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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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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声音暗哑低沉,如附着一层神秘的魔力,直惹得人喉咙发痒,好似不忍辜负他所期待的要听到的答案。

轻尘怔怔然地站在那,身处花香四溢中,山高处视野辽阔,雅拉草原尽收眼底,她闭上眼睛,仿佛就能看到巍峨的雪山呈现着圣洁的白,碧绿的草原之上有微风撩动,绿洲之中暗藏涓涓细流壮观奇景,成群的牛羊与天之云相互照应,明镜一样的湖泊揉碎太阳洒下的金光,浩瀚的大漠猖狂又悲壮……

“西域还有很多你见所未见的景致,以后的几年,十几年,几十年,慢慢走遍还来得及。”岩止似有所指,今夜的他用如此蛊惑的心的嗓音与她说话,这些话说得随意,而轻尘却觉得岩止并不只是随意与她闲谈那么简单……

见轻尘没有反应,岩止眸光深邃,却越发幽暗起来:“你可知这些花是何物?”

轻尘茫然地摇了摇头,终于抬眸静静地看向岩止,一副虚心聆听的表情。

岩止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一阵夹杂着花香的风掠过,将他俩的发丝纠缠到了一起,一时竟难舍难分,二人皆不以为意。

“这些花没有名字,曾经也有人见了它们便觉得喜欢,欲带一些回去栽种在自己能看到的地方,却发现小心翼翼地挖下去,此花根本没有根,没有种子。很多人尝试着种植它们,因为它们除了生得美丽,也确实是少见的奇珍,但却无一人能将它们种活。”

听到这,轻尘便觉得这些花很珍贵,他们此刻随意地踩在上面,不是糟蹋了这样的奇珍了吗?

岩止看她这副懊恼得模样便笑了:“不必担心,虽然没有人能种活它们,但这种花的生命力却顽强得很。它无根无种子,不知从何处被风卷来,落了地遍会生长成如今这样,可是一旦被人强行从土里挖出来,不管如何小心,此花也会转瞬间便从鲜艳娇嫩变为干枯黯淡。”

岩止说着,摊开的掌心中便躺着一朵枯萎的花,轻尘心下骇然,倏然睁大眼睛,不解地看着岩止。

岩止轻叹了口气:“不管它们从何而来,一旦择了落土之地,这里便成了它唯一该眷恋的地方。有些事避无可避,你既然已经知晓了,告诉我,你心里眷恋的究竟是何?”

年少掌权,意气风发的岩止如今却以这样的目光凝望着她,轻尘心下怅然,她何曾见过岩止如此不安的神色啊,尽管他冷峻深邃的面容依旧俊朗自负,淡绿色的瞳仁依旧如一道会将人卷入的漩涡,可如他这样习惯了将一切掌握在手中,被视若无所不能的天神之子的人,怎么会像现在这样隐隐有些期待又有些惶恐地等待着她的答案?

如此温柔……却好像目的在于迷失了她的神志,让她也像这些花一样简单又倔强,不管从何而来,既然选择了落地的归宿,就不管不顾地将它视作唯一该眷恋的地方……

他是在提醒她,他才是她唯一的眷恋,他的匈奴才是她的归宿吗?

“岩止,我……”轻尘蹙了蹙眉,并没有因为岩止这番的温柔而高兴起来:“那里毕竟是我守护了一生的地方……如果能不打战的话……”

轻尘情绪低落,心中不安之感越发浓烈,事实上,自她嫁予岩止的那一日起,便知道岩止有那才能和手腕使匈奴成为漠北第一大国,而今他果然做到了,这也意味着终有一天两大霸主国必有一争……

这事她本也看得开,可这回心里还是没来由地觉得不安,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上一回炎凌的话犹在她耳畔,灭顶之灾……西域各国合谋攻秦,以她对景项的了解,他那样精明的人,不可能到现在还没有动作,也不可能丝毫没有察觉,她反而觉得从炎凌的话中看来,景项好像知道一些什么……

轻尘不由得将自己的脸埋进岩止的胸膛中,耳边听到岩止强劲有力的心跳声,她心中的不安才稍稍定了定,只是抱着岩止的腰微微紧了些,她只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可又只是臆测而已,根本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她早已将岩止视若自己的归宿,有关他的一切才是她最眷恋的事啊,岩止,不要打战……不要打……

岩止听了轻尘的话,眼中却缓缓地流淌过一抹失望,他的唇角一翘,却隐隐带了些凉意:“下山了。”

轻尘心乱如麻,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岩止带她下山的情绪全然不比来寻她时那样温柔,他也没有说话,沉默,复杂,将她带下山后竟有些不愿以自己此刻这样的情绪面对她,他将她交给了真水照顾后,便头也不回地出了大帐。

终卷:大漠情缘 166 抢老婆去

轻尘原想等岩止回来后再与他仔细讨论这件事,可自打岩止出了帐后便一直没有回来过,轻尘坐在那,有些焦躁,如何能让人安生歇息?

初时她还能耐着性子在这等岩止回来,可两个时辰过去了,轻尘越发觉得岩止似乎根本没有回帐看她的意思,几次想要出去寻他,却都被暗卫礼貌地给阻了回来。

他不想见她吗?

即使是看在莫的面子上,她也不想和这些暗卫动手,更何况岩止离帐前那幽潭一样带着寒意与失望的眼神令她揪心,她实在不想与岩止的人动手又寒了他的心。

暗卫的职责早已经从“保护”她变为“看守”她了,看样子,岩止难道要一直将她这么囚在身边不成?

轻尘坐在那苦笑不已,是她的不善言辞让岩止恼了气寒了心,还是他并不如她那样直率单纯地信任他那般信任自己呢?今时今日,她舍弃前尘往事,一心一意为他学着如何温柔如何用情,为他生下银儿,为他忘却了千里之外的故土,他那百般试探又究竟是为何呢?难道自己的木讷让他对自己并没有安全感吗?

“单于大人许是与我阿爹多吃了些酒不能回来,您不如早些歇息吧,单于大人命我照顾您,若让单于大人知道您彻夜不眠,怕会怪罪真水。”真水拨了拨快要熄灭的灯芯,她已经将斗篷帽子从头上拉下来了,带着疤痕却不减清秀灵气的脸带着微笑,边比划着手势,边用嘴形辅助着与轻尘沟通。

这里毕竟是王妃大人落脚歇息的大帐,男孩虽然不过十来岁,但终究是个少年,自然不可跟在真水身旁入账,更何况男孩自知今夜闯祸,哪里还肯出来,真水无奈,只能这样吃力地与轻尘沟通着。

轻尘摇了摇头,抬眸看向依旧微笑温柔的真水,可不知为何,轻尘竟感觉哪里不对劲,自那次地漩涡与莫谈接触过之后,她对任何事都特别敏感,有时候脑袋还没分析出头道来,心里就已经产生古怪感了,真水瘦瘦的身子在微弱还晃动的灯火下看得并不真切。

轻尘近乎有些失礼地盯着真水看,真水也不在意,仍旧比划着手势和她说话,无非就是劝她不要忧心,早些歇息。

“我险些认不出你。”轻尘的眼中忽然清亮起来,刚才一脸的困惑也随之烟消云散。

仍在欢乐地指手画脚的真水先是一愣,然后哈哈笑出了声来,袖子在脸上一拂,果然那张带着疤痕却清秀的模样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五官俊逸眉目潇洒的容颜,原本藏在斗篷下娇小的身子也稍稍动了动,只听得咯吱咯吱骨头摩擦作响的声音,眼前的真水赫然长高了几尺,真水原本与轻尘一般高,而此时面前穿着真水那件斗篷的家伙明显比轻尘还高出一个头,肩膀也跟着宽阔了起来。

“如此天衣无缝,竟还是被你这孟丫头给识破,青出于蓝胜于蓝,你虽没学了我一身本事,这双眼睛却还不赖。”无名身姿潇洒,寻常粗布粗衣穿在他身上都会显得沾染了些仙气似的,此时真水那件斗篷穿在他身上,短了一大截,又十分不伦不类,可因为穿在他身上,竟也不让人觉得可笑。

前后加起来,轻尘虽与无名有二十多年交情的挚友,但无名那句“青出于蓝”倒也不算妄用,轻尘虽不叫无名一声师父,但昔日他亦师亦友地教导她多年,就是让轻尘给他跪下奉茶行个长辈礼也是受得起的。

见到无名,轻尘心中也的确一暖,就如同见到了自己所熟悉的长辈一样,她笑着摇了摇头:“的确是天衣无缝,原来你易容厉害,竟然还能缩骨成女人的样子,当初我嫌麻烦,不愿意学这些东西,如今想来倒也有些后悔。”

无名如同她少年时那样将手搭在她脑袋上揉了揉,下手颇重,揉得轻尘晕头转向的,而他却仍然肆意笑了:“几年不见,你的性子变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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