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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地牢篇爹咪如何被儿子(1 / 2)

殷郊囚禁殷寿的第一天不吃不喝,殷郊一靠近便被重重扇了一巴掌。

“孽子!”殷寿的头发凌乱地披散着,殷郊皱起眉头,张了张嘴想劝点什么,最终还是在父王凌厉的目光下退了出去。

第二天,殷寿开始砸一切能够到的东西,烛台,墙壁,殷郊不得不用下了药的帕子趁机捂住他口鼻,把人绑了手脚。

举国都知道,殷寿畏惧自焚祭天,自刎于摘星阁,他已经不是王了。

第三天,殷寿还是什么都没有吃,嘴唇干裂也毫不在意,殷郊逼他喝水,被狠狠咬了一口。“孽子!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殷郊忍无可忍,掏出鞭子抽向殷寿的胸口,响亮的一声。

“您省省吧,现在天下已经认定,殷寿死了。”

红痕在大敞四开的胸前倒是别有一番风味,只是殷郊也知道,父亲常年征战新伤摞旧伤,这点疼痛不足畏惧。

“父亲,”他不太灵光的脑子突然也有了坏主意,“你想不想出去?”殷寿惊讶地看着亲生儿子,发现他的眼底第一次有了狡黠。

“我把你扒光了绑在摘星阁的柱子上打一顿怎么样?让这些知情的宫人们看看,父亲是怎么被我征服的。”

殷寿是第一次听说这样无理的要求,还是在自己儿子口里出来的,他不屑置辩,愤愤地闭上眼睛。

“我输了,任凭你处置吧。”

殷郊一愣,却还是往殷寿的嘴里强行灌了水,防止他最爱的父亲真的死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殷寿剧烈地咳嗽着,殷郊也是第一次发现,高大伟岸所向披靡的父亲,也会眼含桀骜地有如此狼狈的一面。

只是远远不够,他渴望更多。

好不容易捱到第四天,殷郊又被咬了一口,这次殷寿已经没什么精神了——四天什么都没有吃,饶是再勇猛的野兽,也难再有挣扎嘶吼的力气。

殷郊亲力亲为地扒光了殷寿把他丢到了汤池,只不过是想给父亲洗漱,却奈何殷寿厌恶他的每一次触碰。

殷郊干脆用鞭子强奸了他的父亲。

倒不如说是以羞辱作为警告,殷寿第一次这样失态,他沙哑而绝望地叫着不要,可他被殷郊牢牢压在汤池边缘,冰冷的皮质把手已经破开了他私密的肠肉,刮在他不知道的地方。

殷寿毫无经验地躲闪着,他的全身都是成熟的岁月痕迹,唯独那里像处子的嫩,殷郊试探性地轻轻一捅,他无法抑制地呻吟。

他只能抓住最后的稻草,一遍一遍重复着:“我是你父亲!你罔顾人伦,天地不容!”

殷郊爱死了这种感觉,哄着殷寿放松,却总是事与愿违,他不得不用力捅得父亲第一次为他全身发抖,叫着“不要了”,然后狼狈地射在水里,长发浮在水面如藻。殷寿在一场淫乱的入侵中,因为粗暴的插入而高潮得死去活来。

殷郊反复回忆着给自己撸出来的时候,只要想想就能高兴得笑出声。

太好了,父亲是天生的骚货。

第五天,殷郊不顾殷寿的挣扎,软硬兼施地把一颗药丸塞到了殷寿嘴里,强迫他咽下去,并直击要害地说:“父亲,本王今天已经登基了,这是我特地为你寻的丹药,你自此无需再吃凡人的食物也能活,只是要委屈父亲,经常人的阳精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殷寿再也骂不出任何话。

丹药第一次吃,不适应的症状简单粗暴:情欲高涨。

殷郊饶有兴味地看着殷寿在地上缩成一团,徒劳地试图把药吐出来。喘息变得急促,那美好的身体渐渐滚烫,轻微泛红,像是发着低低的烧,很快起了一层薄汗。

殷寿难以启齿地起了反应,就在儿子的眼前,他毫无尊严地勃起,后穴的水夹不住地流出来,亮晶晶不可忽视地流了一地。

热,痒。殷寿无端地想起伤口愈合。曾经他无数次伤口结痂,痒得他直皱眉头,他的儿子们便会很快察觉他的不适,嘘寒问暖。

好难受,像是腹部有什么东西烧起来,他的肠肉也难耐地绞紧,幻想着有什么东西一插到底,肠肉自觉地蠕动着描摹那种形态。太涨了,他想射,想得发疯。

殷郊绑了他的手,他无法触碰自己的阴茎,只能任由感官被无限放大。殷郊蹲在他身边轻轻抱住他,他也无从反抗。骑射、剑术、格斗,现下除了脆弱地喘,殷寿什么都不会。

好香…殷寿的脑子格外混沌了,他迟钝地嗅到了殷郊身上的香料味。

殷郊看着殷寿的绛红色寝衣,这样的打扮衬得他格外娇艳了,像是扭捏的新娘洞房。殷郊耐心地等待着,等待殷寿突破底线。

那具热乎乎的肉体很快不自觉地贴过来,殷寿绝望地闭上眼睛,胡乱地在殷郊身上蹭,他还是第一次这样亲近地贴紧这唯一的亲儿子。

殷郊看着时机刚还好,解开了手上的束缚。

殷寿的理智短暂地回归了片刻,他咬紧牙关骂了句“孽子”就作势要推开殷郊转身逃开,还没动手就被殷郊拽到胸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布料上的刺绣隔靴搔痒地扫过前胸,那股痒意直达尾骨,殷寿知道自己欲望已经到达了顶峰。

殷寿急躁地把碍事的长发撩到一边,坐在殷郊身上时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他的全身都是软的,骨头缝也跟着酥了,一动就一身麻痒。

他坐在了殷郊布料下巨大的欲望之上,那阴茎直直地顶着殷寿的屁股,殷寿也顾不上骂他了,他本能地用那里蹭自己的臀缝,那块布料很快被蹭得湿透。

“想要吗,父亲?”殷郊引导道,见殷寿不说话,补充道,“这药性烈,若是不能及时排遣,再憋会可就更难解了。”

看父亲的腰僵在原地,殷郊吞了吞口水说:“您那样死相会很难看,失禁还射自己一身,流得哪都是水,狗一样在地上爬,最后暴毙。”

殷郊说完,一把抓住了殷寿的阴茎,逼得怀里人的肌肉跳动嘴硬不得。

“殷郊,难受,放开……”

他来回蹭着,终于软下声音低低地用气音叫起来,趴在殷郊耳边生疏而主动地开拓起自己湿透的肉穴,用他本就长的手指笨拙地抠挖,始终不得要领,倒是把自己的力气用尽。

殷郊放开殷寿的阴茎时,他不再挣扎。

“父亲,我最后问你一次,要吗?”

长者喉结滚动,如释重负地在亲生儿子耳边呼出一口热气:“来吧。”

殷郊掏出早就硬挺滚烫的阴茎,殷寿紧致的穴被它骤然顶开,撑平褶皱,牢牢夹着儿子的龟头吸吮,殷郊被夹疼了,不满地拍拍他屁股,抓住他的腰往下坐,把柱身蛮横地挤进去,引得殷寿哀嚎。湿热的淫水糊在缝隙处做着无用的润滑,殷郊咬紧牙关生生挤到了底,不知蹭了哪处,殷寿的内壁敏感地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接下就是不管不顾的疯狂抽插,殷寿似爽似痛地皱眉哭叫不成腔调,每顶一下声调就骤然提高,昂着脖子时每根胡子都变得欢愉,冷淡的面庞爬上红晕。殷郊激动地叫殷寿“父亲”,惊喜地看着殷寿恼怒又失神地用那双璀璨的眼眸剜他。

冰山一样的人,被耻辱禁忌的爱欲化成水。殷寿被牢牢钉在年轻人的欲望之上挣脱不得,没几下就在疼痛和满足中耻辱地高潮,穴里爽了,前端也高高地翘起,碰都没来得及碰精水就喷殷郊一手。

人常说,不要把后背露给野兽,尤其是走投无路的困兽。

殷寿耗费了他最后的精力去一掌砍在殷郊后颈,跌跌撞撞地向外逃,仍旧被殷郊拽住脚腕扯倒在地。

殷寿伏在地上听到了剑出鞘的锋利声音,他脆弱地喘息着,等待流着自己血液的儿子,刚刚射满自己穴的儿子斩杀他这个不堪的生身父亲。

都说知子莫若父,可殷寿偏偏最不懂他的儿子,不懂儿子耿直又弯弯绕绕的心思。

那刃只是砍在他脚腕上。地牢本就昏暗,在无尽的疼痛之中,殷寿的眼前更是模糊不清。

他的儿子丢下剑,才后知后觉似的叫人拿药和纱布来。殷寿闻着自己的血味,无奈地想,看来以后走不了路了。

孽子,我都不哭,你又为何哭呢?

我们两个,到底谁最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殷寿在听说伯邑考这个人的时候,首先想到:同样是长子,姬发的哥哥会像自己的哥哥一样吗?

殷启算不上什么好儿子,自然更算不上什么好兄长了,在帝乙面前他姑且无功无过,可他有父亲的宠溺就成了众星捧月的存在。殷寿这个二王子做的反而很失败,他是个可以随意丢弃在各处战场的工具,更是殷启的消遣品。他可以做女人使用,被迫在榻上承欢;又可以做男人使用,被送去战场厮杀。殷寿常常是九死一生归来,然而对于殷启来说不过是多了些征服野兽的乐趣。

在殷寿见到伯邑考的时候,他居然很失望。一眼他就知道伯邑考不是恶人,甚至善良得叫人愤恨,在暗处待久了,光明显然变得伤人,殷寿被那光风霁月的身姿狠狠刺痛了,只是刺的地方有些难以启齿。

欲盖弥彰的纱衣之下,他湿了。

殷寿有实实在在的性瘾,不如说是被殷启玩熟了的自我保护,若不能避免欢爱,何不湿得更透些,好歹换个痛快。

殷启死后,再没有人能够骑在他身上作威作福,奈何长久的习惯早就在身体留下印记。他有八百质子,可惜这些人大多没有兄长的模样,在床上也是生涩又小心的少年模样。

第一次见面,殷寿发现伯邑考吹得一手好篪,他就痛快地随着篪的乐声打鼓,难得地在无尽的烦闷中生出了片刻欢愉。

那端坐的年轻人满是拘谨与赴死的坚定。

他说,他愿意替父亲去死。

怎么会呢,绝不可能……殷寿俯视地上的男人,对方连跪下的腰板都挺直,殷寿不禁干笑几声来挽回那点和自己较劲的自尊心。看吧,所谓至忠至孝之人,愚蠢如飞蛾扑火。

话虽如此,殷寿还是难得地从了放纵的内心,他并没有杀死伯邑考。他想,这么可恨的大孝子,怎能随了他寻死的心愿?光明中的君子当然要跟随自己永堕黑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殷寿刚见过姬昌,便又去找了伯邑考。他给伯邑考安排了个及其私密的地宫关押,除了精心挑选的宫人守卫,连姬发这个王家侍卫都不可能找到。

“求大王,赐伯邑考一死。”

伯邑考已被捆了手,可他依旧尽力地匍匐于地面,行了个重重的跪拜礼。

“你不必担心姬昌,我答应了你,就会放他离开。”殷寿蹙眉,“我明明答应你不杀他,你又何必搭上自己的性命。”

“大王这又是何必呢。”伯邑考微微抬头,露出一个释然的微笑,脸上浮现出温和的酒窝,他的神情一如当时说甘愿去死般坚毅。“大王若是要我留下做您的人质来拿捏西岐,怕不能够如愿。您已经收了我的弟弟姬发做质子,留下我毫无用处,不如杀了以绝后患。”他说得极为冷静,就像随意谈论一个工具的去留。

“呵…”殷寿毫不在意地笑了一声,好一个父慈子孝,令人恶心。他蹲身与伯邑考对视:“本王何时说过留你是做人质?现在连你父亲都觉得你死了,那样悲痛,他还真是爱你——”

伯邑考的眉间闪过迷茫与哀伤,浅笑被收回,显得他整个人格外庄重。看到殷寿撩开妖冶的红衣,伯邑考赶忙移开目光,回避那对骤然出现在面前,肥厚饱满的胸乳。

殷寿慢悠悠地脱了外套,留一件大敞四开欲盖弥彰的纱衣。他在伯邑考面前坐下,张开了征战四方的修长双腿。

伯邑考的耳根红得烧起来,他当然知道对方代表什么,完全了然于心。他闭上了双眼,喉结滚动叹息道:“伯邑考是替父戴罪之身,您…不必这般羞辱我。”

殷寿伸手去够伯邑考的腰,粗暴地解了他的衣带。伯邑考的面部微微颤抖,殷寿视若无睹地掏出他的阳具。

伯邑考没有丝毫博起,可那东西握在手里沉甸甸的有分量,殷寿只是看一眼就已经感觉到自己身下兴奋地滚烫流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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