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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天叹喜记(又名 飞天奇想)林佩第4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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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门在十二楼处开启,毫不迟疑地跨出步,直直朝自家门口行进。门口站著两名一看便知非善类的黑西装男子,他一个箭步向前,在对方料想不到竟然有人会不顾屋内女友安全便发难的情形下,被刑警以迅雷不及掩耳的的速度直击鼻心,闷哼一声後便软倒在地。

连确认门後的情况都没有,他一脚踹开大门,映入眼帘的情况让他大吃一惊──

正对大门敞开的後头阳台上,叹喜特有的柔软体态微微侧转,站在掉了大半漆的朱红扶手上,两只手攀勾著阳台两边装饰用的细铁栏杆,大楼外散射的阳光将他的轮廓晕染成金光的雕像──

似曾相识的雕像。。。……

背向著十二楼外飒飒的风声,明云听见叹喜正以坚定的语气对著一群因仰视而近似膜拜的人说:

「……我不喜欢!」

琤琮如水的话语尚未从耳际逝去,叹喜便两手一松,以彷佛鱼群跃舞於水面的姿势,翻腾向楼外空气的浪潮里游去。

「叹喜!」明云大叫。

一进门便目睹他轻忽生命的跳楼行为,极度骇然之下,明云连看清屋内其他人的心情都没有,跟著跨大几步,也从同一个阳台处向外跃扑,试图在第一时间内抓住叹喜修长的手臂……。

光天化日之下,明云急速的坠落,根本无法後悔自己的急躁鲁莽,只是想办法撑开因急风拍拂而几乎睁不开的眼睫,搜寻先他几秒跃出阳台的身影───

但是,在哪里?他眼前看到的,只是距离约七、八层楼远的水泥地面,除此之外,空气中空荡荡地,什麽都没有。

叹喜不是掉下来了吗?难道他用了什麽障眼法,看著以为掉下楼了,其实他是个善於攀楼的人啊,早趁大家惊慌之际,爬回顶楼,就像他早先曾在医院及自家厨房外做过的一样……

自己才是真的太冲动了,他闭起眼,在心底轻叹一声,也罢!只要叹喜没事就行了。

就在闭起眼的一刹那,奇迹发生了,明云感到自己的腰部被某样东西轻挽住,停止了急速下坠的冲劲,熟悉的气味再度充盈鼻腔,似乎不用回头,便知道香味的来源为何。

再度睁眼时,他已经漂浮在离地约四层楼的高度上,定定神,发现到一双修长的手臂正从背後向前环绕他的腰间,柔韧的身体紧贴他的背脊,让感官鲜明的苏活起来……

此时此刻,情欲蠢蠢欲动……立刻问问题,转移注意力。

「叹喜,你……你居然会飞。」

「早跟你说了,我是飞天!」叹喜不以为然的轻叱:「倒是你,大傻瓜,干嘛跟我一起跳出来?」

「我只是想,跟你死在一起也不错。」他嘻皮笑脸的答,正大光明的吃起豆腐来,握住叹喜圈著自己的双手,看著两人飘飘的轻坠下楼。

「凡人生命短暂,不可以轻忽自己的时间。」叹喜忍不住训话:「你也一样,不能飞就别乱跳楼。」

「不过,你真的会飞……你确定自己不是外星人?」明云还是抱著老大疑问。

俩人缓缓地落至地面,幸好阳台这一侧的地面上并未连接著国宅的主要通道,他们飞旋而下的骇世举动也就没有任何目击者的存在。

站定後的叹喜瞪他一眼,这个人、这个人难道非要到死亡关头时才能相信自己的话?

「我是三十三天来的飞天,是天人!什麽外星人的,没听过。」耐心解释。

明云突然陷入了某种绵延幽邈的沉思,他喃喃道:「天人?你是天人……那麽我……」

叹喜发现明云的脸上出现了空旷的茫然,他在思考些什麽,也像是回想著什麽,很专注……最後,充满奥义的眼睛定格在自己身上。

害叹喜心跳了一下,好像看到了某个禁忌的秘密。

为了转移明云的注意力,他找著话题问:「现在怎麽办?楼上那些人绝非善类,我们逃了好不好?那个带头的……好可怕……」

明云蓦然从梦般的思虑中惊醒,呼出一口恍然大悟的嘘息,重新定过神,以前所未有的祥和端视著叹喜。

「怎麽了?」叹喜好奇地问。

「没甚麽……」刑警收回奇异的神情,代之而起的却是如释重负的解脱。

他指著大楼外的小公园,说:「到那里去吧!我有些话想对那位打扰我们俩个、仍未伏断贪嗔痴烦恼的罗汉说……」

时间回到叹喜送明云出门後,一个人无聊待在客厅里的那时候。

自第一眼见到明云起,就好似体内某根紧绷已久的心弦於刹那间断裂,让叹喜一直淡然无波的心湖上漾起了一圈圈的涟漪。

当时,那个体侧染满鲜血、脸色苍白、却以眼神紧咬自己不放的男人,似乎不知道本人已经施展了超越凡人的能力,硬生生将时空撕出一道裂缝,将自己由佛土中的一个小花园内拉扯至全然陌生的新世界。

数天前,叹喜还身处在花香庄严的佛土之上,走往花园的引道,打算采摘一些曼殊沙华──纯白洁净的柔软花,最适宜供奉礼赞世上绝妙的佛与法。他轻快的走著,穿过了菩提树围绕的园林,走进撩乱缤纷的香华园。

找到了意欲摘取的花朵,这时,他听见了身後有几缕粗鲁、毫不怜惜草木而随意践踏的脚步声。

是谁呢?天人们对草木花卉是敬爱有加的,脚步也大都晶莹细碎,他不禁皱眉,回头望去,却见身後不远处,站著一位衣著雍容的男子,虎视眈眈盯著自己,背後还随侍了两名眉浓粗重、圆睁怒目的力士。

「叹喜,我等了一天一夜,终於等到你落单的时候了。」男子懒洋洋地笑著说。他是一位英挺帅气的男性,身上华丽的衣衫显示他应该是某位天王或鬼王的眷属。

「我不认识你……」叹喜察觉出对方散发出某种若有似无的威胁,小心地问:「法会已散,诸天王及其眷属都已各自回返,为何你会留在此地?」

「为了你呀,叹喜。」男子轻佻地说:「老早就听闻大自在佛土有一位堪称佛国第一天人的叹喜,洁净的相貌及舞姿连诸佛众魔都爲之心动──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他的话语中有令人不悦的低俗及轻蔑,叹喜退後几步,薄如蝉翼的披衣已蓄势待飞;但两名肌肉纠结的力士却突然欺身向前,一人抓住天人的一手,将他箝制在地面上。

「放手!」叹喜出现了少见的恚怒,自有记忆起,他都未曾如此被对待过。

年轻男子走近他,毫不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有何令人不悦的:「我是阎摩天王之子玉虺。叹喜,跟我回去阎摩宫,我会让你受尽尊荣、享受极乐,你也不必再留於此处伺候那些菩萨佛陀……」

原来是阎摩天的王子。记得今天的法会上,阎摩天王并未出席,而是由其子率领了一干眷属参与听法。叹喜想,莫不是自己散花献舞时,被这位跋扈的王子相中了?

「玉虺王子,请您三思而後行。我是大自在佛国的天人,若您硬是强掳我回到阎摩宫,只怕会引起佛界与魔界久已未起的争端吧!」

「我才不在乎呢!」王子大喇喇地说:「从在法会上见到你後,我就决定不让你留在乏味的佛国里;我会带你回去,以最柔软的天衣装扮你,让你沐浴在最甘甜的香汤中,嬉戏在我缀满宝石及珠玉的花园里……」

叹喜摇摇头:「我拒绝。」

「很可惜,我不会让你拒绝的!」王子以理所当然的口气说:「从今天起,你就会秘藏在我的私人花园里,包围在千重万重的结界中,让即使修遍眼耳神通的菩萨都找不到你。」

天人的脸色略略苍白了,他知道这欲界人的欲望已不可等閒视之。他徒劳挣扎著,但两位力士却丝毫不为所动。

玉虺王子继续说道:「叹喜,我是阎魔天王长子,也是下一任魔王的继承者,整个魔界欲界都将以我为首,到时连诸天菩萨也得对我礼遇三分……你就心甘情愿的跟著我吧!」

王子走近天人的身前,双臂在胸前交叉著,以欣赏赞美的眼神审视著天人清简凝敛的脸,忍不住又脱口赞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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