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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主母(全) 书瑾第77部分(2 / 2)

季愉呼出了口长气,道:“先生究竟为何事而来?不是向天子告病不来射礼?”

“我称要你在射礼中找我。是想让你从射礼中退出。”他富有深意地说。

季愉被他这一句话一惊:这么说,她是完全想错了。她心头如小鹿般跳起来,问:“此话何意?可是射礼中会发生何事?”

“你与夫人所谋,我略知一二,因而并不阻止。”公良道,“然,随男子前来猎场,危险之多,非你和夫人所想。”

“夫人——”季愉其实也不太明白乐芊的想法。乐芊说是要在猎场内助司徒勋一臂之力。但具体乐芊要怎么做,在猎场内女子能发挥作用吗?

公良对此同样没有主意。自己是听了姜后的话,得知到她们坐寺人的牛车前往猎场,便立马追赶过来。他心中是存有与姜后一样的顾虑。本想与乐芊对话探知一二,但就是之前的一系列事件都是乐芊一手操办,不容外人掺杂,乐芊现在也不会告诉他计划的。乐芊想亲手解决采邑内的敌人,在情感上他能理解,但不由会担心。

一时两人都默了。

话说,阿采和叔碧扶乐芊上车后,一直不见季愉跟来。阿采掀起帷幄望出去,欲唤季愉之时,却见主人与一男子一同走开,因此闭上口。叔碧随后在她身边探出脑袋,也见到了公良,惊呼一声:“此人如何找到此处?”继而眉开眼笑地把阿采拉回车内。

乐芊见到叔碧笑得神秘兮兮的,笑着问:“可是见到何人了?”

“是。是。”叔碧欢快地应着,“夫人,阿斓恐怕一时不能回来。”

“好事近了。”乐芊拍打着大腿叹道,“我两孙女都要嫁人了。”

叔碧眨眨眼,不太高兴的:“夫人所言另一人莫非是仲兰?”

“不是。”乐芊摇摇头。

“是何人?我可认得?”叔碧犯糊涂了,没听说采邑内自家还有哪个姊妹近来要出嫁啊。

“是你。”乐芊眼睛笑眯成条缝,道,“我与姜后退席之后,便是有大人委派使臣到我此处询问你名。”

叔碧当真是被吓一大跳,嘴里咕哝:“夫人不要寻我开心。”

“此事是真。”乐芊看着她慢慢涨红成红苹果的脸,眼色里却是沉降下来。若是寻常士人子弟来询问叔碧的亲事,倒也算门当户对,情理之中。然而,有一人,令在旁听说的姜后舒姬也大吃一惊。就不知这鲁公姬晞,怀了什么心事突然想要求娶乐邑的贵女。况且,今儿她把此事说出来想试探一下叔碧,没想到这孙女居然也有了意中人不成?不然脸怎会红成这样?她探长脖子,凑近了叔碧的脸,温和问道:“汝可是有喜欢之人了?”

“夫人!”叔碧一刹那的羞恼,证实了乐芊所想。

“是何人?”乐芊肃了脸色认真地问。

叔碧对于亲人都是不设防的,也觉得给乐芊知道不会有什么不好,便脸红红别扭地承认道:“是——夫人可曾听说,隗静大人侄子隗诚大人,乃我阿兄伯康在镐京依靠之人。”

这个人的名,乐芊不能不知道,因为牵连到隗静和伯康。但是,论了解,乐芊确实不知隗诚是怎样的一个人。毕竟连接触都没有。

马车外,忽然响起一个少年的声音:“葵士,你说是何人来找我?”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阿采立马紧张地在马车内向乐芊禀明:“是子墨大人归来了。”

因此出于礼节,乐芊立刻从马车里露出了脸,正好与车外的子墨对上。子墨眉毛一挑,似乎知道她是谁。乐芊急忙作拜,道:“子墨大人,失礼了。”然后她是要匆忙下车来继续行礼。子墨哎一声,阻止她:“夫人,此车非我所宿之地,你在此休息。”

乐芊只好收起迈下车的腿,心想:一句话,可看出这少年出乎意料的善解人意。当然,她尚不知道子墨会是季愉的弟弟。子墨对她的尊敬,是出于对季愉的敬重。

子墨接着向车内望了望的神态。

葵士接近他小声禀明:“斓贵女,是随公良先生一块走了。”

“哦。”子墨这一声听不出是不是失望,好像不介意地吩咐,“贵女若回来,你再来告诉我。”

葵士点头答应,跟在他后面又说:“主公,让贵女跟随公良先生是好?”

这里边的话中有话,子墨一下听出来了,眉毛一横,沉下声音:“葵士,你称我一声主公,可是遵我之命行事?”

“是。”葵士肃然作答。

“贵女是我阿姊,此事不会变!”子墨道完,严厉地在对方脸上扫视。

葵士被他看得心跳大声地似乎要跳出了胸口,赶紧单膝跪了下来答应。

然子墨只是嘴角微勾,在他低垂的脑袋上扫一眼,便是拉住了身旁白马的缰绳,跃上了马背。葵士抬头之时,已是见白马跑出去了老远。少年主公在马背上飘扬起来的雪白衣袍,与这天上漫天的雪势一般。他抬手摸到胸口处,能感受到一片热血沸腾。于是,在他脸上开始露出了笑容,向另一个方向走去。在那里,有个人站在树干后面,既是等着他,又是深思状地遥望子墨离开的路。

“信申侯。”葵士向那人敬重地行礼。

“保护好主公。”信申一只手拍拍他肩膀,转过身去,似是要离开,那背影看起来相当的沉重。

葵士忍不住追上两步,道出疑问:“太师与韩夫人——”

信申定住脚,眉头不展的,但语气不容反驳的:“你是追随主公之人,他人之言,你尽可不听。”

葵士年纪虽轻,却已能从信申这句话听出了事态的严重。他握拳放在了胸口处像是起誓一样:“主公,是我宋国子民之托。我必会把主公平安送回宋国。”

“不止主公——”信申跺着脚下的雪,拧着眉尖想:若强行也把季愉带走,公良会怎么样?

葵士于是把拳头放了下来,道:“信申侯,容许我问一句,你可是也承认贵女为女公子了?”

“是。”信申斩钉截铁,眼睛里甚至放出了一种可怕的光。

“我明白了。”葵士肃然道,“贵女只能回我宋国。”

信申紧紧地闭着唇,把手又在葵士肩膀上沉重地拍了拍。葵士点下头后,是与他一同望向朝他们这边走来的人。这一前一后走来的人,是司徒勋和他的家臣百里。

司徒来到信申面前后,先像是小心地向四周望望风,见没人的样子,才靠近说话:“信申侯,我有话问你。”

信申大概能猜到他是想问什么的。或是说,早在今日之前,他已经想过多少场景是有关司徒亲自来问他。这个事,从某方面来说,对司徒勋确实是不公平。但这事既已发生,若他把这事扭转过来。首先,想利用司徒的婚事反对季愉的韩夫人等人,怕是再不能如愿。其次,季愉能否再嫁给公良,会变得莫测,或许此举会违背季愉的心意。

“我想问你。”司徒实在是憋不住了,有些气腾腾地质问,“你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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