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鹰……”
“嗯?”
“我跟你商量一事。”
“什麽事儿?”项鹰喝了口酒,笑眯眯地抬眼。
“今天我不睡地,可以吗?”
“当然可以。”
荣谨行双腿发抖地站起来,一半是吓得,一半是被药给害得,他哆哆嗦嗦地走到项鹰跟前,边走边脱衣服。项鹰知道他的小动作,却没有揭穿,他想做什麽?荣谨行困惑不已,但他心里清楚的知道一点,想上他是不可能,自己还是自觉点儿。
荣谨行飞快地把自己扒干净了,拉起项鹰的手:“我不甚酒力,喝酒就算了,不如你送我实在点儿的东西?”
都到这份上了,他还不说实话。两人心照不宣的对视而笑,项鹰也不为难他,轻轻拍打他的脸说:“想要什麽,自己来拿吧。”
等著就是这句话!
跪在地上,荣谨行猴急抽开浴袍的带子,结实的腹肌映入眼帘,视线向下,性‘器蜷伏在胯下,尚在沈睡。
荣谨行刚伸出手,项鹰说:“用嘴。”
荣谨行默默地叹了声气,他认栽,埋在项鹰胯间,含住顶端,缓慢吞吐,性‘器在他的刺激下,很快抬头,而後变硬。
那玩意大的吓人,荣谨行不适的吐出一些,缓一缓,再次吞吐。
项鹰抓住荣谨行的头发,迫使他抬头,再把剩下的红酒送到荣谨行嘴边。
“你饶了我吧。”央求的声音没有伪装。
“瞧你这话说的,是你自己不饶了自己,跟我有什麽关系?”
项鹰的笑让荣谨行感到嗖嗖的冷风,酒是他买的,药是他下的,项鹰不过是互换了下酒杯,这错,还真是自己一手酿成的。荣谨行欲哭无泪,反正被项鹰上过一次了,自己又喜欢他,再被上一次,无差。
来不及吞下的液体顺著唇角留下,留下一道红色的轨迹,分外魅惑。
荣谨行歪著头,把液体蹭在项鹰大腿跟处,再伸出舌头,将酒水一滴不剩地舔掉。
恶人自有恶人磨20
“好喝吗?”项鹰发出舒服的呻吟。
“好喝。”
项鹰把荣谨行丢上床,从床头柜里摸出荣谨行准备好的润滑剂跟套子丢给他:“自己润滑,然後给我戴上。”
“你怎麽知道这些的?”荣谨行吃惊的神色里,因为情‘欲,使得眼神跟以往不同,充满了诱惑。
“信用卡交易有短信服务业务,亲爱的小野猫,你忘记了吗?”
靠!荣谨行幡然醒悟,从自己买酒起,项鹰就知道了自己的一举一动,这个混蛋不说,故意等著自己出丑了吧?荣谨行负气,把润滑剂丢给项鹰:“凭什麽你上我,还要我自己润滑,我犯贱啊?”
“不犯贱,你准备这些?”项鹰拧开润滑剂,拉著荣谨行的手,挤在他手心里,“乖,自己润滑给我看。”
“不……啊!”拒绝的话还没从口中出来,耳朵已经落入项鹰口中,药效伴随著舌尖的挑‘逗,荣谨行颤抖不已。舌头越来越下,顺著下颚的弧度,牙齿啃咬著喉结。项鹰慢慢加大力量,用仿佛下一秒就要咬断荣谨行的颈动脉的行动,催促他快点。
“谨行,听话。”
妈呀,项鹰磁性十足的声音,在这种时候,如此亲昵地叫荣谨行的名字,羞耻心什麽的在这一句话面前,早就不知道被丢到哪里。荣谨行颤颤巍巍地摸到自己屁股上。
项鹰把他推倒,让他趴在床上:“这样插给我看。”
像狗一样跪趴著,脸贴著床单,屁股撅起,用手指给自己润滑,到了项鹰嘴里成了自插,太羞耻了,荣谨行犹豫不决。
“啪!”项鹰毫不留情地在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让他快点儿。
破罐子破摔!荣谨行心一横,就著手里的润滑剂,一点点将手指挤入自己体内。
那个隐蔽的地方只用过一次,很紧很难进入,荣谨行心里没底,不敢贸然行动,可就著酒饮下的药让他前端兴奋地快要爆掉,想要被插入的感觉太强烈,可他不敢,他怕伤到自己。扭过头看项鹰,靠在床背上,饶有兴趣地看自己受这种折磨,委屈的泪水从眼睛里掉出一两滴。
“混蛋!”
“你说什麽?”
“混蛋!”荣谨行又骂了一声,凑过来的项鹰这次听清楚。
“我哪里混蛋了?”
荣谨行咬著嘴唇,怨念地盯著项鹰,项鹰笑著看他,故作一副无辜又茫然的表情。
“你这个彻头彻尾的大混蛋!”荣谨行大叫一声,咬开安全套给他带上,又倒上去很多润滑剂,撸了几下後,继续跪趴在床上,“他妈的,是男人就干死我。”
“不用你提醒。”
冰冷的润滑剂滴在入口,项鹰两根手指一直插入,让润滑剂充分进入体内,舒服地前戏让荣谨行慢慢抓紧床单。诱人的姿势配上诱人的呻吟,项鹰抵抗不住欲‘望的吸引力,抽出手指,在荣谨行最舒服的时候,将坚硬欲‘望顶了进去。
“啊!”荣谨行握紧拳头,昂起脑袋,脖颈处到背部形成优美的一条弧线。项鹰按住他的背,迫使他屁股高高翘起,根本不给荣谨行缓冲的时间,大力的冲撞起来。
药效使然下,疼痛也成了兴奋的因素,只是在刚刚进入的几秒锺内有些不适,很快荣谨行便适应了被粗大欲‘望顶撞的快感,他甚至摇晃著屁股,配合项鹰,让他顶得更深,去摩擦前列腺。
一股股精‘液从前头射出来,根本无需用手去籍慰,荣谨行不知道自己射了多少次,而项鹰一次都没有射过。入口处能感受到火辣辣的烫,前面也堵得慌,好像射不出来了,荣谨行很著急,他想要射‘精,於是他握住自己的东西,粗鲁的强迫著自己射。
越是著急,就越没有出路,荣谨行急得乱叫,项鹰听不清他说什麽,姿势早已由跪趴变成了面对面,荣谨行躺在床上,一条腿被项鹰扛在肩头。荣谨行熟视无睹,放肆地做著淫乱的动作。他喜欢的男人在他身後进出,汗水顺著项鹰脸颊的弧线滑下,滴落在荣谨行身上,这比什麽都来的让他兴奋。
汗水一滴滴地灼烧了肌肤,荣谨行勾著项鹰的脖子,虽然这种姿势让他不太舒服,但这一刻,荣谨行想要得到一个深吻,能够把项鹰刻入灵魂的吻。
舌头纠结在一块儿,项鹰像是懂荣谨行的心思,放下他的腿,让身下的人能够好受些。厚重的喘息声,滚烫的皮肤,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亲密无间紧紧贴合的身体,荣谨行不满足地收紧手臂,恨不得把项鹰揉进自己身体里,直到项鹰精关大开,荣谨行才因为射‘精暂时松开了手臂,等他恢复一丝神智,又立刻缠上项鹰,就像不敢一个人睡觉的小女孩,总要抱著巨大的熊玩具才能安心那样。项鹰就是荣谨行的大熊玩具,抱著他,他才能心安。
项鹰正在抽烟,他很少抽烟,一个个烟圈从嘴里吐出来,荣谨行突然也想来一根事後烟。
身体疲惫的好像背著一百斤的麻袋跑了几百米,荣谨行爬到枕头边,伸著脑袋说:“给我来一根。”
“有力气抽?”
想要抬起手,但没成功,荣谨行郁闷地瞪了他一眼,项鹰笑笑,把自己的烟送到荣谨行嘴边,让他吸一口。
一人一口,很公平。两个人默默地把这根烟抽完,项鹰拿起钱包,打开看里面的照片。
荣谨行凑过去看了眼,看到一张两个男人的合影,一个是项鹰,另一个是个陌生的英俊男人,男人搂著项鹰的肩膀,非常的亲密。
能把合照放在钱包里,这个人在项鹰心中的地位一定不简单,尤其是在做‘爱过後,怎麽看,都像是项鹰喜欢照片里的人,但对方不喜欢他,所以他才会在做完後觉得愧疚,
“身体已经出轨,再看照片忏悔有屁用!”荣谨行背过身,他吃醋了。
项鹰就像没听到那句话,阖上钱包说:“刚才你好热情,一直缠著我说还要。”
荣谨行脸色一红,没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