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伯邑考,睁开眼看看我。”
“您是君我是臣,臣子怎能窥探君王的身体。”
“你不愿?”
“我做不到。”
殷寿耐着性子幽幽地威胁道:“别忘了,你还有个弟弟在我手上。”
威胁显然奏效,伯邑考无奈地抬头,他的眼睛干净纯良,不掺杂任何贪欲,对着殷寿那双宝石般高贵孤傲的双眸也能够坦坦荡荡。可他还是不慎看到了殷寿大张的双腿之间,那条紧闭泛光的缝隙。
殷寿眯着眼低低地笑了起来:“现在你也知道这个秘密了。它可是你弟弟求都求不来的赏赐。”
伯邑考的笑容僵在脸上。
他被惊得说不出话,更无心考虑殷寿堂堂君王如何长得女人的肥厚花穴,但关于殷寿所有的疑问都得到了解答。
“嘶——”殷寿抓着伯邑考的阳具揉捏,他的手深谙此道,很快就把平和的东西揉得半硬,另一只手的手指插进了自己饥渴难耐的花穴抚慰。
“本王的耐心有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恕臣…不能做到。”
殷寿皱起浓眉,他在伯邑考震惊的目光下俯下身子,极力想着当年在殷启身旁的模样,狗一样地趴下凑过去叼伯邑考半硬的阴茎,喊在嘴里用舌头逗弄。
殷寿在白日里是天下的主人,质子是他的臣子,他无法在臣子和儿子面前自甘下贱自毁威严。好在伯邑考已经是他的玩物,就像是玉做的玩具,他不必在毫无翻身机会的玩具面前羞耻。
殷启,我的好王兄。殷寿自嘲地想,你如此阴魂不散,活着的时候叫我恨透了,真等你死了反而又让我难以适应。
伯邑考再矜贵自持也是人,哪里能受殷寿这样的挑逗,殷寿已经感觉到嘴里的东西胀得更大,撑得他的嘴很满。
伯邑考说不清是怎么样的心情,他早已认命,又是淡泊之人,对于殷寿他说不上恨。也许吗?他只是短暂地被殷寿抓得移不开眼,甚至有一种异样的躁动,大概是那半遮半露的纱衣太过多情太过反差,让他一向平稳的心混乱得一塌糊涂,阳具也难以压制地挺立成生龙活虎的吓人模样,还盘桓着凸起的血管,和他的温和很不相符。
殷寿重重地含到了深处又反复吞吐,干呕着要窒息的时候,他短暂地想起了某一些同样嘴被粗暴抽插时的场景,也许是在花园,也许是在太子寝宫……他几乎要呕吐出来,喉咙不适地收缩,抽出来的时候口水拉出亮闪闪的银丝。
莲花哪怕生于污泥之中依旧清新,于是伯邑考就被拽堕入污泥无法逃脱,以自证清白。伯邑考渐渐粗重的呼吸是事实,证明他对于殷寿的心思没有那么清白。
殷寿觉得硬度满意了,叉开腿扶着伯邑考握着亲自舔湿舔硬的阴茎往女穴上怼,两片穴被怼得肉堆叠,顶出湿软艳红的内里,顶在一处及其紧致的通道前。那里倒是远没有它的主人这般威严可怕,反而是多情妩媚地嗦伯邑考的柱头。
“大王,您当真想好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事已至此,及时行乐——”
话音未落,一向昂首挺胸的君王痛苦般地蜷缩成一团,把阴茎整个含进去时伯邑考和殷寿同时发出低低的喟叹。殷寿的毛发旺盛,其中同样蛰伏了一根尺寸可观的阴茎,生在囊袋之前。突然破开花穴撑满内壁,伯邑考的柱身狠狠碾过他敏感的全部地带,引得殷寿全身颤抖差点直接射在伯邑考穿戴整齐的身上。
君王身居高位的宝座注定寒冷黑暗,于是殷寿只能比它更冷更黑,伯邑考是他久久黑暗的世界难得的阳光。殷寿得到了结果,满意地塞满了饥渴的穴,他兴奋得像刚放出来的狮子般低吼,披散的长发垂在胸前,很快就被他撩到一侧不碍事的地方。他骑着那根让他开心的东西,娼妓般地上下律动起来,交合处撑得很满,无处释放的水在抽动时才能流下,亮晶晶地浸湿他们的毛发。
殷寿骑马的腿极为有力,上下起伏时也是不要命的猛,一定要那柱头狠狠凿在子宫上,痛感间是酸胀的舒爽。伯邑考被那柔软滚烫的嫩肉夹得全身燃起欲火,看向殷寿的目光也晦暗不清,他皱起眉头审视堕落成妓女的君王终是百思不得其解。
殷寿却越做越兴奋,干脆搂起年轻人的肩头整个人往下坠,大起大落间发出肉体亲密碰撞的响声,他昂起头不加掩饰地嗯嗯啊啊叫,低头埋在伯邑考颈窝时显然是快要到极限,温热粗重的呼吸混乱地喷洒在伯邑考皮肤上。伯邑考合眼,感觉到那穴颤抖着缩紧简直是奔着榨出精去的,若是那些初生牛犊的年轻质子,不知才刚爬上床就被吸射了多少个。
殷寿忽然停下来,纱衣从身上滑落露出健美却有疤痕的身体,那些地方似乎也染上情欲的红。他几乎要翻白眼,抖着腰猛烈地高潮,前端哆哆嗦嗦地射出浓稠的精,喷在伯邑考整齐的衣服上,花穴也脆弱地绞紧喷水,伯邑考能感受到穴壁的抽搐。
殷寿自知失态,伯邑考看得出他很久没这么爽过,能够提枪征战的肌肉都成了一摊水化开,从腰到腿都软,腰臀一坠坐到了伯邑考的阳具上,又顶得他喘粗气。
“大王,要不您就到这里吧。”
“…你不是还硬着吗?”殷寿哑着嗓子,面前的人像一尊冷静孤傲的玉菩萨,就算是被亵渎了,一颗干净的心依旧清楚明白。
“您已经得到想要的了,不如歇歇吧。”殷寿察觉他的声音带着叹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不想射?”殷寿的声音并非蛊惑,而是意料之外的惊讶,他从未想过有人居然试过他的的身体还能够浅尝辄止地停下。
“你难道没有对我的欲望吗?”这是殷寿对于刮目相看的“敌人”认认真真的请教。
伯邑考笑着不置可否,反问道:“大王还想要吗,只是依我看您已经很累了。”
“……”
“大王大可以解开我的绳子,方便我…服侍您。您掌握着西岐的命脉,况且我自愿来此,您的武功更是远高于我,我绝不会伤害您。”
殷寿忽然凑近伯邑考,戏谑地勾唇:“哦?这样讨好,你不恨我?”
“伯邑考已死,何来爱恨?”
坚定淡漠,掷地有声。
殷寿第一次觉得无言以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殷寿终于解开伯邑考的桎梏,那双吹篪的手很漂亮,只是粗麻绳勒得他手腕发红略微煞风景。伯邑考见殷寿在看便解释道:“不碍事,您要去里面的榻上吗?”
“你不是说本王累了吗?”殷寿瞥了他一眼,想到伯邑考的柱身还含在他穴里呢,忽然绞紧故意夹伯邑考,只见对方的咬肌难耐地紧了紧,却不急不恼地给殷寿理头发。
殷寿扫兴地扭过头。要是殷启在世,早就冷着脸拽他长发逼他抬起头,然后照着脸扇巴掌了。若是实实在在挨一巴掌大概率会吐血吐牙,说来也奇怪,殷启总能很精准地控制在痛又不受伤的临界点,啪的一声响亮地打得殷寿丢了面子又不敢发火,殷寿狮虎般的眸子徒劳地闪过寒光,顷刻间又被操得媚眼如丝。
伯邑考是骑射武艺高强的世子,抱殷寿居然也像抱小孩似的,把阳具抽出来时发出液体滴在地上的声音,还以为是给肏失禁了,原来是刚刚被柱身堵着的淫水。
“我抱您上床。”
“……”殷寿想说,本不用如此亲密的,这样倒是叫他无所适从。他对于性事本来习惯了疾风骤雨那样,毫无顾忌——若是现下能被踹一脚踩在地上,他大概会喷水。
伯邑考不知道这些,估计他也不关心这些,他偏偏就要用纱衣裹起殷寿,像捧着贵重物品般把他放到床榻上。
这里的摆设布置是殷寿叫人给伯邑考布置的,柔软的被褥不会硌得人骨头节生疼。
伯邑考跪拜殷寿自请替罪才换来姬昌的生路,殷寿本以为对方会选择后入来挽回一点自尊。
伯邑考却把他很轻地安置在被褥上躺着。他的长发散开像海藻,纱衣也顺着身体滑下去,把身体毫无遮掩地展示给伯邑考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伯邑考正色道:“这样侍奉您可以吗?”就像面对着一般的王侯那样恭敬而严肃,殷寿只想催促他快些插进来。
“听你的。”
伯邑考笑而不语,身不由己居然还能在性事上自由地操控天下的主人。他自觉地抵着两片湿滑晶亮的肥穴,顶得它肉乎乎地堆叠到两边,让中间热腾腾的洞再度贴着柱身。殷寿眯起眼睛不自觉地伸出点艳红的舌尖,他的胡子生得英俊,于是这模样就像荆棘丛冒出花骨朵。
伯邑考压着殷寿肏,直捣黄龙地顶到子宫口,他看得出殷寿喜欢。相比穴壁,子宫的附近有更嫩滑的肉,湿的圆的,一深顶时殷寿全身酸胀得腰都酥了,大猫儿似的咬着舌头暗自爽。
伯邑考的腰有力地律动,殷寿没多久就忍不住嗯嗯啊啊地大叫,前端也流半透明的水。伯邑考不吭声地咬着后槽牙辛勤耕耘,仿佛只当自己是老黄牛发挥最后的价值。
殷寿是在哭的吧。伯邑考其明白,这样高高在上的人在阶下囚面前展示身体、雌伏喷水,何尝不像七尺男儿自暴自弃的挥泪?无非要一场彻彻底底的痛快发泄。
他低着头能看到殷寿两只肥厚的奶都是情色的意味,立着的奶头跟着这两坨肉晃悠,已经兴奋地高高立起来。
他猜想这里是敏感地带,于是抽出手不太轻地拧了一把,刚好这时柱头狠狠撞到底,殷寿音调骤然升高,他就像热天的狗伸着舌头喘粗气,一股水从深处失禁般喷涌,穴抽搐着,显然是场突如其来的高潮。殷寿难耐地睁开眼睛与伯邑考对视以示委屈,嗅到一丝腥味,一低头发现交合的毛发处已经泥泞,白浊做荆棘的碎花星星点点落在其间。殷寿本来注意力都在穴里,恍然才发现自己又射精喷了一身。伯邑考的衣服本还挂着些殷寿射的,这下更加狼狈。
伯邑考很有眼力见地停下等殷寿发落。
“伯邑考,你让我真的很高兴……”殷寿伸出手用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勾伯邑考的下巴,勾引道,“我试过的人里面,你能排前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王谬赞。”伯邑考表面无悲无喜,那张笑面瞧上去官方又客套,他用嘴唇试图贴在殷寿的胸口吻他的乳,又及时停下来,刚想请示,听到那君王用气息轻吐出个“舔”字。
伯邑考的口腔也像他这个人一般体贴地含住一边的乳头,殷寿显然对这种性爱方式陌生而享受,嘬一下就忍不住伸手抓伯邑考的衣服,半推半就的,明明是身上麻得想躲确莫名其妙地挺起身把乳肉都送到了伯邑考面前。他的穴因为放松和舒爽渐渐不再抽搐紧缩,伯邑考试探性地动了动,能够更加顺滑地抽出来再一插到底。
紧接着是一翻冲刺,胯骨打在臀肉上格外响。
“射里面,射里面……”殷寿显然是心情好到极点,居然也成了不知廉耻的荡妇,索要一种畸形的满足。
西岐世子善于播种,殷寿的身体宽和肥沃,方便伯邑考在多娇的土地上游刃有余地留下他的种子。伯邑考没有立刻出来,他久久停留在那穴里,让殷寿感受他的跳动。
拔出来的时候水声淫靡,殷寿能感觉到一股温热涌出来,但他毫无感觉似的狡黠地笑着:“射了好多。伯邑考,看来你也能很兴奋。”
“我给您叫热水。”伯邑考缓了几秒钟作为休息,垂眸不去看殷寿被肏得熟红湿润的穴和溢出来的淫水精水。他拢好自己的衣服准备唤侍从,殷寿拽他袖子他才扭过头来。
“本王乏了。”殷寿的陈述像远古祭祀的钟磬庄严,在伯邑考听来却是撒娇。他慢慢地把殷寿的手抓住从袖子移开,哄孩子般拿起那握兵器的、骨节分明的手,印在手背的亲吻轻盈得像贴婴儿额头:“您休息,我服侍您就好。”
伯邑考擦殷寿身子也很尽心,殷寿悠闲地合眼任由对方拿温热的手巾擦去各处的白浊,一下一下起初有一点痒,后来这种感觉跟着伯邑考的按摩就有了很好的安神作用,让殷寿难得地有困意。
伯邑考显然是符合孝子的形象,按摩手法如此娴熟,少不了在西岐照料他的亲生父亲姬昌时的练习。殷寿不禁想,若当初来朝歌的是伯邑考,又是如何的收场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殷寿睡得很浅很浅,他长期在行军途中夜不能寐,梦中都是冲锋号角萦绕,以至于他哪怕休息也保持格外的警惕。他恍惚间胡思乱想地怀疑,伯邑考会不会此刻很想杀了自己。
然而伯邑考重承诺,他说过不伤害殷寿便能永世做到。殷寿没等到利器破风而来,反而是伯邑考很轻地为殷寿合上纱衣,掩盖掉性爱的痕迹,又扯来被子给殷寿掖好。
“去哪?”殷寿睁开双眼问道。
“我睡地上就好,大王不必挂心。”
“上来,”殷寿不轻不重地命令道,“躺本王身边。”
天下之主的眼神应当格外威严可怖,伯邑考愣愣地想,都错了。倒是没人说过,这样一双贵气冷傲的银绿色双眸,还可以透出妩媚的温情和引诱。
陷入梦境之前,殷寿短暂地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安稳,仿佛他真成了什么贤良的妻子,要求与枕边的爱人温存,短暂地大梦一场忘却尘世,满心只图个鱼水欢。
伯邑考听着身边的呼吸趋于平静,盯着房顶的雕梁画栋,久久无眠。
“王兄……”不知道过了多久,寂静的夜里,只能听到殷寿一遍又一遍梦魇缠身时及其微小的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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