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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部分(2 / 2)

这丫头以前哪有那么健谈,完全闷葫芦一个。

轻尘也不在意无名将她的脑袋揉得晕头转向,无名待人当真是几十年如一日,自己在他眼前就是和当年认识时那样是个半大不小的孩子,就是她长再大,自己都成了当娘亲的人了,无名照样会一抬眼皮不以为然地扫她一眼,满眼不屑,就她那样,再添几道皱纹也还是当年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孟丫头。

“你怎么来了?”轻尘心里讶然,照这个样子看,当初秦使回国,无名应该根本没走,也不知他扮真水扮了多久,自己先前又拉他手又与他靠在一起的,竟然完全没发现此真水非彼真水,他也真沉得住气,竟在雅拉待了那么久,若不是他料事如神,知道她会来这里,那一定就是他太过清闲了,这样随心所欲闲云野鹤似的人物,景项就是拿再大的官来套他,他也照样潇洒不羁不放在眼里。

想到这,轻尘忽然黑了脸,不等无名回答便又问道:“你把真水怎么了?”

也不知无名在这里扮真水扮了多久,他把人藏哪去了?以无名的性子,虽不喜动干戈,但要真嫌麻烦起来,哪里有半分怜香惜玉的觉悟?

无名翩翩然一拂袖,早已将那件斗篷褪了下来,露出了一身潇洒的白衣:“她不愿嫁给自己的父亲,我如此,也算功德一件,就是那小鬼颇为难缠,把他一道放倒,不免让人起疑,这几天为了应付他让我伤了不少神。”

轻尘的嘴角不动声色地抽了抽,可转念一想……

“嫁给自己的父亲?”轻尘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无名一点也不意外这丫头到现在还不知情,也懒得与她在这事上纠缠,便转了话题:“待你我走后,真水自然会做回自己,别人的事情你就少操心了。”

轻尘顿时皱起了眉,原本见到无名而露出的温暖笑意也渐渐敛起,严肃而郑重地再一次说明:“我已与炎凌明说了,想必他也告诉你我的意思了。当初你没有继续以秦使的身份在大贺城中久留,想必也是知道我并不会随你们回大秦。”

无名唇角一挑,那双云淡风轻却又潇洒盎然的眼睛突然流光璀璨,若是在外,定叫所有人闻之色变,神魂颠倒:“当初走得干脆,是料你也不会跟我回去。这次在这等你,是料定你会跟我走。”

无名此言一出,必是不假,轻尘仍旧皱了皱眉,没有作声。

“匈奴如今处境堪忧,秦皇景项亦在其中推了一把,看似大秦乃局中人,实则大秦充其量不过是掺和着设了一局,等着坐收渔翁之利罢了,唱主角戏的可不是大秦。我知以你的性子,他日若知道了这局这阴谋,定是不肯抽身而退,倒不如现在就告诉你,要破此局虽不易,但匈奴王岩止并非泛泛之辈,你大可以尝试着说服秦皇景项不插手此事,剩下的事,就是再大的灭顶之灾,以匈奴王岩止的本事也不会让别人讨了便宜去。”无名正了正色,语气仍然云淡风轻,但这每一句话却已经听得轻尘心里一跳一跳的。

她心中的不安果然成真……这事果然并没有那么简单。

“你对我说这些,不是要让大秦受损失不可吗?为什么你会帮岩止?”轻尘并非不信任无名,只是想不通昔日无名出山做她的军师,守卫大秦功不可没,怎么那么容易就倒戈了?

无名不以为然地挑了挑眉:“我只是在帮你而已。”

像无名这种仙风道骨的山野闲人,哪里有那份宏图壮志爱国之心,当初为守卫大秦出谋划策只不过是自己倒霉许了这丫头十年罢了,如今又哪里是在帮匈奴王?只不过这丫头如今已经归宿于此罢了。他看着孟丫头长大,就差一把屎一把尿把她拉拔长大了,自始至终只是纯粹在护短,帮她而已。

轻尘怔了怔,无名如此傲慢豁达之人,此刻却毫不掩饰看着她时那暖意怡人的温柔,如父如兄,轻尘脑门一热,像幼年时一样靠进无名怀里,无名挑了挑眉,大大方方地抬起手拍了拍她的背,这丫头可不与人亲近的,这几年还真是开了窍,他甚为欣慰,总算没把这丫头教养成了一点也不可爱的木头。

“景项如今是帝王,只怕早已不是昔日的景项,我未必有那面子让她为我那三言两语就放弃秦国获利的机会。”

无名的眼中意味深长地闪了闪,挑起唇笑了:“这世间还有你办不到的事?你若想赶回咸阳,最好现在就随我走,否则你定是走不了了。”

轻尘当然知道无名不是在危言耸听,她虽愿意为岩止而奔波,但岩止那样骄傲的男人,绝对不肯她再掺合其中,自打上次与东胡一战中自己吃了那么大的亏,岩止心中定是不好受,如今又隐隐有要将她囚禁的趋势,她的确别无他法,只能靠无名迅速脱身赶往咸阳与景项谈判。

她可以想象待岩止知道她又如此先斩后奏后该如何恼怒,但她并不想成为岩止护在羽翼下的人,她想要与他并肩,与他一同分担守卫国家的使命。

“我留书一封,即夜启程。”轻尘眼神一黯,回过身迅速留了一封书,将其中原委道与岩止听,她原本想等他回来当面坦诚自己的心意,他既不肯见她,如今她又必须即刻离去,为免岩止误会她的心意,她还是决定留书予他。

等她,她很快就会回来,他才是她所眷恋的,他所守护的东西,也是她所在意的。

无名并没有阻拦,待轻尘留好书后,他才似笑非笑地招呼道:“走吧,我已摆好阵,天亮之前还有效,可助我们成功脱身。”

“嗯。”轻尘点了点头,走在前面。

无名漫不经心地扫了眼被压在桌面上的那封书函,宽大的袖摆一扫,竟然不露声色地收拢,桌上压着的那封信函赫然失去了踪影。

让他急一急也是好的,他无名怎么说也算得上孟丫头的长辈,既然把闺女都嫁给了他,没道理连让他吃吃苦头都资格都没有。

无名依旧神色悠然地同轻尘一同出了帐,二人的身影隐入了夜色中,就连暗卫也没有被惊动,无名果然奇才。

二人连赶了半个月才入咸阳,其中轻尘一度担心岩止会亲自把她中途拦截抓回来,但这半个月来他却没有一点要追拦她的动静,轻尘便放下心来,看来岩止是看了她留下的信函,知她苦衷,就算真的会生气,但也不至于会误会了她的心意。

无名这半个月来自然也不急,根本不担心岩止会追上来,他怎么可能追得上来呢?那小子现在恐怕都要气疯了。

大贺城。

整个王城陷入了一片肃杀之中,所有大臣皆战战兢兢,大气不敢喘一个,西域诸国联盟军已经蓄势待发,各国正在商议攻秦之事,就在这个节骨眼上,那该死的小女人竟然跑了!

莫手下这么多个暗卫竟然连一个女人都看不住!

她果然离开了么!即使是他也没能留住她,无法让他爱这里胜过爱秦国!

长老院的大臣们隐约也知道可能是王妃出了事,虽然王将所有消息都封锁了,但能令一向深沉莫测的王如此无法抑制地暴露出自己震怒的情绪的,恐怕也只有一人了……

今日国会又是在这种令人压抑的气氛中不欢而散,诸位大臣却如释重负一般争相逃离大殿,金殿之上很快只剩下容和一人。

如今联盟军会师,贺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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