会给我自由吗?”
“我一直都想给你自由,让你不受制于人。”
“那你为什么哭,现在这样很好,靳沉他不会囚禁我,也不会强迫我。”
秦让眼中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他不清楚自己为什么哭,只知道再不争取可能就要真的失去江挽了。
“别不要我,阿挽。”
江挽长叹一口气闭上眼睛,但秦让那双带着祈求的无助泪眸还是印刻在他脑海里。
“你太笨了,笨的我都不忍心怨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我很笨,阿挽,你别不要我,我什么都听你的。”
他们这里情深绵绵,靳沉那边围绕着强烈的低气压,他才是正室,秦让这个小三哭什么哭?
就算是他们先恋爱的,但现在被承认的是他靳沉。
可能是靳沉不满的视线太过灼热,也可能是江挽还没突破心里伦理底线的那一步。
他只是揉了揉秦让的头发,让他回去自己好好想想,从始至终错在了哪里。
秦让一走,靳沉立刻就走到江挽面前,双手压在他身侧,外露的情绪充斥着不满。
“怎么了?”
“我不高兴。”
“嗯。”
“江挽,我不高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靳沉不想像以前一样讨人厌,他忍耐住想要欺负人的冲动,重申自己的情绪。
“我们已经确定了关系……”
“等等……我们有关系吗?”
靳沉错愕的瞳孔放大,皱起眉不解又咬牙切齿的问他:“什么意思?”
“官宣是处理办法的措施,不代表我们有关系。”
“那为什么不澄清?”澄清的麻烦更少。
江挽抿紧唇冷漠的推开他,有种对牛弹琴的气恼,但又不想挑明,所以自己上楼消气。
当靳沉把这件事告诉副手寻求答案,副手给了他降龙十八掌。
“你的智商是选择性生长吗?”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自己想,过去的两年一直强迫别人,现在想要不费吹灰之力抱得美人归,你在想屁吃吗?”
“……但是他说了官宣,不就……”
“知道什么叫诚意吗?就像走亲戚你说不收红包,长辈就不用给了吗?长辈说不收礼,你就不用送了吗?江挽说官宣,你就不用表白了吗?!”
最后一句话,副手几乎是吼出来的,怒其不争。
“我知道了,那秦让这件事怎么说?”
“哦,这个啊,大房和二房。”
靳沉的眉头不悦的皱起:“江挽只能是我的。”
“要对象送二房,和不要对象,你选哪个?”
靳沉没有说话,无声抗拒。
“别犟,靳哥,以前怎么过来的,你收收脾气,大家一起和和乐乐过日子就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
“那你追不到对象,别怪我没提醒你啊。”
“……”
电话挂断,靳沉站在阳台一角自我梳理内心的想法,他才不会接受二房。
不过二房的事还没完,江挽先被席彻的人带走了。
中央部门委员的独立办公室中,江挽随意的坐在椅子上,目光平淡的看着他。
“阿挽,我赢了。”
“所以呢?”
席彻绕过桌子,站在他身后俯身:“所以,我可以单独把你困在身边了。”
江挽嗤笑一声,转过椅子向后拉开距离,一脚踹在他的膝盖上,席彻没有硬撑,顺势单膝跪在他面前,不解的抬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席彻,秦让不是你的狗,但你只能是我的狗。”
江挽身体前倾,一巴掌抽在他脸上,又捏住他的下巴。
被他接二连三的羞辱,席彻眼底的情绪幽深暗沉,不发一言。
“怎么不笑了,我挺想念你在家里当家庭煮夫的日子。”
“阿挽……”
江挽俯下身在他下唇上咬了一口,立刻就有血丝渗出,越来越多染红了他的唇瓣。
“如果回来当我的乖狗,我可以留给你一个位置,如果硬要死磕到底,那就尽管来。”
江挽不准备和他说更多,就是心里不爽想羞辱他一下,但这个真正内心扭曲的变态,说太多就不好收场了。
他站身就要离开,想来靳沉那边已经想通要联合秦让捞他了,所以也没有继续在这待着的必要。
在他站起身的时候,席彻抱住他的腿仰头,喉咙微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主人。”
虽然刚才欺负人的样子很潇洒,但听到他真的这么叫,江挽还是错愕的顿住了,低下头对上他灼热的视线。
是什么时候知道席彻是一个内心扭曲的变态?
在和于殊结束电话后的那两天,他其实不是什么都没做,他产生过把席彻拉下台的想法,所以同样雇佣了暗网的人查他手下那些黑暗的交易。
结果黑料保密性太好,反而把席彻的密室查出来了。
三面环墙密密麻麻的照片,没有太暴露,甚至每一张都充满了活力。
根据他的记忆力,大概就是从他上大三时候开始的,那段时间是他最青春最耀眼的时期。
也是他锋芒毕露毫不掩饰自身金融天赋与超强政客敏锐性的时期,却吸引来了他这么一个变态。
密室中间的石膏像是俯身的姿态,那么与石膏像对视的人不用多说,跪地仰视。
他之前就明白席彻虚伪皮子下是同样不输于靳沉强烈占有欲的变态独占欲,要不然也不会机关算尽与秦让联合又早早制衡靳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一切都是为了既能从秦让手下得到他,又不会因为权势压人而被靳沉插手制裁。
毕竟三条同为强人所难的恶狼姑且算是一条道德线上的人。
难为席彻左右拱火利用,把秦让这个坚实的盟友牢牢把握,只等待一个独自高升站上不可战胜的地位时,反杀所有的人,就为了把密室的石膏像换成真人,永远独占。
心思很好,可惜行为不可取。
江挽在怨恨秦让把他拱手让人又在得知他不过是蠢不自知时感到无奈。
而在被席彻内心扭曲的深沉谋算震撼到,又为他这种不择手段的狠毒所气愤。
三三对比之下,靳沉这个听不懂人话的暴力狂都显得省心不少。
江挽必须承认,他安逸的日子过厌了,现在也想试试这种反强迫的滋味。
比如先从这个算计了一切又全全落空,最后心甘情愿做条乖狗的席委员开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席彻的密室里,放置石膏像的位置前摆上了一把椅子,江挽坐在上面。
在他面前,席彻双膝跪地,双手被手铐束缚反困在身后,领带蒙着眼睛视线一片漆黑。
“席彻,你是偷窥主人的狗吗?”
跪在地上的男人喉咙颤了颤,虽然看不见但还是闭上眼睛,仰起头像是羞辱又像是兴奋的哑声说着:“我是。”
“为什么挑拨秦让?”
“我嫉妒他和你的关系,我也想和你在一起。”
“那为什么招惹靳沉?”
“他的势力太强,我联合秦让与他形成制衡,他就无法阻止我拥有你。”
“算计这么多,就为了和我在一起?”
是吗?
席彻脑海里浮现出这几年来努力往上爬的一幕幕,还没有想出所以然,江挽一脚踩在他跨间碾动鞋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嗯……”
“说。”
“一开始……是嫉妒他们的权势,能拥有你,后来想要更多的权力,也是为了占有你、阿挽……”
即便被碾的性器发疼,他也要舔着唇渴望的叫他名字。
“你的意思是发生这么多,原因都在我?”
“不,是我觊觎你。”
江挽俯下身,捏住他下巴的同时脚尖下压:“你贱不贱?”
“嗯哈……好疼……我、我贱……”
他是从下层努力爬上来的寒门学子,他从来没有忘记初心,只不过他的初心并不太清白。
而在一派混浊的瘴气中,江挽这颗闪闪发光的宝石异常夺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惜这颗宝石已经被猎人捧在了手心,又有善良的恶龙觊觎并在暗中保护。
那么他作为虚伪的传教士,当然要联合猎人屠龙,才能做最后的赢家。
“呃嗯!”
江挽不满他的走神与现在暴露后无所畏惧的肆意,脚尖踩着被欲望与疼痛刺激勃起的一团,心里黑暗面的快感达到了满意程度。
“在想什么?”
“想要你。”
“席彻,如果不是你,我会和秦让在一起。”
“我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你只能是我的。”
即便被绑着跪在地上,身穿休闲夹克衫的男人仍旧气质温和,仰起的脖子有些颤抖,不停吞咽漫延而上的痛呼声,仿佛柔弱到任人鱼肉。
但江挽知道,领带下的那双眼睛已经疯到极点了,虽然他占据上风,但如果直面那双噙满了偏执的眸子,一定会一发不可收拾的想揍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军部的关系错综复杂相辅相成,背后没有士族支撑的你看似赢了一局,但其实已经输了。
靳沉的背景决定了他不需要身居高位,也多的是人愿意伸出援手。”
“……”
席彻紧抿着唇,输了,他就不能囚禁江挽,就不能日日夜夜的拥有他。
席彻的呼吸逐渐急促,跪地的膝盖拖着地前行,几步就贴着他的腿。
“不,阿挽,我们还和以前那样,我不争了好吗?”
江挽嗤笑一声,拍拍他的脸颊,这个时候看着他与秦让相似的愚蠢,有些好笑。
“这不是你能决定的事情,好自为之吧。”
对于这些关系的处理,江挽还没有一个清晰的思路,站起身扯掉他眼睛上覆盖的领带,把手铐的钥匙扔在地上,转身离去。
“不,阿挽,不要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席彻超速运行的大脑让他背身捡起钥匙开锁,而目光紧紧盯着江挽的背影。
手腕勒疼的时候,江挽的背影也要消失在门口长廊里,他眸子里的红色越来越深。
直到手铐掉落,席彻踉跄着快速从地上爬起来跑过去,远远的看着他的身影在视线中放大,越来越近,一把抱住。
“别走,让我做你的狗,无论是权力还是情趣,我都听你的,如果你不放心,我可以拔掉自己的狗牙,做一条只会摇尾乞怜的乖狗。”
席彻高大的身体压在他身上,江挽差点站不稳,错开步子稳住身形。
“席彻,你这样……”
“你想要什么样的我都可以,阿挽,你喜欢过我,不是吗?”
提到这个,江挽就来了脾气,心里积攒的怒气再次上涌,反手抓住他的胳膊和肩膀甩到地上,一脚踩在他胸膛上。
“你他爹的装什么装,喜欢过你就像是一个污点,吃了苍蝇一样吐不出吞不下。”
“那就卡在喉咙里好了,让苍蝇永远在你的心上跳舞,哈哈哈哈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真是个疯子。”
席彻收敛了笑声,转而可怜兮兮的抱住他的小腿:“阿挽,我一直都是疯子,在底层艰难求生的时候我就疯了,一步步爬上来就为了看到你,爬的更高就为了得到你。”
“别丢掉我,疯狗不咬人。”
“你这样真的很贱。”
“对,我贱。”
看到他这么骄傲的应下,说实话对江挽以往两年里对席彻的固有印象造成了强烈冲击,让他甚至有些找不出席彻以前的影子。
这是真变态。
“阿挽……”
裤腿被抽上去亲吻小腿的时候,江挽忍不住了,用力踩了一脚转身就走,差点用跑的,然而走到一半被人扑过来抱住腿的时候,他真后悔没用跑的。
“席彻,你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走,我错了,我不会再算计他们,也不挑拨你们的感情,让我做你的情人就好,让我能拥有你就好。”
席彻边说边站起身,手掌顺着衣服下摆溜进去,快速推上去,亲吻他的后腰,卑微又色情的侵占。
江挽今天过来找他,一是为了解决麻烦,二是为了开门见山,至于三……席彻确实想当小三,但他现在没有这样的心思。
迅速阻止他继续作乱的手,江挽要被气死了,压着他跪在地上用力的接吻,手掌握着他的脖子不允许发力,自己全权掌控所有节奏。
一吻结束,江挽擦了擦唇角,故作镇定的站起来居高临下看着他:“看你表现。”
江挽走后,席彻在冰凉的地板上坐了很久,后知后觉揉揉自己酸疼的腿间,没坏就放心了。
他嘴角的笑逐渐放大,怎么会是输了呢?
权势和江挽的心他都没有失去,他赢了。
做狗这件事,他可以很擅长,无论疯狗还是乖狗,能被主人放在身边豢养的就是家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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