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1 / 2)

>  荣谨行迷迷糊糊的,等他反应过来,已经攥著安全套站在卫生间门口了。

小伪娘从里面出来,看到荣谨行特兴奋,尤其是看到他手上的套子後,纵身一跃,跳到荣谨行背上,亲著他的耳朵说:“上楼,上楼,楼上有房间。”

连续不停的催促声好像是催命的,荣谨行飞快的跑进房间,把小伪娘丢在床上後,猛揉了耳朵几下,里面仍然嗡嗡的有回音。

小伪娘全当是情趣,爬起来不知道从身上哪里摸出颗药丸准备吞下,荣谨行抓住他的是手问:“这是什麽?”

“安啦,不是毒品,只是带了些催情成分的药,吃了後做起来会特别HIGH。”

荣谨行狐疑地盯著他,小伪娘抬手保证:“我不碰毒品的,吃了会变丑,脸色蜡黄蜡黄的,身上也没肉。”

“我看你也胖不到哪里去。”

“那是因为我会长。”小伪娘故意矮下腰,摇摆著屁股说,“你放手,等我吞了药就给你看。”

“这药好用吗?”

“药效至少两小时,保管吃了的人後门又湿又痒,又酥又麻,欲罢不能,恨不得拿跟木棍捅进来搅合两下才舒坦。”小伪娘乐呵呵地抛媚眼,“放心啦二少,这药可没人说过一个不字。”

小伪娘从荣谨行手中抽出自己的胳膊,伸出舌头,药还没沾到嘴边,便被荣谨行夺下。

“这颗药给我,谢了。”荣谨行大摇大摆的走出去,小伪娘惊呆了。

“二少,原来你是受啊。”

切,怎麽可能,竟然这颗药如此的神奇,当然要给项鹰吃。冤有头债有主,荣谨行可没忘了当初项鹰上自己的那回事儿。既然他要报仇,既然他很想跟项鹰再做一次,不如就伺机把药喂给项鹰,等他瘫成一滩水,剩下的一切不还在自己的掌控中?哈哈。

恶人自有恶人磨19

不顾友人A的眼光,荣谨行从他的皮夹子里抽了张百元大钞打车回酒店,跟著直奔前台,点了瓶上好的红酒──刷的是项鹰的卡。

小白趴在狗窝里撑开眼皮,看主人离开没多久又回来,懒洋洋地又闭上,但很快被嘈杂的声音弄醒,它不乐意地叫了两声。

荣谨行抱著红酒,缩头佝腰,跟小偷似的,做了个噤声的手指:“祖宗,我这藏东西呢,你少吓人。”

小白打了个哈气,把头藏爪子下面,懒得搭理他。

衣柜不安全,床底不安全,电视机後面不安全,荣谨行围著不大的空间团团转,努力寻找一个不会被项鹰发现的地方,最终,他把红酒藏卫生间面盆下面的柜子里去了。

做完这一切,荣谨行舒心地撑开四肢躺在床上,在合计著天大的计划时睡著了,睡梦中嘴角夸张的上提,做了个好梦。

距离正式上岗还有三天的时间,项鹰从家里回来没上顶楼,直接去的办公室,荣谨行揣著昨天打车找回的零钱又出去了一趟,回来时口袋里多出几样东西──润滑剂两只,安全套一整盒。牌子品种,自然都是他喜爱的那几种。

在镜子前脱光衣服照了照,身材没话说,可是跟项鹰那一身腱子肉比起来,就差了几分。打著临时抱佛脚的注意,荣谨行去游泳池游了一小时,结果累得半死,趴在水池边大喘气。

千万别肌肉没练出来,反倒把自己累倒,今晚可是要消耗大量体力的。想到可以把项鹰按在地上这样又那样,荣谨行窃笑起来。

“笑什麽呢?”项鹰的声音突然从上方传来,吓得荣谨行一抖。

跟著两条修长笔直的腿出现在眼前,荣谨行恶作剧的一把抱住那双腿,用力把项鹰带入游泳池里,水花溅满在脸上,荣谨行抹了把脸说:“我笑这个呢。”

“找打。”项鹰从水里探出头来,打了荣谨行屁股一下,不轻不重,起不到任何恐吓效果,反倒增添了几分暧昧。

“一起游。”荣谨行两眼直勾勾地盯著项鹰的胸口,就差没扑上去上下其手了。

潮湿的西服西裤被扔上去,包括内裤在内,反正顶楼没人来,项鹰无所谓赤身裸‘体的游泳,荣谨行跟在他後面,不前不後,速度完全依照项鹰的改变,那圆实的屁股可真诱人,他舔著嘴唇暗想,今晚一定要好好拧几下。

游好泳,项鹰直接在游泳池房里的浴室冲澡,荣谨行趁机回休息室打电话,让楼下的人把晚饭送上来,顺带在带两个喝红酒的高脚玻璃杯。

等到项鹰裹著浴袍进入休息室,晚餐已经准备完毕,荣谨行正在开红酒。

项鹰拿过酒瓶帮他开,看了眼年份说:“你倒会挑。”

荣谨行露齿一笑,取回红酒,开始倒。

红黑色的液体从瓶口涌出,坠入透明玻璃杯中,散发著迷人香气。

“庆祝我有新工作了。”荣谨行举起酒杯,项鹰道了声“恭喜”,两人碰杯。

荣谨行笑著与他交谈,寻找把口袋里的那颗小药丸丢入项鹰酒杯的机会。

小白睡在他们脚下面,脑袋枕在项鹰脚面上,尾巴搭在荣谨行那里,好不快活。

荣谨行紧张的腿来回动,小白的尾巴就跟著左右摇晃,毛绒绒的尾巴扫的人心痒痒的,荣谨行灵机一动,踩了小白屁股一下。

小白“嗷呜”惨叫著蹦起来。

“啊!”荣谨行也跟著叫。

“怎麽了?”

“小白……小白好像咬了我一口!”

项鹰见荣谨行一动不敢动,探下‘身体,趴在桌下查看。

荣谨行立刻把药丸拆开,将里面的粉末倒入项鹰杯中摇晃均匀,项鹰抬起头一字未说,仅是将视线移到桌面上,荣谨行就做贼心虚,打哈哈说:“你刚才不小心撞到桌子了,差点儿把酒撞翻了。”故弄玄虚的做了个扶稳酒杯的动作,偷偷看了项鹰一眼,他应该没有看出破绽吧?

项鹰没做多问,荣谨行松了口气。

“你的脚没受伤,小白没用力咬,可它的尾巴就惨了。”

“啊?尾巴怎麽了?”荣谨行立刻蹲下去查看小白的尾巴,可小白把尾巴藏在肚皮下上不让任何人看,荣谨行双手合十,无声地对他说了声对不起,直起身说,“它把尾巴藏起来了,不让我看。”

“这是动物受伤的本能。”

“应该不要紧吧?我也是不小心才踩到它的,没用多大力气。”

“嗯,动物的自愈能力很强,来,我敬你,恭喜你面试成功。”

荣谨行紧张极了,又兴奋极了,拿起杯子要控制自己的手不抖,视线却控制不了,一直盯著项鹰手里的杯子,直到目睹项鹰吞下一大口酒,他才踏实下来,也喝了一口。

一件事一旦开了个好头,人的心里就有了底,荣谨行拿起刀叉,边吃牛排边与项鹰聊天。

大约十几分锺过去,项鹰突然说:“好像有些热。”

药效来了!荣谨行两眼一亮,附和著说:“我也觉得热。”

项鹰没了下文,继续仪态优雅地切割著盘中的牛排。荣谨行如坐针毡,那种感觉被躺在盘子里的牛排还不好受。

难道这药失灵了?还是说酒精中和了药的成分?没道理啊,一般不都是酒精促进药效的发挥吗?

荣谨行越想越急,越想越热,热得他面色通红,身体异常,尤其是某个说不得的地方,从内部涌上来一股难以压制的瘙痒。

猛地回过味来的荣谨行,惊诧地抬起头,项鹰托著下巴,等待良久的模样对他挤了下眼,面试如常的项鹰根本就没有身体发热的迹象!

“喝多了?瞧这脸红的。”

荣谨行讪笑:“是挺多,头都晕了。”

“晕了就睡了吧。”项鹰不慌不忙地放下刀叉,拿起红酒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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