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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1 / 2)

>一个在幻想她穿上这裙子的甜美的模样,一个在构造俩人美好的未来。因此,谁也没发现,一个熟悉又陌生、陌生又熟悉的身影,正从落地玻璃窗外,飘然走过。

而经过名贵服装店的她,仅是淡瞧一眼,故,也没认出侧对她的两个、她仅有的好朋友。

无缘对面不相逢,也许,正是比喻此时此景吧?

“大表哥,你明天就要回韶关了吗?”

“嗯”

“爸叫我过几天才回去,因为公司有点事需要我回去处理,所以、很抱歉,不能陪你一起回去。你自己要好好保重自己,我可不想回去之后,你瘦得连排骨都没有了。”

“好”

“大表哥”翠香难得害羞地、温柔地喊道。

“嗯?”

“你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要送我呀?”

“没”

“不是吧?你是不是忘了?那我提醒你一下好了。比如说:衣服呀,或是鞋子什么的。”‘想不到大表哥装傻还蛮有一套的,竟扮得如此自然、冷静。难道,他是想:给我一个特大惊喜?’想到此,嘴角泛起了甜甜的微笑。好玩游戏的她,就等着花飘絮来揭谜底。

“你没事吧?”花飘絮觉得好奇怪,为什么翠香会问这种奇怪的问题?莫非是生病了,病糊涂了?

第八十四章

闻言,翠香一呆,继而略带尴尬地道:“没、没有,你就当我没问过,什么也没说过。我先走了,再见。”

看着翠香逃似的下了车,他觉得更奇怪了。不过,他并没有多加理会。心想:‘真是、女人心海底针,谁又能猜透呢?又不是谁都像她一样,什么事都写上眼上,让人一看既懂。’

一到病院,他便兴匆匆地去找她,希望给她一个意外的惊喜。

可他得到的结果却是——她已离开了。

他不明白,他们不是朋友吗?那她为什么连要出院了,都不愿告诉他?而他却在不知不觉中,让她了解他几乎所有的一切。难道,正如他人所言,她只把他当成一个心理医生,仅此而已?思此,他那被人称为冷血之心,竟感到一丝丝刺痛。一阵、一阵的,痛得让人无法忽略、无法忍受。他要一个解释,这是她欠他的,他必须追她还回来。

“乐乐呢?”无礼的闯进骆明振的办公室,对着正在办公的骆明振问道。也许是太急了吧?他未发现自己向来平静无纹的声音,竟带有一丝焦虑。

“她好了,出院了。怎么?她没告诉你吗?”略为惊讶,他竟不知道。

“地址?”

“花医生,也许她并不想让你找到。”骆明振有一丝了解玲儿不告而别的原因了。那孩子的记性特别好,肯定是当初他为让她死心,对她说的那些狠心话作崇,让她产生了自卑感,认为自己配不上他。

一言惊醒梦中人,只是,他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如果他真的只把她当成一个普通朋友,那么,她全好了,他应该为她高兴才对呀。可为什么心中却有一丝丝的失落,又像是失去了身体里的某一重要器官一样难受?但这一切的一切,都被他顺速建立起的防护墙给掩饰了。

他假装坚强,假装若无其事地离去。

看着他远去的身影,骆明振喃道:“不是你不够好,是玲儿没那福气。也许,她只适合过平凡的日子,找一个平凡的丈夫,而你是人中之龙凤,非她能高攀得起的。就这样、就这样好了,趁大家都还没放太多感情时,都放手吧。”

“花医生、花医生、、、、、、”小护士好奇看着这座迷人的“塑像”。

只见他一手拿着针筒,一手拿着药液;迷人的桃花眼,盯着空白的墙壁发呆。

原本想看他到底能呆多久,但无赖被绑的病人,正在兴奋地手舞足蹈。她只好放弃这想法,声手并用,希望能把他的神智唤回来。

闻言,他缓缓地转头,迷茫看了眼身旁的小护士,再看看手中的兴奋剂。他已记不清,这是她出院后,他第几次发呆、想她了。再心中暗下了个决定,将手中的东西塞给护士,道:“交给你了。”便匆忙离开了。

因多次失误,他以精神状态不太好为由,向病院请了假。

见此,院长也不好说什么,准许了。

一得到释放令,他便踏了回家之路。

看着火车慢慢地、慢慢地开离韶关,他感觉到他离她越来越近,不由得露出多日未见的微笑。目光转向了窗外飞逝而去的美丽景色。

凭着以前闲聊时,她不时说出的地址,他找到了她以前所在的公司、住处和较好朋友,寻找她的芳踪。可得到结果却只有一个——她在一年前就不知所踪了。

他知道,她正是那时出的车祸、进了病院。但他不知道,这是不是代表他真的与她没有关系、真的失去她了?这是否代表老天在无言的告诉他:‘人要懂得知足,你已经有翠香了。‘

依旧清澈、平静无波的池塘;依旧鸟语花香、树木常青、百花争鲜的花园;依旧是树下的石凳上,所有、所有的一切都还在、没变,唯独少了她的存在。

他一个人静静的、呆呆的,坐在以前俩人常坐的石凳上,想着远方的她,是否安好?

远远的骆明振便看到了他。

无声地向他走来,无言地坐在他身旁。和他一样看着远方,心中也想着:‘不知身在何处的她,是否安好?是否知道有人在日日夜夜在担心着她、想着她?’

不必回头、不必抬头、不必去想、不必去看,他也知道坐在他身旁的人是谁。所以,他并没有去理会,依旧看着远方,似乎这样她就能回到他身边来。心想:‘当初她这样做,我还笑她傻;如今,我又何尝不是第二个她呢?不、应该说我比她更傻。至少,她是曾经拥有,到失去了仍舍不得放手;而我呢?连曾经拥有都不曾有过。’

“这里的景色真的很美,不是吗?”

骆明振这无头无脑的话,换来的是,他那冷冷的一眼和无言。

习惯了他少语的骆明振,还是看出了他还是生他的气。便道:“不管你相不相信,我真的不知道、不知道玲儿在那里。以前,都是她主动跟我联络的;但这次,他却连个电话都没有给我。或许,这次我是真的下定了决心——重生。所以,要擦去过去所有记忆,当然,也包括这个病院里的人和物,毕竟,这是个不祥之地。可是,如果你们真的有缘的话,你们一定会再相遇、相见的;不需要你刻意去强求什么,明白吗,小伙子?”

他的话,让他陷入了沉思,就连他是何时离开的,他都不知道,脑子里只是一味的响起他的话。心想:‘也许他说得对,缘分和感情一样,是不可强求的。如果无缘,即使我再努力,亦会与她擦身而过。’

只是他依旧无法解释她的不告而别,心里又恨她不起。其实,他希望他能恨她,这样他就不会再矛盾了。每日对她的思念深一分,他就会对自己的厌恶便加一分。以前,他对小弟的花心、多情不屑一顾,认为他很无耻,是个骗子、感情的骗子,那么,现在他呢?又算什么?一脚踏两船,不一样是个无耻之徒、衣冠禽兽吗?

缓缓地闭上眼,不愿去多想,因为他知道,有些事是越想越糊涂的。

一切都恢复了正常轨迹,即使他依旧会想她。但他已把她藏在心里,变成了秘密。

好不容易检查完了病人的情况,想要好好地舒缓、舒缓筋骨,却在不知不觉中,来到了与她第一次相见的地方。

见此,轻叹一声,暗笑自己傻。心想:‘也许,她早已忘了你是谁了?你这又何苦呢?每次发痴都一样,在不觉中来到与她曾经一起走过的地方。大丈夫不是应该拿得起、放得下吗?为什么你却总是优柔寡断、藕断丝连呢?’

转身欲走,却在这时,眼前突然一片漆黑。

“猜猜、我是谁?”

来人的声音甜甜的、柔柔的,既熟悉又陌生,好像她。但不可能,她已经出院了、离开了,不会再回来了。但虽明知如此,他仍板开蒙眼的手,带有一丝希望立刻转身去看。

他失望极了,因为在他眼前的是一张极美艳绝伦的脸。虽说,樱桃小嘴、柳叶眉、瓜子脸、大眼睛都与她一样,但她容貌已毁。其实,就算她没有毁容,也不可能比眼前这女人更漂亮。但又如何,她又不是她,所以,他只当作一场恶作剧,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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