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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冢(上_下古装)_by_奈斯第63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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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笛漂亮的嘴角微微一抽———这个混蛋,把自己折腾成这个样子,居然说“还好”!

“够了就去做事,”慕容笛勉励抬起一只手,扒拉掉列潇云松开力道的手指,道:“还待在这里干什么。”

列潇云俯下身,凑在他耳畔,双唇在他犹自湿漉漉的鬓发上轻蹭,笑得理所当然:“在等美人出浴啊。”

得寸进尺哪,真是得寸进尺……

慕容笛白了他一眼,忽得自木桶中直身站了起来,哗哗啦啦地四溅了一地的水,然后就这么赤身露体地从木桶中跨了出去,大大咧咧地经过列潇云身边,取过白色的布巾胡乱地抹了一遍,就势穿衣起来。

尽管这个出浴的动作一点也不温柔、一点也不轻缓,甚至还有些胡乱和莽撞,但是……还是媚得不行。

列潇云眯着眼睛扫视着慕容笛纤瘦的身子,看着白皙之中带着粉润色珠光的皮肤被上好的细软布料一层层地围住,懒懒道:“你就这么确定邓吉能在亥时之前把东西拿来?”

慕容笛转过身来,冲列潇云张开双臂,向自己腰间半垂着的腰带努了努嘴。

列潇云挑眉一笑,伸出手绕过慕容笛的腰,将那条描金绣带仔仔细细地围在那纤细的腰肢上,末了微微眯了眯眼,双手就着那条精致的绣带摩挲着同样精致的腰线。

慕容笛任他的双手流连在自己腰间,右手细长的指尖抚上列潇云轮廓分明的脸,道:“朱松起,是邓吉同母异父的哥哥。”

列潇云游走在慕容笛腰上的手微微一顿,又顺着方才的路线接着轻薄起来。

朱松起是阳灵教风溏掌权时期的左护法,与慕容笛的父亲慕容凡敷并为阳灵教权位仅次于风溏的两大人物。

朱松起与慕容凡敷都对风溏忠心不二,自然也是黎岱渊夺权时必除的障碍之一。

而与慕容凡敷被下恨生蛊后又被碎尸焚烧相比,朱松起的死法简直要算是不幸之中的大幸了。

一剑穿心,对方直截了当地截断心脉,干净利落。

“邓吉因母亲出身是邓家婢子,加上之前曾经嫁过人,自小就被父亲家族嫌鄙,幼时都是被打骂大的,”慕容笛描绘着列潇云英朗的五官,道:“八岁的时候,大他六岁的朱松起入阳灵教,把这对母子从邓家带走,亲手抚养邓吉成人,也是从那个时候起,邓吉脱开被欺压的日子,习武起来的。”顿了一顿,又道:“你说,在这种情况下,当年杀了朱松起的人落到邓吉手里,会是什么下场?”

列潇云借着手上的便利,将慕容笛按近自己,道:“你还是头回跟我说起邓吉的事。”

“你也没问过我,”两人靠得太紧,彼此之间交换的气息都被放大得如此鲜明,慕容笛横了他一眼,道:“况且,你会关心这种事么。”

列潇云哈哈大笑:“小笛,你真是太招人喜欢了。”说着按住慕容笛的脑后,双唇凑了过去,一口含住慕容笛润红的唇。

喉间胸间的空气全被毫不客气地掠夺而去,慕容笛抵在列潇云的双手使劲地想将列潇云推开,却无奈自己几乎全然不懂武功的力道与列潇云这等高手的劲力之间相差得实在太远,一来二去之下,只得由着霸道地将自己吻了个彻底。

身体刚刚被这个人蛮横地侵占过,加之暖热蒸腾的温水作用,慕容笛脚下尚自浮软,此时又被列潇云这么抓着狠狠地亲了一通,慕容笛好容易聚起来的力气又尽数散了去,整个人瘫软在列潇云怀里,轻轻喘着气。

列潇云倒也没再说话,心满意足地抱着慕容笛挨上到一边的竹椅,让慕容笛坐在自己膝上,伸出舌尖轻轻摩挲他细嫩的耳垂。

慕容笛忍无可忍,一边有气无力地推他,一边道:“列潇云……”

“嗯?”绵软无力的声音非但一丝威慑也无,反而让列潇云笑意更深,自喉间发出一声回应,便即开始继续轻薄。

“列潇云,你够了……”慕容笛转过身,漂亮的眼睛瞪了起来,眸中愠光微闪,已然是带上了怒意。

“怎么算够?”列潇云老早把这使毒的小祖宗吃得死死地,脾性更是摸得一清二楚,搂在他身后的右手往上稍稍一移,抚上他的后颈,伸出食指在那细滑的肌肤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挠着,低声道:“这两天这才是第一次,远远不够哪……”

慕容笛怕痒地缩了一下脖子,随即舒服地半眯起了眼睛,明明是恨恨的语气,出口却生生软了几分:“列潇云,你迟早要玩儿死我。”

“呵呵,”列潇云轻笑起来,“我怎么舍……”

话到一半顿住,列潇云浓眉一挑,望向门口方向,道:“什么事?”

虚掩的木门外一个远烈帮的小侍从低声道:“少帮主,邓公子到了,正在外屋候着少帮主和慕容少爷。”

慕容笛睁开微闭的眼睛,眸中邃光一亮。

列潇云微微挑了一下眉尾,看向慕容笛,轻笑道:“邓吉……真是个人才。”

慕容笛拉开他搂住自己的手,缓缓起身,道:“不要动挖墙脚的念头,邓吉是我的人。”

“无所谓,”列潇云吊起嘴角,道:“反正你是我的人。”

慕容笛回眼看他,漂亮的眼睛闪着捉摸不定的光芒。

两人如此对视半晌,慕容笛忽的“呵”得一声低笑,随即拉住列潇云往外走。

邓吉抱着手闲闲地等在外面,听到动静,后背一挺,转了过来,显然是没料到这两人会出来得这么快,向着慕容笛微微低头行了一礼:“少主。”

慕容笛侧头仔细看了他一眼,耸了耸细秀的眉毛。

邓吉的脸色有些微暗,眸中隐隐有些血丝,唇角略略发干,衬着夜间朦胧的烛火,平素从容的模样全然不见,明显熬了数夜的眸子里隐隐现出嗜血的可怖。

“你辛苦了。”慕容笛向他点点头,“先坐下歇一会儿罢。”

“不必了,”邓吉从怀里掏出一件物事,一边捧给慕容笛,一边道:“后天就是百川山庄庆典,少主还是先看看东西罢。”

那物事是本硬布面薄册,慕容笛接了过来,扫了一眼封面上的金字,转手递给了列潇云。

薄册上古迹斑斑,不知是因为经过几十年的风霜打磨还是物主没有妥善安存的缘故,已经残缺了数块布皮。

天底下如此裱装的薄册不知多少,但饶是列潇云,也是小心翼翼地托住册子,空出的左手轻轻抚过右下角一个紫金色的龙纹印记。而此时就着渐亮的灯光才能看清,那精致金绣的硬皮之上竟是几乎星星落落地布满了不同色泽的血迹。

列潇云打开那薄册来,倒翻到最后一页,唇角勾出颇有意味的弧度。

“人呢?”慕容笛漂亮的指尖滑过几颗看起来方刚凝固的血渍,道。

“已经快成废人一个了,少主要留他么?”

“留着罢,能问出点什么就多问点。”慕容笛从列潇云手中接回册子,盯住其中的几个字,漫不经心道:“这个时候他一定想要个痛快的了断。”语气轻松明快,削白的指尖在薄册内页的纸张上有意无意地划着,仿佛说出口的这句话全然无关一个已然受尽酷刑折磨的活人的生死。

见到慕容笛之后,邓吉眼间的残酷意味慢慢褪去,眉宇间添上了几分忧虑,道:“少主,宋宗翼是黎岱渊夺权之时的心腹,我们折去他这一臂,要提防黎岱渊报复。”

慕容笛将册子合上,抬眼看向邓吉,道:“黎岱渊迟早会找上我,但不会是因为宋宗翼,黎岱渊这种人,就算宋宗翼曾经助他坐上教主之位,也绝对不会想着替他报仇。” 仔细将那薄册收进宽袖之中,慕容笛续道,“况且,这个东西一旦现世,黎岱渊恐怕要先担心担心自己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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