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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坏孩子(1 / 2)

秦悦留下的人大部分是佣兵,这些人他妈的‘给奶就是娘’,我心里犯膈应。

但也没什么好办法。

果敢就那么大。我去看了我走之后混出头的那几个兄弟。好一点的自己有工厂有枪有兵,稍差一点也在给特区政府打工。

最差的那个变成了墓碑,歪歪扭扭的一个土包,墓碑撂倒躺在土包旁边。

不知他的碑是被哪一场台风打倒的,我把周围的杂草扒干净,然后重新立好墓碑。

这几个月我总觉着累、总觉着困,睡多少觉也缓不过来。

我把冷库里剩下的‘货’折了市场价的一半草草卖光了。我不想杀人也不想圈地盘,我给了每个人一笔和抚恤金能比一比数目的钱,然后带着小树和小灰猫到处乱逛。

接近泰国边境线的红灯区让我大吃一惊。

这里今非昔比,生意不好做,老鸨开始拿十一二岁的少男少女当噱头贴在门口一把一把抓过路的人招揽顾客。

从这条路经过的,大多不是什么文明人。

小孩们穿着筒裙,上边是一块从腋下拉齐的胸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只钉耙一样黝黄的手伸进孩子的胸褂里,我看见这一幕时,那个孩子一动不动,正扑闪着大眼睛看向我,在向我求救一般。

我攥紧了自己的钱,扭头就跑——我跟我爸不一样,我既然做了婊子,就不可能立牌坊。

卖货赚来的钱,只能脏着花。

我去买了十多个妓女,成年的。我还是又累又困,没什么心思干那事儿,可我的鸡巴有它自己的想法,它见了裸体的姑娘之后立得笔直,又抖又擞,勃起之后根部的细小刀疤都被撑大成一条。

我打发姑娘们穿上衣服去擦地板,然后盘腿坐在床上,苦口婆心地和我的鸡巴讲道理,给它念佛经,希望说服它,让它听我的话。

区区一根鸡巴都敢跟我不同心,真操蛋。

我困,但睡不着。

我穿着睡衣一通狂奔,跑到工厂——工厂歇业,师傅都回家种罂粟去了,只有个看大门的老头儿。

我认出来他是前阵子替我带话给温莱的缺舌头的老哑巴。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又马上惊慌地低下头看自己的脚,夜色盖不住他通红的脸。我的视线往下,看到他露出的脚脖子上被蚊子叮得高高肿起来的肉。我向他打手语:“岐伯,跟我走吧。”

岐伯半张着嘴巴看我,就在我怀疑这老东西是不是痴呆了看不懂手语时,他腾地站起来——动作太急,他屁股地下的小马扎仰面翻过去,噼里啪啦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岐伯看着我,把头点得像鸡啄米。

我现在住在温莱的温泉别墅。从工厂把岐伯领出来,我忽然绕路去了后山。

在那里有一个被篱笆圈起来的院子,里头竖着一块汉白玉的碑。

我爸的碑。

碑是那些叔伯立的,我没这么好的心。

汉白玉在月牙儿映照下反射着柔润又皎洁的光。我突然鬼附身了似的一脚踹向我爸的墓碑,可它很结实,我的脚却被震得生疼,它丝毫不动。

我觉着自己大概是一只缺牙的畜生,没什么攻击力,还被猎物撞得头破血流。

岐伯跑了,岐伯又回来了。他手上多了一把斧头。

我深吸了一口气,拿过那把斧头用双手握紧,劈开了我爸的碑。

一个礼拜后,我果然还是立了牌坊——我用贩毒赚来的钱买了北边那块红灯区的地,推平了盖学校。

我打听到在秦悦病房里听到的歌是邓丽君唱的,我让小树在商街上买回了磁带,磁带一到,我立即把它塞到又笨又重、顶着两只大眼睛的录音机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期待又紧张地按下播放键。

结果邓丽君居然唱跑调了!

我惊得说不出话,小树站在我面前,两手搓着他自己的衣角:“回来时下雨了,可、可能是进水了……”

我的学校盖好了。

我请来和尚做法祈福。我按他算的日子,在教学楼和宿舍区的棕红色楼体上钉上了竣工铁牌。结果就是这天,同盟军主席被刺客一枪打烂了脑袋。

同盟军主席一向是和政府军唱反调的,因为他们长期主张‘禁毒’,所以和我也基本上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

入冬时,天气回暖,果敢的台风季终于过去了。

小树告诉我,杀手供出了买凶杀人的是同盟军副主席。

我蜷在温泉里,隐约觉着熟悉。先买凶杀掉一哥,再栽赃顺手干掉老二,像秦悦的手笔。

不久,我果然听说同盟军不再禁毒,开始收地大面种植罂粟。

不知什么时候起,温泉别墅周围有陌生面孔乱晃,眼巴巴地探脖子往里看,我叫人端枪赶走了他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事后想想还是害怕,我胆小又惜命,于是能不出门就不出门。

温莱来看我时,我和小树还有岐伯在院子里蹲成一排,每人手里一只碗,正一口一口地往嘴里扒糯米饭。

小灰猫则是撅着尾巴和屁股,埋头啃地上的半条熟鱼。

“你也不怕自己身上长出蛆!一天天的就在这儿憋着啊?”温莱抖得头发上的鸡蛋花都掉了。

我想把花儿捡起来还给她,摸到它时才知道那是一只假花。岐伯“啊啊”的叫得谁也听不懂,小树突然打了个震天响的嗝儿。

温莱的眉头舒展开,她抿了下嘴唇憋住笑,看我们的饭碗:“稀烂的,能好吃吗?”

小树嗫嚅着点头:“软饭才好吃。”

我怔了下,噗嗤笑出来,喷得猫的大脸上全是饭粒。猫朝我哈气,我也朝它哈气,它退后一步,叼起啃剩下的鱼骨头笨笨咔咔地跑了——它实在太胖了,肥肉四溢的,已经十五六斤了。

小树给它裁了个更大的纸壳筒子,两边空空,要圆不圆要方不方,它倒是很喜欢往里头钻。

我盯着猫屁股上甩起来的茸茸蛋蛋,想吃桃子,还惦记邓丽君的磁带。

岐伯又“啊啊”了两声,我看过去,他朝我打手语,告诉我这猫该绝育了,他以前在村子里给猫狗割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比划着手语回他“你有这本事当初怎么不把我爸切了”。

岐伯的笑僵在脸上。

我移开视线,我知道我说错话了。

我怕岐伯闷坏了,让他跟小树一起去给我买桃子买磁带。他们前脚刚走,后脚山顶上就围满了人。

我并不感到意外。

我和秦悦认识二十年了。他这个小脑袋瓜儿,一旦遇到生生死死,便能冷静地冲出来、活下来。

从他从五楼爬下去逃走我就应该明白,全都是假的。

甚至他连在火里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的动作都是算计好的。

解铃还须系铃人。

要杀他的是我。他想活命,只能掐住我的七寸,往死里掐,掐到我痛极只能心软。

秦悦是个赌徒,他唯一没撒谎的一句话,大概是那句他从不曾后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守别墅的十多个卫兵全被打成了马蜂窝。秦悦穿着黑色的西裤,上边儿是白衬衫,两条皮背带挂在他两边肩膀上。斑驳凸起的疤痕从他下颌角一寸寸往下,爬满了他白皙的皮肉,直到被衣领口遮住。

他吹着口哨,拎着手枪,发现地上有抽搐的、还没断气的,就瞄准人家脑袋补上一枪。

枪口慢悠悠地对准了我,这时灰猫被秦悦的手下拎着后脖颈提溜出来——它不是三四斤的小猫,这么拎它它会觉着痛。

猫“哈哈”地张嘴呲牙,蹬腿乱挣。这个笨猫,连‘喵喵’都不会。

秦悦的枪口移到猫肚皮上,他打了个喷嚏,拧起眉毛:“把这畜生肚囊豁开!”

“别。”我在秦悦面前跪下去,伸手把他裤管上掖折进里面的布料捋顺平整,抬头看他,“不要这样。”

他捏着我下巴,低头仔仔细细地看我,然后弯弯唇角,扬声命令手下:“豁!”

我尖叫起来,吃奶的劲儿都用上了,扯着嗓子拼命地喊。秦悦没想到我会发出这种怪声,他单手捂住耳朵,朝那把对准猫的军刀摆摆手,那人迟疑片刻,放下了猫。

秦悦大概是气恼对猫心软的自己,他反手一巴掌抽在我脸上。然后扬扬手,示意他们扛我走。

盘山路上,车窗外的树影打了晃儿,我头晕目眩,生怕司机一脚油门踩不对,直接一脑袋栽到悬崖下边儿。

秦悦在我耳后深深吸了一口,然后抬起手摸到车顶棚,推开了车灯,浑浊的灯光里,他捏过去我的下巴仔细地端详我的脸:“你是真不如小时候漂亮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没有说话。

他的手直接从我的麻料衬衫对襟里伸进来,揉搓我的乳头。我忽然想起了在红灯区的那个小男孩。

车在路上颠簸了两个多小时,停在一栋二层小洋楼面前。

刚推开玻璃门,我就发现有个人被铁镣拴在了茶几上,嘴里还时不时发出“咯咯”的怪叫。

我往前走,秦悦没有跟上来。

我走到那个人身边,秦悦算准了时间打开了壁火开关。

白炽灯惨白惨白的,照亮了小树一张紫绀色的脸。

我的脑子里也变成一片白,转身朝秦悦扑过去。我从来也不是他的对手,他没用多久功夫就把我摁住,我只有一张嘴空着,于是拼命地咬住他的手。

秦悦抽不回自己的手,破口大骂:“老子没碰他!你他妈疯什么!?”

外面蝉鸣鸟叫,吱吱叽叽,不绝于耳。

我喘了两口气,然后回头看小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树光着身子,干干净净的,什么痕迹都没有,就是瘦的肋骨一条条的凸出来。

我不放心。我放开秦悦,去检查小树两腿之间。也是干干净净的。

小树双眼无神,但呼吸均匀,胸口一下下起伏。他皮肤下的血管颜色很紫很深,像是中毒又不尽然,我拍拍他的脸颊:“小树?”

“段、段先生。”那双眼珠儿迟钝地转向我,“段先生……磁带卖光啦。”

“没事。”我抱着他,脑子里跳出敏觉的死状,我下意识又念了一遍,“没事的。”

秦悦走过来要踹他,被我挡住,那脚踹在我的肩头,秦悦抓着我的头发拎起我的脑袋。我问他到底把小树怎么了,他不肯说。只吓唬我“你要是不听话,我就把小树剁碎喂狗。”

他打了电话,车灯在屋里墙壁上照出明黄的影儿,两个穿白大褂的男人一人一个行李箱进了屋。

我以为他们是来给小树看病的,但他们上了二楼直接进了卧室的卫生间。

在这里,他们把管子插到我后边,往我身体里灌淡粉色的水液,反复了三次。秦悦搬了椅子坐在卫生间门口看。

我以为终于要完事,那两个医生又从行李箱里拿出来许多玻璃瓶,纯白的液体兑了水之后颜色仍然不清透,不知是什么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把那东西倒挂起来,烧水壶的大小,然后换了一条更细的食管,从我的嘴里插进来,插得很深,直接拧开阀门把水通通灌进了我的胃。

我还有意识,除了疼就是冷。轻飘飘的。

那两个医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

门把手‘咔噔’一声锁上。秦悦把我放在床上,在抽屉里不知找到了什么,他的声音有些兴奋:“我早就想这么玩儿,以前还不舍得。”

他把两只铁夹分别夹在我的乳头上,那东西夹得我很痛,夹子上连着黑色的线,我顺着线去看,看到了一个方方正正的电箱,表盘上有指针,指示着伏特单位。

我明白过来,这俩个小夹子是电极。

“我那么爱你,你在我身上点火,”秦悦离我远了些,然后推下了电箱上的拨片。疼痛褪去,变成噼啪作响的冷,每一滴血似乎都在血管里迸开了花儿,我叫不出声音,没有力气了。

秦悦压下拨片,电极停住放电,他重新抱住我:“段厝,你是不是坏孩子?”

如果我还有力气,我大概还会抱他,可我没有了。我舌头很麻,说话很慢:“你这样、玩不了几天,我就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不会,”秦悦说话的声音极温柔,他摸我的脸、摸我的嘴唇,我能看到,但没有知觉,感受不到,我听见他说,“我用小树试过,手上有准儿。”

他一直摸我,我一直没有知觉。玩够了,他重新直起身避开和我身体接触,抱起电箱推下拨片。

这次更冷了。

电箱重影了变成两个,仪表盘上的无数指针猛烈晃动,我的五脏六腑全部都被冻住了,有水声细细微微地刺激着神经。我很疑惑,垂下眼,看到了自己那件儿正在失禁、像狗一样溢出尿水的器官。

我明白刚刚从嘴里插入管子灌进来的是什么了。

是利尿剂。

我的鸡巴和屁股一起流着水,秦悦大概是就想要看这个。

知觉没有了,看到的和听到的却愈加鲜明。秦悦慢条斯理地摘下他肩上两条皮背带,解开衬衫,脱下裤子。从脖子一直到腰,他身上遍布着疤痕,大部分凸起增生,一层覆盖着一层,像许多肥硕的蛆虫趴在了他白皙的皮肤上。

他的手往下伸,抓住我鸡巴时我还没有停下排泄,尿水淋在他的手掌,他抬起那只手亮在我眼前,水珠儿从他湿淋淋的指尖坠落,‘滴答滴答’的敲打在我嘴唇上。秦悦弯曲两根亮晶晶的手指抠进我的口腔,不停地掐我的舌头。

“段厝,你尿在床上了,是不是坏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又电了我两次才把两个铁夹子从我的乳头上拿掉。我失去的知觉渐渐回来了,只是我不能控制我身上任何一部分。包括被他进入的肉洞。

洞口周围的括约肌柔顺地被撑大,完全不能收缩,秦悦的东西一下子就通到了底儿。

“真软……你里面真他妈软!”秦悦兴奋不已,他动得很凶,我感觉他是想把我凿成两半。

我又累又困。可秦悦不放过我,他不肯让我睡觉。

屋子里的味道很怪,被灌了利尿剂,尿水都带着一股化学试剂的味儿。

秦悦射了两次。然后在我下面捅进来一根嗡嗡响的黑色假阳具。

他盯着那根转动研磨、带着密密麻麻凸点的假阳具看,一边看一边用手快速撸弄他自己那东西,直到那东西重新硬起来,他把嗡嗡叫的假阳具抽了出去,再次顶进来。

撑在我头侧的手的手背上有一个血淋淋的牙印,被咬得挺深,还在淌血。我想了半天,才想起来这个牙印是刚进客厅时我咬的。

小树。

我想去瞧瞧小树那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的身体不听使唤,我只能耐心等着。秦悦终于摸我了,在他把手指试图伸进我嘴里时,我一口咬住了他的手指。

秦悦“嗷”一嗓子吼出来,我的脑子‘滋’一声跟着响起轰鸣。

他太吵,我又想缝上他的嘴了。

秦悦气得呼哧呼哧的,耳朵都红了。他从我身上下去,光着身子在床尾走来走去,突然一转身,面对了卧室靠墙放着的双开门冰箱,冰箱门打开——我意识到这也许是为我专门准备的,里面放满了茸茸的桃子、进口零食,秦悦不喜欢甜的,他说小丫头才喜欢这些零嘴。

我眼睁睁地看着他一格一格,野蛮地拽下冰箱的置物栏,可爱的桃子和包装鲜艳的零食滚了一地,树脂置物栏大多被他掰烂,‘嘎嘣嘎嘣’震响,他掏空了整个冰箱,回头看我。

我也看着他,不明白他想做什么。

他从地上捡起来他那两条背带,熟稔地捆住我的手腕脚腕。他手指上一绺儿一绺儿流淌下红色的血,沾在我手上、皮带上。

我还在心疼秦悦的血,但他转身便将我塞进冰箱里。

我这才回过神。

什么都可以,只有这个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惶恐极了。

身上每一个毛孔都张开,凉气肆无忌惮地钻进来!

“小悦,”我扒着冰箱门,我的脑袋里一定有什么神经断了,我急得要死,但说不明白,“你这样我就死了……”

秦悦扬起唇角,唇角两边的甜涡儿竟然又出现了。他用流血的手指涂抹我的嘴唇:“那你以后会不会听话?”

我点头:“听话、听话。”

“那以后你见到我就跪着爬过来,给我舔、自己扒开屁股让我操。”他抬高手指梳理我的头发,他的视线就随着他的手指抬高,又落下,他看了我的眼睛,轻声继续问,“好不好?”

我点头。

秦悦笑了:“明天进工厂,不会再说要麻黄碱什么的来骗我了吧?”

我怔了一下,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视线缓缓从他脸上移开,移到自己被皮带紧紧束在一起的手腕上。

“段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安安静静地坐在冰箱里,没有理他。他和我僵持了两三秒钟,终于是一把甩上了冰箱门。

‘梆’一声。

一切都黑下来。

求生的本能还在,我希望秦悦把我放出去。

但很快,我就不这样想了。他总是很吵,一张嘴就说个不停。我不想见他了,见到他他又会吵我。

这里很安静,很安全,很好。

我闭上眼睛,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靠在冰箱里,打算睡一会儿。

秦悦亲手把他自己从我的心口挖走了。

我的心从未如此轻松。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丝床单的触感真的很舒服。

我缩回两条腿侧躺着,从枕头上钻下来,用床单磨蹭我的脸。

一个软乎乎的东西砸到我的脑袋上:“别他妈装了,你都睡三天了!医生说你根本没事!”

我不得不睁开眼,视野里一片纯白,我把压在脑袋上的玩意儿抱下来,发现这是个封了白色真丝枕套的羽绒枕头。

我忽然想起来我今天有事儿,很重要的事儿。

我得赶快把‘他’打发走。

乳黄色的窗帘像姑娘的拱形刘海,分到两边,各自别上一个漂漂亮亮的小夹子。窗外阳光明媚,我看见‘他’站在我的床边,光着上身,穿了一条睡裤。

‘他’眼下有淡青的黑眼圈,下巴上也冒了青色胡渣儿,身形似乎瘦了不少,肥腻暗黄的啤酒肚完全没有了,变成一块一块垒得均匀硬朗的腹肌。

我爬过去,主动把‘他’胯下那坨东西放出来,小心翼翼地含在嘴里,用口水浸透它,用舌头卷着它舔。

大婊子跑了,‘他’说我长得像她,我是小婊子。‘他’在第一次想硬来时被我踹了一脚,那脚我踹得太好了,从此‘他’的东西废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后来,‘他’用捆西瓜的绳子绑住我的脚,把我扔进井里,水从耳朵鼻腔嘴倒灌,我以为自己死定了,‘他’又把我拽了上去。

毕竟‘他’只有我一个,以后也不可能有,因为‘他’废了。

‘他’每天早上都把那坨软绵绵的烂肉往我嘴里塞,我要是不肯舔,就会被‘他’锁在屋子里用皮带抽开花,然后再被关进冰箱。

反正‘他’只是一坨烂肉。我真是被骂怕了、打怕了、关怕了,舔就舔吧,我今天不想得罪‘他’,不能进冰箱,因为我真的有事。

‘他’在我上方舒服得叹出声:“段厝,这又是在演哪一出?”

我僵住了。

我的心扑通扑通地开始狂跳,我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瞪大眼睛惊恐得不敢喘气——向来萎靡的玩意儿上爬满了青筋,居然雄赳赳地硬起来了!

我跳起来就跑,但房门被反锁住了!

‘他’扑过来抓我,我扑通一声跪下来钻向床底。两只钳子一样有力的手抓住了我的脚腕,要把我从床底薅出来,我死死地抱住床柱不撒手。

僵持了一会儿,‘他’不再执着于要把我放到床上去,就这么两手摁住我的腰压在地板上。臀缝儿被滚烫的器官贴住,我挣不开,嚎得嗓子都要劈了:“爸!求你了!爸!!!我是阿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即将要进入我身体的东西停住了。

压在我腰上的两只手也松开了。

“段厝,”喊我名字的声音清透好听,一点儿也不像被鸦片熏坏了嗓子的我爸,但是说话的语气却冰凉怪异,“你刚刚……你喊了什么?”

意识到这人有可能不是我爸,我忽然就没那么害怕了,我转过身,想看看他到底是谁。

他长得真好看,还有点眼熟,可我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他。

但他可能是个疯子或者脑瘫,他痴愣愣地盯着我看,一串眼泪像珠子一样扑簌簌滚下来,他没有眨眼,还在看我:“段厝,是真的吗?”

我不懂他在问什么真的假的,我还光着呢,我想先找一条裤子穿。

这人歇斯底里地一通乱吼,吼得我眼珠子突突胀痛,我心想不好,我爸不在,但我屋里钻进来个疯子,怎么办啊?

疯子涕泗横流地跪在地上,双眼通红地看着我:“我早该想到的……第一次见你,你脖子上戴了铜环儿、还穿女孩的衣服,我就该……”

操他妈的疯子真吓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满屋子找裤子,这才二楼,反正也摔不死,我打算跳出去。

终于在卫生间门口找到一条皱巴巴的灰色亚麻长裤,我赶紧套上,还没把腰上的松紧带抽出来系好,耳边传来清脆的上膛声响。

“不要了!”疯子手上端着一把黑亮的手枪,枪口对准我,他用另一只手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哽咽着说,“你太脏,我不要了。”

操!

果然还是我爸!披上一层漂亮皮但里子还是我那个恶心人的爸!

救命!

裤子穿好了,我想接下来我该趁着我爸不注意从窗户跳出去,可我的身体好像鬼压床似的被人控制了!我的脚不听使唤,我想动,但它们一动不动地扎根在地板上。

我看见自己的手抬起来,像梳妆一样顺了顺前额蓬乱的头发、还有鬓角。我弯下腰捡起地上的白衬衣穿上,系好扣子,面对了疯子的枪口。

枪口在抖,我的手握住它,像第一次摸女人的手似的温和有礼,我牵着迷路的枪口来到我自己的眉心,然后松开她,放下手,闭上眼。

我的手和脚都不听我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知道我在干什么,闭着眼睛也不敢问。

冰凉的铁在我的眉心颤抖,‘咚’一声响,我吓得睁开眼,看见了摔在地板上的枪。我爸新穿的这张漂亮皮可真顺眼,我看着他,不明白他怎么了:“爸?”

我爸沉沉地叹了口气,又揉了一把他自己的脸,走过来把我往怀里扒拉:“乖女儿。爸疼你。”

我心想:随便吧。只要他不把那玩意儿掏出来现眼,怎么着都行。

他搂着我睡觉,我睡不着,他倒是不一会儿就睡熟了,像好几天没睡过觉的样子。

我很擅长装睡,装得足够像就可以躲一顿打。从大晌午开始我一直乖乖窝在他怀里,闭着眼、呼吸轻微而均匀,一动不动。

直到天黑,夜空上挂起了朦胧胧的月牙儿。

我必须走。

我再不走就遇不上他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我没有穿鞋,光着脚从二楼跳下来。

我爸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把墙刷成了灰色,我贴着它,天上的月牙儿像害了白内障,灰蒙蒙的一层,三级台阶也灰蒙蒙的。

而锃光瓦亮的路灯一边一个,正守在院子门口。

我深吸一口气,朝门口跑过去。

身后的保镖吱哇乱喊,湿热的夜风拍在我脸上,我从不知道风也可以这么坚硬。

藏在草里蛐蛐呶呶叫,山林还时不时传出来几声獐子的凄切鬼啼。我跑了很久,脚底板凉飕飕的。

四面八方都是山,我一时分不清哪一个才是我和他约好的那座。

就在这时,车灯从我身后亮起,我回头,被那车前脸上两只狰狞的眼珠儿射得睁不开眼,我听见我爸愤怒地大喊:“段厝!你要去哪!”

我的腿条件反射的发软,他那条油腻酸臭的皮带伸展得很长很长,我拼命地跑啊、跑。

无论我跑到哪里,那条皮带都能准确无误地抽到我的后背、我的脑袋、我的屁股。

我狂叫着,跑得更快,狰狞的两束灯骤然暗下去,也不是完全黑暗,只是变得柔软、不再晃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借着这光抬起头,看见山腰上一片火红,摇来摇去。我的心在胸腔里狂跳,那几颗火树上开满了花,满树红、满堂彩!

我激动得快要哭出来,我的桃子!

山上的枯树叶像是炸肉剩下的油酥,一脚踩下去就脆生生地碎成了渣。

我气喘吁吁地站到最粗壮的火树面前,我的嘴里含着丰沛的口水,怎么吞咽都还是重新分泌出来,我知道馋是不对的,但我没法儿控制。

我靠着那颗树坐下来,摸它树干上粗糙潮湿的皮。

月牙儿悬挂在我的头顶,夜风把沉甸甸的残叶和花朵从树枝上一大片一大片地吹落下来,我就在树下,那些花儿和枝叶刚好掉到我身上。

我把裤脚抻下去理平整,然后蜷起腿想睡一会儿,反正他来了会叫我。

我闭上眼没多久,就有一只手伸过来摸我的脸,痒痒的。他的手触感很特别,像我妈走之前唯一留给我的那只玉镯子,温温凉的。可惜镯子被我爸发现后摔得粉碎。

我知道是他的手。

我闭着眼,继续装睡。我听见盖子被扭开的声响,一阵风呼呼地吹过去,又听不见了。

我的脚被捧起来,凉丝丝的碘酒清理掉皮肤里的碎石和泥土,伤口嘶嘶拉拉地疼起来,我有些害怕,我睁开眼,探脖子看抱住我的脚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人很高,有点像他,又有点不像。

我想我的脸盲症一定是变严重了,我很困扰,有些不好意思地问:“你……是小悦吗?”

他点了下头,眼睛红红的看着我,一朵红花砸在他眉心,他吓了一跳,仰头去看漫天的红花。我看见他修长的脖子上顶起来的喉结,莫名觉着那一团脆弱极了,像一只低下头的小乳猫。

是小悦。

我把手覆到他的喉结上,想保护那一小团乳猫。

同时我也羡慕极了。我的脖子被繁重的铜环紧紧箍了十几年,那块软骨被挤变了形状,凸不出来了。

“我……”秦悦把头垫在我的肩膀,“桃子,我忘记了。”

“啊。”我干巴巴地应他,并不感觉失望,肩头忽然感觉到一阵温暖的湿意,我原本以为是下雨,抬头一看却只有风轻摇着花枝,像我妈摇晃着我的睡篮。

秦悦发出一声压抑至极的抽泣,我紧张得头皮发麻,两手扳正他的肩,想要看他的脸,他偏不如我的意,可能他有些不好意思,便把头偏了过去。

可他的眼泪还是砸中了我的手背。

我的心跟着轰然一声,我一定是做了对不起他的事儿,才会这样难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风变浓重了。

火树上的红花掉个没完,借着月牙儿的光,我忽然注意到秦悦的扣子全部都系窜了。

他可爱极了。

他最可爱。

我其实想抱着他的头揉捏他的脸。可他还在哭,我怕他恼了要跑,只好伸手拽过来他的衣领,解开他的扣子想重新给他系好。

手指擦过他的皮肤,我被烫了一下,明明秦悦身上全是冰凉凉的汗珠儿。

不过天气倒是很热,到了半夜也不肯凉爽。

我抬头,刚好看进秦悦的眼睛里。他鬓角的头发湿透了,一绺一绺儿地贴在肉上。他真的出了许多汗,整个人像刚从井水里提溜出来,晶莹剔透的,那层汗像一层金砂,一寸一寸覆盖了他。

秦悦好看。

秦悦最好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解开了他的衬衫,却摸到他身上凸起的疤。

我愣着呆滞很久,手掌紧贴着他小腹上最不平整的一块伤疤:“怎么弄的,痛吗?”

秦悦摇摇头,他把自己的裤子往下一扥,昂扬的小家伙露出脑袋,他抓着我的手往小家伙的脑袋上放:“这里痛。”

小家伙笔直笔直的,像刚灌好的米肠,又像单薄的大姑娘被冻得通红的脸蛋儿,红扑扑的。

我一定是被我爸的皮带抽成了一个真正的婊子,才会觉着那么粗壮的一条鸡巴生得漂亮。

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公鸡嘹亮的打鸣,天色渐渐泛白,树上的花更红了。

我抓起秦悦的手腕,发现了他的手背上有个血淋淋的牙印,绕着看了一圈,结果发现他手指上那个牙印更深,简直被咬掉了一块肉,不知道他有没有去打一针破伤风。

我抓着他的手仔细研究,秦悦忽然用另一只手勾了一下我的下巴颏儿:“长这么尖的虎牙,就是为了咬你男人?”

我不敢置信,瞪眼睛看他:“我咬的?”

他看着我,从鼻腔里发出一声短促的笑,嘴角边两个小涡儿一闪即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还在惦记他没有经过精细处理的伤口,可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尽数变成了火红的花。

秦悦把我摁在树下,脱我的裤子,架开我的腿:“乖女儿,放松。放我进来……”

尾音一压变成一声沉闷的低喘,我感觉入口处的皮快要被那根鸡巴蹭破了,火辣辣的。

秦悦一下下挺入,天上的红花‘哗啦哗啦’的掉下来,落在我们两个都光着的身子上,又被他晃得从身上滚落下去。

秦悦几乎是每一下都撞对了地方,我的鸡巴站了起来,像个骨瘦如柴的小男孩瑟瑟发着抖,没过多久,它就狼狈地吐出了精液,一口又一口的。

我抬起手臂挡住自己的脸,没有挡住眼睛,偷偷溜了秦悦一眼。

陷在我屁股里的那根家伙丁点儿没有变软,他看见我射了,还摸了一把我低下头的小弟,然后就这么拔了出去,我都听见了从红酒瓶上拔木塞子似的动静儿。

秦悦那根家伙底下似乎安了弹簧,悠悠荡荡地抽打在他自己的小腹上,腹肌硬邦邦的,被鸡巴敲出“啪”的一声响,我捂住脸,脸皮发烧,因为那声响很像他的胯骨凿在我屁股的肉上的声响。

他喘得又快又急,跪起来去够我的裤子,够到那团皱巴巴的裤子之后抖落两下,然后伺候我穿裤子。

我的大腿根儿有点麻,刚刚被他分得太开,腿筋麻麻的不听使唤。我看着秦悦笨拙地、终于把我的腿塞进裤子里,抬起手轻轻戳了戳秦悦的胳膊:“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就挺着他那根竖得高高的鸡巴,把衣服也兜头套回我身上:“嗯?”

我问:“你不弄了么?”

“还弄?”秦悦凑过来贴着我的耳朵说话,“你不是都已经被你老公操射了吗?”

他把我抱起来,走到盘山路上,将我塞进后座,车内室里凉飕飕的很清爽,我忽然注意到前头车钥匙都没拔,发动机一直轰轰着,他也不怕有贼直接把车开走。

车朝下山的方向开,我不大介意秦悦要去哪儿,只要开车的是他,去哪里都成。

只是这辆方方正正的越野颠来颠去的铬屁股,我掀开车棚上的天窗,把脑袋探出去,风像小鱼,一尾一尾地从我脸上、脖子上游过去,还故意用尾鳍抽打我!

“飞喽!”我大喊!

飞去沙河里打滚!

和候鸟一起飞走!

还要趁着敏觉和廷发他们睡觉,飞去井边把他俩冰了一夜的西瓜拽上来杀掉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悦吸鼻子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我心想,他可真不好养,总是哭。

后来我因为吃了大半个凉西瓜,到下午的时候就害了胃肠感冒。吐不出东西,吐的全是绿油油的胆汁。

我正难受着,房间里闯进来一个少年,脸色白的像刚点好的豆腐,他抱着一只健硕的、正睡觉的大猫,把它放在墙角,另一只手上拎着那个圆滚滚的纸壳筒子也一同放下来。

“段先生,”他变魔术一样掏出来了不比磁带大多少的小机器,摁下了按键,磁带开始转,一段旋律悠然响起来,这小孩接着说,“这个叫随身听,比录音机好,不容易坏。”

我由于冷,身上一直披着被子。被子从脑袋顶儿盖下来,我用两只手拧着被子拢在脸上,只露出一双眼睛。

“叫什么?”我的嘴藏在被子里,嗡嗡着问他。

少年瘪了瘪嘴像是要哭:“我叫小树。”

我摇摇头,看了一眼睡得翻蹄亮掌的猫:“我问它。”

“它……没有名字。”

我点点头,把被子缝隙关上,藏回黑布隆冬的窝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门被轻声关上,我利落地从被子里钻出来跑过去摁下了圆圈门把手中间的那个锁。

电视机发出的声音很吵,我不喜欢。我关了电视机,房间里只剩下随身听唱着软绵绵的“甜蜜蜜”。

我暗戳戳地接近墙角的猫,用手戳了戳它的蛋。

它张着大嘴跳起来,绕了个圈儿猫着腰看了我一眼,“哈哈”了两声,又回过头,看它自己的蛋。

大灰猫没有柔韧到能把自己别成一个圈儿,我看见它疯狂地追赶着它自己的尾巴或者是蛋,觉着它大概是个傻的。

身上还是冷,冷得关节酸酸疼,我回床上扯了被子裹在身上,忽然特别想像地上的大灰猫一样转个圈。

飞起来的白花花的被子让我想起我妈的吊带裙。

我扯着被子转圈,忽然听见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本来就发昏的头更昏了,我的脚踩不住地板,整个人甩出去。

门打开,秦悦睁大眼睛,赶忙一把抱住我。

这太不正常了,精神病才会蒙着被子转圈,我极羞耻,推开秦悦,跳回床上,飞快地把自己缠成一个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屋子里静悄悄的。过了好一会儿,悉悉索索的,床一晃,是秦悦坐到了我床边。

秦悦非常懂礼貌,他轻轻扯了扯被角:“当当当。”

我躲在蛹里,盯着那一抹光亮偷笑,就是不说话。

秦悦在外头又扯了扯被角:“段厝?”

“哥?”

“媳妇儿?”

“乖女儿?”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喊我,为了让他闭嘴,我撑开被子扣到他头顶,把他囫囵个儿一起卷进来。

他头发又软又厚,他的脸摸起来细腻柔滑,我可劲儿地揉搓他,稀罕得不得了。

秦悦任我揉搓,直到我开始一口一口舔他脖子上硬邦邦的疤,他才制止住我:“你好点了吗?我买了罐头,桃罐头,你吃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点点头,窝在被子里等。

秦悦端来好大的瓷碗,罐头被他倒进碗里,黄澄澄的,碗一晃,桃肉就像一条条小船在河里荡。

他端着一把喝汤用的银勺,“噔噔”几下把桃肉切成好几小块,谁也没跑了。

我看得眼睛都直了:“小悦好厉害!”

秦悦哭笑不得,最后还是笑了一声,他用小勺逮住一小块桃肉,在碗边儿刮去粘稠的果汁,递到我的嘴边儿。

我把视线从他的眼睛上移下来,看着勺子上的那块桃肉,张嘴把它含进来,甜味儿占满整个口腔,简直不舍得咽下去。

我想让他尝尝,心里有个隐约的想法冒了头,不知是谁在告诉我秦悦不喜欢甜的。

秦悦似乎看穿了我的犹豫,他低头喂了自己一口,然后点点头:“挺好吃的。”

我注视着秦悦嘴唇上亮晶晶的水光,跪直身体凑过去,手拢在嘴边小声问他:“我想亲你一下,可以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他没有答我,只是偏过头面对了我。

笑意钻进他的丹凤眼,那双眼的眼尾荡漾起细细的涟漪,像被风偷亲了一口的清水河河面。

我有些紧张,被秦悦温和的眼睛看得紧张。我抬起手盖起了他的眼睛,用嘴唇贴着他的嘴唇,磨蹭了两下。

他嘴唇上翘起的干瘪皮边儿刮得我有点痒,我含住他的嘴唇,把干皮舔润,伸舌头进去缠他。

空气在相接的口腔里似乎被挤压得十分难耐,发出或细小或明朗的水声。

秦悦任由我玩他的嘴,直到我终于是玩够了,他垂着眼睛看来:“我甜不甜?”

时间刚六点多钟,窗户外的夜幕还没有完全拉下来,天边红得极为通透,不过那抹红看上去很远,大约是在边境线另一边。

窗玻璃与床齐平,中间是一条狭窄的过道。

团在过道里的大猫还在睡,亮着肚皮举着两只前爪在睡。

窗玻璃上映照出交叠蠕动的青墨色的人影。

我看见秦悦从小瓶子里挤出了润滑剂,透明的黏液把他手指的形状勾勒得流畅极了,他手指很长,指节却不过分凸出,圆润的腕骨被皮肉包裹着,手指微微勾弄,像高贵的夫人接受了绅士的邀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只手把我的内裤褪到脚腕就收了回去。他让那东西挂在那儿,然后重新爬到我的身上,俯下头,一边用手指开辟我后面,一边用嘴吞吐我前面兴奋不已的鸡巴。

其实我完全不需要开辟,即将用来性交的洞又松又软,是个总被使用着的样子,但我喜欢他的手,感觉就像我的屁股在猥亵他的手指。

但很快,我就没办法专注地感受他的手指了,他把我的鸡巴吞得很深,我反应过来时已经要忍不住了,只能推推他的肩:“小悦,吐出来……”

话没说完,他突然狠嘬了一下,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痉挛,我也许是喊了他的名字,也许没喊,正失神,忽然感觉精液的味道近在咫尺——秦悦居高临下地笼罩住我。

失焦的画面一点点变得清晰,他红透的嘴唇上有乳白色的精液,没有稠成块,也并未稀成水,极慢地从他的嘴唇掉下,砸在我的下巴上。

我抬起手指抹了他嘴唇上的精液送进嘴里,他便含着满口精液扑下来吻我。

我不觉脏,只觉温暖,恍惚间,以为是我妈在喂奶。我是个早产儿,我妈心疼我,我妈对我最好,一直喂我喂到三岁、或者四岁,我记不大清,我只记得她离开我时我还没有断奶。

我不怪她。我爱她。

我抬起头追逐着去吸吮:“妈……”

我的时间缺掉了一分钟,或者一个小时。

等有意识时只看见自己被人举高的脚腕,和那上面摇晃的白色内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想不起来这是在做什么,也认不出来眼前的男人。

心里剩下满满一窝情绪,不知是开心还是不开心,我摸他汗汗涔涔的腹肌:“……你是谁?”

他看我,一动不动地看我。

我感到愧疚:“不好意思,我真的想不起来了。”

“没关系。”他重新带着我摇晃,我感觉身体被极其甜蜜地捅穿了,伤口胀痛但也酥酥的舒服极了,凶器进进出出,伏在我上方的男人喘息着告诉我,“我是你妈,是你爸,是你男人。我叫秦悦。”

这段时间,我总是记不住事情,对时间的概念也有些模糊。

我妈早上会来,我爸会趁我睡觉搂住我。前阵子秦悦晚上还会偷偷找我做那件事,可最近只有我妈和我爸了。

床下睡了一只猫,出太阳了它会跳上飘窗去晒着阳阳继续睡。它特别特别胖,我觉着它差不多能有二十斤,趁着它尾巴摇来晃去的间隙,我瞧见了它的屁股——没有蛋,应该是只母的。

我打量着它,可这只猫像是后脊上长了眼睛,它转回头,玻璃球一样的眼珠发着莹光,‘呼’的立起身子,两只前爪扒在床上,张开大嘴:“哈!”

它腮帮子上的肉多得快要溢出来了,我伸手想摸摸它,没想到它先用大毛脸蹭了我的掌心。

“你好。”我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它呲着牙:“哈!”

“你……看见小悦了吗?”我抬起手在自己下巴上比划了一下,“他大概这么高,”又觉着哪里不对,把横着的手抬上去高出自己小半头,“这么高?你见过他吗?”

大猫严肃地看着我,似乎有话要说,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个尖利的女声。

“他已经疯了、疯了!!!脑子坏了!帮不了你制冰!老娘不管你跟他有什么仇,你操也操了,玩也玩了,该腻歪了吧?让我把他带回去治病不行吗?”

楼下有人在吵架,我只盯着我房间的门发愣,这门很特别。只有我爸放金条或者‘货’的仓库才用这种厚实的防盗门。

我不明白卧室的门为什么要安成这个,这里藏了什么贵重的东西吗?

楼下传来‘砰’的一声巨响!

床板的木屑都被震动得飘到地上,大猫嗖的跳到我怀里,楼下那男人咆哮着怒骂:“疯娘们!快滚!”

那声是枪响,我听得出。

我的脑子一片白,我抱着猫钻进床底下,可光线从四面八方钻进来,这里一点儿也不安全。

窗外的风发出豺狼般的啸叫,我一直躲在这儿,直到不得不出去。我有事,我要去后山,我想去见秦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我刚从床底钻出去,就遇上进屋的我爸。

他光着上半身,胳膊上缠着纱布,纱布上洇出鲜红的血。

发现我看他的胳膊,他解释道:“温莱那疯娘们抢我的枪,走火了。”

我抱着猫,坐在地板上不敢动。他伸手蹭我脸上的灰,我只觉着有绿豆大的苍蝇在我的脸上支棱起腿儿翘起屁股下了一窝卵絮,恶心得眼泪差点流下来,又不敢躲开他的手,我注视着刷了棕红漆的铁门:“爸,我想、我想出去。”

他愣了一下,并没有骂我,也没有解腰带抽我。外头的风龇牙咧嘴地大叫,他只是摸了摸我的头发:“今晚有台风,明天再去好不好?”

我点点头,放猫回它的墙角,自己也像个机器人,机械地躺下,拉被子盖住自己。

我尝试着蜷起膝盖缩到肚子底下,可两只膝盖突然拧着劲儿的疼起来。

我哼出了声,身后的人问了一句“怎么了”,淡淡的血腥味儿扑入鼻腔,他从床上坐起来,拧开了床头的台灯。

他胳膊上的纱布被血浸透了,他把我宽松的裤腿轻而易举地卷上去。暖黄的光线照亮了我的青紫色膝盖。

膝盖上外边一层皮是青色的,里面透出细密的紫点子。两只膝盖上都有,相当对称。

他叹了口气,抱过我一下下摸我的头发:“对不起,我是畜生、我不是人,不会再拉着你在地板上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出去换了干净的纱布。再次我的身后抱住我躺下,这个男人的手掌很宽,一直轻轻地拍打着我,直到我睡着。

我做了个梦。

我看见一个长得很像秦悦的青年站在三楼阳台,瞄准一辆正在行驶的轿车,把手里的婴儿举高摔下去,准准地砸在了人家前挡风玻璃上。

大片大片的血糊满了车玻璃,梦中的‘我’问他:“这么小的孩子也杀?”

“哥,你不懂。我哪怕放了这老小子,也不能放过他家小崽。老小子以后是腿软鸡儿软的老头儿,小崽可是会长大成壮年的。何况,斩草要除根……”

‘我’指了指阳台下跳车钻进草丛的男人:“老小子跑了。”

那青年骂了一声‘操’,从旁边人手里抢过冲锋枪,照着楼下的男人追着打,一梭子子弹全打完,一发也没中,那男人跳进湖,‘扑通’一声,再也没冒泡。

我打了个哆嗦,倏地睁开眼。

我的心神极度不宁,总感觉有什么事要发生。

月亮的影子在天花板上发抖,我瞪着影子,心脏狂跳,手脚都变得冰冷麻木。

不知过了多久,铁门被“咚咚咚”叩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把搭在肋骨上的沉重手臂摘下去,跳到床下,光着脚,小心拧开了门锁。门口佝偻的老头儿让我大吃一惊:“岐伯?”

我没想到岐伯会来。

我爸和我这点事儿被岐伯看到过一次,因为工厂缺师傅,所以我爸没杀他,只割掉了他的舌头。岐伯只听没法说,就去学了手语。

岐伯对着我及急吼吼地一通比划,可我什么都看不懂。我想以后有机会我一定要去学一学手语。手语好,安安静静的,不吵。

“啊!啊!”岐伯急得直叫,张大嘴露出只剩下小半截的舌头。

我摇摇头:“岐伯,我不懂……我去给你找纸和笔?”

岐伯盯着我,他的表情很惊愕,佝偻的背都挺直了,我听见他痛苦地“啊啊”嘶吼。我想去床头柜出抽屉里翻纸和笔给他,刚一转身,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淋在我的脸和脖子上。

我看向岐伯。

岐伯的眼球几乎要凸出来,上面布满数不清的血丝。血从他心口迅速蔓延成好大一片。

他先是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心口,然后慢慢地抬头看我,嘴角牵起来,笑布满横竖皱纹的脸扭曲着:“啊。”

他抬起双臂,像被赶着往前走的僵尸,那双枯瘦如树皮的手狠狠推了我一把,紧接着,更多的血点在岐伯的身上开了花,如同火树上开出的一朵朵硕大红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岐伯双膝打了弯儿,整个人砸在地板上,露出他身后持枪的中年男子。那人还在瞄着岐伯的脑袋打,一边打一边骂,枪口加上了消声器,射击的声音很小,“啾啾”的,像乳鸟的叫声。

那男人皮肤是棕色,鼻子很宽,他打量着我,咧开嘴,露出熏得漆黑的牙齿,从喉咙里发出叽里咕噜的古怪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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