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1 / 2)

>“玄哥。”豹子恭敬的打招呼。

我笑着问他,“怎么今晚有空来,那边的场子不用看吗?”

“不能总自己来,多培养一些小弟不错。”他拿起桌上一瓶刚开的酒,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

此人便是酒吧一条街的老大。年近三十,有一妻。他的的确确是个怪人,他很关心他的老婆,几乎是捧在手心里呵护,却在外面接二连三的收情妇,一年不知回去几回?更怪异的是,他老婆一点都不为他的浪荡而感到生气或伤心。这一对夫妻,也是全东区所有人在心中的一大迷团。

“今晚不回去吗?”我问。

“不了,现在这个时间,她睡了。”他扯掉领带。整个人往后躺。

“随便你吧。”我有些挫败的说。他的事,只有我知道。

“你明天不是还要上学,现在都快十一点了,还不回去?”他问。

“是该回去。”我模棱两可的说。

他微微扯出笑容,把手放在我的头上,顺着我的头发抚着,“该回去的时候就得回去。”

一旁的豹子不明我们在打什么暗语,拿出了车钥匙,“小妞,我送你回去。”

“才穿过一条街而已。”几步路远用得着坐车吗?我好笑的睨着他。

“别臭美了,我是要把车停入车库,放在路边多危险。”他大笑。

这个只死豹子,我用力的往他肚子挥去一拳。看他吃痛的抱着肚子倒在沙发上,我得意的笑了。

“活该。”玄冷冷的对他说。

第二章

昨晚喝了酒,今早睡醒时有点头重脚轻。哎,我这个人哪,喜欢喝酒,不会醉,但却在第二天会出现整个头颅像有千斤重的严重症状,而怪我太好胜,总是想凭超强的毅力克服它,没想到第二天醒来,才发觉又被它“征服”了。

机械式的穿衣,梳洗。看着镜中一张了无生气的娃娃脸,哎!头痛啊!

摇摇晃晃的走到餐桌边。“爷爷早。”

“昨晚又喝酒了。”爷爷说的是陈述句。

“是啊。”向林嫂要了根吸管,头搁在桌上,嘴咬着吸管无力的吮着牛奶。

“嘿,看我的乖孙女,一副死鱼样。”爷爷打趣的说。

“我现在只剩半条命,没空跟你斗嘴。”这个爷爷,居然这么落井下石。

只喝了牛奶,背起书包当学生去。“我走了。”

“死鱼会走吗?”爷爷憋红着脸,但功力不到家,破功的笑了出来。

我怒眼一瞪,“臭老头。”然后扛着千斤重的头出门。

而背后是那老头子更放肆的大笑。

从东区坐着公车到南区。说来也真是奇怪,东区十几间高校不读,老爸硬把我供入这所异区恶名昭彰的野校,真不知他老人家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居然很放心的把我置在异地就是十年,还很不要脸的问我“新学校好玩吧?”

好玩个屁,每天来回坐着近一个钟头的公车,学校又不提供宿舍,老妈又用超强的缠功死命哭喊着不让我搬出家门。

苦命的我!

开门进了教室,空荡荡的就只有我一个人,回到座位,整颗头颅随着心中所愿,接到军令,听命的与桌面说我来了。然后,不省人事。

作了一个离奇的梦,梦境中,我和周公在相互拼酒。

“两只小蜜蜂啊,飞在花丛中啊,飞啊,噗噗,飞啊,噗噗……哈哈,你输了。”

周公无奈,端起酒猛灌,然后说:“再来。”

“两只小蜜蜂啊,飞在花丛中啊,飞啊,噗噗,飞啊,噗噗,飞过高山,飞过原野,哈哈,你输了。”

周公很不服气,端起酒又再一次猛灌。

咦?摇摇晃晃的,“哐啷。”桌上陶瓷杯摇滚坠地,在地上来个仙女散花。

哇!地震哪!

猛然惊醒,难道不是在做梦?怎么还摇晃得如此厉害?

“乐乐,你怎么睡着了?”头顶上传来一声熟悉的叫唤。

原来真的是做梦,我睡眼惺忪的抬起头,一张放大两倍的担忧脸庞近在咫尺。

“你干嘛那么使力摇我啊。”真是头痛欲裂。居然会做这种怪梦,难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只不过我现在是夜有所为,日有所梦罢了。

“不摇你你会醒啊,睡得跟死猪一样,叫了那么久都叫不醒。”她凶悍的妖婆嘴脸把我前面的男生赶走,然后大剌剌地霸占住。

我不答腔,我觉得我快成了孙悟空了,刚才是死鱼,现在变成了死猪。

周围乱嘈嘈的,我看向那一大团人肉包(一大群人围在一起),“他们在干嘛?”难道又有什么新鲜事?

“他们哪,在选今年的新秀。”橙子解答了我的疑惑。

新秀?这群喜新厌旧的人。本年度的校花走了,当然得再接再厉竞选一个新的。

“哎,男生!”我叹气。

她把食指伸到我眼前摇了摇,“不用叹息,这就是男性动物最原始的本性。”她以一副非常了解的表情告诉我。

“那竞选的结果呢?”本校男生向来好色成性,办事率又高,当然不会是什么正当的事,只要跟美女搭上边的,个个都从萎靡不振变成生龙活虎。

“当然不可能回到上上届的校花身上,以他们那种喜新厌旧的习性,显然会从一年级着手,据精准的情报显示,一年级以袁芬居最高票。”她露出非常专业的姿态。

“名副其实的‘喜新厌旧’。”我语气中夹杂着嘲讽。

“呵,如果当选为新的校花,好戏就会在上演了。”

“一群不甘寂寞的家伙。”

“的确,而恶魔的猎捕也要开始了。”一副标准的看好戏。

而我,原本就不算好的心情此时就像被人狠狠抛下谷底似的,一蹶不振,是啊,那个该死的恶魔又要开始玩弄女人了,心中像有颗巨石似的,压得我快喘不过气来。我脸色一变,生着闷气。

橙子毫无觉察到我的异样,继续说:“只是不知道那女人是轻易到手的货色还是先来招欲拒还迎。”

我口气不善地说:“我怎么知道。”

她愣了下,也许是被我突如其来的态度转变吓到。

哎,我又迁怒了。“等戏上演不就知道了。”我面露歉意。

“嘿嘿,是啊。”橙子干笑几声。

我突然很讨厌起老爸来,没事干嘛把我弄到这里来读书,而且还得跟他同校,真是的,原本酒后头痛的头此时更痛。我痛苦的趴在桌上,奄奄一息。

上了两堂课,下课铃声响起时,班导说了这么一句“请班长课后到我办公室。”就因这句话,我不得不拖着“残破不堪”的身躯前往。撑着楼梯扶手半眯着眼一步一个楼槛慢慢往下爬。

最可恨的是,在楼梯的转角处,该死的撞见我今生永不想见的人。

因为他也是靠着扶手往上走,而就这样,我们来了个面照面,整个楼道的下方,全塞满了他的同类。所有人都看着我们,我依旧是半眯着眼睛,他一直盯着我,我知道。

站在我旁边的郇朝我揶揄道,“哟,怎么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瞪了郇一眼。同是跟我眼前这个人有关的,都被我列入敌人中的最高黑名单。所以,我不会去回应郇,就让他一个人在那里唱单人戏。

我越过冷禹晔,面无表情的往下走,走了两步,下面的人把我堵住,让我寸步难行。“喂,乐乐,干嘛这么不近人情啊。”郇赖在我后面。

“让开。”中气有点不足,没有达到我的理想效果,所以等于没说。

“喂,好久不见,聊聊嘛。”郇依旧的嘻皮笑脸。

“让开,耳聋啊。”我发出最冷的声调,真是有够噩的,今早起来居然诸多不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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